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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残影断魂劫-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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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不犯到他们头上,他们也懒得同你这种蝼蚁一般的小脚色计较。你给我好好掂掂清楚,自己的分量!”

第三十三章(8)

江冽尘一怔道:“原翼?就是当年原捷大侠之后?”当日未能与原翼正面交战,心里倒也常引以为憾。他的家世背景,同样不能全无顾虑。刚才交手时,两人却是谁也没能认出对方。下次相见,又不知是几时,上官耀华道:“从你嘴里听到‘大侠’一词,我怎地就只想发笑呢?听说那位原公子曾专程云游四海,苦苦修炼。这一次回到中原,为的就是给你一个教训。你还是趁早躲起来罢?行了,我去给福亲王讲明其中关节,他可不会像你一样顽固。这些天原公子定会留在南宫雪身边保护她。你识相的,尽早闻风而逃。反正我是言尽于此,肯不肯听从,随你的便。”此时越将话说得满了,便更为不易劝服。一番软硬兼施,猜想任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江冽尘听了这一套威胁,就如那原翼是自己的克星,绝不敢当着他的面去找南宫雪麻烦一般。怒意更盛,冷冷的道:“这样就算交待了任务?也不觉得太早了点?难道我还会怕他?反倒是你,如此心急火燎,这么担心南宫雪?”

上官耀华脸色一僵,道:“担心你个鬼。我……我都是为了任务着想。”

江冽尘冷笑道:“是么?你怎样,我倒是不知。不过那位程嘉华程公子,上次可是为了南宫雪,不惜跟我同归于尽哪?”

上官耀华道:“你对李亦杰有火,冲着他去发,别拿他的女人撒气。最看不惯你这种没心没肺的畜生。”江冽尘道:“晚了,旁人胆敢如此欺我,我为何要忍让?沈世韵学得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也会。我说了要南宫雪的命,就不会宽恕!你们想走,自己回去就是。左右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待本座一把火烧了她的尼姑庙,看她肯不肯滚出来见我?早晚叫她死在我手上。我通融一马,让李亦杰来给她收尸罢。”上官耀华心中升起少许忧虑,那原翼的性子,他虽然与其接触不多,却还是略微清楚些的。堪称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又怎能指望他随时贴身保护南宫雪?莫非真要将消息告知李亦杰?突然一手提起残影剑,剑尖直指住他喉咙,道:“假如这是真品,应该就能杀了你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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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中另有一番变故。程嘉璇起初在巷中等候,正犹豫着是否应该跟上,忽见福亲王也赶了过来。登时心中大急,也不管避讳与否,只想立即赶去提醒上官耀华。但顾虑到江冽尘,实在担心再给他骂一顿。明知只要是自己站在他面前,这就是必然之事。又难以下定决心,这一犹豫间,福亲王已到了面前,皮笑肉不笑的道:“程姑娘,见了本王,跑什么哪?我又不是洪水猛兽,哪有这么可怕?”

程嘉璇仓促施礼,忽想:“对了,既然来不及通报他,那就尽量拖住福亲王,说不定他们谈完以后,也就散了。”赔笑道:“奴婢并未见到王爷。不过,在王爷神威凛凛之下,奴婢这等小小草民,自须退避三舍。”福亲王一边同她说话,也同时向各处张望,心道:“耀华这小兔崽子,现在应该就在前头不远。你以为我会容你通风报信?”扯着笑脸,道:“程姑娘也太抬举本王了。本王的这点威风,哪里及得上令尊大人 ?'…'我现在哪怕是一只虎,到了他面前,就变作一只虫了。程姑娘名为奴婢,实则却是摄政王府的小姐。对本王赞誉太过,我可担当不起啊。对了,耀华人呢?怎地将你一个人丢在这偏僻处,还真是不懂得照顾人。这孩子对宫里的规矩还没学全,让你见笑了。”程嘉璇见福亲王态度还算和蔼可亲,管他是真假与否,想来不致突然变脸,跟着摆手假笑道:“没有,没有。耀华哥……哥……他,对我挺好的。”这么说着心里突然一酸,如果这一句并非谎言,那自己可谓是格外幸福了。

