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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刀剑笑新传-第4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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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错身晃动,不住打圈,把来剑缠个结实,家主正要一拳败敌,眼前却出现很奇怪的东西——纸鹤。
纸鹤及身,竟爆出火花来,东方不平弹飞三丈,呆在当场。
一切就在霎时间发生。
家主缠剑而立,左手负背微微震动,显见刚才爆炸已受了轻伤。只听得一把苍老女声道:“东方老贼,你收了银两,还不快把任务完成,咱们好不耐烦呀!”
东方不平道:“欢迎,欢迎,贵客大驾光临,小岛生色不少哩。”
忽然又有一把少女声音响起:“一是交人,一是杀尽‘罪十八岛’每一贱人,明白了么?”
东方不平道:“天诗宫主,‘七洞十二谷三十八宫’不一定能铲平咱们‘罪十八岛’哩,阁下也太小觑我东方不平了!”
“天宫”两位宫主已到来了吗?三人看来是在讨价还价,“天宫”要追讨一笔帐。
只是四周并不见甚么宫主,只是其中两位谷主在说话,他们竟敢假扮两位宫主说话传信?
其实两位谷主并非伪装,他们有一种独门武学,能跟远在十里外的宫主心灵相通,对方说话,自己便同时说出一样的话来,同心而话,是为“心灵说”。
“东方不平,小白登基大典前,你再不把那人救出来,咱们再不容情,必大举来犯,灭岛杀绝,不留一个活口。你收下订金,便必须履行责任。”
话毕,十二位谷主如鬼魅般消失,再也不跟家主纠缠下去。
一直在旁的方豪心想,十二位谷主,只九人动手,已令家主受伤,其余的七洞和三十八宫又不知何等厉害,若然再添上那位“天宫”要“罪十八岛”救出来的绝世高手,天下间岂不是“七洞十二谷三十八宫”为王者最强势力?
半年前,两位宫主带来大批银两,令东方不平答允到“剑京城”的天牢去救一个人。
只是小白登基在即,东方不平又查过,要救出来的人原来已困囚了好多年,此人武功深不可测,皇宫从来视之为终生囚禁之重犯。他先后派过十八人去救,没半个能回来。
已困了数十年的一个死囚,被监禁的日子比整个“武国”更长,数十年过去,仍有太多的人惧怕他的名字。
为了完成交易,东方不平已命飞鹰去完成救人一事,“剑京城”这一回的风云,将必然掀起巨浪。
一位绝世枭雄,真的能破牢而出吗?

 601

第 二 章 梦儿爱游戏

极目远眺,无边无际的大草原上,草长及腰,劲风狂呼,嫩草相互拍打交织出来的声音,犹似成千累万的战马奔跃嘶叫。
稀星朗月,夜已深沉。
痛呼惨叫的梦儿,全身扭曲痉挛,在地上疯狂打滚、嘶叫。嘶叫声与嫩草相互拍打的声音交缠,恍似合奏一般,发出令人闻而生怯的鬼哭声,煞是可怖。
梦儿很是清楚,此刻要面对的,正是每一位练武者的大忌,后果足以夺命的——走火入魔。
完了,梦儿的生命,或许就这样完结。
几经艰辛,才能依东方邪白所说,从众门主处汲取所需,使功力大大增强。可是,谁会想到,这,竟是梦儿步向死亡的“道路”。
不,不能就这样死去,绝对不能。
梦儿的个性,就是这样坚强无比,顽强得比金刚石更甚。
意念及此,当下加快运功速度,尽力调息,尽量吸纳,惟是先前四位门主功力太过深厚,无俦内力又怎能一时间全部消化?
