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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刀剑笑新传-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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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要经过漫长十年才能救活寒烟翠,日子飞快,转眼一别,原来已是十年过去,苦来由已再能拥抱可爱的寒烟翠。
更令人惊讶的,是寒烟翠在“乾坤九天玄冰龙床”上吸入神寒之气,一切体内体外生气冰封,美貌不致因年月过去而衰老,青春如昔,仍保持十七岁的外貌半分也没变。
十年前刁蛮大小姐本性难移,一出来便扬鞭教训笨皇帝名天命,愈打愈是兴奋。
若非苦来由及时拆穿,爱玩打人的寒大小姐,定然把这好色昏君打个半死方才罢休。
可怜伍穷,太过相信玄学命运之说,寒烟翠在轿中以沙哑声音扮作万寿圣君,当年伍穷他并没有上去“天岛”,也从没见过圣君,只见既然苦来由来了,万寿圣君当然也会现身。
信心动摇下便撤走,原来只是被寒大小姐欺骗而已。
“剑京城”外的“谦虚崖”上,那寂寞的“醉红尘”今日全然不一样,因为来了好多客人。
“真的不要继承掌管‘天兵神将’么?万骨枯啊你好笨呢!”
“哈……人各有志,不必强求吧,老夫跟先祖相比,差距太远,我又岂是帝皇之才呢!”
一再拒绝了苦来由的万骨枯,应了天命福运之推论,就算万寿圣君如何变动地运,始终昔年“万朝”杀祸太深,后世的子孙能修成武功超凡已是难得之极。
若想要继承“天兵神将”,登基为皇,只是徒然妄想而已。
因果循环,天理不灭,“万朝”如何也不可能再崛起于天下,至此已是极限。
苦来由迫不得已,只好让太初与二十四气节臣先返回“蓬莱仙岛”,向万寿圣君回报。
“为什么万寿圣君突然要我肩负起承担‘天兵神将’的重责,难道……他有大事要办?”万骨枯道。
苦来由道:“圣君已是二百多岁,他观星推命,已知寿缘将尽,更重要的,是他的死敌已完成五十年修练了!”
万骨枯道:“甚么?先祖圣君还……有死敌?”
苦来由道:“在‘天皇帝国’的‘江川藩国’,有个二百岁的江川不死,昔年便是他斩杀了圣君的皇儿,把‘万朝’推向灭亡。圣君曾说过,他俩的约战不久便来。”
万骨枯道:“原来如此。那……?”
坐在一旁的寒烟翠突然一手扭住苦来由的左耳,大声喝道:“闷死人了,再说下去,你会把咱们如何能避过毒风沙,走出‘死荫幽谷’的秘密也全说了出来,咱们快赶路去!”
寒烟翠拉着苦来由,一同上马,跟万骨枯道别后,便疾驰赶路。他俩不回去“蓬莱仙岛”,又赶到哪里去呢?
寒烟翠拥着苦来由的腰,不断左捏右捏,玩个不亦乐乎,苦来由当然不敢运气去挡,只得任由爱玩的寒大小姐满足满足。
“咱们先到‘皇京城’去,对么?”苦来由问道。
寒烟翠笑道:“当然啊,万寿圣君说过,要是万骨枯无福缘当‘天兵神将’的天人,那便只好让原来天人之子--笑莫问,来接任当上‘文帝’,成为‘真天人’。”
苦来由道:“闻说这小子天资更胜小白,看来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寒烟翠道:“当然啦,万寿圣君观星测命,定然洞悉天机了,我们还是把一切告诉这小子,看他造化如何了。”
苦来由道:“跟着,我俩便回去‘神国’,我答应过,要亲手为你宰掉那贱种神长大老文房四夫妇,还有那跛了一双脚的贱孩子文不,全都不能放过。”
埋藏已很久的杀仇,终于要爆发出来了。
把寒烟翠娘亲千般凌辱致死,又刻意要寒烟翠成为刁蛮任性、却无所依靠的文房四夫妇,终于要面对“道医”苦来由了。
有一些事情会随岁月流逝、淡忘,但血海深仇,却原来会愈堆积愈痛心,永远不会磨灭。
别了“剑京城”,苦来由、寒烟翠去找真天人大懒虫莫问,他,会答应继承“天兵神将”当文帝么?