福亲王笑道:“很好,这小子以后若是敢欺负你,你就来告诉本王,瞧我不老大耳括子教训他。”装作无意间看到她手中宝剑,几乎是一眼判定与索命斩属同类之物。估摸着正是七煞至宝残影剑。双手一拍,道:“哎呀,我这个义子啊,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连自己的佩剑也交给女孩子拿,万一让你身上伤到哪里,可如何是好?来来来,给本王拿去给他,顺便再训他几句。作为一个战士,随时弄丢自己的兵器,还打什么仗?”说着故作热情地伸手接剑。而他动作,却分明便是明抢。

程嘉璇急道:“可是……这……这把剑……”上官耀华虽已说了送她,以他个性,想必就不会再来讨回。但自己是真心喜爱残影剑,好不容易等到失而复得的一日,正想加倍珍惜。何况这剑给江冽尘用了这许久,几乎已是看到宝剑,就会随之想到他,此时还怎能轻易舍弃?但她想到其中原委复杂,自己一时半会儿怕也说不清楚。手上力道一轻,残影剑已被他取了过去。这一急,就急出了满眶泪花。

向来满蕴在眼眶中的泪水,外在是看不出的。而福亲王即使察觉,也定会装作未察。继续说着风凉话,道:“拿了这么久,一定是很重罢?哎,别看这把剑外观挺华丽,其实啊,是中看不中用。如今外头不是有不少‘七煞’的赝品么?这一把,虽说是最高等的一种,仿冒得确已十足相像,但充其量也只顶得一把寻常宝剑。哈哈哈,那真正的残影剑,又哪是我们这些寻常百姓用得起?哦,对不住了,程姑娘,本王忘了只有男人才爱舞刀弄枪。武林中那些个人称‘女中豪杰’的,都不过是些男人婆,像你这一位娇滴滴的大家闺秀,哪会对剑有丝毫兴趣?我跟你讲这几句,你都该听烦了罢?”不等她答话,就带了残影剑寻子而去。全程倒要比上官耀华料想中平和许多,只因福亲王暂未想与多尔衮撕破脸皮,对待他的义女,还不敢太过失礼。程嘉璇满心委屈,等他走后,小嘴一扁,当真哭了出来。她常有满腹不愿之事,全因不善拒绝,常给人强压在身。以往还能向玄霜抱怨几句,现今举目四望,却是连一个能听她倾诉之人也寻不出来。这一副丧气脸色,还不愿回宫见沈世韵,到时又要给她觉着“整日里无所事事,成天惺惺作态”。此处正好距摄政王府不远,拐了个弯,抄近路赶了过去。路上小心的想擦尽泪水,谁知却偏是越抹越多,哭得气噎声塞。

一路赶到王府,多尔衮依照惯例屏退下属,道:“你依本王之命,对那二位游说得如何?”

程嘉璇咬着嘴唇,轻声道:“耀华哥哥……他……他已经答应了,而且能得义父赏识,他很是欢喜。”多尔衮抬手一拍桌面,赞道:“好!算他识相。那七煞圣君又怎么说?”

程嘉璇道:“他……他……”一经提起,顿时勾起满腹伤心事,一腔难言辛酸,强撑的冷静全盘瓦解,哽咽道:“义父,为什么您教我的办法……不管用呢?我已经照您的吩咐,一开口就同他谈公事,况且……这都是原样转达义父之意,就算他再讨厌我,也不必迁怒于您啊?我还对他保证过,如果我会吓到他,以后……我定会谨慎,再不造成他的困扰。结果……结果……他对任何一个人,都比对我好上一百倍。”正想哭诉一番,多尔衮不悦道:“岂有此理!你办事不利,不思自省也就罢了,现在凭什么来向本王抱怨?那上官耀华与你年龄相仿,可比你有能耐得多!为何他能得到七煞圣君赏识,此中道理,你仔细琢磨过没有?”

