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笑新传-第3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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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一阵感触从心底油然而生,他在多少个午夜梦迥,也曾有过如今的辉煌成就、尊贵、光荣。
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看啊,从前的敌人余律令、刀锋冷、药囗福、皇玉郎……,全都一一俯伏在自己脚下,天下以我为首,我乃人中真龙,哈……,天大地大我最大,从此谁能挡我?
“耳莹如玉官运隆,圆厚机谋智无穷,眉清弯秀博学通,尾聚过目人中龙,睛如点漆真气涌,尾形上翘豪气重,年寿黄润更隆丰,准头圆厚定成功,五官巧配绝出众,建国立业大英雄。”
走在长街之上,正好越过昔年神相风不惑与小白初会时的行馆,那个馆门前的牌匾早已不见了,但昔日情景仍历历在目。
风不惑的启悟性批相,教小白初次从静寂的人生中感到波涛汹涌,神相实在带给他不少反省。
小白还记得风不惑当时接着道:“老夫毕生从未遇过如此出色之面相,天运配地运,地运合人运,天地人运出人君,人君便是眼前人。且先受小人一拜。”
当年风不惑已位高神相,求教者大不乏人,小白只是偶然出现的无名小子,却被他极之重视,带入内堂详细批相。
从来就只有一个风不惑绝对肯定的为自己指出未来康庄大道,更教他别再理会旁人,相信自己才是真命天子。
没有风不惑的点化,他又怎可能有着成就大业的无比信心?神相啊神相,你洞悉天机,今日我终于登基为王了!
只是,小白此刻却是心中忑忑,微笑背后,隐隐有着烦恼之事,始终难以抛开风不惑怎么仍留在“天法国”?他既知我是人中真龙,必成大器,他留在“天法国”当个国师,岂不立于危墙之下?
我小白才是天命天人,伍穷早晚会被连根拔起,神相既预知天下事,怎么会仍留在伍穷身边?
这绝对是解不破的哑谜!
但解不了的谜并不能套用在小白身上,他智慧过人,岂有难以想通之事?但想得通透又如何?
小白脑海中早有答案,风不惑也许算得出“天法国”还有后着,不一定会轻易遭小白的大军连根拔起。
也有另一个可能,就是神相要装作“天法国”“可能”有异军杀敌、有后着,这样可以教小白不敢妄乱攻“天法国”。
无论如何,小白已心里下了决定,登基以后,必首先筹备如何对付“天法国”。他绝对明白,不能让小小的毒疮长大,否则后患无穷,何况毒疮是伍穷。
小白忽然又想起昔年的名剑,难怪他好想神相为自己的未来指点一下迷津,今天的小白,也有同样的希望。
已统一江山了,下一步应该如何呢?
百废待兴,一切必须好好筹划,但千头万绪,又应如何开始呢!向着四周望去,唉,怎么如此孤清。
耶律梦香公主、莫问、梦儿,都不在身旁辅助,妻离子散,莫非这就是当上皇帝的代价?
欢呼、呐喊、拍掌……,最美好的都在眼前,但小白却缺乏了最必须的爱,他念及仍在“天法国”的十两,还有已死去的生力,怎么他们都在此最重要时刻失了踪影。
公主、莫问、梦儿、十两都未有出现,但在长街人群之中,小白十步之前,却有一个神秘人混在其中。
那人以厚布裹着头身,不让任何地方外露,还一直的低垂着头,隐约间只见眼睛两点光芒向前注视,等待着小白来临。
他是千万迎接小白登基、回宫的人之一,决心要送小白一份厚礼,这份厚礼要教所有人汗颜。
神秘人一直在小心盘算,等待最适合的时机,屏息静气,就在小白还余三步来到面前,右手弹射出好微小的光芒来。
细小的光芒本应被小白察看到,只是此刻他多愁满脑烦事,加上人声喧嚣,香花随风乱飞,如何也难以察觉。
那点光芒打在对面一对老人咽喉之上,登时喉头炸开,血花四溅,痛嘶倒在地上作死前挣扎。
没有人预料在此万众欢腾时会有杀人之事发生,混乱顿起,大家都呆住了,这当然包括小白在内。
很好,一直在等待小白的神秘人,就是要制造出这一刻僵住了的迷惑时机,只要稍稍的停顿,便足够他扑出去,完成送给小白为王的大礼——刺杀。
纵身飞掠,如弹丸射出,劲贯右掌,就在迅雷不及掩耳之时,打向小白额头,要这登基为王的笨蛋去死。
谁敢行刺小白?谁敢与小白为敌?
