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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金笔点龙记-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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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秀凡微微摇头,道:“不知道。但知道你不是造化城主。”

青袍老人奇道:“为什么?”

俞秀凡道:“造化城主,大奸巨恶,至少在外表看来,他有着领袖群伦的气度。”

青袍老人怒道:“你说老夫没有气度?”

俞秀凡道:“阁下自己没有这样的感觉么?”、青袍老人怒道:“俞秀凡!老夫见过铁一般坚硬的人物,但他在老夫的手下,都变成了知无不答的懦夫。别说你是血肉之躯,就是铜饶罗汉,我也能让你化成一片铜汁。”

俞秀凡道:“一个人只有一条命,我想不出还有什么比死亡更可怕的威胁。”

青袍老人突然又恢复了冷静,道:“俞秀凡!你可要试试?”

俞秀凡道:“尽管请便。”

青袍老人冷笑一声,突然又拿起手中的长剑,一阵挥动,俞秀凡的前胸上的衣衫被划成了块块碎片,洒落地上,露出了雪白的前胸。

俞秀凡虽然在刀椅上全身被制,但他一身功力,并未丧失,神志如常,暗中盘算目下的形势,无论如何也无法解脱这刀椅上的束缚,纵有一身功力,精绝剑技,也是无法施展出手。

青袍老人冷然一笑,道:“俞秀凡!我要看你小子的心,是铁打的,还是铜铸的?”

俞秀凡笑一笑,道:“只管出手!”

看袍老人怒道:“你不怕死?”

俞秀凡暗暗付道:这刀椅上利刃封锁之处,都是关节要害,稍一挣动,就难免裂肤切骨之苦,倒不如激怒于他,让他一刀刺死来得痛快。心中快转,口中冷冷说道:“俞某人已无反抗之能,阁下看着那一块地方好,尽管出手。”

青袍老人哈哈一笑,道:“看来,你确然不怕死亡的威胁了。”

俞秀凡道:“在下进人造化城时,早已把生死事置之度外。”

青衣老人道:“有种!”语声一顿,接道:“你既然不怕死,咱们就从头来过。老夫先要见识一下你精神上的忍受能力。”

俞秀凡微微一怔,道:“精神上忍受能力?”

青衣老人冷冷说道:“不错。老夫让你见识一下,开开眼界。”

咯的一声,粑短剑摔在了木案之上,接道:“来人啊!”

一个黑色劲装大汉,快步行了进来。青衣老人一按木案的机钮,萧莲花的刀椅,突然向旁侧移动,缓缓驰行到一片空阔之处。

俞秀凡一皱眉头,道:“你要干什么?”

青袍老人道:“咱们先从这女人身上开始。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萧莲花已存下了必死之心,紧咬银牙,一语下发。

青衣老人冷冷一笑,道:“臭丫头,你也敢跟老夫摆起架子来了,先把衣服剥下来。”

那黑衣大汉应了一声,一松腰间的扣把,抖出一条四尺长短的皮鞭。抡动皮鞭,抽向萧莲花。但闻沙的一声,萧莲花身上的衣服,被抽落一片。皮鞭挥动,风声呼啸,萧莲花身上的衣服,有如飘花落叶一般,纷纷落下。

原来,那皮鞭上带有倒刺。黑衣大汉施用皮鞭的手法,不但精巧绝伦,而且极有分寸,萧莲花整个上身,已无片楼遮盖,但仍未伤到她的身体。

萧莲花长发散乱,本能的一举双手准备掩护前胸,忘了椅上利刃,被利刀划破了玉臂,鲜血涌出。

黑衣大汉皮鞭抡动,嘶的一声,抽在了萧莲花的双腿之上。一条紧裹双腿的长裤,被抽落了一片,露出一片玉腿。

萧莲花尖声叫道:“杀了我吧!”

青衣老人一挥手,阻拦住那大汉,冷冷说道:“想死么?没有那么容易。”

萧莲花黯然一叹,道:“俞少侠!恕我不能追随了。”突然伸颈向前撞去。

那大汉皮鞭及时而出,快如闪电一般,缠在萧莲花的玉颈之上。

青衣人道:“收起椅上的利刀!”

