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笑新传-第3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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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说道:“你们全部都想来夺我的剑?”
有一休大师亲铸的神兵利器,对浪人武者来说这比自己的生命更为重要,一切已经不用再多言,他们全扑过去莫问处要抢夺神兵。
一休大师扬长远去,只闻叮叮当当又叮叮当当的声响传来,他开怀地笑着道:“哈哈,说自己怎样聪颖的人,其实是个大笨蛋,始终还是傻傻笑笑比较好。”
重伤的莫问与浪人武者激战的时候,那边朱不三一个人失去了桃子,在漫天风雪中不知去路,等他在雪山上兜儿转转寻路到来,发现莫问已经倒在雪地中,身上且被白雪所遮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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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喜欢丑八怪
那边厢,笑梦儿与太子及天狗丑人在“天法国”展开混战,莫问又在大雪山遇险,眼下生死未卜,同一时间,“神国”也陡生异变,那莫测神秘的白毛人在大雪山将桃子掳走,被朱不三所伤,又来到这里把苦来由及寒湮翠打伤。
他来无先兆,去不留痕,身份始终还是一个谜,被带走了的苦乐儿到底会有怎样的遭遇,全不可料。
彤梦将负伤的苦来由及寒湮翠带返“乐翠楼”,便立即赶去通知小白一切发生的事情,及至小白身处的“天楼”外,正要向大门处冲入去,却见有十来个服饰十分古怪,不像是平常中土人打扮的人排成列队,整齐地往“天楼”处去。
有过先前白毛人的袭击后,彤梦难免杯弓蛇影,看见这班打扮异样的人此时出现,似乎有一种怪事接踵而生的预感。
她左望右看,等待那队人鱼贯进入“天楼”,这时她看到排在最末一个少年,约廿来岁年纪,一直目不转睛地把她盯住,眼神十分凌厉,瞧得她心里发毛。
这少年最吸引她注视之处,是肩头上横架着一柄刀鞘黑沉的刀,并以双手搭在刀身左右,一副不可一世,嚣张跋扈的样子,可是他的眼神又如此坚定不移,彤梦想开口骂他紧盯自己不放如此无礼,也被这眼神慑住心神,呆呆站着,几乎忘了要通知小白的事。
随着列队抬着一个个大箱子步入“天楼”后,这少年却驻足在彤梦面前,毫不客气地将彤梦上下打量。
彤梦不知他想如何,先退了一步,开口问道:“你想怎样?”
那少年一开口,令人更觉他盛气凌人,说了一句令彤梦毕生难忘的说话:“丑八怪!”
彤梦呆了片刻,如同被雷轰击,她这位曾是“武国”中人见人爱的公主,谁也对她尊敬几分,别人只会将她赞美,甚么貌若天仙的说话都听过,偏是这少年却不屑地骂她“丑八怪”!一时之间彤梦几乎不懂得要开口责骂。
到她稍为清醒之时,那少年已经置她于不顾,迳自向“天楼”里面走去,她便即尾随跟上。
人到“天楼”之处,不见小白,只有太初、太元、太阴及太极等四位“天兵神将”接见,那穿着各种奇异服饰的十多个人,把携来的一个个箱子在四人面前打开来,一看之下,每个箱子里都尽是各种造型奇特的兵器,当中还有一些似乎十分珍贵的珠宝及各式工艺品。
太极走上前去,从箱里拿起一柄约四尺的长剑,把剑从剑鞘抽出,剑身呈弯弯曲曲之状,共有十多个弯曲的位置,犹如蛇爬动态,双刃开锋,手柄是牙质,镶嵌了宝石和珍珠数颗,护手为木质,上面刻了花鸟纹饰,鞘为金制,整柄剑看上去十分名贵。
