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笑新传-第5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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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力依然未发,天夭的杀力半分亦未有减弱。
天夭与天汗大王。斗得旗鼓相当,一时间争持不下。
死亡漩涡未能把天汗大王摧毁,天夭更感到敌人浑身的意志都在跳跃。被高亢斗志所燃烧的每一寸肌肤。仿佛都在不停呐喊:“朕的龙躯又岂是你轻易能撕开,来吧。杀呀!”
绝对惊心动魄的拼杀。一股力、一股气、一股勇、一股疯。猛然扑灭比自己杀力强大十倍的死亡漩涡。
血如刀、血如剑、血如箭、血如一大群恶鬼,舔一舔你的伤口、吭一吭你的痛楚。
一时间,整座“越女皇殿”已变成人间炼狱。
天汗大王虽强。但面对天夭的无俦杀力。好快便感到浑身肌肤已满怖伤痕。体内烈火焚燃,喉头干涩得再也难以抵受。
只要斗志稍竭,臭皮囊便会立时被支解破碎。
血啊血,我要血!
从心底激荡而来的呼号、迸发出无穷的力量。天夭突然感到一种似是“天剑”的力量,破向死亡漩涡。
漩涡被一分为二,力量把他逼得连退六步,才勉勉强强能把身形定住。脑际却是一片茫然。
大汗大王。怎可能有如此强大杀力。
他,怎可能一举破了死亡漩涡?
他,是神还是魔?
他,竟夺了我天夭的尸血!
对啊。天汗大王非但破了死亡漩涡。还把血肉卷缠,凭内力撕开一半血肉制成一把大血剑。
一堆堆惊神的黄、一团团骇人的红、一片片恶心的绿,丑得不能再丑、臭得不能再臭。
加此丑恶万贱的大血剑,正好用来破杀夭夭的死亡漩涡。把他跟漩涡一并消灭。
像一抹梦魇,鼓起一切力量破杀摧毁。两道猛力对轰。就像擂鼓坠落山崖般轰响爆炸。
大血剑把剩下的死亡漩涡一分为十八份。再炸成千万段,而大血剑同时也粉碎崩折。
天汗大王竟真的破了天夭绝强杀招。高傲昴然。教天夭也目定口呆。
他到底是谁、竟能胜过武功天下第一的天夭。天夭,怎可能败?
满地血尸。令整个皇殿充斥血腥。
强招战败,原来应该沮丧的天夭,脸上竟看不到半点不悦之色,更且竟还在笑。
笑,为了甚么?
天夭笑道:“好惊人的毒力!”
天汗大王道:“要除掉朕绝不会容易!”
天夭淡淡道:“看来今天我是自投罗网了!”
天汗大王哈哈笑道:“哈……!对呀,绝不可能逃掉!”
说罢,天汗大王长身而起,纵身间、左右两手紧抓着两名战兵的头颅。以其身躯作兵刃,直朝天夭,杀!杀!杀!
天夭感到来的并不只是一股杀气,还有……
是“三非老臣”、一直只在旁观战的三人,就是因为早前皇上已下命必以一人力战、故一直仍未出手。
但如今。毒力已发,便是最佳的斩杀时机!
杀招临眉,天夭再度卷成杀力漩涡。
漩涡中,猛地扯起四条人影。正是“血奴”。
原来天夭已从一旁拉来一名战兵,伸手探进其腰间扯出几条血筋来,手指飞快的弹动着,琴音似若杂乱无章,又恰如其份的铺陈出生命的无奈和叹息音调来。
节奏和轻重的精确掌握。使琴音变化丰富,时如千军对垒万马奔腾、时如家破城亡,繁华化为焦土的荒凉情景、都从枭袅琴音中表达出来。教人心胆惊怯:情绪尽被操纵。
“血奴”随琴音移动,东倏西忽。时而急疾如电、时而缓慢至极。动作灵活娇捷。身上血光尽幻流动。闪烁生光。
天夭利用“心魔妖法”。把内力在血河中传递,幻化出四个“血奴”跟敌人激天汗大王抓着两个战兵,左攻右击,杀力沉厚。转眼间“血奴”已抵受不了澎瞬劲力。爆破消散。
天夭受毒力所影响,内力削减,再度把功力分化四份传递给“血奴”。也就自然抵挡不了天汗大王及“三非老臣”。
一瞬间形势彻底的扭转,体内毒力愈来愈强。天夭的内力也就变得愈来愈弱,情况绝不乐观。
经历无数杀战,天夭从未尝过如此狼狈情况。
已不可能再战的他。难道真的逃不过此劫?!