黑衣大汉快步行近木椅,右手在木椅之上一按,但闻几声弹簧收缩之声,椅上的利刃,全部缩了回去。

萧莲花身子一挣而起,双手掩住前胸,右脚疾飞而起,踢向那黑衣大汉的前胸。她上身赤棵,腿上裤子也碎裂了一片,双臂上满是鲜血,乱发覆面,狼狈形态中,含有一种凄厉。

黑衣大汉冷笑一声,左手疾进,抓住了萧莲花踢来的右脚,用力一抖,竟把萧莲花摔了出去。右手一挥,皮鞭挥出,啪一声,击在萧莲花的右腿上。

但闻嗤的一声,萧莲花已破裂了一片的裤子,又被扯下了一半。

如若萧莲花身上还穿着衣服,她怀中还有春风散,可以施展克敌,但事实上,上身赤裸的寸楼不存,下半身又被扯去了一大半。

在俞秀凡的面前,萧莲花有一种强烈的自尊和羞耻感,眼看那黑衣大汉武功高绝,自己难是敌手,如其被他羞辱,不如早些撞壁一死。

心中念转,不再和那黑衣人动手,转身一跃,疾如流矢直向石壁上撞去。

但那黑衣人动作更快,长鞭一挥,缠住了萧莲花的双足,硬把萧莲花给拉回来。顺势又扯了萧莲花一些衣物。这时,萧莲花几乎已成了全裸的形状。

俞秀凡厉声喝道:“住手!”

青衫老者大声喝道:“点了她的穴道。”

黑衣大汉应声出手,点了萧莲花身上的两处穴道。

青衫老者哈哈一笑,指着全身赤裸,横卧于地上的萧莲花,道:

“这不过只是刚刚开始,俞少侠,似乎受不住了。”

俞秀凡道:“你们准备要把她如何?”

青衫老者道:“要她死!而且,死的很凄惨。”

俞秀凡轻轻咳了一声,道:“现在,你们要杀死她,也已经很悲惨了。”

青衫老者道:“还不够。老夫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死的十分凄惨,要她死不瞑目。”阴沉一笑,接道:“老夫看她是一位颇知羞耻的人,所以,老夫要使她感觉到很大的痛苦,就使她受最大的羞辱,我要她全身不留寸楼,要在她死去之前,受到最大的羞辱。”

俞秀凡怒道:“你这人一把年纪了,作事怎的全无一点德行?”

青衫老者道:“老夫如是很有德行的人,怎会执掌这行法堂之位。”

俞秀凡长长吁一口气,道:“阁下,谁无子女,彼此敌对相处,杀了她也就是了,如是这样污辱她,阁下能够安心么?”

青衣老人冷然一笑,道:“别对老夫说教,我年近古稀,无妻无子,也不怕什么报应临头。”仰面打个哈哈,接道:“不过,俞秀凡,只有你可以救她。”

俞秀凡道:“我能救她?如何一个救法?”

青衫老人道:“投降造化门,老夫就可饶过她,一人成佛,九族升天,他们也可以跟你享用不尽。”

俞秀凡道:“要我投降造化门?”

青衫老人道:“不错。你只有这样的一条路走,除了投降之外,无法救她。”

俞秀凡道:“阁下,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想一想。”

第三十一回情重如山直捣黄龙

青衫人道:“你要好多时间?”

俞秀凡道:“一顿饭的时光如何。”

青衫老人道:“好吧!就给你一顿饭的时间。”

俞秀凡道:“还有条件。”

青衫老人道:“我们对你,已经极尽容忍,你如想的条件太苛刻,那就不要谈了。”

俞秀凡道:“我要静静的思索一顿饭的时光,这里不许留下你们的人监视我们,也不许你们在暗中愉看。”

青衫老人道:“好吧!”老夫也答应。我冷面血手一生中从没有这么凑合过人。举手一招,道:“把那丫头送上刀椅,咱们离开!”

