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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金笔点龙记-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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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秀凡心中暗道:“看来,女人的心思,究竟是比男人细密多了,这独行皇虽然可能和我们合手一处,但汤兰竟然还要设法摸出他的底细。需知武功跨越过了某一种境界,对自己武功路数有一点泄漏,就多授对方一分取胜的机会。”

独行叟道:“那是一只金手掌,老夫这一生中,记忆所及,只用三次兵刃。前面两次,都在出道不久所用,此后老夫就未再用兵刃。但十几年前,又被迫用过一次。”

汤兰道:“为什么?”

独行叟道:“咱们奉命追杀一人,但他行踪飘忽,很难找到他。

有一次,被我们堵在一片山谷中,逼他束手就缚。他不肯,双方对手搏杀,由晨至暮,血战了六个时辰之久。我们围攻他的一十二个高手,死的只余下老夫一个,为了自保,老夫又用了一次兵刃,封开他手中金笔,解了自己一次大难。”

汤兰道:“什么人这样厉害?”

独行叟道:“金笔大侠艾九灵。”

汤兰道:“当今天下,第一侠人!”

独行曳道:“也许就是那第一侠人之名害了他,激起别人的争胜之心。”汤兰道:“老前辈,晚辈有几点不明之处,想请教一二,如是说错了什么,还望老前辈多多指正。”

独行叟道:“老夫这一生中,也做了不少错事,你说吧,什么事,就算错了,老夫也不怪你。”

汤兰道:“以老前辈在武林的身份地位,怎会进入了造化城中,作他属下?”

独行叟黯然一叹,道:“事情很复杂,此时此地,无法多谈,总之,老夫也是被迫就范罢了。”

汤兰啊了一声,道:“原来如此。”

独行叟长长吁一口气,道:“咱们如是无法破石壁铁门,只有在这里等他了。”

汤兰道:“老前辈,除了关闭的铁门之外,城主寝宫,是否还有别的通外面的道路?”

独行望道:“这个么,老夫就不清楚了。”

汤兰道:“那寝官之内,不但有很多的高手,而且也有着很多的兵刃、存粮,只要是水源不绝,他们可以住下很多年,不用出来。”

独行叟道:“姑娘说的不错,但老夫只有三日好活,无论如何,我也要在这三天之内等到他。”

俞秀凡心中一动,道:“造化城主的声音,可以传到此地,他寝居之地,距此不会太远。就这山势地形而言,这座石府是倾斜而下,水源应该由峰上取得,咱们虽还未到这座洞府的重要地方,但就山势形态估计,行途已过大半,除非这座山侗直通绝谷。”

独行望道:“不错,那铁门之内十丈,就是这座石府的重要所在。”

俞秀凡目光转到汤兰的身上,道:“姑娘应该知道,水源由何而来?”

汤兰道:“贱妾区段之中的水源,由一座蓄水室中取得。”

俞秀凡道:“姑娘可否说的清楚一些。”

汤兰道:“水源来路似乎也经过人工修筑而成,那水室之中,有一个芳杯口的泉洞,清水由那泉洞中涌了出来。除非有人扣上那泉洞的盖子,泉水日夜不停。”

俞秀凡沉吟了一阵,道:“泉水日夜不停,那说明了水势由山上流下,造化城主如若不守信诺,不肯和在下相见,咱们就截断他的水源。”

独行窒叹息一声,道:“只可惜老夫恐怕等不到那个辰光了。”

汤兰低声道:“水由泉洞涌出,是自山上而下,或是石府中泉水,小妹也无法肯定。”

俞秀凡道:“那很容易,在下只要仔细的看一下,就可以清楚了。”

这时,造化城主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道:“俞秀凡,你能搏杀大力剑士和回旋剑客,已可证实了你武功的成就,具有一见本座的身份了。”

俞秀凡道:“但阁下却紧闭铁门,以这石洞中的埋伏,拦阻了在下。”

造化城主道:“年轻人,稍安勿躁。半个时辰之内,本座会派人迎接阁下入府相见。”

俞秀凡高声说道:“希望你言而有信。”

造化城主哈哈一阵大笑,道:“俞秀凡,当今武林之世,能被本座迎人府中相见的人,实是不多,算上阁下,也不过两三人而已。

你可以利用这珍贵的半个时辰,想出伽心中所有的疑问,见面之后,本座都可以一一解答。”

俞秀凡道:“想不到俞某人竟有这份荣幸,但不知另外两位,是何许人?”

