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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残影断魂劫-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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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李亦杰确是有意冷口冷面,想将她吓住,不料这少女年龄幼小,心智却是半点不小,全没中计。再当着众人面前询问此事终究不妥,唯今之计,只有先将她擒下,押回华山审讯,途中还得保她安全,必要时也不得不动用盟主身份。换上种仁厚语气,道:“我不管你在这里是什么身份,但魔教既灭,你也不要再为虎作伥。现在束手就擒,还可求得一个从宽发落。”

那少女道:“凭你们也配来发落我?祭影教灭是不灭,都与我无关,我也不来关心。但我绝不允许你们伤害他一下!”

群雄中有人冷笑道:“小妖女还挺讲义气,我们马上就送你到下面去陪他。”“这小妖女身段还挺不错,就不知揭了面纱以后,又是何等春光。”“三弟!这妖女打伤咱们师父,此仇不可不报,你还在贪花好色?”

刘慕剑道:“小姑娘,魔教即使尚有幸存者,也早就逃命去啦,你竟然还敢回来,也算勇气可嘉。你是江教主的什么人 ?'…'”

这话一问出口,四周喧嚷声逐渐平息,众人对此事都是极为好奇,要听她怎生作答。那少女眼神中突然现出一种又是甜蜜,又是羞涩的小女儿娇态,悄悄向江冽尘看去一眼,见他仍是全无知觉,绝不会听到自己说话,这才像放了心一般,转过头道:“我是他的女人。”她眼神中满盛的都是笑意,仿佛将漫山遍野的鲜花都笑开了。

此时真可称得“语惊四座”,江冽尘做少主时,在江湖中就已是声名狼藉,但向来不好女色,除了魔教小姐楚梦琳,再没听过他和哪个女子走得近些。如今在他生死关头,突然有人挺身而出保护他,并自称是他的女人,却又是这样一个小小女童,如此怪事,简直不令人称异也难。

李亦杰皱眉道:“唔……姑娘,你不要傻,别受了江冽尘的骗,他充其量是为了利用你,玩弄你的感情。那残影剑是害人的魔剑,其中附有魔性,使用多了,对自身也有损伤。你还是……”那少女冷笑道:“这不是说笑话么?你们打不过我,抢不得残影剑,就想骗我自己放下,再任由宰割?我才没那么傻!也不准你胡说八道,他……他没有玩弄我,甚至还不认识我,是我单方面的喜欢他,我会爱一辈子。即使他讨厌我,嫌弃我,我也永远不会背叛他。遇见他以后,我就是给他活着了。”说到后半段,重又展现娇羞媚态。大敌当前,她却忽然旁若无人的表达起对江冽尘的爱意来。群雄均感啼笑皆非,真不知该说她单纯,还是狂傲。但她此时全身洋溢着幸福,轻言细语,确显出些与年龄相称的纯真。

李亦杰道:“江冽尘待人坏,那是司空见惯。一旦待人好起来了,定然是另存目的。以前有一位姑娘,比你也长不了几岁……”那少女喝道:“住口!李亦杰,你有闲心打听这些莺莺燕燕的私事,还不如全力习武,别辱了你武林盟主的身份!等你够格教好一个徒弟的时候,再来对人家评头论足。该滚的是你们,都给我闪开!”说话间手臂一扬,所挥起的并非残影剑,而是个细小的圆筒。众人见此物古怪,猜想必是厉害暗器,纷纷举起兵刃护住面门。谁知那圆筒到了半空便即炸裂,一片烟雾弥散开来,将触目所及全染为一片空茫的苍白。众人略吸几口,身上并未感甚异状,确定了不是毒药。都抬起双手在眼前乱挥乱摸,想驱散这团烟雾。但这雾气似有形质一般,极粘极稠,在手中刚撕开了一坨,又有新者补入。李亦杰一手握剑,一手赶烟,脑子还在运转不停:“她刚才直呼我名,我却绝没见过这个小女孩。若说她因我身份而知晓名字,却又不可能连我长相也认得。刚才别人称呼我盟主之时,也不见她在场,不会是那时偷听去的。难道……是我识得之人 ?'…'”苦思犹未得解。等到烟雾终于散去,众人眼中只剩下一座空荡荡的大殿,江冽尘和那少女都已不知所踪。

