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笑新传-第4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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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没有想过的问题,如今在脑海急急乱转,太子梦骤然落在头上,一时被兴奋冲昏头脑,呼延龙二说话犹如一盆冷水淋下,二人当即清醒过来。
自己只是个名不经传的小子,怎可能会有太子命格,伍穷以此为饵,要自己不顾性命为他卖命,他却在身后坐享其成,就似良驹遇上伯乐,良驹会被尽情利用,直至再无利用价值,伯乐自会再寻其他好马。
呼延龙二见两人陷入苦思中,心里暗觉好笑,凭他剩下的功力,要杀二人并非难事,惟是杀了他们自己也会因此重伤,最怕两者之后,还有其他人赶来,杀个没完没了,也就难逃噩运。
呼延笼二未有打扰二人思绪,刚才对伍穷一番侮辱,便是要面前两人脑海思绪凌乱,趁此机会逃去。
伍穷,任你武功再高,始终仍是杀不了我,你有着太多破绽,将来我带领“五国”战兵好轻易便能把“天法国”吞噬。
急步离去,呼延龙二再不欲久留,岂料刚转身蓦地一道尖锐急风刺来,来不及回首,肚内便有一把兵刃从中刺出。
从后偷袭者正是夜叉。
呼延龙二也算反应敏捷,刚发现夜叉偷袭,即以劲力吸扯地上碎片成刀剑怒斩回劈,可惜他慢了一线。
江南觑准夜叉偷袭,呼延龙二注意力集中在夜叉的一刻,翻身滚到呼延龙二脚下,“败刀”刀招横扫,呼延龙二两脚骨立碎,当堂跪下。
手中刀剑碎片因内力不继,陡然瓦解,夜叉免去了死亡威胁,双掌全力轰出,打得呼延龙二五脏爆裂。
这一下突如其来的变化,出乎“马亚”大王子意料之外,不禁问道:“为何?江南道:“咱们若杀不了你,又如何有信心杀伍穷。”
“天煞”、“败刀”卷起凛冽罡风,神兵暴极斩下,不许呼延龙二嘶声惨叫,从两肩劈斩,把“马亚”大王子一分为四。
直至身死,呼延龙二眼神仍露出百思不解,不是已经说服了他们吗?为何还来击杀对战?难道他们真的甘心为伍穷卖命,即使被愚弄也在所不计?
“你死了,咱们也不妨把秘密告诉你,利用咱们双手把敌人斩尽杀绝是伍穷的后着,但不代表咱们甘心听命,咱们也有惊人后着啊!杀了你,才可博取伍穷信任,咱们的神兵才有机会斩杀伍穷,把‘天法国’一分为二。”
千算万算,伍穷也难料得到破格提升的夜叉、江南会密谋造反,给他们提升机会只是想增加自己力量,岂料到头来竟养虎为患。
深不可测的伍穷,最终会否自讨苦吃呢?尔虞我诈,这本来就是武林不变定律***当夜星月蒙拢,“律天殿”内一片静谎,伍穷独个儿静坐龙椅喝着苦酒,喝了三坛,又叫人再来一缕,似是永不会喝醉倒下。
细意欣赏重新改建的“律天殿”,伍穷心想:“这才是合衬我伍穷的宫殿啊!经过伍穷悉心改造的“律天殿”,更添王者霸气,面积扩大逾倍,殿内分配有东西十二柱,南北共六行,合七十二住,格局排列规整,无法从中抽减,妙不可言殿基为白石须弥座,立于三层崇厚白石阶上,前面踏道三出,全部嵌各式花纹,雕工精细。
殿斗柏下檐为罩抄重昂,上檐为单抄三昂,横梁断面几近乎正方形,阑额既厚且大,其下更辅以由额,承托屋顶重量。
殿内外木材均施彩画,金碧辉煌,庄严美丽,尽把伍穷君临天下的气势表现出来。
今夜,伍穷身处这个重新改建后的“律天殿”内,除了他外,身前还跪着一个外族人。
属于“五国”中的“马亚”外交使,名日——呼延靖。
伍穷问道:“‘五国’派你来,所为何事?”