真气逆转,运走全身,竭力阻压,绝不能让真气逆走冲破丹田、心脉,不然的话,想活命恐怕比登天还要艰难。
只是,梦儿的专注,却不住地受着挑战。
这些挑战,自然是来自身旁的东方心沉。
不住地戏弄着梦儿,利用梦儿的最大弱点而“攻击”,可耻之极,梦儿好艰难才把体内的真气稍为调息,定要向这可恶的臭婊子作出报复,发泄一下心中的不忿。
可是,一道阴寒真气猝然从丹田直冲向脑顶,登时全身如堕冰窖。
没了,梦儿的意志,已全然崩溃,思想中,再找不到支持,找不到半点令生命延续的支撑。
脑海中,就只剩下东方心沉的可耻丑恶嘴脸,一心要把眼前这臭婊子整治个体无完肤,但此刻,恐怕已再没此能耐了。
身上的劲力,已缓缓地消失,再也提不起半分力气来,双目慢慢合上,终于昏死过去了。
曾经有人说过,人的一生,在终结之时,总会不期然地回想他一生中最重要的片段。
可是,梦儿此刻所看见的,却并不是他最重要的片段,而是他此生从未遇见过的情景。
眼前是个鸟语花香的大庭园,如此美丽园林景色,简直就如堕进梦中仙境一般。
马儿有七彩的,也有雪白的,振翼扑飞,不知多悠闲、多轻松。在四周的花丛前,竟又坐满了无数的美女。
一阵馥郁芬芳的花香扑鼻,却又有阵阵女儿幽香随风飘来。两种香味相互交缠,合二为一,再也分辨不了是何种香气。
女人香,还是花更香?
白色的内衣,乌黑的头发,披在肩上。修长的身段,酥胸饱满挺高,仅堪一握的纤腰,再加上丰腴匀好的姿态,更添媚色,眼神里充满着不可言喻的挑逗。
四方八面涌来的美女,唇红如凤仙花汁,肌肤欺霜赛雪,明眸皓齿,一轮弯月似的双眉。
谁人看见了都不禁被迷得痴醉,一步一步移近,团团地把梦儿围了起来。没有一名女子伸手触碰梦儿,只不住的转动起舞,似蝶飞旋,迷人魂魄,眼花又缭乱。
薄薄的轻纱,轻抚拂动,梦儿的脸,已被弄得通红,他又几曾试过如此活色生香,无限旖旎的风光。
梦儿的反应,比任何男人也要来得强烈,或许,只因他还是童子之身吧!
跟可人一起多年,可是,却从来未发生过肉体关系,故此,梦儿对女人的欲望,从未表现过出来。
此刻,只见眼前美女如云,试问又如何能按捺得住呢?
女人香浓烈扑鼻,好香、好香,忍不住伸手去触摸。
仙女们任由梦儿搓摸,不但全无半点反抗,还一个接一个的换上,滋味又截然不同。
对了,不同的仙女,抚摸的地方都不一样,所有感觉也完全不同,这就是女人最吸引的地方。
处身软玉温香,被无尽温柔包围着,梦儿陶醉不已,来吧,醉吧,就让我陶醉地死去好了。
被弄得全身火热的梦儿,不知何时已解开束缚,美女的掌心透出微暖温馨,更是令他心猿意马,万般受用。
掌指在梦儿的体躯翩翩舞翻,愈觉细致灵动,春色难耐如潮涌,实在令人难似理智。
轻解罗衣,诱人香躯渐现眼前,躯体压下,卷在霞雾被里,合欢之意:已知矢在弦。
眼前玉人撩动心底积存已久的狂烈欲念,一发强劲,誓把眼前的美女们逐一摧残。
美女们媚学之绝,就是能催动合欢者的情欲兽性。
情欲这东西,很是奇怪,愈是抑压得久,便愈猖獗,一发不可收拾。
春色如腾云驾雾,一而再翻云覆雨,美女们相互配合,接连换替,媚招绝处,直教梦儿招架不住。
淫声狂叫虚空破碎,一股压抑已久的春欲狂焰尽情发泄,感觉已混成一体,难分难离。
疯狂又疯狂,不知时日、不知凡几,只知乐也无穷,感觉犹如升仙、成佛,更胜万狂之狂,把美人尽情淫乐,直闯巅峰。
耗尽每一分气力,满足每一点欲念,想不到,梦儿的初夜,竟是如此的灿烂、如此的彻底。
完了,完了,再强的梦儿,也不能再战下去了,力竭筋疲,连指头也不能再动移半分,香汗肆意在身上爬动。
暖意传来,梦儿展露满足的笑意,极乐享受已过,身子软瘫地上。
终于,眼前的美女们渐渐消失,恢复漆黑一片。
梦儿不感奇怪,只因他知道,刚才的一切只是个梦境而已。
可是,肉体的感觉,却是实实在在的。为何会这样?干吗竟连梦境的感受也如此真实?
