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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刀剑笑新传-第3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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贸然拼杀,就算自己保住了性命,也必然害得冷柔柔与唐芙暴露了身份,祸及丧命。
故此莫问还是选择先避其锋,度过了险境再作打算。
“啪!”好响亮的一巴掌。
冷柔柔怒目狠狠盯住莫问,自傲的她又哪里受过先前一样的羞辱,她的愤怒全发泄在莫问身上,好想把他碎尸万段。
初吻就这样自白被这家伙偷去,可恨啊!一巴掌掴完,冷柔柔的另一巴掌又来了。
只是中途却给莫问一把擒住手腕,截停了。
莫问不怒反笑道:“你不妨再打,但打一下我就脱去你身上一件衣衫,不怕便来吧!”

 507

第 三 章 情窦半初开

冷柔柔的第二巴掌依然掴出,她从来不会屈服于任何人,只要有人得罪她,只要有人伤害自己,她从不会畏缩,一定狠狠的作出报复,耳光来了,咱们拼吧!
这就是冷柔柔,冲动又刁蛮。
只是耳光掴出了大半,在莫问的面前三寸停下来了,但莫问却没有动手去截,冷柔柔也未有退让。
截住冷柔柔冲动一巴掌的是唐芙,她虽然并不喜欢这位姊姊,但她毕竟是大师伯的独女,也是“冷血方唐家”中,最受欢迎的第二代人物。爹唐拾义在动身前,早已千叮万嘱她要好好照顾冷柔柔,禁制她的冲动。
冷柔柔道:“关你事吗?”
唐芙道:“我阻止不了他脱你衣衫!”
一阵阵脸红耳热出现在冷柔柔脸上,继而是七窍生烟,心头怦怦乱跳,她根本接受不了被人家欺负。
冷柔柔喝道:“谁个胆敢脱我衣服,我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唐芙冷冷一笑道:“姊姊啊,你且想清楚吧,以我俩的武功,跟大哥相差好远,你又哪里能杀死他呢?要是受辱,那就必须白白忍受。”
冷柔柔不忿道:“呸!放屁,我召来爹、哥、臭四、雪三、毛二、原大,整个冷家一千人到来,难道还不能把这臭小子杀个碎尸万段?哼,看你这小子还怕不怕?”
唐芙跟冷柔柔一样,愈说愈是脸红耳赤,喝道:“怕你个头呀,人家当下便要脱你衣服,冷家救兵在远,你受尽侮辱才兴兵,在哪里可以找到他……,嘘,就算是姓名我们都不知哩!”
莫问见二人在争坳,索性坐在池畔,笑道:“我姓笑,大家称呼我做大懒虫就好了。”
冷柔柔喝道:“听见了吗?是大懒虫呀,有了名字还怕找不着吗?哼,唐芙好妹子,你不断的阻止我,看来只是另有目的罢了,嗯,我想你是看上了这个无赖大懒虫了。”
当下脸颊更是一阵惊红的唐芙,窒了一窒,才挺起胸膛道:“哼,姊姊你是恶人先告状吧,对了,其实是你内心早对大懒虫大哥芳心暗许,才不介意任由他脱光你衣服,以便投怀送抱,对啊,一定是了!”
气得咬牙切齿的冷柔柔当然也不示弱,怒道:“你真不要脸,胡言乱语来掩饰丑行!”
唐芙也怒道:“你太丢脸,要赤裸裸的脱个清光送上门去,好羞家,丑死人啰!”
冷柔柔道:“废话,我冷柔柔从来都是拜倒石榴裙下的男人跪上门来,我又何须作主动。”
唐芙道:“对啊,偏偏就是大懒虫哥哥与众不同,你要得到他便惟有不择手段,主动出击。”
冷柔柔道:“哼,怎么会有人不主动对我动心、投情?你怎知那大懒虫不是早已暗恋我呀!”
唐芙道:“别太自负呀,江湖上其他的人跟‘冷血方唐家’的人又岂会相同,人家对你可是丁点儿兴趣也没有哩!”
冷柔柔道:“哈……,我才不信哩,妹子,你不妨问一下那大懒虫吧,他对看我这般如花美眷,怎可能不动心!”
唐芙道:“别自欺欺人了,好,我就来问,大懒虫大哥,你有爱上或喜欢咱们冷柔柔姊姊么?”