小白剑眉倒竖,双目焰焰,一个字一个字的道:“竟—还—有—人—敢—与—我—为—
敌!?”
今日气势又岂同从前,小白就在刺客扑来,仍在三尺前的半空中,一掌隔空轰出,电掣星飞的刹那之间,一股巨力,爆破击射,如异地风雷,应变奇速,藉刺客之力壅堵反击,挫伤对方。
“碎”的一声巨响,那如同冲涛裂浪的功力,骤然反诸空虚,以虚破实,后发先至。
足以教山石崩裂,树折木断的掌力,飙轮电漩间打在刺客身上,冷不及防,登时把披在身上的厚厚布块震个粉碎。
原来面目尽露,驾讶的不单只是小白,真正哗然的,竟是他身旁的朱不三,良久未能言语。
“白——毛——人!”
毛色一片雪白,曾在“罪林”裹重创朱不三及苦来由的白毛人,竟来了“剑京城”刺杀小白!
为啥要杀小白?
白毛人跟小白有甚么血海深仇?
当日在“罪林”怎么要杀朱不三?
为甚么要掳走桃子及苦乐儿?
白毛人究竟是谁?
一些难以理解的疑惑,刹那间都浮现跟前,但现下并不是寻找答案的时候,白毛人已站在身前要夺命。
欢乐、愉悦顿时消失无形,大家连呼吸也不敢似的,白毛人未有再行动,而小白也不见颁下圣旨来,众人面面相觑不敢妄动。
当然,大家未有抢上前杀的原因,是小白同时也举起了右手,作出“停止”的命令。
为啥要停止了一涌而上杀掉白毛人这刺客不正好么?
但皇上叫停,又有谁敢妄动?停便是停,没有人再举步,惟有等,等待小白的下一步命令。
毋须守候太久,结果来了,原来一片雪白的白毛人身体,竟渗出嫣红的可布血色来,有种凄然的感觉。
先前小白的一掌,竟已伤了白毛人。众人中就只有朱不三一个曾领教过白毛人的可怖杀力,小白只一掌便制住这凶猛敌人,可见武艺已出神人化,不可思议。
白毛人看来也愣着了,他从小以来便未有受过甚么损伤,小白一掌便裂伤他体躯,直教他难以人信。
小白一派傲然道:“你凭甚么与我为敌?”
白毛人那似是透明的眼目,射向小白,眼神跟一般的人截然不同,实在难以捉摸。
他的手先摸摸渗滴出来的血丝,跟着才道:“你没资格……登基为王……不知所为……
非杀不可。”
小白不明所以,便道:“这里谁个认识此古怪白毛人!看来他并非一般平凡之辈。”
朱不三当下道:“他就是曾在‘罪林’伤我及苦来由的怪人,不明来历,思想好固执自我。”
小白愕然道:“他竟然能接连重创你及苦来由?这家伙用的是甚么怪异武学?朱不三道:“好怪,他缠在人背后,能捣乱敌人的心跳规律,令心脏跳动不断加剧,直至对方心裂炸开而殁,绝难摆脱他的纠缠。”
小白道:“这就是为啥此白毛怪人的四肢,长得特别细长的原因吧,还有呢?朱不三再道:“他看来还有一种控制着另一人,以别人来代替作攻击对手之奇门武功,千万小觑不得。”
小白虽见识广博,但却也未曾听闻过如此古怪武学。这白毛人究竟从何而来?
