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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章

刀剑笑新传-第5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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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谁救走莫问。谁在方失神脸上留下骇人剑痕,她大概已知得一清二楚,原来所有事情也是爹白虚空所为。
再次见到不如为何没有死去的爹,白发魔女一时不知道应高兴还是愤怒。
是应该为爹回来而高兴?
还是应该为被爹欺骗而愤怒?
白虚空却没有白发魔女的多余想法,他只留意着一个人,一个站在白发魔女身旁的男人。
血海。
白虚空不满地道:“你呀!对从前那两个男人没有兴趣了吗?竟爱上此油头粉面的小子,真没出息。”
白发魔女正想说话,血海已抢着道:“从前爱他的男人。你可说他们没出息,但如果你说的油头粉面是指我,便要付出代价。”
一句挑衅的说话,顿时令四周杀气弥漫,血海武功虽提升不少。但面对白虚空仍毫无胜算。
血海对战白虚空,他凭甚么能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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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出色的敌人

白虚空跟白发魔女道:“你呀。真没出息。我把毕生武学倾囊传授给你,就是希望你不要把时间浪费在男人身上。”
“一可惜你总也不听劝说,你既爱花时间在那些臭男人身上,妈的,怪不得我当日能忍心放弃你。”
血海却在这时迎上白虚空目光,眼神满是挑衅的道:“不一定每个男人也同样浪费时间。”
白虚空道:“你便是现下她所爱的人。”
血悔笑道:“亦将会是此唯一的爱人。”
白虚空问道:“你叫甚么名字?”
血海道:“血海。”
左脚运劲,逼发出一条沙柱缠卷远方“大魔”,自半空中落在血海的手上。
白虚空的心意,血海当然明白,锵然拔出“天魔”,笑道:“你要跟我打!”
白虚空手中“神工”顿时豪光万丈,指着血海怒然道:“杀了你,让我女儿明白每个男人也是一样。”
“神工”挥斩出绵绵剑绝,疾劈血海,剑劲破气霸杀。剑光笼罩,裂涛惊雷般十丈杀力夺血海性命。
铺天盖地绝对闪避不了,“天魔”出击。
一缕缕剑光如流星飘紫,煞是好看,划破长空,挡剑招,杀敌人,“天魔”就在白虚空身前三尺斩下。
白虚空把“神工”旋卷疾舞,刺骨剑气充斥四周,天崩地裂的“怒意”剑招,焉然抢杀。
剑招连绵,剑意连环,白虚空双手舞动卷剑旋斩,偌大剑力漩涡罩向血海,开天裂地之势,如何能挡?
只见血海“天魔”直插入地,再以剑尖部分牵引长约二丈的沙鞭,化作古怪长刹那间变成手执极长剑刃,不停急疾舞动,力拒剑绝,拼个旗鼓相当。
白虚空的杀剑漩涡突然幻化攻势,漩涡自创而生,似是“神工”径自搅动,扭成剑岩旋风。
杀力更内藏阴柔、刚劲两极力量,纵横多变,奇幻无方,瞧得在旁观战的白发魔女眼花撩乱。
白发魔女未有出手相救血海,是有心试验,她要自己喜欢的男人不停的接受考验、不住的提升。
而白虚空正是血海眼前最大的考验。
剑罡旋风回旋挫斩,血海都必须对拆自如,但见再拆去五十余招,一边厢的他已是气喘如牛,败象渐呈。
白虚空突然朗声长啸,扬眉怒冲,“神工”猛然疾进,乾坤一击,剑尖直刺破防线,攻向血海胸膛。
血海抖腕翻剑,欲震退来剑,但双剑交加,“天魔”终比不上“神工”,神兵粉碎,爆出轰然巨响,良久不绝。
