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笑新传-第4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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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一扬,嗤的一声,一丝银光自天夭左手射出,剑芒大盛,直射向朱不三面门。
朱不三毫不示弱,大吼一声,呼的一掌便迎击剑芒,继而破口骂道:“妈的怕你烂春九秋十二大代贱种么?”
掌截剑芒,全力施为,凝聚了十成功力,剑芒却轰得朱不三连退三步,只觉丹田中痛如刀割,竟已受了伤,再催内力,一口鲜血便自五孔同时喷溅出来。
将军大喝一声,大门外立即冲入一百御林精兵,人人手持大刀,配合连战、黄狗,前仆后继,不顾一切的杀向大敌天夭。
岂料天夭急在自身剌出十二血洞,狂吼怒鸣,内力逼得体内血箭射出,一百御林精英在前头最奋勇的三十人都同时咽喉中箭,爆溅血花,天夭便以剑指夺血为引,化成“血鞭剑”。
以长攻短,就在众御林精英犹豫之际,“血鞭剑”旋打疾刺,围攻者都被割开劈杀,一剑一个倒下。
小白等虽然毕生都是在刀枪头上打滚者,但目见这等屠杀惨状,也不禁心惊肉跳。
血霸王不忍部下被残杀,双腿在半空中抡起“剉手斧”,恍如天神降世,便要收复天夭此大魔头。
“血鞭剑”迎上,竟未有如小白等人所料,血霸王安然无恙,只是“剉手斧”的斧口锋刃崩了一道缺口。
而天夭的“血鞭剑”,却被斩散,血水冲射“万卷经房”内的御用书桌,把柳木大桌也轰得四散碎开。
当大桌子跌在地上,摆放桌面上的十数书卷也掉在地上,天夭竟发现其中之一,就是那本《春日志》。
原来小白在三日前才看过此书卷,故仍随随便便放在大桌子之上,岂料天夭误打乱撞却发现了它。
手执《春日志》,惊喜之情溢于言表,犹如小白登基一样,快乐得不得了,究竟此书卷有何秘密呢?
此时,头顶之上忽地瓦破砖飞,爆出一个大洞来。
从屋顶破孔中坠下一条铁索来,铁索的用意,显然就是来接应天夭,这,当然是“飞鹰帮”帮主飞鹰的九天越狱布局了。
小白举首仰望,只见空中有数只竹篾纸制鹰状的巨形纸鸢,名叫“飞鹰旋空”,不住徘徊。
“飞鹰旋空”双翼足有八尺之长,由一人控制,随风向的转变飞行。
天夭一手把《春日志》牢牢执着,另一手抓紧铁索,乘着“飞鹰旋空”升空之势,便带着笑容逃去。
小白焦急万分,天夭夺走《春日志》,必然带来无穷祸患。
虽已曾看过此书,并不觉有何特别之处,但既然天夭如此重视,当然对他有着莫大帮助。
故此,小白绝对相信,若被他带走此书,后果将会不堪设想,皇位势必也被动摇。
纵身九天,小白直朝天夭飞去,猛地攻向手执《春日志》的左手,拔出“赤龙”一剑追杀。
天夭在半空中难以拚战,忙乱中只好以《春日志》书卷挺挡,岂料“赤龙”正好刺进书卷,当下裂破一分为二。
天夭急忙抓紧书卷的剩下一半,而另一半,已掉了下去,小白同时下堕,一手便执握在手。
《春日志》最终一分为二,小白、天夭各执一半。
天夭乘着“飞鹰旋空”飞去,小白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他于九天之上失去踪影,手执半卷经书呆呆着迷。
“火!”小白当下命令各人生火。
火?对了,小白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当然有方法解破谜底。
小白就着火烘焙他手上部分的《春日志》,要看看到底内里是些甚么,天夭的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
惟是试了又试,却依然未见有啥动静,徒劳无功。
不是火,嗯,好笨,冰才对啊!
