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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残影断魂劫-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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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你不是总在梦想着找一个山明水秀的地方隐居么?本宫可以给你些银两,若不肆意挥霍,一辈子吃穿不愁。说罢,你想要多少钱?”

南宫雪看她一副趾高气扬的神态,突然忍不住笑意,冷笑一阵,道:“沈世韵,你不觉得你说话的态度,很像是对方的父母打发穷光蛋的么?你是他的什么人,有什么立场来代他做这个决定?难道我们的感情,在你眼里就是如此廉价?”沈世韵道:“你不要不识抬举,本宫肯开出条件,让你选择,已是看在故交份上,给你留两分面子。你们的感情,在我眼里分文不值。是谁一次次的闹别扭,天南地北的失踪,让他寻得焦头烂额,之后又来给他看脸色?什么见了鬼的夏笙循?你贪图荣华,现在后悔了罢?与其争一个盟主夫人的虚名,不如嫁给原公子,去做他原家庄的少奶奶。哼,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大作空谈,假扮不离不弃的贤妻良母?你配么?皇上眼下最看重的,是笼络四大家族,请他们合力抵御七煞魔头,这可是事关武林兴衰,天下安危的大事,你们这群人,不是口号喊得最响么?哎,你看,我又忘了,南宫姑娘是最为自私之人,凡事只会为自己的利益做想,绝不肯为他人做半点牺牲。武林盟主不是人人做得,想当盟主夫人,只要有一点儿狐媚功夫,那就成了。”

南宫雪冷冷道:“遗憾得很,我没什么狐媚功夫,我也不是他的妻子。”沈世韵道:“那就再好不过,听说四大家族之人倔强得很,软硬不吃,无论你许给他什么高官厚禄,也难易其心意。但据本宫想来,该当是帮亲不帮贤。眼前有个大好机会,平家庄主要在武林招女婿了,听说平家小姐生得貌美如花,是个人见人爱的可人儿呢。这男女婚事,向来讲究门当户对,平小姐是四大家族的后代,自然不能随随便便嫁与下里巴人。李卿家虽无甚作为,好歹有个武林盟主的虚号,足以震慑旁人,此事十有八九能成。两方结为亲家,平庄主还怎能不助朝廷?平小姐的身份,是不能做小的,幸而李盟主尚未娶亲,否则强逼他休妻,终究是造孽。你说当初令你二人分道扬镳,是不是一切冥冥正中,自有天注定?人是休想与天相抗的,你说呢?嗯?南宫姑娘?”每说到“南宫姑娘”四字,便要刻意加重语气。

南宫雪听着沈世韵句句道来,如同以一把刀子攒刺她心脏。虽已痛得如欲滴血,面上却仍强装出一副不屑一顾的神情来,道:“当真可笑,师兄要不要娶亲,你同他说去啊!跟我在此徒费口舌,又有何益?”

沈世韵道:“本宫就怕李卿家一时糊涂,一颗心又悬在你身上,没着没落的,再说出些傻话来。为着想请你去劝上一句。女子为夫家娶亲纳妾,大有贤良淑德之美名,何况你又不是他的正室夫人,连偏房也算不上,同青楼里那些包养来的姑娘也没什么差别,吃哪门子的风凉醋?你不为自己想,也该多为李卿家考虑,跟你这种没身份、没后台的女人在一起,他永远只能安于现状,不进则退。如能娶了平小姐,便是四大家族的女婿,更可使他的位子坐得更为稳固。你要是真心爱他,是不是应该帮助他实现自己的愿望?而不是自私的用丁点可怜的爱情牵绊住他,阻碍他获得本应有的幸福。或者,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你不是精通逼嫁么?再回去求求原公子啊,哭诉一通,说不定他看你可怜,还会开恩收留你。师兄妹同时与四大家族之后成亲,也好让你这个没地位的野丫头,从此在武林中得到一席之地,谁也不敢小瞧了你。包括本宫再同你讲话,也要尊称一声大嫂。”