第二十六章 祸不单行

各大门派兴兵攻打祭影教,直入总舵,将残余叛党诛杀净尽。经密室血战,最终有惊无险,彻底铲除了这个祸害,一时在江湖中传为美谈,倒有不少茶馆也将此战改编成了口耳相传的通俗版本,引入说书篇目,加油添酱的一通混说,大肆传扬。亲身参与此事的门派在武林行走时,人人昂首挺胸,仿佛凭空比别人高出几级位阶,均以救世英雄自诩。也有些百姓缠着熟识之人,央求他备述端详。故事传得多了,难免走样,众人朝自己脸上贴金之余,几位主要人物也被神化,这场大战却被描绘成了好汉三招两式打垮山贼相似:只见他使一招“大鹏展翅”,江魔头全身暴血。我使一招“白鹤翔天”,江魔头弃剑认输,磕头求饶,叫了我三声“爷爷”。……美中不足的只是战后走脱了魔教教主,纸里包不住火,这消息到底还是泄露了出去。众人一听那还了得,还不知这魔头是死是活,若给了他休养生息之余隙,来日他伤势痊愈,功力复原,又必将引发极大祸患,因此各门精锐尽出,奔赴各地搜寻,恨不得将每一处地皮都翻了出来,要在此前先解决了他,以保四方安宁。同时那位在最后关头突然现身,将他救走的神秘少女,也是巷口老幼津津乐道的话题。不少闲人大摆龙门阵,赌庄中甚亦有人以此做庄,要猜测那少女的真实身份。江湖中风声鹤唳,但在偌大片中原,要寻到两个有意躲避之人,也不啻大海捞针。

那少女就是程嘉璇,她奉了沈世韵的命令,携带残影剑欺上各大派山门逞凶行恶,刺杀掌门,为的就是挑拨起整个武林与祭影教的仇恨。这一招借刀杀人的好计,只因触犯众怒,刀子还不忙借,已有多半人自发送上来了。此事得以圆满达成,还有个极大要处须归功于残影剑。那是七煞至宝之一,不论持有者往日功力如何差劲,都能与其心意相通,瞬间激发潜能,发挥出最大威力,使持有者成为剑道高手,同时掌握纯熟之后,更能由心施控,收发自如。得之几可称霸武林,无能出其右者。因此群雄对这一把宝剑,无不存觊觎之心。程嘉璇本就极伶俐聪明,使用几次后便熟知个中精妙,再配上些似是而非的表演,将任务完成得格外出色,甚至远远超出沈世韵事前料想。

程嘉璇行事常让人捉摸不透,她听说众人启程剿灭祭影教,也兴冲冲的随行在后。脑中想的只是又能见那魔教教主一面,自赫图阿拉初会,心里就没一刻不在念着他。每向众人报出祭影教身份,想的也是他从前出任务时,是否也是这般言说。又想如果能让自己常伴在他身侧,即使真当一个打杂的下人,也是毫不在乎,还会为此倍感甜蜜。正好这一趟队伍十分庞大,众人且又各有所虑,不在乎多了她这个小丫头,即使看她面生,也只当她是别派弟子了事。当时节骨眼儿上,谁也不想多惹麻烦。在孤崖处暗夜殒忽然揪出刺客,她吓得心脏险些跳了出来,通过铁链后人数更少,均为武功精良之士,那是定要引来些眼球的。她只好等众人过后,先设法说服祭影教降徒趁乱逃命,再迷晕留下的正派人士,运起轻功过桥。她武功不济,仅招式也只学得三招两式,内力更是浅薄,半空中还真担心自己一个不慎,失足坠下。又想就算要死,也不能没见他一面就死,一路鼓励自己,竟还真给她撑了过来。不知老天爷是保佑她,还是打了个盹儿。在甬道内的机关也费了她不少功夫,好不容易赶到密室,正好趁着烟雾浓郁,趁乱躲了起来。等到最后才“从天而降”,放出烟雾弹,阻住众人视线。她那时就站在江冽尘身旁,大片空茫中,手臂刚一落下,忽感他扯住自己衣袖,低声指点,原来在里侧有个雕像,转开后另辟有一条秘道,可由此逃生,说完后再无声息,想是又昏了过去。当时他意识不清,胡乱依靠身边一人,其实却没睁眼看过她。饶是如此,毕竟让他感到了自己作为个体的存在,这也足够她兴奋上几天几夜。

