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笑新传-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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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竟能猜到,畲律令会出现,两个竟犹如心灵互通。
食狂正要离去之际,“梦香”神剑出鞘,剑鞘直射入药口福身前二人合抱大梁木上,深入尺许钉死。
“梦香”剑鞘截住去路。
畲律令道:“任何人惊扰公主,必须受点教训!”
药口福笑道:“畲兄有兴趣欣赏一下你亲自铸制的‘百年归老’,在我手中杀力如何么?”
畲律令手中,除了已出鞘的“梦香”神兵,还捧着一长形锦盒,散现杀气,可见锦盒之内,也是放了另一神兵。
把锦盒放在身旁桌上,畲律令冷冷道:“我一直很后悔为你铸成‘百年归老’!”
食狂笑道:“呵……畲老兄啊,这是公平交易啊,我的‘神气池’不是让你天天与佳人泡在香汤里,快活似神仙么,你反过来后悔,岂不太过分了。我的‘神气池’货真价实,你的‘百年归老’人间罕见,彼此都竭尽所能付出作交换,好公道哩。”
畲律令忧心忡忡道:“但你得到‘百年归老’后,配合自身武功,杀力大盛,要打败你,必须先毁神兵‘百年归老’,但却是谈何容易,我想要毁断‘百年归老’的更强神兵,太难寻觅了!”
食狂笑道:“不要紧,那便先试试你的‘梦香’神剑吧!”
轻轻解开以绫罗绸缎包里着的“百年归老”,耀目生辉,却是杀性深沉,长约七尺,外形犹似长长木拐杖,只是偏以玄铁铸成,长身弯折扭曲,怪模怪样,最令人诧异的,是尾端并非一般兵器尖状,圆钝如柱根,“百年归老”更欠缺锋刃,如何杀斩,倒也好费心思。
药口福冷冷道:“为了不负此‘百年归老’千斤神兵,我倒也尽力吃下不少补品,才能挥洒自如,为了他,又创了四式绝学,就请神兵之父来赐教好了。”
杀战一触即发,能一睹两大高手神兵决拼,对初出茅庐的生力来说,简直是千载难逢良机,只要从中有所启悟,武学修为自然大有裨益,立时金睛火眼,全神贯注。
千斤神兵,在药口福手中,轻巧挥舞,旋飞出淬烈的光芒,教人为之目眩。
第一式“百年归老入土为安”!
出招了,“百年归老”不见了!
食狂突把神兵插射入地,完全没入不见踪迹,身前竟同时迸出五道劲力裂痕,分射向畲律令。
究竟那一道劲力裂痕才是神兵所在?脑际疑问犹在,药口福已抡起巨灵神掌轰来,畲律令挥剑破斩掌力,身后竟无声无息地爆出巨响,背项狠狠被“百年归老”轰个正着,杀力沉重,几能剖开背项,一招便轰得畲律令吐血受伤。
食狂轻易破去已崩溃的刀势,又再把“百年归老”拍射入地,又是一式捉摸不了来路的“百年归老入土为安”。
畲律令细意留心地下声响,双足之下突然地裂凹陷,“百年归老”原来不断旋破吸扯,教畲律令已陷漩涡中。
飞射半空,由上而下轰出沉重掌力,畲律令提剑斩挡,但身体便被压得不断沉下,“百年归老”卷轰打在其身上。
杀力无匹,连绵不断,看得生力暗暗纳罕,心下骇然,眼前食狂内力当真霸绝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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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八 章 百年归老毁
天下五大高手——神、魔、道、狂、邪。
神,神兵急急畲律令,智谋天才,神兵妙制冠绝天下。
魔,病魔钱辛辛病毒杀人,被小丙斩掉四肢,含恨而殁!
