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大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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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就是名山小霸王杨茂失踪,这事比白马寨强盗覆灭更能引起名山人的话题。毕竟白马山盗匪离普通人远,而小霸王杨茂则能常常在城中碰上。听说就在白马寨覆灭那晚,杨茂出了城,之后再没出现过。与白马寨有没有关系,那就任凭众人猜想了,反正城中没了小霸王,到是件好事,以后过日子也清静许多。
邹家米铺照常营业,虽然没有把货拿回来,但张珏从后山下山的时候,到发现了个强盗藏财宝的地方。熊宝把大部分钱财收入他的空间袋,张珏拿了一部分,用这些钱解了邹家眼前的危机。重新进了货,资金流转起来,生意越做越好,邹家复苏,欣欣向荣。
“舅舅,这个月我们赚得不多,但终归没有亏,我想下个月情况会更好。”郭荆娘拨着算盘道。
邹明德一页页翻着账册,感慨道:“是我鬼迷心窍,想不到以前竟亏了这么多。我还责博儿经营无方,哎!”
提起已死的儿子,邹明德又是哀叹。儿子的恐怖死状使他一时失常,也使他惊醒过来。调理了些日,精神渐好,想起过往,总是叹惜连连。
“辛苦你了。”邹明德对郭荆娘道。
郭荆娘微笑,“哪里的话,舅舅收留我,是该为舅舅做事。况且我也没做什么,都是张大哥在忙。”说着,看了眼张珏,羞涩低头。
“辛苦你们了。”邹明德更感叹,“以前觉着张兄弟是外人,心底还有几分不满,都错怪了。张兄弟是我们邹家的大恩人啊!”邹明德说完深深一拜。
张珏即刻把邹老爷扶起,不能使他再弯腰。“我可受不起,正如荆娘所说,邹老爷肯收留张某,已是大恩。张某不过报恩而已。”
“张兄弟客气了。张兄弟先救荆娘,又挽救了邹家,张兄弟的恩情才是大恩、才是大德。邹家上下几辈子都还不清啊!”邹明德避开张珏,深深拜下去。
“张大哥不要客气了,舅舅是真心感谢。”郭荆娘掩嘴笑了。
张珏不再婉拒,拜了也好,今后邹家便正式拿他当自己人看待了。对自己更有好处,以后在这个星球立足更稳。
“老爷。”家仆这时有事来报,“老爷,邛州的二老爷和夫人来看老爷了。”
邹明德惊讶挂在脸上,郭荆娘也掩不住吃惊。
“请他们夫妻到堂内坐吧!我等会儿便到。”邹明德说罢立刻回房更衣。
“二老爷是谁?”张珏问。
郭荆娘面起愁色,“是我的另一个舅舅,住在邛州,已经好些年没有与名山这边来往了。以前表哥还去向他们借过钱,以求渡过危机,结果被拒绝。现在他们竟主动造访,恐怕有图谋。”
“雪中送炭不见人,难道还会来锦上添花吗?算了,这种小人到处都是,也不用为他们犯愁,邹家还有邹老爷作主,他们能翻天?我看他们是来要钱的吧?无所求,不会登门。”张珏道。邹老爷去会客,他们晚辈不便出面,静观其变就好。
邹明德更了衣,到正堂会见他的兄弟邹明诚和弟媳冯氏。
“大哥!”
邹明德脚刚踏进门,里边人就喊起来,“大哥!你怎这般憔悴了?”邹明诚热情地与兄弟相抱。邹明德尚未反应过来,就见着自己这位弟弟如同感受到他的痛苦般,衣袖在脸上抹了抹,“真是突遭大变啊!嫂子才去了几年,侄子怎又……”
“哎!事已至此,面对现实吧!”邹明德请兄弟回坐。
冯氏也极悲伤,念念道:“不久前才见过博儿,他来向我们借钱,几年不见已长成翩翩小伙子了,又专心家业,以后定能成大器。可惜那时我们家手头也紧,没能帮上忙。怎想上次一见,竟成最后一面。”
“大哥,博儿不在了,以后你有何打算?”邹明诚问。
邹明德长长叹气,“荆娘从沔州过来了,幸得有她打理家务。店里由张兄弟帮忙,他是荆娘的救命恩人,对我们邹家也有恩。”
邹明诚听了diǎn头,夫妻俩对望了眼。邹明诚道:“荆娘虽是个女儿,但却是极聪明的,有她帮着大哥,兄弟到放心。可是大哥,荆娘能帮你多久?以前她与博儿有婚约,现在博儿不在了,她终是要嫁到别家去的,还能留她一辈子?我们这些做舅舅的哪能耽误她的前程?”
“确实如此。”邹明德深感无奈,儿子一死,连个依靠都没有了。
“还有那个张姓小子。”邹明诚左右瞧了,没有旁人,凑近了小声说:“给大哥说句实话,大哥可能不爱听。那姓张的绝不能信,这小子有图谋啊!”