背负了江冽尘逃出总舵后,心想正派人士不久就会追来,却不知该往何处藏身的好,今后何去何从也须再作思量。所幸一路上并未遇到追捕。过得一日左右,终于寻到了荒山中的一座破庙藏身。这一带四野荒凉,人迹罕至,连飞禽走兽也鲜少得见。庙中神像身上的金漆大块大块的剥落,香案上积了厚厚一层灰,伸手一抹,指上立显灰黑之色。零散扔着些烧成小截的香烛,必已常年不受香火供奉。此景令人很觉凄凉,又莫非即尊贵为神也当择地而居?但程嘉璇并不是那些虔诚的善男信女,略略感慨几句,又犯愁起自身事宜。要说照料人的经验,她是极其稀缺,往日在吟雪宫,居舍本就窗明几净,不用她怎样打扫,只做个样子也就是了。沈世韵常年繁忙,与她交流甚少;玄霜虽是个小孩,自理能力也精强过人,衣食行宿之类全无须她代劳。这次可就没那般闲散。勉强挪出一片空地,铺上些茅草,只在此处或躺或卧,那整一间庙,她还没意向打理。

江冽尘仍是昏昏沉沉,多次半晕半醒的吐出几口血,就又晕去。身上各处伤口时常裂开,到时就血流不止。程嘉璇实在无法,只好冒险下山,捉几个毛脚郎中来给他医病,开出药方后,怕他们泄露机密,逐一杀了灭口。她不敢在镇上往返过多,不能到药铺正儿八经的抓几味药,却只能背着竹筐,上山采草药。细嫩的皮肤也不知被生有利齿的长草磨出了几道血口,两条腿酸麻得失去了知觉,每到天明时都会抽筋,有时疼得哭了出来,可每到庙里,却没露出半点不悦,还是尽心服侍着他。偶有空闲,就俯在他身边,专注的盯着他看。在王陵地宫中欣赏时,那一次距离尚远,多是从侧面观察,全没如今般过瘾。又觉即使是面对着面,他长相中阴冷俊俏却不稍减。有时春心荡漾,轻轻抬手抚摸他脸,怕他知觉,多是轻触后立即缩回。她还不知那些个为她所嫉的江湖女子中,能与他如此亲近的,除了洛瑾,就只有自己一人了。

似此过得几天,迎来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天幕黑沉如墨,当中却隐隐有一片苍白,半空中的焦雷一个接着一个炸响,瓢泼大雨倾盆而下。程嘉璇对雷声并不畏惧,只是听得心烦意乱。走上前将庙门关上,又回到坐卧的蒲草堆中,靠墙坐了一会儿,这段时日,她合眼时间相加也超不过一个时辰,连日的困倦累积袭上,眼皮越来越沉,慢慢闭上双眼,睡了过去。

