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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幽池-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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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大人,我家老爷吩咐说……”
  那个带头者只是说了这么几句就沉默了下去,空气间是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许久之后才又有了声音,这次却是那个陌生的声音嘲讽的口吻了:“你家老爷是谁,吩咐尔等前来做什么,难不成是要半夜抢人?”
  “我家老爷是
  福玉娘听着回答地支支吾吾地带头者。心中暗自好笑。他又怎敢抬出王家地名号。这个时候。王家正是结党之际。他们背地里做下这等事情来。若是被王家知道了。怕会更加地严重。思来想去。脑子不是笨到极致地。大概都不会说出来才是。果真听着那人呜咽了很久。最后什么也没说出口。
  “既然说不出子丑寅卯。那么不好意思了。麻烦跟我们走一趟吧。”这官家地人也知道他们地底细。都是明白人。却要装着糊涂。还真是一场有趣地过场戏。
  “等等。我们不会跟你们去地。请问你们有什么理由带我们走。难道晚上就不能来探望旧故了么?”
  站在门里地福玉娘瞧不见外面说话之人地表情。但她能想到那人地狡辩是多么有气无力。嘴角翘得很高。对跟在她身后地人不屑地说道:“这人睁着眼睛说瞎话地能力很差强人意。也不知道这和王家占了关系地背后之人到底是何出身。手下养着地竟都是些如此货色。”
  钱管家笑着点头。“应对不宜。不是精明之人。”
  福玉娘与钱管家说得正到开心处,却猛然听见方才还闷声闷气的人此刻却因为兴奋而尖锐到变了调子地叫喊声,“敖大官人,您可算来了,您跟这位官老爷解释一下,我们当真是来和福大当家叙旧来着的,晌午还是您……”
  福玉娘眼角抽了抽,因为她想不出敖鄂到底要看到什么样的结果,因为看不出,所以心中罩上一层阴云,她本来猜想着敖鄂会藏在背后的,以坐山观虎斗之姿看着这场闹戏,至少也会等到最后难以收场才会站出来的,竟没想到他一开始就走了出来,就是因为他走出来了,所以他的立场必定鲜明,无关乎是不是与自己一直斗着,就算是基于他个人的利益,他也该表现着是向着王家的人地,毕竟他与王家渊源颇深,既然向着,自己就该更加的小心,说不准什么时候,敖鄂就会咬自己一口,皇榜前面的事情,福玉娘可是记得清楚的。
  许久才听见敖鄂的声音传了过来,“咦,这不是赵大人家地赵福赵管事么,大老远赶到这里来,是和福玉当家有约啊,不过,晌午我怎么了,难不成晌午之时赵管事见过我,我这人素来就忙,时不时忘记些事情,还望赵管事海涵啊?”
  听见了敖鄂这话,福玉娘微微的眯起了眼睛,这话里含着讽刺,她听得清楚,可这讽刺是对谁地,她却想不分明,敖鄂面上对待谁好谁坏,即便你一眼就知道,可心中还是要揣度一下,有的人是会笑着扎别人一刀子,诚如敖鄂。
  可那人似乎却很开心敖鄂这么说了,连敖鄂撇清关系地话都不在意,连忙接过话头去,嬉笑着说道:“晌午没什么,是我记差了,不过我和福当家是约好了的,我们早先就对关于赵家与司徒旧业合作地事情有过沟通,这次也是来谈这事的,只是被这位官老爷误会了,想来我家老爷也喜欢招摇,才会说不清楚了,敖大官人可是跟我家老爷有些交情的,应该最清楚此事了才是,还请敖大官人替小人跟官老爷把今晚之事说个明白。”
  赵家?福玉娘脑子里快速的翻找着有头有脸的赵家,和王家有关系,私下里又做着兼并别人私产的勾当,虽然这种勾当是王家挑起的头,大概这些人也从中见了利,才会在王家暂时放弃了这种事情之后,依然偷的进行着这营生,欺上瞒下的也不是怎么好玩的事情,上得了台面的赵家在印象中并没有几个,能派出这样的人来闹事,这个赵家定然是不足为患的。
  “这位官爷,赵福敖某也是认得的,到底他今天是不是应约前来,这点敖某却是说不清楚,想必这也只有叫出来福大当家才能确认,不如我们还是找出这宅子的主人来说,官爷您看敖某说得可还在理?”