南宫雪听她将自己的价值贬到了最低,却也并不如何恼火,只觉可笑无比,冷哼一声,道:“你要叫师兄入赘去么?最起码,我了解他,他同原公子一样,追求的是自己打拼来的基业,而不是靠着旁人势力往上爬!师兄说过,他是爱我的,有我,就是他全部的幸福。跟平小姐在一起,就算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锦衣华服,他也不会真正快乐!”说到这一句,心里竟油然而生一种自豪之感。

沈世韵冷笑道:“哟,南宫姑娘当真自信,现在你可以凭空说一句‘爱情便是一切’,但等你二人一无所有,相拥着喝西北风去么?本宫并不是在同你商量,而是将最终的结果告知你。无论你同意与否,接受与否,李卿家娶平家小姐,都是娶定了。哼,你以为自己有多风光?他当年为我神魂颠倒,任你跟在他的身后,再如何打翻醋坛子,他都不会多看一眼。那不过是一个我不要的男人,你就捡回去当块宝,天下间哪有如此荒唐之事?就算我的话他不听,本宫大可叫皇上下旨赐婚,他若不肯和亲,那就是国家的罪人,举国上下,凡有识之士,谁都不会轻饶了他。就算你想带着他逃跑,也已晚了。在他居所四周,本宫早已遣人团团围住,但须稍有异动,立即来向我禀报,说得难听些,便是软禁,本宫所决定之事,任何人都不可改变。”

南宫雪怒道:“下圣旨是随便玩儿的么?皇上待你一片真情,你却处处利用他,你于心何忍?”沈世韵道:“皇上待我怎样,我心里清楚得很。本宫不正是在回报他么?李卿家攀上四大家族这根臂助,大清的江山就有了保障,我为他稳固社稷,有什么对他不起?”南宫雪道:“如若满清当真强横,凭一己之力,足可当世无敌,又为何要仰仗他人之助?”

第三十六章(4)

沈世韵道:“本宫没闲心同你多说,据称那位平家小姐,一直想亲眼瞧瞧传说中的赤砂珠,本宫已给了福亲王令,叫他命承王到荒漠戈壁间去寻了。李卿家既是代表我大清前往求亲,自当替他料理得万事具备,不能太过寒酸。”南宫雪大吃一惊,道:“你疯了?就为了一颗……不知是否真有其实的珠子,你就……他万一有个好歹……”沈世韵道:“本宫听说南宫姑娘懦弱无能,围着你打转的男人却个个有苗头。就算承王比李卿家、陆大人他们的本领差些,也不致葬送在点滴黄沙间。你要是实在担心,就赶紧追他去啊!到时李卿家问起,我就说你对他的无能失望透顶,已不准备再等他,跟承王私奔去了……”南宫雪怒道:“胡说八道!”沈世韵笑容更甜,道:“是啊,的确是胡说八道,只要李卿家肯相信,又没有足够的证据来驳倒我,任本宫怎么胡说八道都成,那就是真理!或者你自己去讲啊,那就不必说的如此难听,可以将你的所有难处,换做最委婉的说辞,编来给他听。说不定他感动得痛哭流涕,主动鼓励你去追呢?”南宫雪道:“你以为我不懂?你是想找借口支开我,再到师兄面前挑拨离间……别想借此威胁我,你要说,就尽管去说好了,他会吃醋,才更说明他在意我,珍惜我。但要是连这点信任都不存在,到时嫁娶之说,自作罢论,告辞。”

