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笑新传-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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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不三刚扶着雪无霜欲坐在椅上,十两的话却叫皇上不能坐下,场面极为尴尬,又好生失望。
在旁的侯小神淡淡道:“皇上为了公主婚宴,十多年来第一次踏出宫外,皇上实在好关心公主。”
十两冷冷回话道:“要付出关心,该是十八年前开始,现在的关心,看来活像施舍,十两不敢当!”
在十两心中,要是娘亲只是个很平凡的人,她也许会容易接受她一点。一个弱质女流,不能摆脱枷锁,又或有其它拦阻,以致即使渴望也未能再见丈夫、孩子,还可以原谅。
可是,雪无霜的解释是踏出皇宫便会遭刺杀,又或是害怕十两会遭敌人掳走以作要胁,她无论如何也难以接受。
雪无霜淡淡道:“十两,女儿,你很恨娘么?”
十两低下头轻轻道:“我只恨自己命苦,但小白教会了我,人要努力才能扭转命运,我会尽力忘掉一切。”
雪无霜不禁垂泪饮泣道:“娘真的连女儿奉上婚宴香茶也喝不到?没这个福份?”
十两冷冷道:“皇上,请回吧!”
斩钉截铁的答复,刺得雪无霜心头好痛、好痛。
她不顾安危,离开皇宫来喝十两喜酒,为的只是希望喝下一杯女儿奉上的香茶,可惜,还是事与愿违。
接连的不快乐事,令小白、伍穷、将军、血霸王,任何大厅内的人都郁郁寡欢,喜宴添上哀愁。
苦闷气氛充斥,尽是弥漫着忧伤、愁思,是杀——人——的——时——候了!
杀!
刺杀!
一击即中,一刀致命,一招了!
杀,被杀的是侯小神!
刺剎,刺杀的目标当然是皇上雪无霜。
当侯小神惊觉杀神来临,胸膛已剖开,生命已不留点滴。
要刺杀雪无霜,必须先杀侯小神。
因为侯杀神一直教导侯小神,任何时候,要封堵斩杀皇上的一切方位,不要让刺客一刀得手。
只要挡得了第一招,缓了杀势,皇上便有机会逃脱。
刀劲剖开侯小神胸膛,才能贯穿斩杀雪无霜,当然,用刀的刺客,必须是天下间最强的高手之一,否则绝对不能完成任务。
这用刀刺客绝对有足够能力,他的刀血红。
他的发血红,他的杀意疯狂。
他的刀,名曰“泣血”,他的名字,江湖上无人不识,“泣血”刀锋冷,刀锋冷杀人。
刀锋冷已不再是“杀手楼”中人,但他绝对是天下间,被公认的最强杀手,杀力千秋!
跟昔日刀锋冷斩杀大太子名太祖无异,从头破颈开胸至脚,凄厉的刀痕教人心寒惊悚。
刀锋冷杀人,焉能不死?
能,名太祖当日便没有被刀锋冷一刀杀死。
今日的雪无霜也只重伤而未气绝,因为,刀锋冷又遇上伍穷和他的败刀,挡住了部分杀力。
败刀又别曲了,伍穷的感觉犹如从前无异,血气翻涌,胳臂恍似再也抬不起来。
也许是伍穷的反射动作,他对刀锋冷的“泣血”红光最为敏感,红光闪现,他便同时拔出败刀。
当日在“醉翁楼”的迅捷反应,救了名太祖一命,现在又挽回了皇上雪无霜一命。
颓然伤重晕倒的雪无霜,倒向前,正好仆倒在女儿十两怀里,十两紧紧的拥着血如泉涌的娘亲,眼泪也不断溢出。
这一剎那,十两很清楚,她还是深爱亲生娘亲雪无霜。
伍穷、败刀接下刀锋冷第一刀。
小白、赤龙接下刀锋冷第二、第三刀。
将军接下第四刀!
血霸王接下第五刀!