黑衣大汉应了一声,抱起萧莲花,重又放上刀椅,上了刀箍,转身向外行去。

俞秀凡道:“慢着!扣活她的穴道。”

黑衣大汉冷笑一声,道:“你小子什么身份,也要指令老子么?”

青衫老人道:“照他的话做,拍话这丫头的穴道!”

黑衣大汉无奈,拍活了萧莲花的穴道。

青衫老人道:“老夫一顿饭后,再来此地,希望你能有决定。”

俞秀凡道:“不论是什么样子的结果,我都会给你一个决定性的答复。”

青衫老人道:“好!就此一言为定。”大步行了出去。黑衣大汉紧随身后而去。

萧莲花人早已清醒过来,但直待青衫老人等离去之昏才忽然睁圆双目,道:“俞少侠,贱妾很惭愧,恕我不能追……”

俞秀凡急急接道:“不可造次!听在下一言。”

萧莲花道:“我这样赤身暴露于众目瞬腰之下,活着还有什么颜面?”

俞秀凡道:“姑娘!目下不是顾及颜面攸关的时刻,你受尽了委屈,受尽了屈辱,但你必须活下去。需知这一场正邪存亡的搏斗,在过程中难免要忍辱负重,死有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的分野,就在此地了。如果姑娘因此而死,那岂不是全无价值了么?”

萧莲花叹息一声,道:“俞少侠!我还能活下去么?”

俞秀凡道:“能!你身上的伤痕,今日的羞辱,都是日后的光荣标识和记忆。”

萧莲花道:“别人的看法呢,难道也都和你一样么?”

俞秀凡道:“至少也应该和我一样,对你敬重。”

无名氏接道:“严格点说,江湖人对你萧姑娘的敬重,应该是超过俞公子。”

萧莲花果然安静下来,静坐不动。

俞秀凡轻轻叹息一声,道:“无名兄,如何能打开这些刀枷?”

无名氏低声道:“公子请把坐椅向后移动,如若咱们能前后相距到两尺左右的距离,就可有机会打开刀枷。”

俞秀凡道:“无名氏看到了那控制刀枷机钮的位置么?”

无名氏道:“没有看的很清楚,只能估算出一个大概的位置。

所以,咱们要多一点的时间了。”

这刀椅使人双手受制,无法运用,但它最大的缺点,是没有困制双腿的刀枷。也许留下一双可以活动的双腿,使被困于刀椅上的人,感觉着到自己还在活着,也就有更增加恐怖的感觉,留恋生命的可贵,更容易屈服在威吓之下。

但有利的事,也往往有弊,双腿不受控制,一个人就可自由的运用他的两只脚。

俞秀凡双腿移动,尽量把刀椅接近无名氏。

这些刀椅虽然受机关控制,但因椅腿上装有滑轮,俞秀凡双足推动,尽量向无名氏移动。无名氏也尽量使自己的刀椅,接近俞秀凡。但这刀椅中有弹簧控制,移动了两尺左右,就停了下来。

无名氏暗中运气,举起右脚,但距俞秀凡刀椅三尺,就是无法再接近木椅的后背。

无名氏、萧莲花,都尽量把刀椅移近俞秀凡的坐椅,但两人的距离更远,都无法接近俞秀凡三尺以内。

萧莲花目光微转,望望几乎全裸的身躯,脸上突然泛起了一片圣洁的光辉,道:”无名兄,你看到了那控制刀枷的机夫么?”

无名氏道:“就在椅背正中间那根木柱上。”

萧莲花笑一笑,道:“无名兄不会看错?”

无名氏道:“我无法说出在那一点,也无法确定每一张刀椅上的控制机关,是否相同,但姑娘坐椅上的机关,却是在那根正中的木柱上。”

萧莲花轻轻吁出一口气,道:“俞少侠!你说一个人在死去之前,应该自给别人一些怀念,是么?”

俞秀凡微微一怔,道:“姑娘怎会忽然有此想法?”

