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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金笔点龙记-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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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袍道人脸上泛出怒客,但却忍下未言。

俞秀凡冷笑一声,道:“在下想告辞了。”

青袍道人道:“恕贫道不送。”

俞秀凡道:“不过,还要道长告诉在下一件事。”

青袍道人道:“请说!”

俞秀凡道:“我要知道你的名号,不过我可以替你保守秘密。”

青袍道人略一沉吟,道:“贫道武当松花子。”

俞秀凡一抱拳,道:“多有打拢了。”拉开木门,转身而去。

青袍道人望着俞秀凡远去的背影,轻轻叹息一声,欲言又止。

俞秀凡行出数步,那白衣女子快步迎了上来,道:“贵宾谈的不太愉快,是么?”

俞秀凡谈淡一笑,道:“姑娘怎生知晓?”

白衣女子道:“你离开的太快了,如是你们谈的投机,只怕贱妾也得好等一阵。”

俞秀凡道:“姑娘,你对这十方别院,是不是都很清楚呢?”

白衣女子道:“不敢说都很清楚,但大部分都知道一点。”

俞秀凡道:“那很好,在下想请教一事。”

白衣女子道:“什么事?”

俞秀凡道:“这十方别院的院主,有几人断了福寿膏的毒瘾?”

白衣女子沉吟了一阵,道:“就贱妾所知,少林别院、昆仑别院和万家别院,三处院主,都已断去了毒瘾。”

俞秀凡道:“那就有劳姑娘,带在下先到昆仑别院去看看如何?”

白衣女子道:“当然可以。”

第五座别院是昆仑别院,布置与前面相同。俞秀凡暗中数计,每一座别院,均相距约两里左右,中间是空旷之地。

白衣女子停下脚步,道:“一定要进去瞧瞧么?”

俞秀凡道:“不错,请姑娘叫门吧!”

白衣女子叩开院门,说明来意。这一次,两人未再进入大厅,直行到院主的宿室之中。

室中,早已燃起灯火,一个身着淡蓝道袍的长髯中年,早已在室中恭候。

俞秀凡目光一掠蓝袍道人,立刻生出一种敬重之意,只见他方面大耳长眉入鬓,盘膝坐在木榻之上,陋室昏灯,掩不住他的神武气势。

俞秀凡回顾了白衣女子一眠道:“咱们还是仍如旧规,请姑娘回避一下。”

白衣女子点点头,道:“可以。不过,贱妾建议贵宾最好别耽误时间太久。”

俞秀凡道:“这个不劳吩咐。”

白衣女子道:“你如是要再看看万家别院,别把时间拖的太久。”言罢,欠身退到门外,随手带上了木门。

俞秀凡加上木栓,抱拳一礼,道:“后进未学俞秀几,见过道长。”

蓝袍道人长眉微一耸动,道:“不敢当。小施主有何见教”俞秀凡道:“道长可是出身昆仑门下么?”

蓝袍道人道:“除了贫道之外,这院中弟子,半数都是昆仑门下,所以这座别院叫作昆仑别院。”

俞秀凡道:“道长可否见告法号?”

蓝袍道人沉吟了一阵,道:“小施主,你的身份是………”

俞秀凡接道:“造化城主的贵宾。”

蓝袍道人道:“贫道天星。”

俞秀凡道:“领教了。”语声一顿,接道:“道长到此有多少时间,是否染上了毒瘾。”

天星道人沉吟了一阵,笑道:“阁下询问的这样清楚,不知用心何在?”

俞秀凡道:“如是道长没有见不得人的事情,为什么不肯回答在下的问话呢?”

天星道人皱皱眉头,道:“小施主这般气势凌人,似乎是贫道非要回答你的问话不可了?”

俞秀凡突然一抱拳,道:“在下言语间多有得罪,道长不要见怪才好!”

