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笑新传-第41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天夭道:“先答我!”
小白道:“朕只有一位皇后,并没有妃嫔。”
天夭道:“皇后一定艳美胜天仙。”
小白道:“她从未有入宫。”
天夭道:“可惜!”
小白道:“与你何干?”
天夭道:“你不是说我钉上这五张脸好丑吗?”
小白道:“奇丑无比!”
天夭道:“那只好找来皇后或你的妃嫔,割掉一人的艳脸盖在我的血脸上,自然夺得其美了。”
小白道:“大师伯,你真的该死。”
天夭道:“该死的人,常都好难死去。”
小白道:“再奏起你的幽灵琴音吧,朕不可能让你活着走出‘天牢’,今夜你我只能有一人活着走出去。”
天夭道:“嘻……,这个当然!”
天夭伸手插向腰间,竟拉出几条血筋来,手指飞快的弹动着,原来琴音便是由此而来。
静若冰封,动如激爆,天夭暴喝双掌轰向四周,一百二十多名死囚骤然被掌力轰爆破身体,血花四溅,就在半空中飞旋。
小白等只觉“天牢”已成血海,血水及膝。更骇人的,随着血筋琴音节奏,半空中、地上的血都在舞动,更且卷成“血人”扑杀过来。
618
第 七 章 不平凡的你
万里晴空,远远只有一卷云气,尚未结集成形。
天在变,人间的情景也在不住幻变。
江南突然现身,刺客心中不断忖测,他的出现是否代表伍穷已近在咫尺,自己掳走十两,岂不自寻死路?
江南哈哈大笑,手提长剑遥指刺客,喝道:“鬼鬼祟祟看甚么,待我把你乱剑分尸吧!”
江南说罢,长剑抖动,便往刺客眉头刺去。在十两的惊叫声中,刺客举剑横扫,轻轻松松便挡住来势,眼目只在留意四周,恐防伍穷突然现身击杀,教自己绝命当场。
身随剑走的江南,如电光般游到对手身后,脚步未定,剑招先到。刺客却不回身,倒转长剑,反手往他剑刃上砸去。
成为伍穷徒儿后的江南,一直毫无建树,渴望出人头地的美梦像是遥不可及,以他狂傲性子,又岂愿甘心平凡一生?
追随伍穷,以为机会就快来临,等了又等,却仍是茫无头绪,惟是江南却未有半分气馁,伍穷既未有“施舍”,他便努力的去争取,以实力来争取成功荣耀。
要成功,就要有机会。有人愿意一世等待,江南却急不及待,故此只好拼命寻找,他一直在想,十两正是敌人要攻击的对象,也是伍穷弱点所在,要是自己能截杀来敌,不就立下大功吗?他一直在等,果真皇天不负有心人。
两人拆了十数招,心下均已知悉对方武功高低,若不是刺客有伤在身,恐怕江南已成了剑下亡魂。
激战中,卷起疾风教两旁树木落叶四散飞舞,刺客渐感全身乏力,江南却身法迅捷,长剑在晴空下挽起一团团剑花来。
江南见他足下虚浮,跌跌撞撞的站立不稳,心忖此刻不救皇后十两,更待何时?
长剑一晃,迳往刺客眉心刺去。猝然间,变生肘腋,江南连忙止住长剑凶猛去势。
剑尖赫然相距十两的眼珠不到半寸,晶莹闪烁的剑光颤动不停,豆大的汗珠自江南额角冒出。
这一剑若然刺下,江南定必万劫不复,难怪他要及时止住长剑去势。
刺客竟用十两来作护身符!好可耻!
他不屑地笑道:“你也知道杀掉‘天法国’皇后,罪名不小吧,果然是伍穷手下的一头好狗!”
