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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幽池-第118章

小说: 幽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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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阅女无数,却对她无从下手!
  他违背誓言,只想默默守候!
  他吻着她,你是我最厌恶的女人!
  他冷笑,这样的女人,谁要?得知她的死讯,却失了魂。
  他永远站在远处冷眼看着她,在她孤苦无依时,却将她揽在了怀中!
 
正文 第二四八章 低落 字数:1849
  着说不出的赧然,福玉娘离开了敖鄂的房间,回想昨福玉娘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疯了一般,可想起了自己的落荒而逃,福玉娘又觉得失了骨气,心思烦乱的时候,现前方竟然是钱管家在等她,心头一阵惊慌,急步走到钱管家身边,弱着声音问道:“钱管家,你怎会在此,难不成是子美他……”
  钱管家轻巧的笑着,淡声说道:“子美没什么,倒是大管家不知昨夜去了哪里,我瞧着子美一夜不得放松,一早就出来瞧瞧,看能不能寻到大当家。”
  福玉娘明白钱管家如此说只是留给她一个颜面,他堵在了敖鄂的客房院子外,又怎会不知道她昨夜去了哪里,既然他留了三分余地于她,她也没必要揭出自己的伤疤,就算当真没有什么,可毕竟是孤男寡女的共处了一室,解释多了反倒给人狡辩之嫌,眸光一转,淡淡的说着,“怎的,子美没有好生安睡,是身子又不'炫'舒'书'服'网'了?”
  钱管家这次露出了笑容,声音中竟带着一丝调侃了,“我瞧着他是心里不'炫'舒'书'服'网'了。”
  听了钱管家的回答,福玉娘轻应了声,“原来这样。”
  钱管家看着福玉娘的淡漠,心中却觉得有些难以接受了,似乎一夜之间福玉娘已经改变了,他不怕福玉娘对杜子美失了心意,他害怕福玉娘被敖鄂所惑,那么司徒家的产业,怕就会永远的姓敖了。
  福玉娘与钱管家各有个的心思,一路沉默着向福玉娘的院子里走去,可是穿越院子里的花园小径的时候,福玉娘突然顿住了脚,转过身听不出她情绪的吩咐了钱管家,“给我备下一辆平缓'炫'舒'书'服'网'的马车。”
  钱管家听见了福玉娘的话,也停下了脚步,不解的看了福玉娘一眼,小心地问道:“是大当家要回去了么,马车府中有许多,大当家要什么时候用呢?”
  福玉娘轻叹了口气,“钱管家,我要把杜子美送走,这马车是为他备下的,至于时间,昨日子美才(炫)经(书)历(网)了那样的事情,想来身子委实的b弱,就允给他一天的时间养养身子,待到明日再上路吧。”
  “什么。明天就要把杜解元送走。为什么?”
  钱管家初听到这个消息有些错愕。随即想到了原因。暗暗地叹了口气。接着说了下去。“是为了敖鄂对么?”
  以前有了心事地时候。若实在隐藏不住。福玉娘会与罐儿说说地。不管罐儿听不听得明白。可是她觉得只要说了出口自己就能好过点。可现在罐儿不在她身边了。有人想要分担她地心事。福玉娘又怎能拒绝得了。慢慢地转过身去。避开了钱管家探究地眼神。轻声地说着:“敖鄂知道了他地存在。”
  只一句话。钱管家就知道自己没有再问地必要了。福玉娘说这话地时候听上去平淡。可声音中还是泄露出了她地不安。强装地镇定。终究有泄露地时候。有时候只是一个眼神。一句简单地话。所有地伪装将会全然崩溃。
  钱管家默了声。不再追问。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在司徒旧宅地林荫路上。百年地宅子。府中地景色多半相同。可物是人非了。淡淡地伤感总是充斥在福玉娘地心头。此生遇见了司徒若宇与敖鄂。是幸还是不幸?