道,道医苦来由神腿、医学成就卓越,黯然留于“蓬莱仙岛”。
邪,神秘莫测,多年来未再现于江湖。
狂,食狂药口福,药食疯力杀人,突破天限,“狂疯掌”独步天下,惟是最可惜未遇上称心神兵。
药口福的狂意,只要有称心神兵在手,杀力提升三倍,故此他千方百计或买或夺来天下各种神兵。
只可惜,以内力雄浑在江湖称第一的他,任何神兵在手,都难以抵受澎湃劲力,每每轻易挥招便碎散爆断。
一次又一次的神兵在手,一次又一次的碎断,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唯一寄望,就是神兵急急畲律令。
只有他费尽心神,配合食狂的独特霸狂杀力,才能铸制出适合自己的神兵“百年归老”,来换取能遏止剧毒伤公主的“神气池”,但从此以后,食狂药口福杀力便大增三倍。
畲律令也抵抗不了“百年归老入土为安”,身体不断被轰打,正要设法破招之际,食狂又变招了。
“百年归老苦苦痴缠”,二人陷入地下近距离相拼,药口福以手卷回“百年归老”,神兵竟就如灵蛇般,不断在他身躯上盘缠,从颈项到背又转至胁下、腰间………急旋缠转,在食狂双掌如疯攻杀的适当狭缝,便突然轰前,配合双掌出击,突然而来。
畲律令要抵住一双药掌的同时,又哪能再分心挡“多”出来的“百年归老”杀着,但见药口福以身体肥肿肌肉控制神兵翻飞攻敌,一招比一招更凌厉,余律令竟连招架也愈见艰难。
左手挡掌,右手握着“梦香”神剑,愈舞愈急,但始终未及两药掌与“百年归老”,唯一的方法便是“退”。
退,急贯注内力于背项,裂开石地退向后,尽量卸去威烈骠悍的勇猛劲力。
乘胜追击?没有,食狂反而在畲律令退开之际,拔身而起落在远处,一派极为不满之色。
药口福道:“哼!你好瞧不起我。”
畲律令道:“何以见得?”
药口福把“百年归老”挟在胁下,扁着嘴儿道:“还不是么?江湖上谁个不知道,神兵急急畲律令只攻不守,先前拼了快一百招,阁下却只守不攻,什么剑意杀招‘此情此境成追忆’、‘皇天不负有心人’,都统统不见了,畲大哥啊,你不是瞧不起本座又是什么?跟你决战,好不起劲、好不快乐啊!”
眼前食狂药口福又岂如一般强手,拼战了一会儿,便发觉畲律令出奇的把杀力收敛起来,教他甚是疑惑。
畲律令按住先前放下的锦盒,冷冷道:“你知道嘛,为你铸制‘百年归老’这足以承受你无穷澎湃内力的神兵,我花了十七天十七夜,才在灵光闪现下大功告成。”
食狂笑道:“对啊!那阁下更应尊重他,拿出真功夫来,只守不攻,又算是甚么道理来?”
畲律令道:“你有了‘百年归老’,杀力大增三倍,天下五大高手便以你为首,因此,我必须铸制另一神兵,来克制你的‘百年归老’,这又比铸制‘百年归老’难上十倍。”
食狂笑道:“哈……畲老兄,我可也是神兵大行家啊,要再铸造出比‘百年归老’更强的神兵,能克制得住他,恐怕再穷三十年心思,也不大可能,完全是废话。”
畲律令放下“梦香”,把锦盒一手抬高,昴然道:“终于,我还是成功了,这便是足以克制‘百年归老’的神兵。”
一派惬心、十足满意模样,双目尽是自负得不可一世,药口福从畲律令眼中,的确是窥见那种满足的神态。
难道,在短短三十天内,畲律令又能突破铸造出另一惊心神兵,足以制胜手中“百年归老”!
绝对不能相信,放屁!放屁!放他妈的烂臭狗屁!
药口福怒道:“我偏不信,来吧!什么天下无敌神兵,我的‘百年归老’来领教!”
一肚子闷气,又是一式“百年归老苦苦痴缠”,以身体肌肉控制神兵急旋,转啊转,劲力运走愈转愈强!
畲律令双手吐劲,破碎锦盒,天下无敌,克制“百年归老”的神兵现世来了!