好卑鄙的手段,却又令江南无计可施,救回十两当然重重有赏,倘若错手杀了,不但一切好梦成空,还必然惹上杀头大罪。
刺客清楚知悉十两地位,以她作要胁,江南必然投鼠忌器,处处受到制肘,杀力在敌人之上也是徒然。
江南来回踱步,脑海转念千遍,刺客正要带走十两,突然一剑刺来,剑如疾电带来厉烈华光,刺客不及闪避,长剑竟透过十两手臂直入刺客胸口。
刺客忙挥掌拍出,先退江南,将他震得飞退数步,才险险避过长剑贯体而亡。
一跤摔倒,口中狂喷鲜血,江南却仍面带笑容,道:“我虽不能错杀皇后,却不代表不能伤她,哈……,笨蛋,看来凭着皇后要胁,此计不能得逞啊,明白么?”
荒谬的答案,却又是最真实的答案,刺客也不得不由衷佩服眼前小子的急智,轻易化解困境。
但出人意表的是,江南左手提着一个水袋,一个很熟悉的水袋,那是属于刺客的水袋。
江南表情甚是得意,随即退开一旁,脸上充满胜利微笑,他已掌握了致胜关键。
刺客没有追上抢前,只因已力不从心。抱着十两,越过“天法国”城墙,一路往北奔行,直向五国军营方向而去。
胸口不住血涌如泉,脸色惨白,戳穴止住伤势。喉头又开始觉得有些干涩,甚至是头也昏晕起来。
失血过多的人,都十分需要一样东西,可是“它”如今却给江南盗去。对了,是水,江南不愿死缠恶斗,狡诈的他暗中偷去水袋。熟悉地形的江南,好清楚刺客必须攀山越岭,走一大段路才能觅得水源,补充所需。
走了两个时辰,远处传来水声淙淙,转过几个树丛,眼前一亮,远处山壁高处冲下一条长瀑,形成一条蜿蜓曲折的溪流。
那几近干硬了的嘴唇,终于可以减轻一些痛苦了!
刺客扶着同是满身血污的十两走近溪边,正要低头喝那清澈如甘露的小溪流水,刹那间,溪里突见寒光暴现,剑光疾送刺客咽喉,蓄势已久的一剑,杀力无穷。
刺客本能反应有别常人,剑光闪现便已急身退避。可惜来剑太促,还是避免不了要受伤。
从溪中跃起,溅起百尺高的水花,浑身湿透一剑直追咽喉,偏左穿过,只差二分便能断破气管,要刺客当场送命。
刺客拔出腰间长剑挡格,火花迸射,眼目不用看个清楚便知此杀神定是江南无异。
江南刻意舍难取易,布下杀局要刺客中计阵亡。
先教他失血过多下不得不寻找水源,一个濒临绝境,体力衰竭、一个却气盛神足,此消彼长,再加上出其不意的从水底扑杀,自是稳操胜券。只可惜功亏一篑,全因江南对付的是个惯性捕杀猎物的刺客,他的警觉性绝对比常人更强。
连刺三剑,都被江南化解开去。树木茂密,本就易于闪避腾挪。江南身法敏捷,两人连拆十余招,已拉开与十两间的距离。
哪知刺客一个踉跄,一口气竟然提不上来,同时胸口剧痛,眼前一片昏黑,筋疲力竭的他再也不能支持下去了。
江南见他脚步散乱,心中狂喜。见此良机当下左手长剑快若闪电疾探,在刺客的“幽门穴”狠狠刺下。
刺客摇摇欲坠,扶住树身,晃了两晃,终于还是倒在地上。江南见状忙一个箭步跳上,脸上尽是喜悦。
出手毫不容情,哪肯让对方有喘息机会。
岂料,忽地一阵刺痛自脚底传来,不期然竟浮现不祥之光,心房突突乱跳,随即头昏脑胀起来。
努力的瞪大双眼,但眼皮却似千斤闸一样难以撑起,全身冒汗,口中忍不住要叫出来,竟发觉乏力嘶喊。
原来已脱力的刺客支撑着身体,轻轻扶住江南,先夺去他的佩剑,把脸孔压在江南面庞之前,带着冷冷笑意道:“怎么了,聪明的家伙,已虚脱了么?啊,原来发觉一向的聪明,只是‘自作聪明’,跟我相比,还是棋差一着呢!”