“天魔”尽碎、血海无剑可持,必被“神工”一分为二,情急智生下双掌功力凝聚,吸扯“天魔”碎片,猛攻白虚空小腹。
要杀血海,便要先中招受创,白虚空当然不由得血海弄伤身体,“神工”回守,把碎片截挡,血海已藉机退走。
对招在一瞬间发生,此来彼往均在生死之间,以血海的武功跟白虚空交战,竟能不伤不败,叫人如何信服。
血海武功提升全赖“燃烧岁月”,白虚空却已把“燃烧岁月”四极归一,还有“神工”在手,怎竟也奈何不了血海。
连能把杀力提升一倍的“神工”也杀不败血海,究竟他从“燃烧岁月”中学了甚么武功厉害如斯。
白发魔女不明,血海与白虚空对战的武功从何而来,刚才跟自己使的也没有如此厉害。
能瞒过白发魔女,却瞒不过自虚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血海的武功,因为那是他自己的武功。
每一招也是血海自石壁上领悟而得来的剑招、怎可能呢?那些都是旷世武学,绝难一时三刻便悟通自明。
白虚生惊讶更不止于此、只见血海走到刻有剑痕的石壁前,用手轻抚壁上剑痕,满怀感触道:“好,好。”
白虚空怒然道:“老子的剑招。岂容你这臭小子批评。”
可是血海却不理白虚空,轻抚壁上其中一道剑痕,说道:“此招欠力二分,偏斜移左,杀力挫去五分。”
甚么?血海虽然武功提升,但跟白虚空仍有一段距离,他竟敢对白虚空留下的剑招乱下妄语。
接着又再抚摸另一到剑痕,续道:“此招速度太慢,标悍威势未及。只得应有杀力六成。”
每说出一招,白虚空内心痛得恍如被巨锤击打。
因为他清楚知悉血海并非无的放矢,他所说的全都是自己确切留在壁上的剑法破绽。
白虚空顿时脸色大变。自己绝世剑法的破绽。怎可能让血海轻易看出。
不得不承认、白虚空是偏存私心、刻意令壁上剑招未臻完美,自己“天下第一”的名誉便难以被后人超越。
最意外是血海的武学智慧,竟出色如此,不得不叫白虚空惊讶。
看见白虚空讶然惊呆的样子,血海不禁笑道:“你以为我是依靠你女儿而活的无聊人、那就大错特错了。”
血海在笑,笑得甚是自信,他知道自己有能力在白虚空面前保住性命,可是自信笑容背后,却存在着极之难受的剧痛。
明知白虚空武功高绝,二人一见面白虚空已对他十分讨厌。血海若不想尽办法令白虚空对他另眼相看,性命自必难保。
故此,血海极力去吸收白虚空百壁上的剑招。“燃烧岁月”他已学全,要再有提升突破便必须偷学壁上剑法。
过度运用脑力去想,令血海头颅恍如被千针狂刺,他只好用自信的笑容去掩饰脑袋剧痛。
要保命,便要强作镇定,要白虚空更为吃惊。
血海的一切都教白虚空感到意外,惊讶的事情一浪接一浪而来,血海突然跃身上前,一手便夺去了白虚空手中的“神工”。
惊呆下的白虚空毫无防范,轻易便被对方夺去兵刃。
血海自知已到了生死关头,能否保命便要看自己如何对策,一夺“神工”即痛快挥舞,不让白虚空有机会夺剑。
“神工”在手,杀力无休,血海顿时感到自身杀力不住提升…
直劈斜斩。有种说不出的痛快,血海不住舞剑。似要利用剑招去忘记脑袋的剧痛。
“神工”剑影飘幻无定,血海手中俨如握着数十把神兵挥劈,就连在旁的白发魔女亦无法看清血海的剑招。
时而飘纱、时而刚劲、时而快疾、时而缓慢、血海挥舞的剑招,无异就是白虚空的剑招。
就在白发魔女以为血海的剑招会无穷无尽的挥舞下去时,血海却突然止住剑势、默然不动声色。
白虚空与血海僵持对立,谁也不移动半分,似是两尊大地初开已存在的石像一般。
一种隐隐约约的怪异感觉自白发魔女心底涌起。她忽然觉得二人似有相同之处。
二人身上皆弥漫着一股似去未去。意犹未尽的气氛。
看一看壁上剑痕,白发魔女顿时有所发现,一二三四五……,合共一百二十七道剑痕。
血海刚才用“神工”挥斩出同样的一百二十七招。
一百二十七,便是白虚空留下的剑招至极之境。
