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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情剑京华-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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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匹栓在村口的树林内,白无常五个人返回坐骑房,夜间看不见他们脸上羞愤交加的表情,从解缰绳的急躁举动才知道气得手都在发抖。

一个一文不值的混蛋豪少,怎么可能在五个超一流的高手密探严密包围中,居然轻而易举逃脱的?而且把最高明的白无常敲了一钩,伤势虽无关宏旨,精神上的打击可就严重了。

难怪一直就奈何不了这个小混世豪少,手脚之快让高手名宿刮目相看。夜间想抓住这个人,无此可能,因此他们不得不承认失败,气愤填膺打道回城。

学拳千招,不如一快;李季玉就有快的本钱,只差没有致命的打击劲道。

白无常用可怕的指风打穴术攻击,事实上已功行全身,余劲未散,浑身仍在防卫状况中,所以李季玉的一钩打击,没能造成伤害。

但如果走在街上,不曾行功戒备,突然敲上一记,结果如何?人不可能时时行功戒备,更不可能在街上走动也运气行功防范意外。

李季玉的评价,与威胁性程度,突然提升至必须严防,甚至必须除去的可怕人物。

刚解下缰绳的白无常,突然丢掉缰飞跃出林,绣春刀已半途出鞘,刀隐发龙吟。

前面杂草丛中,站著佩了剑的假书生。

“你们似乎不曾得手。”假书生毫无拔剑戒备的举动,背著手神态从容:“或者真的找错人了。”

“不关你的事。”白无常冷冷地收刀。

“当然关我的事,王千户难道不曾告诉你,李季玉是我要的人?”

“更是本司要捉的人。”

“我不会放弃。”

“本司的人也不会放弃。”

“哼!”

“不要妄想抬出汉府的招牌唬人。”白无常挥手示意,要跟出的四同伴退回树林:“本司与汉府一直维持良好的关系,双方合作各取所需,汉王世子绝不会为了一个小平民和本司翻脸,何况世子还远在北京呢!汉王世子暗中招兵买马,本司的人不是不知,而是还没超出可容忍程度,而且还有互相利用的价值,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在留京受教育的四个王世子中,汉王世子与普王世子最专横跋扈。锦衣卫指挥使绝世人屠纪纲,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汉王世子。

这位世子一旦发起怒来,真有天崩地裂的威势。他老爹永乐大帝,也压不住这个号称天下第一勇将的乖戾儿子。

他老哥太子朱高炽,生得肥肥胖胖,见了他就害怕,天天在他的阴谋陷害下,过度日如年的苦日子。

他公然放话,早晚会宰了老哥自己做太子,做未来的皇帝。

锦衣卫的官兵,有一半曾经是汉王世子的部属,因此绝世人屠虽然有心宰了这条癞龙子,却不敢妄动,反而百般讨好,互相利用共谋奸利,暗中也准备拚个你死我活。绝世人屠已自称九千岁,距万岁还会远吗?

汉王世子高大如巨灵,胁生龙鳞有万夫不当之勇,永乐皇帝宠爱有加,天天准备宰了老哥以便升任太子。

胁生龙鳞,那该是皮肤病的一种,所以京都人士,称他为癞龙,也称风魔王。

太子生得肥肥胖胖,走路都走不稳,可能是患了消渴症(糖尿病),后来登基不到一年,便升天去了。那年头,消渴症是不治的绝症,只能拖一天算一天。

“我明白得很。”假书生的手,按上了剑靶:“你说的,还没超出可容忍的程度,而且还有互相利用价值。把你和李季玉打交道的经过告诉我,好吗?”