太极把这造型古怪的剑拿上手,双眼如着魔一般,对着剑喃喃说道:“这‘克力士剑’我曾在武帝亲着的‘兵器录’上见过,乃‘马亚’当地最为著名之利剑,除波形纹状之外,还有些呈火焰状,今日终于得见实物,的确令我大开眼界。”
那十多个服饰样貌皆甚为古怪的人当中,其中一个全身上下佩戴了金饰,左右手上各有五个寸粗的金环,颈项一个,左右足踝处又各有五个,走起路来发出叮当声响,不如就里者以为他无金不欢。
这全身佩戴金环的人,头颅十分巨大,前额高高隆起,皮肤粗糙又黝黑,身形也很高大,以简单的布帛披在身便当成是衣服,看上去如猿人一般粗野。
他听见太极所言,顿时哈哈地大笑,声调粗豪,说道:“你这家伙有见识!这‘克力士剑’是我们‘马亚’王室中御用的兵器,独树一帜,全部以天然陨铁炼成,削铁如泥,没想到你们中土也对我们‘马亚’的兵器有认识,真是太好了,我很高兴,我叫马哈巴多尔,乃‘马亚’王室‘马甲车’的副将,请教阁下。”
原来这马哈巴多尔乃王室中人,难怪他全身穿金戴银。
马哈巴多尔虽然尽量表示友善,但他粗犷的外形再加上大摇大摆的动作,只令人感到他难以信任,太极面色略沉,说道:“‘天兵神将’,太极都督,掌管‘兵部’。”
太极身为“兵部”都督,司职兵权用武,当然对各种兵器、兵法有仔细研究,当年他随万寿圣君在“蓬莱仙岛”上避世,更得万寿圣君把他平生所见所识传授,其中万寿圣君亲自抄写的‘兵器器录’,详列了中土海外诸国的各类独特兵器,太极一直珍而重之地收藏,不时翻阅研究。
这“克力士剑”既是“马亚”王室的御用兵器,马哈巴多尔又是“马甲军”副将,那即是说连远在中土百里海外的“马亚”小国,也终于来到了中土这儿。
除了马哈巴多尔之外,随来的十多人之中,全部衣饰、外形都各有不同,彤梦从旁观察,这些人应共分为五个不同民族的外地人,彤梦自小被名昌世细心保护,见识不多,一下子看见这许多来历不明的人,一双天仙般的大眼目不转睛,觉得气氛并不寻常。
马哈巴多尔在殿堂上左看右望,露出急躁的神色,又哇哇地大声责问道:“我们‘马亚’王室亲来中土进贡,只派几个下从出来接受贡品么?怎么不见你们的皇帝出来?这不会就是你们的款客之道吧?”
马哈巴多尔出言不逊,一旁主掌“吏部”的太元都督立即应道:“你们各国派出军中副将来进贡,皇上派我们几个御前都督来接见,已经对你们礼待有嘉,要是‘马亚’大王马可孛、‘高丽天国’国王金三绝、‘泰王国’军长弩尔哈、‘印巴’王子释迦与‘越女国’岛主铁青沙,他们五位能亲来‘神国’,我们皇上笑苍天一定亲自迎迓。”
这十多个不属中土的异族人,原来是来自五个不同地域的小国与海岛,除了马哈巴多尔是“马亚”王室中的副将,其他几人分别是:“高丽天国”的金银将,乃金三绝麾下“一王、二将、三杀兵”的“二将”之一。瞧他精瘦骨立,脸容憔悴,不断在咳嗽,还要两个童男童女在旁边将他搀扶方能站稳,似乎身染顽疾,有多厉害未能猜知,倒是怕他随时会病发倒地。
“泰王国”的弩必烈,乃国王弩尔哈的亲弟,拥有全国二十多支军队统领权,以军力控制全国,见他精赤上身,全身肌肉纠结,身高六尺多,神情慓悍,令人望而生长。
来自“印巴”的摩迦陀,身披着泥黄色袈裟,作喇嘛打扮,左耳珠穿着一个金耳环,双目黑白分明,长臂长腿,双手合十于胸前,并且有三个金色大圆环置于双臂之处,看去应是他的独门兵器。
而站在行列尾端那个来自“越女国”的最不起眼,也最受彤梦所注意,因为她是一个女人,穿着全白色纱罗,脸庞一块轻纱遮面,无法看清楚她的容颜,究竟她是美得怕引来狂蜂浪蝶才遮掩脸孔,还是丑得没脸见人?