呼延靖道:“我乃是‘马亚’国君的御用天厨,‘五国’派我来,是要为伍穷大王献上美酒佳肴。”
伍穷笑道:“好!既然有美酒佳肴品尝,正好借花敬佛,让新投入我国的几位高手也能品尝。”
“五国”一直滋扰“天法国”,欲把它吞并,如今竟然来个刻意奉承,内里究竟有甚么玄机。
伍穷叫刚投靠的人到来品尝“五国”佳肴,是设宴迎宾,还是考验众人呢?
751
第九章 佳肴藏杀计
厨艺。
自从人懂得利用炉火煮食开始,便衍生出很多让人大快朵颐,回味无穷的佳肴美食。
菜肴的配料会依菜肴的质量要求,把材料经过加工整理后,再经厨师高明的烹调技术,煮出美味佳肴任君品尝。
而国君的御用天厨,更是厨师当中的佼佼者。
能做出品种丰富花式繁多的菜肴,再加上御厨精巧细致的刀工与巧妙心思的配合。
一碟色、香、味,俱全的佳肴便可供国君享用。
今夜,“五国”当中的“马亚”,派出身为御厨的呼延靖来觐见伍穷,为的是要煮一些佳肴给伍穷享用。
“五国”的葫芦内究竟卖甚么药?难道他们不知呼延龙二已被伍穷所擒,现下还遭江南、夜叉杀害吗?
派出御厨为伍穷烹调美食,内里定是有些玄机,但伍穷没有一语道破,还好欣赏“五国”给他的“厚礼”。
更要新投靠的人一起品尝,并不自己独享。
方失神、江南、夜叉、皇上皇、情僧都不明所以。
伍穷设宴款待,会否有甚么特别意思?各人均已知悉伍穷曾口谕封了夜叉、江南其中一人为太子。
现下的宴会又是否另一个飞黄腾达的好机会?
每个投靠伍穷的人,他们都渴望自己能坐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成为杀神将领,或是朝中重臣。
众人急不及待来到“律天殿”,却碰上教人意外又奇怪的事。
“律天殿”中放了三张长台,台上有不少源自中土的食物,蔬菜、肉类、海鲜应有尽有。
更见一个穿上奇异服装的妇人,不住把食物切碎整理,再放入身前热烘烘的炉火中烹调。
各人正感莫名其妙之际,伍穷首先开腔道:“坐!”
分别往两旁的台椅走去,各人双眼似是离不开那妇人,心底满是疑惑,究竟伍穷搞甚么鬼?
设宴迎宾,不是应该在灶房把菜肴煮好才逐一奉上,哪有在帝王的宫殿内即席表演的道理?
伍穷的行为往往出人意表,如此做法必定有他的原因。
心中充满着疑问,可是却不敢发问,问问题只会是愚蠢人的行为,这么一问只会自暴其短。
谁也不敢吱声,“律天殿”只闻殿中妇人的煮菜声。
方失神用剑,更且是剑术的大行家,因此他十分留意妇人一双拿刀的手,从而判断妇人是何方神圣。
两脚丁字步站稳,上身略向前倾,自然放松,身体与砧板保持一定距离,这些都是好普通的厨师动作。
妇人精神集中,目不旁视,从各人进来至今也未有与任何人目光相接,可见她如何专心。
左手持物稳定,右手落刀快准,刀起刀落间,把材料切得井然有序,绝不杂乱无章。
方失神愈看愈是心惊,他本想从妇人切菜的手法中,洞悉对了是何方神圣,再推算伍穷心思。
岂料妇人刀工凌厉,层出不穷,她的技术已超出方失神所知的范围,难以猜测对方底蕴。
劈、剌、切、刮、制,不住施加在材料上,把材料造成各式各样不同形状、巧夺天工的图案来。
正在方失神苦思之际,伍穷突然又道:“大家不用左猜右想,这位是来自‘五国’中“马亚’的人,名唤呼延靖,今天到此是为朕献上佳肴,朕亦藉此良机,借花敬佛,礼待各位。”
那就是伍穷心意,怎可能如此简单,各人隐约感到一个谜团存在,却连谜面也无法猜知。
