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笑新传-第7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孕悦椿蝗〕晒Γ
史认屁道:“我第一个振臂和应,以后出生入死,同富贵共患难,有福同享,有祸同当!我门下“残贼”七千,便全交在小白手里,任由指挥,绝不食言!”
关二哥道:“我和大哥的‘草芦黑栈’八千杀人部下,也甘心臣服小白麾下,任由差遣指挥。”
胡说八道:“哈……我这老匹夫手下无兵没将,只好为小白成皇为帝拋头颅、洒热血,冲锋陷阵,身先士卒也罢!”
深得众人支持,小白感动得难以自制,一跃至金银财宝堆上,拔剑振呼:“好!既然天意要我小白为皇,我又岂能逃避,今后与各位兄弟一同攻城掠地,建立新国皇朝,待我登基为帝,便分封各位大哥每人一城,四大城主护我小白,哈……有意思。”
“把他妈的大奶奶皇帝都一个一个轰走,拆掉烂龙座当柴烧,统一天下,惟我小白独尊,我这不知所谓挑那妈妈伍穷,当个定天王便是,哈……没异议,没异议!”伍穷说得兴起,活像明天已是登基大日子,手舞足蹈,狂态毕现。
小白道:“现下先别谈这些,‘神药’救人为先,寒烟翠、情诗、梦香公主,都有救了。”
小白取锦盒至情诗、寒烟翠前,打开盖子,阵阵馥郁熏香扑面而来,教伤重的二人立时精神为之一振。
能摆脱伤困,重掌生命火光,当然欢畅莫名,但小白却呆呆望着锦盒,一脸愁苦,久久不能自已。
小白道:“是苍天弄人还是什么?每人一颗治病的‘神药’,偏偏只有两颗,咱们却共有三人垂危,哈……苍天啊,你又在考验小白了!”
原来锦盒之内,只有两颗“神药”,梦香公主、情诗、寒烟翠三人中,只能救其二,余下的一人便必须牺牲。
顿然间欢乐气氛一扫而空,四周尽是沉默死寂。怎可能舍弃一人?怎可能只剩下两颗“神药”?
“‘神药’是小白取得的,当然应该先用来救他的梦香公主与情诗姑娘;苦来由,你使用你余下的五指与那小东西来为我续命,在余下日子再好好想办法医我痊愈吧!”
说得轻松的寒烟翠,竟毫不犹豫放弃生存希望,她,是因为已感受到情爱之重要,切肤之痛,落在他人处,不如一力由自己承担。说是伟大,是因为情爱实在伟大!
小白凝视着情诗,没说什么,也实在不知可说什么!
情诗却是一脸天真的走向小白,笑道:“相公从来是个信守诺言的大丈夫,对么?”
小白轻轻点头。
情诗从衣衫内,取出那条梦香公主的手帕,悄然道:“相公说过,只要小妾能想出公主藏在内,赠送给相公的第二份礼物,相公会为小妾达成一个愿望。”
取出火折子,在手帕之下舞动,热力使手帕起了变化,渐渐便显出一些淡黄色的线条来。
情诗道:“我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公主礼物的含意,但相公说公主的礼物必须用智能来感觉,小妾见识浅薄,惟有往请教寒小姐,问她‘舞夷族’有什么秘密传情达意的方法,她便教了我以火之热力,来焙供出以“无色墨’写在布块上暗藏字句的方法。”
手帕经火力供热,便渐渐浮现出美丽动人的图像,是梦香公主艳绝天下的娇媚芳容,细致精巧,笔法简单,已是灵动如生,绰约多姿,看得情诗也为之惊叹。
小白凝视手帕上活灵活现的梦香艳容道:“当我再回中土,公主可能已成毒狂,全身胀破爆裂,往昔艳色不再。因此,便在手帕上留下花容月貌,让我终生不忘,永不磨灭!”
情诗叹道:“艳绝天下无双,教人为她粉身碎骨却死而不悔,老天爷呵,任我情诗如何夜夜苦思,也想象不出如此蚀骨铭心的妩媚啊!姐姐,妹妹便把相公交给你照料,来生再续末了缘吧!”
