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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刀剑笑新传-第4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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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未待黑白杀手回话,情僧已叹了一大口气,不住摇头道:“小兄弟,此言差矣!”
莫问还未来得及回话,情僧又再叹道:“这些笨蛋准备参加小白大王的‘十大神兵皇榜’杀战,让他们一走了之,岂不好容易把‘同心剑’的秘密都宣扬出去?”
黑的黝黑,白的雪白!
两人的喉头同时咕哝一声,别人都听不明白是啥意思,粗哑的嗓子沉吟的作响,像似是两头猛兽在刺激狂性。
黑个子的脸黑、手黑、指甲发黑、耳黑、唇也黑沉沉,白的那个则连毛发也白得闪亮发光。
两人都在笑,因为他们已好清楚“同心剑”不一定能助他俩战胜群雄,成为“十大神兵皇榜”胜利者之一。
然而“同心剑”却依然必须夺去,因为有好多人会重金买下,银两绝对多得足够两师兄弟下辈子享用。
他们笑,是因为原来必须三个人平分的银两,现下只剩下两个人去分。当然,要分得银两,当中有必然要完成的事,杀情僧及四位丑夫人。师兄弟俩突然背靠背,急速转动起来。
转呀转,转得奔腾疾急,快若迅雷,不消一刻,两个人变成了一个圆形物体。
又扁又圆,混合黑白,却是黑不渗白、白不渗黑,正是黑白分明,结构成一个“太极圆”出来。
“太极圆”散射出剑势如虹,登时耳边嗤嗤之声大作。开天裂地之势,直扑向情僧。
情僧手执五份一的“同心剑”,急舞如一泓白水。秋色连坡,风沁寒,水也是凉的,可是情僧的剑,却是一张薄冰。
他幽幽的叹了口气,吹出一个无情的梦,以寒若冷冰的剑,去削斩“太极圆”。
两仪化成之“太极圆”,在乎结构完美,毫无瑕疪,要全力施为破斩,未免太过荒唐。
情僧先来个人突破,削斩剖切,以期先损皮毛,再伤内脏,毁“太极圆”之完美,破出缺陷来,再一举破开二人组成之“太极圆”,诛杀两个极之合拍的家伙。
独斗“太极圆”,不见人,只见黑黑白白一大片在前,情僧大喝一声,一吸气,长身,飞掠,疾削快斩,急剧如电。
情僧绝对相信,只要其中一人有一指露出,有一片多出来的胖肉,有剑网下包围不了的一处破绽,血丝必然滴下来。
血,只有鲜红的血才暴露出优胜劣败来。
剑光奇亮,更且阴寒无比,像黑夜中的魔眼,山野中的精灵,地底下的碧玺。
剑光过后,嘀嗒嘀嗒的声音来了,血终于落在地上,分出了高下,定出了胜负。
一刹间,一张完好的脸变得扭曲了、歪斜了、变形了,只因为那张脸失去了自信。
剑伤留在原来极度自信的情僧臂上,他的快剑削不下甚么,却被黑黝黝的剑深刺肩膊一尺以下左臂,留下了尺余长的血痕。
脸扭曲的同时,带来了痛楚。
痛楚来到的同时,也带来了炸出的强光,这一回的光不黑不白,只是厉烈的光。
黑、白的“太极圆”斩出“太极剑光”,这一剑曾杀掉了合共一百七十八人,情僧将是第一百七十九位死者。
这是那欲杀人的二者之想法,被狙杀的情僧又如何?他在笑,对了,是笑,因为恰好又是一百七十九。
甚么一百七十九?
在他的生命数十寒暑中,曾有过一百七十八人想杀他,恰巧都是在情僧练成“同心剑”
后。
这一“太极剑光”,是第一百七十九招要杀自己的杀招,从前一百七十八招明显都失败了,这一招有可能突破成功吗?
假若情僧没有脸容扭曲,没有痛楚,“太极剑光”有极大机会杀掉眼前情僧。
可惜情僧痛了!