伍穷介绍完呼延靖后,再没说话,“律天殿”又回复寂静。
呼延靖努力料理台上材料,不消一回,一道道香气扑鼻,教人垂涎欲滴的佳肴摆在各人眼前。
“白露鸡,以熟鸡脯肉为主料,鳜鱼肉、红柿椒、香菜叶、鸡蛋清等为配料,先蒸制后再煮成汤。”
“特点是鸡肉又嫩又暄,汤味香醇,因颜色洁白素雅,有‘露凝而白也’的意思,故成名为‘白露鸡’。”
“冰糖肉,以白煮猪肉为主料,配料鸡蛋、白糖、糖桂花等,炸制而成,因肉外表里上一层糖汁,凝结后晶莹光亮,脆如冰糖,故名曰冰糖肉,特点是颜色金黄,肉质酥脆甜香。”
“红烧鱼,以黄鱼为主料,配以玉兰片,炸烧而成,把鱼去鳞、馏,开膛除去内脏,洗净。”
“在鱼的两面用坡刀刮成一宇花刀,每刀距离约一分,玉兰笋切片,把油烧至八成热才下鱼,炸成金黄色捞出。”
“锅内留下少许油,烧热,下葱丝、蒜片、姜块煸出香味,随即加清汤、酱油、料酒、白糖、精盐、味精烧开,淋少许明油,浇在鱼身上即成色香美味的红烧鱼“砂锅通天鱼翅,以水发鱼翅为主料,配以火腿、冬笋、香菇等,用砂锅炖制而成,特点是味道纯正,醇醣鲜美,软糯柔润,风格独特。”
把菜肴分别端到各人面前,呼延靖更在旁不住说明菜肴的材料与制法,说得头头是道。
呼延靖所煮全都是中土的家乡小菜,根本就不是“五国”的异乡菜色,用大御厨千里迢迢到来,怎么竟煮出如此菜色。
各人都大感惑然,她既是“五国”派来为伍穷献上佳肴,烹调的却又是中土小菜,究竟在搞甚么鬼?
方失神早已留意呼延靖的烹调技术是否伪装,可是看到对方高超的厨艺,对她的身份因此深信不疑。
堂堂一位御用大厨,煮出来的却是如此平凡菜肴,难道当中会有甚么巧手妙着,叫各人意外。
伍穷执起筷子,向着各人道:“既然‘五国’大厨远道而来为朕送上佳肴,朕也不欲枉费一番心意,各位请起筷。”
伍穷开声要众人起筷,君命不可违,各自拿起抬上金筷,把身前菜肴放入口中宴至中途,伍穷又再道:“各位对呼延小姐的菜肴有何高见”虽然早已猜到伍穷会有考验在后,但身前明明是一些最普通平凡的中土小菜,哪有何意见可言。
伍穷绝不会平白无事的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分给别人,他要分,定是有其道理在里头。
但一时间谁也猜想不到伍穷的心意,就连向来智慧过人的皇上皇也哑口无言。
各人努力在想,突然满身是汗的呼延靖走到伍穷身前跪下道:“未知大王意下如何?”
伍穷轻舔嘴角,似是对呼延靖煮出来的菜肴回味无穷,笑道:“阁下煮的菜肴确是非常出色,可是如此美食,怎能只得我一人独享,当然好应该把它分给部下,让大家细意品尝。”
话声未完,呼延靖已浑身抖震,似是心中秘密被伍穷看破,感觉羞愧又难受。
人说伍穷是草莽出身,智慧甚是平庸,可是竟能一语道破“五国”诡计,证明伍穷今非昔比,绝对是个了不起的出色大人物。
但究竟伍穷看破甚么玄机,令呼延靖衷心赞叹!
埋首昔思,计穷智绌仍想不出伍穷心意,就在这时,有一人走到伍穷身前,却没有下跪,似乎不愿行甚么君臣之礼。
如此嚣张狂傲举措者,他正是——皇上皇。
一手伸前竖起五指来,皇上皇一脸自信的道:“五万,我皇上皇只要五万精兵伍穷对皇上皇嚣张举止视若无睹,淡淡道:“五人中就只有你皇上皇智慧最为出众,可惜比朕想像中仍是迟了一步,朕只能给你一万,卿家大概也满意吧?”
