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笑新传-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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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昌世拍去身上泥麈笑道:“怎么了,小白你约我到来,就是要嘲讽本王的断臂吗?放心好了,待我把‘天皇帝国’敌兵全数歼灭,回头就会向你讨回一倍代价,斩掉你双臂。”
小白笑道:“不怕,不怕,到时我小白一定不能成为王者,那便绝不会暴躁狂乱,断臂可省些力气,由公主为我喂食,天天有人服侍,这样也相当不错哩!”
名昌世冷冷道:“要说的话就只是这些?”
小白收起嘻笑,严正道:“跟‘天皇帝国’的争战进展如何?”
名昌世道:“人所共知,敌人火器精良,勇猛精进,一路上胜多败少,惟是双方还没有大规模决战。”
小白笑道:“解决两国死战,在沙场上必然血流成河,任何一方不战至一兵一卒,就绝不可能有停止的一天。”
名昌世道:“这个当然,但战胜的一方必然是咱们。”
小白道:“只怕那一天太遥远,大王那坚壁清野,把一切烧光的战法,可能会令中土化作一片焦土,数千年文化、建设,都付诸一炬,要重新建设,也不知老百姓又要再多付出几许血汗了。”
名昌世道:“这就是战争的代价。”
小白道:“但我有更好的妙法,既能终止此漫长血战,也能减少百姓家园、田土被焚化成灰。”
名昌世道:“但胜利依然稳握在我手?”
小白冷冷道:“胜利永远只握在实力超卓的那一方手上,我也好想阁下战胜,好想战争早日平息。”
究竟小白的建议是甚么?名昌世虽视小白为敌人,但心中依然极为尊重他,毕竟小白从不设下圈套,他的见解也独特过人,经他与公主深思熟虑的妙法,一定有参考价值。
在名昌世心中,当然也不想把中土一片又一片的土地焚成焦土,教孤苦无依百姓的流离失所,饿蜉遍野。
只要有更好的办法,他绝对愿意考虑。就算战胜,名昌世贵为中土大皇,他也想拥有一个富强、丰盛之国,而绝非贫瘠、凋零的社稷,小白的意见也就因而大有参考价值。
果然,当小白说出了四个字,名昌世便愿意随他与公主离去。这四个字究竟是甚么?
大力、翠儿都没有听见,但大力的心却在想,怎么师父没有为我报仇,他应该把名昌世另一只手也斩下。
师父小白并没有对自己的受伤露出丝毫关心,可见自己在他心中的地方是何等卑微。
性格刚强又好胜自大的大力,自拜入小白门下,便一心以为可以有大成就,以为小白会带领他成为不世人物,就有如莫问、梦儿一样的出色,但眼前所感觉到的,却好像跟他所想相距太远。
大力好失望,也好失落,但依然与翠儿跟着小白、公主,一路上照顾,只是心头已极不愉快。
一行五人策马奔驰于大道上,麈土飞扬,拐过了一座山,便抵达闻名远近的“天涯峭壁”。
千丈高的“天涯峭壁”,完全没路登上峭壁之巅,长满苍松翠怕之顶端,却建有一座石牌楼“南天门”,示意到此便是抵达天庭。
“南天门”石牌上挂有一个大铜锣,只要奋力敲响,传说天庭便会因阁下毅力感动而赐寿十年,故此冒险攀上平滑险峻的“天涯峭壁”者每年不下二、三百,当然,跌下来粉身碎骨者也占了大半。
小白笑道:“他,已在上面守候。”
二话不说,名昌世立时腾身而起,跃上峭壁,果然平滑如镜毫无落脚之处,只是却难不倒名昌世。
他双腿狠狠踩在峭壁上,每一回都能把身体稳固不动,一步又一步的向上提升,绝不困难。
那峭壁每隔一段便被他踢出一个凹洞孔,再借力提升,就如攀踏天梯,稳步向上。
他好想会一会小白口中的人物,毕竟这四个字太诱人,这家伙太神秘了。