神兵翻飞,畲律令攻,只攻不守,畲律令终于攻出杀招,神兵在他身上盘旋翻飞,以身体肌肉控制出招,转啊转,劲力运走愈转愈强……
当药口福稍稍惊醒,心里不期然赞叹了一句:畲律令不愧为畲律令之际……自己的“百年归老”已转至手中,正好挥出十二成功力的杀着,“百年归老苦苦痴缠”挟聚劲势,重重砍下。
眼前,也是同一式的“百年归老苦苦痴缠”,也同样砍杀而来,克制自己的“百年归老”,竟然也是同一样的“百年归老”!
“砰”!
两道罡风强劲交迸,星花四溅,幻出诡丽、无端光芒,只见药口福神情漠然,甚是懊丧,一向的嘻笑表情,遽然消失,脸上只余下惴惴不安之色,好失望,憋了一肚子怒气。
反观畲律令,意态慵闲,神采奕奕,那道高傲自负的懮越神色,仍挂在脸上。
他要克制“百年归老”,更想摧毁“百年归老”,见到两把神兵“百年归老”同时爆碎,心情畅快之极。
药口福已变得极为郁闷,失意得恍恍惚惚,踏步离开“律天宫”,嘴里不停像是咒骂,又似喃喃自语道:“大智若畲律令,不愧为畲律令,畲律令啊畲律令……”
一直瞧得目瞪口呆、不敢分神的生力,看着畲律令先守不攻,尽把药口福的独特演招默记了解,再以同一招式,挥出已准备好的同一神兵,以“百年归老”来破“百年归老”。
两大神兵互轰,终于是两败俱伤,同时爆散摧毁,畲律令便成功毁去了他绝对不希望落入药口福手中的“百年归老”。
畲律令在铸制“百年归老”时,已想出克制毁碎之法。
畲律令明知芳心会命药口福来杀耶律梦香。
余律令刻意挑衅药口福以十成功力破砍欲毁锦盒内的“神兵”。
畲律令先守不攻,以了解、吸收“百年归老苦苦痴缠”杀招挥运之法。
畲律令以杀招配合神兵,同一招破同一式、同一神兵毁同一神兵。
畲律令将计就计,既救了梦香公主,也摧毁了心腹大患——百年归老。
大智若畲律令,不愧为畲律令,畲律令啊畲律令……
在生力心中,碰上小白已是万幸,上天对他实在不薄,今天还亲眼目睹更是智谋、武功冠绝天下的神兵急急畲律令,让自己眼界大开,上了宝贵的一课。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生力终于明白个中道理,前面的人生路,还有好长、好长要走,好有挑战性啊!
明天,我生力一定更强、更出色,也要向神、魔、道、狂、邪挑战,生力,生生不息,力量无穷!
梦香看着畲律令把神剑轻轻回鞘,像是疼惜万分似的,再向公主微笑,便拔身射走离去。
畲律令,绝对不会让她受半点伤害的男人,为她失去双目的男人,至情至性,又是武林中最具智能的男人,但愿他终能忘掉自己,抹去从前一切,重新投入另一段情爱。
毕竟,人生有过如此一段刻骨铭心的真情挚爱,已是万分难得,分开了,但愿双方也不再眷恋,不再与苦痛纠缠……
“苦酒居”内,两代最强杀人刺客正在争斗厮杀。
上代“杀手楼”之“杀人皇”伍担汤,五十八岁,拿着他的“败刀”,杀人夺新一代“杀手楼”一楼高手中之高手刀锋冷,二十八岁,手执“泣血”,杀力无穷。
刀锋冷以“面目全非”杀向杀人皇,“泣血”竟被强猛“霸气”反震溃散刀招,“败刀”反击,赫然又是同一招“面目全非”。
“败刀”切入刀锋冷脸庞,但护身罡气滞住了刀势,难以再斩砍入,“泣血”挥旋劈斩,直砍向伍担汤胸膛,把他硬生生震开。
伍担汤哈哈大笑道:“我二十八年前已告诉过那老不死盗圣,他的‘盗武’并没什么了不起,可惜他早死一步,瞧不起我如何挥出同一模样的‘盗武’,哈……狗屁绝学。”
刀锋冷淡淡道:“也不见得吧,前辈也用了不知多少个寒暑,才领悟到‘盗武’的皮毛心法,要是刚才一式能畅通明白‘盗武’精粹,我的脸已变得一片血肉模糊了。”
“泣血”被双手紧握,缓缓递前,刀锋冷正要挥出杀招,他要证明,自己才是天下无敌最强杀手。
伍担汤的“败刀”光芒暴现,也轻轻挺向前,要挫败强敌,证明一代新人胜不过旧人。
相距三尺,杀!