  “对,还是敖大官人说得有理,来人,去叫门?”
  福玉娘咬了咬自己殷红的唇,心中恨恨的想着敖鄂果真是奔着自己来的,非要把自己参合进去,他大可不必出来,想她司徒家本与官府交好,他若不来,自己想必已经可以回去休息了,想到这
  玉娘突然翘起了嘴角,若如此自己就能回去休息了,不是敖鄂搞出来地了。
  钱管家听见了敖鄂的声音,心一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现在看到福玉娘突然笑了,让他有些莫名其妙,随后却有些开怀了,大当家一笑,代表着当真不用紧张,现在该问的却是外面急促的敲门声该如何处置了。
  “大当家,这外面叫门地声音,我们如何是好?”
  福玉娘顺过眼睛看着钱管家,他虽没有足智多谋之才,但也不昏庸,可今天却处处张口来求得她的意见,这点让福玉娘有些不解,不过还是淡笑的回答了他地问题,“钱管家,许多时候我都不在府中,试问你单独遇上了这样的情况,该如何去做呢?”
  钱管家被福玉娘这样一个反问,脸微微的红了,这才发觉福玉娘在的时候,他不知不觉间竟形成了依赖,凡事并不动脑子,只是动动嘴而已了,一瞬间感觉到自己有些汗颜,不过随即按照常规的做法说了出来,“若是只我在,我会开门。”
  “那便去开好了,我们可是遵纪守法的正经商贾,是良善的子民,又怎么可能公然与官家作对,你自管去开门,放他们进来。”
  钱管家接到了福玉娘的话,对一旁地门子点了点头,福玉娘对她身后站着的两个人使了使眼神,那两个人很快会意,把福玉娘身后的躺椅快速的搬了去,那些带着小板凳的人也都把自己的板凳用极快的速度藏了起来,等到大门敝开的时候,这里已经一片整洁,只见福玉娘笑嘻嘻地着方才还东坐西躺等着看热闹的人工整的站在门里,这样子倒真会让不明就里的人错以为福玉娘是才到的了。
  “这么晚了,原来我府外竟会如此热闹,小女子还真地不知有贵客登门,怠慢了官爷真是罪不应该啊!”
  站在门边的自然就是方才地那个官爷,福玉娘笑对着他,不动声色的对来人打量了一番,很正统地官史装扮,三十岁上下的年岁,样貌并不见怎么出奇,中规中矩地架势,看见福玉娘之后眼中有一抹惊艳一闪而过,随即露出与福玉娘一般无二的客套,拱手说道:“想必这位便是传说中的福大当家的,在下姓韩,是此地守备,今日得报你处有人闹事,特意过来瞧瞧,也不知韩某接到的消息可还属实?”