造化城主道:“你能过关斩将,找到此处,除了有三分幸运之外,七分是你的真实本领,只此一桩,本座就理当启门迎客了。”

语声一顿,接道:“至于另外两位么,一是金笔大侠艾九灵,一是当代神医花无果。”

俞秀凡嗯一了声,没有答话。

独行叟突然高声说道:”造化城主,咱们有约在先,在下留在造化城,只是客卿身份。

十余年来,帮你出力元算,为你搏杀了无数强敌。想不到,你竟然在区区身上暗施算计。”

造化城主冷冷接道:“住口!你积恶如山,早该一死。本座免你一死,就是要把你留在身边效命。想不到你竟然敢见异思迁,为辅不终,针穿心脏,对你而言,那只不过是应得之果。”

独行叟厉声喝道:“造化城主,你打开铁门,用不到俞少侠的快剑,老夫要先斗斗你。



造化城主哈哈一笑,道:“就凭你那一点微未之技么,如是俞少侠有谦让之心,本座在十招之内取你性命。”

独行叟大声咆哮,道:“你这卑下的小人,口蜜腹剑,诱骗老夫帮你十年,想不到你竟暗算谋害我,老夫要把你这卑劣的行为,昭告造化城,叫他们以老夫作为榜样。”

造化城主冷冷道:”这地方深处山腹,没有人听到你的叫骂,你独行望,也是绿林中稍有名望的人,想不到,行动竟如泼妇骂街一般。”

针钗汤兰低声道:“老前辈冷静一些,保持冷静,才能筹思克敌之策。”

独行臾叹口气,道:“这人的恶毒阴险,大约在江湖之上,再也难找出第二个人了。”

俞秀凡低声说道:“汤姑娘,劳请替我们护法,在下要尽这半个时辰的时光,尽量恢复我的体能。”言罢,盘膝而坐,闭目运息。

独行臾回顾一汤兰一眼,道:“汤姑娘,也照顾老夫一下。”也盘膝坐了下去,闭上双目。

汤兰就站在独行皇的身侧,只要她举手一击,立可把独行叟毙于堂下。

只要她忽然间改变心意,出手点了俞秀凡的穴道,那将是大功一件,不但能再受造化城主的垂青,而且立刻会再得造化城主的重用。

她久历江湖,经历了无数的风浪,利害得失,明澈过人。她作了不少的好事,也作过不少的坏事,是亦正亦邪的人物。

一遇上特殊的机会,内心之中立刻就有了利害得失盘算。

一时间,心中念头,疾如轮转,起伏不定,竟有着迷恫访惶,不知何去何从之感。

转头望去,只见俞秀凡和独行望,都紧闭双目,对她针仅汤兰全无一点戒备之心。花花妃子转回来归,这条甬道上,目光可及处,只有她一个。

她如是突然对两人下手,不但无人看到,也不会有人发出一良叹息。

她心中算了又算,俞秀凡获胜的机会太少,虽然有独行叟拔刀相助,也没有十之一二的胜算。

衡量过双方形势之后,汤兰突然举起了右手,一指点向俞秀凡的前肩重穴。

就在她手指将要触及俞秀凡的前肩要穴时,脑际中忽然间掠过一个重新的念头,顿然停下了手。

暗暗忖道:我汤兰也是武林中成了名的人物,如是这样的反反覆厘,造化城主,岂会看得起我么。如是他内心看不起我,岂会再重用于我,制服了俞秀凡和独行史后,那是自缚双手,投入罗网了。