双手一放,江南当下跌倒地上,非但支持不了身体,更且连求饶的力气也欠奉。
刺客有气无力地道:“我知你好想杀我,但请不要忘掉本人的身份。”
原来先前刺客藉着江南一刺之势,退飞数丈,江南追前,不知不觉间被预先沾在长草之上的毒,触及腿上肌肤,毒力火速攻心。
刺客何许人也,又岂会不知江南暗袭之计,故在上前饮水之先,已把毒物置于后退草地上,设下陷阱。
江南见他急退,一时胜利冲昏头脑,于是踏上那防不胜防的杀着陷阱,致一败涂地。
剧毒攻心,慌忙运劲把毒力逼出,惟是江南笑态依然,因为眼前刺客一样伤重支撑不了,倒地昏迷。
江南心中盘算,大约一个时辰便能逼出毒力,只要能比杀手先一步动手,胜利的还是自己,依然可以得到伍穷奖赏。
时间上的比赛,生与死,就在短短的刹那间决定,江南努力运劲,逼得满脸胀红,全身也抖颤。
正在这时,重伤倒地的刺客被人扶了起来,帮助敌人的竟是“天法国”皇后十两,她怎去扶助掳走自己的敌人,搞甚么鬼呀!?
江南双目怔怔瞪视二人背影,却又不能上前阻止,心中一时气愤难平,粗言秽语只好在心中不绝吐出,妈的臭奶奶皇后,你被鬼附身吗?我江南的美好前途给你一手破坏了!
伤痕累累的刺客脸上隐现泪痕,问道:“为甚么?”气若柔丝,但刺客还是不得不问。
十两赧然微笑道:“任务失败,是死罪呀!”
刺客道:“咱们之间,两个只能活一个。”
十两道:“所以我选择你,生命不分贵贱,但我相信阁下在世上的作用定然更胜于我,挽回你的性命,算是一份礼物好了。”
感人说话,教刺客泪如雨下,连萍水相逢也说不上,十两却甘愿奉上性命。在“天法国”时曾道听涂说,皇后如何菩萨下凡、如何慈悲为怀,都未曾放在心里。
天下人心不断在变,好人已经日渐减少,剩下那些“伪君子”、“假慈悲”,已教刺客不再相信好人存在。
偏偏却给自己碰上伟大又慈爱的十两!
刺客把头低低垂下,内疚使他惭愧,惭愧自己掳劫十两,对方不计较,更且反过来施予无私的“爱”。
刺客挣开十两的扶持,再次跌倒地上。激动地喊道:“不!我再禽兽也不可以叫你送死。”就在此时,忽然一抹黑影袭向刺客。躲避不及,倒地昏迷。
只见十两手握枯枝,击晕刺客的人竟是她——十两。解下腰带把刺客反手绑起来,背起便向五国军营而去。
在尔虞我诈的歪曲世代,一切只为自私、利益,岂有人愿意为着他人而牺牲自己利益。
十两非但愿意别人好,更且甘心冒险,把生命献上,刺客又如何能接受?他的生命中从未碰上过这般真诚的“爱”啊!从来只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这份厚爱……太突然……太教人惶惑了!
迷迷糊糊间刺客悠悠醒来,只见不远的丛林处缕缕炊烟在半空随风飘扬,看来“五国”
军营已近,十两背着自己走了好远好远,衣衫尽湿,满脸都是香汗。
刺客梦呓般道:“你……快走吧!”
十两气喘咻咻,显然已十分疲累,问非所答道:“你叫甚么名字,可以告诉我么?”
刺客道:“夜叉。”
十两半带微笑看着夜叉道:“夜叉,你知道吗?你身上有一股很特别的气质。”
夜叉问道:“甚么气质?”
十两道:“我见过不少强者,他们都有一股独特气质,如小白的王者气概,伍穷的狂傲霸气,耶律梦香的倾城秀气,都是与生俱来。”
“由你要活捉我,被麻疯汉打伤,再跟江南拼斗,在在都显出你的坚毅意志来,我可以大胆断言,阁下将来必定成大器,飞跃在万人之上,名扬四方,留芳百世。”
“我先前说的你应该比我更有价值生存下去,就是这个原因。别小觑自己,夜叉,我除了不愿意教你犯死罪外,也真的好想你珍惜生命,你啊,一定会教武林灿烂夺目!”