沈世韵冷笑道:“可惜嘴上喊的信任,再如何真挚动人,也敌不过眼见为实。你等着瞧好了。”南宫雪不理她在耳后的恶毒诅咒,仍是大步流星的奔出了吟雪宫。想到往日李亦杰对她与暗夜殒百般猜疑,如今两人虽说已定下婚约,但对于李亦杰的小心眼,仍是没多大把握。出宫后依然局促不安,在十字路口前徘徊良久,最终还是打算到福亲王府拜会,怎样也要劝他打消这个念头。不料府门紧闭,守门侍卫则称,福亲王带着上官耀华去吃一位朋友的喜酒,路途遥远,一早便出了门,估摸着要到半夜才能回来。那时南宫雪心里一紧,同时也是一松,毕竟他尚未动身,事况尚有可逆。岂料事有凑巧,李亦杰刚好途经此地,南宫雪在王府门前徘徊来去,犹豫不决的神情尽皆映入他眼帘。一瞬间心里犹如打翻了五味瓶,暗道:“你不是窝在那个小地方,怎么也不肯出来么?好端端的,到福亲王府干什么来了?”他在听人闲谈声中,是听说过上官耀华近日有个出远门的任务的,难道南宫雪同他一日不见,便如此坐卧不宁?虽然不愿承认,心里某个角落却开始放出酸意。

南宫雪听那侍卫回过话,再如何不甘,也只得先回家静候。人在六神无主之时,反而留心起身边的环境来,才觉这房间怎是如此凌乱不堪。将几件乱叠的衣服重新放到床上,又将杯盘器皿一一摆齐,捡起随处乱丢的配饰,取出个小布包,与以往的首饰放在一处。

李亦杰从正门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南宫雪正理得专注,全没留心到他。直到他在背后重重咳了一声,这才一惊回头,忍不住抱怨道:“师兄,怎么是你?吓了我一跳!是了,我正好有一件事同你说……”便想提起血濡护印重现之事,李亦杰不待她说完,冷冷打断道:“你希望是谁?见到谁才能令你欢喜?真抱歉啊,让你失望了。哼,有什么事,愿听你说的太多了,你又何必讲给我听?我李亦杰,男子汉,大丈夫,我不听别人先听过的二手消息!”

南宫雪哭笑不得,道:“听听你说出来的话,简直就是个小男人……”李亦杰道:“是,我是个小男人,他是圣人。打扮得这么漂亮,‘花枝招展’,这就忙着收拾行李,要跟谁去旅行啊?”他虽也不愿,话里却总透着股挥之不散的强烈醋意。

南宫雪看了看床上满堆的衣物,打开的小布包,才知他是误会了。但这样自以为是的误会何止一次?他既然不信任自己,又凭什么向他解释?一时连血濡护印之事也没心情再说,冷哼一声,直将他看做空气,依然自顾自的整理房间。李亦杰更是恼怒,道:“怎么,你有人撑腰,胆气便足了,连我跟你说话,你也可以置之不理?”将床上的胭脂、首饰等物一并扫落到地,道:“是他送给你的?他当真大方,真送得出手啊?果然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跟我们这一类,乡下挥锄种田之人,怎可相提并论?你有眼光,你真会取舍!”这时说话的语气已完全像是个满心多疑,口口声声逼问妻子的丈夫。

南宫雪皱眉道:“这是什么话?谁跟你说是别人送我的?这……”这些首饰都是她平时省吃俭用,刻意从牙缝里节省下钱,才一点点买来的。为的只是不使容颜随时间老去,在李亦杰看到她之时,定要打扮得容光焕发,扑到他怀里,痴情的凝望着他,好好弥补这一年来的离别。岂料李亦杰劈头便是一句,如此大伤人心。

李亦杰冷笑道:“不对么?你的情况,我比谁都清楚,你哪有什么任由挥霍的家底?而且你生性节俭,要不是旁人所赠,你舍得用如此贵重之物?哼,怪不得我送去的,你看也不看一眼,就叫人给我退还回来,原来是眼界高了,看不上那些寻常俗物……以后就有人宠着你了,是不是?怪不得你跟我说,你要好好考虑清楚,怪不得你会犹豫,原来是心里早已有人了!我又没有干涉你,当初又何必逼我娶你?哦,是想以我为幌子,要挟那人痛下决心,是不是?佩服,佩服,当真是逼婚有术!你又不是嫁不出去,用得着这么急?一个女孩子做到如此地步,真令我无话可说!”

