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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金笔点龙记-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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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格格一笑,道:“你看我和常人有些什么不同?”

俞秀凡道:“你脸上涂的白粉太厚了,厚的不见血色,不像一个普通人。”

白衣女子道:“你看我脸上是涂的粉么?”

俞秀凡道:“不是粉,是什么?”

白衣女子脸上的肌肉僵硬,看不出什么变化,但双目中,却现出泪光。叹口气,道:

“地狱门中人,没有什么伪装,你看到的我的脸,是我真正的面目。”

俞秀凡呆了一呆,道:“一个人怎么是这样一张脸?”

白衣女子道:“活人的脸,有肉有血,鬼的脸,没有血肉,我们是介于人和鬼之间。像我这样的一个人能够跑到人间去么?不论我们如何委屈求全,别人也不会把我当人看待了。”

俞秀凡道:“你的脸是……”

白衣女子道:“我的脸是经过了特殊的改造,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它不太像一个人的脸,是么?”

俞秀凡点点头,道:“好残酷的手段!”

白衣女子道:“因此,就算有一天大开地狱门,放我们出去,我们也不能离开这地方。”

俞秀凡道:“地狱中人都是但你这个样子么?”

白衣女子道:“不都是如此,但是大部分都是如此。”

俞秀凡道:“那是说,地狱之中,也不是很公平的地方了?”

白衣女子道:“到处都是一样,人间,鬼域,都有不平。”

俞秀凡沉吟了一阵,道:“人间的不平和罪恶已然够多,想不到鬼域中竟也有这样多不平的事。”

白衣女子没有立刻回答,沉吟了一阵,道:“这些话可能太深奥了,我不太憧,自然也无法答复。”

俞秀凡淡淡一笑,道:“他们把我诱入此地,不知用心何在?”

白衣女子道:“要你留在此地。”

俞秀凡道:“就在这样一座小室中么?”

白衣女子道:“这地方是贱妾宿住的地方,自然不是招待贵宾的地方。”

俞秀凡道:“这座白色的小屋,门里是和平,门外是搏杀。”

白衣女子道:“不错,一个是斗智,一个是斗力,贵宾可以选择其一。”

俞秀凡双目凝注在那白衣女子的身上,仔细打量了一阵,发觉这白衣女子,除了脸色白得特别可怕之外,身材十分娇小玲玫,五官也很端正,肤色也很细腻,但那一张白的像银板一样的脸,怎么看,也不象一张活人的脸。轻轻咳了一声道:“姑娘准备如何招待在下?”

白衣女子道:“贵宾已决定留在此地了?”

俞秀凡实未想到会遇上了这样一个环境,敌人的意向,是那么妙不可测,看来,想见到那造化城主,似乎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了。

俞秀凡第一次感觉到困惑,也失去主动的能力,一切都要看敌人的来势,才能随机应变。

但闻白衣女子道:“贵宾有绝对的选择自由。留在这里,还是行出去,不过,只有一个选择,一旦决定了,就无法再行更改。”

俞秀凡道:“在下决定了,姑娘有些炫*书*电&子^书什么手段,可以施展出来了。”

白衣女子突然转过身,推并了一扇门,道:“贵宾走前面呢,还是由贱妾带路?”

俞秀凡道:“有劳带路。”

白衣女子一侧身行了进去。俞秀凡大跨一步,紧追在那白衣女子的身后。有了水燕儿的一次经验,俞秀凡不得不更加小心一些。

白衣女子带着俞秀凡行过了一条南道,景物突然一变,只见一座空空荡荡的大厅,燃着八盏蓝色的灯火。虽然有八盏灯火,但都是蓝色光焰,看上去并无明亮之感。这座厅不很小,也下太大,中间放着一张木桌。

白衣女子把俞秀凡迎在客位上,缓缓说道:“贵宾可要吃点什么?”

俞秀凡四顾了一眼,道:“这就是你接待我的地方?”

