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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金笔点龙记-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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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凶残的敌人,俞秀凡已完全恢复了冷静,目光转动,打量了室中的形势之后,才缓缓说道:“阁下笑什么?”

青衫老人道:“那丫头虽然不丑,但却算不得什么美人,造化城中,美女无数,你如是喜爱美女,老夫禀明城主,任你选它个十位八位的,作为侍妾也就是了。”

俞秀凡道:“在下说过,萧姑娘是我的正房妻室。”

站在青衫老人左侧的黑衣大叹,冷然一笑,道:“萧莲花不过是春花教下一名叛徒,造化城中九等以下的守门弟子,不知道经历过了多少男人,怎会忽然问变成尊夫人了?”

俞秀凡脸色一变,怒道:“住口!”

那黑衣人哈哈一笑,接道:“怎么,她会成了你的夫人,像这样的女人,稍有一点骨气的男人,大概都不会再要她吧!”

俞秀凡冷漠但却坚定他说道:“这是你的看法。在我们的眼中,萧姑娘是一位智勇兼备的人,她有常人所难及的大勇,她做出了轰轰烈烈的大事。”

黑衣人接道:“不论你如何推崇她,她是出身春花教的人,知道春花教的人,都会了解内情。”

俞秀凡严肃的说道:“像你们这些人,不配谈她,就算我肯告诉你们,你们也无法了解。”

黑衣人道:“姓俞的,你如真和那萧莲花订了亲,你就先收了很多绿帽子。”

俞秀凡冷冷一笑,道:“无名兄!这人是不是刚才折辱莲花的人。”

无名氏道:“不错,就是他。一个专会欺侮弱者的九流武士,头等凶手。”

黑衣人厉声喝道:“利口匹夫,老子先宰了你!”横移一步,接道:“你出来,你如能在我手底下走过十招,就算你小子祖上有德。”

无名氏怒道:“血手恶徒,狂吠鹰犬,你不怕风大闪了你的闪舌头么?”口中说话,人却大步向外行来。

俞秀凡伸手拦住了无名氏,道:“无名兄!他口舌无德,伤害到我的亡妻,就是这一点,我就不能放过他。是么?”

无名氏道:“是!他出言伤害到俞夫人,自然应该付出代价。”

俞秀凡道:“无名兄!他应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元名氏道:“他用手伤害到夫人,应该先断去他的右手,他用口污辱了夫人,应该打落他一口牙齿,断了他的舌头。”

那黑衣大汉听得怒火暴起,大喝一声,直飞过来,右手挥处,长鞭出手,卷向了俞秀凡。

俞秀凡不闪不避。手中的窄剑,忽然间刺了出去,是那么准神,好像是那黑衣人执鞭的右手,撞向那窄剑一般。

寒光闪动,鲜血溅飞,黑衣人的右手,齐腕被切了下来,但他五指仍然紧抓着长鞭的握把。

无名氏一伸手,接住了长鞭,才发觉这油浸牛皮合以少许银丝作成的软皮鞭上,有很尖利细小的倒刺。

那黑衣大汉右手虽然被一剑斩断,但因事情太过突然,一下收势不住,身子仍然向前冲了过来。

俞秀凡右手握拳,迎面撞了过去。

他除了用剑和擒拿的手法之外,第一次用左手握拳击人。但闻蓬然一声,击个正着。

原来那黑衣人冲近了俞秀凡时,才发觉右手已然齐肘被断,心中大惊之下,顿觉右手剧疼,痛彻心肺。就在这一瞬间,黑衣人的神志感觉到一阵眩晕。俞秀凡拳头击来,他已是无法闪避。这一拳击的着着实实。