江冽尘究竟内功根基深厚,此番受到如此重创,还是从鬼门关口捡回了一条性命。多日安眠,真气在体内自行调节,纳入经脉,涌动倒不如前几日那般凶险。又经几个大夫包扎止血,服过按方子调配而成的药丸,果然是一天比一天大好。这晚不知是真元归位,还是给雷声吵醒,竟就奇迹般的恢复了知觉,慢慢坐起,环眼四周,见四壁破落,地上只铺着几块破烂稻草,墙上有几个洞眼,一阵阵狂风从此处漏入,雨点经崩弹反溅,有不少打在脸上,身上,实是烦厌。前人用以修堵的布条也早被风吹开,只剩一角还钉得牢固,另半边就不住飘荡。眼前所见,都说明这是个极破败陈旧的所在,与祭影教密室中那般森严的高贵有天壤之别。又记起祭影教已然覆灭,自己遭正派中人围攻,连最后的武器还不及用上,就已受重伤昏迷。之后的情形,就一概不知。喃喃道:“我……我怎么没死?”

程嘉璇睡觉原是极轻,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惊醒,更何况这回心里还担着事,迷糊中听到声响,立刻坐了起来,揉揉眼睛,见江冽尘也已坐起,喜道:“你醒啦?”高兴得立时扑上前去。江冽尘思绪还沉浸在几日前那一场血战中,四面八方都是敌人,每一人都是挥舞着兵器要来取自己性命,忽见一个陌生少女扑了上来,他自忖是从没见过她,也不知她身份来历,下意识是想抵御,但全身酸软,每挪一下手足都牵动伤口,剧痛难忍,力道半点也无,给她扑近身,竟也是无计可施。又觉她身子软软的,显得十分乖巧,不似有甚恶意,但也不能轻易料定。

此时程嘉璇已除下面纱,抱着他胳膊,江冽尘虽知她此举并非擒拿一路,但总是不惯有人碰触,尤其是女人。厌烦的将手臂抽了出来,又感胸口一痛。

程嘉璇却似并未留意到他排斥,只是兴高采烈的道:“你醒转来啦?太好了,我可真怕你……一直睡下去,再也不会醒了。”

江冽尘心道:“这怕什么?难道怕我死了?这女人好生奇怪,现今江湖之中,哪个不是巴望着我尽早断气,她倒会为我没死而开心?玩什么花样?”试探道:“这是哪里?我……怎会在这儿?”

程嘉璇自见他第一面起,最大的愿望就是他能跟自己说一句话,此时在狭小空间中,两人独处,那他是再不能忽视自己了。简直欢喜得如欲晕去,又想放声尖叫,好不容易才压制住极致的激动情绪,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是荒山上一座废弃的小庙。是我……”她本想说“是我救了你”,但想这话难免有施恩之向,倒像是提醒他回报,那可失却真意,硬生生地将话刹住,咽下,改口道:“你放心,这里很荒僻,你的仇家找不到这里来的。你尽可安心养伤,不必顾虑。”

江冽尘自语道:“我的仇家……哼……嗯……他们绝不会放过我,现今定是满江湖的追杀……呵,原先只道必死,竟还能有此侥幸,是天不亡我……一切霸业,天道注定归我所得……”转视着程嘉璇道:“救我的是你?”程嘉璇忙点点头,又摇摇头,道:“也谈不上什么救命恩人,只是举手之劳罢了,不……”江冽尘直接打断道:“你家主人是哪一位?”他既不识得这少女,料想她必是听命行事。一边猜想是谁会救自己,打的又是什么鬼主意。

第二十六章(2)

程嘉璇想到他与沈世韵关系非比寻常,早已暗中打翻了醋缸,这回听他刚醒来就又问起,就像是连一刻都离不开一般。心里极是妒忌,脸上还是挂着温柔的微笑,道:“此事与敝上无关,是我自己的意思。我……我叫程嘉璇,是原京城首富陈老爷的侄女……”

江冽尘道:“程嘉璇?”将这三字默念一遍,略觉耳熟,又听她提起京城首富,那是大致足以确认了,有几分明知故问的道:“那么程嘉华……跟你怎么称呼?”

