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武侠仙侠电子书 > 幽池 >

第102章

幽池-第102章

小说: 幽池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三年前,不知何故,福玉娘却有幸从一个熟识的商贾手中买下了这里的宅子和田产,这点让福玉娘着实高兴了许久,连夜跑到司徒若宇的坟头告诉了他,自己正慢慢的找回司徒家,让他放心,自己会替他把未尽的孝道完成。
  罐儿大概对这里没什么印象了,因为罐儿六岁那年生了场病,直到司徒家破败之后身子才渐渐的好起来,以前都不能出门的,自然六岁之后应该是没来过这里才是。
  这次回来是因为听说司徒旧业一连请了三个账房都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还有人似乎要收购司徒家的产业,掌事没有办法了,才不得不请来了背后大当家福玉娘回来。
  福玉娘回来后,把路上捡回来的人交给老管家,随后跟着掌事的进入账房了,随后的两天,福玉娘又带着罐儿和栓柱看了看周边田产的情况,说没有人过来捣乱,只是有人高价请他们去别的地方做工,不过他们都是司徒家的旧部,并没有离去。
  整整三天没得了闲,一方面是看看有没有别的情况,另外就是给罐儿边看边讲诉司徒家的家史,这些是司徒老爷被司徒若宇气病之后慢慢的讲给福玉娘听的,大概是他明白指不上司徒若宇了,就把司徒家的全部希望寄托在了福玉娘这个未来的长媳身上。
  一个好的管理者除了有高超的手腕之外,还要有慧眼识才的能耐,正因为如此,以福玉娘这样的身份,司徒老爷才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司徒若宇与福玉娘的亲事,司徒若宇纵然天赋异禀,可他的头脑不适合经商。
  三天后的晚上,福玉娘带着罐儿和栓柱回转,老管家已经备好了晚膳,罐儿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越是看见福玉娘掌管的家业,他心情愈是沉重,这样的产业,就是男人管也会有些吃不消,何况是福玉娘一介弱质女流。
  栓柱到满是兴奋,喃喃的说道:“福姐姐好厉害,将来栓柱要是娶媳妇,就找福姐姐这样的,那样栓柱就不用那么累了……。”
  栓柱的话还没说完,罐儿就用竹筷敲上了他的头,大声的说道:“你这小鬼,才不尿床几天就想着娶媳妇,媳妇是要娶回家心疼的,哪里是娶回来替你做事的,这样想,看将来谁家的女人敢嫁给你。”
  “那我就娶福姐姐好了。”
  “你愈发的放肆了,看我今天不好生修理你。”
  罐儿原本还陷在自己的思绪了,可听见了栓柱这样说法,倒引起了他的怒火来了,即便栓柱是小孩子无心,他却偏要计较个什么来,因为他愈加的感觉栓柱让他不喜欢,因为栓柱以前不讨厌他的‘敌人’杜子美,后来竟好像还喜欢敖鄂,敖鄂是他最厌烦的人,喜欢敖鄂的人都是他的敌人,所以他对栓柱也没有原来那么的喜欢了。
  福玉娘知道罐儿的心结,可她也无能为力,她不明白栓柱到底为什么喜欢敖鄂,似乎敖鄂也不反感栓柱,只是在人后,她会耐心的和罐儿说,不要让栓柱成为原来那个自卑的孩子,罐儿是懂她的意思的,什么都只会点到而止,不会刻意为难他。
  吃过饭,福玉娘回书房看掌事找出来的账目,老管家却来敲门,说是那日救下的原来是上一个失踪的账房,他现在已经好多了,特地前来道谢,福玉娘本来想说让他走,随即想到了他既是账房,自己手中正看着他之前那任账房留下的账目,现在正好找他来核对一下,因为这账目有一些感觉好像被动过手脚一般。
  老管家听见福玉娘让那人进来,脸上微微的笑了,这个账房在他心中是不同的,自然,很多这旧宅子里的老人都会对这账房表现出异样的关心来。
  福玉娘低垂着头,想到什么似地站起了身,把桌上翻开的账目又合上了,这宅子里的老人是认识福玉娘的,他们知道她会看账,可外人不知道。
  福玉娘来到了窗边,今天是十五,外面有月亮,夏天燥热难耐,窗子是敝开的,她身上也是单薄的米色短衫,有风吹进,掀起她垂在鬓角的发丝。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两只脚的声音是不同的,福玉娘一颤,这人是的,缓慢的转过身,待看清来人之后,眼睛睁大,“是你!”