黑衣人向前奔冲的身子,也被这一拳,击的向后倒退回去。满口牙齿被击落了大半,和着鲜血,喷了出来。

黑衣人右手被断,满口牙齿又被击落,整个的神志已快昏迷过去。他虽然勉强拿稳桩,站住了脚步,人没有倒下去,但神智已在半昏迷的状态中。

这时,俞秀凡加若要再斩下他的左手和断下他的舌头,不过是举手之势。但他没有下手。

俞秀凡的心中虽然积满了悲愤,但他不是个生性冷酷的人,残人躯体的事,还是下不了手。

青衣老人目睹了俞秀凡的快剑,但却看不出任何奇幻的变化。

他只是那么轻易的一举剑,就斩下了一个江湖高手的右腕,就像是切菜一样,是那么轻便,利落。

抬头望望那断腕的黑衣大汉一眼,青衣老人,突然回头对另一个黑衣人人道:“上去!

小心一些。”

俞秀凡暗暗叹息一声,忖道:这些人终日以行刑为业,人已完全麻木,对至亲好友的生死伤疼,也到了漠不关心之境。

但那断去一腕的黑衣人,却有着完全不同的感受。他平日杀人极多,听别人惨叫哀号,自己完全无动于衷,但自己的手腕被斩断之后,却感受到强烈的痛苦,断腕之疼,疼的他全身微微发抖。

终于忍不住痛苦的呻吟出声。

俞秀凡冷笑一声,道:“原来你也知道痛苦!”

但闻一声大吼,另一个黑衣人,突然向前冲了过来,双刀挥舞,直冲向俞秀凡,刀光如雪,分左右袭向了双肋要害。俞秀凡手中长剑陡然而起,后发先至的刺向了那黑衣人的顶门要害。

他剑势快速,那黑衣人的双刀还未到俞秀凡的双肋,俞秀凡的剑势,已到了那黑衣人的顶门。

这黑衣人虽然剽悍,但面对死亡时,突然心生寒意,一吸气。

向后退出了三尺。

俞秀凡冷哼一声,长剑一送,贯穿了那黑衣人的咽喉。

这一剑,直中要害,黑衣人双腿一软,倒摔了下去。咽喉中标射出一股鲜血,气绝而逝。

俞秀凡目光转注到那青衣老人的身上,道:“阁下,你可以上了。”

青衣老人双目射往在俞秀凡的脸上,道:“你一定要和老夫动手么?”

俞秀凡道:“不错。”忽然间,俞秀凡发觉那青衣老人,双目中似是现出了恐惧的目光,不禁冷笑一声,道:“你一生杀了不少人吧?”

青衣老人色厉内在,高声喝道:“老夫杀了多少人,连我自己也记不得了。”

俞秀凡缓缓说道:“那很好,坏事做的太多了,总有报应临头。”

青衣老人道:“我两个助手,一个被你杀死;一个被你重伤,你要和老夫动手,老夫自然要替他们报仇。”

俞秀凡道:“我知道。”

青衣老人道:“你知道了,为什么还要和老夫动手?”

俞秀凡道:“他们只是听命行事的行刑手,你却是下令行刑的人。所以,你的罪恶,比他们要大上千倍、百倍,你的际遇,也要比他们凄惨上很多。”

青衣老人道:“你放肆的很。”突然一扬双手,两道寒芒,有如闪电一般,电射而出。

俞秀凡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验,眼看两道寒芒交叉而至,不禁心头一震,窄剑疾起,扫向两道寒芒。他的剑势,所以能够快速,大部分原因在他出剑的角度选择的十分正确,剑势出手,完全走的正路。

只听一阵轻微的金铁交鸣,两道近身寒芒,竟被俞秀凡的剑势封开。窄剑一转,寒芒疾闪,长剑忽然间刺向了青衣老人的右臂。

这一剑快速至极,而且出手位置,也大出了一般常规。

青衣老人横里闪避,竟然未能闪避开去。波的一声轻响,尖利的窄剑,穿过了青衣老人的右臂。

青衣老人呆了一呆,道:“这是什么剑法?”