白衣女子道:“这是进食的餐厅。”

俞秀凡道:“只有咱们两个人么?”

白衣女子道:“贱妾如非占了贵宾之光,只怕永无机会在这座大厅中吃一餐了。”

俞秀凡道:“在下倒有些饿了,但不知这地方和人间的食物,有什么不同之处。”

白衣女子道:“此间的佳肴美味,别处很难及得,贱妾招呼他们送上来,请贵宾品尝一下。”

俞秀凡突然微微一笑,道:“姑娘,可是不用再等第二道令谕传下来么?”

白衣女子道:“不敢欺瞒你贵宾,贱妾已得到了令谕,负责招待贵宾。”

俞秀凡道:“看来,地狱门内这传谕之法,也非常人能够看到了。”

白衣女子道:“我们有二种很特殊的传讯之法,不知内情的人,无法看到。”

俞秀凡道:“所以,你可以自作主意了。”

白衣女子道:“这全是贵宾所赐,贱妾作梦也没想到这一天。”

俞秀凡道:“既是如此,希望姑娘别在食物之中下毒。”

白衣女子道:“你不妨小心一些,我吃过的食物,你再食用。”突然提高了声音,道:

“奏迎宾乐。”

但闻一种难听刺耳的怪声突然间响了起来。

俞秀凡本精音律之学,但却从未听到过这难听的声音,那是天下最不调和的乐声了。该是鼓声的时候,却突然响起了两声尖厉的饲板,该是弦声配合的时候,却突然冒出来凡声大鼓和金钱之声。该是钟鼓交作的时刻,声音却一下子低了下去,轻管但弦,完全变成一种上气不接下气的怪声音。

这是一种完全叛经离道的乐声,但又并非是全无章法,只是它的高低、快馒,急鼓多弦,完全出人想象之外。世上若有难听的音、乐,这一阵乐声实是当之无愧了。

乐声足足响了一刻工夫,才停奏了下来。大厅中又恢复了原来的镇静。

俞秀凡长长吁了口气,道:“地狱和人间,果然有着很大的不同,在下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音乐。”

白衣女子笑一笑,露出了一口整齐雪白的牙齿,道:“你现在听到的乐声如何?”

俞秀凡道:“极端不调和,刺耳锥趴要有一点修养的人,才能听得下去。”

白衣女子“你是自觉很有修养了。”

俞秀凡道:“在下听过了,仍然好好的坐在这里。”

白衣女子点点头,道:“不错。很少有人能够听完这一段乐声而能端坐不动。”

俞秀凡道:“他们的乐声,也不是随随便便敲打出来的,最好最坏的声乐,最感人最难听的配合,都是一样的耗费了无比的心血和才慧谱出的。”

白衣女子点点头,道:“阁下这点年纪,知道的可真不少啊!”

俞秀凡道:“姑娘夸奖了。”目光盯注住白衣女子身上,缓缓说道:“姑娘这一张脸,是怎么造成的?”

白衣女子道:“一种药物。唉!不谈也罢!”

俞秀凡道:“只是药物伤害的,也许能够医好。”

白衣女子道:“只有连皮带肉的挖下这张脸。”

俞秀凡道:“这是一件不大可能的事。”

白衣女子道:“所以,还是不谈的好。”

俞秀凡神色肃然的说道:“可惜,他老人家一直不愿出世,以他的医术之精,医学之博,我相信只要他肯出于医治,一定可以解除这等痛苦。”

白衣女子道:“你是说世间真有这样的人,这样的医术?”

俞秀凡道:“有人能把一张有血有肉的脸,变成僵硬雪白,不像一张人脸,而你们又能活下去,保持血液流畅,不会溃烂,就应该有人能够医好它。”

白衣女子道:“你说什么人?”