 
正文 第二一六章 是你 字数:3535
  人也是同样瞪大了眼睛看着福玉娘,随即想到自己子,转身就走,可他的一条腿并不利落,还没走出房门就被福玉娘拦下了。
  福玉娘绕到他的前面,拉着他的前衣襟,迫使他不得不与福玉娘对视,这样的福玉娘让他想起了初见。
  “杜子美,你看见我就想跑么,我有那么可怕么,春闱不是你的希望么,当初你为了春闱不辞辛苦的来京,夜夜苦读,却为何不去参加。”
  听见了福玉娘的问话,杜子美脸上浮现一丝惨白,随即别开了自己的眼睛,喃喃的说道:“子美不适合官场险恶,所以临时退出了,让福掌柜劳心了,是子美疏忽了。”
  “十多年的寒窗,你缘何在最后关头有了这样的顿悟,今天不给我个完美的理由,就别想走出这个房门。”
  “福掌柜,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子美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账房了,子美觉得现在的生活很适合我,我不想再去回想以前那些让我感觉困顿的日子。”
  听见了这话,福玉娘沉默了一阵子,心中更加的沉重了,若是当初自己没有收容杜子美,他的境遇会不会和现在不一样,看着他现在的样子,让福玉娘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尖锐的东西戳刺着。
  杜子美看似平静无波,谁又能说得清楚一个人一生的追求到最后却不能实现地遗憾,尽管他不说,但富裕年明白,什么官场险恶,当初她告诉杜子美的时候,杜子美的笑脸是那么的自信,可现在却变成了这样子,一定是敖鄂和王凝兰做得,或许他的腿也是敖鄂所为,不过福玉娘却想不明白,若当真是敖鄂所为,他又怎么会放过杜子美一命。
  福玉娘记得掌事的说过新来的账房的名字,不是杜子美,那么杜子美会改了名字,怕并不是他自愿的,或许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地,她该带杜子美再回福缘客栈才是。
  他本斯文俊秀,可现在满目疮痍,他虽谈不上身材健硕,可也高大挺拔,现在却身落残疾了。
  看着福玉娘眼中地痛。杜子美不自在地别过头去。过往他虽不想说。可他却不能忘记。春闱之前。他信心满满地去报名。他以为王凝兰会帮他。可没想到从把他带回王家。他连王老爷一面都不曾见过。
  开始地时候还会偶尔见见王凝兰。时间久了。他竟然连王凝兰都很少见了。
  春闱那天去考场。人家竟告诉他。考生中并没有他地名字。他没有进入考场地资格。
  然后呢。他被人抓走。他地腿被打残了。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他不得而知。只是明白若一直跟着他们。就算不死。大概也只剩下半条命了。他终于逃了出来。他不敢再叫杜子美。他现在是子恒。一个安分地账房先生。后来觉得幸好在福玉娘地客栈中学过管账。司徒别府里缺了管账地先生。他就进来了。人家不嫌弃他地衣衫破烂。还是收留了他。让他吃饱。让他穿暖。历经了生死。才能体会平静地生活地可贵。