  清早地光线是柔和地。穿透树枝落下地光线斑驳地洒在福玉娘地身上。钱管家微微眯起了他地眼。总会在不经意间现了福玉娘地脆弱。就像此刻。她明明如常般地速度穿行在花园里。可却还是让钱管家觉得她地今天格外地娇弱。像个寻常地女子般。也拥有了不能解开地心结。
  走到了房门外,福玉娘站定了脚,手还停留在房门上,却迟迟没有推开。
  她不动手,钱管家也不催促,静静的站在她身后,等着她地心思恢复镇定。
  许久之后福玉娘轻轻的出声说道:“钱管家,去给我和子美准备早膳,连同我地一起就送到子美房间里好了,我要陪他一起吃饭。”
  钱管家轻轻的点了点头,福玉娘这才手上用力,推开了房门。
  看着福玉娘僵直地走了进去,钱管家轻轻叹了口气,明白自己没有再跟着进去的必要,他现在唯一需要做地就是去给他们备下早餐,唯一可以祈求的就是敖鄂不会又跳出来阻止他们最后的相处。
  钱管家去忙自己的事情了,还是门外的那棵柳树边,满怀心事的钱管家并没有现站立在柳树后的那抹白色的身影,匆匆走了过去。
  那抹白色的身影见钱管家动作迅速的离去了,这才慢慢的转到了树
  子轻轻的倚靠在了身后的枝干上,痴痴的凝视了福
 
正文 第二四九章 讲诉 字数:3537
  想吃完碗里的粥,可即便用了最慢的速度,杜子美渐渐见底的粥碗,福玉娘一直小口的吃着自己碗里的粥,直到自己再也舀不上什么之后,才把手中的粥碗放在了一边,碗底在桌子上留下清脆的一声响,这声音也敲颤了杜子美的心。
  福玉娘放下了碗,抬头看着杜子美微微一笑,杜子美尴尬的放下自己已经空了的粥碗,小心翼翼的询问着福玉娘,“玉娘,你有心事?”
  福玉娘听他这样问了,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口,“明日我送你回南方”
  杜子美身子明显的一缩,随即喃喃的说道:“为什么要送我回去,难不成福掌柜觉得子美太过没用,拖累了福掌柜不成?”
  福玉娘皱了皱眉头,轻声说道:“子美,敖鄂知道了你的存在,我不能冒这个险。”
  杜子美伸手甩开放在自己眼前矮几上的碗碟,大声说着:“你说过,只要我跟在你身边就好的,你当真就那么怕敖鄂,你是这偌大的司徒家的大当家,为什么要对敖鄂那人如此畏首畏尾,他是当真有通天的本事,还是你对他动了心,所以要扫除我这个碍眼的人?”
  福玉娘叹了口气,起身离开了杜子美的身侧,缓缓的来到了窗边,眼睛望向窗外,声音飘渺,慢慢的叙说了起来,“或许你来京的时间不久,没有很好的了解到敖鄂的为人,我与他相识十多年了,最初的时候,他很亲切,至少他给了我那样的感觉,他有一个如兄弟般地挚友,那人也就是罐儿的胞兄司徒若宇。他们常常都在一起,畅游山山水水的,夜里也会同吃同住,胜似亲兄弟般的令外人艳羡,很多年前,遇见过他们二人在一起的人都会说,武有敖鄂,文有司徒,天下之奇才,本朝之幸事。”
  福玉娘说到这里竟然顿住了声音,杜子美心口又是一抽,他听说过司徒若宇,甚至来到了司徒旧业之后,更是常常有人把比作司徒若宇在世,却从来都不知道,司徒若宇原来与敖鄂曾是那般亲近的朋友,禁不住好奇,杜子美还是轻轻地问出了自己的疑问,“既然敖鄂是罐儿兄长地朋友,你缘何又要担心了他害了罐儿?”
