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笑新传-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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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便要先杀你。”被不相干的小白阻挠,天恨已激发怒意。
小白道:“我也很想试试,新剑招是否可压倒你的恨意刀招。”
为要一呜惊人,小白一夜提升,为“赤龙”创了五招新剑招,也为了要天恨明白,“情缺”无论如何胜不过“皇者之剑”独有的皇道杀力。
天恨道:“你选择了死路。”
小白道:“只想助你一臂之力,待你能杀败‘皇者之剑’,小白一定不会阻止你复仇之路。”
一道夺目金光闪耀,小白掏出绣有锦龙图案的“龙袍”往“赤龙”身上一抹,“赤龙”
立时精神抖振,如人被龙袍加身,皇者气派尽显,要所有神兵皆自惭形秽,低首称臣。
“赤龙”自从万寿圣君交到小白手上便有这块“龙袍”披身,惟小白一直认为过于造作,常将“龙袍”收起,此刻为要显现“赤龙”最强的皇者气派,特意用“龙袍”将“赤龙”唤醒。
小白双手握着龙袍加身后的“赤龙”,高举朝天,一股凛然无上,又令人目眩神迷,身心舒缓的感觉油然而生,令人相信他该主宰一切,他的来临,不是带来屠杀,而是安逸祥和,主导天下众生万物。
小白与“赤龙”已俨然一体,皇者锋芒毕露,在他之下,不能肓他不容许的血腥屠杀,必须心悦诚服。
就如持着天令下凡的神人,号令天下,莫敢不从。
如此无敌之姿,连昨夜跟小白试战过的一休大师也感骇然,手上的“皇者之剑”抖震得前所未有般厉害,同属皇者,却来自两地,很想立即便夺鞘而出跟“赤龙”一拼高低,再续未完的试战。
复仇的怒火无法可挡,神阻便杀神,佛阻便杀佛。
尽管“情缺”被“赤龙”皇者之姿压得难以抬起,惟天恨的杀志恨意已埋藏心底最终之处,必须要宣泄而出。
“斩--尽--杀--绝!”怒刀一挥,点点血花自“情缺”内飞溅而出,就如凄厉的血泪哭诉着悲歌。
怒如风暴,狂如海啸,激射血水犹如万枝刺针,形成尖状刮打,小白一一承受,血水立即沾染得全身通红。
“情缺”未至小白身体已挥出三刀,三道独有的爆炸性刀气以斜、横、直疾斩而前,小白依然镇定如渊岳。
手上“赤龙”却龙颜大怒,剑气在“龙袍”之下来回激荡,把“龙袍”逼得鼓胀。
“噗!”的一声,“龙袍”飘飞,随着小白手一挥,“赤龙”光芒形成半圆金光环,割开地面弹射而起,如一道墙隔阻刀气。
“情缺”刀气遇阻即爆,把阻碍碎成乱石。
“君临天下!”
必须要让天恨知道无法匹敌一休大师的“皇者之剑”,小白毫不犹豫使出同样具皇者气概的自创五招剑招,第一招竟叫“君临天下”!
切实的一剑,罡劲无俦,扯动崩乱碎石如狂龙张口噬向天恨。
剑罡未至,天恨已穷于把碎石炸成粉末。
剑罡及至眼前,必须举刀抵挡。
“吼!”怒吼声来自“赤龙”,与“情缺”直接交碰。
铿锵声几欲震破耳膜,朱不三与朱小小从未看过小白如此狂霸剑招,剑意所刮动的风扑面莫来,有点撕肤欲裂之感觉。
“他妈的奶奶狗屎,小白这次不得了,不得了!”朱不三瞪大眼睛叫道。
朱小小不知道爹爹在发甚么疯,小白明明大占上风,他怎么会说不得了?
“挑那妈!回到中土后一定够我忙,我要跟小白东征西讨,忙死啦!忙死啦!”
