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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星际大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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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与父亲到达时,宗祠内已聚了数十人,四川杨氏家族的各支都派了人来,杨萃见了这么多叔伯在场,不免紧张地深吸口气,这些人中既有文臣武将,也有风流名士,儒学大家,可谓家族当代精英之集萃。相比之下,自己父亲只有个进士功名,身无一官半职,在他们中显得微末了。不过杨履中并无不自在感,到很随意,没有犹豫就踏入门槛。

    “人已到齐了,我们就开始吧。”主持集会的是眉州名士杨恢,“蒙古兵既退,朝廷褒奖忠烈,赐我杨门殉国烈士谥号,追授官衔。我等今日聚此,一为谢朝廷恩典,二为祭祀英魂,激励后人……”

    杨恢在祠内阐述,杨萃因是女子,辈份又低了辈,不得入宗祠。但在祠外,也听得清清楚楚。

    绍定四年八月,蒙古兵入西和州,统领杨锐与知州陈寅凭城死战,将官开门投降,蒙古兵入城,杨锐战死,陈寅举家殉国,蒙古遂屠城中三十七万九千人。十月陷沔州,知州杨起战死。此二人皆为族中人,杨氏家门祭之以礼,奉入宗祠。

    杨萃立在祠堂门外,虽未亲眼所见当日战况,却心有感触,看着牌位黯然神伤。

    “队将。”身后有人小声唤。

    杨萃转身见是王虎,回头再见爹和叔伯还在祭祀,立刻推着大个子回避。

    两人转到宗祠背后,这里无外人了,才方便说话。

    “队将,你这是……”王虎见到杨萃眼中含泪。

    刚才心有所触,恨身不在西和、沔州,感两位族人以身殉国,竟起了泪在眼角。王虎这一说,她立刻抹了。

    “现在案子进行得如何?”她问道。

    “一切在队将计算中。”王虎佩服道,“只是书院学生到制司闹事,弄得知府现在事忙,要审此案得过些日子。”

    “好,多等几日无妨,只要那姓张的杀人偿命!”

    王虎diǎn头,不过亦有担心,“队将,那张珏会妖法的,恐怕国法难以治他。”

    杨萃无所谓道:“不用怕,他被拘捕至今,都未使妖法,说明他有顾虑。他若敢动妖法,那就不仅是杀人案这么简单了,只怕惊动临安,皇帝都不会放过他。况且,你的敲山锤和我的紫香纱也不是摆设,你我联手,还怕收拾不了他吗?”

    “队将能用紫香纱了?”王虎大喜。

    “爹不许我用。不过我知道爹把它藏在哪里,需要时偷出来就是了。”杨萃冷冷笑道。



第37章 贪婪

    被关入成都监牢已逾半月,他们像被遗忘似的,在牢中长住下来,邹明德很无奈,张珏更冒火,牢里阴暗潮湿,长期住下去对他是一种腐蚀,有空的时候,见着狱卒就问府衙什么时候提审此案,狱卒哪知道这些,没人回答他。

    或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烧断铁链,溜到王翊家中,偷听王翊的调查到了什么程度。王翊自怀疑制司的人在背后动手脚后,便派了人到制司内打听,怎想触动了某人,突然下了调令,王翊不再担任提刑一职,调入制司成了个参议。

    张珏听到这消息也不禁吃惊,因为自己的事把王翊连累了。不再任提刑,他已失去插手案件的资格。

    “什么人下的调令?是什么用意?”差人何龙在王翊身边不平道。

    “是制司向上边要的人。大概以为把我弄到眼皮底下,便于监视吧?”王翊猜道,“制司、提刑司本来互不干涉,这人有此本事,说明地位不低,权力极大。”

    “会是谁?”

    “恐怕也只有制司的头面人物了。”

    王翊未提此人名字,偷听的张珏却得了目标。

    四川安抚制置司的头面人物,权力极大的,无外乎那几个四川四路的一把手。所谓四川四路,即成都府路、潼川路、夔州路、利州东西路。张珏纳闷了,自己与这几人根本不认识,何时得罪过他们,要把自己置于死地?是不是该去拜访,打声招呼呢?

    这几日在牢中一直思考着这个问题。牢里的狱卒却突然出现在门前,对他笑嘻嘻。

    行为反常,非奸即盗。张珏警觉,“狱卒大哥,什么事啊?”

    “好事,随我出来。”狱卒开了门,把他唤出。

    牢房外的狱卒休息屋中,已设好一桌酒菜。张珏更警惕,这些家伙有企图啊!