梦儿缓缓地睁开了眼,只感自己躯体犹在,并没死去。
惟是身上一丝不挂,一道寒意涌上心头,心脉乎稳,丹田真气亦渐趋畅顺,显然已脱离走火入魔之境。
胸膛随着呼吸而起伏,蓦然感到一股暖流于胸前游走,举目而视,骤见一名女子伏于自己身上,全身也是赤裸裸的,一看便知,方才梦儿于梦中所干的“好事”,是绝对真实,毫不虚幻。
只是,梦儿于走火入魔时,视觉产生异象,犹如做梦一般,但实际上他却不但没有死去,更确实地干着那“好事”。
一切清晰明白,只是跟自己纠缠的女子,竟然是她!
对了,她,可耻的东方心沉。
“你不是说过爱我的吗?此刻你已得偿所愿,干吗还要这般错愕的望着我?哼!”
梦儿哪曾跟女子有过如此玉帛相亲的接触,不禁震着口唇道:“我……和你……刚才……嗯,原来虚幻都是真实,没在没假!”
东方心沉娇声地道:“小龟孙,装作甚么也忘掉吗?分明是借意占了人家的便宜,你……这淫棍,淫虫!”
说着,眼眸中闪出了点点泪光,像是万分可怜的样子,又道:“人家方才对你‘有求必应’,说要这样便这样,说要那样便那样。可是此刻你却竟然装作甚么也不知情,好无情啊!”
梦儿听罢,已能完全掌握刚才事情的变化是何等模样,被东方心沉埋怨,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甚么话来应对,悠悠地道:“唉,烦死人!”
只见东方心沉抹了抹眼中泪花,呈现丝丝笑意,道:“傻呆子,跟你开开玩笑罢了,我也不知多满足快乐哩,刚才你好凶狠啊!比飞鹰更强上数倍,真个是男人中的男人。”
好个不知廉耻的东方心沉,给别人占了便宜,竟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淫贱这形容词,加于她头上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说罢,把裤子递给梦儿,转身缓缓地把衣服穿上,再没有任何说话。留下的,只是她在拨弄着其秀发之际,回头的一笑和一句说话,道:“再见了,小小梦儿。”
心沉离去,留下梦儿一人独自躺于草丛,细意回味刚才的“激烈战斗”,忍不住失笑。
迈着飞快的脚步,东方心沉赶到一个小山腰处,坐了下来,摆出一副公主大姐儿的模样,像是等待着甚么似的。
太阳已从东方的山脉间升起,照得大地一片金黄,可是,如此美丽的风景,却被一些东西破坏了。
仿佛鬼哭般的啾啾之声霎时而至,前方沙尘滚滚,数条人影倏地飞至,似乎是赶来应东方心沉之约。
他们正是“罪十八岛”的罪恶势力头领,分别是“色欲城”城主程欲、“畸人店”店主琪盈、“贼赃”的门主天津不凡、“掳人世家”的毛老鲁以及“骗大寨”的寨主言无信。
他们的前来,相信就是应东方心沉的差遣。
可是,东方心沉到底又有何事要召集各位门主呢?
“敢问公主,有何吩咐?”
东方心沉道:“我要你们玩弄笑梦儿。”
众门主听罢,皆没甚反应,惟是“色欲城”城主程欲的反应却显得异常激烈。
听罢东方心沉所说,程欲怒不可遏,纵身跃前,至东方心沉跟前,狠狠的在其脸上留下深深的五指掌掴印。
怒道:“妈的臭姨子,你道你是东方世家的公主,就可以摆布任何人,为所欲为了吗?”