意思是说,不告诉就需要动剑了。

“你威胁我吗?”白无常的容忍程度将降至底线。

“你说呢?”剑徐徐出鞘三寸。

“我没打算说。”绣春刀也出鞘三寸。

“那就没有可说的了。”

“正是此意。”

刀与剑同时出鞘,同时进步出手,刀光剑影陡然乍合,铮一声暴响,人影骤分。

假书生急退两步,白无常则斜震出外,刀剑的隐隐震呜,有如龙吟虎啸,刀风剑气徐徐消散。

“你还不配逼我。”白无常冷冷一笑,收刀入鞘:“也不想为了无关紧要的事,耽误我的正事。好,我可以简略地告诉你……”

其实他心中雪后,一招见真章,假书生御剑的劲道与技巧,皆比他高明,犯不著冒险作无谓的拚搏,不论胜负,对他都毫无好处,何况胜算有限,他的四名同伴势将加入,很可能有同伴不幸去见阎王。

当然,他不会说出挨了一钩的事,灭自己的威风,说出来肯定会成为笑柄。

◇◇◇◇◇◇◇◇◇

假书生绕村外侧,越野而走前往龙王庙。

白无常非常精明,能查出李季玉的藏匿处,将人吓走便撤退返城,显然仍不够精明。

发现巢穴有危险,小兽通常会暂时走避,等危险过去消失,便会返回巢穴的,不会轻易地丢弃旧巢穴,另找地方筑新巢更为危险。

李季玉一定会返回龙王庙住宿,一定估计白无常那些人走了就不会再回来。斗智,显然李季玉占了上风。

迄今为止,还没有任何人能掌握他的动态。

远出百十步,假书生身形猛然飞升,鱼龙反跃一连三记快速美妙的后空翻,反飞三丈外,轻灵地飘落,轻功方面极为惊人。

在半空急剧翻腾中,已将四周的景物看得一清二楚。没有任何动的物体,没看到任何可疑的形影。

“咦!难道我的听觉迟钝了?”假书生喃喃自语,手握住剑靶但不曾出鞘,警觉地举目四顾,小心地察看附近的一草一木,有否可疑的徵候。

毫无动静,白紧张一场。

“白无常,你最好不要跟来自讨无趣。”假书生不死心,大声提出警告。

片刻,她不得不相信听觉失误,不可能有人跟来,呼出一口如释重负的长气,向龙王庙举步。

◇◇◇◇◇◇◇◇◇

疑心并未尽除,这次,她特别留心身后的声息,并且不时停步回头察看,脚下甚慢。

不论听觉或视觉,她自信都是超锐敏的,缓慢行走可以减低踏草声,她有信心一定可以听出不寻常的声息。

附近杂草丛生,偶或生长著一些小编木丛,唯一高大的黑沉沉形影,是前面半里外树林围绕的龙王庙,再就是左面百步左右的安德村。

在后面跟踪盯梢的人,必须利用小灌木丛,快速乍起乍伏逐丛跟进,也就必定发出踏草的声息。

疑心反而碍事,她只顾留意身后,忽略了前面,估计中前面也不可能有危险。

走着走着突然脚下一虚,急走两步总算稳住身形不曾摔倒。

“咦!”她站住了,举手轻拍前额,表示曾经出现晕眩现象:“居然会突然眼花,怎么可能?”

每个人对自己的健康状况,通常心知肚明,一旦发生突然异样的状况,首先便会怀疑身体某些地方出了意外,不相信是正常的现象。

没感到异样,她再次举步,突又脚下一软。

“怨鬼……”她突然醒悟,脱口惊呼,向下挫倒。

对面草丛中升起一个黑影,发如飞蓬,手点鸭舌枪,果然是怨鬼冯翔。

怨鬼丢失了弩筒打狗棍,改用手发射毒针,威力距离仅有弩筒的四分之一,一至两丈内仍可命中。

毒针另淬有麻沸一类药物,中针人不会感到疼痛,针体锐利细小,中针人不会发觉被针击中,毒性循血液流遍全身,肌肉筋络便失去活动能力麻痹倒地。

“用你的生死,胁迫姓李的小辈替我卖命,他如果拒绝,你只有死了。”走近的怨鬼嗓音十分刺耳,得意洋洋:“镇抚司的杂种,出动了大批人马也奈何不了他,这几天他在城内干得有声有色,确是了不起。我不记你们在观音门的仇恨,但他必须答应听命于我。你最好能说服他,不然……”