说罢,情诗拔出匕首,便往心胸刺去,欲了结性命,留下一颗“神药”救梦香公主。
小白疾爪如电,及时握住了情诗的手,匕首锋尖,便在胸前一寸停住,争持不下。
情诗微笑道:“小妾已破了藏于手帕内公主芳容之谜,相公可不能反悔,不达成小妾寻死的愿望啊!”
小白的手在颤抖,当然,内心的震动更是起伏不定,忐忑不安。他当然要阻止情诗寻死,但如何解决疑难死结,却又是一筹莫展。
小白援缓道:“你已是我笑家中人,相公不能眼巴巴看着你别我而去,别傻吧!”
情诗道:“相公说过,绝不食言的啊!”
小白道:“傻小妾,那你便上了当妾侍夫人的第一课……丈夫说谎是等闲事,否则,又如何同时应付三妻四妾呢?”
小白五指欲夺情诗手中匕首,但情诗突然反手割向小白手,再踏步迎前,匕首与整个人挺上攻向小白。
以匕首当剑的出招佯杀,又再旋刀割喉,妙绝的剑法强行再要了结。小白又怎会疏忽大意,贴掌封住情诗颈项,刀尖便硬生生地在掌前停下,不能再进。
但同一剎那,已贴住小白的情诗左手,却已拔出小白的佩剑“赤龙”,剑虹惊艳,急掠疾驰,自生反抗强力的神兵,急旋反戳向情诗心胸,小白惊骇中欲抢救,但神兵杀人却是不容有失!
“赤龙”饮血,已穿破情诗心胸,小白只能急拔出剑,戳穴截血奔流出体外,扶住已步向死亡的情诗。
情诗双脚软倒下跪,脸上仍是那百看不厌的纯真清丽笑容,双手合什放在胸前,又作那求神问法状道:“大师,小女子舍命以成全公主与相公的绝世匹配,对也不对啊?”
小白哭道:“笨施主,你可好狠心,没想过你相公会终生抱憾,夜夜梦迥为你的牺牲而自责,永不磨灭啊!”
情诗笑道:“小妾要是能如此令相公永不忘怀,已是心满意足了,那就笨得好有价值啊!大师,求你原谅我相公背弃承诺,拒阻小女子寻死,千万别要他再受伤害、自责,要保佑我相公,回中土建国立业,成毕世无匹的大英雄、大人物,与公主成仙人眷侣。”
小白只感到情诗的血仍是阻封不了的慢慢流出体外,身躯也已愈觉冰凉,一步又一步的迈向死亡。
情诗再问道:“大师,上回我求问,上天安排了我遇上教人刻骨铭心的好相公,情诗好想终生陪伴在侧,当他的快乐好小妾,但又怕天意弄人,阻碍难圆美梦。今天终于醒悟明白了,原来上天安排小妾与相公的一段情,是要让相公更加疼惜公主!”
小白道:“别再多言胡说下去!”
情诗道:“是千真万确的啊,相公失去小妾会痛,小妾只是情浅缘薄,痛只是浅痛,相公与公主情深缘厚,痛便是深痛。浅痛教相公更加彻底明了与公主那段情深义重的爱,明白浅痛与深痛,便会更加疼惜与公主的未了情,大师,我说得对么?”
小白痛哭道:“痛即是痛,再问再痛,不问便不痛!”
情诗道:“痛……即是……不痛……不痛……即是……痛!有佛性,有佛性啊!”
情诗从怀里取出已枯凋、但对她来说却是最重要的“后冠”,是小白初遇时赠送给自己的“后冠”,情诗最爱惜的“定情物”。“相公……可以为……小妾再戴起……么?”
小白便轻轻为爱妾戴上“后冠”,轻轻吻了一口。
小白再抱起情诗,淡淡的回忆起郡首断肠寂寞的情诗:
爱人是情人,情人是佳人。
佳人是夫人,夫人是神人。
神人是助人,助人是福人。
福人走骗人,骗人是官人。
官人是谁人,谁人是笨人。
笨人是天人,天人是泪人。
爱人原来最真心,情人原来最关心。
佳人原来最担心,夫人原来最忧心。
神人原来最狠心,助人原来最开心。
福人原来最无心,骗人原来最伤心。
官人原来最偏心,谁人原来最痛心。
笨人原来最倾心,天人原来最痴心。
泪人原来最死心,死人原来最真心。
情真爱又真,快乐是人生。
情真爱相分,半生空遗憾。
情爱没缘份,一生不饶人。
情爱寂寞人,寂寞是人生。
小白在哭,痛哭,情诗在哭,场中每个人都在哭,痛哭!