花了不太久的时间,名昌世便上到了巅峰的“南天门”,只是这顶峰的景象,却把原来镇定的名昌世吓呆了。
偌大的峰顶,原来应该有的松树都不见了,整个地方竟变成一个圆形的石台。
除了石台,就只有他脚下的“南天门”石牌,他……竟把一切都破毁,造成一个“战台”。
谁都应该明白,战台唯一的用途就是对战、比拼。
坐在战台中央的老者,就是小白要名昌世来见的万寿圣君。一脸沧桑,却是杀气腾腾,传说中的无敌神人,果然气度若仙,名昌世已手握天下兵权,但竟也对此老者望而生畏。
名昌世站在石牌下冷冷道:“小白对我说,咱们中土与‘天皇帝国’一战,实在毋须血流成河,‘天皇帝国’的王者只是江川不死一人,其他的都不成气候,只要宰杀了他,‘天皇帝国’入侵的大军自然崩溃,任由宰割,而天下间能诛杀老不死,就只有老前辈一人。”
盘膝而坐的万寿圣君,冷冷的道:“小白所指,当然有理,但本王也有一套理论。”
名昌世有点儿愕然,因为看来这“老前辈”的语调毫不友善,语气生硬得好像即将发放的劲箭。
万寿圣君道:“你既要求本王去杀老不死,也就表明你名昌世没信心战胜他,否则,你又何须前来请本王。”
道理简单,也好真确,只是暗藏的微妙却在后头。
万寿圣君道:“既然我能诛杀老不死,你又绝非老不死之敌,那本王何不先杀你,夺来江山,再杀老不死,岂不一样!”
一阵惊愕,并不是来自名昌世一人,还有那刚跃上来的小白及耶律梦香,他们是接到万寿圣君的通知,才引领名昌世来到,一同商议由万寿圣君决战江川不死,为中土大军斩除大碍。
但正要站起来的万寿圣君,却不似是要助中土大军,而是要杀名昌世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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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五 章 天人再重现
脸上蓦地现出一股凌厉杀气的万寿圣君,缓缓踏步逼向名昌世,厉声道:“闻说你对星命术大有研究,凭着预知吉凶,每战必胜,这话可是当真?”
身分、地位已大大跃升的名昌世,处变不惊,非但没有呆愕,而且同时举步迎向万寿圣君。
“本王已不再观星预卜,今日我大权在握,乃天命所归,再也毋须倚仗预知,我的手就能够翻云覆雨,本王一句话,就足以动摇天地、改变他人命运!”名昌世狂傲道。
万寿圣君道:“你竟认为自己能胜过天命,超越五行,掌握未来,哈……好狂妄,也就是如此狂妄的性子,令你比武林任何势力王耆胜上一筹,可惜,狂妄已到了终结。”
名昌世冷冷瞥向万寿圣君道:“狂妄到了终结,只是你万寿圣君的写照,别加诸我身。”
万寿圣君道:“甚么?”
名昌世笑道:“你可知我半生笃信星相、命运,怎么却又突然完全放弃,依靠自己吗?”
名昌世也曾解释过,他说是不想让天命限制自己,只是这答案却不是原因的全部。
名昌世凝视着万寿圣君,竟发出唏嘘叹息道:“许多年前,吒叱风云的万寿圣君,原来是掌握天下、为万人景仰之伟大王者。后来,这不世人物竟抛下一切,穷所有精力转移地运,弄出一个‘死荫幽谷’,自困于‘蓬莱仙岛’,愚笨得令人失笑。”
万寿圣君没有阻止,也不发怒,他想知道新一代中土霸者对自己的伟论、意见。
名昌世再道:“放弃了大好江山,弄得中土四分五裂,后人凋零、一败涂地,而原来一代神人,却龟缩在‘蓬莱仙岛’上。为甚么呢?哈……为的就是头顶上的星相预示。”
“一直被星相带领,便以为万事皆吉,却不如到最后倚赖星相,也令你一无所有。万寿圣君,你回头想一想,凭你修为、武功,当年假如继续带领‘万朝’,又怎可能会沦落至败亡?”