又是为啥要跟他敌对,当真难以考究。
只是白毛人却未有停下来,他已被重重困住,却是一样的大言不惭,断断续续的道:
“答应不答应……一句话……登基还是下来……从来只有我是大王……不可能有人在我之上。”
小白当下道:“就是因为我登基为王后,便是天下第一人,也就是在你之上,故此你便要来杀我?”
白毛人再重复道:“天下以我最大……没有人能再当皇帝……我就是唯一大王……,你不登基……我便免你一死。”
简直教人抱腹哈哈大笑的说话,每个人都不敢相信耳朵,这不知来历的怪东西,竟大言不惭,一上来便教训已夺得江山的小白,要他不许登基,还得承认自己才是大王,实在太可笑。
惟是小白跟朱不三却未有笑,朱不三笑不了,因为他曾领教过白毛人的勇猛,这白毛人绝非善类。
小白也未有笑,因为他的武功已是登峰造极,先前挥出无祷隔空一掌,大概准可把一座七层佛塔摧毁,化成一堆碎石,但轰在这白毛人身上,却只见点点血花。
难道他的躯体比一块十寸厚的铁板还要坚固?
白毛人得知小白没有诚意放弃帝位,愤怒的他再扑上去杀,只是旁边的刀中血、万力、文杰。药回春以及火化都一同飞射而出挡阻截杀,五人因小白在近,都未敢拔出兵器来。
白毛人出手疾如电卷星飞,一上来便掴了每人一巴掌,出手快得毫不察觉,却已令五人大为受辱。
当中犹以刀中血最为自尊心重,这一记侮辱过分的巴掌,就连父亲刀锋冷也从未有施加在他身上,一口冤气难以咽下,大喝一声,拔身掠前,以手为刀,旋斩出七刀要破创白毛人。
岂料如此这般正好上了白毛人的当,只看他一闪而上,便巧妙的在刀中血胁底之下溜人,抱住了他的身体。
霎时间已转至其身后,四肢锁住了刀中血,在他错愕之间,已施展绝学“身不由己”,操纵了他。
就在各人惊讶之际,“身不由己”教刀中血竟来个头下脚上,一弹射起,将刀中血的头猛撞向地上,就此竖立。
头为支点,两脚向旁四人横扫,任刀中血如何挣扎,也摆脱不了“身不由己”的苦缠。
出丑至此,躲在小白身后的刀锋冷虽气愤难平,但也不敢上去助战,否则就是看扁自己孩子,从此不可能再向小白求甚么了。
诚然,在刀锋冷心中,儿子刀中血是大败了,但他却未知,连强如苦来由也不敌的白毛人,刀中血败下阵来又有何奇?
白毛人控制着刀中血以头为脚,在地上不断弹跳飞射,两手两脚怪招攻敌,一时间四人也难以捉摸攻击之道,只能勉强围住,不让白毛人杀出重围,但投鼠忌器一时也未能开杀戒。
小白一直好小心的察看白毛人所施展的每一招每一式,他大概都牢牢记在心中,愈看就愈有趣味。
这白毛怪人好生奇异,武学别树一格,小白早已学富五车,甚么武学都知之甚详,惟是白毛人的武功,却是丁点儿也不能了解。
细察对方的呼吸吐纳,再推断内功之法,竟然也是一筹莫展,完全跟中土武学离经叛道。
难道还有更强的一种武学隐藏在“罪林”之内?而那里的主人,就是眼前白毛人?
当年的万寿圣君知悉白毛人的存在吗?
疑团外又有疑团,就是迷糊不清!