朱不三与小白相识最久,眼前感觉截然不同的小白,全身已散发皇者之气度。
又把五招自创剑招第一剑改名“君临天下”,小白已是打定主意,与其继续无休无止的纷乱,倒不如来一场更大的战役停止所有争战。
统一天下,成为所有列强都必须臣服的皇者,平息各地战乱。
目的是要胜利,放弃无谓的迟疑不决,以最简单最快的方法打倒对方,减少伤亡。
“赤龙”剑罡压住“情缺”,恨意不敌龙气,天恨已双手持刀,反观小白只单手提剑,神情泰然自若。
剑劲把天恨双膝愈压愈低,天恨还是无法摆脱,几次欲抽刀而出,反而被压得更紧,几乎要跪在小白跟前。
噗地一声,天恨最终也无法支持,双膝屈下跪拜在小白面前,“情缺”的戾气在“赤龙”的皇者气度下,化作无形。
是惊呼赞叹,在“日不落”上万个神兵武者无一不拜服,小白与“赤龙”是“富士神兵祭”的皇者。
落败如丧家犬的天恨败在小白手下,就算勉力杀败一休大师及“皇者之剑”,也必定被小白所阻。
复仇意志无望,天恨泪如雨下,他在抱头痛哭。
小白却伸出手来扶起天恨,微笑道:“你现在挑战一休大师只是送死,但我却需要你来助我出战‘江川藩国’,事成之后,我必会让你达成所愿,但你还要再应承我一件事。”
小白说的话气度有如圣旨,有令人无法拒抗的力量。
小白续道:“跟我回中土,助我收复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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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 章 考验的宴会
一行七骑,不分日夜,马一停蹄,奔向刚被攻陷的“太微城”,为的是及时参与小黑荣登“太微城”城主的庆祝大典。
一条大街横贯“太微城”,城门上有壮观的鼓楼,大街上青石平铺和深街幽巷清一色的青瓦屋顶相辉映,巿肆繁华,每家每户皆种了红花绿草,摇曳墙外,使“太微城”的空气中弥漫着花香。
加上“太微城”位处山腰,常有苍庶盘旋山间,石崖坪下瀑布飞悬,水花四溅,气势非凡,让人有乐而忘返、恬静忘忧之感。
宁静幽雅的“太微城”,因为庆祝小黑荣登新城主,城民皆大肆庆侃,蜂炮齐鸣,唢呐众鼓,丝竹管弦,乐声不绝于耳。
处处张灯结彩,户户是彩棚花架,家家欢歌狂舞,酒酣热烈,真可谓全城欢剩,四海升平。
可惜欢愉的气氛却感染不了进城的七个人。
史认屁不忿道:“为了替小黑庆祝当上‘太微城’城主,便要我们长途跋涉,从‘玄武城’披星戴月,连夜赶路,实在太过分。”
“紫微城”城主关二哥不满道:“大哥,我早已提议诈病请辞,便不用赶来替那无用贱种高兴。”
刘一线气定神问道:“二弟,何必太小气呢!我们是干大事的,一定要沉住气,静观其变,以谋对策。”
五城之主一心以为“太微城”为师父皇玉郎亲手攻下,理当登上城主之位。奈何落在他人之手,如何不气忿填膺。
以“太微城”的惯例传统,只有强者能登上城主之位,“太微城”连年征战,为强豪霸主你争我夺之地,城民不在乎谁掌控全城,只知道能从旧城主手中夺取权势,新城主使是强者。他们也甘心乐意侍奉新城主,让强者带领“太微城”变得更繁荣强大,免于战祸。
而亲手击败“海霸族”的“余家”,从余律令手中夺取“太微城”的真正功臣,是五城之主所尊敬的师父皇玉郎,于情于理,城主之位,心属皇玉郎所有。
如今小丙偏私,不理“太微城”的传统,也不顾论功行赏,一意孤行,以屡次攻城不下的战将小黑,担当“太微城”城主,还大肆庆祝,邀请五大城主与及皇玉郎师徒,进城赴会。
不知那机智聪敏的笑天算,葫芦里卖甚么药,骨子里又有何谋算。
笑天算与小丙这一对绝配,叫人不敢轻视,让身经百战的五城主刘一线、关二哥、胡说八、史认屁,以及诸葛神弩都摸不着头绪,猜不透他俩心思所想,只好勉为其难,强忍心中不平,看看笑天算又如何故弄玄虚。