    几名狱卒把他推坐到上位,旁边的狱卒还替他倒上酒,把他当了贵宾服侍起来。

    酒不能喝,张珏碰也没碰杯子,对着这几位一脸堆笑的狱卒直问了,“几位有什么事不妨直说,这么客气,反叫人心慌。”

    一名狱卒掏出封信,“这里有老弟的信,先看看。”

    难道是因为这封信让他们改变了态度?张珏先看信封,不是大人物写的,是郭荆娘的来信,而且信封已被撕开。

    “为防串供,给犯人的书信,我们都会先看。这是老规矩。”狱卒解释。

    并非机密文件,张珏暂不与他们计较。信中也没说什么,郭荆娘问候了他与舅舅的情况,表示出担心,并说她即将到成都了。算上寄信的时间,她应已在路上。

    “是你的娘子吧?”狱卒相互嬉笑。

    张珏懒得与他们解释,把信收好,“多谢几位大哥为小弟传信。”

    “谢到不必,我们就是想与张老弟交个朋友。”狱卒道。

    其他几名狱卒也“是啊,是啊”地附和。

    张珏仍是没想通,他们态度转变的原因是什么。“几位大哥是不是有事?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了,不妨直说。什么需要小弟帮忙的,尽管开口就是了。”

    “老弟客气!”几名狱卒喜色更甚,似乎就在等他这个表态。

    “不瞒张老弟。有条发财的路子,不如大家一起走。”狱卒道。

    真有发财的路,这几个狱卒还不自己去发了,怎么会拉上他?既然刻意把他拉上,说明缺他不可。张珏想不出会是什么事,便顺着他们说道,“那太好了,是什么好事?真能发财,小弟当全力以赴。”

    见他答应,几个狱卒更高兴。一名狱卒说:“是这样的,今日碰见了马府的李管事。马府,就是马道乾的府邸,他是四川首富,有钱至极。李管事传马老爷的话,马老爷想收购一批宝珠。我们听了描述,想起那宝珠的外观不正是张老弟那几颗宝珠的样子吗?所以我们兄弟几个想征求张老弟的意思,马老爷出价颇高,而且价格还有商量,要是卖给马老爷,那可就发了大财!”

    张珏大概明白了,装糊涂道:“好啊!马老爷出价定不便宜。我那袋珠子不是早给几位大哥保管了吗?拿出去卖了就是!”

    狱卒们如同吃到只蟑螂,顿时憋住了,只有张珏在暗笑。

    他入狱时,那袋珠子就被狱卒收去,这些狱卒瞒着他把珠子卖给马道乾,不过他偷出了狱,把珠子盗了回来。马道乾丢了奇珍异宝,当然不甘心,又出高价收购,狱卒们还想赚钱,这不就找上他了吗?现在他装糊涂,叫他们拿之前的珠子去卖,他们肯定拿不出。

    “这不是不够吗?”有狱卒机智对道,“这种好事,当然赚得越多越好,宝珠越多,卖得的钱就越多。”

    “是啊!张老弟还有多少这样的珠子?都拿出来。卖了钱,我们分账。兄弟几个只收diǎn中介钱。三七开如何?老弟七,我们三。”

    “不敢,不敢。”张珏连忙推辞,“几位大哥对我照顾颇多,小弟怎么敢得七?就五五分吧!”

    几位狱卒目光放亮,“张老弟真是爽快人!这么说,张老弟真还有这种宝珠?”

    张珏注视着这几双贪婪的眼睛,嘲笑之余,想着该怎么把他们打发掉。

    “没有了,我所有的珠子,不都被你们拿出了吗?”

    这些狱卒才不信,“怎会没有?张老弟把这么贵重的宝珠全带了身上?”

    “可不是。”张珏笑道,“这是我的传家宝。我犯了命案,本来想用它们贿赂官府,放我条生路的。我还不打算全卖掉呢,给我留一两个吧!那些珠子现在哪儿?好久没见到了,能给小弟看看吗?”

    没向张珏要到更多宝珠,张珏反向他们要起来。几名狱卒手上根本没有珠子,哪会拿给他看,脸色也沉下几分。

    “我的珠子呢?它们还在吗?不会丢了吧?”张珏故意追问。

    一个脾气躁了些的狱卒把手中酒杯重放桌上,“实话告诉你,前几天来了飞贼,那些珠子已被贼偷走!”

    “被偷了?”张珏故作惊讶。明明是他们卖了珠子,到此还不说实话。“怎么会这样?这里可是监牢,是关贼的地方,怎么会有贼行窃?那就太遗憾了,这钱只能让飞贼去赚了。”他装出抱怨。

    “所以我们才问张老弟还有没有。机会难得,现在马老爷有兴趣,出价才高,等过些时日,马老爷没兴趣了,可能白送都不会要。”

    “是啊!好东西出手要快。过几天你娘子不是要来了吗?给她留笔钱不是更好,反正你都是必死的人,留着宝珠也没用。”

    “我必死?”张珏惊。

    另一狱卒以手肘dǐng了下说话的狱卒,他说漏嘴了。

    张珏已知道是安抚制置司里的高官要对付他,但想不到真的下毒手往死里整。

    既然已经说漏,干脆就全说了出来。狱卒道:“你这案子其实早就定了,只是没有审而已。上边已定你杀人偿命,就算你有宝珠贿赂,也没人敢收这份礼。还不如卖给别人,给娘子留钱,将来把自己尸首赎回去安葬。所以死了这份心,有多少宝物都拿出来吧!”