  多么好笑。在王家地深宅大院里。已经要入春了。可他身上穿着地却还是福玉娘给他做地那些绵袍子。进入王家。他地衣食住行根本没有人照应地。幸好福玉娘给了他些银子。可那银子在跑关系地时候都已经用完了。又哪里有钱买衣服。相比之下。才知道福玉娘待自己有多好。
  本来以为在这里默默无闻地当一个账房就好。可半个月前他出去收账。却被一群陌生人追打。进城住了大客栈。一连几日不敢出门。最后还是在客栈里被人打昏。等着再次醒来后。已经出现在乱葬岗子里。身上地账目皆毁。原本地收来地账款更是不翼而飞。头昏眼花。衣衫破碎。身体上大大小小地都是棒痕和被锐器划伤地伤口。
  他又走又爬坚持了几日,就是想回到司徒别府,他身上带着地账目相当于司徒别府里整整一个季度的收入,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消失了,恐会落下骂名,突然就想起了从前的账房不知所踪,也有人猜测是携款私逃了,现在想来,大概都是被人害死了。
  那日走到被福玉娘现的那处山坳,他是实在爬不动了,又害怕在路边被坏人现,就躲在了山坳里,回来之后一连昏睡了三天,今天才有些力气强撑着站起来,因为老管家告诉他,大当家回来了,当初救他一命也是大当家,他想来谢谢大当家,顺便请罪,他办事不利,理该受罚,却没想到进门竟然现站在窗户边的女子竟然是福玉娘。
  那个时候只一个心思,不能让福玉
  地落魄,他当初走的是那么意气风,义无反顾,个如此下场,不要说是福玉娘,就算是寻常旧识,他也不想让人家看见他现在地窘迫。
  福玉娘却与杜子美想到的不同,她不会嘲笑了杜子美当初地决定,只是见到这样子的杜子美,眼中盛着伤痛,慢慢的把手伸到了杜子美的脸上,杜子美被福玉娘的动作震呆了,就那么任她摸着。
  福玉娘虽然抚摸着杜子美的脸,却不让人觉得有失女子该有的矜持,她的手很温暖,带着忧伤的眸子令人动容,许久之后杜子美才听见福玉娘轻轻的说着:“你受苦了,这次我回福缘客栈,你跟我一道回去吧,刘账房年岁大了,这些日子吵着让我寻人来帮着他,他喜欢你,你去最合适,不出三年又是大考,三年后你的年岁相当,阅历也加深了,这三年你好生苦读,我相信你能在殿堂之上展露才华的。”
  杜子美感受着脸上温暖的抚摸,眼圈有些酸涩,可还是慢慢的伸出了自己的手,覆盖住福玉娘的,喃喃的说道:“谢谢你,福掌柜。”
  微微的笑,福玉娘慢慢的抽出被杜子美握住的手,轻声说道,“你身子不好,回去休息吧。”
  少了福玉娘的温暖,杜子美感觉自己的心中又开始空落落的了,随即点头一一的向门外走去,已经走出了书房门外,杜子美突然想起了自己今天晚上来此的目的,声音有些小,却还是问出了口,“福掌柜,这司徒别府的大当家也是你么?”
  福玉娘一愣,随即想到既然要带着他离开,也没瞒着他的必要,遂点头微微的笑,肯定的回答了杜子美,“对,这里也属于我。”
  杜子美心中又是一阵翻搅,脸上却还维持着平静,微微的笑道:“谢谢你!”