“你倚赖天上星相引领,最终反被其所累,既已身为王者,你应该以人力创造未来,天命要因自己而变,社稷命运因王者转变意念而改,天命掌握在自己手中。”
被猛然喝斥的万寿圣君,终于得到全新的体验,眼前的名昌世果然是非凡人才。
小白、耶律梦香也不得不佩服这新一代中土霸主,他开创了破除天命的新理念,连万寿圣君多年来的精密部署,也一起来个翻天覆地的推倒、斥责,狂傲之外也令人有点惊喜。
名昌世清晰的告诉大家,他不要步上万寿圣君从前失败的路,这位新一代霸者,要用自己一双手开创未来。
顺应上天指引是对还是错,当事情未到终结前,始终不可能有正确答案出现。
一直淡然的万寿圣君笑道:“今日你命丧此‘天涯峭壁’上,那就能证明本王所行的才是真理。”
恍如老鹰疾扑,双腿钉死在战台上,名昌世毫不示弱,面对只相距二尺的万寿圣君,名昌世淡淡一笑道:“圣君与老不死功力相若,能轰杀你就能杀败江川不死,这一战的意义重大。”
暗运真气,跨上半步,臂骨发出格格响声,名昌世缓慢出奇的轰出一拳,向万寿圣君胸口痛击。
只是此拳的速度比老牛踏步还要慢上三拍,试问又岂能伤万寿圣君。然而奇怪的事也同时发生,圣君非但没有举招挡格,而且毫无动作,任由重拳轰来。
当名昌世的神拳刚巧触碰到圣君身上衣衫,一股柔力随拳劲而生,只见圣君的身体扭斜偏侧,重拳便顺着滑溜开去。
一拳落空,名昌世另一拳转而轰向圣君头首,先前一拳犹未收回,另一拳已破头脸庞。
名昌世这一套全赖一股真气凝聚的拳法,名为“上行下效”,是他刻意揣摩、锻练而成的重拳杀着。
每一拳都不在乎速度,只是内力全然提升至极点,把内劲逼人敌人体中炸开,一拳便足以断岳裂川。
在旁观者以为轰拳太慢,却不知雄浑内力全聚于拳,杀伤力极重,任敌人或挡或硬拼,也无法逃过这招的强横杀伤力。更何况“上行下效”的关键重点还未全面发挥,未至极盛强处。
拳太重,也挡阻不了,万寿圣君用了最巧妙的柔身法卸去一切力量。只要重拳击来,便借力卸开,挪移身体,那就不致损伤分毫。
两大天下高手交战,没有惊天动地,只是平凡的慢拳卸招,惟已看得小白这大行家心惊胆颤。
七拳过后,名昌世每再轰出重拳,脚步皆有急疾变化,或前或后,飘忽无定。
原来“上行下效”的要旨就在其中,重拳是慢,但脚下步法却急疾如风,变化多端。敌人要防来拳重击,却难以捉摸步法来路,慢拳与敏捷步法互相配台,便能在最诡奇的位置、方位出击。
好个名昌世不断的围着万寿圣君团团而转,头上流下豆大的汗,他已打出了勇猛的第三十八拳。
轰的一声巨响,那无情重拳终于狠狠嵌入了万寿圣君的胸口,只是笑的却不是名昌世,而是圣君?
明明整个拳头都轰得圣君胸口凹下,似是埋住了拳头,怎么笑的反而是万寿圣君。
因为痛的是名昌世,圣君的铁拳也同时猛击中了名昌世的胸口,劲力比名昌世更凌厉非凡。
口角滴血的名昌世,极不想示弱,只是那点滴的鲜血却身不由己的从口中溢出。
名昌世道:“这就是‘反反拳’,总算有机会见识。”
圣君笑道:“只要掌握好敌人出拳的一刹那,利用对方拳劲透体,反过来加上本身内劲,在自己中拳的同一时间轰中敌人,非但可以消散所中的拳劲,而且令对方感受双倍痛楚。”
明显得很,名昌世的武功处处受制,一直被万寿圣君压倒。两人决战,败的必然是名昌世。
圣君抬头望着碧蓝穹苍,满有感慨道:“你已偏离不再笃信、考究星术天命,只是本王昨夜却揣摩了一整个晚上,来吧,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把你全身内力提升,一招定胜负。”
名昌世愣了一愣,当下道:“好,只是本王最得意武学‘斗数杀局’,依天上二十八星宿形成不同格局,若用诸于圣君身上,阁下是星术大行家,又哪有用武之地!”