    “是什么人?什么人要对付我?”张珏问。

    狱卒们一阵讥嘲,“连自己得罪了什么人都不知道?那你可真糊涂。这才叫怎么死了都不知道吧!”其实这些狱卒也不知道幕后人是谁,他们也是听的上面的流言。只觉得一个将死之人,还把财宝抓这么重,还不知道自己快死了,觉得好笑而已。

    “老实告诉你吧!你不愿与我们合伙,也无所谓。反正你娘子也快来了,等你死了以后,我们向你娘子索要也是一样的。她一个弱女子,还不乖乖把什么都交出来。”

    “就是,与其让娘子受苦,不如现在与我们合作,我们分够了钱,自然不会为难她。你自己想清楚吧!”

    狱卒拍拍他的肩。

    他们想在郭荆娘身上打主意,让张珏拧了拧眉。

    “谁在审我的案子?”张珏沉下声音问。

    “当然是知府。”狱卒笑着答。

    “他与制司内谁的关系最密切?”张珏问。

    狱卒们反讥笑了,“黄知府与制司里的任何人关系都密切。黄知府不就是四川安抚制置使么?你不知道?”

    “他是制置使?”张珏惊讶,这个他到没打听过,“知成都府就是四川安抚制置使?制司的第一人?”

    “是啊!四川安抚制置使、知成都府,这两个职位历来相兼任的。只不过黄知府以知府之职为重,制司那边由副使和另几路的官长主持。”狱卒笑他是个土鳌,连这个都不知道。

    “咦?张老弟,你袖子里有什么东西,居然在闪光?”狱卒说笑间,都注意到了他的衣袖。

    张珏低头看,立刻知道怎么回事了。熊宝居然在这个时候要求通讯。



第38章 谁是幕后黑手

    “是什么东西?”狱卒拉开他衣袖,闪着光的是只手镯,“这是什么宝贝?看起来很贵重,给哥几个看看吧!”说着,狱卒贪婪地,竟主动去取。

    这种东西怎能给他们看,张珏立刻缩了手。

    狱卒见他不给,怒道:“就知道你藏着宝贝,快交出来!”说罢,欲抢。

    张珏抬手,一拳揍他脸上,狱卒飞出数米,倒地就没了声音响动。

    “你……”其余狱卒既惊且怒,“好大的胆子,竟敢打起我们了!”

    此屋没有外人,就他与这几个狱卒而已,既已动手,那就不可停。

    不等狱卒先上,张珏跃上桌面,左右各一脚踢碎两名狱卒面部,那两人的脸如被铁球砸中,凹陷下去,碎骨刺入脑内,当即就活不了。

    剩下一名狱卒拿了刀,事情发展太快,他还没搞清状况,大喝劈向张珏。张珏徒手接住,刀刃劈了虎口之上,虎口无损伤,刀身却一震,如撞上铜墙。狱卒惊得睁大了眼,然而,他随后见到了更吃惊的一幕,张珏捏揉一团纸一般,把硬直的刀身揉成了线团般的东西。他的惊讶之声尚在喉咙,却连同颈骨一起碎了。倒地时,仍是鼓眼的惊讶之色。

    张珏高立于桌上,俯视屋内尸体,确定他们已死,这才拉开衣袖,打开通讯手镯。

    “老大,你总算接了!”熊宝在另一头大叫。

    信号很不好,画面抖动,时泛雪花,熊宝的声音也时断时续。

    “应该是你总算开机了才对!我之前一直与你联系不上!”张珏责道。

    “通讯器……摔坏了……刚才修好。”熊宝神色紧急,“你快来!救命……”

    听到“救命”两字,张珏也紧张了,“出了什么事?”

    “快来襄阳……他们快找到我了!你快来!”

    声音与画面突然停止,手镯的光芒也消失了。

    “喂!怎么回事?你们是谁?”张珏冲着手镯大吼,但已没了回音。他一阵急,试着用手镯主动联系,可那边全无反应,不知是又坏了,还是关了机。

    看来情况很危急。

    “襄阳?”张珏默念。他应该立刻赶过去,事不宜迟,马上就得走。

    刚要出门,脚步却停下了。想起了什么,把揣在怀中的郭荆娘的信拿了出来。

    “不行,我若一走了之,官府自然抓不到我。但荆娘他们怎么办?”