一念回转,心意大变。凝神看去,只见俞秀凡面色平和,似乎是对她有着无比的信任。

轻轻吁一口气,汤兰缓缓向后退了两步,双手各握着一把金针,全神戒备起来。

念转一转,立时感到两样大不相同的心情。刚才是凶心炽烈,只管盘算着制服两人,希望俞秀凡和独行受能坐息人忘我之境;此刻,却希望两人在坐息中,仍能保持着一些清醒,万一有什么警讯的,两个人也好起而迎敌。也希望半个时辰能快些过去,两入能从调息中清醒过来。

这短短半个时辰,汤兰却有着悠长无比的感觉。

每一寸光阴中,都担心有强敌来袭。

好不容易,等到了俞秀凡由坐息中清醒过来。缓缓睁开了双目。

汤兰轻轻吁一口气,道:“好长的半个时辰!”

俞秀凡微微一笑,道:“时光虽短,但姑娘却经历了半天天人交战,脱胎换骨的一次解脱。”

汤兰怔了一怔;道:“你………”

俞秀凡笑一笑,道:“如非大姊姊手下留情,那一指,就算不能取我之命,也必使我身受重伤。”

汤兰道:“你怎么知道的?”

偷秀凡道:“那是练武人一种奇异的感应。”

汤兰接道:“如是我心意不变,想是已死于你的快剑之下了。”

俞秀凡道:“那时小弟正是真气徐散之际,就算勉强闪避开去,但亦必身受重伤。但小弟相信大姊姊必可中途撤手,悬崖勒马。”

汤兰道:“你怎能有此想法,不觉着太过危 3ǔωω。cōm险么?”

俞秀凡道:“如是小弟沉不住气,现在,岂不是已造成了大恨大憾的事?”

汤兰轻轻叹息一声,道:“你虽然是赌,赢的太危 3ǔωω。cōm险,我希望你以后别再这样冒险。”

只听独行叟淡然说道:“汤姑娘!你没有得手的机会,我相信俞少侠的快剑,会在最凶险的时刻中,脱鞘而出。就算是俞秀凡不肯出手,老夫的分光拳,也会及时而至。”

汤兰呆了一呆,道:“老前辈也未入忘我之境。”

独行史道:“不错,我一直保持着相当清醒。”

汤兰轻轻叹息一声,道:“看来,晚进的武功,实在和两位相差的很远。”

独行叟道:“人贵自知,姑娘能适时罢手,对姑娘而言,那实在是一份幸运。”

汤兰苦笑一下,欲言又止。

俞秀凡道:“造化城主虽然是魔道桑雄,但他亲口说出的话,大约还不会不算,距他开门迎客的时刻,快要到了/目光转注到汤兰的脸上,接道:“借这片刻时光,小弟想请教大姊姊一点事情。”

汤兰道:“什么事?”

俞秀凡道:“大姊对小弟下手,可想是重归造化门,再受那造化城主的重用么?”

汤兰道:“贱妾确有此心。”

俞秀凡道:“唉!大姊改变心意,可是又想到那造化城主的阴险,不可能重用一个一度背叛过他的人么?”

汤兰点点头道:“是我想到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独行叟道:“姑娘想对了,造化城主若不在老夫身上施了手脚,老夫相信,俞少侠必要付出相当的代价,胜也胜的很惨,败则粉身碎骨。”

为什么俞秀凡会粉身碎骨,独行叟没有讲下去,俞秀凡和汤兰也未追问。

汤兰却吁一口气,道:“俞少侠,你现在对我还有怀疑么?”