一道虎符从伍穷手中抛出,续道:“‘恶煞营’有你想要的东西。”
皇上皇接过虎符转身便走,走前却留下一句叫各人怨从心底起的说话:“不依靠我,你伍穷身边再没有人才,有我助你,你应该感到庆幸。”
声未散,人已去,各人干瞪着眼看着皇上皇离开,他究竟想到些甚么,伍穷会让他带兵离去,还有的是……皇上皇带兵往哪里去呢?怎么大家都猜不透个中玄机?
“律天殿”又是一阵沉静,只是却维持不了多久,伍穷命江南、夜叉二人走前来道:“你们觉得呼延靖烹调出来的菜肴如何?”
江南道:“她煮的是中土平凡小菜,虽少了独有风味,但仍可算是美食,由一个外族人来煮,技术倒算是高明。”
江南一直跟伍穷对话,在旁的夜叉只是苦思,他心想,呼延靖不远千里而来煮的却是中土小菜,莫非难题是跟“五国”有关?若是有关当中又会有甚么含意?
伍穷问道:“狙杀呼延龙二的事,你们二人处理得如何?”
江南道:“咱们已把他杀掉,但头颅仍未能交给大王,因为我俩未选出谁更胜任当上太子。”
跪在一旁的呼延靖听得心惊肉跳,眼前这两位小子大概只有二十岁左右,但竟可把呼延龙二杀了,简直难以置信。
要知道呼延龙二在“五国”是个无敌杀神,谁也对他闻之色变,可惜,如今却被两个名不经传的小子杀了,怎不教呼延靖惊讶。
夜叉在旁细想,渐渐已理出头绪,五国、呼延龙二、中土小菜、呼延靖、小菜、五国、伍穷、天法国……
猛然跪下,夜叉不由分说抢着说道:“大王,未将也要求一万战兵。”
伍穷面上露出嘉许笑容,把一道虎符抛到夜叉手中:“终于想通了吗?可惜比皇上皇还是迟了一步,你只得七千。”
江南、夜叉连声道:“谢,大王。”转身如一缕烟匆匆离去,已有皇上皇在前,立功的机会甚渺茫,行动必须更要快。
连江南、夜叉也想到当中玄机,“律天殿”内只剩下方失神、情僧二人,难道他们到现在还不明伍穷心意。
就在江南、夜叉离开不久,方失神带着“仇生”走到伍穷身前,他虽也不愿下跪,却不像皇上皇般态度嚣张。
方失神淡淡的道:“不才请罪。”
直到现在方失神才想到伍穷心意,不禁教他有种气馁的感觉,但输了就是输了,方失神绝对不会否认,故此才向伍穷请罪。
伍穷笑道:“你要请罪,那应该用甚么来赎罪。”
方失神傲然道:“我一个战兵也不带,独力去完成任务。”
伍穷双目射出欣赏神色,笑道:“希望你能完成任务。”
方失神带剑离去,呼延靖看着各人先后离开,背上冷汗直冒,只是过了数个时辰,怎可能已谁也猜知“五国”派自己来的心意。
整个“律天殿”仍有一人坐着,他猜不透,想不通伍穷内里玄机,径自喝着苦茶。
他就是情僧。
同心剑要情僧加上四位妻子方可杀力倍增,难道没有了妻子在旁的情僧甚么事也完成不了?
皇上皇从“恶煞营”中带领一万精兵,便往“天鹰城”攻去,脸上带着胜券在握的笑意。
“五国”派出御用大厨呼延靖到来,煮出一些中土小菜,皇上皇已猜知事情的七、八分。
菜肴的材料绝非来自中土如此简单,那些食物都是来自“天鹰城”。
“五国”有意攻打“天鹰城”,却又不想得罪“天法国”的伍穷,便来个佳肴藏喻意,看你伍穷能否看破个中玄机。
若然真的把“天鹰城”攻占,“五国”也可说事前早已告知,只是伍穷太过愚昧而已。
岂料不单伍穷能猜知“五国”心意,就连其尘下的将领也逐一破解玄机,在在证明“天法国”确是人才济济。
皇上皇一万精兵已来到“天鹰城”前,究竟有何良策可把这个连伍穷也攻不破的“天鹰城”据为己有呢?