“剑皇宫”内的“静芳湖”,湖上有艳若天仙的宠妃在裸舞,侥幸捡回狗命的名天命又在欣赏淫欲表演。
他不断的抚摸大腿上的那一道伤痕,每一次触摸,都痛得难以忍受,但却是好有快感。
闭上双眼,那阵阵刺痛把娇恃纯真的面容又再召来脑海,陶醉在那幻梦中,好生满足。
“老天爷啊,你这嫩滑刁蛮的寒烟翠,真教我神迷魂荡,愈痛愈想,哈……原来痛快、痛快,一痛快感便来,真正的意思是这样,朕今天才清楚明白啊!”
手执皮鞭乱挥,一大群妃嫔、宫娥,全给他打得皮开肉绽,但都不敢叫痛,一律仍笑捡迎人。
因为名天命的金口说过,谁敢叫痛,便把谁的嘴巴切了下来,皮鞭打下一定要笑。
呵……笑声充满了整个“静芳湖”,名天命打得眉飞色舞,又跳又弹,快乐到不得了。
看这昏庸帝君,只因为天命大福大运,名昌世一力保住,便能任意妄为,不理政事。天天只顾玩乐淫欲,享受疯狂性事,不知比其他各国各族的大王快乐多少倍。
一个太监捧来了一头信鸽,名天命从衣衫里掏出一小纸张,置于小管子内。
太监将管子小心翼翼绑在信鸽脚上,便放掉它,任由高飞远去。
名天命开心笑道:“好啊,好啊,飞呀飞,早点飞到‘神国’去,通知那神长大老,衰鬼,你一定要替我杀掉那苦来由,再废掉……嘻……寒烟翠啊,你终有一天,会成为我的小乖乖,鞭鞭、痛痛,哈……好美妙的痛快,朕一定要先把你的乳房鞭开裂半,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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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七 章 九楼杀手兵

“皇国”的“皇京城”“皇宫”后山,芳心、风不惑、春冰薄居高临下,俯览着汹涌的“神皇怒潮”,河水从上游急泻而下,逆流攻上来甚是艰困,大言不惭的名昌世会有啥妙法?
多年来,“神皇怒潮”已吞噬过无数敌兵生命,芳心为了更加巩固防守,多建“战台”。
“神皇怒潮”两旁合共有近十个“战台”,每一“战台”均有五十个精兵在上,依照水流方向、速度,以弹石器射出石头向下攻击,石头或直接击毁船只或顺水流撞船,均造成极大伤害。
名昌世,一直以来攻击“皇国”其他城池,均由“天武上将”萧杀领兵,今日却是由他亲率大军而来。
多年来名昌世秘密训练的杀手兵团“九楼杀兵”,如何精锐神勇?毕竟未曾有过战绩啊?
名昌世当年把“杀手楼”交给刀锋冷,但却一直保留住杀力最强的九万“九楼杀兵”,这批从“杀手楼”挑选出来的近卫兵团,从未在战场上出现过,自是更加神秘。
“神皇怒潮”隆隆的水声如天雷震撼,滚滚东流,波涛拍岸,混浊的河水,如沸似羹,翻滚汹涌。
一张令人恶心的丑怪笑脸逆流而现,并抬头向远处的芳心笑了笑,形神俱丑的没耳、失去眉毛、不见下巴的三品“威武猛将”薛无诀,领着一艘小战船先作攻击。
这张奇丑无比的脸,原来已对芳心燃起爱的恋火,在战争的世代中,要拥抱美人,唯一方法就是要显示实力。
故此薛无诀向名昌世自动请缨,打头阵先抢上“神皇怒潮”,挑战十座“战台”。
水流湍急,不停的拍岸发出巨响,但见沿岸山石,也不知是否如传说中的故事一样,太多的战兵葬身于此,他们的血把两岸山石染红,因而石色殷红如鲜血,情景变得更是可怖。
忽然一声长啸,呼哨大作,早已严阵以待的“战台”,忽地射出一块大石,先作试探。
因为距离较远,难有准头,站在船桅顶上“九楼杀兵”中的七楼媚目,提高嗓子,长声呼啸,指导着战船向左偏移,轻易便避开了石头攻击,也就安然无恙。
攻来的戟船只载有三十人,其中以薛无诀为首,七楼媚目为副,另外二十多人,全是八尺高的肩阔膀粗高头大马壮汉,都是四楼中的出色汉子,每人上身都没穿甚么,脸色铁青,肌肉纠结,一身上佳横练功夫,精干勇悍,看来对破“战台”大有信心。
“放箭!”