俞秀凡道:“小弟一直未对大姊姊怀疑过。”

汤兰道:“这些年来,我作人处事,一直从利害处着想,只想我自己能得些什么好处,从未想过别人应该如何。”

俞秀凡笑一笑,道:“过去的事,不用再多费心了。此刻咱们是一个生死同命的局面,小弟全力以赴,成败之数,非我能顾了。”

汤兰笑一笑,道:“我不会落在造化城主的手中,受他折磨;必要时,我就会自绝而死。”

独行臾道:“老夫也下会给他们生擒的机会,至多打一个同归于尽的局面。突然放低了声音,接道:“两位,如是听到我咳嗽之声,两位请早些离开,至少要距我一丈开外。”

他没有说明原因,俞秀凡和汤兰也未追问。

独行叟轻轻吁一口气,道:“两位要记着听到老夫的咳嗽之声,就想法子把对手转到对着老夫这一面。”

不用再说什么事,俞秀凡和汤兰也知道了一个大概。

就在几人讲几句话时,耳际间突然听到了一种飘渺而来的乐声。转头看去,只见铁门已开,走出一行身着红衣的女童。红色短衫、红长裤,腰中扎着一个黄色的丝带。一样的窈窕身材,一般高的个头儿,梳着一样的双辫子。这装扮看起来,使那些红衣少女的年龄,比实际更轻一些。

虽然扮装的年轻,事实上,俞秀凡看得出来,那些红衣姑娘,每人都已在十六、七岁左右,是个少女了。十二个红衣少女,一般的衣着打扮,每人都佩着一扭七星剑。

借后两步,是一列穿着白衣的亘子,白色的长衫,直拖到脚背上,腰中束一条黑色的带子,左手执着一把形如笛子但又非笛子的怪兵刃,右手握着一把宽面短刀。十二个白衣童子,年龄也都在十八九岁之间,头上戴着一顶耀目的银冠。

二十四个人现身之后,徘行两侧。

独行受低声道:“七星剑女和银冠刀手。”

俞秀凡道:“这些人是……”

独行史道:“造化城主的身侧卫士,别小看他们,每个人都可称得起独当一方的高手。



俞秀凡精神一震,道:“这么说来,那造化城主也要现身了。”

独行望道:“不错。这是他近身护卫,这些人出现了,造化城主自然也该现身了。”

汤兰突然移动脚步,站在了俞秀凡的右侧,一手执剑,一手握着一把金针。

二十四个白男红女,竟连望也未望俞秀凡等一眼,小脸蛋绷的紧紧的,每个人都很严肃。

俞秀凡右手握了一下剑柄,道:“这地方不够大,他们人数虽多,却无法联手合攻,这对咱们最为有利。”

独行叟道:“俞少侠,等一会,见着造化城主时,先由老夫出手如何?”

俞秀凡道:“可以,不过,晚进觉着,咱们看情形吧,不用分你我了。”

独行叟道:“七星剑女,银冠刀手,个个武功高强,虽然,他们练的是合搏之术,但他们个人单打独斗时,亦具有极强的博杀能力·如是他们两个人合力出手,其威力之强,又不是两个人加起来的武功了。”

俞秀凡道:“老前辈,对他们似是了解的很多。”

独行叟道:“谈不上很多,只是略知一二罢了。”

俞秀凡低声道:“这些人,很难对付了。”

独行曼点点头,道:“是!能够避开他们,那是最好。”

这句话,似乎是别有含意,但独行叟未解说,俞秀凡也未追问。

望着那排列两行的刀童、剑女,俞秀凡心中却在盘算着对付之法。

独行叟双目却钉注在那来路尽处,神情极是奇异,似是等待着那造化城主的出现,又似是(炫)畏(书)惧(网)那造化城主的出现。

忽然间,当的一声锣响,一个蓝衫、英俊的年轻人,陡然问出现在雨道之中。

他出现的身法太快,快的使人目不暇接,俞秀凡分神在剑女、刀童之上,注意之力稍为分散,蓝衫人已出现在眼前,竟然未看出他如何行了过来。

轻轻吁一口气,俞秀凡缀缓说道:“老前辈,这一位就是造化城主了?”