他一痛,跟从前的一百七十八回一样,四位样貌奇丑的夫人都依着熟练无比的步法、身手、方位,提剑破杀斩向“太极圆”。
对了,情僧的痛是个讯号,他一痛,四人便同时进招,集成五合一的杀着,破斩大敌。
为啥必要等待痛叫?因为情僧要引敌人贪胜追杀。杀人者当第一招成功,很容易便松懈下来,全力杀斩第二招。
而在出招之时,合并得天衣无缝的“太极圆”却不期然同时出现了无数破绽,足以招致灭亡的破绽。
任何杀招的原理跟手一样,当你的手挥拳出击,最能击伤敌人的一刹那,你的拳头也离你身体最遥远。
即是说拳头再也难以及时挡开敌人攻击,情况到了最危 3ǔωω。cōm险境界,最容易陷入损伤、受袭的危机。
数道金虹合而为一,迅即如彩虹弥天,闪着万朵金星,剑花如流星追月,霍然疾斩“太极圆”。
“太极圆”怕斩么?
从来不怕,你有看过太极一破为二没有?从来没有,因为太极就是太极,黑白分明,却又是黑中有白,白中有黑。
黑既是白,白又是黑。岂会被斩为黑白分开?简直笑话。黑白二子是师兄弟身份,一练阴、一练阳,阴阳配合天衣无缝,只要他俩结合一起,杀方便源源不绝。
从前已有太多妄自为强者的人欲杀斩“太极圆”,结论都是失败,因为阴阳合一,牢不可破。
阴阳即为天地,天地力量之大,便是太极之强,世间可有力量能破开天地吗?
因此黑白二子练成“太极圆”后,便从来不怕敌人破杀,只有极愚蠢的人才会以为可以破斩开“太极圆”。
“同心剑”斩!
“太极圆”裂!
啪的一声响,便割切裂开,一分为二,黑的从白的怀抱退开,白的从黑的身体跌出。
黑的、白的,又有血红的。
继而是黄的、惨绿的、肉色的、浅绿的……,两个人噗噗的两声又变成两堆骨肉。
震撼的死亡来得好快,绝对比成功来得快上千百倍。当意识到死亡已来临,生命已灰飞烟灭。
黑白二子双双死在“同心剑”下,至死却仍未知悉死亡的真正原因。死,在他们意识里仍是一个谜。
莫问望着一大堆血肉,当下脚下透劲,裂沙掀土,先把血肉来个简单埋葬。
他珍惜生命,任凭是谁的生命也不愿白白牺牲。
情僧叹道:“天下人都太无知,以为有知,却是以自知为全知,却未知还有不知。”
莫问叹道:“鲜有先知,多有后知,错在假如,死在真知,情僧真知‘太极圆’乃假阴真阳,实为阴阳并不互济,如此‘太极圆’虚有其表,焉有破不了之理。”
“唉!阳为男、阴为女,二男岂能混成真阴真阳太极,如此黑白二子,笨了半生,却误了一生,如今碰上真知者,一眼看破,一剑斩杀,‘太极圆’便成了两堆骨肉。”
情僧不得不佩服眼前莫问,他的情爱道理高超,却原来人生哲理、武学修为更且博大精深。
情僧道:“死得好,死得有价值。”
莫问道:“何理之有?”
情僧道:“死了两个笨人,出了一位智者,情僧从此多了一位值得佩服的智者朋友,不正是值得欢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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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四 章 猪肉话情爱

情僧武功卓越,又不失温柔,体贴过人,偏偏有美女不要,留住四个奇丑无比的妻子在身旁,所为何事?