“战台”上的第二轮攻击来了,数十枝箭如蝗射去,船头上的二十多个四楼杀兵,竟挺胸不动,任由射杀。
箭枝飞射刺中胸膛或脸,但竟然都射不进去,如刺在铁皮之上,一下子便被反弹开来。
相隔数十丈的距离,箭力虽未完全发挥十足,但四楼杀手竟毫不伤痛,皮坚肉厚,内力雄浑,倒已把“战台”上的“穷兵”吓得脸如土色,睁大了眼发愣。
阵阵冷笑声自那张永远僵硬的嘴脸发出,薛无诀在日光之下丑貌更形恐怖。一手抓起一块小石头,纵身拔起,便甩射向数百尺外的“战台”,“穷兵”立时暗叫不妙。
石头如电光射至,一个弓箭手只觉急风掩来,惊觉有异之际,已被石头打得脑浆迸裂,一头栽倒掉下江河去。
战船已逼近而来,“穷兵”号角响起,全面性的总攻击来了,“战台”上都纷纷弹射出大石头攻击。
一时间十个“战台”均同时弹石来袭,或先或后,十块巨石从天而降要把战船击沉粉碎。
臂力惊人的四楼杀兵,人人提弓拉射,嗖嗖之声破空,比一般粗五倍的长箭,全都在半空中把石头射穿。
粗箭尾端原来全綮有长铁索,只见四楼杀兵当箭枝透穿石头,便立时握着铁索,再奋力旋转,就把石头当作流星锤般,操控在手中,再反过来向“战台”攻去。
流星锤向“战台”下一甩,石头击向支撑“战台”的木基柱礅,立时折断毁去。
更要命的,是在轰碎了一、两条柱礅以后那石头还再转动,令铁索又缠住了其他柱礅。
四楼杀兵提气扯拉,硬生生把柱礅折断,数十丈高的“战台”立时倒塌而下,崩溃当场。
原来攻击敌人的部署,一下子竟变得弱点暴露,在“战台”上的“穷兵”都不禁手足无措,慌乱一片。
慌张下再射出石头,可惜不是半空被射穿化作敌人攻击的流星锤,便是不知射到哪一方去,完全失去攻击能力。
剩下九个“战台”再也不理甚么作战配合,一下子把石头都弹射出去,只是希望在混乱中把战船击沉便是。
如蝗巨石纷纷射下,薛无诀突然纵身剩空,一脚先踏碎飞来大石,空中手脚并施,掌腿齐挥,竟把半空大石都轰弹回去,撞向“战台”下的柱礅,又倒塌了三个。
薛无诀再直射向一个“战台”下的柱礅,因为地形关系,凹陷的位置内其中一条柱礅竟未被破毁。
只见冷酷如冰的脸儿发出一声怒吼,薛无诀双手抱住柱礅,竟大喝一声把它拔了起来。
深入河床一丈的柱礅,被狂力一分又一分的拔出,瞧得远远凝望的芳心也惊心动魄,冷汗直冒。
拔了一柱又再拔另一柱,整个“战台”最终也就倒塌了下来,三十多个战兵从高处掉下,粉身碎骨。
剩下五个“战台”上的“穷兵”再战下去也是徒然,只好撤离退去,让敌人把“神皇怒潮”的江面完全占领。
不消半天,名昌世二十万大军便安然逆流而上,向着“皇京城”逼近,展开最后的总攻击。
在相距不远的山头扎营,名昌世要破芳心已不断加厚城墙的“皇京城”,究竟又有何妙法?