俞秀凡道:“花无果。”

白衣女子道:“花无果……”沉吟了良久,长长吁一口气,接道:

“我好像听人说过这个名字。”

俞秀凡道:“他号天下第一神医,当今之世,以医道而言,只怕再无人高过了他。”

白衣女子忽然一变话题,道:“贵宾,咱们吃饭了。”

俞秀凡道:“不错,姑娘要他们上菜吧。”

白衣女子举手互击三掌,道:“上莱!”

大厅一角处,突然开启了一座门户,一个面色血红的黑衣大汉,手中托着一个大瓷盘,快步行了过来。瓷盘中放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

俞秀凡呆了一呆,道:“这是什么菜?”

白衣女子道:“全人宴,先从人头上起。”

那人头太像了”俞秀凡双目盯在那人头上良久,竟然瞧不出一点破绽。俞秀凡暗自忖道:“难道那是一颗真的人头不成?”

只见那白衣女子伸手把一双筷子递了过去,道:“贵客请啊!

你如是想保持着体能活下去,总不能不吃饭啊!”

俞秀凡实在举不起手中的筷子,摇摇头,道:“算了,这顿饭不吃也罢。”

白衣女子道:“为什么?你害怕,不敢吃,是么?”

俞秀凡道:“你敢?”

白衣女子道:“为什么不敢?”

伸出筷子,挟住那人头上的鼻子,微微一拧,鼻子应手而下,放人了小口之中,吃的津津有味。

俞秀凡只觉腹中一股酸气上升,张口欲呕,咬咬牙强自忍下去,算还未呕吐出来。轻轻叹息一声,道:“姑娘,味道如何?”

白衣女子放下手中的筷子,缓缓说道:“味道不错。贵宾既然腹中饥饿,为何不进些食用之物?”

俞秀凡道:“这么看来,在下确有很多不及姑娘之处了。”

白衣女子道:“贵宾好生客气。”

俞秀凡道:“生食人肉这份本领,不但在下不能下咽,天下敢吃的人,只怕也没有几个。”

白衣女子笑一笑,道:“贵宾连这一点胆气也没有,如何能够在江湖上闯荡。”

俞秀凡道:“姑娘进入这地狱门后就敢吃人肉么?”

白衣女子道:“如是你饿的太厉害了,大概什么都可以吃了。”

俞秀凡道:“就算在下生生饿死,也无法食进一口。”

白衣女子道:“何不吃一口试试?”伸出筷子,又在那人头上挟了一只耳朵下来,放入口中吃了起来。

俞秀凡摇摇头,转过脸去。

白衣女子笑一笑,道:“贵宾,人头过后,就开始了五腑六脏,然后四肢,你要一口不吃,就要撤下去了。”

俞秀凡道:“谢啦!姑娘,这全人宴,你一个人吃下去吧!”

白衣女子突然伸手抓起了俞秀凡面前的筷子,挟下来一片耳朵道:“贵宾请吃一口尝尝吧!”

俞秀凡冷笑一声,道:“生吃人肉,除非有一天二地的大仇大恨,你们为我生生杀了一个活人,这手段的残忍。当真是闻所未闻了。”

白衣女子突然把挟在筷子上一片耳朵,放人俞秀凡的口中。

俞凡秀骤不及防,一片耳朵已被放人口中,正待吐出来,突然觉着有一种甜香之味,流入咽喉。不禁心中一动,嚼了两口,品尝一下,顿觉一片香脆美味。轻轻吁一口气,道:

“这不是人肉?”

白衣女子笑一笑道:“很多事,不能他太早的下结论,需知一个人的见识终是有限的很,跑上一辈子江湖,也无法识得万事万物。”

俞秀凡顿觉着脸上一热,说不出一句话来。

白衣女子道:“吃一只眼睛吧!这颗人头,每一处的地方,都有不相同的味道。”

俞秀凡道:“姑娘来这里有多少时间了?”

白衣女子道:“记不得了,这里面不见太阳,十个时辰,一般模样,很难叫人记得时光。”

俞秀凡道:“姑娘就没有一个大约的数什么?”

白衣女子道“真的是记不得了。一定要说一个时间,总该有四五年了吧!”