莫问、白发魔女在情僧料理完杀手尸首后,随他走到后院去,望着树叶随风飘落,盘旋飞转而下,只见情僧脸上展现淡淡哀愁,对两位客人的追问有着动情伤感每天为有情人、有缘人解答情关中死结,情僧只是表面削皮,六根从来未静。
他心里的情动,从来未有人能为他解答。
伤心、痛心,心还有情便带来伤痛,每当念及那段失去的爱,不期然便痛得要死。
情僧,还是解决不了自我的情结。
莫问道:“看来情僧心中的情结,比前来求问的人都更难得到解脱,教阁下好生困扰。”
白发魔女:“谁也有情,能被情困,总算尝到真情滋味。”
情僧道:“情为天下最真、最善、最美,我今天为情僧、为世人指导情路,只因我曾惨跌过。”
莫问道:“这也是情僧转而娶四位丑夫人的原因了。”
情僧道:“小兄弟,你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吗?”
莫问道:“未算刻骨铭心,只可惜对方有顽疾在身,要再进一步,上天也末作准许。”
情僧道:“很好。”
莫问道:“这算甚么意思?”
情僧道:“我来告诉阁下,情,爱得愈深,痛得愈深,有刻骨铭心的情,也就有撕心裂肺的痛。”
莫问道:“我明白!”
情僧道:“你看你身旁的白发魔女,她终生追求刻骨铭心真爱,有快乐,但更不会少痛楚。”
莫问道:“因此情僧娶四位又丑又讨厌的妻子,就算不幸失去,你的心也不会伤痛。”
情僧道:“伤痛减至最轻,也就是褔。”
莫问道:“好可怜!”
情僧道:“不,接受劣质女人,倒比失去优质情爱来得容易。天天对着丑人,例可寄情工作,失去最爱,天天心中痛困,想个没完没了,痛得心如刀割,我受不了。”
白发魔女道:“受不了,却仍是天天在受。”
情僧道:“对,天天在受,每一刻都在折磨自己!”
莫问道:“她一定是个大美人。”
情僧道:“她是我娇妾。”
莫问道:“已过门纳为妾待?”
情僧道:“嗯,就只有她,跟我在武学上灵神沟通,又赠我绝世神兵‘同心剑’,两情相悦,痴痴相缠。”
莫问道:“情僧原来已有妻子。”
情僧道:“不错,妻室答允容让她入门,吾左拥右抱,一时间享尽齐人之福,风流快活无比。”
莫问道:“两位妻妾竟能乐于共事一夫?”
情僧道:“早晚共聚,三人同床,一个奏曲、一个弹琴,和应合拍,简直是天衣无缝的配合。”
莫问道:“果真人间少见,恭喜!恭喜!”
情僧道:“当时恭喜我的人着实不少。”
莫问道:“既然妻妾融洽相处,尽享齐人之褔,情僧又怎会有苦有愁,莫非当中有人作假?”
情僧道:“真情真挚,我们三人谁都投入真爱。但问题便是发生在不恰当的真情上。”
莫问道:“情僧的遭遇总教人摸不着头脑来。”
情僧道:“上天的安排确实令我头昏脑胀,一直解答不了,三人之爱竟发展成为畸爱。”
莫问道:“甚么?”
情僧道:“妾侍竟深深爱上了我的妻子,比爱我还深上百倍,两人之间的爱情,如烈焰焚烧,一发不可收拾。”
莫问道:“两女原来同事一夫,竟发展成为同性之恋,更且爱得死去活来,纠缠不清?”
情僧道:“就是如此!”
莫问道:“只是……虽然是畸恋,但也不碍事吧?”
情僧道:“她俩如胶似漆,缠绵得难舍难离,最后也就容不得第三者再占有任何一方。”
莫问道:“甚么?把你也排斥了?”
情僧道:“有同性之恋,便排斥异性之爱,等我明白之时,已再难挽回甚么了!”
莫问道:“男人对情爱可以接受自己一人拥有多个异性,但反过来,原来女人相爱,却不可能容纳男人。”
情僧道:“原来这就是真理。”
莫问道:“真理却不容易接受。”
情僧道:“不,我倒可以接受,只要我所深爱的人快乐,一切也就不重要了。”
莫问道:“那何故情僧还活在痛苦深渊呢?”
情僧道:“因为她已不再快乐。”
莫问道:“看来相当复杂。”
情僧道:“我最痛爱的妾侍,失去了我妻子。”
莫问道:“分开了!”