程嘉璇双眼盯着脚尖,嘴唇咬得肿胀,直过得好一会儿,忽然抬起头道:“对了,义父,说起上官耀华……原来他就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哥哥。当初他正是为报家仇,及洗清香香表姊的冤案,才会到青天寨为匪,那位程二当家也就是他。可是……可是不知何故,他对我的态度冷淡得很,始终也不肯认我。还叫我……以后都不要去找他,否则,会给我们两人……同时带来解决不了的麻烦。”说到前半段时,满脸欢心雀跃之色。到得后来,声音转低,几滴泪水跟着滚落下来。

多尔衮不必细思,道:“这还不简单?也怪不得人家。你们陈家当年虽是一桩冤案,但却是皇上和韵贵妃一手促成。他两个既怕报复,又怕有人企图翻案。现在见着你们陈家遗孤,绝不会想到给你们任何补偿,唯一的行动,只会是斩草除根,尽速灭口!那上官耀华假如认下你这个妹妹,就等于将你们当年见不得光的身世一道认下。别人不动,福亲王就头一个不会放过他。那只老狐狸,怎会将一个祸胎养在身边?到时不仅荣华富贵化为泡影,连性命也保不住。他可就比你聪明多了,及时选择明哲保身!只有你整日里傻头傻脑,尽想着兄妹相认。你这位哥哥,六年未得音讯,还不是如此便过?这个名份,多了还是少了,与你又有什么影响?你还是趁早跟他划清界限,不然别怪本王,到时候保不住你。”

程嘉璇道:“不错,我知道福亲王想借此事,掀起些风浪来,他也提醒过我。可是……我第一次见他的面,就很喜欢他了。如果我能够名正言顺的与他成为兄妹……福亲王想怎样,我才不来怕他!或者叫耀华哥哥离开那个福亲王,你也一并收了他做义子便是!”多尔衮冷笑道:“你想得倒挺美,这等于直欺上福亲王家门,他怎能轻易善了?到时闹到皇上面前,什么都抖落出来。上官耀华摆明了不想认你,你又何必另去害他?假如你二人真有兄妹情份,哪用得着在乎他一句话?”程嘉璇道:“那不一样……”多尔衮冷冷打断道:“有什么不同?本王收下你这个义女,是要你给我办事。你倒好,整日里不是情爱烦恼,就是这边哥哥妹妹的纠缠不清。当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都不用干的大小姐?”程嘉璇吓了一跳,慌忙跪倒在地,颤声道:“孩儿……全听义父吩咐。”

第三十三章(9)

多尔衮道:“这就是了。前几天吟雪宫中行刺一事,据说你是亲眼所见。说说罢,怎么回事?”程嘉璇勉强平定了心绪,道:“那都是福亲王一手策划,为逼韵贵妃答应合作,借此自表忠心,以情动人。同时,也算是给她一个下马威。”将大致情形说了一遍,道:“韵贵妃的真实心意,谁也猜不透。只能说她在福亲王面前,虽然尚未摆出明确态度,但举手投足间,已大致是应承了下来,那么,她以往与咱们的联手之议——”多尔衮冷笑道:“哼,她敢赖账?韵贵妃和凌贝勒尽是一丘之貉。明面上对谁都不得罪,处处结盟,都不过是握在股掌间操控的工具。如果她敢拿本王的兵力耍弄鬼把戏,我也尽可将计就计,让她自讨苦吃。这些个欲擒故纵、假义施恩之局,不是只有福亲王会布。到了本王手上,定能布得出天衣无缝的死局。就让他们在里头折腾去。”程嘉璇稍一转念,道:“凌贝勒近来与韵贵妃日渐生疏,几乎已有决裂迹象。依女儿看来,他二人已是各为其利,难再协作。不如咱们趁此机会,从中分化……”多尔衮一抬手,道:“不,韵贵妃母子失和之事,传遍宫廷内外,本王亦有耳闻。不过是故意做戏给外人看,引得有预谋之人蠢蠢欲动,相继暴露,就此失却先机。咱们要是也凑这个热闹,那就中了计。即使此事属实,咱们也不必心急太甚,等对手倒得差不多了,再来插入也不迟。”