一番争斗转来转去,终转到死位来了,唐芙、冷柔柔一同定睛望着悠然自得的大懒虫莫问,他的一句话成了两个女孩子争执的成败关键,足以决定二人生死似的在唐芙来说,这是少有的可能“战胜”每每压在自己头顶上的冷柔柔大好机会在冷柔柔来说,她静下来便觉得自已实在太冲动,要是这大懒虫说不,她便丢尽脸子了。
两少女瞪着杏目呆呆等候莫问的答案,究竟莫问有否爱上冷柔柔呢?答案是…
“啊,我……看见你俩的眼都有红筋啊!”
他妈的,大懒虫的答案竟然是看见唐芙、冷柔柔的眼睛都有红筋,这……算是甚么态度?!
莫问再细意的看个清楚,笑嘻嘻的愕然道:“怎么了,连我的眼睛也有红筋吗?哎呦,恐怕半天才会褪呀!”
唐芙、冷柔柔的反应都一样,齐步离去,这大懒虫太可恶,竟一再玩弄,不说便算了。
头也不回怒气冲冲便大步走,只是突然身后的莫问又道:“有关我是否爱上冷柔柔的答案……。”
脚步即时停下来,一同转身回头,看着大懒主伸伸懒腰,盯着慢步而来的莫问,心跳加速再加速,莫问笑脸绽出诡异的神态来,说道:“我……的确难耐心中爱意,要爱当然爱活泼好玩的唐芙姑娘呀,冷柔柔姑娘如此霸道、刁蛮,我才不会自讨苦吃啊,哈……!”
“哈……!”笑得合不拢嘴的当然是唐芙了,她终于彻彻底底的教刁蛮冷柔柔栽在自己手里。
哼,只要不针对我的跛脚,才不会输给你哩,大懒虫不爱你,你别以为天下人都迷上你啊,蠢材!
在心里说了这番话,唐芙顿感飘飘然轻松愉快,这姊姊实在太烦人,非挫一挫她的锐气不可。
反观那心灵受创的冷柔柔,一言不发的便往外直奔而去,不择路的夺门狂奔,她未试过选择逃避,但看来这是她此刻的最佳方法,逃呀逃,只希望可以尽快忘记羞辱。
笑个不停的唐芙哈哈不绝,莫问忽然道:“啊,忘了告诉你,你的胸脯好丰满,看得我真的有点欲念燃起。”
甚么笑声都忽然失了踪,尴尬的唐芙哗然惊呼,立即以双手来遮掩胸口,怒目狠狠瞪住色迷迷的莫问。
莫问笑道:“食色性也,可别怪我哩,你遮掩也太迟了,先前我早已看个饱,连甚么形状、颜色……,全部一目了然,相信默记脑海,今生今世也不会忘掉。”
怒不可遏的唐芙当下直奔回房中,锁上门换过新衣,只是心中却忽又浮起先前莫问的话来。
“要爱当然爱活泼好玩的唐芙姑娘呀!”要是那大懒虫爱上了我,那不就表示我这句是怀春的唐芙已等了许久、许久的话。
唐芙陶醉于难得的甜话里,心中暗暗道:“,我唐芙温柔又可爱,压根儿从头到脚比柔柔姊姊更吸引么?嘻……,这个当然了都比柔柔姊姊更迷人,从前只是那些门人不懂分辨,才不识宝没向我追求吧!想到开心处,唐芙不禁暗自偷笑,禁不住满心的喜悦,纤纤玉指把衣袖挑来拨去,愈想愈是兴奋。往铜镜子照一照,又拨弄一下发丝,心中暗想道:“那大懒虫会如何向我展开正式追求呢?甜言蜜语加上今天送这些礼物,明天又送我其他?还是……!”
“呀,但要是这大懒虫原来先前只是为了激柔柔姊姊,我……岂不变成自作多情?岂不一切都是虚空?天呀!我受得住失恋的打击吗?天呀,失恋应该如何去面对呢?”
心念转不过来,蓦地里又变得愁肠百转,惶急之中又是懊丧,向正面想一阵子,突然又会朝负面的方向反覆沉迷。
“呀,真笨,有甚么好想呢?怎么不回去直接问个清楚明白,嗯,对了,解铃还须系铃人!”