或许这也是夜叉半生人听过最受用的说话,他不自觉地掉下泪来,十两,多谢!
夜叉好感动,顷刻间已来到“五国”军营前,极目所见营火处处,布满山林的空地上。
千辛万苦,夜叉终把十两“带”回军营,在士兵的引领下,他们要去参见“五国”大将军——呼延龙三。
为首的一位士兵突然被一颗石头轰中额头,血流披脸,士兵高呼叫痛,正要喝骂,却见两个小孩站在面前。
“痛吗?”
士兵道:“不痛,不痛,看来还有点凉快又舒适的感觉哩,哈……,相当美妙!”
孩子又扔石头击向士兵,喝道:“笑呀,既然感觉美妙便应该大笑。”
士兵只好强颜欢笑,任由孩子乱丢石头。十两无意听到身旁的士兵低声说道:“惨啊,碰上两个无‘娘’小子,招来无妄之灾。”
两位孩子正是大将军的宝贝儿子,他们恃宠生骄,对营内士兵都任意玩弄。哪个看得不顺眼,都会被他们玩得惨无人道。大的叫波波,小的叫菲菲,都是一样的横蛮无理,最爱治人!
忽听得有人叹了口气,本来嘻嘻哈哈的小孩子都止住笑容,扭头寻找声音来源。
“娘亲不是教导过你俩,要做个好孩子么?”骤见十两幽幽叹气,神情落寞,像满怀心事。她何时当了两个孩子的娘亲。
只听得波波讶然道:“娘……?娘亲不是已到了阴间地府吗?”
稍懂人事的大哥哥波波,当下全身抖颤,皮肤都长起疙瘩来,怕得要命,一双腿骤然发软,再也提不起步来。
他曾听大人们说过许多许多鬼怪的事,甚么无头鬼掳人去地府,就算眼前的人是娘亲,但她早已死去,今趟回来是要带自己一同去阴间地府么?对了,必然是他跟妹子都太令人讨厌。
“哥哥怕鬼,哈哈哈,怕鬼,嘿嘿嘿,呵呵呵。”妹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眼泪也涌出来。
被妹妹嘲笑,害得哥哥满脸通红,突然声音又再传来:“男子汉大丈夫,要天不怕地不怕。”
妹妹确切听到声音从十两发出,于是走上前道:“装神扮鬼,看我驱魔大法,把你活捉过来。”
一拳打向十两小腹,人小力弱,十两亦不觉痛,蹲下来跟小孩四目相对,探手入怀,妹妹以为十两想打她,神气地道:“你敢打我?”
纤手扬起,只见十两手上多了一条雪白方巾,柔声道:“看啊,多肮脏。”说罢,用白巾抹去妹妹脸上汗水,那种体贴的爱意,已许久未试过了!
“娘亲没有尽责,你们会怪责吗?娘亲现在回来,孩子们啊,你俩都长大了不少哩!”
左一句娘,右一句娘,孩子听得如痴如醉,眼泪盈眶,管他幽灵再现也好,冤魂复生也罢,两个孩子已失去母爱太久,实在好想娘亲呵护,竟便扑入十两怀里,哭个痛快。
怎么十两竟有此急才,能扮作娘亲上身,以爱心来令两个孩子驯服?
十两一直在“天法国”内帮助贫者,早已悟出一套慰藉心灵的最佳妙法,知悉两个孩子没有亲娘,当然容易解决。
失去至爱亲人,最想得到的,莫过于能相会再聚。十两明白道理,于是便假扮孩子娘亲上身,以安抚幼小心灵。
孩子面对不见多年的娘亲必然欢喜若狂,围着十两又跳又笑,该有的童真喜悦尽都表现出来,快乐不得了。
波波、菲菲的横蛮,全因为不甘于失去母爱。这双孩子妒忌别人有娘照料,偏偏自己失去“爱”,自然的性格产生反叛,对其他人责骂、苦待,用别人的苦楚来填补心灵空虚。
十两对待在战乱中失去亲人的孩童经验充足,所以一上来便能教两个顽童驯服。
百步之外,有个身形壮硕的汉子一直在注视着,他正是呼延龙二,一双眼竟含着热泪。
天啊,己多久未见过一双孩子天真的欢笑,真的比世上任何宝石更加珍贵,孩子们啊,爹今天好幸褔、好满足啊!