情诗缓缓道:“情爱……寂寞……人,寂……寞……是人……生……大师……:……
女子……明白……了,好……寂寞……好冷……啊!”
“斗室”之前,有一个寂寞人,她的身体渐渐失去知觉,只余下冰冷躯体,她,好想所爱的相公给自己那回味无穷的……
“相……公,你……可以再咬……我香臀一……口么?我……好怕……啊……就让……
小妾……在失去……知觉前……再一次……感受……相公……的甜……蜜……呵护……
吧……”情诗已奄奄一息了。
小自便张开口,含着泪咬向情诗,用力一咬,狠狠的咬,要情诗深深记忆这甜蜜温馨。可是……
情诗道:“咬……吧……怎……么……还不……咬……啊……咬……我……相公……
请……请……”
小白脑际尽是回忆,片片柔情,幕幕温馨,又教人如何忘怀!
偶遇、赤裸湖中、清纯脱俗、秀致温婉的脸庞、如花笑靥、配合银铃般的笑声,畅怀怡神。
水,从皓如白雪胸背流连一会儿便向下溜走,一丝不挂的甜姐儿毫不畏羞,自然从容地对着小白的惊呆,发出天真烂漫笑容,指尖轻抚小白鼻子道:“好哥哥,水清湖静,我独个儿不是滋味,来吧,一起畅泳啊!”
“多谢你的后冠啊!多天以来独个儿苦闷极了,你一定是上天赐给我的意中人,好啊!嫁给你从此天天共泳游山,结伴唱笑,太好了,好哥哥,咱们何时结合,双宿双栖啊?”
“好相公,情诗要为你生下十二个白白胖胖的娃儿,全都趣致可爱,男的由你起名字,女的交由我动心思。咱们的家要对着大海,要有浪声、有清风、有白云、有绿叶红花、有你、有我、有十二白胖孩子,相公,你要天天醒来为情诗唱歌。”
“没有啊,屁股儿仍是好端端的左、右各一份儿,有相公守护着情诗,风沙哪敢欺负我啊!”
“大漠风沙吹啊吹,有只马骝怕它追,拥住树干往上去,再看风沙哪里去。爬啊!
爬啊!”
“怎么了?大树干,是不是记挂住家中的美貌好妻子啊!”
“不用怕啊,相公家中有七个好妻子,情诗便是排第八的小妾,白天给相公洗脸倒茶,夜里与姐姐们围着炉火唱曲说笑,唱不动听,便给相公打打屁股儿受罚,总之不要切开四片便是了,嘻……”
“相公,怎么你流沙泪啊!糟糕了,嘻……”
“我是被天母娘派来迎接贯穿龙脉,破‘人劫’、‘地运’、‘天算’新皇之‘天机仙子’,这一个甲子必然有惊世新皇诞生,天象早有明示。上苍要我来迎接新皇,可不能又困死或杀掉情诗吧,嘻……早该放一万个心啊,有什么好怕。”
“噢啊!酥胸两个情侣西瓜生了个大西瓜在中央,西瓜又香又甜呢!”
“明夜给相公多咬一下屁股,是不是又可躲起来偷听相公与公主的情话啊?”
“哇!咬错了啊!唷!”
“痛即是痛,再问再痛,不问便不痛,明白了!”
