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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残影断魂劫-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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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笑道:“那不是废话么?既然梅花图案不能踩,我们也不是瞎子,看到以后,不去踩不就是了?”暗夜殒冷冷道:“你说话注意点。以为祭影教是什么地方?就算你本来不瞎,它也有办法令你目不能视。我事先说清楚,这条甬道完全是漆黑一片,透不进半点光亮,你想以视觉分辨图案,却是枉然,那设计者也不比你笨。”

另一人笑道:“外部是一片漆黑,咱们却要火折是干什么来着?点一盏油灯照明,不就是了?”暗夜殒冷冷道:“什么都不懂,就别胡乱插话,我最讨厌的是自作聪明的蠢货。真有大难来时,第一批死的定是你们这群人。那洞壁是以特殊材质所建,如若感应周边热量超过寻常体温,四壁即会同时加热,那一条小道也就成了个天然蒸炉。如果你觉得自己被烤熟以后,尚可割肉充饥,那我也不拦着你。”

一人“哈”的一声笑了出来,音调甚是怪异,听来就是有意嘲讽,接着说道:“那要是有人害了病,发烧时超过正常体温,那要怎么办?难道还不能进了?”暗夜殒冷冷道:“硬要进也可以。你先一刀砍了他,尸体是没有温度的。”他这话虽似玩笑,却没一人笑得出来。

此时众人也都听出,那几个先后问话之人都是一条道上的,出言仅为讥刺挑衅,却不是诚心发问。

程嘉华火气忍不下去,几步上前,扬手比个大致方向,喝道:“那边几个,是华山派的么?别仗着武林盟主师出华山,就自诩优越,都给我当心些了!胡说八道什么?知道自己脑袋笨,听不明白,也该懂得藏拙,实在没种的就乖乖留下等门,要么帮着老婆奶娃娃去。没规没矩的,是李盟主还是你们孟掌门带的头、撑的腰啊?”

华山派一众弟子素来与李亦杰交好,见他对暗夜殒极其憎恨,为帮师兄出气,也是有意的找些麻烦,尽挑话里漏洞。听了程嘉华喝骂,心下均想:“这小子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来给暗夜殒出头?”还有的想:“怪不得那陆黔恨他入骨,狗仗人势,也真是讨人厌。”

暗夜殒道:“行了嘉华,跟他们费什么口舌,华山派本来就是一群没种的蠢货,只会在背后乱嚼舌根。”李亦杰怒道:“你乱讲什么?谁说他们就是成心捣乱?也该怪你自己没把话讲讲清楚……”暗夜殒抬高声音道:“薛堂主,你说回总舵游说教众归降,此事料理得如何了?”却是完全将李亦杰视若无物。

薛堂主跨出一步,微笑道:“回殒堂主的话,属下如无七成把握,也不敢揽下这桩任务……”暗夜殒一摆手道:“七成不够,剿灭祭影教是何等的大事,任何一个环节,一丝一毫都不能出了差错。成就大业须当万事完美,要有十成的把握。”薛堂主道:“好,你说怎样,那就怎样好了。属下怀着十成把握,前去劝说。果然江教主早已是偏傲独夫,教中下属几乎都对他积怨已久。我一句话放下去,虽不敢说一呼百应,那也是……也是……”想用个较一呼百应层次低些的成语,一时间却想不出来,脸上就有些讪讪的挂不住。暗夜殒对此漠不关心,道:“你做事够精细么?不要泄露了机密。”薛堂主道:“属下办事,您尽管放一百个心。我并没召集全体教众,而是请了些位阶较高,权势较重的长老以及香主、堂主、舵主到小屋中密议。您还不知道,咱们在各地的分舵已经被朝廷占光了,因此原本驻守四方的分舵主都回了总教待命。况且只要他们答应,其余座下徒众也必然奉命行事。这效果是立竿见影。”

第二十五章(8)