情僧道:“死了!”
莫问道:“那就连等待的机会也没有,盼望也不再可能。”
情僧道:“从此,我便陷入无尽的伤痛里。”
莫问道:“情僧怎么不去把妾侍……?”
情僧道:“你到过‘神兵山庄’?”
莫问道:“嗯!”
情僧道:“山庄主人就是我的妾侍!”
莫问道:“小女子?”
情僧道:“还有男人能掳掠小女子的心吗?不冉可能了,她爱上我妻子,从此便投入同性之恋,对男人再无兴趣。”
莫问道:“明白了,难怪你有‘同心剑’,原来就是小女子相赠。”
情僧道:“白发魔女,其实你也有教我佩服之处。”
白发魔女道:“愿闻其详。”
情僧道:“阁下失恋多回,都被所爱者欺骗情感,虽然伤痛难受,但伤了一回,再次受伤,却代表你能够重新振作,对从前的爱死心,再追求新一段情感。”
白发魔女道:“情僧却是一次失恋,已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再也难以自拔,徙自夜夜嗟叹。”
情僧道:“能死心者,便有可能先死而后生。”
莫问道:“未能死心,也就摆脱不了,从此堕入无尽的苦痛中,无人能解救,也不可能解脕。”
情僧道:“情网困陷,不能自拔。”
莫问道:“更可怜的,是情僧还在等。”
情僧道:“甚么?”
莫问道:“不能死心,是因为你妄想小女子会有回头的一天。”
情僧道:“这……。”
莫问道:“等就是情僧被情困的真正答案,等待明知机会渺茫的爱,以希望作为自己生活下去的支持。”
情僧道:“我好笨,比来访的迷途者更愚笨。”
莫问道:“在情路上又蠢又笨的人,并不代表是失败者,谁能判定小女子一定不会回头!”
月华下,溪水泛着粼光,一如安静的银河。
一轮弯月升上头顶,月色下,带来了憩静的人间。
当那一天,情侣相识,月色不变,二人沉浸热恋,朗月时圆或缺,一旦分离、失恋,顶头的夜月也蓦然变了样。
原来,情会变,月儿也一样渐变。原来,甚么都在变,情爱在变,世上才会有悲、欢、离、合。
变幻才是永恒,情不变只是主观却不可能实现的妄想,情爱变幻是必然,因为天变、地变,世间在变,因此谁也在变。
情爱的关系必然会变,惟是太多的人只想看会变坏,却不想它变好,因此便苦愁终日,祈求不变。
变好跟变坏有啥分别?
当然有好大分别,你试过买来一块猪肉带回家没有?当然试过吧,要一块猪肉变坏,难么?
当然半点不难,只要把猪肉丢弃一旁,任由它腐烂,不去理会,猪肉自然轻易变坏,有虫在上头蚕食。
要猪肉变好吗?方法当然有好多种,或炆或煮或烧或煲,先作调味,再作烹制。
对了,任何事物跟一块猪肉都有着相似关系,要它变坏实在容易,袖手旁观,不作打算便是。
惟是要它变好,便必须下功夫、花心思,愈付出,可能得到的效果便愈好、愈理想。
情爱关系在变,要它变得愈来愈好,双方必须同时努力付出,以为达到某一境界,此后不必努力,结果两人关系愈益冷落、疏离,一切也就再难挽回。道理简单,只可惜明白的人却实在不多。
莫问凝视着失落的情僧,他显然是个情场失败者,把最爱的人娶了过门,便以为从此不用再努力付出。
岂料跟小女子之间的情,随着时光飞逝逐渐冷却、变坏。当小女子成了同性之恋的支持者,他也就只得抱憾终生。
离开情僧,白发魔女总算松了口气,原来天下间并不单是她一人被情所困,还有无千无万苦迷惘者。
自己只是其中之一。
莫问笑道:“你来求问,并非真的要解开心中疑难。”
白发魔女道:“要解答的,从前情僧早已为我开解过。”
莫问道:“你看见情僧比你还要痛苦,心头便舒畅起来,故此来求问真正目的,只在乎欣赏情僧之苦。”
白发魔女道:“当发觉天下间有人比我更苦,我便会勇于面对,再接再励,情僧未崩溃,我可不能输给他。”
莫问道:“有点莫名其妙,但那也罢了。只要能治好你心头的痛,甚么办法都是好办法。”
白发魔女道:“莫问,你爱我么?”