独行叟神情冷肃他说道:“应该是他了。”言下之意,对来人是否造化城主,毫无把握。

俞秀凡微微一怔,暗道:一个人神秘到如此境界,单是这份神秘,就足以叫人(炫)畏(书)惧(网)了。

蓝衫人猿臂蜂腰,是一位很庸洒、英俊的人物,但他全身似乎放射出一股森冷之气,使人望而生畏。

俞秀凡暗中提一口气,一拱手,道:“阁下就是造化城主?”

蓝衫人淡淡一笑,道:“你就是俞秀凡么?”

俞秀凡道:“正是区区。”

蓝衫人道:“那很好,你费尽了千辛万苦,想见我一面,如今总算是见到我了。”

俞秀凡凝目望去,只见蓝衫人,脸上泛着桃花一般的颜色,英俊中带着一种奇异的艳色。这是个完全和常人不同的人物,他有了多种特殊气质,和肃杀之气,对女人,似是更具有着强烈的吸引之力。

回顾一下针钗汤兰一眼,只见汤兰双目凝注那蓝衫人的脸上,不知是被那俊、艳的味道吸引.或是内心之中有着无比的(炫)畏(书)惧(网),她全神贯注在他的身上,竟然,未发觉俞秀凡在回头看她。

俞秀凡暗生凛骇,付道:这人一出现,立时把我们三个人的注意力完全分吸过去,如是一旦动手也很难配合了。

忽听独行叟大大的吐一口气,道:“你真是造化城主么?”

蓝衫人冷漠他说道:“咱们见到了很多次面,难道你连一点也不能分辨么?”

独行望道:“每次与你见面,似乎是都有不同,叫人很难分辨真假。”

蓝衫人道:“那只怪你的定力太浅,易为所惑。”

独行叟突然冷笑一声,道:“可是你在老夫身上暗下了毒手?”

他究竟是经验老到、功力深厚的人,在那蓝衫人眩目的光彩耀照之下,虽然有些失常,但已很快的恢复过来。

蓝衫人点点头,道:“因为我发觉了你生具叛逆之性。”

第三十九回豪气干云城下之盟

独行叟怒道:“如是你不在老夫身上暗施毒手,老夫怎会背叛于你,只怕此刻俞秀凡早已死于老夫之手。”

蓝衫人淡淡一笑,道:“你表面上生性暴躁,其实,你是一个很怕死的人,你不是俞秀凡的敌手,当你败在俞秀凡的手中,你会好言求和,苦请饶命。”

独行叟怒道:“你胡说!”

蓝衣人不温不火的微微一笑,道:“所以,我在你身上暗下了禁制,使勾知所警惕,只要你在对付俞秀凡一场博杀中能够回来,我自会替你解去禁制。你如是求敌请命,那就只好让你针刺心脏而死了。”

独行索道:“乌尽弓藏,如今你大业未成,俞少侠过关斩将而至,你已生铲除功臣之心,不觉着太急了一些么?”

蓝衫人淡淡一笑道:“独行叟,造化城中人才济济,像你这等人物,活着不多,死了不少,不要把自己看的大过重要了。”

独行叟厉声喝道:“老夫一生独来独往,不知经过了多少的大风大浪,你小子竟然看不起老夫。”他本江湖粗人,激起了怒火之后,什么话都能说出了口。

蓝衫人一皱眉头,道:“单是你对老夫如此无礼,就该是一个死罪。”

独行叟哈哈一笑,道:“你要把老夫处死?”

蓝衫人道:“不错。”

独行叟打量一下形势,暗道:我如按不下怒火冲了过去,必得先经过那剑女、刀童,只要和他动手一招,就己身陷重围;如能诱他出手,那岂不是对我大为有利的事。心中念转,突然仰天打个哈哈,道:“老夫倒要瞧瞧,什么人能过来处死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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