再命朱不三快快拿一些冰块来,看看又如何。
小白突然想起,天夭的武功名叫“血凝未冷”,“冷”,或许就是要一些冰冻的东西才能见效。
小白猜对了,剩下的半部《春日志》,经冰块冷冻过后,果然出现了惊人变化是心法,“心魔妖法”的武学心法记载。
小白不禁疑惑地道:“既天夭已懂了这门绝学,还要这心法干甚么?难道他还有一些高深部分尚未练成吗?”
“但被困在‘天牢’数十载,哪有理由还未练成呢?”
天夭不可能武功胜不了小白,更不可能潜入“万卷经房”盗取他熟悉的“心魔妖法”,内里究竟有啥地方出错,教自己百思不得其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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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八 章 天字一家亲
迎风,翱翔,自由自在,万里无云。
风动,意动,快意笑容。
飞啊飞,舞啊舞,笑啊笑,大地在我脚下。
鸟儿啊鸟儿,与你同于九天飞舞,才参透你的无拘无束。
原来在空中飞舞是如此乐畅,原来鸟儿是世间最快乐一群。
快乐,是源自内心的闲逸;快乐,是来自轻松的陶醉。
自由,原来就是这样的可爱。
被因于“天牢”数十载,天夭终于重获自由,乘着“飞鹰旋空”翱翔万里,一览无遗,多么的舒畅、多么的写意。
可惜手上的《春日志》就只剩下半部,“心魔妖法”的内功心法,显然并不完整。
但奇怪的是,既早已练成神功,还要这心法来干甚么?
这个疑问,或许只有天夭才知悉真正的答案。
跟飞鹰同乘一具“飞鹰旋空”,越过山峰又越过江河,天夭却未有被脚下的美丽风光所迷惑。
天夭问道:“到哪里去?”
飞鹰道:“去见你想见的人。”
天夭道:“是谁?”
飞鹰道:“前辈的仅有至亲。”
天夭道:“到底是谁?”
飞鹰道:“都是姓天的!”
天夭怀着疑惑的心情随着飞鹰而去,心中不停地盘算着,去见的将会是个甚么样的人。
“七洞十二谷三十八宫”透过“罪十八岛”,再由飞鹰救出天夭,天夭当然知悉眼前人的惊人武学实力,他好想让这位顾客感到有意外惊喜。
“飞鹰帮”一定要笼络此强者,也许在天夭身上,飞鹰有可能得到一些前所未儿的“利益”,甚至更胜东方家主所能提供的女儿心沉以及那些“未来”地位、财富。
看风驶舵、识时务者为俊杰。
飞鹰虽然只是十来岁少年人,但在江湖打滚的经验十分丰富,他好明白把握机会的重要。
他的大靠山是东方不平,但双方关系只维持在中间的东方心沉身上,难免不大可靠。
最重要的,还是东方家主从未传授过甚么绝学武功给他,只一直以银两从背后支持“飞鹰帮”在京城拓展。在武林中,只有武功才是最保障的“财产”,东方不平却对此甚为吝啬。
吝啬的人也就是对自己不信任者,因此飞鹰必须努力另寻倚靠,而眼前这连小白也怕得要命的家伙,只要能在他身上学得神秘武功,一定可以脱胎换骨。
飞鹰下定主意,先讨好这刚离开困了四十年“天牢”的家伙,然后再找寻良机,从天夭身上“寻宝”。
浮雾飘散,数具“飞鹰旋空”横跨了一条行人众多的市集大街,瞠目结舌的人群指着天空,张大嘴巴都呆住了。
居高临下,只见大街尽处,有着一所豪华府第,高门石狮,显见是富贵人家,堂皇又华丽。