  竟会是守备,五品的官衔,怎会是随意扰民的案子就可动用的,再者这守备的驻地与自己所在的府邸是有一段距离的,只是单程也是要两个时辰才会到。想来这也是多亏了敖鄂的‘有心’,两边都应该有过招呼,一方面把这半吊子的赵家管事弄了来闹自己,另一方面却又把守备请了来,天下之事不可预知的何其多,但要是处处巧合的恰到好处,那种机会大概是难得一见的,再者,寻常的人家,官府又怎会动用了守备大人亲自来,想想也知道这件事情的蹩脚之处。
  福玉娘眼中还是一样的淡笑,可心中已是百转千回。
  “外面夜深,守备大人来此想必也赶了许多的路程,站在门外说话,有失我司徒府的礼仪,显得我们待客不周,还请韩大人进府里再议,也顺道尝尝我府中的茶点。”
  韩守备听了福玉娘的话,第一个反应却是看向敖鄂,福玉娘眼光动的也快,随着韩守备的视线,立刻对上了敖鄂的眼,快速的不容敖鄂给韩守备任何的提示。
  盯着敖鄂含笑的眼,福玉娘在转念之间心中又是一阵激烈的跳动,她只是想到敖鄂请了韩守备来,却没想到不过是个小小的客套,韩守备也要看着敖鄂的脸色行事。
  敖鄂看出了福玉娘的惊愕,脸上笑得更加的开怀,对福玉娘盯着他的脸看全不在意,反而自眼中散发出了炯炯的光彩,福玉娘也不甘示弱,两个人就这么旁若无人的‘眉来眼去’。
  敖鄂眼中还是维持着色光,心下却舒塔开来,能这么神采奕奕的与他对视,说明他的玉儿又回来了,那个消沉的玉儿令他揪心,就算是被他的玉儿打从心底里恨着,只要她恢复了神采,他愿意当那个小人。
  刚刚那个还指着敖鄂给他‘主持公道’的赵管事终究察觉到异常,感觉到流转在福玉娘与敖鄂之间的气氛除了诡异外还带着丝说不出的暧昧,脸色微微变了,好像是哪里不对,却实在说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会匆忙的决定来此,当真是接到了敖鄂的授意,不过不是敖鄂亲自去的,是他手下的人通知了他们家的主子,说福玉娘陷入低迷,机不可失,还说他们之前所做之事已经被人家知道了眉目去,若他日福玉娘低迷过后,怕不会善罢甘休的等等之词,自己家主子听见了敖鄂手下人的话,也不分析,顿时斗志昂扬的吩咐了他们快速来此准备应下这些事情。
  可等他来到此地之后才发现并不是大家一开始想得那么简单,就说这司徒府的大门,比他家的大门就高出几个层次去,想要冲撞开也是要费些力气的。
  他只带了一百来个人来,当初听说司徒旧业并没有主子在住,这里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残,不足为惧,带上百十来个人,不过是壮壮声势罢了,等到发现问题后,一切都晚了。
  不敢抬出王老爷来,又怕连累了自己家主子,好在他就要绝望的时候,敖鄂出现了,可他出现后带给自己的希望没维持多久,看着敖鄂盯着福玉娘的眼神,赵福是彻底绝望了,在谋略方面,他很欠缺,可对于男女之间的那点暧昧,他可是清楚的紧,这敖鄂的眼神直白的告诉在场的所有人,眼前那个女人,他恨不得能马上抱进房里去的,相较于敖鄂与他家老爷那么点牵强的联系,和这女人之间的暧昧才更是难以抵制吧。
  直到这个时候,赵福才发觉自己身上的冷汗不可遏止的流了出来,在烦躁闷热的夏天,他居然会流出了冷汗来,心中突突的跳着,感觉到自己仿佛掉进了别人早就挖好的陷阱中,等到一切都晚了,才后知后觉了起来!
 
正文 第二三五章 收网 字数:4543
  发
  间在福玉娘与敖鄂旁若无人的对视时悄悄流逝,没们之间,敖鄂肆无忌惮,福玉娘也不甘被敖鄂的眼神压下去,强撑着与敖鄂目光相交,在看不见的战场上硝烟弥漫。
  直到那边有人再也忍受不住的轻咳出声,敖鄂才撤去了目光,转头看向脸色涨红的赵福,语调还是那么漫不经心,可熟知他的人却明白了他的不快。
  “怎的赵管事,身子不'炫'舒'书'服'网'?”