  福玉娘眉梢一挑,对杜子美露出一个和善的笑脸,杜子美也是笑,福玉娘这样的表情让他想到了从前,那个时候生活很简单,白天理帐,账目弄好了,然后苦读一直到深夜,偶尔会为福玉娘不经意间表现出来的关怀心动,还有对春闱将至的期待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不能金榜题名,因为他逢考便胜的骄傲让他有这自信,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连考场都没进去。
  从他进入王家三天后他便生出了悔意来,都是寄人篱下,可在福玉娘那却感觉温暖,在王家却有连狗都不如的感觉,他想回到福玉娘那里去,又不知道害怕什么而迟迟没有动作,亦或许,他还有对王凝兰的梦想,他以为王凝兰有一点点是喜欢他的,可是,他似乎错了,因为从他进入王家半个月后就听下人们说,王凝兰此次回京就是专门为了要进宫做准备的,是啊,那么娇媚高雅的女子,也只有那一统天下的九五之尊才能进入她的眼吧。
  梦醒了,一切都茫然了,王凝兰没有进入皇宫,可她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自己最后竟连考试资格都没有了,是王家的关系么,他曾在大考的第二天请王家的杂役小总管用当初福玉娘给他的最后一笔钱上酒楼买醉,王家杂役小总管只知道他是王凝兰带回来的人,也不与他隐瞒,把前三甲已定下的消息尽数告诉了他,连姓甚名谁都说出来了,不由得杜子美不信,那种绝望,让他心神俱裂。
  转身出门,外面凉风习习,杜子美站在夜空下回望,曾经也有这样温馨的平静,可他却把已经开始不同的动容推出了门外,尽管福玉娘还是那样对自己温和的笑,可那笑容里已经平静淡然了,即便在此重逢她眼中显出了片刻的惊喜,可随即就恢复如常,她只是像个朋友一样的关心自己而已,别无其他。
  本以为他日再见,他会骑着高头大马,他会红袍加身来到她面前,可今日却是这样的重逢,他是个连账本都看不住的废物账房,她却转身成了他的幕后主子。
  一直依仗自己满腹才华,天下之大没多少人入得了他的眼,到头来竟比不过一个女人,怎不好笑!
  脑子又开始昏眩,那日似乎隐约间听见老管家请来的郎中说过让他多多休息的,他这身伤保住了命算是万幸了。
  “子恒,你怎么了?”
  耳边有焦急的叫喊声,对,这是怎么了,怎么什么也看不见了,身子也软了,渐渐的耳朵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郎中说他需要休息,这下真的会一直休息下去了吧,也好,睡过去,一切烦恼都没了!
 
正文 第二一七章 绝望 字数:3573
  玉娘的心久久无法平静,抬头再去看夜空中的明月,刚全不相似了,说不出到底为谁而痛,是杜子美,还是敖鄂,或许,还有对自己的伤感,突然听见外面有人焦急的叫喊,也顾不得再去细想,转身就跑了出去。
  心头一颤,瞧见一个巡院怀中抱着昏迷的杜子美就要向外面跑去,福玉娘几步上前,皱着眉头盯着杜子美比刚刚还要惨白上几分的脸孔,轻声的问道:“他怎么了。”
  “回大当家的,小人刚刚巡夜到此,就瞧见账房先生躺在这里了,大概是旧病复了。”
  “先把他送到书房的软榻上,你快些差人去请郎中来。”
  巡夜的听见福玉娘的话,现是一愣,旋即想到人命关天,谁还在乎什么男女之别,也就听命行事了,把杜子美送到福玉娘书房的软榻上,快速出门请郎中去了。
  这宅院很多年前就是老管家在管着,司徒老爷还在的时候,也只有每年祭祖才会回来住一段日子,后来被敖鄂骗去之后倒也没有转卖出去,一切都还维持着原来的样子,这么多年还是老管家打理着,丫鬟婆子的倒不像有主子的人家那么多,只留下几个平日打扫院落,多半都是府中曾经的下人,夜已经深了,几个婆子也多休息了,福玉娘不想劳烦别人,自己去打来清水,拿起帕子为杜子美轻轻拭去额头上的冷汗。
  “福姐姐,我听说……”
  罐儿急切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等着看清楚福玉娘的动作时,嘴巴吃惊的大张,竟说不出话来。
  福玉娘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罐儿微微地拧紧了眉头,“罐儿,怎么了,要你这么慌慌张张的。”
  罐儿只是看见福玉娘小心翼翼的给那个男子擦汗,脸上盛满焦急,可男子是谁他却没有看清楚,不过福玉娘脸上的表情却让他心中感到不安,他不知道自己地不安来自何处,听见了福玉娘有些冷淡的问话,心微微的揪紧,可瞧着福玉娘并无大碍,才淡淡的泛起了笑,轻声说道:“刚巧在外面遇上了巡院,他说要去请郎中,我瞧着他是从你这个方向走来的,心中有些紧张,才这么毛躁的,看见福姐姐没事,我就放心了,那个人是前些天我们救回来的么,他怎么在这了?”