俞秀凡道:“四五年了,那该是一段不短的日子!”

白衣女子道:“在这里,时间对我们并不重要,甚至连生命都很淡漠。”

俞秀凡道:“但你却没有面对真理的勇气。”

白衣女子摇摇头,道:“不谈这个,我的职司就是要善尽招待之谊,贵宾希望什么,只管吩咐。”

俞秀凡笑一笑,突然举起筷子,夹起另一只眼睛,大吃起来。

那白衣女子说的不错,眼睛有眼睛的味道,吃起来有一种蜜桃、脆梨的感觉。除了难看之外,这实在是一种极为可口的美味。

一闭双目,俞秀凡又在那人头上挖下来一块,放入口中这一次是颊上之肉,人口又是一种味道,松软、清香,似是吃了一口最好的千层糕。

白衣女子招呼川流不息的送上佳肴,果然是一个人全身所有的吱体,腑脏形状。虽然是每一道佳肴都有独特的口味,但它的形状,却给人一种无法入口的威胁。

上完了最后一道手足羹汤,白衣女子才起身说道:“贵宾想看些什么?”

俞秀凡道:“有些什么可看呢?”

白衣女子道:“声色之娱,应有尽有,你有什么吩咐,只管请说。”

俞秀凡道:“客随主便,姑娘觉得能给在下看些什么,在下就看些什么。”

白衣女子道:“要不要看看地狱中的歌舞?”

俞秀凡道:“那些歌男舞女,是人是鬼呢?”

白衣女子道:“像我一样的人,不过,他们有一张鬼脸。”

俞秀凡道:“也像你一样白。”

白衣女子道:“那就难说了。他们有红脸,也有白脸,也有全黑的脸,鬼域中形形色色,此地无不具备。”

俞秀凡道:“如是这样,不看也罢!”

白衣女子道:“好吧!贵宾既无欣赏歌舞的雅兴,咱们就随便走走吧!”站起身子,向前行去。

白衣女子带着俞秀凡,芽过了几处殿院,突然闻到一股浓重奇异香气。行过不少地方,但在俞秀凡的感觉中,并无不同。因为到处是一片黑暗,就算是有几盏灯光,也是幽幽磷火,照不过三尺方圆。但那浓重的异香,却给人一种刺激、诱惑的感受。

俞秀凡吸了两口气,道:“姑娘,这是什么味道?”

白衣女子道:“福寿膏的烟气,不知公子是否听人说过?”

俞秀凡怔了一怔,道:“福寿膏?”

白衣女子道:“是的。一种清心提神的药物,可以使一个人忽然间精神大振。”

俞秀凡沉吟了一阵,道:“鸦片产自苗疆边区,花鱼艳丽,本名罂栗,结果取液,熬制成膏,气味芬芳,有提神之效。但其质绝毒。”

常嗜常瘤,一旦成痛,戒绝不易,终身受其毒害。”

白衣女子呆了一呆,叹道:“贵宾渊博的很,此物初入中原,知晓的人不多。”

俞秀凡道:“这也算不了什么,书上早有记述。”

白衣女子道:“前面就是福寿院,贵宾是否愿意去见识一下呢?”

俞秀凡道:“看看吧!在下虽知其名,但却没有见过。”

白衣女子很温婉,笑一笑,道:“贱妾带路。”

第十九回黑籍幽魂万家院主

俞秀凡紧随白衣女子身后,行入了一座大院中。

这地方本己不见日光,所有的房舍、墙壁又全都是黑的。所以,非到近前,简直无法辨认。

白衣女子行在一座黑色大门前面,轻轻的敲了三响,木门呀然大开。

在这里,俞秀凡见到了一个全身黑衣的大汉,在一盏蓝色光焰的灯光下,面目清晰可见。有些意外的感觉,俞秀凡缓缓说道:“姑娘,地狱门内,竟然也有不是鬼脸的人。”

白衣女子道:“他们也是鬼,只不过名称不同罢了。”

俞秀凡道:“他们是什么鬼?”