知悉上天已为他挑选了最好的妻子,眼前十两恍如天仙下凡,柔情万缕,如此十全十美女人不当我的妻子又怎成?
呼延龙二快步走近,细意欣赏十两那道不尽的韵味,左手一挥,一众士兵登时下跪,呼延龙二神威凛凛道:“今夜大排宴席,祝贺我和‘天法国’皇后的大婚典礼。”
士兵呆了一阵,立即齐声欢呼,如雷鸣山崩,地动天摇,大家都看得出呼延龙二迷死了十两。
呼延龙二把“天法国”大王伍穷的皇后夺了过来,那就好比大胜而回,大大的羞辱了伍穷,哈……,妙啊!妙啊!
十两却突然转身便走,喝道:“要留住我,唯一方法就是杀我,大将军好应该明白我是个好执着的女人!”
619
第 八 章 血海邪未了
情是何物?
呼延龙二这位不可一世的大将,当人生一切最美好尽都拥有时,偏偏碰上最失意、失落,爱妻染上痼疾离世。
他一直深感内疚,长年征战,为国家付出一切,因此辜负了爱妻,教她独守空房,每天只在家园跟一双子女谈笑玩乐,自己却从未尽过半点丈夫责任。
当妻子离世,呼延龙二只好把一双子女携在身旁,任由他俩胡混、捣蛋,他不懂得如何去教导,更且心中有愧,就是子女打人伤人,也放任不敢阻止,子女就成了他的最大负担。
妻子原来就是中土人士,今番领兵再来,正好是机会让他再寻觅照顾一双孩子的“娘”。
岂料好容易便碰上十两,她正正就是自己努力寻觅的“爱妻”,一双子女的眼神告诉他,十两就是世间上唯一能给予孩子温暖的“娘”。
十两断然拒绝呼延龙二的甚么赐婚,更且立即拂袖而去,这位曾跟小白、伍穷等人出生入死的姑娘,千军万马的大场面都见尽不少,甚么危急苦难没有碰上过,呼延龙二的呼喝对她来说毫无作用。
敌人大营里自顾自的离去,呼延龙二也奈何不了,呆了一阵子,才道:“夜叉,你赶快上前保护皇后回去!”
妈的烦死了,命人捉十两来,现下又令夜叉保护十两回去,五国的兵将皆瞠目结舌,心底苦笑。
不错,呼延龙二已迷上了十两!以他的德性,最终不能抱得美人归,必不肯罢休。
四周的战兵由将领带头下,急呼高声喝叫,以示支持大将军呼延龙二,誓把伍穷妻子抢夺过来。
五国跟“天法国”之战,因为十两而更形复杂。
十两在前,夜叉在后,两人一同走回头路。
极之感激十两的夜叉,好多回想再上前向她道谢,但嘴巴不灵光的他,就是回到“天法国”原来“穷乡乞巷”附近,仍未敢说出半句话来。
夜叉静静跟随着十两,两人步入一个大树林内,四周古树参天,只闻虫鸣鸟语,夕阳在树叶的稀疏间照射出一道道光柱。
走了十来丈,横里一间杂草蔓生的废弃木屋展现眼前,孤零零地呈现在夕阳的余晖下。
十两轻推破烂木门,发出吱吱戛戛让人听了难受的声音。
轻移玉步走进木屋里,除了一尊破烂的释迦牟尼佛像外,便是杂乱堆在地上的大堆干草。梁木与梁木之间布满厚尘和蜘蛛网,但最教夜叉意外的是木屋正中央放置了一个偌大的棺材。
十两她想干啥?她带夜叉到此有啥目的?
站在屋内的十两微微一笑道:“还不进来?”
夜叉强抑下心头的震荡,徐徐步入屋内,感觉就像走进一个与尘世隔绝的孤僻天地。
十两轻叹一声,脸上掠过痛苦的神色,柔声道:“我不是说过你将是个非凡人物吗?”
纤手轻推棺材盖,以令人心碎的声音温柔地道:“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