南宫雪心头剧震,急怒之下口不择言,道:“李亦杰,你给我住口!你几时这等会编故事了?难道我同你相处二十余年,在你眼里,就是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为什么你不问问,我辛辛苦苦,追随着你的脚步,努力练剑,争取与你配合得更好,这些都是为了谁?我心里一直藏着的那个人,他究竟是谁?不错,我不是嫁不出去,我也没有希求你,就算我跟别的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上了床,也算不得给你戴绿帽子!咱们并没成婚啊,是不是?那个婚约,随时都可以取消。难道因为你是我的师兄,就可以肆意侮辱我的人格,诋毁我的名誉,践踏我的尊严?现在你给我滚,滚出去!找你的平家老爷去罢,娶你的平家大小姐去罢!做你的上门女婿去罢!我的事,也不劳阁下干涉!”

李亦杰在她一通连珠炮般的叫骂下,简直一句话也答不上来。尤其是有关平家之事,沈世韵还未向他提及,听得更是一头雾水,道:“你在胡扯些什么?什么平家老爷,凹家老爷的?同我又有什么相干?哼,大清承王爷,好威风啊!哼哼,上官耀华,当真是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哪!哼哼哼!”

南宫雪顺手扯起一只枕头,便向他砸了过去,道:“问你的韵贵妃娘娘去!”说着“砰”的一声,狠狠砸上门板。李亦杰捡起枕头,直是莫名其妙,一边用力捶着门,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还没过问你跟上官耀华,你就又猜忌起我跟韵儿来?除了翻旧账,你还懂得什么?你的心眼,怎就如此之小?女人心,海底针,我看是汪洋大海里的一粒针尖也还不止!同她见上几面,说上几句话,却又怎地?难道同你定下婚约,我就不能再交朋友,看别的女人一眼,就该死了?简直是无理取闹么!南宫雪!你给我开门,咱们把话说清楚!”南宫雪跌坐于地,后背靠着门板,听着李亦杰大声抱怨,真恨不得拉开门问问他,究竟是谁先来没凭没据的瞎猜疑,如今自己倒先像个冤大头?还没等起身,泪水又从眼角滑了下来。不知又坐了多久,敲门声渐渐沉寂,李亦杰是去得远了。

南宫雪与李亦杰这一番冲突,其后又令她在房中哭了几个时辰,再无法留在京城面对他,索性弄假成真,打点了行李,直入乾清宫向皇上请命。顺治对于指婚一事,也正暗地里伤透脑筋,不知怎样向南宫雪解释,却见她忽然神色如常,似是李亦杰娶平家小姐是天经地义之事,又将家道国事鼓吹一通,当真是将奉承话发挥到了极至。在顺治听来,全无寻常舒坦,反是说不出的怪异。最终没多考量,便应了下来。出行当日,李亦杰亲眼看着南宫雪与上官耀华一齐钻进一辆马车,便向远方颠簸而去,直气得几欲昏厥。连自己也不知火气怎会如此之大。在他心里,早将南宫雪看做自己的老婆,气急之下,说了几句难听话,事后也深自后悔。碾转一夜,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前去向她道歉,刚到宫门前,又见了这令人心碎一幕。阵阵火气滋生,忽听送行之人口中也不断谈及“平家庄”、“平小姐”,又不断对着自己指指点点。脑中灵光一现,想到南宫雪气急败坏的那几句:“娶你的平家大小姐去罢!做你的上门女婿去罢!”,忽觉此事应与自己有关。顾不得守君臣之礼,当即去向顺治发问。

