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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幽池-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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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四四章 还药 字数:3574
  到回过神来,福玉娘才想到万郎中说这物他一直以说,却不想这世间当真有这灵丹妙药,身为郎中,对其功用怎能不知,他方才说想要看解毒丹的时候,已经现出了不同的眼光,不过只是自己担心之时刻意的忽略罢了,利令智昏,万郎中的一世美名而今将毁于一旦了。
  回神之后,福玉娘与钱管家相视一眼,双双向门外奔去,虽然福玉娘对旁人赠与她的礼物多半都不上心,但这东西关乎到杜子美的命,她又怎能轻视了去。
  等二人迈出门口,却愕然的现院子里早没了万郎中的身影,他的速度远远出乎福玉娘与钱管家的预料,他们当他只是常人,是常人又怎会跑得此之快,方才心中还有些数的,而此刻却感觉到真的恐慌了,床上的人没了这解毒丹不知道能挺多久。
  二人不做迟,继续向外面大门的方向跑去,直到到了大门外也不曾见到万郎中,钱管家抓着新门子追问:“万郎中可曾出了府去?”
  门子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的回答了:“不曾见过万郎中出府,从万郎中进来之后,我连门都不曾打开过的。”
  钱管家回身看着不复平日淡然的福玉娘,喃喃的说道:“他既敢在我府中抢夺,定然有些能耐,怕已经出了我府门,却不是走了寻常的路径。”
  “快,吩咐府中所有地人,皆给我去寻万郎中,生擒重赏。”
  钱管家也不迟,接了命令就跑了出去,望着钱管家已经佝偻的背影,福玉娘有些心疼,这些日子年岁一把的钱管家没少(炫)经(书)历(网)了这样紧张的生活,可现在却是耽搁不得的。
  万郎中抢夺了解毒丹是在早膳过后,可日近正空之时还没得消息,万郎中府宅中也派人专门的盯着了,一直没见万郎中回转,福玉娘有一种恍惚的感觉,怕这万郎中会为了这稀世奇珍将要抛妻弃子。
  对于福玉娘来说,除了人之外都是天边浮云,没有任何实质上的意义,所以她理解不了万郎中为了这传说中的宝物那种不顾一切的心理,万郎中跑了之后,钱管家又命车夫先后请了几个郎中,却都是摇头叹息,说命不久矣,快些准备后事之话,一个、两个福玉娘还当他们觉得杜子美地症状难解,怕折了名誉而寻理由推诿,但所有的人都如此说了,福玉娘的绝望也便达到了极致。
  福玉娘把哑巴支了出去。此刻房间里也就只有她与杜子美二人。福玉娘轻轻拉起杜子美又变得冰冷地手。这手地感觉与那日他倒下之时十分地相近。放在脸颊边。轻轻地呢喃。“杜解元。是不是你跟我扯上了关系才会得了这么多地罪受。或许我当真是不祥之人。豆蔻之时父母皆亡。幸被司徒家收容。可不及两年。司徒一门也家破人亡了。平顺了没多久。罐儿也不知所踪。因你这么多年是唯一与我还算有些亲近地人。现在也遭了这样地难。爹爹说。幼时有高僧替我卜卦。他说我命格奇巧。除非有命硬于我之人与我匹配。不然若待我真心了。定会遭难。且心之欲重。命之愈薄。或许你能好起来之后。我该送你离去才是。”
  床上地人依旧沉默着。钱管家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跑了回来。头上顶着大汗。垂头丧气地说道:“大当家。城中太大。我已经请了官府帮忙寻找。且出城地城门都有封锁。可没有人见过万郎中。”
  福玉娘猛然坐直了身子。轻声地问道:“钱管家。现在什么时辰?”