运起最后半分的内力,天夭再度从旁捉来一名战兵,不由分说,猛地往其背门重轰一脚……
“勒勒”骨折声登时响起。随之而来的。是血、鲜血爆破身躯击出。如箭矢一般往石墙射去。
劲力吐现,石墙应声破出缺口来。刻不容缓间,天夭人如闪电般往缺口飞快闪去。
一代枭雄,竟落得如此可悲下场。
甫踏出殿外,只见眼前竟是一片白茫茫。是云海。原来“越女皇殿”建于山颠之上,傲视同群。
前无去路。身后仍有追兵。如何是好?
惊呆间。天夭骤见山崖尽处竟垂着一条绳索。绳索连系着一道吊桥,接连对面山崖。
二话不说,天夭立时踏上吊桥,一溜烟地逃去。
走至吊桥中心,天夭忽地停下了脚步,只因他感到一阵怪异。身后的战兵为何竟再没有追赶上来。
突然从战兵群中闪出一个人影,正是天汗大王,只见他一脸诡异的笑意,天夭心中更是疑惑。
天汗大王道:“奇怪吗?为何朕没追上来杀你,只因如今已不需要再由朕动手了,你已堕进万劫不复的死局当中!”
提刀,斩下,斩的竟就是吊桥的绳索。绳索折断。吊桥自然掉下、甩射向对岸的石崖。
站于吊桥之上。天夭也必然会失去平衡。好容易掉下万丈深渊。
亡命般奔向前岸,他明白天汗大王之话,后方的山岸必然是个荒芜之地、没水没粮。处身于此就只得等待死亡。
提步奔前,可是前方的一股沉重劲力,却教天夭却步。
杀力,是箭,一大群战兵所射出的利箭。
以最强的弩射出。天夭双手不住的翻扬,截挡利箭。
冲势给利箭一阻,已再来不及赶回前岸。纵是天夭的身法再快。也不可能办到。
前岸太远,不可能赶上、天夭惟有回身奔去。欲在吊桥塌下前赶至后岸,以保性命。
迅疾身法,夭夭终于赶到山崖之上,回头望去、竟见天汗大王不住在哈哈大笑,道:“你以为刚才真的为恭迎你而设宴吗!只是要你堕进死局中的设计罢了!困住了你,天下大势必有所动,伍穷与小白定会兴兵决杀,乘其二败俱伤之时,便是‘五国’的最佳时机!”
天夭被因于荒芜山崖处,如何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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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死局求生路
天夭被逼至荒芜的山崖上,无路可逃。只有等待死亡的来临。天夭怎也想不到,自己竟会落得如此下场。
对岸的“五国”战兵还未离去,其中的“三非老臣”,仍在说着那些讨厌的“风凉话”。
“‘五国’必会进占中土,雄霸天下。”
“对呀!到时天汗大王必会分封我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需要你的存在吗?”
“是呀,你还是静静的等待死亡吧!”
讨厌的说话,天夭听在耳里,心中更是愤怒。只因落得如此下场便全拜三人所赐。
妈的,要是给我天夭返回的话。我必给你们一个干刀万剐,要你们死得不能再死,给我等着瞧吧!
妈的。妈的。我要杀呀!杀!杀!杀!