第六刀,再没机会了,伍穷、小白、将军、血霸王把刀锋冷重重困死,封住了杀势,不停强攻。
伍穷痛恨刀锋冷刺杀十两亲娘,也即是杀他亲娘无异,加上今夜愁苦闷透,便把一切怒意化作刀招挥出。
一式“一绝”如狂斩下,分金裂石,斩中刀锋冷面庞,斩得凹肉陷下,可惜,刀锋冷的护身罡气太强,伤不了什么。
刀锋冷以刀柄狠狠轰向伍穷头颅,便把他震飞退远,血流披脸,左目一片血红,不能视物。
血霸王以脚御“剉手斧”攻来,刀锋冷直接其锋,挥刀斩拼“剉手斧”,竟是一式变招的“面目全非”。
“泣血”爆出无可抗拒的刀劲,震得血霸王御斧双腿裂骨溅血,更反过来掠斩其脸,一招致命。
幸而将军从后一掌轰得血霸王飞冲向前,“剉手斧”变成斩削脑后飞发,不致夺命。
将军的“齿翼月牙挡”直戳咽喉,刀锋冷一刀劈下,狂涌劲力又硬生生把来挡拒的他震飞十步以外。
电闪过后,挡在刀锋冷身前的,就只有小白,已提起“赤龙”在手的小白。
刀锋冷的“家破人亡”,绝对能破碎虚空,把小白斩得崩溃,他的内力远远在小白之上。
十指握刀,沛莫能御挥出必杀一式“家破人亡”。
斩!
迥身转后,斩!
斩向后?干嘛斩向后,小白在前头啊?
刀锋冷斩向后,背部便留给了小白,任由他攻刺。
刀锋冷作出了决定,让小白刺上一剑,因为他后头涌来的劲力,如排山倒海,气势慑人,不得不挡。
“家破人亡”的刀招竟被轰得溃散,刀锋冷愕然之际,更罕有地被击退半步,就是这半步,付出了好大代价。
“赤龙”藉乘刀锋冷被反挫倒后之势,戳破刀锋冷护身罡气,四分之一的剑身没入了大敌体内。
怎也计算不了,小白身旁竟有如此内力高强者,更胜自己。刀锋冷算计错误,便要付出惨重代偾。
蹬地使疾冲而上,破顶上屋瓦而逃,在落荒而逃之时,他瞥见那拥有一双能轰破他绝学刀招肉掌的人,一个丑陋肥胖、样貌如猪的人,他认得,此人叫朱不三。
刀锋冷还隐隐感到有毒劲已潜射入体,一迸飞奔逃去,一边运功逼出毒劲。
刀锋冷怎也想象不到,原来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武国”侍卫,怎么会变得内力惊世骇俗,自己都拒挡不了。
他又怎会知道朱不三已尽得病魔钱辛辛,把毕生功力相传。小丙当然在向小黑的回报中,删略了自己错失之大过。
朱不三的双掌救了小白,也伤了刀锋冷,病魔朱不三,一上来便战胜了刀锋冷,好不威风。
乘势追杀啊!朱不三在雀跃之余,提气弹射而上,欲继续追杀而去。可惜,他弹射还未及横梁之上,已无力再上,坠回地下。
朱不三笑道:“还是先保护皇上,这家伙早晚死在我朱大头手上,不必忙于追赶,哈……”
只有朱不三及对武学修为一目了然的小白,知悉真正原因,是朱大头不能控制体内劲力爆发,不能收放自如,那病魔的修为也委实太高深,单凭朱不三硬生生“吞”下病魔深厚内力,消化不良,每每在过度亢奋又或太紧张下,便发挥不出杀力来。
“恭喜你啊,十两!”
一个人的出现,竟把小白、伍穷、十两的注意力都拉了过来,场中,除了小白等三人,就没有人认识他。
甚至连小白也认不出他的丑脸,只认得他的贱声。
好丑、好丑的人,样丑烂脸,心更丑。
他,名叫丑丑。
曾欺骗十两感情的丑丑,到来向心仪的十两恭贺。
“先恭喜你,原来你竟是“天法国’公主。”丑丑在笑,对着十两笑得轻松,十两却十分冷漠,没有响应。
丑丑再道:“再恭喜你今天与伍穷成亲,但愿佳偶天成,天长地久,永结同心!我带来了一点点礼物相赠。”
身后的三人,其中的一个双耳特长,头发把双目、鼻子都遮蔽了,捧来了一个小锦盒。
丑丑在十两跟前打开,赫然是那一只小小的“竹环”,从前紧紧扣着二人感情的竹环!