萧莲花脸上闪起了异彩,道:“俞相公!你不能死,为了江湖正义,为了天下苍生。”

无名氏一皱眉头,道:“萧姑娘!此是何时,先要想法子解去公子椅上刀枷。”

萧莲花暗在提聚真气,一脸庄严的说道:“俞公子!你坐稳了。”

突然一跃而起,直向俞秀凡的刀椅上撞去。椅上枷刀,锋利无比,萧莲花全力飞跃而起,立刻被利刀分尸,双臂、前胸、脑袋,分成数段,挟一片血雨,撞向俞秀凡椅后背上。

这跃飞一撞,萧莲花用尽了全身的功力,虽然被利刀分成数段,但擅击之力,仍然十分强大。萧莲花跃飞起来时,全心全意都集中向俞秀凡刀椅的后背之上。所以,双臂、脑袋、胸前,都集向那木椅后背木柱上。

但闻一阵轻微的波波之声,俞秀凡木椅上的刀枷,突然缩了回去。

无名氏、石生山目睹这一场惨事,都不禁呆在刀椅上。俞秀凡见刀枷缩回,这一跃而起。回头看去,只见萧莲花早已变成了一滩血肉模糊的肉泥。因为那撞击之力十分强大,萧莲花的一颗脑袋也撞的片片碎裂。

俞秀凡神情肃然,脸色一片苍白,对着萧莲花的尸体,缓缓跪拜下去,恭恭敬敬的叩了一个头。

在极度悲痛哀伤之中,俞秀凡仍然保持了相当的清醒,一拜之后,站起身子,行到了无名氏和石生山的身后,右手挥动,拍在无名氏和石生山的椅后木柱之上。刀枷收回,无名氏和石生山全部站起了身子,两个人脸上一片铁青,行到了萧莲花尸体前面跪了下去。

无名氏黯然泪下,悲凄的说道:“萧姑娘!咱们在为七尺之身,惭愧的很,如英灵不昧,请受在下一拜。”

石生山没有说话,但双目中的热泪,却像是断了线的真珠一般,一颗接一颗滚了下来,以头触地出声,连叩了三个响头。

俞秀凡冷冷的站在一侧,望着两人的举动,没有阻止,也没有劝解,瞪着一双星目,泪水由圆睁的星目中滚落下来。谁说丈夫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处。

拜罢了萧莲花的身体,无名氏脱下了上衣,用手把血肉模糊的尸体,收在一处,包了起来,放在那宽大的木案上。

俞秀凡长长吁一口气,道:“萧姑娘救了咱们,咱们捡口了性命,但却增加了责任。”

无名氏道:“公子说的是,萧姑媲的这轰轰烈烈的死法,叫咱们惭愧,也叫人感动。”

俞秀凡举起衣袖,拭去脸上的泪痕,道:“无名兄!萧姑娘有什么心愿么?”

无名氏怔了一怔,道:“这个么,倒是没有听她说过。”

俞秀凡道:“唉!无名兄阅历丰富,就没有瞧出来一些蛛丝马迹么?”

无名氏道:“我着她好像对公子十分有情。”

俞秀凡凄凉一笑,道:“你没有看错么?”

无名氏道:“错不了。”

石生山道:“在下也有这样的看法,萧姑娘对公子用情甚深,但她自惭形秽,不敢表达出来,目睹公子受伤后的焦急之情,似乎是尤过她自己受伤后的痛苦。”

无名氏道:“公子!萧姑娘舍命相救,固然心同日月,光照武林,但如说对公子完全没有一点私情,那也叫人难信了。如若受制的不是公子,而是另一个人,只怕萧姑娘也不会拼受肢残腰斩之苦,撞开你坐椅上的刀枷。”

俞秀凡道:“你们真的相信萧姑娘对我有情么?”

无名氏道:“萧姑娘情重如山,难道公子一点都体会不出来么?”

俞秀凡道:“你们都有这样的看法,我也有这样的感觉,想来是不会错了。”

无名氏道:“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怎么有错?”