对面跪着三人,全身破烂粗布衣,脸容愁苦,一大二小,孩子们分别是约三岁、七岁的男童,可怜的一个断手、一个跛脚,又盲又丑,与爹一同跪地不停磕头,愁眉苦脸,苦口苦心,如哭丧无异。
天夭数十年来都被因于“天牢”之内,刚刚越狱,已目睹人世间的点点滴滴。
只见一个衣衫华贵的女子恰巧从大门步出,那老爹立时磕头大叫大嚷,哭得死去活来。
一对孩子亦同样又是磕头又是哭啼,呼天抢地,藉此吸引那富贵女子的注视。
天夭看在眼里,心中不禁暗想,这就是人世间的贫与贱、富与贵,谁高高在上,谁便主宰一切。
惟是那豪华府第的女子漠不关心,头也不回便转身而去,迳自走去大街市集,不理会那贫穷父子三人。
俗世的价值观就是如此,贫贱富贵,永远不能平等、共存。贫贱的,永远没机会踏上大富之路;富贵的,却总不会理会下等人,两者活在同一天下,却是截然不同的生活。
距离愈拉愈远,城中百姓的地位观念便愈浓。要是如此,民众生活又岂会安定,国家又岂会繁荣,永世昌隆。
天夭多年未见天日,好明显,他的思想便跟世代脱节,不及时而。
就这样,他已断定小白并非一个明君,要是让他来当上一国之君,必然比小白来得更出色,国运定必昌盛,名垂千古。
也许,天夭越狱出走,目的就是要夺去小白皇朝,雄霸天下,由他来规划出中土的一切律法、规条,由他主宰一切生命。
这就是天夭所想,这竟然就是天夭心中所想。
他所想的,跟东方不平、飞鹰、李太白也许没啥分别,岂不笑话?天夭怎可能如此“平常”?
只看见甚么贫富悬殊,便大为感触,这又算是甚么不世枭雄?如此心思意念者,能干出大事来么?
对了,定是苦苦囚禁了四十载,天夭的斗志、霸气都磨蚀了,甚至是武功,也不见得太过出色。
天夭,原来并不太可怕!
从前的盗圣太过虑了,小白已贵为中土第一人,手下猛将如云,只单凭一个天夭,实在不大可能动摇他的江山。
枭雄必定有他的疯狂霸气,只可惜天夭看来只是虚有其表,武功又未致完全压倒小白,关在“天牢”内还能唬人,让他越狱,最终可能只会成为东方不平的一枚棋子,又或被李太白利用而已。
武功、霸气、智慧再加上眼光、雄心,才可能成就霸业,天夭如此容易被感动,绝对不可能成为一代枭雄。
小白大可放心了!
一直沿着空中远飞,越过了大市集,横跨大江。
向下俯视,海面上波涛万重,心底更是万分焦急。
每一下巨浪起伏声,都恍如天夭心跳无异,一下一下的,愈跳愈快、愈快愈焦急,委实沉重。
只因为飞鹰已告诉了他,快将碰见的亲人是谁。
遥望大海尽处,只见一大片排得密密麻麻,齐齐整整的大树,显然是个人迹罕至的大树林。
“飞鹰旋空”飞至这树林上空,徘徊旋转,借助回旋之势渐渐减速降下,终于到达目的地。
众人安然落在地上,只见眼前一幢破旧的茅屋,破破烂烂,简陋不堪,一看便知是贫穷人家所住的地方。
飞鹰道:“前辈,你渴望要见的人,就在里面。”
天夭呆呆的望着破屋,满脸犹豫,却又同时有着说不出的喜悦,百般感受在心头,实难言喻。
只见屋门前忽地出现两条人影,同是青春少女,美腿修长的女儿娇躯。一个貌若天仙,蕴藏着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气质。另一个脸容苍白,满面豆粒,双目失明。
天夭断断续续的道:“你俩……就是……天……心、天意……吗?”
对了,从屋中走出来的两女,正是天心与天意。
天心愕呆了一阵子,喃喃道:“你……是谁?”