她有一个独特的名宇,叫作王妃。
太元出言顶撞马哈巴多尔,明是将他们的身份比下去,马哈巴多尔脾气极坏,气呼呼的想要发作,太极这时步上前来,在他们抬来的几个箱子中细意打量,一件又一件的贡品拿出来细看。
这些贡品里面,全是海外诸国的独特兵器,太极细心地检视,每拿一件上手,他们都不厌其烦地为太极细说兵器的特色,全都把自己的兵器说成最为厉害,把它们奉献给小白,代表了他们愿意对小白俯首称臣,更答应了年年来朝,岁岁进贡。
不过他们这样做,无疑是太瞧不起太极对诸国兵器的认识,其中“印巴”所进贡的“铜锤”,一条长长的杆子上,顶端是个八棱锤首,镶软金银丝,柄似长剑之形状,亦镶金银丝,内绣红绒绵,上盘有杯形小帽,外挂金线绳球小带。
太极将“铜锤”虚空挥舞一下,顶端锤首摇摇摆摆,摩迦陀说道:“那杆子具有弹性,借着这股弹力,加强了顶端锤子的杀伤力,要是一击中敌人,便会来回反弹,一中便是几锤,令人难以抵挡。”
可是太极说道:“这‘铜锤’虽算是很出色的兵器,可是‘印巴’的‘鞭剑’传闻中是一条长逾两丈的软剑,其杀伤力才最为强横,相比下来,这‘铜锤’不算甚么,‘印巴’既有向我们称臣的意思,怎么又不将‘鞭剑’一并带来给太极开开眼界?”
太极不客气地将摩迦陀所隐瞒的事说了出来,令得摩迦陀脸色一沉,闭起眼目,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辞。
太极一一检视过所有人的兵器以后,最后将兵器好好放回箱子中,又再将盖合上,然后对各人说道:“这些兵器和贡品我总算都见识过了,现在你们可以把这些东西抬走。”
已经不甚耐烦的马哈巴多尔听见太极下逐客之令,更拒绝收下他们的贡品,耐不住发恶起来,怒道:“我们千里迢迢来进贡,不见过你们皇帝笑苍天绝不离开!隆的一声,马哈巴多尔一拳怒碎大木箱,里面叮叮当当的跌出几十柄“克力士剑”,激战气氛一触即发。
太初都督说道:“不接纳你们的贡品,是皇上的意旨,而且,皇上亦恳请你们立即离开中土。”
“马亚”、“高丽天国”、“印巴”、“泰王国”及“越女国”按礼仪来进贡,虽然贡品都不是上品,但他们要是未主动出手,太初也没有道理跟他们开战,是以仍以礼相待。
马哈巴多尔也知太初未敢发作,大模施样地在殿堂处的大椅上坐下,更说道:“这太没道理,我们把最好的兵器带来进贡,却被你们批评得不值一文,这次要是没法见一见皇帝,给我们一个解释,我是绝不会离开,我就不信你们可以把我赶走!”
马哈巴多尔特势凌人,看来他根本是要逼太初动手,不过太初仍然沉得住气,说道:
“皇上说过,只接见你们当中一个人!”
马哈巴多尔嘿的一声,不屑地道:“呸!这更加没道理,我们十多人来,怎么只见一人?”