心跳急剧,患得患失的唐芙再走回温泉浴池去,只是已看不见莫问的踪影,门上只钉住了一张纸。
唐芙上前看个究竟,纸上简单的写着:“急事先行,小心留守在此,等我回来,再见。”
简单的交代,却教唐芙甜在心头,这大懒虫已开始向她“交代”行踪,也就表示两人已建立了一定关系。
轻轻把纸张取下来,小心谨慎的收折妥当,这是她人生的第一份情爱纪念物,情窦初开的唐芙珍而重之收藏好,笑得心花怒放。过一阵子又忍不住再拿出来,看了看,又读两三遍,放在胸前竟默念出来,完全是个初入情场的情真少女。
回说跟唐芙刚好相反,烈性子带来难以忍受的羞辱感觉,冷柔柔一口气跑呀跑,在漆黑夜半中随意狂奔。
也不知究竟走了多少路,只是碰上甚么障碍便捣毁、推开、踢破,尽力发泄心中抑郁,欲减轻心理苦痛。
从村庄中“逃”了出来,直奔向山上的密林,全身湿透的冷柔柔虽被山风迎面吹来,但半点也不觉冷。
心头怒火焚燃,恨不得“冷家”的强援就在眼前,立即便反扑,杀死那贱人大懒虫。
泪水从倔强的眼睛涧了出来,心房忍不住一阵阵绞痛,从小也未碰上如此孤立无援,真的有点茫然失落的感觉。
头上的月亮圆得有点儿过分,满月好应该感觉快快乐乐才是,只可惜现下的她心情却沉至谷底。
“臭柔柔,贱柔柔,看我先奸后奸,早奸晚奸,奸个天天新款,晚晚新鲜,哈……!”
在寂静的山林间,竟然传来了好细微的声音,一向怕鬼、惊妖魔的冷柔柔却竟然不惊反怒,这个当然了,咒骂声中不住的柔柔前、柔柔后,看来是与自己有关啊!
柔柔循声音飘来的方向走去,那些反反覆覆的淫贱咒骂声,她更觉必然跟自己有关。
因为她认得这把声音,是来自熟悉的一个人,是她极之憎恨,巴不得一剑把他斩杀的人,这家伙出卖她,还想加以淫辱,实在是非杀不可,他就是由“八喜饭店”逃去的司徒九。
没有人比司徒九更该杀,冲动的柔柔此刻正怒火涌上心头,小心翼翼向着丛林的东面走去,便发现了一些微弱火光。
庆幸今夜月正圆,在月光的照耀下较为容易前进,也认得方向。啊,原来有个火堆。
折树枝作柴火,看来已烧了整整一晚上,火堆已开始熄灭了,难怪先前未有被火光吸引注意力。
待她穿过最后一重障碍灌木,探头一看,一个人影正背着冷柔柔在挥剑,不住的斩向面前大树,嘴里骂个不停。
“臭婊子柔柔,我要奸你是你的荣耀呀,你奶奶的给我高呼狂嘶,哈……,我就是你主人。”
“痛,对了,要弄得你痛不欲生才泄我心头之恨。你别以为可以逃脱呀,只要‘老婆娘’到了,甚么‘冷血方唐家’都要来个斩尽杀绝,你到时便得向我下跪求饶,不得不给我奸上十天八日了,哈……!”
嘴巴愈是不干净,听得冷柔柔愈是怒发冲冠。
背着冷柔柔发狠劲地刺斩树干的司徒九,愈发泄嘴里出来的话便愈是过分,邪淫贱极,不堪入耳。
好个司徒九也真无聊之极,脏话没完没了,更索性用剑刺向大树干,扮作正在奸淫冷柔柔,竟痛快的呻吟起来。
“呵……,奸你,臭婊子,你又奈我如何!”疯态已陷入狂妄失神中,稍稍回头,躲藏在十尺后的冷柔柔,正好见到淫贱奸狗的表情,尽人眼底,冷柔柔的反应竟然是一声惊呼。
“哇”的惊栗叫声,在夜静荒郊就似是惊雷乍响,原来正沉醉于疯狂发泄中的司徒九当下即转过身,挺剑扑向来。
先是大喝一声,在半空中暗暗手一扬,竟射出数点寒光,犹幸明月当空,总算是勉强察看得到。
一共三柄飞刀,在空中急飞而过之时,竟连细微的声音也隐然未有,原来飞刀名为“半分刀”,只厚约半分,打造得极其精工扁薄,为的就是不让敌人能闻声截刀。
只是“半分刀”无声却有味,一阵刺鼻的腥臭教冲动怒极的冷柔柔怯惧起来,感觉暗中有诈。
手中无物,柔柔却不示弱,急折断一树枝作剑,左拨右挑,封住上三路,轻易便打掉了三柄“半分刀”。
司徒九纵身已扑至,喝道:“哈……,原来是我的大美人冷柔柔小姐,竟送上门来,定然是耐不住要给我奸个饱了!”