血海凭着超人智慧,极力理解剑招、也只能把一百二十七招尽数演绎,再也无法演变更强剑招。
反观白虚空,他亦是因在一百二十七招之数,纯以剑招上的突破而论,他跟血海也只是势力均等。
要血海败得彻底。必须突破一百二十七招之数。创出新招,取敌头颅。
血海内力跟白虚空相距太远,惟是剑法上的领悟却比白虚空不遑多让,血海只能在剑法上胜过他。
二人也遁入忘我境界。努力苦思剑招突破。海水渐渐{炫}高{书}涨{网},浸到二人腰间,他们却浑无所觉。
就在白虚空忘我苦思之际。血海猝然跃起。“神工”挟着雷霆万钧之势疾劈而下。
白虚空双掌运劲成水柱。不住把杀剑截挡。可是“神工一犹如彩蝶穿花插柳的由空隙攻进、教白虚空守得极是困难。难道白虚空在剑法上的领悟还比不上血海?水柱截挡不了“神工”、白虚空即以“燃烧岁月”化水柱为冰剑。来个硬拼硬、强对强。
冰剑当然及不上“神工”、一碰上便即骤然破碎、碎片散落半空,白虚空正想如此。
掌心兀自生出两股吸力,把冰块聚于掌中,在胸前绕转一圈,使出白叶剑一系的“燃烧岁月”神功。
如千叶乱舞,每一块碎冰似是各自为政,却又联群结队的分别往血海身上一百零八个大穴射去。
翻身迥避,尽数避过所有冰块攻击。再次落入水中。血海静止不动,苦思更厉害的剑绝。
又再为白虚空带来惊讶,此小子实在太不简单,他的剑招虽不能杀败自己。但已突破了一百二十七招极限。
回想血海刚才的剑招,白虚空从中又得到新的领悟,脑海快能想出全套剑法中,去势未尽的腾下三招来。
剑若梦,剑蒙拢,剑意犹在招不同……
七情六欲在心中,剑招无迹破虚空……
一剑连环,二剑快疾。三剑无尽破无限……
想通了。终于想出剑招剑意的破绽,白虚空要试剑,他要试出突破常规的一剑如何骇人。
岂料白虚空跃上半空的同时,血海亦跟随跃上、“神工”青光漾漾,杀气严寒。
似是在告诉白虚空,他想出的惊天一剑,绝不比你想出来的更为逊色。
白虚空双手吸扯海水引以为剑。直劈血海,却不带任何杀力,恍如一止轻纱拂在血海头上。
轻纱虽美,却要夺人命,血海不能不挡。
血海人随剑走,横天疾舞。旋劈斜斩,阵阵气劲疾射爆绽。剑劲过处。恍如一堵无形气墙,要任何招式难越雷池半步。
一时间,二人也奈何不了对方,僵持了半蛀香的工夫后,均各自退回岸上。
白虚空没有再次猛下杀招,他只是静静的站着。静静的悲痛。
悲痛是因为自得“神工”后以为能成天下第一,谁知眼前小子只是初学自己的剑招,竟立即可跟他分庭抗礼。
想想也叫自己心酸。
白虚空已年近古稀,武功难以再有大突破,所以他才渴望“神工”的出现个但现下却有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跟自己斗个平分春色,长此下去。恐怕自己也不是他的对手。
一直教自己好兴奋的梦,如今终于要醒,“天下第一”原来并非属于自己,要怪只能怪自己夜郎自大。
哈!好可笑,天下第一大傻瓜,自己骗自己,不知所为。
突然心底生出一把声音耻笑自己,白虚空听得异常愤怒。失去理智。
谁笑我都要死,甚么血海也要死。
一直在旁安慰白虚空的白发魔女,见他狂性大发,不由分说的以身上长衫捆绑他的双手。
她绝不可能让父亲夺去自己心爱男人的性命。
血海觑准良机,见白虚空被制服一刻,立即作出最适当配合,“神工”陡然抢攻,把对方手脚筋尽皆挑断。
白发魔女竟串通血海残杀自己的父亲。

 777

第十一章 入魔鬼兵团

刑场,是杀人的血腥地方。
不会有人喜爱刑场。就算是执行刑法者,除非阁下是个变态畸人,否则定然也讨厌刑场。
行刑官是个苦差,看着一个又一个的犯人被正法、处斩。内心已极度难受,那些失去头颅但仍有知觉的身体,倒在地上不住抖动,弄得鲜血四溅,最是恶心。
当然,那个不受控的头颅更是麻烦,离开脖子后便咚咚的四处乱滚,最后总是他妈的睁目怒视,一副死不嗅目模样。
杀得人太多,行刑者都会问,我也有罪么?