天星道人神情严肃,冷冷望了俞秀凡一眼,道:“阁下内蕴神华,外罩灵秀,应该是一位很受敬重的人,贫道身陷地狱,惭愧万分;不过,贫道自信还没有什么不能告人的事……”语声顿了一顿,接道:“贫道到此,已有七年八个月了,如非染上毒瘾,自然不会到此;但我到此后,就发觉了那烟毒之害,所以很快戒绝,幸好我中毒不深,戒绝并非很难。”

俞秀凡道:“此后数年,道长处在这些烟香诱惑之下,一直未重新开戒过么?”

天星道人道:“这实在是一件很难忍耐的事,贫道有几次痛苦挣扎,托天之助,贫道总算熬下来。”

俞秀凡道:“佩服,佩服!”

大星道人合掌当胸道:“客气,客气!”

俞秀凡道:“晚辈不宜多留,就此别过。”

天星道人道:“恕我不送了。”俞秀凡启门而出,大步向外行去。白衣女不知隐在何处,快步追了上来,道:“这一次很快啊!”

俞秀凡淡淡一笑,道:“怕姑娘等的不耐烦啊!”

白衣女叹口气,道:“贵宾,事实上,我无法控制自己。同时,我觉着贵宾要看,也应该多看看万家别院。万一你在未看到万家别院之前,贱妾奉到令谕,那岂不使贵宾大失所望了。”

俞秀凡心中一动,暗道:“她再三强调那万家别院,倒应该仔细看看了。”当下说道:

“现在,咱们就到万家别院去。”白衣女子放快了脚步,道:“贱妾带路。”

俞秀凡紧追身后,道:“姑娘!受人点滴之恩,应该涌泉以报,姑娘请随便说一句暗语,记在心中,日后,也许有用得着的地方。”

白衣女子极是聪慧,思索了片刻,道:“地狱门户为君开。”

俞秀凡道:“‘引动一片佛光来’,姑娘,牢牢记着这两句话。”

白衣女子叹息一声,道:“但愿贱妾得有再闻此句之日。”

俞秀凡道:“你已经度过了无限的艰苦岁月,为什么不再忍耐一些时间?”

白衣女子道:“贱妾如大江中一滴秋雨,活着不多,死去不少,我担心的是你。”

俞秀凡道:“我?”

白衣女子道:“是的,少侠是位有心人,也是地狱门内唯一受此厚礼的贵宾,你虽是有为而来,但别忘了这也是城主有意的安排。”

谈话之间,已到了万家别院之前。万家别院的势气,果然是与其他有些不同,灯光也似是更明亮一点。

白衣女子击动门环,木门呀然大开。四个劲装大汉,各抱鬼头刀、一排横里拦住了去路。

白衣女子冷冷说道:“我奉命带贵宾观游各方别院,请四位上告院主,善为接待。”

左首一人,大量了俞秀凡一阵,道:“朋友,报个姓名上来!”

俞秀凡道:“区区俞秀凡。”

左首大汉道:“先请入院,容在下禀过院主。”当先带路而入。

俞秀凡缓步行入院中,借机打量一阵,只觉这地方的院落房舍,比起别处大了一倍还多,想来这别院中的人数,定比别处多上许多了。行到一座房舍前面,带路人停下脚步,道:“贵宾请稍侯片刻,容我通报一声。”

室门大开,两个人相随行了出来,当先一人,正是那手执鬼头刀的大汉,一指俞秀凡道:“就是这一位了。”快步奔返原位。

紧随那鬼头刀大汉的身后,是一位年纪很轻的人,不过二十左右,穿着一件海青长衫,面目很英伎,只是面色上有些苍白。

年轻人一抱拳,道:“俞少侠,家父在厅中恭候大驾。”

俞秀凡一拱子,道:“请教兄台高性大名。”

年轻人笑一笑,道:“不敢当,兄弟海蛟。”

俞秀凡道:“领教了。”举步行入了室中。

这虽然只是一座厢房,但比起那少林、武当掌门人住的地方,却是大的很多了。一座下大不小的客厅,高燃着四支火烛,照的大厅中一片明亮如同白昼。正中间并排放着两张太师椅,一个白髯垂胸身着青袍的老者,端坐在左面木椅上,一个白发老抠,端坐在右面木椅之上。

俞秀凡一抱拳,道:“晚辈俞秀凡,见过两位老前辈。”

青袍老者道:“俞少侠不用多礼.请坐!”