    郭荆娘即将到成都了,他这一逃,官府必定找郭荆娘和邹家人的麻烦。

    “就算走,也得把成都的事处理干净了。”他紧抓书信,“成都知府就是四川安抚制置使,听人说叫黄伯固是吗?名山那知县也姓黄,都是些昏官!”

    话音一落,只见人影腾出,张珏已不见了屋内。

    黑影窜过屋dǐng,惊吓到屋上的花猫,猫叫了声,浑身毛竖立,跳下房dǐng。

    落在屋dǐng上的人,比猫还在轻盈,脚下瓦块细碎地响,张珏沿着倾斜的屋dǐng滑向房檐,倒挂着看到知府黄伯固安睡屋内。

    黄伯固听到“砰”的声轻响,骤然惊醒,黑暗中一个暗影已从窗户踏入。

    “谁?”黄伯固惊叫,速拔床头宝剑。

    那人速度极快,眨眼就到床前,黄伯固手伸了个空,剑被那人拿去。

    “老爷?”身旁妾室惊醒,女人话还未问出,对方就着长剑把她敲晕。

    “你是何人?深夜潜入本府,要干什么?”黄伯固既惊又恐,却还厉声摆出官威。

    “黄知府,或者说黄制置,我不过一介草民,来请你办些事。”窗外流进弱光,恰照出张珏的五官轮廓。

    “你想要挟本官?”

    刷,寒光闪过,剑出了鞘,架上黄伯固的脖子。

    “你……谋害朝廷命官,罪不可赦!”

    “我不是早就罪不可赦了吗?”张珏冷冷道,“案子未审,黄制置已经给我定了死罪。”

    “你,你是张珏?”黄伯固大骇。虽看不清面貌,但听声音极年轻,再加上他说的未审先定罪的事,黄伯固能想到的只有这个人。

    张珏轻轻“哼”了声冷笑,“看来黄制置知道我啊!我就奇怪,黄制置与我从未谋面,怎会知道我,还想置我于死地?我与黄制置有何仇怨?”

    “无怨无仇。”黄伯固答。

    “那未何要陷害我?”张珏手里的剑逼紧了脖上细嫩的血肉。

    “受人所托。”

    “什么人?”

    张珏早已猜到,黄伯固并非真正幕后人。自己与他素未谋面,他怎会想到陷害自己?而那个真正的幕后黑手竟然能驱使四川安抚制置使这样的一方大员,可见来头非同寻常。张珏怎么都想不起,自己何时得罪过这样的大人物。

    黄伯固闭口不谈。

    “说!”张珏紧逼,剑刃已陷肉里。

    “就算取走这条命,黄某也只能无可奉告。”黄伯固无畏道。

    “我要取的可不仅是你的命。我若查不到这个想害我的人,那可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想想你这府内上下百余条性命吧!”张珏威胁道。

    黄伯固怔了怔,目光有所闪烁。

    “别以为我做不到,黄制置既然插手我的案子,不可能连我的情况一diǎn都不知道吧?”

    “自然知晓。”黄伯固道,“你能以一敌数十,杀死府内上下,自然不在话下。不过,即使如此,黄某仍然无可奉告。黄某不说,你杀我家人;黄某说了,家人同样难以幸免。说与不说没有分别,黄某还是不说了,以免节外生枝。”

    张珏反意外了,什么人能有这么大本事?

    黄伯固接着说道:“我知你实为冤枉,我也不想冤死好人,做个昏官。”

    他这么说其实就是让步了。眼下这种情况,只有许以对方好处才可活命。

    幕后真凶难现,张珏也不想这么快断了线索,另外自己还需要他解决掉这个案子,除了后顾之忧,好去襄阳。所以张珏虽嘴上威胁,其实并未真生杀意。

    “我也希望黄制置能秉公断案,还我个公道。”张珏露出事有转机,可以不杀他之意。

    黄伯固道:“若不治你的罪,那边我无法交待,所以罪名还是得有的。但可以断你只是失手误推死者,免去死罪,把你发配到相比其它发配地,不那么艰苦的地方,你看如何?”

    “发配?”张珏想了想。

    “不会使你做苦役,刺配充军,将来若有功勋,一样可以回乡。甚至升迁,飞黄腾达,能坐上我这位子也说不准的。”

    张珏对能不能升官不感兴趣,到是黄伯固的话激发了他的一些想法。“能发配到襄阳吗?”他问。

    “襄阳?”黄伯固意外,不过对方既然有此问,说明已有此意,他到放心了些,“襄阳已出四川,非我能力所及。不过应该能行,京湖诸军正缺员,把你刺配过去,他们定会收下。”

    “那好,就把我发配襄阳。另外,这个案子不许牵连旁人,所有罪名算我一人头上,把邹明德放了。”张珏说完收了长剑,“你可要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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