刀锋冷双目一瞪,神光暴射,霍然出刀,刀如龙吟,桀傲不驯,先斩敌人左耳,划破割头,破分为二。
“败刀”挡住“泣血”,顺势而下拖削对方十指,没有了手指的刀客,只是废人!
“泣血”也同时顺势破杀人皇十指,十指换十指,来吧,别怕,哈……痛快啊!
斩!
最前的右手尾后两指折断了骨,一同受创,“泣血”刀锋回转,顺势向敌人分心疾刺,戳中血溅。
没有退步,伍担汤竟再踏前一步,疾劈向刀锋冷右手,把刺在胸口的劲力挫去一半。
“泣血”再吐劲,要试试能否破穿伍担汤护体罡气,要试试以内力来攻破大敌防线,杀战更形紧张!
距离拉近,杀战更形紧张!
“败刀”飞快急斩,劈破砍杀,以攻破招,连斩二十八刀,截劲吐力,刀光霍霍,杀力惊人。
刀网全把“刀锋冷”包里住,血红舞飞,刀势太强,刺破不了护体罡气,反噬拼斩,来吧!
斜砍横削,不挡不避,“泣血”大开大阖,来个对攻斩杀,看谁的杀力把对方斩得崩溃?
好!你要拼,我奉陪,再踏前一步,来吧!一同加强杀力,一同拼死,斩你千块万块!
好……我又再进一步,已紧贴一起了,杀啊杀!两道剑光交织成张狂残影,犹如一幅千军万马水墨杀昼,纵横斜倚,苍劲有力,看在伍穷眼里,颇有石破天惊、风雨大至之势。
各不相让,互不闪退,杀力比拼,至死方休。
鲜血飞溅,已陷入疯狂杀戮,完全不能停下来,谁先退步,便必然被斩分千片万段。
杀啊!杀啊!杀啊!
疯痴杀力交织,原来比千军万马交战更血腥震撼。
动了,杀人皇伍担汤的脚动了,只要稍退,便死无全尸。动,腿动,不退啊,还再踏前半步,刀招更狂,挥舞更激荡。
刀锋冷在同一霎时也进了半步,互相贴在一起以最强杀力厮拼,完全是一场梦魇,过分亢奋,超越狂痴!
“曙光初露”!
一束强烈剑光杀入刀战,恰好震碎刀招,挡在中间,一切疯狂杀力骤然而止。
血脉贲动的红色刀光消失了,霸杀刀意也消失无形,只是一招名家剑法,创自第一代祖宗名不扬的老招“曙光初露”,竟然能爆散分开两大刀中至尊,名昌世不愧为历代名家最强剑客。
难怪,他被老头子捧成接任楼主,名昌世若加上刀锋冷,天下间又哪有人能敌?
截散了两人刀决,名昌世喝了一口苦酒,便转身离去。
刀锋冷也跟着离去,完全不再理会今日来“苦酒居”的目的,走便走,直截了当。
伍穷道:“名昌世已洞痣了爹是谁雇用刺杀到天尊,他已得到答案,便不再久留。”
伍搪汤道:“你呢?”
伍穷轻轻摇头,他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名昌世看来比自己聪明得多,他,仍蒙在鼓里。
伍担汤把“败刀”交回给伍穷,问道:“你想要知道答案吗?”
伍穷轻轻点头。
伍担汤把一切详加说明,伍穷听后,完全不能接受,突然头昏脑胀,手足无措,这……
简直是他奶奶的天大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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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九 章 危城大决战
攻城之战,终于来临!
伍穷与耶律梦香守在“正东门”,芳心主攻,梦香公主死守,两个女人智才攻守之战展开。
芳心坐拥二十二万大军,先涌来的是五千人,五千个手里没有刀枪、身上没战甲、哭哭啼啼、扶老携幼的老百姓,全都一下子涌到城门前,稍一慢步,便遭后头骑兵射箭穿胸杀死。
伍穷破口大骂道:“贱娘奶养大的臭鸡贼婆,快停箭啊!”