俞秀凡右腕一挫,拔出长剑,道:“这只是第一剑。第二剑,我要刺你的左腿。”一挥窄剑,果然向青衣老人的左腿刺去。

这一次,事先说明了,青衣老人早已有备,立刻飞身一跃,横里闪去。

俞秀凡长剑一转,突然又刺了过去,这一剑妙到极处。

那青衣老人刚刚着落实地,俞秀凡的窄剑也刚好到了那青衣老人的左腿之上。

其实俞秀凡的剑势已经一收再发,只是他出剑已到随心所欲的境界。

须知一个第一流高手武功上成就,所取部位不会有大大的距离,俞秀凡直觉出剑的方法,更增加了它剑势的速度。但就是这一点超越的速度,使他的剑势的威势,增加了千百倍。

青衣老人极力想避开那一剑,硬用内力,把落足之地移开了三寸。但他没有避过,窄剑刺人了大腿之中。剑势洞穿了青衣老人的左腿,鲜血分由前后涌出。

这位造化城中行刑的舵主,江湖上冷血的杀人凶手,在中了一剑之后,突然感受到了死亡的成协。也许两个助手的重伤和死亡,在他心中已经留下了极深的恐惧,忽然间变的十分软弱,竟然呆在了当地。

俞秀凡收剑再出,冷厉的剑芒,已然逼上了那青衣老人的咽喉。冷哼一声,道:“你平常残人身躯,两手血腥,今日,我也要你尝一尝残伤的味道。”

青衣老人急急叫道:“俞少侠!老朽杀人,也并未出于自愿。”

俞秀凡道:“你也是受人之命了。”

青衫老人道:“是。”

俞秀凡道:“受何人之命?”

青衫老人道:“造化城主。”

俞秀凡道:“可惜造化城主,已无法救你之命了。”

青衫老人道:“俞少侠!你杀了老朽,不如留下老朽之命。”

俞秀凡叹一口气,道:“像你这等疯狂、冷酷、血手、黑心的人。

应该是不怕死才对,想不到,你似是比别人还要怕死。”

青衫老人道:“正因老朽伤残他人太多,才知道身躯被残的痛苦。”

俞秀凡道:“哦!”

青衫老人道:“你如留下我的性命,对你的价值,强过杀死我数十倍了。”

俞秀凡道:“你怎么帮助我?”

青衫老人道:“老朽可以指点你去见造化城主的办法。”

俞秀凡道:“什么办法?”

青衫老人道:“我指点你们去见那造化城主的方法。”

俞秀凡道:“好!阁下请说。”

青衫老人道:“说是可以,但咱们之间,总得有一个协定才是。”

俞秀凡道:“什么协定?”

青衫老人道:“老夫可以指点你们去见那造化城主,但老夫要毫发不伤。”

俞秀凡道:“这个,只怕是有些困难了。我已经在你的腿上刺中了两剑。”

青衫老人道:“由现在开始,你不能对我再有任何伤害。”

俞秀凡道:“哦!”

青衫老人杀人极多,看出了人性中的缺憾,眼看俞秀凡有了就范之心,人已变的神气活现,但俞秀凡突然间似是已改变了态度,不禁一呆,道:“俞少侠是否答允?”

俞秀凡摇摇头,叹口气,道:“阁下这副多变的面孔,真叫在下感慨万端。”

青衫老人道:“俞少侠也许对人性还了解的不多。”

俞秀凡道:“嗯!在下倒希望能在这方面,听听阁下的高见。”

青衫老人道:“死亡并不可怕,不过,那是初出茅庐年轻人的看法,他们真的不怕死。

因为,他们不知道死亡。”

俞秀凡道:“你知道。”

青衫老人道:“不错。经我之手,杀死的人数大多,所以,我知道可怕。第一,是人死了不能复活,第二,死亡时经过的痛苦;决非一个人所可以忍受。”

俞秀凡冷冷说道:“你杀别人时,就没有想到这些么?”