暗夜殒道:“嗯,人多口杂,难免传到江魔头耳里,确是不得不防。”薛堂主道:“谢殒堂主夸奖。当时我一提出号召,十个人里可说有八个人响应。只有那陈长老和大家唱反调,声称自己拼死力保江教主,还说教中这许多弟子,他唯独对江教主心服口服。哪个叛徒胆敢对江教主不利,首先得踏着他的尸体过去。哎,都是老兄弟了,这话倒说得我好生为难。”一边说着,摆出愁思状。

暗夜殒道:“是陈长老?呵,没错了,那老东西从小就最看好江魔头,把他当天神一样捧着。我也没见江魔头怎么知恩图报啊,否则陈老头晚年也不致如此潦倒。然后怎样?”薛堂主一脸谄媚的笑道:“还没等我说什么,另几位堂主坐不住,拔剑齐上,当即将他乱刀分尸。毕竟干这件事要担着大风险,一旦走漏风声,以江教主的残忍狠毒,后果不堪设想!谁教陈长老倚老卖老,要来坏我们的事呢?那也只能先牺牲掉他了。还有几个胆小推托的,陆陆续续的想走,我们都一一杀了,没留一个能报信的活口。其后房中剩的都是答允造反之人,是一条船上的,我们这才坐下来,开始从头商谈大计。”

暗夜殒道:“若是有人对江魔头忠心耿耿,假意投诚,却是等着留下刺探情报,却又如何?你想过没有?”薛堂主笑道:“您尽管放心。此事成功与否,也牵扯着属下身家性命呢,自当事事考虑周全。我给了房中每人一颗药丸,便是当年日月神教秘制的‘三尸脑神丹’,告诉他们,吞下之后,在短期内全无异状,毒性须到半个多月后起始发作。到时再服我特制的解药,就可一次彻底解毒。否则毒虫冲破药膜,钻入大脑,咬噬脑髓,必将死得惨不可言。半个月后,咱们起事已毕,成败已有定论,如能顺利推翻江教主,由我继位,定然亲赐解药,前提却是他们须得全力以赴,才能遂成宏图。如果失败,落到江教主手里,横竖也是个死,还不如趁早自我了断的好。如此谨慎行事,绝非是信不过各位兄弟,只是每个人都将脑袋提在了腰上,但凡一人存有异心,大伙儿的性命也都没了,说得难听些,就是一条绳上拴着的蚂蚱!此举让你心有所系,记着大家同生死,共进退,那才不会抱着侥幸心思干傻事。话又要说回来,内心不虚,吃一颗不会毒发的丸药又怕什么?也是做好背水一战,破釜沉舟的准备,咱们豁出去了!我还提醒了一句,这药丸是独门炼制的剧毒,江魔头不会有解药的。就算你去向他告密,他也不会感激,更不会从此重用你。我软硬兼施的说了不少,便有几人当场拿过丸药吞了下去,眉头也不皱一下。有这几人带头,后边的事就好办得多。我看出有几个心怀犹豫,但大家可都紧盯着他们呢,要是不吃,说明不跟我们站在同一战线,既已知晓全盘计划,又怎能放他活着走出这间屋子?此时进也是死,退也是死,倒不如妥协出力,运气好的话,说不定真能在江教主练功时偷袭杀了他,还有个活命的机会,咱们教中兄弟果然不负你我多年栽培,面对重要抉择皆能识清时务。听过我这几句话以后,都把丸药吃了。这就像无形中套上了一层枷锁,迫得他们不得不忠,不得不卖力。”说到自己收买人心一事大获成功,心中得意,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暗夜殒冷笑道:“哼,老狐狸。”又问:“大殿四门布署兵力如何?”薛堂主道:“我们也谈到了这个问题。郭堂主的意思是,暂时不要遍告众人,只知会些心腹下属,让他们到时给行个方便。再专派平素拥戴江教主的弟子分别守门。那也就不必客气了,正好趁此机会,铲除掉他那一派残余党羽。”暗夜殒道:“他凭一己之力已足,何须党羽?此事没你想的那么便宜。”薛堂主道:“是,属下谨遵教导。”

李亦杰听得半懂不懂,但想攻战策略非同小可,怎能全由他魔教中人内部谋划?问道:“什么四门?”