太初说道:“因为皇上跟他有渊源,而你们没有。”
太极说道:“因为你们的贡品多厉害,也绝对不及他的刀。”
太元说道:“因为你们都没头没脑,而他才是一个要皇上认真应付的智才。”
太阴说道:“因为就算你再嚣张放肆,我们‘天兵神将”也足以把你打下去,但只有他,皇上不得不亲自应付。”彤梦躲在殿堂的一角偷看,听见太初四人口中所形容的人甚为厉害,不自觉地向刚才骂她“丑八怪”的人看去。那带着长刀的少年,姿态放任,大模施样地摊在一张大椅上,默不作声,双眼朝天,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全不加以理会。不知怎地,彤梦就觉得太初四人口中所说的厉害人物,就是这个与其余来者格格不人的少年。果然,太初恭恭敬敬地走至这带刀少年的面前说了一个震人心弦的名字:“皇上皇,我们皇上在‘天楼’楼顶处等你上去。”
皇上皇,当日一个十四岁,盛气凌人,不把任何人放在眼内,令小白也几乎着了他道儿的少年,终于回来了。
他是横刀的私生子,身上所携的刀,当然就是江湖人都闻之色变、退避三舍的“夺爱刀”。
倨傲不凡的皇上皇,从来说话都不饶人,过去几多人在他口中变成无能的废物?真的十只手指数不完,就算是小白、莫问、梦儿,一样被他批评得体无完肤。
他不是只有说话嚣张,无的放矢,他的战绩也的确惊人,十四岁之年,便单靠一人指挥下,把“皇国”守得固若金汤,令当时六大势力要合力将“皇国”屠宰。
皇上皇的名宇,比诸莫问、梦儿、太子,更早写在历史之上,千秋万世都会有人记得他的名宇。
沉寂过一段长时间后,皇上皇今次真的回来了,而且一定已在武功上痛下苦功,惊人的武功再加上超脱的智慧,这种人怎可能永远沉寂,他既然出现,必会风云变色。
可是他选择这个时候重出江湖,会是适当的时机么?
他怎会与这班海外诸国的强者同时来访小白,他们是一道来,还是根本是两路人马?
他目的又是甚么?
皇上皇把昂得高高的头放下,嘴角上露出一抹笑意,徐徐地站起身来,他的眼光却不向太初等人望去,只是瞪着躲在一旁的彤梦。
彤梦被他的目光盯得心里发毛,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但就是逃不过他锐厉的眼神,心里害怕他又要骂她是“丑八怪”。
她已经作好了心理准备,要是皇上皇再骂她是丑八怪的话,这一次她一定会好好“招呼”他。
皇上皇向彤梦挥了挥手,说道:“丑八怪!跟我来!”
彤梦被他在众目睽睽下耻笑为丑八怪,脸颊阵红阵青,心下甚气,二话不说先跑过去,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教太初不知所措。
彤梦气呼呼的叫道:“你干甚么骂我是丑八怪?我怎么要跟你走?不知所为!我看你前,便憎你后!”
大家都屏息静气,惟恐皇上皇要对彤梦动粗,太初四人都围拢在彤梦身侧。
皇上皇又是一笑,再次说道:“丑八怪!丑八怪!丑八怪!你是我所见过最丑的女人了!”
彤梦真的气上心头,走去拾起掉在地下的“克力士剑”,一剑架在皇上皇颈上说道:
“你敢再说我是丑八怪,我的剑就割花你的脸!”
皇上皇气定神闲,说道:“你始终是丑八怪,不过我喜欢丑八怪!”
彤梦顿时两颊绯红,带着少女娇羞的神色,连声音也比刚才轻微,说道:“你……你好无礼!无耻之徒!”
皇上皇说道:“我愈来愈喜欢你了,你想在我脸上割一道疤痕么?好,那就割吧,这是我们爱的盟证。”
说罢,皇上皇竟就抓着彤梦拿剑的手,在自己脸上割出一道口子,瞧着鲜血徐徐滴下,彤梦不懂得如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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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江山归我取
“克力士剑”的剑锋轻轻地在皇上皇脸上割出一条伤痕,也重重地在彤梦心中刻下不能磨灭的烙印,那伤痕约半尺长,在左边脸,还在淌血,一滴一滴沿剑刃流向彤梦的手上。
血是烫的,这不是梦,眼前这个叫皇上皇的人,竟然因为自己一句说话,便干出这种令人难以忘怀的事。
真可怕,他一脸是血,但还在笑。
应该会很痛吧!
皇上皇说道:“终于可以试出这把‘克力士剑’有多锋利,不过,今后你一生也会记住我,这代价很值得。”
彤梦一颗心噗通噗通地跳,十分急促,心跳的声音把她出卖了,皇上皇笑道:“瞧,你为我着紧了,以后你一看到血和剑,也必定会想起我这张大花脸是因你而起。”
彤梦蓦然惊醒,全身打了个寒颤,“克力士剑”便脱手跌在地上,当声清脆、清灵,叫唤着他心里面最爱的人。
“大花脸”。
是巧合?还是注定了她与皇上皇怎么会在此时此地遇上?怎么莫问此时不在身边?