青衫老人道:“唉!老夫见的太多了,所以人已变的麻木。”

俞秀凡道:“这十年来,你杀了多少人,自己能够记得么?”

青衫老人沉吟了一阵,道:“记不清楚了,大约总在千人以上。”

俞秀凡黯然一叹,道:“以一个江湖组合而言,单是在行刑主事之下,近十年的时光,就处决了千余人,这个组合的冷酷,实是已到了可怕。可悲的境界。造化城主的罪恶,恐己是馨竹难书了。”

青衫老人道:“现在,你决定了没有?”

俞秀凡道:“决定什么?”

青衫老人道:“是否杀我?”

俞秀凡淡淡一笑,道:“你真会相信我的话么?”

青衫老人道:“老朽昔年在江湖上走动,确看过很多英雄好汉。

那真是视死如归,豪情万丈。但自掌了行刑堂之后,就未见过一个真正不怕死的人。”

突然间,俞秀凡发觉了生与死之间,竟也有这样大的学问。忖道:人性的美、丑,在面对死亡时,最容易暴露出来,这人行刑十年,这方面所见之博,自非常人能及,倒得听听他的见识了。心中念转,口中说道:“这么说来,进入这造化门中的人,都是贪生怕死之徒了。”

青衫老人道:“也不尽然。一个人在江湖上行走,讲求的是义气、豪情,他们面对死亡时,凭一股豪勇之气,慷慨赴死,只想到死后英名。但进入这行刑堂中之后,所见情景,那就完全不同了。见的是刑具、残躯,听到的是悲呼哀嚎,豪情雄心,很快被消磨不见,他们开始体会到死亡的可怖,生命的可贵,和那些残躯断肢的痛苦。乒雄变懦夫,此念一起,立刻会变的软弱起来。这时,你只要稍施恐吓,他就知无不育,言无不尽了。”

俞秀凡道:“他们不会自绝么?”

青衫老人道:“刚刚进入此地之时,我不会给他们自尽的机会,等他们软化下来,他们又已消失了自绝的勇气。就这样,把一个钢铁的强人,变成了柔可绕指的懦夫。

俞秀凡道:“人性真的是这样可悲么?”

青衫老人道:“不错。消磨去英雄肝胆,就余下了人性的软弱。”

俞秀凡道:“不谈这些了,告诉我,如何才能见到造化城主。”

青衫老人道:“俞少侠!咱们的条件还未谈好。”

俞秀几道:“我可以不取你的性命,但不能不给你一点惩罚。”

青衫老人道:“有时候伤疼之苦,比起死亡更为可怕。”

俞秀凡道:“你行刑是动手,还是动口。”

青衫老人道:“大部分时间动口,但也有动手的时候。”

俞秀凡道:“好!那就割了你舌头,废去你的双手。”

青衫老人道:“这太重了。”无名氏接道:“公子!善恶到头总有报,像他这种人,如是一剑把他杀死了,那未免太过便宜他了,目下咱们也不用和他太计较了。”俞秀凡沉吟了一阵,道:“好吧!我不再伤害你。不过,你不能再耍花招,如有一字虚言,在下会让你尝到千剑寸剁的滋味。”

青衫老人道:“老朽既然说了,怎会再说一句虚言。”

无名氏道:“你这算不算背叛造化门?”

青衫老人道:“算。”

无名氏道:“不怕造化门主判你个叛逆之罪?”

青衫老人道:“老朽看到了俞少侠的快剑,所以存心赌一赌了。”

无名氏道:“如何一个赌法?”

青衫老人道:“老朽相信,俞少侠的快剑,足可以制服造化门主。”

俞秀凡冷哼一声,道:“但愿你说的话,能叫那造化门主听到。”

青衫老人道:“在下相信你俞少侠见到造化门主之后,两位之中,必有一个死去,死的如若是你,在下自有保身之道。如若死的是造化城主,阁下已经饶过老朽,一诺千金,想来也不会再变卦了。”

俞秀凡道:“你不但手辣心黑,而且,还是精于计算的老狐狸。”

青衫老人突然发出一掌,把那重伤朱死的黑衣大汉击毙。笑一笑,道:“江湖险恶,如是想要保命,只有一个办法,随机应变。老朽活了这把年纪,已是深通此道变化。”

俞秀凡叹口气,道:“和你这种人多说几句话,就叫人觉得羞耻。告诉我,如何能见到造化城主?”