反观,皇玉郎与太子一派悠闲自得,四处观望,欣赏城民欢欣的心情,刻意的怖置。
突然胡说八奇怪喊道:“哗!天下大乱了,官兵沦为强盗,抢掠民脂民膏,古人说得没错,上梁不正,下梁歪,贱种小黑当权,便来一回兵变贼,唉!‘太微城’的老百姓多灾多难了。”
胡说八一心为师父抱不平,眼看官兵一车又一车的,抬走了百姓放在屋前的财物,便叽哩呱啦的吵个不停。
史认屁摆出一副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嘴脸,揶揄道:“枉你已身为‘苍龙城’的城主,仍是不思长进,只会胡说八道,简直笑破人家的肚皮!‘太微城’传统以来,只要有新城主上任,便会家家户户奉献他们所有财产的十分之一,以贺新城主。财物会放在屋前,由官兵登记妥当后便抬走,日后若发现有虚报隐瞒,不作十分之一的奉献,便会收监惩治,更会充公所有财产。我博学多才,学富五车,胡说八你若再有不明,不妨虚心向我请教,我一定乐意指导你的。”
刘一线听后,不觉哗然,道:“原来当上‘太微城’的城主,会有如此多的油水,此优长传统务必要在‘朱雀城’内大力提倡,那时便富贵逼人来了。怪不得小丙不让皇玉郎名正言顺的当上‘太微城’城主之位,所谓肥水不落外人田,如此肥缺一定留给自己人小黑之手。”
五位城主努力的估计当上“太微城”城主后带来的财富、权势,愈益发觉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肥缺,一夜间顿成万贯家财的全城首富,人生至此,夫复何求,愈来愈替皇王郎不值,甚至提议勒马不前,返回“玄武城”,以示抗议小丙的偏私。
皇玉郎不怒反笑,心中欣慰五位城主对他的关心,有此紧密维系,哪愁“连城诀”不能成功,反倒要感激小丙制造此机会,让他清楚明白五城主对自己的忠心。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皇玉郎的信心又加强了。
“连城诀”的伟大创新政治统一概念,快要成功,得以推行。
皇玉郎、太子二人热切期待这一天的降临。
大殿之内,金碧辉煌,布置富丽典雅,丝竹管舷,古琴轻奏着一曲“太平调”,平凡的琴因弹琴者的艺高,奏出超凡脱俗之音律,琤琤琮琮地流泄在大殿四周,清脆抑扬地奏出升平乐曲,庆祝太平世间的欢畅。
一壼又一壼的玉液琼浆,一碟又一碟的佳肴美点,令在场的所有宾客尽兴而回,又令庆祝小黑荣登“太微城”城主的盛大宴会,掀起高潮,大家酒意正酣,高谈广论,奉承赞颂之言不绝于耳,场面热闹非常。
小丙非常满意宴会的一切安排,百岁老翁的脸上泛起了欢榆之色,万分欣赏妻子笑天算安排的一切。
笑天算的安排永远是最好的,包括安排小黑代替皇玉郎任“太微城”的城主。
笑天算很清楚明白的告诉小丙,小黑将会是他的好帮手,也是唯一不用担心的伙伴,因为他俩有重要因素维系在一起,朝着建立庞大帝国的目标而奋斗不懈,那维系着二人的心,便是他们的儿子小血海。
自小以来,小丙一生忍受着屈辱,饱受不公对待,绞尽心思,才能出人头地,保住性命,但自从娶得笑天算后,这聪慧敏捷、心思缜密的好妻子,教他心悦诚服,不须再苦苦思量,轻轻松松的依照笑天算的安排行事便足够了。
因为笑天算一定为他作了最好、最妥善的安排部署。
小丙非常放心,把一切都交给妻子安排。
正如这次的盛大宴会,小丙清楚的知道笑天算已早作安排。
娶妻如此,确实是小丙百年修来的福气。
刘一线等五大城主仍是一脸愤慨的喝着闷酒,可想而知他们对小丙这次的安排极为不满:而皇玉郎却陶醉于悠扬的琴音中,赞叹操音者的绝妙琴艺,一派自得其乐。
究竟高深莫测的皇玉郎,内心在盘算甚么?