白衣女子道:“烟鬼!在福寿膏的诱惑下,他们虽然没有鬼脸,但却有了一个鬼心。什么事,他们都作得出来,我们只是地狱门的鬼卒,他们才是真正地狱门中办事的人。”

俞秀凡道:“他们都办些什么事?”

白衣女子道:“什么事都可以办,能进入福寿院中的人,也不是平常的人物。”

俞秀凡道:“他们也是贵组合中花费心血训练出来的人了。”

臼衣女子道:“不是。他们都是武林中一方的豪雄人物,有德高望重的大英雄,有纵横江湖的剑手名家,也有心狠手辣的大盗,一时间,贱妾也说它不完。阁下,何不进去自己瞧瞧?”

俞秀凡点点头,举步向前行去。

这是一座高大围墙环绕的院落,十分辽阔,黑暗中,分别挑起了十盏昏黄的灯火。灯光虽然昏黄,但比起那蓝色光焰的鬼火,多少带一点人的气息。

十盏灯,分距的很遥远,俞秀凡凝聚目力望去,只见那每一盏高挑的昏黄灯光下,都有着一片房屋。那十盏昏黄的灯光,代表着十个不同的院落。

行到了第一盏昏黄的灯光下,白衣女停下了脚步。俞秀凡抬头看去,只见灯光下写的是”少林别院”四个大字。这少林天下闻名,怎会在这地狱门中,冒出了一个少林别院来。

怔怔神,俞秀凡缓缓说道:“姑娘,这少林别院,是什么意思?”

白衣女子道:“这一座院落中,以少林寺的僧人为主,有很多不是少林寺出身的人,但他们也都是和尚。”

俞秀凡啊了一声,道:“少林寺乃武林中人人敬慕的大门派,怎会到了此地来?”

白衣女于道:“自然是有原因。你何不进去瞧瞧?”

俞秀凡道:“应该进去见识一下!”

白衣女子低声说道:“贵宾,他们的脾气都不大好,你最好不要招惹他们。”

俞秀凡道:“多谢姑娘指点。”

白衣女了推开木门,立时有一个身着深灰憎袍、头有戒疤的和尚,拦住了去路。他千中执着一把戒刀,脸色却是一片青灰,但双目中神光炯炯,单看眼神,一望即知是一位内外兼修的高手。

白衣女子伸手从怀中摸出一方金牌,在手中扬了一扬,道:“我奉谕带贵宾观光十方别院,不得无礼冒犯。”

那灰衣老僧望了那金牌一眼,一语未发,退到一侧。

白衣女子轻轻咳了一声,道:“燃起火炬。”

灰衣老僧转身行去,幌燃手上火招子,点起了一支巨大的火炬,火光熊熊,照亮了整个的院落。

俞秀凡道:“院子倒是很大,只是太空旷了。”

白衣女子道:“这是他们练武的地方。”

俞秀凡道:“这里有很多人?”

白衣女子道:“一直保持着五六十人左右。”

俞秀凡未再多问,心中已然明白,这里的人有出有进,进的自然是新来的,出的应该是死去的别称了。

只觉一阵阵浓重的烟香气,由大厅中传了出来。望望大厅,俞秀凡缓缀说道:“姑娘,可不可以到那大厅中瞧瞧?”

白衣女子道:“既然带贵宾来了,我们就不会再保留什么,贵宾请吧!”

进得厅堂门,迎面扑过来一片如雾的烟气,这座大厅,简直是一座烟馆。十张木榻,十盏烟灯,倘着十个和尚,十个秀丽的女子,在燃着烟泡,十个侧卧在木榻上的和尚,都在吞云吐雾。冲入鼻中的烟气,香味浓烈,充满着一股诱惑。厅中的灯火,十分明亮,俞秀凡暗暗吁一口气、仔细看去,只见那十个燃烟的女子,个个身材窈窕,姿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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