圣君突然叱喝:“那就简简单单的来个拼杀好了!”
倏施袭击,万寿圣君拳掌齐施,攻势犹似狂风暴雨一般,一阵急攻,硬要对敌的名昌世来个硬拼。
不能避也不能挡,名昌世竟以剑指急刺身上二十八穴,移成“巨门”、“天帽”、“天梁”、“破军”、“文昌”、“地劫”,合组“苦海暴杀格”,内力依星位移射,不断加强。
同时拳如雨下,劲风凌厉,声势惊人,向大敌反扑。
两大高手拳掌互轰,竟没有一式是挡格,任何一掌、一拳都狠狠轰中对方,全身爆出巨响,拼个你死我活。
如此情景,谁的内力更强便能致胜,只见双方攻势犹似暴风骤雨一般,其一必然崩溃倒下。
出招急疾如电,气劲爆得战台上沙飞土扬,入耳荡心摇魄,都是武功精纯者,果真令人骇异。
突然一道血箭从混乱的疯狂厮杀中激射而出,整个胸膛被轰得瘪了下去的名昌世,就似断线风筝般直射飞开。
伤重陷入半昏半醒的名昌世,身体射离巅峰之外,脚下虚空,便直坠而下。
战台上,就只剩下如老僧入定、丝毫未见有损伤的不世二百岁奇人万寿圣君。
看来胜负简单清晰,名昌世如何提升功力,也难敌内力深厚的圣君,只是,怎么圣君却不追杀下去?
他引名昌世来,目的就是要取代对方成为中土霸主,怎么却不立即追杀?怎可能放虎归山?
连小白、公主也意料不到的情景,立即就展现眼前,他俩立时明白了箇中原因。
血,嫣红的鲜血缓缓从万寿圣君的口边流了出来,血流得好慢、好慢,却教人有种全身汗毛直竖的感觉。
小白与公主瞪大眼目凝视,实在难以接受眼前事实,犹似是无敌巨人的万寿圣君,此刻不停的在吐血,但血块没有停止,接着又接着的从口中吐出,色泽愈见瘀黑。
究竟,刚才是名昌世战胜了,还是万寿圣君杀败对方,当小白、公主看到圣君竟连支撑身体的气力都没有,他半跪的倒下,口中鲜血依然不停流出,两人都难以断定先前一战胜负。
如此的万寿圣君又如何追杀名昌世?
名昌世的拳劲,怎可能重创圣君?
这背后究竟有甚么文章?
一连串的疑惑,当万寿圣君勉强再站起来,抹去口角鲜血,小白便有机会接触谜底。
万寿圣君道:“这名昌世的功力,跟老不死相比,大概只能支持二十回合,他必然一败涂地,这也就是说,中土与‘天皇帝国’一战,敌人战胜是必然的了。”
小白和公主都是极聪明的人,从圣君的说话中,已开始捉摸到一点线索,看来圣君是早有部署。
万寿圣君长长叹了一声,显得甚是无奈道:“依我计算,‘天皇帝国’只需六个月时间,便能破杀中土大军,到时老不死一马当先,杀了自以为是的名昌世,那就大局已定。”
“侵略的‘天皇帝国’会统治中土,依一贯模式,他们会杀尽初生至五十岁的男丁,所有少女,都要下嫁给入侵者,每个娶二、三十人,过了三十年,整个中土就变成了“天皇帝国’的附庸!”