暗夜殒语声一顿,神情轻蔑的扫了李亦杰一眼,仿佛他问出的是句天下皆知的大蠢话。僵持半晌,才勉强向薛堂主使个眼色,道:“你说给他听。”

薛堂主道:“李盟主,那四门就是进入总舵大殿的四处通道,每一处都有兵士把守。不过你也放心,对方头领已经都换成了我们的人,攻占时摆摆架势,也就是了。方位依奇门遁甲术中,天盘九宫其四‘坎’‘震’‘巽’‘离’排列,对应的分别是‘坎之寒落门’,五行子水,七情主忧;‘震之星陨门’,五行卯木,七情主惊;‘巽之幽冥门’,辰土巳火,七情主悲;‘离之坠狱门’,五行午火,七情主怒。首先还是由正派弟子领人攻打较为妥当,就请李盟主自作分布。”

李亦杰道:“既是作个表面功夫,到时不论由谁出战,都能完成任务,此时也不必急于商议。”暗夜殒冷笑道:“你倒是精打细算。好,如果再无其他疑问,今日就到此为止。各位休养一天,再将地图专心记清,第三日启程,这就可以散会了。”他自行安排,竟连“散会”也不向盟主请示,李亦杰自又是满肚子不快。

众人纷纷应声,正要依次离开,忽听一个苍老的声音喝道:“且慢,我不答应。这是我们正派之事,为何放任魔教横插一脚?老夫绝不会领暗夜殒这魔头的人情。”

众人齐向声音来处望去,只见一个年老乞丐坐在厅侧一张木椅上,头发、胡子已然全白,精神看来却仍是十分矍铄。手中持着根竹棒,倚在身侧,这么一当众发话,言辞凛冽,首先就透出种不容忽视的气势。

暗夜殒向他投去一眼,表情无丝毫变化,仿佛出现在眼前的不过是一团可有可无的东西。停了一会儿才冷冷道:“是老熟人了,俞双林,没想到你的命还挺长。看在你拖着这把老骨头,还有力气爬华山的份儿上,我让你一句。”俞双林咬牙道:“暗夜殒,你这魔头还没死,那就最好了。这些年我可一直惦记着你,你倒有先见之明,提早躲到宫中享福,我也抓不到你。如今天网恢恢,还是让你落到我的手里,好得很啊!彭长老的仇……”暗夜殒道:“打住,再说下去,你又要跟我唠叨那彭老鬼了,年纪大言语就是匮乏,时隔六年,还翻不出半点新花样。他埋在地下,只怕尸骨也腐烂尽了。”

俞双林怒道:“给我住口!当日彭长老有意给你悔改之机,你不但不领情,反而将他害死,又残杀我正派如许之众!如我所料,你一点没变,对过往还是全无悔意!我俞双林绝不会受你恩惠!”暗夜殒冷冷道:“随你的便。难道还是我在求你领受恩惠?我正要问问,你到这大厅是干什么来了?你要是真有骨气,一开始就该到外边晒太阳去,偏等到万事俱备,再假惺惺的混充气节,想找我秋后算账。你们正派中人都是这么虚伪,所以我才看不起啊。”

若是落在几年前,俞双林早已怒不可遏,就要挥着竹棒上前拼命。幸好他脾气已在多年修炼中镇静许多,不再如前时般易于冲动。忍住了没破口大骂,眼神犀利的在场中环视,道:“各位多是后辈弟子,经验稀缺,师门尊长被害,就人人手足无措,大眼瞪小眼。你们都想一想,这好事是否来得太容易了?给魔教为虎作伥惯了的小魔头,怎会主动为正派出力?这只怕是一个陷阱。”暗夜殒冷哼道:“对,陷阱的名字就叫作请君入瓮。俞双林,你这么说,可是要自矜高人一等,别人的判断力都不如你,这个盟主也该让给你来当?”俞双林怒道:“我没有那样说过。你想用卑鄙的手段取信于民,却没那么容易得逞!”暗夜殒道:“你说他们是年幼无知,这才一时受了蒙蔽,我要一群年幼无知之人又有何用?蠢货。你和李亦杰差不多,都是些听不进良言的死脑筋。”