莫问也是大花脸。
为甚么莫问也是“大花脸”?因彤梦第一天跟莫问在“观星台”上邂逅时,她与莫问追逐玩耍,结果莫问几次抓她不住,被她罚在脸上以彩笔涂鸦,彤梦戏谑他为大花脸,后来便一直以此来称呼莫问。
彤梦哈呼哈呼的在吸大气,镇定心神,忽然觉得胸口莫名的痛,吓得全身抖颤,这一种痛楚她十分熟悉。
过往十多年的岁月里,她就是被这种痛楚所折磨,要不是莫问往“罪林”寻药医治好她的“心衰竭”,她可能已因此病而香消玉殒,哪还能奢望把莫问的心夺来么?
痛楚令她过度惊惧,恐怕是旧病复发,假如是这样,她跟莫问会不会成永诀?
双腿陡然发软,眼前一黑,眼看彤梦就要当场晕厥,皇上皇长臂伸去要将她扶住抱入怀,旁边太初四人见皇上皇又有动作,皆以拳腿招呼上去要将他截挡。
碰的一声,彤梦真的隆然晕倒地上,皇上皇来不及将她扶住,却被太初四人所阻,遽然变色,看他迅速地由笑脸变成铁青着脸,猜道他这次真的要发作,太初等四人即运劲戒备。
皇上皇握紧了手中夺爱,大家更为紧张,“横刀夺爱”这个名号,在二十年之前毕竟令正道邪道人士都悚然而惊。
“横刀夺爱”厉害无匹,“皇上皇”加上“夺爱”,又会否更今人提心吊胆?
太初四人紧张地期待,期待着惊喜。
很失望,皇上皇没有拔刀,只一手握着刀鞘,横置于太初四人面前,问道:“你们有听到‘夺爱”在叫吗!”一句莫名其妙的说话,太初四人都不知该如何回答,该不该回答,瞠目呆住。皇上皇瞪目扬眉,一手指着太初四人暴喝声骂道:“蠢猪死蠢!我问你们啊!有没有听到‘夺爱’叫呜呀!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听不懂?还是根本不懂得听人话?那你们即是狗,要讲狗话才听得明白?他妈的这个小白愈老愈棚涂,养狗便宜吗?一养便是四只!浪费米饭!”
太初四人看不惯皇上皇骂人时不留情面,趾高气扬的脸孔,他的用辞如此过分,四人是动气了,但小白早吩咐过,无论如何,不管是甚么情况,也要对皇上皇加以忍让。
忍让的意思,是忍无可忍还需再忍。
忍了这口气,太初摇头回答。
皇上皇呸的一声,继续严辞指摘:“挑!原来是无声狗,没有聋?没有伤残吧?‘夺爱’没有叫鸣,即是说你几个还不能令‘他’感到有压迫力,即是说你们几个没有资格要我出手,滚开!”
他意态张狂挥一挥手,叫太初等四人走开,便要大步上去扶起彤梦,太初等这次四人一心,伸直手去阻截皇上皇,说道:“彤梦小姐的事我们会处理,这里是‘天楼’,不是你的地方,容不得你放肆!”
皇上皇哈的干笑一声,说道:“你也记得这是你们的狗地方?你真的记得么?你知我为何要这么大声跟你说话?因为你是主,我是客,做主的便要好好款待客人,无论怎样都要礼貌周周,但你们有么?连丁点礼仪也不懂,去死吧!”
虽然皇上皇言辞过分,但他说得也的确有道理,太初四人先行动手,实在是失诸于客,一呆间,皇上皇忽然惨叫一声,自己向后倒飞跌在地上,太初等四人面面相觑,他们几个虽是用手挡在他胸前,但俱没使力,他怎么会倒飞出去?难道四人中其中一个已经沉不住气先动手?
皇上皇倒地后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