程嘉璇轻轻应了一声,道:“耀华哥哥的确才能出众,但想来在义父手下,德才兼备之士甚广,一抓就是一大把。也不会短了这一号人物。您想邀他合作,不知是有什么任务交给他办?”多尔衮一抬眼,犀利目光直射。程嘉璇心中没来由的一虚,头颈再次深埋下去。多尔衮道:“你心里始终抱着万分之一的指望,还想认回他这哥哥,是不是?你老实给义父说。”程嘉璇捏紧双拳,心中一番天人交战,最终仍是鼓足了勇气,轻轻点一点头。多尔衮道:“好,那本王也就不瞒你。如今你二人身份特殊,利用价值却是同样的。假如我现在牺牲你,去指证上官耀华的身份,对此事皇上宁可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过一个,杀了他不算,连福亲王也得通受牵连。即使能保住爵位,也须将兵权如数交出。没有了兵权,就如失却利爪的猛虎,空具其表,再不必有所忌惮。同时既然我连自家义女的身份都不隐瞒,主动禀报,皇上念我忠心,又有及时悔意,必定不会多加追究。说不好还重重有赏。俗话说得好,‘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六年前,你就该死在陈家灭门血案上。是本王担着罪责,收留下你,让你过了这六年的安稳日子。此时要你为我的大业牺牲,你也是没有理由拒绝的。”程嘉璇大吃一惊,道:“义父……我……”她如今过得算不上快活,但想到死后无边无际的虚空之感,甚而舍却所有记忆,来世又是全然不可预计,对生命实有加倍的珍惜。

多尔衮淡笑宽慰道:“不必担心,你是本王一手培养起的重要棋子,即使要弃,也不能死的这么不明不白。以后还有更多任务交给你办,如果都能出色完成,那么你的命,还可以多留些时候。但有现成的便宜不捡,不是本王的作风。这一笔天降横财,说什么也得从其中捞上一点油水。不得已,只好对上官耀华下手。要怪,还是怪他的命不好。这样罢,以后你再想接近他,本王也不再反对。不过这‘取悦’,也得取得有些技巧才成,最好能得到他全副的信任。此后让他碾转两地,传送情报。福亲王也不会放过这个送上门来的好机会。不过,他不知道,这小子不仅是细作,还是个双重的。因此本王即可据时局之变,随时给他些相应消息。前几次暂且吃些小亏,骗得他信任。等他尝到甜头以后,本王再弄些八分是真,两分是假的情报,让他依此而动。正是这两分的疏忽,便会要了他的命。如果能就此扳倒了福亲王,就不必再牵扯上你的身世秘密,但为免夜长梦多,那上官耀华还是不能留。”程嘉璇可怜兮兮的道:“义父……可我和耀华哥哥……我们自小失散,六年后好不容易有了重逢机会,却只因身在宫廷,为各方势力所使,各自卷入阴谋争斗,拼得你死我活……错过了兄妹之缘,仅能以对立双方相处,表面虚与委蛇,背地里则使尽浑身解数,斗得你死我活。我们的命,是不是太苦了?”多尔衮道:“想成就大业,不但需要无以匹敌的力量,还须吃得寻常人无法想及的苦。都说时势造英雄,却为何只有乱世,方能成就人才?那便是受时局所迫之故。”