小白抱住已冰冷的情诗尸首,呆呆望着崖外云海,茫茫然伤心再泪流,泪流再伤心,泪,终于流干了,小白拥着情诗笑道:“鱼网捕鱼是目的,鸿雁罗网折羽翼,螳螂之贪忘后敌,黄雀伺机欲痛击。机里藏机有神力,变外生变莫叹息,智巧何足与天敌,折翼自然便折翼。哈……”
089
第 五 章 智者大敌人
安葬了情诗,小白把一颗“神药”交给苦来由,苦来由嗅了又嗅,但竟嗅不出个所以然来。由此可见,昔年月缘为求炼成此“神药”,确是呕心沥血,耗尽心思,难怪精尽劳损而死。
苦来由道:“以我遍尝百草仍无法得悉“神药’成分,看来昔年月缘姑娘是费了好大功夫,多次往‘异族’甚至更遥远的西方蛮地,才寻觅得配用药苗,难怪‘裨药’有限,也难以再炼!”
“对不起,小白!”寒烟翠因为情诗的牺牲,仍是耿耿于怀,已经多次向小白诉说无宗。
小白笑道:“放心好了,只要你能好好的与苦来由相爱,情诗泉下有知,必然深感安慰,为真爱鸳鸯能白头到老,而开心不已!”
寒烟翠微微点头,便从苦来由手中接过“神药”,吞下肚里,一道古怪热流立时扩散疾走,奔行全身。
说不尽的畅快暖意,尽驱身体冷寒,阳气大盛,一团热火在体内炽热蔓延,好暖好暖。
原来已委靡不振的寒烟翠立时精神大振,教苦来由、小白、胡说八皆欢喜若狂、雀跃万分。
寒烟翠只觉原已微弱的心跳不断加速疾跃,体内贯满能量,暖得身体滴汗,湿透衣衫,愈来愈热,热不可耐。
“哇”的一声,湿了!呆了!
湿了的是小白、苦来由、胡说八。
呆了的是小白、苦来由、胡说八。
死了的是——寒烟翠!
喷了一大口鲜血,把三人由头至胸全染个通红,血渍斑斑,从愣住了的三人发上滴下。
寒烟翠突然倒下,振脉不动,毫无知觉,心跳停了,死……死了,吞下“神药”后的寒烟翠竟然死了!
苦来由绝对不能接受现实,疯了似的拥抱寒烟翠尸首狂叫道:“不……可能啊!吞下‘神药’不可能死的,一定是……一种特别反应,等……一会……一会儿,好快……
好快……脉动便……会再来……死……不会……死的,烟翠……快醒来,你一定……可以的……醒来啊!”
伍穷、十两等先是看着情诗掉了性命,如今寒烟翠竟也白白死掉,心里嘀咕不明,惶惑不解,早已陷入五里雾中,不明所以。只觉凶险原来现下才开始,绝不是破关夺了财宝便完了危机。
小白突道:“我真笨,唉!还自道是天聪过人,智能非凡,但却栽在此我更胜一筹的大智大慧天人万寿圣君手里啊!‘神药’并非真的‘神药’,我从‘天岛’上所取得的是‘死药’而已!”
苦来由惊愕莫名道:“什么?是……‘死药’?”
小白怒道:“万寿圣君活了二百年犹未死,他在‘天岛’之上调训了一大批‘天兵神将’,要助我完成建国鸿图霸业。但又得悉我依患情爱,要取‘神药’救人。他寄望我成为冷血无情的皇者,只要除去所爱,牵动我情的所爱死掉,绝情绝义,便能成为无情杀神。建国立业,统一天下,便真正得心应手。因此,他没有给我‘神药’,而是给了我‘死药’,要害我绝情绝义,一心杀戮!”
苦来由大怒道:“你奶奶的王八羔子,老子便摘下你什么万寿圣君的头颅,踏个粉碎,来为我烟翠陪葬!”
苦来由抱着寒烟翠的尸首直冲入“斗室”,杀性凛然,冲动得绝不能自制,小白惟有与他再上“天岛”,找那万寿圣君。
小白道:“这次再上‘天岛’,也不知是福或祸,要是圣君肯拿出‘神药’来,又能救回寒烟翠,并让我带回中土救公主,当然最好。但要是有何不测,伍穷,便由你来带领大家离开“死荫幽谷’,此后一切,由你们各自决定好了!”
伍穷惶然呆愕:“甚……么?由我伍穷来当首领?我……可完全不懂赌这门子鬼东西啊!”