程嘉华极力讨好暗夜殒,瞪着俞双林,冷嘲道:“华山派的规矩真是越来越差了,连个臭叫化子都可以放上主峰,这里可不是你能讨到一口残羹剩饭的地方。”李亦杰对这古怪青年本就不存好感,听他言语尖酸,连华山派也骂进去了,更是恼怒,喝道:“你胡说什么?俞老爷子是丐帮的八袋长老,是我华山请来的贵客!此番丐帮并未受挫,全是出于仗义,举帮相助。这份恩德人人感念在心,你算是什么人,也敢大放厥词,对他老人家不敬?”

程嘉华道:“武林盟主,你别满口响当当的仁义道德。天下不平之事甚多,你管得尽么?我陈家被灭满门时,你在哪里?与他同堂议事,我都觉得掉了身价。魔教手眼通天,厉害无比,我才不信凭几个满地蹦的叫化子就能扭转局面。丐帮?哼,听都没听说过!”

暗夜殒冷哼道:“惹人耻笑,别让那群杂碎觉得我的徒弟没见过世面。丐帮在江湖中也算是个赫赫有名的大帮派,这位俞长老,论起来是你的前辈。”

俞双林怒道:“不用你假好人!小伙子,你是暗夜殒的徒弟?看你长得一副聪明面孔,应该是个明白事理的啊。他曾以毒辣手段,害死我帮彭长老,此事你可知晓?”程嘉华全然不知,脸上却不见慌乱,冷笑道:“那又怎样?谁让那姓彭的老家伙活腻了,先来招惹我师父?死了个行将就木的老乞丐,有什么大不了,用得着你来出头?天底下还愁找不到几个讨饭的?刀剑无眼,强者持刀,弱者丧生。他不是我师父对手,技不如人,死了也是活该。”说的却是振振有辞。

第二十五章(9)

陈家灭门一案,多是京城富户交相传闻。陈老爷生前与武林中人全无瓜葛,在场群雄没几个知晓这场祸事,听在耳中的都是他刻薄言语,这句一语带过的身世自是无人留心。李亦杰虽身在皇宫,但此事出于一场计谋,涉及诱捕魔教小姐楚梦琳,沈世韵不愿他插手,有意使人隐瞒。因此李亦杰对这位昔日的富家公子也全无同情,怒道:“这种论调,都是跟你师父学的?那么我来问你,你说自己全家灭门,也是他们技不如人,死了也活该是么?”程嘉华怒道:“说得出这种话,还配当武林盟主?难怪你们正道气数将尽……”

俞双林气得急了,反而平静下来,道:“就依你所言,两方比武,战败的该死,是也不是?”程嘉华正与李亦杰怄气,猛听这一句话还算能入耳的,冷笑道:“听听,听听,李盟主,就连一只脚踏进棺材的老人家,见机都比你明白。”俞双林续道:“你说是残煞星的徒弟,武功必是高的,老夫就跟你比划两招,且看是谁先倒下?”

陆黔正盼着有借口光明正大的教训程嘉华一顿,出出心中怨气,听俞双林提出比武,简直欢喜的犹如天上掉下了馅饼来。程嘉华那点武功底子,他做过师父的是心知肚明。当初第一眼见着,就知这公子哥儿并非学武的材料,因此上不愿收他加入青天寨。后为与崆峒掌门赌气,让他做了个挂名的二当家。事后证实判断无误,这关门弟子果然六年间稀少长进。俞双林虽半身残废,但要打败程嘉华,根本无须起身。即便单是比拼内力,他也必败无疑。何况陆黔不知俞双林是如何残疾,也猜想过是一条计策,诱对方轻敌落败。听俞双林语气,已是忍无可忍,在程嘉华战败以后就要杀了他,还要让群雄认同他是自愿领死。再看得远些,程嘉华身份是暗夜殒难得一见的嫡传弟子,众人几乎是将他俩实力同等看待。如果刚一起手的三招两式就大大出丑露乖,也无异于最大程度的扫了暗夜殒脸面。太行山顶一辱之仇,才算报了一半。此举对自己实在太是有利,唯恐这一仗打不起来,欲以言语推波助澜。