559
第 八 章 血仇化不开
白毛人完全操纵了刀中血,以一敌四,气势大盛、杀势大增、咄咄逼人、步步进袭。
长有一双粗眉的万力突然抽出玉萧来,这当然就是传自皇玉郎的“天子萧”了向后退跃一丈,吹出悠扬妙韵,恍若云卷雪飞,初若飘飘,后遂霏霏。慷慨吐清音,明转出天然。
如此音律,虽还未及当年“神、魔、道、狂、邪”中“曲邪”皇玉郎,惟是曲艺已凌驾天下,难觅能合拍吹奏唱和者。一曲奏来何用?当然有用,曲能入心,尤以心清者更甚。
萧声甫吹奏起,白毛人的步法竟迟缓起来,不自觉的稍稍跟着萧声节奏改变,开始凌乱。
白毛人生于“罪林”,内里尽是一片简单世外桃源,从未有经历人世间甚么斗争、诬陷、攻击……。
自小未受污染,自然心清平静,如此一来,音律曲调便好容易教他动心,跟平和之气联结,从而影响、改变心思。
敌人武功太诡异强大,万力得知一时三刻实难制敌,于是便吹起“天子萧”来,要以神奇妙韵音律,先打动白毛人心房,扰乱他心思、步法,以便配合大哥文杰的攻击。
两人同是皇玉郎得意门生,自然洞悉双方杀力及招式、武功节奏,万力一曲“醉卦龙天夜无情”,节奏时缓时急,跌荡不定,三虚一实又再一虚二实,正好弄得白毛人渐渐移动步法,跟住进退。
只要能捕捉到白毛人的出招节奏,当然好容易配合出招,文杰从腰间取出长折扇,揉身而上,追近贴打。
白毛人不知就里,利用刀中血的头在地上左转二尺,正要出招,岂料左胁已被文杰刺中。
心中一阵疑惑之际,后颈上“天柱穴”、肩后“天宗穴”以及右肩“肩贞穴”,都同时被击打受创。
文杰正满意欲笑之际,刀中血却从贴住地的囗中吐出大囗血来,显然受伤不轻原来文杰的一连数招击打,不错是全数打在白毛人身上,但“身不由己”的古怪武学,却是白毛人可以同时把震入体内的劲力传至所操纵的另一人身上去。
打在白毛人身上,伤痛的却是他苦缠住的刀中血,登时又令文杰愕然一呆,有点不知所措。
大概皇玉郎授徒之时,跟他平素爱好舞文弄墨奏曲雅学一样,常有入迷、失落,难免呆迟未懂反应。
但在决战中,这就成了致命危机。
正畴躅间,蓦地里白毛人已舞着刀中血再来一个翻身,双掌击出,来势汹汹,杀气腾腾。
文杰胸囗顿感气血翻涌,当下端然凝立,还掌抵御。四掌交并,文杰内力远有未及,哇的一声便吐血连退,步履不稳,险险便要晕倒,万力有见及此,即时变曲转调,尽力阻止乱白毛人的心思。
只是白毛人杀得性起,作战智慧也不弱于他人,竟又如灵蛇一样撇下了已伤重的刀中血,飞扑向文杰。
左手搭肩,翻身一转,文杰已被白毛人在背后锁住,再来一招“身不由己”,文杰又是完全被操纵了。
心房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胸囗郁闷难当,原来的五人刀中血已倒了下来,文杰又被控制,白毛人只是以一敌三。
三人正要联手再攻,不肯在众人面前丢脸,可是忽然却都被一言阻止了,说话的是皇上小白。
“待朕来会他!”
这是小白踏入“剑京城”以来,第一回以朕自称,一身凌厉王者杀气轰然暴现,教人莫不心生怯畏。
小白道:“你伤了朕的小朋友!”
白毛人道:“退位下来……拜我为王……我是唯一大王!”
小白道:“你是‘罪林’原来称王者!”
白毛人道:“我已是王……谁再称王也必须死。”
小白道:“你听过一句话:胜者为王没有?”
白毛人道:“蝴……臭狗王,……来吧!”
小白道:“好,朕若胜你,你就好好交回苦乐儿及桃子,朕亦免你一死,如何?”
白毛人道:“发傻……发梦……只有我命令人……你不能讨价还价。”
小白道:“朕金口已开,你却不领情?”
白毛人道:“蝴……金口在我……你的是臭口。”
小白道:“好,是你选择不妥协的,与人无尤。”
白毛人道:“快跪下来……向本大王磕安……明白了吗?”