“妈的把咱们众门主当作狗奴才吗?先前你把众门主害死的事,咱们已一清二楚,正要跟你这臭婊子算算帐!”
原来程欲正是“渡神门”门主盗趣宝的胞弟,其兄先前为东方心沉差遣,助她作弄梦儿,怎料公主出尔反尔,为救梦儿导致其兄长被杀。程欲等经已查个水落石出,然东方心沉不知就里,还以为可以再来一次,玩弄众门主贱命,程欲当下怒然痛掴,淫欲奸杀之意不由从心底而生。
一手把东方心沉按于地上,撕开胸前衣服,露出美白胜云的双峰,犹如瓷碗一般匀美。
奇怪的是东方心沉竟没作出任何的反抗,或许在她心中,已有着能化解此危机的方法吧!
程欲的举动,好简单又直接,他要把眼前的东方心沉来个就地正法,干她一个淋漓尽致。
一手托起双腿,忙把裤子褪下,来个疯狂的抽插,站于一旁的众门主并没有多加阻碍,只细心地观赏这“灿烂”的一战,也许他们亦同样认为程欲此刻的举动,倒也错不了哪里去吧!
一轮如狂风扫落叶的厮杀后,程欲要干的事,也就完了。
转身欲离,临走留下一句说话,道:“臭姨子,我现下先向家主禀告,说个明明白白,你也毋须再去告状。哼,就是不信东方不平能把咱们众门主的势力都一一铲除,你还不配咱们付出这等代价啊!”
留下躺于石上的东方心沉,在她的眼神中,竟找不到任何伤感之色,更甚的,是从她的嘴角中,竟透发出令人心怯的冷笑和一种无悔的眼神。
静默的她,突然说出了一句令人不太明白的说话,道:“小龟孙子,藏头露尾作啥?下来吧!”
说罢,举首仰望山峰,只见山峰之上赫然站着一条人影。
这个人影,把刚才心沉被奸的过程全看在眼里。他,就是先前跟心沉共渡美好一阵子的笑梦儿。
飞身落下,站于东方心沉跟前,只见梦儿脸红耳赤,像有一股不能消化的气劲,仍在体内游走,教他浑似背负重担,异常艰辛。
心沉见状,嘿嘿笑道:“好个笑梦儿,眼见我被人强暴,竟也汥有甚么反应来,先前还玩个不够,要躲藏起来偷窥多一次么,好变态!”
话中充满着斥责之意,惟是在梦儿心中,却找不到半点悔疚。
只因梦儿的体内,真气虽已顺畅,可是却仍然未能把各门主的功力消化。方才众门主齐集,于梦儿而言,绝对是向所有门主汲取所需功力的最佳机会。梦儿不作妄乱举动,只因为他如今体内一派狂乱,任何的一位门主也足以把他轻易斩杀。
同一霎时,又有一个人影于梦儿的身后窜出。她,竟是梦儿的另一所爱,也是东方世家的大公主——东方心雪。
只见东方心云的眼里充满着无奈之色,她的前来,原来是应心沉之约,解决她俩之间的恩怨。
心雪道:“为何要跟我争夺所爱?”
心沉道:“本公主爱抢夺便抢夺,解释都是多余。让我来告诉你,你骑在我头上,我便要把你摔个半死,是半死,不生不死啊!”