大人们有官差、兵卫保护,只是那些刽子手又如何?是他们亲手斩杀犯人的,一双手像是如何也洗不清血腥恶臭。
努力的洗刷,拼命的要摆脱血腥,只可惜身旁妻儿总是告诉自己。那又腥又臭的异味,已渗入肤发。
有一些人特别爱到刑场去,只要留意每逢有人处死的日子,必然堆满人群,也就可以肯定了。
并非职责所在,把观看行刑作为一种娱乐节目,也许心情既刺激又好奇。自然特别有兴趣。
尤以行刑法则有变为甚。
甚么炮烙、五马分尸、凌迟……,愈是残忍、奇特,围观者便愈是众多,只因为个中精彩更具。
今天的“剑京城”刑场里,吸引了更多的人群、更多的旁观者。堆满在刑场之外,议论纷纷,人声此起彼落,原来应该万分肃穆的刑场,如今竟变得如闹市一般热闹。
只因这一天要处斩的。并不是甚么犯下弥天大罪。奸杀孺弱妇人的大囚犯。而是数个小偷罢了。
原来应只判下囚禁的罪名,如今竟然被判了死刑……
就是因为这点,今天来观赏处斩的民众也就比平常的特别多。更且判下死刑的,和今天主持处斩的,乃是同一人,一个身份异常特殊,尊贵的大人物,小白的亲信——朱不三。
不知怎地,朱不三近日常常参与所有“剑京城”中的大小事务,就是连“长街”中黄老伯与陈大四的争吵亦要干涉,行事途径跟往时的他似乎大有分别。
更且,他近日的性子变得异常凶残,不论甚么琐碎的罪案,他都一概判处死刑,更要由自己亲自狠下杀手。
今天,五个只犯下小罪的少年人。没精打采的跪在刑场之上,任由烈日暴晒,长发披散,脸容樵悴得吓人。
也许实在难以面对死亡,行刑一天又一天接近,他们却难以接受,怎也睡不了。
忽地身后响起一连串锣鼓声,前来的,正是今天的行刑官——朱不三。
杀气腾腾的步至,誓要把眼前的犯人如仇人一般斩杀,毫不留情,也不容求情。
今天的刑场之上,找不到原来应有的创子手,也找不到那重约五十多斤刀锋锐利,只要轻轻触及脖子,头颅便当下分家的大刀。
可是今天用来行刑的,亚不是任何利器,而是一双手,朱不二朱大人的一双手。
维持大局的数十卫兵,把五个犯人围了起来,困在其中。
处身人圈之内的朱不三,没有多余的说话,囗中就只吐出一个字:“杀!”
杀命已下,犯罪者的生命已再不可能保住。
掌风掠过,首当其冲的一个犯人头颅应声爆破。
鲜血、脑浆、碎骨、烂肉溅上了一名卫兵的脸上,好丑、好臭,嗯心的感觉实在难以形容。
一人的死状如此可怖,杀人的手段如此凶残,腾下的四名犯罪者,无不被吓的目定口呆,心里发毛。
惊呆间,只听见刑场外蓦地传来了女人的叫声,一大群女人来此目的,竟然是来找朱不三。
眼前的大群女人大模大样的踏进刑场去,卫兵亦没有作出阻搁,看来身份必然的不平凡。
个个一身轻纱薄衣的打扮,满是风流女子的气息,又怎可能是身份不平凡的人?