  “午时。”
  豁然起身。福玉娘什么也没说就奔出了杜子美地房间。那个时候她抱着司徒若宇冰冷地尸体。心如死灰。可现在她陪在杜子美身边。却是看着他地生命慢慢地衰竭。这比抱着尸体还令人锥心。本有希望地人因为她地一个大意而成就了如此模样。她怎能耐得住心地折磨。
  福玉娘奔出了房间。钱管家没有跟来。他知道福玉娘需要/炫/书/网/整理一下自己地心情。房间里地杜子美他留下来守候。
  福玉娘离开了房间之后,待到没人的地方一路狂奔了起来,这府中能动的人都出去找万郎中去了,没有人会现她的异常,所以她可以不要再把自己伪装成最为淡定地大当家,她也可以有小女人家的脆弱。
  一直到花园的凉亭边,才现前方不远处站着个人影,一头顺黑长过腰身的黑正对着她,在阳光的映照下,那黑亮闪闪地好像福玉娘曾见过的最上乘地锦缎,丝随着微风轻摆,一同摆动的还有他宽大地白色衣摆,似仙似幻,眩晕着福玉娘的眼。
  她此刻没有心情面对
  所以她选择避开,转身之际,却听见身后传来敖鄂有音,“当真这么不想看见我?”
  这声音好像控诉着福玉娘辜负了他一般,可福玉娘只是挺了挺身子,继续脚下的步伐,才走了几步,赫然现原本应该在她身后被抛开的敖鄂已经到了她的眼前,伸出一只胳膊,挡住了她前进的脚步。
  “我现在很忙,没有时间与你纠缠。”
  敖鄂定定的看着福玉娘许久,才轻声说道:“这个世上,无关紧要的人能得到你全部的注意力,可偏偏是最真心待你的却一直被人仇视着,也罢,仇视也好,总比心中没有我的存在强。”
  说完转过身去,在福玉娘面前潇洒的离去,只留下一抹刚毅的背影对着她。
  福玉娘有些愣怔,敖鄂的背影看上去竟会令她有安心的感觉,他走的看上去是那么的洒脱随意,就像云游四海的侠客,这一阵愣怔才过,福玉娘就翘起了嘴角,多好笑,竟会把敖鄂与侠客联系到一起,这不就是侮辱了侠客的声誉么。
  敖鄂走得很慢很慢,好像在等福玉娘一般,走了十步之后,顿住了身子,福玉娘看着他的丝随着他的动作在轻摆,好似每一根都在温柔的舞动着。
  福玉娘不明白敖鄂为何摇头,愣怔间见敖鄂手中抛出一物,他并么有回过头来,却准确的抛向了福玉娘脸侧,福玉娘抬起手,在距离脸庞不到三寸远的距离抓住了敖鄂抛出的东西,低头审视,现竟然是被万郎中抢去的那只玉瓶。
  再抬头,敖鄂已经慢慢的消失在花园拱门的拐角处,福玉娘感觉自己的心一突一突的跳着,敖鄂既然知道她要寻这玉瓶,难道会不知道杜子美的存在么,想到这里身子打了个冷战。
  忙伸手打开瓶盖,里面躺着的药丸与她第一次见的时候没什么两样,福玉娘却在担心着这里面的药会不会被敖鄂动了手脚,他不是个好心的人。
  思来想去,福玉娘还是捧着玉瓶回到了杜子美的房间中,敖鄂既然帮她寻回了药瓶,就没有在里面动手脚的必要,不然他只要不管就好,杜子美一样会死,若他送回的不是解毒丹,反倒会招致自己的怨恨,他不会那般做的。
  有了这个想法,福玉娘渐渐的安下了心。
  钱管家见福玉娘的表情与方才出去之时全然的不同,心里也渐渐的放松下来,他知道一定是有好的消息,不然福玉娘不会前后判若两人。
  “大当家,是有了好消息。”
  福玉娘微微一笑,把手中的玉瓶在钱管家面前晃了晃,钱管家眼睛一亮,喃喃的说道:“这不是方才被万郎中夺去的玉瓶,大当家果真能耐,出去片刻光景便寻回了这瓶子,难不成是万郎中根本没有出府,他真的躲到哪里去研究这药丸了?”