俞秀凡道:“无名氏!萧姑娘对我俞某有情,那是她的心愿了。”

无名氏道:“但她自知不配,只有把这份心愿深藏于心中了。”

俞秀凡道:“像萧姑娘具有这样崇高的情操,这样伟大的人,不配她的是我。”

无名氏道:“萧姑娘已经死了,咱们能够生离此地,自会把她这等壮烈的事迹,传扬出去,让整个武林中,都知晓这件事,让所有的人都对她生出敬意,萧姑娘之死,也算是重如泰山了。”

俞秀凡道:“世人对她看法如何,自有公论,但咱们却应该对她有一份救命的敬意。”

无名氏道:“不错。萧姑娘的人虽然死了,但她死的轰轰烈烈,惭煞须眉,死的只是她的躯体。她的精神,却永远活在咱们心中。”

俞秀凡道:“救命之德,恩同再造,何况她是以自己的性命,救了咱们的性命。”

石生山道:“惭愧,惭愧!萧姑娘那份豪勇之气,在下就无法办到。”

俞秀凡道:“无名兄,石兄!两位觉着在下真能配得上萧姑娘么?”

无名氏一时间还未想通俞秀凡的言中之意,道:“以公子的完美,怎会配不上萧……”

心生警觉,突然住口不言。

俞秀凡平静的笑一笑,道:“既然两位觉着在下能够配上萧姑娘,那就烦请两位作个大媒如何?”

石生山呆了一呆,道:“作媒,公子看上了什么人?”

俞秀凡接道:“萧姑娘!我要娶她为妻。”

石生山道:“萧姑娘死了啊!”

俞秀凡道:“无名兄说过了,死去的只是她的躯体,她的精神却永在咱们心中,是么?



无名氏叹道:“萧姑娘为武林正义,其重如山,咱们会把她事迹公诸世间。”

俞秀凡道:“那是她对武林同道的贡献,至于她个人的心愿,尚未完成。”

无名氏道:“公子!”

俞秀凡道:“两位可是不肯作这个媒人了?”

无名氏黯然一叹,道:“好吧!公子一定要我们作媒,咱们恭敬不如从命。但在下走了数十年的江猢,还未作过这样的媒,也未见过这样的事,应该如何,在下也无从着手。”

俞秀凡道:“两位答应了。”无名氏、石生山,齐齐点头。

俞秀凡对着萧莲花尸体行了一札,道:“莲花!虽然阴阳阻隔,但心存灵犀相通,俞某从权娶你为妻,只是处境险恶,不能以世情礼法,迎你过门.暂时委屈你一下了。我如能生离此地,自当补行婚典。”

那木桌上除了一把窄剑之外,还有文房四宝,俞秀凡撕下一片衣襟,提笔写道:“情真无分阴阳界,心中灵犀通幽明。”中间正楷恭书:“亡妻萧莲花灵位。”

俞秀凡吹干了衣襟上的墨迹,折好衣襟,揣入怀中,投去狼毫笔,顺手取过案上窄剑。

只听一阵木门启动之声,那青衫老人带着两个黑衣大汉,疾步行了进来。

目睹俞秀凡等站在了木案前面,不禁微微一怔,道:“俞秀凡!

你……”

俞秀凡双目神光闪动,逼注在那青衫老人身上,冷冷接道:“阁下!可想知道在下的答复么?”

这几句话的工夫,青衫老人已完全平静了下来,道:“不错。但老夫希望先知道你们如何脱开了椅上的刀枷,而能不受伤害。”

俞秀凡淡淡的说道:“一条人命。”

青衫老人道:“一条人命?”

俞秀凡道:“这刀椅构造的很精巧,椅上的刀枷也很锋利,能把一个人肢体分解。”

青衫老人目光转动,四顾了一眼道:“那臭丫头呢?”

俞秀凡冷冷说道:“阁下说话小心一些,那位萧姑娘是俞秀凡的正房妻室。”

青衫老人先是一怔,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面对着凶残的敌人,俞秀凡已完全恢复了冷静,目光转动,打量了室中的形势之后,才缓缓说道:“阁下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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