  虽然不该问。可罐儿还是忍不住地问出了口。只因为福玉娘瞧着那男子地表情令他地心口莫名地不安了起来。她以前是不会随便瞧着男子地。可现在竟然如一般女子般温柔地为一名男子擦汗了。
  刚刚福玉娘给他擦汗。脸孔被帕子遮住了。可这会儿福玉娘停下了手中地动作。那人地脸也就露了出来。罐儿不经意地一扫。眼睛立刻定格了。伸手指着杜子美地脸。有些结巴地说道:“他、他是杜子美。他怎么、怎么会在这地。他不是失踪了么?”
  福玉娘皱紧了眉头。轻声说道:“以后叫他子恒。他是我们地新账房先生。”
  “为什么偏偏要他。瞧瞧他现在地样子。他是负义之人。指不定将来若有什么变故。他会怎么样对待我们。我不要留下他。”
  福玉娘听见罐儿激烈地反对。轻轻地叹了口气。柔着声音说道:“罐儿。若当初他不是住在我们福缘客栈或许现在也不至于如此。不管从哪方面出。我们必须照顾他。”
  “我不要。就是不想留下他。”
  “罐儿,什么时候你变成个心胸狭窄的人了,难不成这么多年我的苦心竟培养出来一个自私自利的家伙了。”
  “这与我有没有善心没有关系,我就是不喜欢他,从心底不喜欢他,换成别人不用福姐姐说,我自会照顾,可若换成了杜子美,我说什么也不肯地,他跟着敖鄂那厮带来的女人走了,本来答应给我们当账房地,可那个妖精样的女人对他勾勾手指,他就忘记了自己不过是个酸书生,虽然不想承认,但他连敖鄂都不如,脚下没有实地,弯弯绕地肠子,总觉得他人不是很正气,绝对不会是君子的。”
  福玉娘微微叹了口气,轻声说道:“罐儿,你知道我地脾气,先下去吧,杜子美的事情有我照应着,不管你的态度是怎样的,也不能左右我的决定,好了,他在这里的事情,谁都不能说,我们欠了他一个交代。”
  罐儿听着福玉娘的话,瘪了瘪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还是昏迷中的杜子美,咬着牙丢出一句话,“我希望他还算个有良心的人。”说完转身跑了出去。
  福玉娘手中还擎着帕子,愣愣的盯着罐儿的背影,心中却想到或许罐儿真的长大了,自己该给他定下亲事
  杜子美的敌意太过明显了,不管他话中对杜子美的几分,可还是太过主观了。
  罐儿走了没多久,郎中就被请来了,这郎中五十岁左右,面色红润,保养得宜,看上去很有些能耐的。
  郎中来了之后只是对福玉娘礼貌性的点了点头,并不知福玉娘就是司徒别院传说中的大当家,只当她是寻常的妇人,放下药箱子,轻车熟路的坐在一边伸手摸上了杜子美的脉搏。
  福玉娘紧张的盯着郎中,一边老管家也闻讯赶来了,眼圈有些微微的红,在福玉娘耳边喃喃的说:“都是我,方才不该告诉他当家的回来了,他身子本就虚,这又坚持要跑出来感激大当家的,虚耗体力了,这下子晕过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起来。”
  老管家的话让福玉娘微微吃了一惊,他声音中掩不住对杜子美的担心,却不明白这担心源自何处。
  郎中切完了脉,站起身皱紧了眉头,声音里带着些无能为力的挫败,他多跟老管家来往,对于诊断的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