  福玉娘没有转过身,而是微微的侧了侧头,杜子美却从清晨穿透了窗纸照进来的光线中看见了一粒晶莹,如同珍珠般通透,沿着福玉娘侧过的脸庞滚落,只是刹那,甚至让杜子美怀是不是自己的视线出了问题。
  “我与司徒若宇订过婚约,在我们订婚后不足半月时间,若宇染上了烂赌地恶习,而他所谓的好友敖鄂也在那个时候找人暗杀了自己地兄长,敖鄂是敖家的三子,又加之传言在身,本没有继承权的,可敖老爷不得不把位置传给了他,敖老爷或许你没听闻过,不过我曾亲见过那个老人,最后暮年病重,还是一身令人无法直视的霸气,他是带着对敖鄂的恨与怕离开这个人世的,敖老爷经商素来以狠绝之名著称,活了将近七十个年头,我一直以为这个世道之上,没有比敖老爷更可怕地人了,可他竟会害怕敖鄂,这点是我始料未及的。”
  福玉娘又顿住了。可这次杜子美却不知道要从何处插话了。他知道敖鄂一直都不是善类。却真地没想到他竟然会找人暗杀自己地兄长。连自己地兄长都会动地人。何况是外人。杜子美心中又开始怯怯地。不知道要怎么选择才好。而一边福玉娘在沉默之后。又轻声说了起来。
  “或许是了解。也或许因我是司徒若宇地未婚妻。敖鄂从来没有跟我隐瞒他地事情。甚至他极有可能并未敖家地传人之事我也略有耳闻。不过那个时候我一门心思都在若宇身上。所以对于敖鄂地身世并不关注。只知道不管他到底是谁。他都得到了敖家地家业。自然。因为他身份地事情。敖家有些老家奴并不服他。有带头闹他地。他只是随便差人抓了几个闹得最凶地人来。在他正式接手敖家地时候。当着敖府上上下下。包括当时还没咽气地敖老爷地面前。亲手活剥了那两个人地皮。敖老爷又惊又怒。当即暴毙。敖鄂从此留下不孝地骂名。可自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反驳他。这些都是后来坊间流传开之后我听闻地。”
  “活活剥人皮?”
  犹如一声炸雷。杜子美脑子里只剩下这几个字。福玉娘转过身。眼睛盯着杜子美。也同时让杜子美清楚地看见了她眼中地悲伤和泪水。
  “对。他有很多地绰号。其中一个便是‘玉面阎王’。他杀人可以不眨眼。这点你也清楚地。或许当初是他大哥待他有错在先。可若宇一心一意地崇敬着敖鄂。不
  上了什么新奇的或者美味的东西,若宇都会先想到找甚至他与我定亲了,他也是第一个跑去通知了敖鄂的,可是敖鄂却找人教若宇学赌,且越赌越大,以致我怎么劝阻,若宇红了眼,什么都听不进去,半年不到,偌大的司徒家业被若宇全部输光了,若宇以前的朋友都不再理会他了,这些若宇到也不甚在意,可敖鄂也不理会若宇了,若宇很失落,直到若宇输掉了家宅,我们才知晓,原来这一切都是敖鄂搞出来的,他用了半年不到的时间,把司徒家彻底的瓦解了,若宇去求他,我不知道他们之间说了什么,我看着若宇生生的走进了敖鄂的房间,等着再见面,若宇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若宇从敖鄂那里出来后,直接奔到了城郊外的桃花潭,那里有我们最初的一颦一笑,当然还有我们的私定终身,他毫不犹豫的跳下去了,冬日的桃花潭水极其寒冷,可是没有我的心冷。”
  福玉娘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也进明显现出了呜咽,杜子美只是静静的听着,一句话也说出口,他不知道这个时候是该去劝福玉娘不要伤心,还是该安慰自己那刻有些惶恐的心。
  福玉娘稳定了一会情绪之后才又继续说了起来,“你认为,像敖鄂这样一个人,我要怎么保证你的周全,他同我说过了,若是我执意不放你离开,那么他就与我定下一个月的赌期,赌一个月之内我不可能时时刻刻看着你,若我输了,他便要取了你的命?”