东方心沉最痛恨心雪,不知怎的,父亲如何也不容她死去,这个臭丫头,就好像在自己身旁守候着,如心沉一旦倒下,她便掠夺一切,故此必须先下手为强,折磨杀死她。
已没再作多说话的余地,看来只有一方死去,才能解决彼此间的怨恨,同根而生,却只得一人能活下去。
“啊!”的一声,心沉纵身跃前,一手把心云的长发抓紧,可是却被心雪的一记旋身摆脱。
腹内一痛,原来已被心雪重轰倒地。
梦儿上前搀扶,更往心沉的嘴吻了下去,犹像以此激起其斗志。
梦儿的计谋,相当成功。刚从地上爬起的心沉再向心雪作出攻击,疾扑面前,连环数腿扫踢心雪下盘。
心雪被轰至倒地,那心沉却依然狂攻不舍,跃身从高而下,狠狠地击中心雪肚腹。
但是,胜了此招的心沉,却没得到梦儿的“奖赏”。
那梦儿又是上前搀扶,但今趟,他扶起的却是心雪,以及同样的来一个吻。
或许梦儿的心,就正在享受着、玩弄着一个“游戏”,一个征服两位公主的“游戏”。

 602

第 三 章 真知杀无知

奴与婢均为人口贩卖的仆隶,奴者为男性,婢为女性,透过贩卖形式均衡劳动人口,也就能令生产力作适当调配。
奴婢大致分为“官奴婢”及“私家奴婢”,“官奴婢”大量来源是罪犯,例如某某大官或家族犯上死罪,祸及全家,上下未致斩首者,不少被剥夺自由,终生为奴婢,任由折磨。
侍女、姬妾、歌妓、舞妓、嗣子、仆役,透过拓展了的市场定位,奴婢贩卖又进入另一境界。
既然劳动力能因应需求,以贩卖形式作适当调配,平衡所需,为啥其他的人种需求不能进行一样方式买卖。
帝王君主社会体系,始终是一小撮握稳重大利益者操控建制、律法,为求满足这群皇裔、大官、权贵者的私欲,任意的贩卖人口,形形色色的巧取豪夺,也就更见猖獗。
中土大地一直为父系社会,妇女地位每况愈下,封建杜会之下,妇女的劳动力未被认同。
他们愈来愈被束缚在父权、夫权、族权及神权的粗重绳索之中,而难以解脱。
达官贵人要享受淫乐,就把他们买来当玩物,做使女;夫君欠田租欠债,竟把他们视为贵货,作为抵债。
男尊女卑、男强女弱,在绝对的重男轻女封建制度下,周而复始,长期下来便形成好可怕的结果——男女整体人口比例失衡。
中土普遍性的户户都认同,生孩子要男不要女,女儿家是赔钱货,从小便被歧视。幸而这种现象终于有了适当的自然均衡,因为“战争”,一场杀战,死的都是男丁,多年下来,女性反比男性更人多势众,更重要的,是他们都成了家中重要支柱。
男人都被召作兵丁,留在田里辛勤工作,或在家里负责一切的,都是妇女。
在无可奈何之下,妇女树立了他们的地位,证明了他们的存在价值,再也不是男人的附庸。
既已踏出第一步,可有第二步吗?
女性可以耕作、可以干粗重劳动,还可以更上一层楼,跟男人在战场上一较高下吗?
甚至是锻练武功,潜心苦练,可能在武林上压倒男人,独霸一方,成为武林至尊吗?
缺口冲破,也就难以堵住。
当男人都在埋首沙场鏖战,不少女性已努力投入武学潜练中,渐渐有人急剧提升,在剑法、掌法、腿法又或其他各种武学修为中,突破局限,成为一方强者。
从奴仆到一方之主,道路虽然崎岖不平,惟是总结情况,只是强者与弱者之区别。
强者为主人,弱者为奴仆,弱者附属强者,千年不变,变的只是形式而已。
莫问眼前的四位丑陋女人,看似依附他们的男人情僧,惟是当五人合一,分别握有“同心剑”,情况也就变得截然不同,情僧并非首领,五人实力相当,谁也是头领。
“同心剑”,同心、同意、同气、同招,五人各自攻守,有时互相配合、有时重心带领。
只是由五人谁来带领,却变化万千。五人均可作为变化之重心,教敌人难以捉摸。
“同心剑”杀力无穷,面对的只是一双汉子,一个黑、一个白,阴阳怪气,特别惹女人讨厌。
莫问从来不爱别人倒死面前,屋子里多了一具尸首,冰寒又闷,甚不是味儿,确实大杀风景。
莫问不禁摇头叹息道:“罢了,两位看清楚了吧,‘同心剑’五合为一,你们只得二人,就算幸运夺来,那又如何,也得物无所用吧?倒不如保住性命,留得青山在啊!”
只是未待黑白杀手回话,情僧已叹了一大口气,不住摇头道:“小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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