青衫老人伸手从怀中掏出了一串钥匙,道:“造化门中很少有几个人能够见到城主,在下就是那很少人中之一。”

俞秀凡道:“你这一串钥匙……”

青衫老人接道:“你开秘门的钥匙,过了九重秘门,才能够见到造化城主。”

俞秀凡道:“你的意思是……”

青衫老人道:“我把这串钥匙,交给阁下,阁下就根据这一串钥匙,去见那造化城主。



俞秀凡道:“就算咱们有了这一串钥匙,又如何能找到通往造化城主的门户?”

青衫老人道:“老朽自然会告诉你们。”

俞秀凡道:“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阁下要跟我们一起同往。”

青衫老人道:“这个么,实叫老朽为难了。”

俞秀凡冷冷接道:“我不想知道你的姓名,也不相知道你的过去,我们谈条件,只希望你能够遵守条件。”

青衫老人道:“我可以告诉你们开启之法,和行进的路线。”

俞秀凡道:“不行!非要阁下带我们一起去不可!”

青衫老人沉吟了一阵,道:“如是老朽不去呢?”

俞秀凡道:“你会立刻遭到最悲惨的报应。”

青衫老人道:“好吧!老朽带你们去。”

俞秀凡道:“好吧!你走在前面,去开启门户,但别忘了我紧跟在你的身后。”

青衫老人无可奈何说道:“看来,老朽只有听命行事了。”转身向前行去。

俞秀凡紧追在育衫老人的身后,道:“阁下!不论你发动什么样的机关埋伏,我相信,我都能先取你性命。”

青衫老人伸手在石壁上一按,好好的石壁,突然裂开了一条门户。

俞秀凡长剑忽出,森冷的剑锋,忽然间,顶在了青衫老人的后颈之上。

青衫老人停下脚步,缓缓回过身子,道:“俞少侠!你这是何意?”

俞秀凡道:“我只是试试看,你是否还想玩什么花样,也让你知道我的快剑,是无所不在。”

青衫老人道:“你答应老朽的条件……”俞秀凡接道:“答应了就是答应了,决不会改变。见到造化城主之后,我不用杀你,也不必杀你,只要你失去了这个靠山,自会有人取你之命。”

青衫老人道:“你答应不要我死,那不能只包括你不杀我,而是,也不许别人杀我,是么?”

俞秀凡道:“我要保护你多少时间?”

青衫老人道:“十天如何?”语声一顿,接道:“由杀死造化城主开始,你保我十日无事,十日之后,不论我是生是死,那就和你无关了。”

俞秀凡道:“十日之后,我是否也能杀你”

青衫老人道:“如是你要杀我,也得按现在的约言行事,要过了十天再说。”

俞秀凡道:“好吧!你已经为恶了很多年,多等十天也不要紧。

不过,你要守规矩,如若是不守规矩、约言,很可能你连一天也恬不过去。”

青衫老人道:“老夫如是带你见到造化城主,你也要遵守约言,十日内不许对我有毫发之损。”

俞秀凡道:“大丈夫一言,快马一鞭。你尽管放心,不过,咱们之间这些约定,纯是利害条件,其间决不含私人情感成份。”

青衫老人道:“这个么,在下也有自知之明,老朽两手血腥,一身罪恶,也下敢高攀阁下这个朋友。”

俞秀凡道:“不错。你不但不配和我作朋友,简直不配作人。”

青衫老人淡淡一笑,道:“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老朽既然屈服了,那就笑骂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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