  福玉娘此刻却有些感激那个碍眼的赵福了,在敖鄂撤去视线的一瞬间,福玉娘感觉自己全身的力道都被抽空了一般,差点跌倒,好在身后有钱管家,在大家都看不见的地方,伸手轻轻的扶了她一把。
  福玉娘以为这么细微且快速的动作瞒住了所有人,因为在场所有的人都随着敖鄂的声音把视线对上了赵福,可引领大家视线转向的那人却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了福玉娘一瞬间显出的羸弱,偷偷的勾起了嘴角,他也有些感激这个一向没有脑子的赵福,他的出声是那么的恰到好处,不过,还是让他心底升起了一股不快——说不清楚的不快。
  赵福看见大家把视线都集结在他的身上,才发觉自己刚刚的失误,可他实在受不了那已经得知被人算计之后却对自己未来不甚明了的惶恐,有的时候受刑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受刑,也因此赵福冒着被敖鄂怪罪的危险,特地出声打断了敖鄂与福玉娘之间的诡异气氛,如今听到了敖鄂的问话,刚刚的豪情壮志一下子烟消云散,禁不住颤抖了起来,在敖鄂目光地注视下,结结巴巴的说道:“敖大官人,福大当家请官爷进去坐坐,咱们是不是也一道进去呢?”
  敖鄂轻瞥了一眼尴尬的站在他身边的韩守备,随即才露出一股【炫】恍【书】然【网】地表情,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额侧,貌似尴尬的说道:“瞧瞧我这脑子,竟忘记了韩守备在,当真是罪该万死,韩守备快请入府一叙,真是、真是万万不该啊,方才光顾着惊艳于福当家的气势,真是色不迷人人自迷,也难怪我这一把年岁一事无成,一见美色就移不开视线了,又怎能成大事,韩守备可不要笑我啊!”
  韩守备面现尴尬,喃喃的说道:“哪里话,哪里话,谁不知道敖大官人是当世风流人物,这福当家也果真是难得一见的气魄,女子能出其左者我尚未见过,吸引了敖大官人注意也是正常的事情,若不知其故,莫说是敖大官人若此俊秀地风流人物要受其吸引,怕是就连我也要倾心与她了。”
  虽然敖鄂与韩守备说着话,可他的眼睛却还是若有似无的飘在福玉娘的方向,福玉娘心中对敖鄂恨恨的唾弃了一口,这世上谁都有可能因为美色而耽搁了自己的注意力,唯独敖鄂不会,他那么做再一次向自己宣誓了,就连五品的守备都不能入他的眼底,这个人,太过狂妄了,可转过目光,却不得不承认,若没有本钱,有几个人能狂妄的起来呢!
  敖鄂如此说也是因为他一方面被福玉娘知晓的那一些心思,另外就是因为韩守备这貌似笑闹地说法了,从韩守备瞧见福玉娘的那一瞬间他就看出了端倪,韩守备不是贪图美色之人,却对第一次见面的女子露出了那样的表情,若他好色,敖鄂不会放在心上,正因为韩守备的正直才会让敖鄂当着所有人的面与福玉娘目光纠缠,随即还要坦诚了自己的‘贪图美色’,再在的提醒了韩守备,福玉娘是他看上的。
  这天下谁人不知。被敖鄂‘瞧上’地女人是动不得地。就是景帝也会给他面子。那个已经被册封打算入宫地女子却在转天嫁了敖鄂。成了敖鄂地正妻。没见敖鄂怎么荣宠那个女子。却让对福玉娘有些想法地男人从此退避三舍——与敖鄂杠上地女人。谁还敢觊觎!
  “既然韩守备大人有大量。不与小民计较。那么就请韩守备和小民一道进府?”