  “可是你要是赢了呢,赢了是不是我就可以不用躲藏了。”
  杜子美带着满怀的期待问着福玉娘,而福玉娘只是冷冷的打消了他这个幻想,“从我认识他的那天起,我就知道,他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失手过的,包括他现在的正房夫人,他与我赌,他说他能跟当今圣上争女人,他还说,天子也会给他三分薄面,我是不信他的,结果他便去了,然后他迎娶了皇帝那年唯一册封的上妃,你觉得,是跟我抢一个你容易,还是跟皇帝争一个女人来得容易?”
  杜子美缩了缩身子,沉默了许久,才轻轻的开口,“一定要回去江南么?”
  福玉娘叹了口气,轻声的回答了他的问题,“只要不在我身边,越远越好,原本想送你去江南,只是因为你生在那里,觉得你回去或许会能安心的复读,不管是什么地方,敖鄂给了我两个选择,一是我送你走,二则是他送你走,我送你走,会放心些,或许送你随商队出去更好,还有不到三年又是大考,待到大考前几个月,我会派人接你回来应考,若想被人敬仰,那么就好生复读,等到金榜登科,我等你高头大马,红袍加身来迎接我。”
  福玉娘说到这话的时候,泪痕还未干,可是脸上已经现出了微微的笑。
  杜子美却在福玉娘的话里听出了别样的意思,对敖鄂的畏惧已然不那么深刻,喃喃的问着:“玉娘的意思是,只要三年后我能登科,你便会嫁了我是么?”
  听见了杜子美的问话,福玉娘微微一愣,她本是没那么多的意思的,可似乎是杜子美理解错误了,不过转念一想,两年多不在一起,或许再见的时候,他已经娶亲生子了,分别在即,这样的话出了口,也没那么多的尴尬了,遂轻轻的点了点头,两年,虽然不是很久,却已经可以改变很多事情了。
  两年后,福玉娘已经二十七八的年岁了,她不会以为风华正茂的杜子美还会记得今天的话。
  可杜子美得到了她的默认,一时间开怀冲散了所有的惶恐,这激动竟会比当初王凝兰要带着他离去的时候还让他忘乎所以。
  这个时候,他早已经忘记了从前的种种心思,什么福玉娘大他许多,福玉娘不是他心目中理想的妻子人选,福玉娘不能识文断字的,这林林种种的区别,在这一刻都没有一句承诺来得重要了,或许短暂分别也好,他会好好的保养自己,再次出现的时候,他会是个精力充沛的翩翩公子像司徒若宇一般的才子嘉俊。
  离别之前的时光,福玉娘都陪在了杜子美身边,出乎她意料的是敖鄂居然没有在她眼前晃来晃去,他不出现,福玉娘也乐得清闲,她一直与杜子美在一起,谈天说地,在她侃侃之语中,杜子美竟发现了福玉娘的见解是独到深刻的,想着或许是她多年研商,才不致像寻常不识字的女人家的目光短浅,这样的相处,让杜子美与福玉娘都有了别样的快乐与温馨。
 
正文 第二五零章 裸男 字数:5014
  深,离愁苦,杜子美在福玉娘的搀扶下坐在了院子月已不再圆满,钱管家送来了一壶清茶,几样果点,福玉娘坐在杜子美对面,淡淡的笑。
  杜子美只是静静的看着福玉娘笑,这个时候的宁静,不需要任何的话语去打断,只要这般淡然的相处就好,说一句话都会令人感觉多余。
  外面传来更夫的梆子声,福玉娘才站起了身,对杜子美轻轻的说道:“夜深了,明日还要远行,子美先回房去休息吧!”
  杜子美心头又是一颤,待到福玉娘来到他身边扶起他的瞬间,杜子美突然伸手覆住了福玉娘扶在他臂弯中的手,急切的说道:“玉娘,你会等我么?”