  虽然不想说,可福玉娘也不是个揽功之人,她敛起嘴角的笑容,轻声说道:“不是我寻回的。”
  钱管家瞧着福玉娘的表情,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了,她找回了玉瓶却并不开心,自己动用了整个府宅内的人手都没有寻到万郎中,可这玉瓶却出现在福玉娘的手中,除了那个人,没有人会有这样的本事,既然明晓,也没有再追问细枝末节的必要,只是他想不出敖鄂的用心,所以有些紧张的问了句,“不知道这是真的解毒丹么,会不会被掉包了。”
  福玉娘没有看钱管家,她知道钱管家猜出了这玉瓶是怎么回来的,所有才有此一问,这些日子她再在的跟敖鄂妥协,这点竟让福玉娘觉得自己在钱管家面前有些抬不起头,尽管每次都有其不可忽视的缘由,不过她妥协了,好像一直严谨的大当家形象也萎缩了一般。
  福玉娘忙着撬杜子美咬得紧紧的牙关,轻声回答着钱管家的问,“我们没有办法,就算是赌一场吧,总不能坐着看他死去,敖鄂既然能把这玉瓶给我送回来,想必他也不会在里面动手脚的,若是他想动手脚,只要等着子恒死了再拿出来就好。”
  钱管家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上前帮着福玉娘撬开杜子美的嘴,待到福玉娘把那药丸塞进去之后,钱管家与其对视一眼,静坐在一边,等着验证敖鄂到底是不是用了诡计,更重要的是,福玉娘当真害怕杜子美会因其而亡,那么她一辈子也别想安心了。
  再次爬上来招摇,问候一直支持恋喜滴亲,谢谢乃绵,鞠躬中……
 
正文 第二四五章 同膳 字数:3516
  无计可施的时候,福玉娘只能赌,她在赌敖鄂的心思会送走罐儿之后再给自己来一个致命的打击,随后,天未黑之前,她得到了结果,她赌赢了,因为杜子美醒了过来。
  虽然他看上去比前一段时间更加的惨白羸弱,这个样子的杜子美早已经与斯文俊秀贴不上边了,再多的补品养身,可经过这反反复复的折磨,一时半会儿也不能恢复了,杜子美本不丰润的脸庞颧骨都凸显了出来,不过福玉娘看着杜子美却感觉从没有这么喜欢过他,整颗心都在激烈的跳动着,若没有钱管家在场,福玉娘相信自己能在杜子美醒来的那刻给他个最为欢喜的拥抱。
  杜子美看着福玉娘眼中的波光流转,只是尴尬的笑了笑,轻声说道:“子美真没用,又害福掌柜当心了。”
  福玉娘拿起一边阴湿的暖帕轻轻为杜子美拭去额头上渗出的虚汗,淡笑着说道:“杜解元没事就好,你此种模样也与我脱不了干系的,若不是我一味的只想着给你进补,却忽视了药理的相克之性,杜解元也受不得这些罪去。”
  听了福玉娘的话,杜子美艰难的抬起了自己的手,抓住给自己拭汗的福玉娘的手腕,轻声说道:“子美知道福掌柜所做之事都是为子美好,又死了一回,子美当真懂得了什么人才是最心疼了子美的,因此子美有个不情之请,望以后福掌柜不要与我如此的生疏,叫我子美就好,若福掌柜不介意,子美希望能称福掌柜为——为玉娘可好?”