长剑直送,好的地方不刺,偏只狠狠戳向柔柔一双乳房位置,怒极的柔柔心中更是讨厌,一个剑花弧圈,荡开了来剑,只是心中一急,“卸”字诀的内力用得未够巧,劲力稍紧,啪的一声,原来四尺长的树枝折断了一尺,只剩下三尺在手。
司徒九再见一直垂涎的美人儿,心头大乐,只是他并未有抢着进攻,反而先退开两步,小心察视形势。
神态自若的问道:“我的好柔柔妹子,怎么了,深宵入夜跟初相识的那位哥儿挽手同游么?好浪漫啊!”
只见冷柔柔打了一个寒颤,原来那张被自己一剑划破的脸,从鼻子到额头,竟拦成一道血疤,嫩肉向左右翻开。更因为极痛楚的挣扎引致血筋凸现两眼与额头位置,形成可怖不得了的丑貌。
在众多镖师中,原来以这司徒九的相貌最为俊朗,加上身形高大,说甚么也较为讨好。
怎知在“八喜酒楼”被柔柔的一剑破相,从此便变成比猪狗更丑的相貌,日间走出来被人耻笑,司徒九只有入夜才敢现身,还要远离其他人群,尽量一个人练剑发泄。
冷柔柔不虞对方的脸会一下子变得如此丑怪,心头震惊下脱口惊呼了起来,这一下就被司徒九发现。
面对着多看两眼也想呕吐的丑人,缺乏江湖经验的冷柔柔毫不掩饰内心感受,她的表情不住在刺激司徒九杀性。
柔柔叱喝道:“呸!我又岂会跟那大懒虫搞上甚么关系,你这贱人在胡说放屁!”
司徒九笑了,笑得邪淫有意,满意的道:“很好,很好,那就表示那家伙并不在你身边,我司徒九大可为所欲为了!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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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四 章 子母败家棍

朗月头上,照耀每一个人,有人说月儿都好公平,不会亏待大地上的任何男女但上天的恩赐虽然不分彼此,各人的后天努力,却大大地影响自己的能力、生命。
有人愿意不停的努力、奋斗,成或败也不计较,因为同样会为自己累积宝贵的“人生经验”。而另一些人有贪图安逸、有活在保护伞下,也有太快乐的,甚么江湖阅历也缺乏。
两者分别极大,前者非但能避开陷阱,更懂得处处试探,先得来最有利的消息,掌握情况,以便作好打算。
后者一切不如不觉,容易堕人别人的圈套,枉自送命者大不乏人,行走江湖经验极为重要。
冷柔柔自小有爹与兄长的保护,从未经过风浪,她并不知道照直的回答司徒九一句话,那就彻底暴露了自已的一切。
既然莫问并不在她身边,司徒九还要怕谁?
本已勃然大怒的冷柔柔,听罢司徒九的话后更加满脸杀气,恶狠狠的道:“贱人,我先宰了你免你再淫思乱想。”
怒火上冲,嗤的一声树枝在手上如剑刺出,只见原来又是“冷家”的家传绝学“阴蛇破洞”,去势似缓实急,灵活巧动,直攻向敌人胁下最薄弱之处。
司徒九却比上一回镇定得多,左手遮上前一抓,出手如电,竟抓住了树枝,教“阴蛇”
难以破洞。
司徒九冷冷笑道:“哈……,败儿师尊的教导果真非同凡响,要破这‘阴蛇破洞’原来不难,别再献丑了!”