“不然你咬我鸟。”身后传来李季玉粗俗的语音。

铁掌劈落在双肩上,双手失去活动功能,然后身躯被扳转,重拳在肚腹肋胁疾落如暴雨。

“哎……嗷……”怨鬼出声似狼嗥,被打倒在地挣扎难起。

“念在同仇敌忾份上,我放你一马。”李季玉没收了怨鬼的百宝囊,踢了怨鬼一脚:“他娘的!镇抚司无数高手名宿,也无法迫我替他们卖命。你一个入土大半的老鬼,居然妙想天开妄想要我听命於你,你是吃多了撑坏了,没事干替自己找麻烦。你滚吧!”

“你偷袭……”怨鬼一时无法忍痛爬起,手脚不听指挥,咬牙切齿厉叫。

“你真不要脸。”李季玉一脚踏住怨鬼的右膝骨:“你横行天下,一直就用毒针毒香暗算人,阴险恶毒卑鄙无耻,居然怪我偷袭。好吧!废你一条腿……”

“哎唷!饶命……”怨鬼狂叫:“废了我的腿,我难逃那些狗东西的毒……毒手……饶我……”

只消用力一蹬,膝关节便毁定了。

“唔!有道理。”李季玉收回脚:“有你们在城内杀人放火,对我极为有利。今后你们必须离开我远一点,千万不要再打在下的烂主意。”

“我……我只希望和你合作……”

“没胃口,我有我的局面,不会与任何人合作,更不会替你们这种烂货报仇。”

抱起假书生,快速地消失在草丛远处。

怨鬼上次丢了打狗棍和百宝囊,这次百宝囊又丢了。

上次栽得莫名其妙,连被谁打倒也一无所知。这次又被打倒总算知道被谁打倒了。

◇◇◇◇◇◇◇◇◇

简陋的村边缘土瓦屋,可能许久没有人居住,卸下门板做床,居然有一条草席。天气炎热,任何地方皆可住宿,一个无牵无挂的混世大男人,必须有睡草窝的能耐。

点起一支腊烛,这才席地打开怨鬼的百宝囊取解药。

假书生身躯失去活动能力,神智却是清明的,躺在木板床上,一直留意李季玉的举动。

怨鬼的解药李季玉一清二楚,他囊中就有上次没收的几种解药,所以找出几个小瓷葫芦,打开一嗅便知是何种解药了。

“针射中何处,可能你仍然不知道,我当然不知道。”他将一些药散倒入假书生口中,手边有一碗水,滴水助药散下喉:“片刻药力行开,你就可以在身上找针了。老鬼改用手发针,针太小太轻,不会贯肌透腹,不会造成伤害。老鬼贪财好色,所以不会把猎物一下子就整得半死。男猎物可以用来勒赎,女猎物可以享用。”

他擎烛出房,在外面察看房舍各处,倾听邻居的动静,听不到任何声息。

回到房中,假书生的手脚已可缓慢活动了。

“李兄,替我找针好不好?”假书生可以清晰地说话了,头也可以转动。

“不好。”他滴腊凝住烛,摇摇头。

“哦?你……”

“你是女人。”

“咦!你知道……”

“在观音山我就知道了。”

“你在这里歇宿?”假书生转过话锋。

“原来预定在龙王庙,我的小包裹还在庙里呢!你可以照料自己,我得走了。”

“请不要,我们得好好谈谈。”

“小姐,没有甚么好谈的。”他在旁席地坐下:“你是汉府的人,我不会替汉府卖命。老实说,你也作不了主。目前你吃得住王千户,神气地和他争取我。等到汉王世子和绝世人屠返京,他两人狼狈为奸关系密切,不会为了我一个百姓小民而反脸,你能保证汉王世子不将我交给绝世人屠吗?”