“为啥我要再收下你的‘竹环’?”十两冷冷道。
丑丑淡淡道:“我向皇后芳心请来刀锋冷杀你娘雪无霜,相信你与小白们,定然不会放过我吧。昔日在‘剑鞘城’未解的恩怨,今日在‘天法国’,相信也该来一次彻底了结。‘竹环’是用来祝福的,我祝福你夫妻俩同生共死,共葬‘天法国’!哈……”
要不是小白阻止,伍穷便要立即上前扑杀外表是丑丑的小黑,他简直气炸了“小白,我们是天生的宿敌,每一次遇上你,我总是先受一点点挫折,跟着又柳暗花明,更上一层楼,哈……遇上你,我倒不知是喜还是悲。说句老实话,这苟延残喘的女皇帝,早晚驾崩,要挡住我当上‘天法国’国王,把他纳入‘武国’之内,你便要率领八万‘铁甲兵’来攻破我‘天带城’,有信心么?”小黑冷笑道。
小白狠狠回话道:“你,小黑,还有那小丙,都必须死,我会亲自送你俩上西天。”
丑丑大笑道:“好!好得很,我在‘天带城’等你兵临城下,咱们在沙场上决一生死,一言为定!”
丑丑再望望十两,又望望伍穷,目光再扫向其它“铁甲兵”,哈哈大笑起来,跟着便调头离去。
小白和小黑沙场一战,已是不能避免。
小黑决心要挟天子以令诸侯,他终于等到了机会重创皇上雪无霜,一旦驾崩,刘天尊便在他掌握下登上帝皇宝座,那时,也即是他小黑当了“天法国”太上皇。
小白的“铁甲兵”,余律令的余家十二万家兵,也必须一并铲除。合共二十万大军,如何杀尽?
可惜,雪无霜还没死,否则小黑老早安排好,待刺杀行动成功后,便立即呼唤伏兵城外的“武国”“神武大军”杀进城里,那便立即可与小白来一次正式决战。
可惜,宿命一战,还不是时候。
小黑扬长而去,他好令人讨厌,他身后的三个随从,面目也极之令人讨厌。
在小黑身旁垂下头的,名字是小狗,狗态狗貌,十足十的狗奴才,十二分令人烦厌。
左方,是一个三十岁金发丑女,脸容尖削,相呈福薄,意态倨傲,一看便知是难惹长舌妇人,是小黑“七小福”中,武功最差、嘴最刁、口最贱的一个,名字是“小凤”。
右方,杀气最强的一人,两袖空空如也,失去了双臂,只留有长长披发及膝,背后负有八尺长大关刀,是小黑的一员猛将,冲锋陷阵,杀人无数,名叫“小鬼”。
这一回小黑奉芳心之命,到来争夺“天法国”帝位,带来了“七小福”其中四人,分别是小狗、小凤、小鬼,还有那留守在“天都城”外,打算接应乘雪无霜驾崩,便先余律令攻进城来的贱种——小丙。
朱不三看不见小丙,但看着其它三小也恨得牙痒痒的,犹以那丑妇小凤为甚,嘴角弯翘,眼神鄙视,真的一眼望见便该赏她一记耳光,他奶奶的丑贱女人,不知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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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五 章 一对活宝贝
该是洞房花烛夜,伍穷却呆呆站在“苦酒居”前,这里,有四个他都欠下情的人,如何还也还不了。
伍宝宝,四年以来,伍穷一丁点父亲的责任也未负过,好生羞愧,简直无地自容,枉为人父。
白米,当年为了十斤米而盲婚哑嫁,第一次吃米便是婚宴夜,她老爹赐名白米,便是希望她长大后能每天都有香香白米下肚。伍穷负了她,害她独个儿生下孩子,挑起养家重任。
伍担汤,日夜烂醉如泥的老父,酒毒已入心入肺,离死不远,伍穷却没有尽孝照料。
还有一个老作,若不是他,全家哪有饱饭可吃?是他带着一家人来到“天都城”,建立“苦酒居”,当了说故事的,天天在瞎说胡吹,把一个又一个“人牛”的心留住,才撑得住“苦酒居”。
为啥老作对自己一家好得无比,当然是因为他爱上了已失去丈夫伍穷的白米,只是一天未解除昔年婚约,白米仍不会接纳老作,那便只好继续默默地等下去。
“怎么了,原来伍穷也有害怕面对的事。”拍着伍穷肩膊带来安慰的,是他永远支持的好兄弟小白。
伍穷冷笑道:“赌真好,赢便是赢,输便是输,清楚简单,绝不拖泥带水,谁也没欠谁,我就是最他妈的怕欠这欠那,欠债欠情,那臭龟孙子烂祖宗生下来的十五岁伍穷,留下一大堆臭屎,真教我不知如何下手,又老爹、又老婆、又孩子,烦死人了!”