莫问道:“甚么?”
白发魔女道:“有一天,你会爱上我么?”
莫问道:“我也许随时爱上夫人。”
白发魔女道:“爱我之先,要小心我。”
莫问道:“小心之先,要多理解你。”
白发魔女道:“很好,你不容易迷惘。”
莫问道:“不容易并不代表不会,容不容易看来并不重要,最终答案才是决定性关键。”
白发魔女道:“你想多了解我么?”
莫问道:“这个当然,故此我一直在夫人身旁。”
白发魔女道:“碰上情僧,你已了解我多一点,只是绝对未够多,来吧,我带你再去一个地方。”
莫问道:“好玩的地方吗?”
白发魔女道:“不,好血腥的地方。”
莫问道:“噢,不一定要到血腥的地方才能深入认识夫人吧?”
白鬈魔女道:“这个地方今天有好特别的事。”
莫问道:“是甚么地方?”
白发魔女道:“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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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五 章 原来最爱我

刑场,是杀人的血腥地方。
不该有人喜爱刑场,就算是执行刑法者,若非阁下是个变态畸人,否则定然也讨厌刑场。
行刑官是个苦差,看看一个又一个的犯人被正法、处斩,内心已极度难受,那些失去头颅但仍有知觉的身体,倒在地上不住抖动,弄得鲜血四溅,最是恶心。
当然,那个不受控的头颅更是麻烦,离开脖子后便咚咚的四处乱滚,最后总是他妈的睁目怒视,一派死不瞑目似的。
杀得人多,行刑者都会问,我也有罪么?
大人们有官差、兵卫保护,只是那些刽子手又如何?是他们亲手斩杀犯人的,一双手总像是如何也洗不去血腥。
努力的洗擦,拼命的要摆脱血腥,只可惜妻儿总是告诉自己,那又腥又臭的味,已渗入肤发。
有一些人特别爱到刑场去,只要留意每逢有人处死的日子,必然堆满人群,也就可以肯定了。
并非职责所在,把观看行刑作为一种娱乐节目,也许心情既刺激又好奇,自然特别有兴趣。
尤以行刑法则有变为甚。
甚么炮烙、五马分尸、凌迟……,愈是残忍、奇特,围观者便愈是众多,只因为个中精彩更甚。
这一天是“奸淫杀”,一双男女没精打釆的跪在刑场之上,任由烈日暴晒,长发披散,脸容憔悴得吓人。
也许实在难以面对死亡,行刑一天又一天接近,他们却难以接受,怎也睡不了。
男的原来是个樵夫,只三十来岁,长得高大结实,皮肤黝黑,壮如黄牛,是最容易令深闺怨妇动情者。
女的名叫周小芳,生于书香世代之家,长大后嫁入门当户对之大户人家,只可惜夫君却是个双足折断的跛子。
一个最老套又最古旧的故事,当一天深闺怨妇碰上来卖柴的樵夫,好容易便互相倾慕,动起情来。
干柴烈火,禁不住欲念狂焰,男女便投入一发难以收拾的情欲迷惑当中,再也难以自拔。一回、十回……,原来欲火发泄是如此精彩绝伦、是如此美妙疯狂。
周小芳好快便变成欲奴,她还自以为毻伪装掩人耳目,却不知一个被欲念操控的女人,举手投足都与别不同。
男方家中有性欲经验的过来人多的是,当周小芳的姿态、行止有异,不消多久大家便有所发现。
跟着下来当然又是最重复的桥段,一双淫邪男女被捉奸在床,先来个五花大绑,再光脱脱的游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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