他一贯是个老谋深算的主,言行绝不容分毫闪失,心道:“他两人性格都偏激得很,若是公然声援助威,只怕他俩不愿以此取悦众人,就此作罢。如将正话反说,使一招欲擒故纵的小计,倒能激发他们斗志,打得难解难分,最好设法激怒俞双林,让他一上来就使杀着,砍了那小混蛋再说。否则他诡计多端,可别讨了巧去。”盘算已定,假意劝说道:“两位,可千万冷静些,魔教这头等大敌未灭,自己人怎能先闹个窝里斗?那岂不伤了和气,落给魔教可乘之机?说到底,大家还是相亲相爱,齐心协力的好。俞长老。您年纪大了,就算武功再怎么高强,体力可也撑持不住。别一个失手,再受了点轻伤,如今可不比您年轻的时候了。我这徒……我这小兄弟身手了得,潜力无穷,他要是伤了您,丐帮跟殒大人可不又要结下了新梁子?二位还是听我一言,握手言和,没什么恩怨是不能化解的。彭长老逝世多年,既然殒大人已有悔意,他这次答应帮忙剿灭魔教,总算将功折罪。俞长老,您要三思啊!别闹出了无法挽回的惨剧来,谁都不想成为第二个彭长老,他既已仙去,您就让他安心的走罢。一旦看到了老朋友,心有挂念,不利于他转世投胎。”

陆黔与李亦杰、南宫雪是旧识,两人知道他就是个惟恐天下不乱的好事者,这回竟突然主张以和为贵,倒也令人意外。李亦杰却没猜到这是欲取姑予,还道他恨透程嘉华,只想亲手报复。

俞双林听了陆黔长篇大论,言词固然客气,看似是将两人都奉承了一番。但细辨之下不难发现,他口口声声是为自己担心,也是认定了他会败给程嘉华之意。他多年在江湖中浴血拼杀,自忖还没怕过哪个敌人。虽曾在江冽尘手下一败涂地,不得不隐居深山,潜心修炼,才勉强仗着根基深厚,将功夫捡回了一大半,只下半身还是麻木得无知无觉。但这并不防他斗志,心想武林中如魔教教主一般的怪才究竟还是不多的。就算再有几个,眼前这青年也决计不是。冷笑了一声道:“不劳陆贤弟费心,要取我姓俞的项上人头,也没有那么容易。”陆黔道:“就算一定要打,那也要点到为止,点到为止的好!嘉华啊,俞长老是你长辈,咱们做人可不能失了长幼礼数,你出手时可要有点分寸。”他说话时神态装得情真意切,倒真使众人心生怀疑,暗想:“难道那个年轻人果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程嘉华性格冲动,阅历又浅,没想到陆黔是有意在其中挑拨,虽感奇怪,仍道他是真心称赞自己。冷笑道:“我可没有你的好肚量。你只管瞪大了眼睛看清楚,我是怎样解决掉这个自命不凡的老叫化的。”“唰”一声拔出长剑,疾奔上前,向俞双林肩头刺去。他站立不动时还无异状,这么一发足奔跑,有些见识的立即看出他下盘虚浮,内功必是极差,却也不能排除装腔作势的可能。再看他出手招式,几乎就是拿了剑乱砍乱刺,方位也拿捏不准,都是暗暗摇头。

俞双林坐在椅上未动,抬臂上架。本意是先行格挡,再以另一掌进攻。然而这一挡之下,感到对方手臂虚软,全没半分力道,顿时心中一宽,改变了原先计划,翻转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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