顺治本来不愿提及平家庄的喜事,只以数言短语敷衍。沈世韵恰好也在一旁,诸般添油加醋,听得李亦杰只觉自己是天下第一的罪人、负心汉,匆匆请辞,牵了一匹快马,只想立即去向雪儿解释清楚。马鞭提到半空,忽想:“雪儿正在气头上,我此时赶上,又要惹他生气,当着承王的面,只怕更要说不明白。不彻底将平家庄的麻烦解决,我就没资格请求雪儿原谅!”四大家族的所在究竟不便公开,因此招亲地点是设在江南一处较为繁华的小镇子上。唯有最终得胜者,才能随同平庄主前往山庄。这么一想,调转了马头,朝着与南宫雪两人全然相反的方向,一路打马飞驰。沈世韵看着两边纷扬起的烟尘,暗暗露出一丝诡笑。

第三十六章(3…U…W…W)

这两条路都不近,直过得两、三天后,前往沙漠一边的马车仍在得得前行。这几日,南宫雪从未主动开口,即使上官耀华问她,也只拣几句必要话简略答过,却绝不与他闲聊。上官耀华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曾掀开侧面帐帘,望着匆匆消逝的夜幕,叹道:“阿雪,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南宫雪一阵恍惚,还如沉睡在梦中未醒,缓慢转过头来看向他。上官耀华叹一口长气,心道:“当初我家满门尽灭,独自流落在外,孤苦伶仃,性子孤僻。是你感动了我,让我重新坚强起来,能够面对一切的风霜波折。如今,我知道你不开心,我不愿默默看你流泪,我……定要尽一份心力,我要让你重新快乐起来。”

马车一路颠簸,载着他千般思绪,万般惆怅,恍惚间又回到了现实之景。看了看南宫雪的侧脸,姣好的面容却极是苍白,有种令人心痛的绝望,又似下一刻便将消失般的恬静。自从一年前陆黔死后,南宫雪已然大受打击,好不容易强撑到现在,却又与李亦杰大吵一架,难以接受这接二连三的打击,才会变得如此颓败。叹了口气,主动打开话题,谈的却又是她极力逃避的一节,问道:“阿雪,你与李盟主,到底打算怎么办?总这样下去,到底是不成的。是到此结束,还是……误会拖得久了,只会越来越僵,你二人偏都是如此要强,谁也不愿先开口,给对方认个错……”

南宫雪双手抱膝,将头颈深深埋了下去,道:“你又来揭我的疮疤。在感情的天平上,没有谁对谁错,只看谁持有的砝码更重,能够在对方心里,占取一边的分量……你知道么,我有的,只是一片羽毛,他那一边,对我而言却是整个的世界,你说两者孰轻孰重?自然,我唯有妥协,唯有容忍,可是我真的好累了,为什么每次的矛盾,无论对错,都要我来向他赔礼?我厌倦了这种方式,难道只因为我爱他,在他面前,我就被剥夺了做一个人的权利么?我好想逃离这个地方,逃离一切的人,到一个陌生的,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去。我就像一只刺猬,妄想用刺将自己保护起来,最终却害得身边的人遍体鳞伤。我,注定只能孤独,大家都是要离开我的,晚一点走,不如早一点走,你……你也别搭理我啦,或许韵贵妃说得不错,我就是个扫把星,就是个讨人厌、给人带来霉运的灾星!有的时候,我希望自己能像一只鸵鸟一样,将头深深的埋进土里,不去看,也不去想一切的一切。或是成为一只乌龟,将头和四肢都缩进壳里。不去面对的事,并不等于没有发生,可至少……眼不见心不烦。”上官耀华道:“你几时变得如此懦弱?我认得的阿雪,咳……这话说来或许是肉麻了些……对待生活,永远付出了最大的爱与信心,不是那么容易逃避的。”

南宫雪道:“人心难料,每个人能看到的都不过是一个片面,到底是……你还不够了解我,我又何尝了解自己?其实,我一直都是这样的,我很脆弱,很害怕受伤,曾经我想爱这个世间,爱每一个人,却是我所爱的这一切给了我最大的伤害。你能想像,当你亲吻着一朵玫瑰花,却被它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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