天夭呼了一口气,露出从未有过的温情眼神,说道:“八十年前,‘清河县’出了一位好出色的人物,因为在某年严冬,深山的一群猛虎吃了有毒肉食,疯了似的群起跑到村庄噬人。”
“当时,有个只得十六岁的少年人,单人匹马,手执宝剑,独斗群虎,尽把疯虎杀个干净。”
“从此,那少年便成了‘清河县’的大英雄,在县的东、南、西、北四大门,都建有台阁纪念他的丰功伟迹。”
天意喃喃道:“那少年人姓天。”
天夭道:“姓天名夭,是三大盗师师尊盗圣的大师兄,从此被武林中人知悉了身份,他就是先后挑战了十一位黑、白两道门主,在战斗中摘下大言不惭敌人头颅的少年枭雄——天夭。”
天心呆呆道:“爷爷……天夭,应该被锁困在‘天牢’内。”
天夭道:“今天却出现两位孙女儿面前。”
天意道:“不……,我们难以证实……。”
天夭道:“在跟三大盗帅决战之前一夜,我吩咐你爹,他日若诞下孩子,无论男女,都要留下我的记印。”
天心、天意当下呆住,就似是惊雷轰响,在耳畔震得头昏脑胀,如何也未能平静下来。
天夭道:“男的,要在臂上刺上一个‘夭’字,若是女的,那‘夭’字便要刺在大腿上。”
天心、天意似是着迷一样,两人缓缓的掀起衣衫,雪白粉嫩的玉腿之上,赫然有着一个清晰的“夭”字。
天夭,竟然是天心、天意的爷爷,实在教人难以入信。
既然天夭武功出众,乃一代高人,怎么天心、天意的父亲又不传授高深武学予二人呢?
原来天夭之子天悔自小便体弱多病,绝非练武之材,为免他在战斗中被杀,天夭刻意不传授任何武学,只让他跟妻子住在一条无人知悉其身份的村庄内,不受武林风雨影响。
岂料及后天夭被败因于“天牢”,天悔也就不可能传授天意、天心甚么高强武学。
就算有关爷爷天夭之事,也是略略提及,天意姊妹二人早已视爷爷终老死于“天牢”
内,不存甚么希望跟他再会。
如今天夭出现眼前,当然惊讶万分。
而飞鹰因为要劫狱,早派人跟“天牢”内的天夭接触,得悉有天悔其人,便命人明查暗访,终在劫狱前一天,才得悉天意、天心的真正身份,正好在天夭面前立功。
爷孙重逢,真的百感交集,恍如隔世。
而立下大功劳的飞鹰,天夭不住对他称赞,这小子终于踏出了第一步,教天夭欠了他一个大人情。
怀着兴奋心情,提步离去,天夭此刻要做的,就是改变两孙女的生活环境,不再让他们受苦。
沿着小路而行,慢慢走至树林尽头,突然,飞鹰不禁一呆,停住了脚步,只因他竟碰上一个人,原来失了踪的奇人。
这个人,是当今最大权力的王者——小白。不,不是小白,而是丑丑,是小白以盗脸术伪装的丑丑。
飞鹰看见了丑丑,当下呆住了。这家伙在劫狱集合时失去踪影,偏偏却又在此时现身。
只是,丑丑也呆住,因为他看见天心、天意身旁的天夭。他,哪会想到,两女竟跟自己最大的敌人,大师伯天夭有着“关系”。
就是因为给天夭逃走了,小白心中满不是味儿,再伪装成丑丑,前来找天心、天意,细说心中不快,解解闷气。
岂料竟碰到两女跟天夭走在一起,难道是同一伙的吗?只觉脑内一片凌乱。
天心道:“丑丑,这是我刚相认的爷爷,武尊——天夭。”
丑丑道:“前辈,你好!晚辈丑丑。”
天夭道:“嗯!”
丑丑装作若无其事,仿佛真的变成另一人似的。惟是心里很是担心,“盗脸术”乃盗圣绝学,能暪天下人,但天夭是盗圣的大师兄,这门功夫真的连他也能瞒得过去么?
正当丑丑忐忑不安之际,天夭竟向丑丑作出攻击。
双臂翻动,扬振气动鼓荡四周,一道断浪裂涛的狂猛掌劲轰至,劲力疾奔至面庞。
丑丑先避其锋,几个翻身,安然回落地上,险险避过夺命一击。
正当丑丑以为大事不妙之际,天夭忽地大笑起来,高声说道:“好,不错,不错,武功的确不错,看来我的孙女儿找到一个好夫婿。”
原来刚才的攻击,只是试招罢了。但丑丑还是满腹疑问,为何天夭仍然未能看穿自己身份?是甚么把他迷住?