  杜子美初醒转,眼中只有离他最近的福玉娘在,却忽视了一边的钱管家,当钱管家听见了杜子美的话,有一瞬间地呆愣,他一直都叫杜子美为子恒的,甚至他来杜子美地姓都不知道,如今却突然听见杜子美自称为‘子美’,有些摸不着头脑,再者他一直以为杜子美是才认识福玉娘的,不过几天就要彼此这般的称呼,似乎于理不合的,但他也只是在心中这样的合计着,并没有把自己地话说出口去。
  杜子美身子十分的虚弱,抓着福玉娘手腕的力道只要福玉娘微微一挣扎,杜子美地手就会脱离的,可福玉娘却没有动,她听着杜子美的要求,嘴角微微的掀起,轻柔地说道:“不过是个称谓而已,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杜子美脸上立刻显出一抹幸福的笑,这笑竟掩去了他的苍白无力,一边的钱管家悄悄的向外面退去,他的脚步很轻,可福玉娘却是听见了,她只是回过头去对钱管家轻轻一笑,那笑中含着你若有不明白之处,稍后我会跟你解释地意味。
  钱管家也淡淡的笑了,回给福玉娘一副了然地表情,大踏步的走了出去,虽然他希望福玉娘还能是司徒家地人,但是现在司徒罐已经没有了踪迹,偌大的家业受不得任何地风吹草动,只要福玉娘没事,这根基就,若她现在真的会选择那个不知道是子美还是子恒的人又能怎么样,只要她能幸福就好。
  钱管家走出了福玉娘的房子,外面的光线已不再如中午般的明亮,太阳就快没入地平线了,他该去给屋里的两个人备下晚膳,杜子美的身子很虚,又有了万郎中那样的说法,虽然万郎中心术不正,但他的医术还是好的,应该不会骗他们,所以平素给子美用的药膳要撤下去,换上普通的汤水就好。
  钱管家心中一边合计着。一边快速地走出院子。却在院门边差点惊跳起来。敖鄂就在他地前方不远处地杨柳树下。他手执玉扇。嘴角勾笑。柳枝轻摆。却没有一根近得了他地身。只是笑看着钱管家。钱管家却觉得周身仿佛置于寒潭之中。明明是炎热地夏天。钱管家却慢慢地开始发抖了。
  敖鄂地表情一直没有变。钱管家脸上却是几易春秋。努力让自己不至太过难看。钱管家慢慢地靠近了敖鄂所在地位置。轻笑着打招呼。“敖大官人。昨夜受了伤。怎不回房间好生歇息一下。”
  敖鄂轻巧地挑了挑眉梢。淡淡地说道:“除了与女子交合。白天我没有躺在床上地嗜好。”
  敖鄂地话才一出口。钱管家就猛然呛咳了起来。片刻整张脸就涨成了猪肝般地颜色。敖鄂还是轻摇着玉扇对其微微地笑。丝毫不理会钱管家地难过。
  钱管家慢慢了缓了之后才尴尬地说道:“敖大官人真会说笑。”
  “我从不说笑。”
  一句话又让钱管家噎在那里,许久才抬起袖子拭去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轻声说着:“敖大官人属当世风流人物,如
  可为人乐道的,不知敖大官人在此所谓何故?”
  “等你家大当家的陪我用晚膳。”
  钱管家身子又是一颤,就算细微的动作在敖鄂眼中都是那么的明显,何况钱管家这动作并不细微,可他对钱管家的动作视若无睹,只是淡声继续问道:“怎的,你家大当家现在不方便走出她的房间?”
  钱管家不自觉的又拭了拭额头上的冷汗,扯着僵硬的笑脸说道:“怎么会,我这便去找大当家,想来她现在也饿了,是该用晚膳了。”
  敖鄂淡然的点了点头,至始至终没有挪动分毫,钱管家的脚步却一直凌乱着,经过了昨晚,他怎么能不明白了敖鄂的疯狂,那样的人,知道福玉娘房间中藏着个与大公子长相肖似的男子,会做出什么举动,钱管家想想就是满身的冷汗。
  跌跌撞撞的奔回到杜子美的临时居所,福玉娘瞧见钱管家去而复返有些惊讶,随即想到了什么,猛然站起了身,紧张的问道:“钱管家如此惊慌,难不成是敖鄂他……”
  钱管家看着床上已经呼吸平缓的杜子美,随后小声的附在福玉娘身边说道:“是敖鄂,他一直都在院门外那棵柳树下等着大当家,他说要大当家陪着他用晚膳。”
  福玉娘咬了咬唇,回身看着已经陷入沉睡中的杜子美,即便睡着了,他的手还抓着福玉娘的裙摆,暖暖的一笑,福玉娘把自己的裙摆自杜子美手中慢慢的拉了出来,用平静的声音说道:“我这就去,稍后我和敖鄂离开后,你差人来好生照顾了子美。”
  钱管家了然的点头,福玉娘才踏着平稳的步子走了出去,该来的总会来的,福玉娘不会以为敖鄂会对杜子美无动于衷。
  再出门,柳枝下的敖鄂嘴角已经漾起了胜算在握的笑脸,福玉娘快步的走到他身边,微仰起头看着他的脸,眼中带着抹不安,更多的确是咬牙切齿的愤恨,“早膳我陪着你吃过了,为何这晚膳也不放过我?”