啦的一声树枝又再折断,原来四尺长已只剩下一半,冷柔柔当堂呆住,她委实不明只是短短时间,怎么司徒九竟功力大增。
明白与否也许现下已不必深究,因为司徒九的“半分刀”又来了,这一回是飞刀先行,剑招在后。
明晃晃的飞刀,势头急劲,疾如电闪,倏忽便至,先作威胁恐吓,再以剑招破冷柔柔也不甘示弱,双手一折,两尺树枝一分为六,双手齐施,飕飕连声破空飞前截挡,一一把飞刀击落。
刀在前,剑在后,挽了两个小剑圈,色迷迷的司徒九竟又是针对着冷柔柔的一双乳房刺去。
脚下急退,没有兵刃在手,只好先避其锋,急急左右移退,再射出一双长袖子勉强抵挡。
司徒九心中暗笑,在“冷家”之内,谁也明白这位千金之躯的冷柔柔太爱惜玉躯,只练剑招而忽略内力修为,若手中没有兵刃,便杀力只剩二、三成,再不足惧以水袖子拼挡长剑,内力必须深湛才有效果,冷柔柔胡乱中装模作样,加上司徒九早知她弱点,正好乘机抢杀。
袖子被长剑割破创开,长剑直送便刺向冷柔柔咽喉去,还幸散裂的袖子布条仍缠住剑身,柔柔勉力勒住,剑尖就在咽喉前三寸停了下来,双方转以内力拼斗。
司徒九的武功只是平平无奇,一来他有心要淫辱这女流之辈,二来刚有高人指点,加上只擅用剑的冷家大小姐没有神兵在手,至心慌意乱下好容易便一败涂地。
内力甚差劲的冷柔柔勉强支持下去,但只要时间一久,司徒九蛮性子狂发吐劲,长剑定然能穿破她咽喉夺命。
斗得一阵子,香汗已沿着粉颈慢慢爬下,山风突然大作,就好像死神要来,正向着俏丽动人的冷柔柔扑去。
司徒九已稳握胜券,阴阴笑道:“怎么了大小姐,好怕死吗?哈……,让我教你一个法子解困吧!只要你全身内力推剑向上,我再发力狠刺,长剑便转移方向挑前破去。”
“咽喉保得住,性命也留下来,更妙的是柔柔姑娘的脸,会被我长剑割破,从下唇到鼻子再上额头,一道丑陋之极的血疤从此终生留下,跟我司徒九的一模一样“来吧,要保住性命还是要保住美貌,告诉我吧,这是终极的选择机会,快想清楚。”
早已心乱如麻的冷柔柔,又岂曾试过如此狼狙不堪。虽然仍是一脸倔强,但忧心如焚已弄得脑袋一片凌乱,嘴巴再也说不出话来。
司徒九并不着急,他就是爱欣赏自己控制住美人儿的生命,瞧她万分焦虑,又惶急又紧张,快感油然而生。
“求饶吧,只要大小姐开口求饶,我便不杀你,只挑断你的四肢手筋脚筋,再奸个通宵达旦。否则,我来个先杀后奸,哈……,奸尸比奸个无力顽抗的女人更有味道,我经验多着哩!”
天啊,原来数年来表现得彬彬有礼的司徒九,竟是一头变态禽兽,“冷血方唐家”都走渭了眼!
冷柔柔已渐渐接受死亡临头的必然事实,只是色迷迷的加上奇丑恶心怪相在前,想到还要被奸尸,心底不禁一阵发毛。
剑尖一分一分的前进,咽喉已感到那阵冰寒逼近,死亡贴紧自己的恐怖感觉。
死后被奸,奸尸,任何姿态、任何姿势,在脑海中盘旋着的难以接受苦惨,教她快崩溃。
山风又再吹来,好冷,冷得入心入骨。
突然司徒九感到有种不祥。不安的感觉,这种感觉似是鬼魅缠身,又似冤魂索命,好不自在。
难道山林真的有离魅魍魉?
注意稍稍分散,耳畔竟吹来了一阵暖风,只是右耳有这阵暖意感觉,天啊,是有鬼向着自己吹了一口鬼气吗?
司徒九惊惧在怕,但他面前的冷柔柔却在笑,怎么面临死亡的她会笑?怎么见到鬼还在笑?
“呼!”又来了,这一回更有声音,“呼!呼!呼!”再来又是三阵暖风,三声扮作风声的话音直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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