他甘心当那焚天灭地的“火种”吗?
聪慧的笑天算始终也猜不透他的心思情绪,只好默默的观察这个自斟自饮的男臭辰美景却被一阵吵闹之声破坏了,打断了众人的酒兴。
官兵押来了五个双手反绑的男子,禀告道:“启禀城主,这五名犯人,不肯把财物奉献出来,请城主定断。”
“陈家楼”的店小二大水头怒目而视,脸上并无半分惧色,喝道:“小黑没有资格当我们的城主,我不会奉献我十分之一的财物给不配的人。”
跪在大水头身旁的苦力刀疤二,不服道:“我亲眼看到皇玉郎打败余律令,如果是皇玉郎任城主,我便心服口服。”
一介书生打扮的张夫子,不屑道:“荒谬,领兵战将冲锋陷阵,杀敌攻城,立下战功却全无赏赐,反让无能者独享战果,太荒谬了,如何服众?”
太子仍背着六岁小孩,一言不发,走到五人跟前,举刀便斩。
“咚!咚!”
两颗人头便飞脱雕开另外二人身体,剩下大水头、刀疤二、张夫子三人,抖颤不已,结巴巴道:“救……救……我,我……不要……死。”
皇玉郎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叹道:“何苦呢!何苦要杀害忠心耿耿、一心为主的人呢!如果不相信我的忠诚,又何必合作呢?唉!我的目标是‘模糊城’,七天后,我便会攻下“模糊城’,你不是早已安排十四名探子混入“模糊城’作内应吗?”
皇玉郎说毕,双目炯炯有神的直视小丙身旁的笑天算。
原来这一场“好戏”全是笑天算一手安排的。
她安排小黑任“太微城”的城主,再以五名抗旨的刁民,以测试皇玉郎的忠心。
皇玉郎曾是一国之君,又是“神、魔、道、狂、邪”五大高手之一,以他的能耐,又怎会轻易主动加入小丙的阵营,甘愿委屈自己,受小丙的指派?
因此笑天算决意一试,以此假局试探皇玉郎的真实意图,奈何皇玉郎却处变不惊,在他脸上找不到半丝情绪激动,加上他一下子便识破自己的怖局,让笑天算大惊不已,忧心他们能否真的可以吸纳皇玉郎在旗下,操控这人中之龙。
包令笑天算吃惊的,便是皇玉郎身旁的徒儿太子,以皇玉郎的大而化之的乐观性格,断不会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
在他背后部署一切,又得悉小丙已派了十四名探子内应,此人必定是太子,一个让笑天算有惺惺相惜之感的小孩。
唯一令笑天算安心满意的,便是如她所部署般,皇玉郎会为他们取下“模糊城”,一个极难得到的城池。
皇玉郎真能在七天时限内,取下“模糊城”吗?
皇玉郎实在令人难以捉摸,而且他有太子在旁相助,七天内攻下“模糊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正当笑天算想得出神的时候,突然传来阵阵凄厉呼救声,如鬼哭神号,令闻者皆毛骨悚然。
被抬进殿内的,是一块高六尺、阔四尺、厚四寸的长形大铁板。
而那凄厉呼叫声,正是来自这一块大铁板。
笑天算奇怪道:“是谁送来这块大铁板?”
官兵连忙回答道:“是‘模糊城’的‘余家’送来的,遣来的人说是送给‘太微城’城主的礼物。”
此时大铁板又传来呼救声,喊道:“救我,求你们救救我,我们本是被派往“模糊城’作探子,后来被“余家’发现,捉住了我们十四人。”
另一个低沉的声音又响起,惊慌道:“他……他很恐怖的,他的掌如洪炉烈焰般,把我们活生生的压扁,烧毁了我们的肉身,与此大铁板溶为一体,求你们大发慈悲救我们,我不想死,我不想成为一块铁板啊!”