这群女人,全都是有夫之妇,可是每一人的丈夫也被官府判处了死刑,判罪的,正是朱不三。
不论大小罪案,皆抢着来审判,更且不理任何因由,所有罪犯均一视同仁,判处死刑。
把罪犯处死后,同时更夺来其妻子,任意蹂躏。
这些时日,朱不三怎会变成这个样子?
其中一名妇人看见朱不三,立时高声大叫道:“啊!朱大人啊!快来吧,我们等得很心急呢!”
好贱的湿妇,竟公然的要求交合之乐……
只是她的说话,却绝对不会惹怒朱不三,更是满心欢喜的道:“好了。好了,待我杀掉所有罪犯,便立即将你们干个痛快!”
好无聊的说话,从前不会如此行事的他,朱不三看来已再不是往时的朱不三了。
“彭!彭!彭!”的连续轰出三掌,三名罪犯的头颅登时如前者一般,头颅爆破,死得不能再死!
妈的,别阻着老子的时间,爽快的干掉剩下的一人,再好好的享受那极乐的快意呀!
不由分说,朱不三猛地又再轰出一掌,可是原来应该头颅爆散,鲜血、脑浆横飞的情景今次却没有出现。
只因朱不三的杀招,竟然被那个绑住了手脚的罪犯截挡下来,这罪犯竟有此能耐?
朱不三心感诧异的道:“好。果然不简单!”
罪犯冷冷的道:“你也同样不简单啊!”
话语刚落,那名罪犯的脸容竟兀自扭曲起来,原来的面貌已不再,面目全非,露出真实的面貌来!
他,竟然懂得“盗脸术”!
对了,他当然懂得“盗脸术”,只因他的真正身份,是一个朱不三很熟悉的人,他正是莫问。
莫问怎会在“剑京城”。
既已把小黑、小丙的性命保住。莫问也再没必要留于“草芦”之中。便独个儿返回“剑京城”。
可是莫问为何要化装成一名罪犯,来到刑场给朱不三问斩!
只因他甫返回“剑京城”。便听闻近日朱不三的性情突然大变起来、凡人问斩。
变得异常凶残!
莫问凝神紧盯着朱不三,心中更加确定自己果然没有错算!
只见其处事残酷、双目发出青绿色的寒光。莫问深信,朱不三已再不是朱不三,他入魔了。
朱不三。怎可能突然入了魔?
一声不响朱不三蓦地把已死掉的三名罪犯尸首卷扯起来。尤像把沾湿的毛巾绞干似的,把三个尸首扭结融合,化成一凄厉惨烈的杀人凶器,一道足有四尺长的人肉血柱。
挥柱如剑,气势如虹、直朝莫问杀去。
莫问手脚被缚,不可能作出任何攻击,只有不住的左闪右避,缓住朱不三的杀势。
朱不三的杀招每每狠劲雄浑。誓要把敌人置诸死地。
从来不是如此的他,如今交手,莫问对朱不三已堕入魔道之事便更是确定。
由尸首化成的血柱,在乎结构完美,毫无瑕疵,要全力施为破斩,未免太过荒唐。
朱不三身法如电,眼前只见一道鲜红的血柱在东倏西忽的舞动,独斗血柱,不见人,一大片鲜红在前,莫问登时大喝一声二吸气,长身,飞掠,疾削快斩。急剧如电。
莫问手脚虽然被缚。但曾得白虚空传功、功力早已达绝强之境,天下间已几难逢敌手。
莫问绝对相信,决杀之道在于先避其锋,继而破杀。把双脚紧紧合什,侧身不住的翻动,化成一柄锐烈的轮刀。
血,只有鲜红的血才能暴露出优胜劣败来。
血柱发出鲜红的光,柱光奇亮,更且阴寒无比,像黑夜中的魔眼,山野中的精灵,地底下的碧玺。
红光过后,滴答滴答的声音来了,血终于落在地上,分出了高下,定出了胜负。
一刹间,一张完好的脸变得扭曲了、歪斜了、变形了,只因莫问的脸上已添了一道血痕,他,败了!
痛楚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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