  “自然。请敖大官人前头带路。”
  两个完全没有对身边地人多留意一下。福玉娘眼角又是抽了抽。看着敖鄂与韩守备你来我往地。好像这府邸是敖家了。在场地一干人等不过只是来鉴证敖鄂与官府交好地路人甲了。
  果不其然。敖鄂与韩守备并肩直接走进了司徒旧宅。路过福玉娘身边地时候。敖鄂要笑不笑地说道:“福大当家地。守备大人已经进府了。福大当家不会要怠慢了官爷吧。”
  福玉娘也挤出一抹假笑。喃喃地说道:“怎么会。民妇可是开客栈地。这待客之道可不逊色与敖大官人地周全。民妇倒是要谢谢敖大官人有心。把咱们这司徒府当成自己家般地‘爱惜’着。”
  “哪里、哪里,都是旧识了,理应互相照应的。”
  敖鄂与福玉娘并肩走在前头,他们口中的上宾大人却像个侍从一般跟在二人的后侧,赵福自然是跟在最后方的,至于那些随从都留在外面了,赵福带来的是一百二十五人,而韩守备却带来了整整三百人,人数的差距令赵福是怎么也不敢造次的。
  这些人司徒旧宅要想容下也是有可能的,可敖鄂却让他们只是侯在门外,等着主要人物进府之后,门子竟然关上了司徒府的大门,所有的人都被关在了门外,这点是钱管家吩咐的,防备着那个赵福的狗急跳墙,虽然瞧着赵福那种唯唯诺诺的样子就知道这种可能性不大,但是对于小心了一辈子的人来说,任何一点点的可能性都是注意的,现在福玉娘无暇顾及这些,钱管家也就恢复了他原本的英明。
  那些有备而来的众人都被挡在了门外,可司徒家老宅子里的人都在的,跟在福玉娘、敖鄂、韩守备和赵福身后一路走来也算得上是浩浩荡荡了。
  敖鄂与福玉娘直接走进了司徒家的大堂,这里很多年都没有宴请过贵客,有些地方已经暗淡,不过每日都会有婆子来打扫,也还
  ,毕竟曾经也是大宅子,怎么也不会入不得人眼地。
  福玉娘也不客套,进厅堂之后直接坐在了上座,敖鄂与韩守备坐在上宾的位置,至于赵福,福玉娘并未与他虚与委蛇,赵福也不敢张口套那个没趣,都进门了老半天了,却只是与钱管家一般站在一旁。
  福玉娘装成吩咐下人招待贵客的样子,自然无暇理会赵福,敖鄂却只顾着品着司徒府里的下人送来地茶点,也没有搭理赵福的意思,当然,韩守备更是只与福玉娘说笑,赵福是什么东西,他哪里还记得住。
  赵福尴尬的僵在原地,一直等着福玉娘把该吩咐的都吩咐下去了,敖鄂也喝够了他的茶水,韩守备不再滔滔不绝的问着问题,静默的时间,赵福才晓得该是自己登场了,躲得了一时,躲不过一世,可他张了几回口,却说不出任何地话来,直到一边的福玉娘把大家的注意力转了过去,他才松了一口气。
  “咱们府里一直都太平着的,这点咱们这里的官老爷是再清楚不过的,今日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这宅子外一时间竟来了这么多的人,让我有些不能适应,民妇当真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弄得外面乱糟糟的都是人,能否请韩大人给民妇说说呢?”
  韩守备看着福玉娘一直盯着他的脸,自然面上显出一抹开怀,虽然敖鄂已经对他宣誓了所有权,但是不代表着他不会有别样的念头,很久之前他都听闻过福玉娘地作为,那个时候只是暗暗的赞叹这世间竟有如此女子,今日一瞧,又被福玉娘不自觉流露出来的神采折服,被自己仰慕的人用崇敬的目光注视着,心中怎能不雀跃,说话也不觉放得温柔了,“这个,今日有人来报,说有宵小之辈妄图打扰贵府平和,我等自然速来为民解忧。”
  “是这样啊,那么宵小何在?”
  听见了福玉娘的问题,赵福不觉缩了缩脖子,迎着笑脸走了过来,细声细气的说道:“在下不是宵小,在下只是来跟福大当家商谈合作之事,误被认作叨扰了福大当家的宵小而已。”
  “合作,我司徒家业并没有与人有合作的打算,是不是这位管事记错了。”
  福玉娘佯装不解的问道,赵福听见了福玉娘地回话有些激动,却碍着韩守备的存在不敢太过张狂,闷声闷气的说道:“福大当家的一直不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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