已愤怒得不能再自制,天夭好想发作,可惜却始终逃不过这个荒芜的山崖。
对岸的“五国”战兵疯狂在笑,笑得淋漓尽致,笑声中带着讽刺。耻笑天夭被困“天牢”四十载,才越押出来不久,如今又再被困,可笑。实在太可笑、哈……
天夭的愤怒,原来只是其表面的假象,在他的内心一直好自信、他必然可以逃出困局。
只因他的命格正是与小白“杀相相连”。
“胸前凸骨,名日怒骨。天定凶吉,相生相克。”
“命本相生,运转乾坤。”
“相连怒骨,衰旺不一。”
天夭相信,目下小白正于逃亡之中,可算大衰大落之期,“杀相相连、福运倒至,一人愈是低落,另一人便愈兴旺。”
小白低落。天夭也就必然大兴大旺。逢凶化吉。化险为夷。任何困局也必然可以安然度过。
“杀相”虽然给着天夭必可逃过困厄之信心,惟是在茫茫山崖中果真没半点出路,如何也想不出法子来,怎能逃脱?
既是想不出来,天夭也就索性不去想好了!
飞鸟也难觅的情况下,天夭就连踏鸟离去的最后退路也没有。拼命去想,也不可能想出法子来!
天夭往一棵树上摘下了果子、管他妈的,一口便咬下,要保住生命,便必须要充饥。
可是夭夭全没想到,果子中竟然有毒。
“五国”既布局要把天夭逼进此绝路。又怎会不预先将此处的果子全然下毒,让夭夭保住性命!
吃下肚内的果子毒素已发挥效力,天夭的肚子犹如被万千黄蜂强整一般剧痛起来。
吃是死。不吃也是死,“五国”的狗贼果然阴险。但就凭这些毒素、难道可以杀死我天夭吗?
要杀,单凭毒素当然不能杀掉武功堪称天下第一的天夭。毒素的效力只能令天夭浑身发挥不出半点气力。任他轻功再好,也绝不可能从此处跃至对岸逃生!
任何途径也想过,看来天夭千真万确堕进了万劫不复之地。
一生英明,花了四十年时间部署,欲越狱出来一统天下、雄霸整个江湖。但如今,一切一切也化成空。
天夭异常痛恨,痛恨“五国”、痛恨天汗大王。同时更痛恨自己一直最信任的“三非老臣”。
“五国”战兵全然退去,只留下五名小卒。目的就是监视着天夭。以防万一。
被毒素侵体,天夭运不起半点气力,只好盘膝打坐。封锁体内一百零八大穴,以免伤势加剧。
留下的五名小兵卒全都是武功最低微。要是天夭真能纵身跃过来。五人也就只会必死无异。
五人之中,其中一人名叫矢石,性子刚烈,行事勇猛,却只是个有勇无谋的少年。
带同二人前往巡查四周情况。只留下二人监视着对岸的天夭。
留下的二人,竟在打瞌睡。
“呀!”的一声隆然巨响,把沉睡中的二人惊醒。只因他们认得发出呼叫的人,正是同僚矢石。
惊呆间,二人感到怪异。敌人怎可能那么快便杀到来!?
忽地一条人影如箭矢一般射出,是矢石,敌人果然来了。还把矢石轰个应声飞退。
矢石从半空中摔落在两名战兵跟前,大叫道:“来了。敌人来了,是天夭的徒弟魔三藏呀!大家小心!”
魔三藏竟那么快便知悉一切,前来营救天夭!
在彼岸的天夭,心中也觉怪异,怎么在全没知会的情况下,魔三藏竟懂得主动前来!天夭没有算错,他果然是个很出色的家伙?
当武将或战兵的,首先便是要克服惧怕之心,只因在战场之上,惧怕必会召至死神来。如今剩下的二名战兵,心生惧怕。死亡的感觉笼罩着脑子。未战先败。
惊呆就是惊呆。但求生的意志叫他们提起兵刃迎敌。此时一道银光闪现、二人咽喉上已同时添了一道血痕。
眼前的情景兀自扭曲变形。正面的景物蓦地倒转过来,原来连系脖子的头颅已与身躯分家……
死亡已至,生命再不可能延续。就在意识结束的最后一刻、闪入眼前的人影叫他们咋舌,死得不能嗅目。
只因杀死他们的,并不是甚么魔三藏。而是与他们一起监视天夭的同僚——矢石。
跟随矢石巡查四周的另两名战兵。早已成了刀下亡魂,如今再杀两名同僚,矢石到底在干甚么?