  敖鄂收起手中的玉扇,轻巧的说道:“因为有些事情我必须和你说一声,我想若我不说去做了,你会不高兴的。”
  福玉娘心头一紧,现在能让她直接不高兴的只是两人,一则是罐儿,再则是杜子美,方才自己自他那里毫不费力的得到了解毒丹,想来他此刻要找自己说的必然就是关于用丹之人了。
  咬着唇,人不能有弱点,这点她很久之前就明白,可她是个外刚内柔的女子,若没有这些所谓的‘弱点’,她还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既然被敖鄂抓住了,她就要硬着头皮去承受,表现的强硬一点,她或许能争取些有力的结果,轻点着头,昂首阔步的走在了前面,受制于人,也不能失了本来的傲气。
  敖鄂看着福玉娘抬头挺胸的样子,心头一荡,缓步的跟了上去,他脖子上的伤口上午追赶万郎中的时候撕裂了,尽管他身上备有最上乘的跌打损伤药,可是撕裂后的伤口移动还是会痛着,所以他一直站在这柳树下等着福玉娘,不会轻易移动给自己带来痛楚——等了很久。
  夕阳下,福玉娘与敖鄂一前一后的慢慢走着,解毒丹已经寻回了,府中派出去的下人也各司其职去了,有人瞧见福玉娘与敖鄂走在一起,都会屈身行礼,等着福玉娘与敖鄂过去后,家仆会张着惊恐的眼睛看着跟在福玉娘身后的敖鄂,喃喃的说道:“他真的是人么,会死而复生!”
  晚膳也是事先就备下的,只等着福玉娘来享用,敖鄂的心思自然不能寒~,这晚膳不要说只他们两个人,就是二十个人同时上桌也足够了,且菜样也都是些奇巧的,福玉娘多半未曾见过的。
  敖鄂还是选在福玉娘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因为心中忑着敖鄂寻自己来的目的,福玉娘对桌子上令人垂涎欲滴的菜品未有留心,看着敖鄂坐下,她随即冷冷的开口,“敖鄂,我现在没心情和你玩猜谜游戏,你直接告诉了我,这次找我所为何故?”
  敖鄂慢慢的给自己面前两个精致的小玉杯里一一斟满了酒,眼睛并没有看向福玉娘,仿佛他手中的酒是难得一见的仙酿,折损了就可惜了,轻轻淡淡的说道:“这酒是天山上取来的雪水酿就的,又经百年藏存,是难得一尝的上品,福掌柜该试试才好。”
  说罢端起其中一杯笑着起身探前,把酒递到了福玉娘的眼前。


正文 第二四六章 喂食 字数:3797
  玉娘冷眼看着敖鄂递过来的酒,她心中很怀疑那酒敖鄂动过手脚,瞧着敖鄂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就算百年的珍珠千年的参也没见敖鄂现出如此紧张的表情,现在瞧见敖鄂这副模样,福玉娘怎能不防备。
  福玉娘不伸手,敖鄂也不后退,就那么维持着不变的姿势举着手中的玉杯,两人僵持了一阵,敖鄂先笑出了声来,口气中带着一抹探究,“怎的,福掌柜怕我在这杯中下毒,或许是怕我在这杯中下了会令女子春心荡漾的秘药?”
  听见了敖鄂如此直白的问出了口,福玉娘脸上飘过一抹红润,不过却没反驳了敖鄂的猜测,“敖大官人为人,令小女子不得不防。”
  敖鄂缩回了端着酒杯的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福玉娘,把那酒凑近了他的唇边,殷红的唇就着玉白的杯子,怎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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