第27章 意外
“他有图谋?”邹明德惊讶道。
“怎会没有?大哥想啊!他与我们无亲无故,这么热心做什么?他从凤州逃难来的,可以说无依无靠了,若是攀上我们邹家,至少不用风餐露宿,有上顿没下顿的,是不?他若只想在邹家当个伙计到也没什么,可他偏偏与荆娘那么近。弟弟我听说,米铺上下都听他指挥了。大哥你怎糊涂了,哪能让外人掌大权啊?以后铺子改姓张,大哥怕还不知道吧?”邹明诚着急道。
“越说越离谱。”邹明德不是信任张珏,而是他这弟弟的秉性他更清楚,要说图谋,这老弟的可能性更大。
弟媳冯氏“呵呵”笑着,缓和气氛,“都是猜测,我们对张兄弟也不了解的,但愿错怪了好人。我这老头子不会说话,大哥别见怪,他说错了,尽管骂就是。”
邹明诚连连diǎn头。
“你们两夫妻不会凭白无故来看我吧?”邹明德警惕道。
那对夫妻“嘿嘿”直笑。
还是邹明诚说道:“是这样的大哥,博儿已经不在了,虽是件伤心事,可你不得不为自己以后考虑。你膝下又没别的儿子,所以我们夫妻就想把小儿子过继给你,让他以后孝顺你,给你养老。”
“是啊大哥!我们家那小的都十二了,聪明又懂事,以后有他在,保管把生意和家里打理得妥妥当当。”冯氏也说。
“咳。”邹明德一声咳嗽,让那夫妻住嘴。
夫妻俩也识趣,知道这事急不得,今次就劝到这里,转移话题,问起他的身体状况,多了些关切之辞。邹明德任他们在身旁说话,再多花言巧语都掩饰不住他们本心。不过有些话他还是在听,毕竟自己已过中年,无后确实是个难题。
这两亲戚一住进来,邹家宅子就热闹了。冯氏一来就展示出自己不甘人下的作风,名曰与郭荆娘分担家务,把郭荆娘管的事都接了过来,俨然女主人。郭荆娘知道她这是篡权,但冯氏是长辈,又是邹氏族中妇人,名分上比她这个表亲更顺。对此她不便说什么,干脆借此清闲休息。
而在米铺那边,邹明诚也没闲着,到邹家的第二天就去了店铺,说是看看。接着才过一天,再去时就开始对店中指手划脚了。一些事情掌柜要请示张珏才能下决定,但邹明诚却喝阻,张珏不过是来帮忙的,米铺的主人还是他兄弟,这些小事以后就由他做主。掌柜和伙计都觉得不太合适,还是等张珏的态度。张珏早看明白这对夫妻就是欺邹明德无后,冲着财产而来。他可不像郭荆娘要顾及亲戚关系。
“店中大小事由我决定是邹老爷的意思。”他不与其邹,就发了这么句淡淡的话,大小事还是他做主,邹明诚不能管,想插手都没缝隙。这是店铺主人邹明德的意思,不得违抗。
掌柜听了,立刻把账册、钥匙等东西从邹明诚手里夺回。邹明诚这个“二老爷”气得发毛,摆出他的身份,要店里的人都服从于他,并暗示邹明德会过继他儿子,以后他就是这里的主人。此言一出,还真有几个伙计靠过去,其余人也多摇摆不定。这些张珏都看在眼里,但过继之事终属传言,尚示成事实,在众人中立这下,张珏强硬之前,邹明诚还是吃亏,气得离开店铺。
“邹老爷一定要收养他的儿子吗?”张珏遣散众人,把掌柜叫来单独问。这对夫妇给他的印象极不好,邹家要是落他们手里,那就前途黯淡了。更重要的是,这对夫妇如果做了主人,恐怕会把他和郭荆娘赶出去。
掌柜对此也表现出无奈,“老爷就博少爷一个儿子,博少爷死了,老爷就无后了,是该从同宗之中收养男丁。兄弟的孩子自然优先考虑,老爷有几个兄弟,散居附近州县,其他几位老爷都没表态,二老爷行动积极,是想取得先机。”
“看来你们都知道,邹明诚夫妇冲着财产来的。”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掌柜苦笑道,“不过我们是外人,这是老爷的家事,我们干涉不得,尤其是张公子你,更要避嫌。”
“为什么?”