皇上皇在笑,笑得信心十足。
752
第十章 破杀天鹰城
艳阳高照半天,万里晴空只剩一抹云霞,烈日照得“天鹰城”炙热难当,教人汗流浃背。
“天鹰城”四周群山巍峨耸立,被山上红色山岩围绕,在强烈的日光照射下,山岩熠熠生光,热气蒸腾。
山坡有垂直的褶皱,像万千火舌,直冲云霄,又像一条条火龙,从地面向空中飞舞。
如此炎热的天气,原本应人影缈缈的“天鹰城”门外,此刻人头涌现,一万大军已列于城外,准备开战。
大军的将帅,当然便是皇上皇。
皇上皇高高坐在马上,凝望着“天鹰城”,目光如鹰,像是在窥看着眼前必杀的“猎物”。
散发着倨傲的气焰,这一战皇上皇好有信心,必然能胜。
“天鹰城”内,最重要的人物早已严阵以待,没有了血海,小黑、小丙及笑天算已成了抗敌的唯一希望。
设下“棋局杀阵”,迎抗“天法战兵”。
“天法国”来袭,“天鹰城”中百姓已从半空中的“狼烟”得知消息。人人知道此城一破,无人能得以幸存,因此年轻壮士固然奋起执戈守城,即使是妇孺老弱,也担土递石,共抗强敌,加紧坚固城墙。
域外鼓角雷鸣,“天法国”战兵来攻,笑天算、小丙、少三,还有无声无息形同鬼魅的小黑登城远眺,城下敌军虽只是一万之众,但整列排得密密麻麻,漫山遍野,不见尽头。
在黑黝黝的“天法战兵”当中,坐在马背上的皇上皇最显眼易见,周旁战兵不住在摇旗呐喊,战意旺盛,每一个战兵都怀着必胜的决心,把眼前的“天应城”一举攻破。
一切准备就绪,只待皇上皇下令。
战兵战意激昂,当中站于皇上皇身旁的两人,便是大军副将,都是年轻力壮的少年人。
不住在皇上皇身旁翻腾跃动,名叫余火、余涂的他俩,领命作为这回攻城大军的左右先锋,不停的挥动旗帜,尽显凛冽杀意。
只有十五、十六岁的亲兄弟,年少不更事,所谓“初生之犊不畏虎”,完全不懂得杀戮战场的凶险,只渴望在战意鼎盛的大军中突围而出,从此于“天法国”中占上一席重要位置,得到伍穷大王的重用。
余火高声道:“怎么了?主帅,咱们现在开始进攻吗?”
天下几被小白统一,惟是“天法国”始终站于不败之地,没被“小白皇国”所吞并,故此“天法国”内的少年人,均好盼望得到提升,在稳定的江山内建立一点成就。
余火、余涂两个少年得志的左右先锋,天生异常急性子,却又绝对遵守纪律,一切也很惟命是从。
主帅未有下令,二人自然不敢妄动。
两个少年先锋,急性使他们很喜欢发问,余火道:“主帅,咱们现在立刻便去破那‘棋局杀阵’吧!”
皇上皇未有回话,余涂又问道:“咱们应以甚么方法去破阵呢?就连丞相的‘相学兵法’也破不了,我们该如何去破‘棋局杀阵’啊?”
不住的追问着皇上皇,可是始终得不到回应。
两军对峙,时光飞逝,转眼已过了三个时辰,夕阳西沉,可是皇上皇依然未有发出半句命令。
一直骑于马背上,静静的守候,皇上皇就像在等待着甚么似的。
皇上皇终于发出了第一个命令:“传令下去,大军偏移左方十丈,依山列阵!不明所以的命令,教余火、余涂二人惊呆,只因左方偏山位置,完全不是对着“天鹰城”正门,单是对着城墙又如何能进攻,难道会用战车攻城,抑或皇上皇有甚么后着?
虽不明皇上皇的话,但两个严守军纪的少年只好听从命令,把一万大军偏移靠山。
大军依山整列,余涂禁不住要去问个究竟,道:“主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