太可怕了,“余家”除了余律令外,竟然还有一个神秘高手,能把人压扁烧熔,活生生的嵌在铁板里。
他目的何在?
就是为了向他们示威,显示实力?
就是这般简单?
绝不!
神秘高手除了要向大家耀武扬威,显示实力外,更重要的是要考验小丙的阵营中,有没有强者能救活这二名死剩种。
在殿内的每一个人不期然的全把眼光投射在一人身上,他就是新任“太微城”的城主小黑。
“救我!救我!”
“我很痛苦啊!求你救我!”
小黑万万也想不到,在他庆祝当城主的大喜日子里,竟然发生了如此的怪事。
一块会叫的大铁板,哀求着人们伸出援手。
如何能救?
但大家的眼光却全望向小黑一人,要看看新城主有何能耐。
处于此窘境,小黑旁徨无助,不知所措,尴尬非常。
他妈的,真混帐!为何全期望我小黑一人,解决此大难题,不正是要我当场出小黑不禁再暗骂一句:“他妈的!”
正当他进退维谷,左右为难的时候,小血海不理众人奇异的眼光,握着一柄锋利无比的匕首,一步步走向大铁板前。
他举刀一刺,大铁板发出阵阵的惨叫声,鲜血涔涔而下。
直至凄厉叫声完全遏止了,小血海才哈哈大笑,抛下匕首,鼓掌笑道:“爹爹,娘亲,很得稀奇啊!大铁板会叫,又会流血,这玩具很特别啊!”
笑天算当抱起小血海,笑道:“对不起!稚子无知,打扰大家,请勿见怪。来人,为众宾客添酒。”
说罢,便抱着小血海进入内堂,满脸笑意的亲了又亲小血海,笑道:“孩子,你不愧是我的亲孩子,竟懂得为亲爹解除窘境。虽只有三岁,已聪敏过人,将来必有一番大作为,成就会比小丙、小黑更高。小血海,千万不要令娘亲失望啊!”
每一个作为母亲的,皆希望儿子成龙,出人头地。
笑天算也如其他母亲般,对儿子有着重大期望,而她不只是期望,更是一种认知。
有着同样的认知,不止是笑天算,还有在大殿的皇玉郎与太子。
三岁的小血海太聪明了,不知将来是敌?是友?
若是为敌,必是一个可怕非常的大敌。
323
第十一章 跑呀快快跑
陪衬着浓浓的晨雾,懒洋洋的太阳又从东方爬了出来,温暖的阳光,渐渐把雾气驱散。
“太棒了!”
小血海站在绿草如茵的小山岗上,闭上了双目,深深呼吸着清新的空气。
当他再次睁开双目,堆起了满脸笑意,目露阴森邪气,笑道:“今天天气太棒了,真是比赛的好日子。”
比赛?
脑内满载着一箩筐鬼主意,喜爱虐玩昆虫动物的小血海,道要进行比赛,那场比赛必然是别开生面,又是虐玩的新游戏。
这回又不知是谁成为虐玩的对象了。
是乌龟?是蟑螂?
是耗子?是大猫子?
全不是。
小血海不喜欢重复虐玩的对象,因为太没新意了,也不够刺激,但是除了人之外。
每个人被虐玩时有不同的反应,而且感受到的痛楚,在程度上也各有不同。
有些人被耗子咬了一口,或以滚油炸熟双脚,即时会大叫大嚷,发出如杀猪般的嚎啕哭声,让小血海满足了官能的刺激。
有的却咬牙切齿,不肯发出半句呼喊声,虽然减少了虐玩的乐趣,但他们强忍痛楚的表情,却启发了小血海的求知欲,渴望知道他们忍痛程度的极限,哪样的痛楚才是最痛。
富有研究精神的小血海,对痛楚的分析,锲而不舍,不断追求研究,满有小学者的风范。
比赛快要开始了。
出赛者是四名年约四至七岁的小孩,他们原是“太微城”贼兵之将的儿女,因为父亲已成阶下囚,他们很自然也成为了小血海的新虐玩对象。
小血海命四名随从侍卫,为那四名参赛者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