俞秀凡道:“晚辈谢坐,”退一步,在旁侧木椅坐下。

青袍老者拂髯一笑,道:“老朽海长城,一侧老伴唐梅。”

俞秀凡陡然间脑际中灵光一闪,想起了大哥艾九灵纵论江湖时,提过了海长城夫妇两人。当下一欠身,道:“久仰两位老前辈的大名,今日有缘拜识。”

海长城道:“不敢,不敢!俞少侠是……”

那跟进来的白衣女子,接道:“俞少侠是我们城主的贵宾。”

海长城道:“原来如此,老朽失敬了。”

俞秀凡道:“晚辈初出茅庐,识见不多,对地狱门中事务,更是感到新奇的很。”

海长城哈哈一笑,道:“难免,难免。就是老朽进入地狱门之前,也不知武林中有这么一个地方。”

俞秀凡道:“老前辈到此很久了么?”

海长城道:“时间不短了,八年多了。”

俞秀凡道:“老前辈是这万家别院的院主?”

海长城道:“不错。他们推举老朽出来,此时此情之下,老朽也是义不容辞。”

俞秀凡道:“老前辈是否也曾染上过毒痛。”

海长城道:“是的。那是很难忍的一种痛苦,但也井非绝无克服的办法,我们夫妇同时戒去了毒瘾。”

俞秀凡一抱拳,道:“佩服,佩服!”

海长城微微一笑道:“好说,好说!贵宾还想知道些什么?”听口气,显然是海长城已把俞秀凡当作了造化城主派来的人。

长长吁一口气,俞秀凡回顾了白衣女子一眼,道:“姑娘,可否请暂时回避一下?”

白衣女子望了海城长和俞秀凡一眼,回身举步而去。

俞秀凡回头见白衣女子已走出大厅,乃正容道:“老前辈愿否和在下深入些谈谈?”

海长城道:“在这幢房里的人,都是老朽的心腹,你有什么话,尽管请说。”

俞秀凡道:“晚辈想说明一件事,我不是造化城主派来的人。”

海长城笑一笑,道:“阁下是……”

俞秀凡接道:“我也应该是被害人之一。”

海长城呆了一呆,道:“你不是造化城主的贵宾么?”

俞秀凡道:“我是被他们诱骗至此的贵宾。”

海长城道:“既是被诱骗到此,怎又能被抬举为贵宾身份?”

俞秀凡点点头,道:“问的好!”于是简明的把经过说了一遍。

海长城似是听得很用心,听完话点点头,却不发一言。

俞秀凡等了良久,不见对方说话,忍不住说道:“老前辈,可是不相信晚辈的话?”

海长城道:“相信。俞少侠说的很仔细,老朽岂有不信之理。”

俞秀凡心中暗道:“此老城府很深,只怕是很难在他口中套出什么内情来。心中念转,口中说道:“在下想听听老前辈的指示。”

海长城哈哈一笑,轻拂长髯道:“老朽在此,一住数年之久,如是有什么好办法,老朽岂不早用过了。”

俞秀凡道:“这么说来,前辈对在下的话,是绝难相信了。”

海长城道:“俞少侠,你可能说的字字真实,但老朽无法相信。

就算是相信了,老朽也想不出对你有什么帮助。”

俞秀凡淡淡一笑,道:“在下并非求助而来,但老前辈是否愿常驻于此呢?”

海长城道:“咱们夫妇加是真的放手向外冲出,能够拦阻老朽的,只怕也没有几人。”

俞秀几道:“那老前辈何以不走呢?”