他为何要这样做?他到底有何目的?
原来魔三藏根本没有到来,一切一切也只是此子的布局、究竟发生了甚么事!
难道……
对了。他正是要营救天夭。
可是天夭根本完全不认识他,更没半点牵连,干吗他要如此冒险的营救一个毫无关系的人?
天夭见状,心感诧异。但背后的答案、却很快出现在眼前。
在远处对岸的矢石淡淡的道:“前辈。你当然好奇怪为何我要这样做,只是你也是出身‘五国’的人、应该知道这里的军制……”
天夭奇怪的道:“甚么?”
矢石又再道:“这国定下所有男的都要当兵的规条,我爹便是最出色的武将,只可惜他最终也死在战场之上。在痛恨之余,国家竟同样把我也充了军来。使我娘不能承担生计,饿死于街头,一切也只因‘五国’的无聊规条。是它害死我多娘的呀!”
天夭回道:“你好痛恨‘五国’!”
矢石怒叫道:“对呀!我对它的痛恨绝不在前辈之下!”
天夭笑了,在如此困局之下,竟然给他遇上这个少年。上天果真有眼,“杀相”倒也没骗人呀!
惟是一个武功低微的士卒。又如何能营救天夭?要救,看来只是天方夜谭了吧!
矢石取弩箭,缠上绳索,猛地射向天夭处。
可惜两岸距离太远,弩箭根本没可能射到天夭那边的山崖去。
矢石大叫道:“前辈,以我的功力绝对救不了你呀!”
天夭淡淡道:“那如何是好?”
矢石笑了笑,一派自傲的样子:“你传我武功吧!”
天夭愕然道:“甚么?”
矢石道:“前刊辈、你困在彼岸、体内又有果子之毒。也就只有等待死亡的份儿。要保住生命,绝对刻不容缓,来吧,别犹豫了!”
天夭哈哈的大笑道:“好小子,果然是个一石二乌之法,”天夭绝对清楚自身情况,再延迟下去,后果堪虞,为了保住性命,只好教导矢石内功心法,助其提升功力,营救自己。
把双手撑地,头下脚上的倒转过来,天夭将内力心法的习法在矢石面前细意演绎出来。
矢石依样地倒立起来,念起心法,只觉体内真气迅速游走全身百穴,加鼓激荡疾走,真气呼不出来,那乾坤一气把矢石的身子谷得渐渐膨胀起来,但他依然凝神细听天夭的话,绝对信任对方。
矢石只感到口干舌燥、头脑晕眩。体内的真气已胀到即将爆裂,倘若真气能迎迫体外,他便能脱困。否则驾御不了体内猛烈无比的真气。势必肌肤寸裂,焚为焦炭。
天夭大声叫其翻出觔斗,以助消化真气。矢石听命接连不断的乱翻肋斗。胸中气闷,竭力鼓腹,欲将体内真气呼出。
可是身子已胀大如球,就连呼吸也愈来愈难。莫说要把体内真气彻底溢出来。
眼见被逼得快要爆破的身子已再按捺不住之际,矢石灵光一闪、竟把体内原已紧锁的百穴松开,任由真气穿梭往来。
如此一个举动、膨胀的身子竟得以纾缓。犹如泄气皮球一般慢慢的平复下来。
原来刚才矢石把百穴紧锁,未能让真气贯穿全身,才形成真气积聚,膨胀身子的情景。
真气游体,不可能抗拒。必须放轻身子的渐惭吸纳。神功才能得成。内力才可得以提升。
片刻过后,只闻矢石一声仰天长啸。犹似晴天打了个霹雳,一股炙热之极的气流朝天冲去,消散空中。
又见一个没伤没创的矢石站在当地、满脸露出迷惘之色。
原来就在这顷刻之间,矢石已把天夭所传的心法囗诀练成,内力得以提升逾倍。大功告成,水火相济,龙虎交会。
矢石彻底感到躯体内内外外的真气激荡,身上数十处玄关一一冲破。只觉全身脉络之中。有如一条条水银在到处流转,舒适无比。
天夭见状,心中不由得一阵大喜,此子临危而不乱,竟能悟出畅通百穴之法门,不错、不错。
身子快要爆破之际。能以机智悟出窍门,纾缓内劲、危遇错乱时能即时调整,加以改良。
悟性之高、天夭也未曾遇上过。
矢石再度提起弩箭射出,惟是这一次的结果仍告失败,看来以他的内力依然未能救出对岸的天夭。
内力有所不逮、矢石只好继续习练。
时光飞逝,转眼间已过了三日三夜,矢石现下射出的弩箭。终能抵达天夭处身之地。
事不宜迟,天夭沿着绳索。慢慢的爬回对岸。
几乎同一时间,矢石身后猛地响起震天价的杀声,数百“五国”战兵已闻风攻来。
天夭还未抵达彼岸。单凭矢石去面对数百战兵。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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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缘份早已定
风云随处飘,往事知多少。
身在红尘间,名利属飘渺。
全身轻飘飘、毫无重量感觉,四周传来淙淙水声,恍如置身云海般的虚幻空间。
是否已黄泉?