轻描淡写的说话,却在小白、公主的脑海呈现出一幅人间最丑恶的图画,无数男丁被斩首、活埋;年轻少女要被迫下嫁外敌,甚至是嫁给杀了自己父亲、兄弟的敌人。
那可怖的情景,实在触目惊心,教人毛骨悚然。
小白二人张大了口,竟全然答不上任何一句话来,万寿圣君笑道:“小白,你知我为何要引名昌世来吗?”
小白很快就省悟过来道:“并不是口口声声所说的真想要取代他成为中土霸主,要争霸,圣君也不会留待今天了。你是要准确了解名昌世的功力,想知悉他能否跟老不死一战!”
微笑的万寿圣君不停点头,小白果然是天听极强的人物,对啊,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圣君道:“之前,本王不是到过‘天皇帝国’的大海,跟那老不死拼杀过一次吗?咱们都不相伯仲,各自离去。其实,真正事实并不是表面那样,那一次的激战,本王身上多了一点东西。”
掀开衣衫,在万寿圣君的胸口,竟清晰可见一个血掌印,而且深深凹了下去,看得小白、公主二人目瞪口呆。
圣君道:“那一战,真正的胜利者是老不死,本王老矣,原来已抵不住他的不死神功。”
小白(炫)恍(书)然(网)大悟道:“那就是说,老不死这回大军压境,圣君根本不可能再出战,就算勉力而为也只会被杀。”
万寿圣君轻轻点头,要一位如此神人愿意承认失败,实在是比接受死亡更难。
圣君冷冷道:“我来告诉你俩,杀不了老不死,也就不可能战胜‘天皇帝国’的入侵大军,老不死是他们唯一的精神领袖,只有他倒下,‘天皇帝国’大军自然溃不成军。”
小白、公主当然也很明白箇中道,只是连万寿圣君也杀不了的老不死,又有谁能斩下他的头颅?
圣君笑道:“小白,就只有你这位天人,若愿意继承我的武学,修练后就可以诛杀江川不死,你,是中土唯一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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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六 章 公主画中意
静夜乌云蔽天,把满月星星遮得没半点光亮,一个住了七百馀户人家的乡镇小村落,也就应该比平日更为寂静。
只是今夜有些反常,两个上身半裸、衣衫凌乱的少女急步乱跑,举步脚下尽是矮树长草,不知哪里是路,只好任意强闯。
每走一步,纤秀的美腿都必被荆棘钓刺伤损,一阵疼痛传来,张目四望,四周又是漆黑一片。
纵然尽力睁大眼,只可惜依然伸手不见五指,当下一步一步的缓缓前进,忽然少女的乳房碰上了粗粗糙糙的物体,还未来得及反应,耳畔已传来了阵阵淫笑之声。
吓得魂不附体的村女,下意识向横逃去,但只是走了两步,脸上已被粗鲁的狠狠亲了一下。
再向左方逃去,这回更糟,怎么会有人在下面咬自己的粉腿,吓得立时惊呼起“哪里可逃,你俩此后都是我田中兵卫的妾侍!”
终于有了一点火光,教原来在漆黑中奔逃的两位少女眼睛生病,只是稍稍适应光线,眼前景象却教二人呆在当场。
二十多个“天皇帝国”的兽兵,脸上都是禽兽一般的贪婪欲念,非但要尽情摧花,而且要为她俩带来最羞辱的“痛”。更令两位少女失神的,是一群兽兵的身旁脚下那横七竖八的尸首。
住在镇上大街的陈老板、那上山的樵夫胡心、四岁的童儿……,都是原来相熟的脸容,这一刻都变得冰冷无血色。
不是失去了半边头颅,便是上身与下肢分家、七孔流血,每一位村民都被尽情虐杀而死。
两位村姑已是怕得要死,只能暗自抖颤,恐惧充斥,脑子里已容不下其他一那淫邪的兽兵田中兵卫,扑上来要示范压在尸首之上亲热,乐得一群兽兵拍掌附和,大家都兴奋莫名。
如何淫虐、怎样要俏女孩痛叫得失去声音?这都是此刻的合适话题,小白,你意下如何?
小白,你要眼巴巴的看着这些人间惨事发生,自己却置身度外,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