海长城叹息一声道:“老朽两子两媳,和一位爱女,被他们留作人质。”语气一变,道:“俞少侠,老朽奉告的已经很多了,咱们从此刻起别再谈论老朽的事,”俞秀凡道:

“可惜的是在下除此之外,又想不出有什么好谈的了。”

海长城道:“天下万物,无不可谈,为什么一定要谈老朽一家人呢?”

俞秀凡心中暗忖道:这老儿夫妇毒痛,都已戒除,却又甘愿留此,如若只为他媳、女和两子彼扣作人质,那也该想法子解救才是。

心中念转,口中说道:“但不知令郎,令媛和两位媳妇何在?”

海长城怒道:“老夫说过了,不再谈这件事,”俞秀凡道:“在下觉着,老前辈留此的原因,非得弄个明白不可。”

海长城咬牙说道:“阁下虽是贵宾身份,但也不能在万家别院中太过放肆。”

俞秀凡微微一笑道:“如若你海老前辈很满意目下这份院主之位,对在下这个贵宾,就该小心侍候才对。”

海长城霍然起身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太狂了!”右手缓缓扬起,准备拍下。

那白发老岖突出掌封住了海长城的攻势,道:“老头儿,暂请忍耐一下,老身还要问他几句。”

海长城冷哼一声,坐了下去。

白发老岖目光转注到俞秀凡身上,道:“到万家别院之前,阁下已到过什么别院?”

俞秀凡道:“不多,少林、武当、昆仑之外,就到了贵院。”

白发老岖道:“你都平安无事的走了出来?”

俞秀凡道:“谈不上平安,但在下好好的到了万家别院,总是不错。”

海夫人头上的自发,突然无风自动,片刻之后,一头白发忽然开始自行卷起。似乎是每一根头发,都像活的一样。

俞秀凡心中暗暗震动,忖道:“力贯发梢,可以伤人,已非容易,像这样的舒卷自如,实是从未听闻过的事情。”

海夫人道:“希望你能露一手,让我们夫妇见识一下。”

俞秀凡目睹那海夫人白发自行舒卷时,已心知难善了,但自己知道的太少了,艾九灵传给他的武功,虽然是天下武术的精华,但那都是实用的武功,无法在不动手的情形下表露出来。但他很快地想到了”惊天三剑”,当下谈淡一笑,道:“海夫人好高明的内功!未学后进,既承推爱,也只好从命了。”

海长城冷笑一声,道:“夫人,瞧到没有,这小子狂到什么程度,真要和你比比苗头了。”

海夫人淡淡一笑道:“江山代有才人出,也许这年轻人确有过人的能耐。”

俞秀凡道:“区区自然难和海夫人的深厚内功相比。”

海长城接道:“那你要表露什么?”

俞秀凡道:“在下摆出一剑式,请两位指点指点!”

海长城冷冷一笑,道:“摆一个剑式出来,那必然是天下足深奥的剑式了。”

俞秀凡笑一笑,道:“也许两位的眼中,只是一种很普通的剑式。”

海长城道:“像阁下这样摆个剑式……”话说了一半,突然住口不言。

原来,俞秀凡已然摆出了剑式。海夫人的脸色,突然间变的十分凝重,双目盯住在俞秀凡楼出的剑式之上。

俞秀凡手中并没有剑,只是用手摆出一个拿剑的姿式,左腿微屈,左手五指半握,手心上,有一种跃跃欲飞的气势。

海长城两道锐利目光,也立刻彼那摆出的剑式所吸引。但见他口中念念有词,右手不停的摇动,左摆右挥。俞秀凡一直是摆着那一个剑式,没有改变,但那海长城却连连改变手势。片刻工夫,累得一头大汗。

忽然间海长城两只手一齐动作,忽前忽后,推拒迎送,似是在和人搏杀一伍。海夫人虽然没有举动,但脸色却十分难看。

过了约半盏茶的工夫,海夫人突然吼叫一声!“住手!”