小白笑道:“抬头瞧瞧吧!”
伍穷真的抬头,那有什么好看,不就是只有破破烂烂的一个门匾,写着倒也有点笔力的三个大字“苦酒居”!
小白笑道:“人进苦年伤痛不尽,酒入愁肠滋味无穷,少年不识愁,苦酒碰不上愁肠,何来快意?酒是知己愁是友,点滴伴我杯中酒!既然又愁又苦,当然便要进去‘苦酒居’大醉一番了!”
小白与伍穷踏步进入“苦酒居”,今夕且忘忧,先让苦酒问候一下苦愁,让感受同时升华。
“来!好再来!看谁先脱得一乾二净,屁股朝天给踢个饿狗抢他奶奶屎,来吧!哈……”
“怕你没有,我就是最爱踢你圆浑八月十五,美人儿独吻我,没你份儿哩,哈…
“苦酒居”是“天都城”低下民众聚集、畅乐之处,每逢夜半,偶有人客半醉稍见狂态,自是等闲。
但当小白、伍穷进店,眼前所见,倒也有点错愕,两个分别只有五、六岁的小孩,双颊通红,一个大碗盛满苦酒,比试猜拳,败者既要饮酒,又要脱掉身上一件衣履。
更甚者,脸儿也有点红胀,看来已喝了不少酒的伍宝宝,竟在主持大局,因为猜拳得胜,可得的奖品便是她的俏香吻哩。
两个小男孩,一个肥胖如猪,全身都肿,一看便知平日好食好住,样子讨人喜爱。
第二个黑黑实实,活跃得不停四处弹跳,动作很多,上身已脱得一丝不挂,只余下还有一条长裤子遮丑。
幸而这一拳肥胖小孩输了,喝了一大碗酒,又是脱得上身没余寸缕,肥肉暴现,更觉惹笑。
黑黑实实的小孩笑道:“看啊!原来伍穷是个大肥猪,难怪总不及我小白般又风流又武艺超群。”
小白、伍穷听在耳里,倒也迷惘不明所以。
肥胖小孩已醉醺醺道:“挑你烂臭笨爷爷养的屎头虫小白,我伍穷乃‘天法国’最出色战将,‘天法国’中人都以我为荣,都寄望我杀败那贱种奸贼小黑,再踢走那装模怍样的什么大便急急余律令,哈……我伍穷是‘天法国!难得人才啊!”
一对爱捣蛋、爱醉酒的活宝贝,饮得醉步浮跨,互相当作自己是小白、伍穷,不停胡言乱语,嘻笑怒骂一番。
原来小白、伍穷与“铁甲兵”来到“天都城”外,伍穷妻子十两是皇上女儿一事,已传遍整个城里,加上伍穷救了雪无霜一命,令全城上下皆歌颂他的勇敢。
一直以来,“天法国”京中三城,经济命脉皆掌握在“武国”、“皇国”余律令及“狂意族”的食狂——药口福手中,城民全是当婢仆任人劳役,地位低微。
只是因为两虎相争,犹未能解决那一方完全吞占“天法国”,形势还在僵持中,“天法国”表面上仍保持原状。其实两方势力千辛万苦找来两个血裔世系远亲太子刘天尊及刘皇爷,证明事情已到了最后决胜阶段,“天法国”快将拱手让人了。
正在此危难之秋,小白一方势力杀至,伍穷又与雪无霜拉上关系,加上他又是近年“天法国”难得的唯一英雄人物,臣民便都一厢情愿,把寄望都放在他身上。
小白、伍穷的“铁甲兵”,助“天法国”以一敌二,挫杀野心强敌,成了“天法国”
中贫民心中所愿,大家都暗暗把二人奉为神仙,望他俩挽救已濒于灭亡的“天法国”!