程嘉璇轻叹一声,或许就从自己与哥哥分别投入宫廷两派阵营后,这份敌对到死的局面便已注定,偏生她对身边亲近之人最重感情,怎么也狠不下心来。多尔衮还没给她喘息之机,又道:“以前你提起断魂泪、绝音琴两件七煞至宝便在宫中,本王时时留心,到得近日,终于不负我所望!不过,你猜那两件宝物是藏在哪里?你绝对料想不到。”程嘉璇想到宫中千奇百怪的地形,顿时头都大了,道:“女儿猜不出。”

多尔衮道:“那也不奇,你的脑子全被其他事塞住了,还怎能静下心来详察?你在吟雪宫一住就是六年,难道从未发现,韵贵妃卧房里有一条秘道?听说那两件宝物,就放在秘道所通往的地下。不过……吟雪宫原本是紫禁城中一处废弃冷落的宫殿,皇上是重新赐名,专程送给她。然而那秘道,绝不是原本就有,而是韵贵妃迁入后的杰作。能够不声不响的开凿出这样一间密室来,连皇上也给她瞒过了,不得不说,这是她的本事。既然无人知晓,那密室就可以派更多的用场。比方说,藏了许多她急于掩埋,见不得光的东西?对……先前怎地没想到?你下去以后,仔细找找,如果有她的罪证,好比草稿文书一类,不必客气,全拿来交给本王就是。韵贵妃自作聪明,不肯乖乖合作,我倒要让她作法自毙!”程嘉璇心里刚一转念,立即给多尔衮料中,稍有慌张,道:“义父怎知……女儿想下密室瞧瞧?本来,是正打算向义父请示的。”

多尔衮冷笑道:“养了六年,你心里想什么,本王岂有不知?只不过你请示是假,询问秘道所在,才是真正用意。本王也不同你计较,毕竟各人全力以赴,所争夺的东西不尽相同。那两件宝物,你可以拿给他去做人情。最好就借机说服他,同我合作。反正将来总有一天,七煞乃至整个天下,都将尽归于本王。做人的眼光就该放得长远些,切忌着眼于眼前蝇头小利,束缚眼界。”说着唤她俯耳过来,将秘道入口详细说了一遍。程嘉璇一边点头,用心记忆。末了问道:“义父,除了女儿之外,您在吟雪宫……还另有不少隐蔽的耳目,是不是?”

多尔衮道:“不错,假如要本王只依靠着你的情报,就只能永远当瞎子、聋子。好比这条秘道之事,又难料几时方知。”程嘉璇心中极是憋闷。本来觉得吟雪宫中的机密情报全由自己打探,是个举足轻重的脚色。然而经此一说,原来多尔衮对她期望并不甚高,难怪有不少通传回的情报,义父反应都极是淡然。说不定早已听过一遍,再到她讲不过是多做一遍确证,是个全无价值的工作。亏她还始终兴高采烈,原来也不过是一个人瞎起劲罢了。一阵由衷沮丧,道:“那他们是谁?定然是……各种身份都有罢?总该做个了解,也免得将来误伤了自己人。”多尔衮道:“不知道才是最好,那就尽可避免你一时嘴快,泄露天机之祸。这也不是不相信你,只不过是加了双层防护。至于你的问题,本王可以回答你:不错。的确形形色色,着眼也不仅限于吟雪宫。也许你平日里所碰见的任意一个相貌平常的宫女,乃至于游手好闲的小厮、油腔滑调的太监、老实本分的伙计,都有可能是本王的人所扮。只不过,最接近韵贵妃身边的,只有你一个。”程嘉璇心中起初是一喜,随即重重跌落下去。她这个最挨近核心之人,本应收集到第一手情报。结果进展却比外人更不如。这岂不是间接说明,她的能力是其中最差?

其后多尔衮又将宫中事务大致嘱托一番,仍叫她加倍留意,随后找人送她回宫。这时程嘉璇已提不起什么精神,直到进了吟雪宫,才想到情报一事既非由她一人负担,即使偷些懒,也不致影响全局,倒也并非完全的坏事,心里才觉少许平衡。殿中此时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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