“我一定可以保证,世子不会放弃你这种好人才,凭你能把镇抚司的人整得灰头土脸的成就,任何方面的人都会把你看成得力臂膀。绝世人屠算甚么呢?汉王世子才能让你拥有赫赫权势。”

“没兴趣,你们这种血腥极浓的权势,对我没有诱惑力,你们也不需要我这种混世人才。”

“李兄,不要自甘菲薄,天生我材必有用,你这种人才有特殊的用场。”假书生还真有几分说客的才干。

“特殊用场?”

“千幻修罗。”假书生挺身坐起。

“咦?关千幻修罗甚么事?”他眼神一变。

“我想聘请他做客卿,只有你这种人才,才能找得到他的踪迹。李兄,帮助我。”假书生伸手握住他的手掌,用柔柔的嗓音向他请求。

“你在妙想天开。”他摇头苦笑。

“我是诚意找他的。”

“去年秋末,千幻修罗就劫走了汉府一批珍宝。你居然想聘请他做汉府的客卿,易地而处换了你,你敢接受吗?想自投罗网?”

“世子根本不在乎那批珍宝,我会向千幻修罗解释。”假书生亲昵地将粉颊靠在他的肩膀上,笑容极为动人:“我俩一起去找他,成功有望,我对你有信心。”

亲密的接触,美丽的面庞,并不因梳男人的发结而减色,晶亮的明眸流露祈求、兴奋、喜悦等等神情,即使是普通的朋友,也很难拒绝她的请求。

柔性的请求并不过份,撒娇的成份比请求浓。

他心中一荡,一手抱住假书生的肩背,一手轻抚靠在肩窝里的美丽面庞,有亲吻面庞的冲动。

“可是,我没有信心呀!”他的脸颊在假书生的额角轻扱(音器),有点心猿意马:“我对这个京都剧盗毫无所知,也不想知道,我对你毫无帮助,也不想帮助汉府的人……”

“丢开汉府好吗?”假书生也伸手轻抚他的脸颊、眼睛、嘴唇,绵绵的目光紧吸住他的眼神:“只是你我两人的事。其实我在汉府作客而已,汉府的兴衰是他们的事,为朋友尽一份心力,成败的机契并不操在我手中。各方都在培植实力,千幻修罗确是值得争取的目标。

“各方都在培植实力,你指的那些各方?”他扶正假书生的头,面面相对:“不要涉入,好吗?”

“我在京都不会久留,想涉入也没有时间呀,你在京都,应该听到一些风声呀!”

“甚么风声?”

“太子体弱多病,怯懦懒惰,与他老爹的个性完全相反,所以他老爹不喜欢他。目下他名义上是监国,实际上却是软禁在东宫,不许他过问朝政,由他老爹在北京遥控。这种局面,各方权贵国戚怎么想?他老爹是如何从侄儿手中夺得江山的?你应该知道……”

“老天爷!我不要你介入这种事。”他倒抽了一口凉气:“那是玩火……”

“你……”

“我一介草莽平民,我所要争的权势,不涉及争权夺利,不涉及争取富贵荣华。我不知道你的身世,只知道我喜欢你。”他扶正假书生的身躯,脸上有失望的神情:“似乎你我走的道路,南辕北辙……”

“我并没走他们的路呀!”假书生嫣然一笑:“我在作客,知道吗?汉府的兴衰是他们的事,我只做我有兴趣冒险刺激的事。”

“那我就放心了。”其实他心中明白,不可能放心。

“你喜欢我,我好高兴。我姓欧阳,欧阳慧……”

“你才不慧呢!”他拍拍欧阳慧的肩膀微笑,“简直就笨得可以称一流,居然涉入这种倒胃口的事。我要走了,天色不早,得好好歇息养精蓄锐,以便明天进城找镇抚司的好朋友攀交情。”