胡说八第一时间作出反应,昴然答道:“咱们已是你新国的大臣猛将,小白不下来,咱们便一直等下去,十年会等,六十年仍等,一百年也等!”
关二哥和应:“咱们绝对相人我皇小白顺天命化解危难的能力,早去早回吧!”
小白心头激动不已道:“好!多谢各位好兄弟!”
石阶又再把小白与苦来由“飞升”上“天岛”,穿过层层云雾,二人又踏在大殿了。
小白二人正要冲出大殿,赶去“瑶池”,大殿的四周已站了二十四节气锦衣臣其中四人,分别是红衣立春臣、蓝衣雨水臣、黑衣惊蛰臣及白衣春分臣,均各手持凤头长斧,固守去路。
远远还有率领二十四节气臣的太初都督,在对面殿顶飞檐之上,四种不同长斧插在背后,威势强猛,已说明拦截意图。
太初恭敬道:“文帝已离开‘天岛’,去而复返,不知所为何事?微臣也许能为文帝解开一些心中疑窦。”
小白上前道:“本皇要再到武帝处,取回他错交给我的‘神药”,太初都督可再为本皇引路么?”
太初恭敬回答:“谨遵武帝圣旨,从今天起,暂时封闭‘瑶池’,不会客三年,文帝请回也罢!”
小白道:“哈……以‘虎符’来交换“神药’,看来武帝早已预料我去而复返,但‘天兵神将’只‘二十四节气臣’,便能阻止我住‘瑶池’了么?也不一定啊!”
太初道:“微臣不敢损伤文帝半分,只是职责所在,圣旨已下,实不得不固守去路。”
苦来由怒道:“说什么无聊废话,小白,你料理四臣,我来先挫首领都督,再闯‘瑶池’!”
苦来由为救寒烟翠已是不顾一切,小心放下她的尸首,苦来由便直射向太初,太初先抽出四斧之中的板斧,一来便是一式“斩斧屠龙”,直破向苦来由。
苦来由不闪不避,举起前臂便挡向板斧,中招同时,也一腿踢中太初胸口。
恃着强猛护身罡气,苦来由从来不怕任何神兵攻伤,惟是太初的板斧劲力竟不同凡响,劈得苦来由整条胳臂生痛。
苦来由心生佩服道:“原来万寿圣君调训出来的“天兵神将’,杀力好强,以你先前一臂之力,江湖上徒手能挡的只在十人之内,难怪圣君说要得天下,有你们天兵神将辅助便事半功倍。”
太初恭敬道:“本官背后的板斧、大斧、凤头斧、蛾眉斧,只斩违圣旨者,只要阁下退去便是。”
苦来由道:“要是我的一双腿不及你的四斧,那便斩下来让你挂在身后好了!”
在檐顶与太初对峙的苦来由,震飞瓦片,直射向太初,太初急抡舞板斧劈碎瓦片,立时绞裂散飞,但一阵狂劈乱斩过后,却又失去了苦来由的踪影。
苦来由究竟哪里去了?当太初感到双肩一阵沉重,愤怒已不期然燃烧起来,苦来由竟“站”在太初双肩上。
欲提斧上劈,沉重的压力贯入双肩,双臂怎也难以抬起。太初不断的提劲上冲,但劲力如排山倒海涌压而下,如何也难以冲开。
武学修为极高的太初,急变招坐马,利用背后三斧下撞屋瓦之力,飞射拔出,迥旋越过苦来由头顶,再提腿飞踢,旋斩向头上的苦来由。苦来由挥腿踢开三斧,下坠压力稍减,太初便乘势暴喝吐劲,冲开肩膀上的耻辱,组织反攻。
双手执四斧,杀势凶盛的太初,正与十步以外的苦来由对峙,苦来由不由分说便又挥神腿狂扫猛踢,四斧也急如恶浪,挥劈直破神腿,疾如电闪斧斧生威,竟是迅捷无伦,完全挡却道医腿攻,上来挺挡,直攻劈阻,横踢斧斩,一轮攻势完全瓦解。
苦来由退开,也不得不佩服太初神斧奇技,但适才全是内力硬拼,太初虽能一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