小白道:“小心我的剑!”
小白霍然回身,剑如雪花飞起,赤龙闪电迎向白毛人,剑光震起惊涛骇浪来,斩出教人狂乱的杀性。
剑光太烈,旁人如遭电殛,睁目只见一大片白,被绰约的剑光迷住心神,但见烈光,不见剑影。
剑太快,剑力太强,剑出鞋时候太促,再见已回鞘,却斩出惊天动地的杀力来就算是身旁的朱不三及一众“天兵神将”,也未有一人能看见剑影,只觉眼前一震,犹如天地动摇,眼前景物摇晃,小白的一式剑招,竟然教大家心神妄乱,头昏脑胀。
白毛人又如何?
他在文杰身后,有文杰在前,剑力再强,也只会先杀伤文杰,才伤到他,有此护垫,白毛人全然不怕。
这是好合理的“解释”,但小白的内力已几近昔日的万寿圣君,震出十成功力的杀剑,劲力直穿透前面文杰,再破向后,要后头的白毛人再也不能缠住别人。
那幼细又长的四肢,迫于无奈从文杰身上软放下来,向后退出两步,白毛人那透明的眼目竟散乱起来。
小白没有再进一步追杀,看来他已认定,先前全力一剑,足以教白毛人得到好大教训。
嘲裂之声爆响,长街之上没有一个人不讶然失色,从头顶到下阴,白毛人竟裂出一道鲜明的血痕来,血痕从上而下划落,直把白毛人剖开,一分为二,倒在长街之上。
鲜血迸溅,血肉淋漓,白毛人挣扎了一阵,便不再动了,死得不能再死。
小白只是一剑便斩杀了白毛人,朱不三也呆愕不已。
沉默了好一阵,众城民才从惊愕中转醒过来,立时拍掌欢呼,带出震动天地的欢声来。
只是,在群众的忘形赞颂声中,小白却出奇的冷静,他头向上抬,并没有留意大家的喜悦。
小白以雄浑内力震出传至十里以外的话:“朕就是不明白,怎么你让他死在我剑下?”
怎么了,小白是跟谁在对话?
“因为他是我亲生孩子!”
朱不三抬头四望,原来在先前的“怡红春阁”楼顶之上,竟有着一团白色物体,似是人形。
再定睛细看,朱不三顿感冷汗直冒,怎么又是一个白毛人,而且比先前的那个气度上更狂、更傲。
小白道:“何苦要孩子送命?”
白毛人道:“因为这样便带来不灭血仇!”
小白道:“你刻意的要跟朕为敌,双方有了杀子之仇,从此便有解不了的死结,不是你死,便是朕亡。”
白毛人道:“朕你个屁……天下间只有我一人是王……你不退下来……我便先杀桃子、苦乐儿。”
小白道:“下来,朕跟你一战决生死!”
白毛人道:“哈……还未是时候……你冥顽不灵……本王便要好好教训你此孽畜……,要你鸡犬不宁。”
小白道:“哈……,谁要向朕挑战,朕都无任欢迎,朕双手建立江山,真的会如此轻易断送么?”
白毛人道:“你不放弃帝位……必然后悔莫及……明天你便会收到两个女人尸首……再见了……是你的愚昧把她俩害死的。”
已再没有说下去的必要,白毛人一跃消失于远方的虚空中,着急的朱不三正要上前去追,却被小白一手扯住,说道:“朱不三,你追上去的结果,只会是多一具尸首,何苦来由!”
朱不三当然也好明白,就算是先前的白毛人之子,他有伤在身,也不一定能战胜,何况是更强的真正白毛人。
但妻子危在旦夕,他又岂能袖手旁观。
小白未有作出任何命令,只轻轻在朱不三耳边道:“相信朕,朕会有最好安排多么简洁又明确的一句话,却是强而有力,教朱不三难以不接受。对啊,小白就是小白,天下间以他最强、最具智慧、最值得信任,小白要你相信他,你还能如何?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