天夭向丑五问道:“小兄弟,有否兴趣拜入我门下?助我千秋霸业?”
丑丑当下毫不犹豫道:“若我答应,前辈会将两位孙女许配予在下,好使我得偿心愿,死心塌地效劳么?”
天夭突然一手抓着丑丑头顶,喝道:“妈的狗种,癞虾蟆要吃天鹅肉,还要一箭双雕,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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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九 章 第三者的剑
风急浪涌,打得渔船不停摇晃,颠簸不已。
一艘渔船,正朝着北方缓缓而进,激起四溅的劲浪,不住发出咆哮之声。
如此风高浪急,看来并非捕鱼的好日子。
大海中的甚么风浪,这些年来早已司空见惯。
过分的疾风巨浪,每一下拍打在船身,海水都溅了上船去,捕鱼又哪会选择如此大风大浪的日子呢?
正因如此,坐在渔船上的,不是捕鱼者,而是三位武林中极出色新一代人物。
火动、风动、雨动,同样在船上的三个人也有三种动态,截然不同,却又互相关连。
坐在渔船上的白发魔女、方失神、笑莫问三人,在急风凛冽、劲雨乱打的海上,沿着迂回曲折的海道,急速向着北方前进。
两岸烟雨迷蒙,垂柳处处,随着微风轻摇欲摆,远山峰峦奇绝云雾缥缈,瞬息万变。
每个不同海子皆各有景致,时而银泉飞、时而怪石穿云,引人入胜,美不胜收。
渔船穿过一处小瀑布,令各人衣衫尽湿,水气蔽目,一时不能视物。
当他们再睁开双目,环顾四周,才知瀑布之后,别有洞天。眼前所见,竟是一个偌大的钟乳石洞。
曲折迂回,左穿右插,若不是有白发魔女引路,必然在这大海之中迷失方向。
那么?他们要前往的究竟是甚么地方?
钟乳石洞之内,铺满了各式各样奇形怪状的彩石,更且,竟挥发着一阵馥郁的芳香,煞是奇观。
异石有七彩的,也有雪白的,大小不一,形状有异,是了,这些异石,就是钟乳石。
莫问曾于典籍之中,对这种钟乳石略有所闻,但此刻所见,却实在眼花缭乱,暗叹美绝。
低头细望,只见一大片明亮动人的七彩钟乳石,犹如大平原上的百花一般璀璨。
转头昂首而视,又见头顶之上满布着雪白色的钟乳石,明亮照人,就像天上繁星一样,跟地上彩石相互辉映,绽射光芒,美得令人目不暇给,照得洞内一片光明,犹似仙境一般。
如此美丽景色,总叫人深深迷住,陶醉其中。
渔船一直朝着正北方前进,离开了钟乳石洞后,前面有着大大小小不同的山洞,便是“白浪岛”的必经之路。
对了,他们要前往的,就是“白世家”的根据地——“白浪岛”。
各大小不一的山洞,便是用来保护“白浪岛”的一个屏障,以防外敌入侵,扰乱视野,使人不易找到“白浪岛”所在。
故此,若没有姓白的引路,就必然迷失,困死于大海之中。
那么,“白浪岛”到底又是一个怎样的地方?
于二十多年前,白发魔女与剑仙李太白毅然成婚,夺得了“白世家”的领导权,统领“白浪岛”的一切。
惟是于白发魔女麾下,仍然有着三大势力在竞争,整个“白浪岛”合共分成四列“白世家”直系,各自统领。
东方白雪风,是白发魔女的叔父,武学上乘,笑里藏刀,表面上客客气气,内则阴险狡诈。
南有大伯父白千根,为人稳重,善于把握机会,一直等待着白发魔女失势之时,欲一举破之,夺去“白世家”统领地位。
西有二伯父白叶剑,昂藏六尺有三,高大威严,面上有着无数爪痕,横七竖八,乱糟糟的,长短不一,煞是可怖。传说三大势力之中,就以他的武学最为高绝,神秘莫测。
而北方,就是白发魔女一系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