胖小子再输一回,跟伍穷一样的臭骂了一顿,手往桌上摸,已醉得摸不到那碗苦酒,只能把最后的裤子也脱得清光,露出肥肥白白大屁股,看得“苦酒居”内客人们拍掌称颂,大呼小叫。
那主持小玩意、藉助斗酒来增加生意的宝宝,又吻了黑实孩子一下,教他乐得手舞足蹈,跳啊跳,跳到小胖子身后,便一脚踢他大屁股,教对方扑个饿狗抢屎。
黑实小孩笑道:“小白大败胖伍穷,明天你便随我出城杀小黑,斩余律令,哈“小白是不会踢我屁股的!”伍穷上前笑道:“宝宝,你讨厌的爹爹来了,不会赶我出去吧!”
宝宝冷冷道:“伍穷现在是‘天都城’民众心中大英雄,当孩子的也感荣耀,开心还来不及,哪敢讨厌爹!”
虽然女儿嘴里说话仍是抗拒伍穷,但她愿意称呼自己是爹,伍穷已甜在心头,毕竟这是在他人生中第一次听见孩子称呼,好感动,眼眶立时红了一片,不停的抚摸宝宝秀发。
“你俩……就是小白、伍穷?”一对小男孩立时酒醒过来,竟立即跪在地上,向小白、伍穷不停磕头。
伍穷不知就里,也不懂如何面对,聪明的小白却已掌握一点头绪,笑道:“我们可从未有过意思收什么醉酒小徒儿,呵……两位可白费好多个响头了,起来吧!”
胖小子二人抬头相视,也哈哈大笑道:“也不一定的,或许咱们便来一个赌局吧,这里有两碗苦酒,我们两小孩与两位未来师父作个比试,谁先拿到并喝个清光,便算是赢!”
黑实小子笑道:“要是我们胜利先喝光,那两位便要收我俩为徒,一言为定,不得反悔!”
伍穷笑道:“好!要是你俩胆大小子败了,便得付清今夜我与小白喝下的苦酒酒钱!”
“小子一言,快马一鞭!”
“胖子一言,赔掉酒钱!”
“师父一言,不得狡辩!”
“徒儿一言,不……不是徒儿,你奶娘的笨臭烂嘴儿,险些说溜了口,你俩预备好银两让我俩痛快醉一夜吧!”伍穷笑道。
小胖子笑道:“说不定我俩各人的一句话,比两位师父的武功绝招还厉害,点了两位不能再动的大穴哩!”
“哈……那就随便来吧,请指教!”小白笑道。
小胖子与黑实小子各自在身旁小包袱,拿出一个用黄色布帛包里着的如拳头大小东西,慢慢在小白、伍穷面前解开。
当二人都同时解开身上那贵重对象,又分别说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小白、伍穷真的都呆在当场。
两小子顺顺利利的喝掉桌上那碗拜师苦酒,二人高兴得对掌互击,哈哈大笑个不停。
小白、伍穷还不大相信刚才听到的荒谬说话,当然,还加上眼前两小子随身的宝贵之物,二人才不得不相信、不得不接受、不得不惊愕呆住、不得不收下二人为徒。
先前的两句话都很简单,小胖子道:“我便是刘天尊!”
黑实小子笑道:“我便是刘皇爷!”
荒谬的话,有两位太子的玉玺引证,眼前玩得异常开心、原来又不钩心斗角、情如手足的一对子孩,竟就是助小黑、余律令争夺“天法国”江山正统的两位太子。
怎不令小白、伍穷着了道儿,原来是早有预谋。
刘天尊、刘皇爷,竟然是两位五、六岁的小孩,难怪小黑、余律令都能完全掌握在手。
太子若夺了江山帝位,都只是傀儡木头人,幕后黑手才是真正的皇帝,号令“天法国”。
“怎么你俩如此轻易便能溜了出来,挟太子以令天下,你们就此躲藏起来,岂不落得无法再争帝位?”伍穷急叫道。
天尊与皇爷相视苦笑,继而大笑,胖天尊道:“藉助我俩,只是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