朝阳初升,一人迎向日光,按辔徐行,从战营缓缓而出,一直策骑到“皇京城”正门之前。
城楼上的芳心、风不惑、春冰薄都定睛凝视,只见一匹腿长瞟肥,形貌神骏,全身雪白毛色,却又长有胭脂斑点,毛色油光亮滑的战马,一声长嘶,清越入云。
马上竟然就是带领二十万大军来袭的“武国”太上皇名昌世,一脸凛然狂傲,不可一世。
在武林中,名昌世是比谁都诡秘的枭雄人物,从前主掌的“杀手楼”已是莫测高深,杀人如麻。及后夺得“武国”权力,又轻而易举,如此神人,在一般人心中早已存有怯惧之心。
原来箭拔弩张的城楼上,每个人的心忽然都剧烈跳动起来,为的就是名昌世的霸杀气概。
只见名昌世在神骏良驹之上,突然收缰止步,对着城楼上密麻麻的“穷兵”,厉目一扫,皇者霸气如烈风拂来。
衣袂飘飞,负手昂然,精光闪烁的眸子,教每一个城楼上的战兵都如着魔似的,名昌世战场上的气质,绝对比任何大将军、大杀神都更凶更猜。战场,彷佛就是他的家。
谁要胆敢踏进来,命运必然的任由他玩弄、操控。
名昌世就是战场之神,要活命,便必须向他乞怜,这看来就是唯一跟名昌世对战的结局。
“本皇原意三天便能攻破‘皇京城’,然而芳心皇后也费了不少心思,把防守做得很好,要攻陷看来必须再多花一点时间!”名昌世单人匹马,竟就在城楼下挑战。
“丢他妈的你说甚么鬼话?其他人怕你名昌世,我春冰薄天不怕、地不怕,就只怕你攻不破城池,战兵很快便饿坏,难以支撑下去,哈……乖乖的名昌世第一回领兵攻城便大败而回!”春冰薄哈哈大笑道。
名昌世自恃身分不同,也不去理会春冰薄,再道:“我来是要告诉大家,若不归降,兵临城下,苦难将难以收拾!芳心,那伍穷应该已到了我‘武国’‘剑京城’吧?”
芳心冷冷一笑,果然骗不了太久,名昌世还是洞悉诡计,只好轻轻点头,乾笑了两声。
名昌世冷冷道:“芳心妙计,果然是伍穷的好帮手,本皇还是棋差一着,当攻上来‘神皇怒潮’,还不见那伍穷出现,才猛然省悟。可惜得很,依‘星命术’推算,伍穷星运黯然,如何也难有突破,这次偷袭,必然徒劳无功,大势已去啊!”
城楼上的风不惑对这番话最为感慨,当日芳心提出此计,他已小心算看过伍穷的气色,着实不妙。
只是自伍穷“破相”以后,玄学指点已不合相格,神相也不敢妄下断语。加上此计甚是绝妙,简单容易,又有伍穷亲自押阵,神相碍于形势,也就没有极力推翻。
名昌世道:“如今也未传来皇上驾崩消息,看来芳心皇后的妙计,在天运巧妙安排下,已一败涂地了!”
春冰薄又忍不住,怒吼道:“挑那星,你有胆来攻便出兵吧,别再在这里唠唠叨叨的,我春冰薄带兵迎战,先把你擒下,让你这狗种替本大爷舔卵蛋,哈……妙极!”
在城中困了许久,人人都在宣扬名昌世霸杀天下,春冰薄早已心中有气,加上先前竟然不受尊重,说话连回答也没有,嘴巴立时变得更是肮脏,要尽情羞辱人人崇敬的名昌世。
名昌世也不答话,右手一扬,出兵了!