掌柜斜目,“因为张公子与表姑娘关系太近了,表姑娘得老爷收留,张公子替老爷打理上下,已经有人传张公子想夺取邹家的家财。如果张公子干涉邹家过继的事,等于坐实流言,张公子会受八方指责。”
“你觉得我像是会贪邹家家产的人吗?”张珏听了来了气,真是小人心肠,以他的身份,别说这diǎn家产,就是这个星球的皇帝之位,他都看不上的。
“公子当然不会,但人言可畏,公子还是离远些好。”掌柜建议。
张珏只手托脸,呼出口气,“这么说我是最不该过问此事的人了?”他还想着邹老爷说一说,看来连说都不能说。但他可不是听人摆布的人,明着不行,那就暗,邹明诚和冯氏真要做出危害到他和郭荆娘的事,别怪他不客气。
邹明诚在米铺吃了亏,便再没到米铺来指手划脚,不过人却不老实,把目标转向邹明德,整日在邹明德身边嘘寒问暖,聊聊兄弟情。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邹明德起心思收养他的儿子。
这对夫妻的德性,邹明德了若指掌,对他们的用意早看了个透彻,但伸手不打笑脸人,兄弟情真意切的样子,多少让他这个绝了后的人幻想起亲情的温馨。不好明着拒绝,推辞着称,此为大事,得与几个兄弟商量。暗示后选人并不仅有他们的小儿子。
书信寄出,等了些日便有回音,令邹明德及邹家上下大感意外的是,另几个兄弟竟然一致支持,邹明德到了这年纪,又不愿再娶,是该过继一个儿子了,他们觉着二房的小儿子不错的。
兄弟们都这么说,邹明德开不了拒绝之口,加上邹明诚夫妇的贴身关怀,渐渐的动摇了心思。他这弟弟和弟媳不是善类,但不代表孩子不是好人,那小孩才十一、二岁,还可以教养。
趁着晚饭,邹明德把全家召来,在饭桌上说了想法,同意过继小侄子。邹明诚夫妻自然高兴,郭荆娘也为舅舅高兴,但笑容中却有几丝阴霾,二舅一家什么企图,她是明白人。张珏虽不在屋内,可在屋外听得一清二楚,他到没多大担心,有他在,那两夫妻翻不起浪。
过了晚饭,院内某间房里传出阵狂笑,邹明诚夫妻终于忍不住,大笑出来。邹明诚搬出坛酒,开封给自己和冯氏满上。
“老头子,你什么时候买好了酒?”冯氏端碗笑道。
“早买好的!过继是迟早的事,早准备好庆祝了!藏着不让人知道,就我们喝,不给别人喝!”邹明诚也举了碗,“这第一碗当敬夫人,还是夫人想得周到,提前买通老三他们,让他们不跟我们抢,还支持我们。”
冯氏呵呵笑得得意,“老三他们的儿子大了,舍不得送人,而且知道老大不愿收养成年的儿子,所以只需承诺以后分他们些钱,他们答应还来不及。”
“夫人,以后真要分他们钱?”邹明诚钱还没到手,就不愿意了。
“以后钱到了我们手里,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夫人英明!”
两夫妻碰碗干尽,一碗接一碗,喝得高兴。
另一边厢房,张珏摆弄着熊宝留下的通讯手镯。表面上看就是只镶了宝石的金属镯子而已,约两指宽,但仔细瞧,那些宝石其实是按钮与显示器。他不由暗骂,一个通讯器而已,外表做如此奢华,不怕招强盗?毛线星出品的东西都坏处大于好处。
按下开关,宝石闪了下光,投射出虚幻的熊宝的半身像。两个外星人进行例行联络。
熊宝汇报他寻找飞船的进展。在成都及附近未发现线索,现在他已离开成都,准备下重庆,离开四川。顺江而下,到下游去找找。
张珏也告诉了这边的情况,名山县的情况就是没有情况,白马寨的案子已成无头公案,反正死的都是强盗,官府打算当作一般火灾处理。
“砰”,屋外一声闷响,来得突然。
张珏立即关了通讯器,冲出屋子。
他反应最为迅速,第一个赶到发出异响的地方,见着楼梯下端,趴着邹明诚,一动不动,似失了知觉。
“喂!你怎么了?”张珏蹲他身旁,翻过邹明诚,只见其满额是血。
手上沾了血,一股侵蚀之痛钻心,张珏急在邹明诚衣上擦拭。
“啊——”楼上女尖叫。
“老头子!老头子!”冯氏“咚咚”下了楼,“老头子!你怎么了,老头子?”其余人也被惊动,赶了过来。
突然,冯氏指住张珏,“是你!是你害了我的老头子!”
张珏愣了愣,“喂!怎么是我?”
“就是你!看你,还用我老头子的衣服擦血!”冯氏又指张珏的手,“老头子要是有个什么,我跟你拼了!”冯氏尖叫着,对张珏抓扯。
众人拉开了她,一面安抚,一面慌乱地救治邹明诚。院子里闹哄哄,家丁、侍女都在叫喊,而更吵的声音,却来自冯氏的哭闹,不停嚷着张珏杀人。张珏对这个老女人真是无话可说。
与此同时,县城之外,一队人马正急急赶来。
几名骑手护着辆马车飞奔,前边开道的是位军士装扮的军骑,不似普通士兵,看衣着,位在队将之列。他们冲向城门。
第28章 滴血验亲
月色下,守城士兵见着烟尘便急喝,“来者何人?”