俞秀凡收起手势,缓缓说道:“献丑!献丑!”

海长城骤然失去了目标,不停地挥舞着双手,吃力地停了下来。举手拭去脸上的汗水,缀缓说道:“这是什么剑式?”

俞秀凡不理海长城,目光转注到海夫人的脸上,道:“夫人,在下这剑式,还过得去吧?”

海夫人道:“贵宾很高明,咱们夫妇失敬了。”

俞秀凡一拱手,道:“海老前辈,在下想再谈谈老前辈和万家别院的事,不知老前辈愿否回答?”

海长城叹口气,道:“海蛟,看守在门外,任何人不许接近一丈之内。”

海蛟一欠身,退出室外。

海长城道:“少侠,万家别院中情形不像其他别院那么单纯,老朽不得不小心一些。”

俞秀凡道:“现在,晚辈是否可以随便问了?”

海长城道:“就凭少侠一身能耐,自然可以问了。”

俞秀凡道:“那位海绞兄弟,是老前辈的什么人?”

海长城道:“是大子。也是一直追随老朽身侧的人。”

俞秀凡道:“老前辈是否试过救助子媳和千金?”

海长城摇摇头,道:“没有。因为我们根本没有试救他们的机会。”

俞秀凡道:“他们不在这人间地狱中么?”

海长城道:“至少不在这座‘福寿大院’之内。”

俞秀凡道:“他们是否也染上了吸福寿膏的毒瘾?”

海长城沉吟了一阵,道:“他们离此之时,毒瘾还未完全戒除。

此刻,他们是否还在吸食,老朽不敢妄言。”

俞秀凡道:“几时你才能和他见面?”

海长城道:“每年两次。”

俞秀凡道:“没有一定的时间么?”

海长城道:“没有。他们突然把老朽的子媳、小女,送回到万家别院来,父子母女们会面不久,就匆匆分离。”

俞秀凡道:“老前辈没有试过留下他们么”海长城道:“自然是有,但他们告诉老朽,无法留下。”

俞秀凡叹口气,道:“老前辈,像令郎、令媛这样遭遇的人,当今天下,不知有多少个。”

海长城道:“少侠的意思是……”

俞秀凡道,“在下想劝说两位背离你们的组合,两位愿否答应?”

海长城道:“这题目太大了,老朽实有无法回答之感。”

俞秀凡道:“两位在武林中时,必然是盛名显赫的人物,如是两位甘心留此,为人所用,江湖上,还有些什么人敢挺身而出呢?”

海夫人摇摇手,阻止了海长城答话,道:“少侠,你究意是什么身份,怎会劝我们背离城主?”

俞秀凡道:“在下名不见经传,说出来,两位也不认识。但两位如不愿长年作阶下之囚,在下愿试助两位一臂之力。”

海夫人道:“你怎么帮助我们?”

第二十回无名哑巴白衣罗刹

俞秀凡道:“两位所以甘愿留此,无非是为了子媳、爱女被留作人质,如若他们获得解救,两位心中就没有顾虑了。”

海夫人回顾了海长城一眼,道:“老头子,我瞧咱们用不着对人家装作什么了。”

海长城一挥手,道:“俞少侠,兹事体大,也不完全为了老朽等与子媳爱女。”

俞秀凡一皱眉头,道:“这中间还有别的原因?”

海长城道:“不错,俞老弟,别说的这样轻松。如若事情真如你俞少侠说的这么简单,别说这座福寿院中,一共有十方别院,单是这座万家别院,就具有了莫可轻侮的力量,能控制这一股力量的人,又岂是等闲之辈。”

俞秀凡道:“老前辈乃是这万家别院的院主身份,难道也不能控制这万家别院么?”

海长城苦笑一下,道:“俞少侠认为怎样?”

俞秀凡道:“在下觉着,老前辈既是一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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