一眼望出去,只见四面八方密密麻麻的人马冲来,马匹奔驰,在烈日高照下竟是银光闪现,反照得一片银芒如海。
好个春冰薄就算是不自量力也好,斗胆也好,竟然真的带领一批“穷兵”出城迎敌。
城楼上人人为春冰薄振臂高呼,扬声助威。明白了,这不识好歹、不知死活的家伙,自伍穷纳下四“穷将”以后,自觉地位被贬,备受冷落,故此刻意欲抢夺战功。
他对芳心的美貌亦动了色心,好想在她面前表现,于是便执大刀领兵,欲先挫名昌世大军锐气。
合共二千“穷兵”,人人箭在弦、提大刀,策马扬鞭,向远方冲来的“九楼杀兵”冲去。
蹄声杂沓,人喧马嘶,春冰薄一马当先在前大声吆喝,只见远处银光闪耀刺目难睁,心内正在孤疑敌阵暗藏甚么诡异之物,当双方距离再拉近,一众“穷兵”竟都讶然惊呼。
冲杀而来的“九楼杀兵”,竟都穿上银战盔甲,跟一般中土“铠甲”截然不同。
一般战甲是由一块又一块的铁甲或皮革互串连缀而成,护佐全身。分有胸甲、背甲、头盔、披膊等等。
层层甲片搭生而成的“铠甲”,既有防护性,也能令战兵灵活挥动兵刃,搭箭近可是迎上来的“九楼杀兵”,身上所穿的竟然是毫无缝驳接口的“盔甲”,一块大铁甲焊接另一块,形成水火不侵的“硬盔甲”。
春冰薄发射劲箭,四周“穷兵”立时不约而同都射出千枝劲箭,不绝于耳的当当声响过后,只见箭枝都被反弹或折断坠地,无功而回,再发箭距离已拉近,射力更强,可惜效果依然一样。
初遇“硬盔甲”,箭矢完全失去功用,“穷兵”立即呆在当场,竟都不知如何是好。
迎面杀涌上来的“九楼杀兵”,忽地纷纷提起一枝十馀尺长的矛枪,疾冲而来。
一众“穷兵”愕然之际,在相距十馀尺的时候,被长矛枪贯穿战甲,又或插破头颅,一下子便死掉一半。
“九楼杀兵”胯下战马一个转身,再来回冲刺,剩下来的“穷兵”都被刺倒掉下马去,又或被一枪刺毙战马,迫不得已跃下地上奔逃。
未死的二百馀“穷兵”与春冰薄,手提七尺大刀,相对敌人十馀尺的矛枪不停插刺,简直是惨遭鱼肉。
“九楼杀兵”也不在意立即刺杀,只先把二百个“穷兵”围住,继而突然远处一人策马急驰冲来,疾刺人堆,哪个倒楣便刺杀哪个,再把矛枪高举,策马奔回后方大阵。
恍如战利品般的“穷兵”,惨被高高举起,矛枪贯胸穿过,血水不停滴下,染红了“硬盔甲”,令杀戮更见残酷。
被举起插在长矛枪尖上的战利品,当到了敌军大阵,“九楼战兵”把“穷兵”连矛枪一抛,便丢到万军人堆里去,不消一刻,“穷兵”便被斩成一、二百块,哪里是头、哪里是身,再也难以区别。
二百个“穷兵”,一个接着一个被“刺”走,每一人的命运都不变,最后就只剩下那个口不择言的春冰薄。
二千个“九楼杀兵”,在马上把他重重困死,他的命运已完全操纵在敌人手上。
春冰薄会乞怜求饶么?还早呢,只见这少年倒也强悍,红发迎风飞扬,在没有眉的额头以刀一划,割破淌血,鲜血从额头滴下,湿满脸容,双手紧握大刀拼杀。
绝非一般贪生怕死之辈,春冰薄虽懂得看风转舵、胆大妄为,但同样也勇猛非凡。
春冰薄冷冷道:“来吧,且看我是否也会成为战利品?”
围住的骑兵缓缓移出一个缺口,远处已有一个战兵,手持那十多尺的长矛枪,静待命令冲前。
一声喝叫,铁蹄飞动,来人挺直伸出矛枪,向前冲驰,只见尘土飞扬,杀势疯狂。
春冰薄也毫不示弱,挺刀横放,坐马弓腰,当骑兵冲至三十尺前,竟突然反冲向前杀去。
长矛枪狠狠乘着强猛冲势刺去,春冰薄挥刀一斩,挡截住刺来的一枪,但对方劲力太强,大刀竟然断了。
围着的“九楼杀兵”失笑之时,春冰藩竟突然扑上马去,拥住马上的敌兵,互相拼杀。
较为灵活的春冰薄以断刀疾斩,可惜“硬盔甲”比一般“铠甲”坚硬得多,断刀如何也斩不进去。
然而近距离贴身对战,长矛枪也成了负累,两人在马上挣扎比斗,一时间难分胜负。
原来围住春冰薄的大群杀兵哈哈大笑,也散乱追逐着二人一骑,不断喧哗大笑,为杀兵打气。
春冰薄与杀兵缠斗一阵,突然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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