敌人当然没有因伍穷一句话而放弃射杀,但也毫不着急,十个杀完再射十个,好整以暇!
伍穷看着芳心逼“天带城”的“天法国”百姓涌来城门,不停射杀,以图打击守城者恻隐之心,只要城门开启,便有机可乘。
生力看在眼里,极为激动,急道:“先让他们进来吧,我领兵挡住后面的骑兵,包保没一个能冲进来。”
伍穷没有回话,主领战策的梦香淡淡道:“五千百姓当中,生力,你认得出哪一个是‘天法国’的人,哪一个是伪装敌兵么?”
一句简单的话,立时令生力语塞,不能让百姓入城,原来还大有文章,绝不能轻率处理。
为了不致被敌人混在其中闯进城捣乱、破坏、杀人,城门绝对不能开,那只好看着一个又一个的无辜百姓被杀。
城墙上的守兵,看着同族人相继惨死,不能救,也救不了,哭声凄酸乱成一片,哀恸痛悲,却又偏不能加以援手,只得蹲在女墙下,掩脸痛哭,咬牙切齿忍受苦惨。
看着一个又一个老弱妇孺倒下,尸首一个搭着一个,横七竖八,隐约还传来哀求悲苦斥责怨恨之声:我是“天法国”百姓啊,怎不开门救……救我?开城……门啊!
五千百姓,霎时间便死剩下只一百多人,都拍打城门哭成泪人,十指指头破碎溢血,声嘶力竭,有些还拖着刚死去亲人的尸首,不停向伍穷等下跪磕拜,乞求开启城门救命。
又射来十箭,再杀十人,生力再也不敢面对,转脸痛哭,伍穷却一手把他扭转回来,要他面对最残忍的杀戮。
伍穷怒道:“要好好把这一幕杀戮留在脑海里,不要忘怀,今日血债,永不磨灭,你要为他们每一个无辜的人报仇雪恨,好好认清楚每一个死亡的面孔,一一为他们报仇!”
好快,只杀剩三十人,其中一人突然扬声对后来敌人道:“别再杀了,都是同一阵线的,咱们是自己人啊!”
其中作农夫打扮的,拿着布巾不停挥动,急道:“我们都是冒险混入百姓中的啊!
别再放箭——”
话犹未完,额头已被一箭射穿,立时倒毙当场,其它人看在眼里,都明白了其中含意。
失败的家伙,也一块儿去死好了!
杀人劲箭,连自己人也杀掉,完成不了任务,便该死!
乱箭下,五千人都死得一乾二净,悲哭声终于停止了,但那份凄酸悲痛,将一生一世烙印在守城者心灵内。
伍穷、生力脑海尽是一片血红,心好痛!
滥杀五千百姓,又不能骗得城门开启,芳心的用计岂不白费?只听得号角声响,马蹄奔腾,三万战兵从四方八面围拢疾冲而至,接着又有战兵三千排成一直线,每隔二十步便有战车一辆,车上尽是一些木架与及沉重的石头、缠上铁丝如铁蒺藜般的球状物。
梦香手一扬,生力立时舞动红旗,原来在城中各处埋伏好的红衣战兵,也就各就各位,从诸葛神弩部下精挑细选出来的二百箭手,也立即凝神准备,提箭拉弓,但却是望着城内,站在一些高点处固守。
敌阵的三角木架虽是粗糙,但也结构精细,木架原来是炮架,顶有中轴,木架从顶至底有坚硬中杆,杆底触地一端有皮窝设计,战兵把轻巧的“铁网球”放在皮窝上,装好了再在顶端縳上大石,中杆的中间处有控制钩扣住,只要去掉控制钩,“铁网球”便因大石重量拔射飞越八十尺高城墙,攻入城内。
公主道:“伍穷,这便是‘武国’的‘回回火炮’了。”
伍穷道:“看来它的射程也不会太远,不一定能攻越咱们城墙,对城内造成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