远到的急行者也急停车马,马啸声连连。
“开门!”为首的队将不报姓名,抬头冲城上人喊,那声音清亮,竟是个女子。
“是杨姑娘!”守城人认识她,喊起来,“杨姑娘回来了!快开门!”
城门缓缓开启,不及全开,只要够通过了,女队将率领身后众人,全速通过,在寂静的县城街道间留下马蹄声回响。
知县黄昌平已经得到通知,等候着了,但不在县衙,而是在几间旧屋前,陪同的还有提刑王翊。
王翊心情不怎么好,不就是杨家的人来了么,对方不过是无职无位的平民,项多有个进士功名在身,还要他们这些朝廷官员深夜相陪,好大的面子。正想着,车马已到。
为首的女将下了马,此女二八年华,现身戎装,英姿勃发。火光下,她那容颜被头盔的阴影遮去了一部分,但仍挡不住秀美,反更生了神秘,使人忍不住要看,可看了却又被那一身军服的肃杀之气压得抬不起目光。
王翊已知道此女是谁,尽管头一次见面,然而她的一言一行早在传闻中。名山县乡绅杨履中有一子一女,儿子就是小霸王杨茂,女儿名杨萃,据闻乃是名山县第一美人。可这个女儿有些奇特,不爱红妆爱武妆,自小爱往军营里钻,喜欢过问军国大事。其父并不管束,加上杨氏族人在四川这边驻军里颇有势力,竟许她出入制司。为使她出入方便,还给了她个队将军职,只是不统兵不吃饷而已,未系军队番号,只称“队将”。
“杨姑娘。”黄知县打招呼。
“请叫我杨队将。”杨萃首先纠正称谓,语气略傲慢。
“萃儿。”身后一个严肃的声音立刻向起,“不得无礼,你这队将头衔不过是个空衔,还好意思拿出来显摆?就算是实衔,知县朝廷命官,你当谦恭。”
杨萃立刻低了头,“是,爹。孩儿知错了。”
杨履中轻叹,与黄知县寒喧。
“杨某从成都日夜兼程赶回,知县应知杨某所为何事了。”杨履中着急道,“吾儿可有下落?”
黄知县不急着说,反介绍起身边的人,“这位是成都提刑王翊王公辅,令郎的事王提刑更清楚。”
王翊即刻行礼,“杨兄,杨队将,请稍安勿躁,待我详细说来。”
当知县回避问题的时候,杨履中已猜到儿子没下落了。他身在成都,接到儿子失踪的书信,心急火燎,带着女儿赶回,可不仅仅为了听分析解释。“信中有说,茂儿失踪与白马寨有关?”遂问道。
“是,不仅有关,还极蹊跷。”王翊请杨氏父女随他进屋,边走边说了那日大致发现。
出事当晚,杨茂任性出城,去了白马山,这些杨履中已有所了解。白马寨的寨主王虎与杨家有些微妙关系,但他早有严令,禁止与白马寨来往,杨茂还要上山,这些细节他会一一查清。
屋里放的都是尸体,黑乎乎分不请谁是谁。只在每一张床前作了标注,这才认得出。王翊指了一张大床上的几具焦尸,说道:“在这几且尸体旁发现了块美玉,请两位辩论一下,是不是杨茂之物。”
衙差呈上玉佩,杨萃看了第一眼就叫,确实是弟弟佩戴的东西。杨履中握了美玉,若有所思。
“王提刑的意思是,这几具尸体中有我弟弟?”杨萃惊问。
“杨队将聪慧过人,一diǎn就通。”王翊道,“只是我的怀疑,当时令弟应在白马寨中。可后来连同跟随的小厮,一并找不着了。加上又发现令弟的玉佩,如果没有烧死,那会去哪儿里?也不排除被白马寨残党绑走的可能,但我们已四处搜查,未发现残党踪迹,既然是绑架,怎过了这么多日,不见讨要赎金呢?”
“所以认为我弟弟已经死了?”杨萃摇头,不肯接受,“我弟弟虽有些任性,但也是个胆小畏法的人,怎会主动上白马寨结识强盗?你到是说说,他上白马山干什么?你确定他在白马寨内?”
“这就不得而知了。”王翊想了想,“到有些说法,我询问过杨家下人,有人说令弟与强盗结交,是为借强盗之手除掉一些厌恶之人。是不是真的,需要进一步查证。当事人都已失踪,这种说法只是一种猜测。”
“是什么人?什么人得罪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