程嘉璇听得寻觅多年的兄长之名竟从他口中说出,吃惊不小,讶道:“那……那是家兄啊!我很小的时候,就跟哥哥失散了,至今未得重逢。怎么……你……你见过他么?你认识他?”这一方面是为找到亲人的欣喜,同时又想如果他与兄长互为至交,那自己就是他好朋友的妹妹,关系也是又近了一步。

江冽尘心道:“当年嘉华的未婚妻将处极刑,他多方奔走,终难以解决此事。劫囚车失败后,我不允他加盟祭影教,他就投靠了青天寨,据陆黔所说,封他做了二当家。此后陈家遭沈世韵设计,灭去满门,他却因出行在外,逃过了这一劫。那都是六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这丫头的确还很小……”想到各大门派攻入密室时,如有熟识之人,自己也都能认出,却并没看到程嘉华。他没参与此事,不论是否出于义气,对他总是添了几分好感,淡淡道:“也算认识。”

程嘉璇喜道:“太好了,太好了,我就知道哥哥没有死,他一定还活着!六年来我从没放弃过寻找他,义父总跟我说,他已经不在人世了,可我一直不信。那……那你知道他在哪里么?可以告诉我么?”

江冽尘不耐道:“我怎知道?”语气极是不屑。程嘉璇心道:“他的伤还没好,心情难免不痛快,我可别再惹他生气啦。”柔声道:“嗯,只要知道哥哥还活着,那就好了。我相信总有一天,我能找到他的。”江冽尘道:“跟我说干什么?”这时感到胸口憋闷不畅,梗塞得呼气艰难,没好气道:“我要运功疗伤,你别来吵我。”程嘉璇忙道:“好,好,我不吵你。”不声不响的坐在一边,却没要走之意。江冽尘也没工夫理会她,将真气运转周身,缓缓抬掌推出,一手指天,一手指地,使内息充分流传,经各处穴道经脉,游走而行。随后又收手至两侧,手背紧贴地面,真气从掌心向上臂缓缓升腾。将两端各自凝结,圈转环到身前,右手在上手背朝天,左手在下手背朝地,两手时常反复。还不知那陌生少女到底打什么心思,练功时也不敢大意。双眼虽闭,耳朵却留神听着四周响动。程嘉璇待在一边,也能感到他身上的气流疯狂涌动,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已经如痴如醉,竟连一丁点声音也没发出。

这次内伤本来也不是特别重,只是他在练功时操之过急,欲速则不达,这才使内息走岔紊乱。那时急于速入魔道,越是不耐,真气本已压不下去,又逢正派中人前来进攻。当时他手脚不灵,内力薄弱,挨了好几下拳脚,又参杂些厉害掌法。却没如一些幸运儿般打通经脉,真气反而奔流不止,在体内不断冲撞,使得内伤愈发严重。若能心平气和的导入内力,花不了多少功夫就能压下暴乱的真气,可连受危难、刺激,怎还能有那份闲逸。此时静下心来,果然有了事半功倍之效。内息按照应有轨道,流入四肢百骸,转为平实。此时全身说不出的舒服,但也明白这只是解一时之厄。每隔一日,还得继续运功,须得连练半月,才能彻底收效。但此时毕竟已好过了刚清醒时的头痛欲裂太多。见程嘉璇还规规矩矩的坐在一旁,脸上带有近乎迷恋般的崇敬。他对这表情极为厌恶,皱了皱眉道:“你过来,我有话问你。”程嘉璇大喜,以为他对自己终于有了些重视,连声道:“好!好!有什么问题,你尽管问就是了,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算是不知道的,我也设法替你查清楚,再来禀报……”江冽尘冷冷道:“有什么好高兴的?我需要什么情报,自有途径获知,还用得着你去查?你给我老实回答就行了。”程嘉璇规规矩矩的应道:“是,我一定老实。”江冽尘道:“那我问你,你识得我么?知道我是什么人 ?'…'”

程嘉璇道:“远在你还不认识我的时候,我就识得你了。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好厉害,好威风……”江冽尘冷笑道:“有哪个人自称厉害,却会伤成这样的?胡说八道有什么可说?”程嘉璇道:“那是他们以多欺少啊,胜之不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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