他一蹦而起,向房外走。

“季玉,陪我……”欧阳慧娇叫,极其自然地改了称呼,把李兄的称呼抛掉了。

“针好像在你的左肋下,你自己可以取出。”他在房门外扭头说风凉话:“磨一磨再钻上线孔,可以做缝衣针,呵呵……”

“可恶!”欧阳慧大发娇嗔,但他已经走了。

当武器用的针,不可能改造成缝衣的工具。

◇◇◇◇◇◇◇◇◇

跳落院子,便看到殿内长明灯的幽光。

他心中一懔,贴在殿门旁警觉地留心声息。

有人来过,这是他第一个念头。

白无常的精明,出乎他意料之外。

他跟踪白无常五个人,亲见两队人马动身返城,返庙时熄了长明灯准备歇息,却又心中一动,重新外出侦查附近的动挣,居然被他发现怨鬼在附近布伏。他不想和怨鬼打交道,却鬼使神差救了欧阳慧。

白无常如果再来,表示白无常已完全料中他的动态。

双方接触时间愈长,对方必定可以逐渐了解他的行动心态,找出他的弱点,他的优势将愈来愈减弱。

他所面对的,是众多的老江湖。

片刻,里面毫无声息。

他是很有耐心的,本能地知道里面有人潜伏。

“是我啦!”里面的人终於沉不住气了,悦耳的熟悉嗓音令他戒意全消。

迈步入殿,首先嗅到淡淡的幽香。

虎腰一紧,一双小手从背后抱住了他。

“居然把所有的人都引来了,你们事先商量好了的?”他拖过长凳,挽晓云坐下:“你不要再跟著起哄好不好?累不累呀?”

“我找得你好苦,你一直就存心避开我。”晓云撅著小嘴委委屈屈挽住他的手膀诉说:“只有盯在镇抚司的密探后面,才有找到你的希望。用轻功追赶坐骑,当然累啦!你……你你……”

晓云仍是小村姑装,但换穿了深色的衫裤,剑系在背上,不伦不类那像个小村姑?

“好了好了,别埋怨我好不好?我在和那些人斗法,树立我的权威,必须全力以赴,你一定得乖乖在侯府做大小姐,不要在外乱跑好不好?有空我会去看你,我不希望你出意外。”

“我更耽心你出意外,我……”

“我会小心的,别忘了我是京都的都城隍。”

灵界管理地方事务最小的神,在村镇称土地,在城市称城隍,在京都首府称都城隍,有如人间的地方治安首长,是人们想像中制造出来的神。

都城隍,通常是由当政的皇帝亲封的。

这个都字,很可能意指京都首府。

御史官职中称都御史,意义可能相同。

一旦奉命离京出巡,以及分驻天下各道或者提督,便只能称御史了,把都字去掉,表示不在京都。

“你把她怎样了?”晓云突然问。

“她?你是说……”

“那个假书生。”晓云说:“她追踪白无常的人马,我蹑在她后面,目击她和白无常打交道,逼白无常说出和你打交道失败的经过。她好像发现我了,突然小心翼翼想引我出面,却一头闯入怨鬼的埋伏区。你抱她走得太快,我追不上,只好先来这里等你,幸好你真回来了。”

“似乎我的行动愈来愈笨拙,你们都可以料中我的举动,得设法改善了。”他有悚然的感觉:“她叫欧阳慧,是个好女孩,扮回女装,一定美丽动人。我打发她走了。她如果小心些,放机伶些,怨鬼根本不是她的敌手。你不便在这里地方逗留,回城还来得及。”

“你……你也要打发我走?”

“我送你回去总可以吧?”

“这……那还差不多。”晓云冲他做鬼脸。

“这就走。”他挽了晓云的手向外走,把手钩解下丢入神龛:“汉王世子府中,有没有姓欧阳的权贵人士?”

“我对汉府可说一无所知,别忘了,我回京都没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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