喉咙异常干渴,方失神在模模糊糊间感到极之辛苦,无力睁开眼皮问道:“这里是何地方?”
咽下口水,续道:“我是否已死了,正下地狱去?”
蓦地一把声音答道:“走呀!”
方失神仿佛早已料到答案似的,叹了一口气道:“你是牛头还是马脸?”
那人笑道:“牛头马脸如此恐怖我怎会是呀!我叫小草蜢。”
“小草蜢”三个字,似是勾起方失神一些记忆,奇怪问道:“你是小草蜢!”
那人又再笑道:“没错呀!你以前曾经杀死一头‘小草蜢’,所以你的灵魂会被小草蜢抛入油锅,丢进刀山。”
方失神不知如何回答:“啊?”
那人一本正经再道:“你以前干了太多坏事,刀山油锅已是最轻惩罚,你没有其他选择。”
方失神正想要说话,感觉身体被人扶起,心感诧异之时,口中已被人灌入一种甜如蜜糖的甘露,全身顿觉一般暖流在身内游走。
方失神不禁问道:“那是甚么!”
那人又笑了一阵道:“这些都是死人食物,亦是你今后的食物,难吃吗!这种‘苦’你还有得要受。”
原来自己真的死了,四周一片黑暗,会是哪一层地狱呢,自己将来又会过着甚么样的日子?
人生的一切回忆都匆匆在方失神脑际闪现,孰对孰错已经毋须再寻求答案,因为所有的事已成过去。
从前在“冷血方唐家”拼尽全力、杀掉阻碍自己的敌人,以为就能成为天下第一。
岂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打败了李太白,身后还有笑莫问、小白、天夭…
没完没了的争斗不断缠扰着方失神,或许他好应该留在“冷血方唐家”,不靠白发魔女的力量,凭一己之力杀了李太白成为家主。
人。若要有成就。是不应该离开自己能力所及的范围,留在“冷血方家”建立属于自己的一切。方失神便不用面对出乎自己意料的问题。
到了“白浪岛”,面前有笑莫问、白发魔女、还有神秘莫测的高手。阻碍更大,方失神要建立势力更困难。
可是人生本来就充满着贪念,谁都认为破除大困难,便会得到大成功,但怎可逆料力失神碰上的困难一个比一个大。
大得甚至连他也应付不了。
幸好方失神碰上伍穷,为他解去大危机,还给了他飞黄腾达的机会。
方失神决意在此建立自己的势力,做不到独霸一方。也要做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位高权重的出色人物。
可惜,现下一切皆已成空,天下第一成了镜花水月。功名利碌、所有东西已变得毫不真实。
因为方失神已死,一个死人根本挺么也做不来。
不知会否碰上笑少三,若然会,他可会把我带到一个安静宁瑟、没有杀戮的地方生活。
“喂,睡够了没有,快醒来,否则真的叫小强带你到地狱去,让你在油锅内洗个澡。”
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