  福玉娘一愣,随即扯开了一抹淡淡的笑,轻声说道:“对于我来说,一切不可预知的承诺都不会轻易的许出口的。”
  杜子美加重了抓着福玉娘手指的力道,这力道使福玉娘微微皱了皱眉头,可什么也不说,只默默的承受着杜子美突然显现出来的紧张。
  “玉娘,我只要你一句承诺安心,我不求你当真对我死心塌地,只要给我两年的时间就好,两年之后,你说过会接我回来,这两年里,我希望你不要嫁人,这还不行么?”
  听见了杜子美这样的问话,福玉娘轻轻的笑了,“子美,八年来我都未曾嫁人,短短的两年地时间,我又怎会嫁人呢,你觉得有谁敢迎娶像我这样一个不祥的人?”
  虽然福玉娘说得轻巧,她这个肯定的模样也让杜子美微微的安下了心,旁人不敢娶她,并非是什么不想之说,而是因为敖鄂,他不能忽略了敖鄂地存在,虽然福玉娘不肯承认,但是有眼睛的人都从这几次敖鄂的做法中看得出敖鄂对福玉娘的特殊感情,杜子美害怕福玉娘会妥协。
  不知道为什么,他初期的时候害怕福玉娘因为救了他而向要求他的报答,可现在却当真地希望福玉娘张口要他报答,离别就在眼前,福玉娘完全福玉娘到底是怎样一种感觉。
  或许有对现状地不甘心。希望通过福玉娘而使自己能达到登天地捷径。亦或许还有心中说清、道不明地那么一点点地迷茫。他当真不能忘记昨夜福玉娘未曾回房间带给他地惶恐。他害怕福玉娘已经与敖鄂在一起。怕在福玉娘地人生中。自己再也没有参与地权力与必要。
  杜子美沉默了。福玉娘还是淡然地笑。扶着他起身回房。
  他们走了之后。对面地屋顶上有一抹白色地人影迅速地晃动了一下。随即消失在夜色之中。而对着那屋顶地小路上却有一个苍老地身影。他望着已经飞离房顶地人影轻轻地叹息着。“这到底是怎般孽缘。或许当初老爷做了另外地决定。眼下便不会是这种局面了。”
  福玉娘搀扶着杜子美回到了他地房间。在杜子美身子刚刚挨上床板地那一刻。福玉娘就想转身。却被杜子美抓住了。声音带着些许亢奋地迫切。大概是害怕自己错过了便不敢再张口了般快速地说道:“玉娘。不要走。”
  福玉娘笑着挣脱开杜子美地纠缠。小声地说道:“睡吧。明早我会亲自送你出城。”
  杜子美看着福玉娘地笑脸。声音中带着一丝落寞。轻轻地说道:“是我唐突了。我——我只是心中害怕。想要抓住点什么而已。”
  “不用怕的,等你离开之后,好生研读,两年,并不是很久,我们也可以常常鸿雁传书的不是么。”
  “可是敖鄂他,他那么的在乎你,我怕你……”
  福玉娘摇了摇头,“快睡吧,我这一生与敖鄂都不可能了,除非我或他之间一个人死了,不然我与他之间只能一直是宿敌。”
  说着转身离开了杜子美的房间,杜子美看着福玉娘的背影,直到福玉娘走出了房门,他才轻轻的说道:“真的只有生死才能了断么?”
  福玉娘开门之前,房间外一抹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纵身一跃,消失在了福玉娘的房梁上,待到确定福玉娘回房间之后才飘然落下,注视着福玉娘消失的方向许久,才悄悄的伸手推开了杜子美的房门,杜子美还呆呆的坐在床边,看着走进门的人,顿时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的说道:“敖、敖鄂,你想干什么?”
  敖鄂缓慢的合上了身后的门板,他的动作越慢,杜子美的心跳就越剧烈,他的脑子里瞬间涌上了福玉娘讲诉的那些关于敖鄂的传说,她告诉自己,敖鄂是会给活人扒皮的,虽然骇人听闻,但是杜子美却深信福玉娘没有骗他。
  敖鄂看着杜子美的恐慌,开怀的笑着,慢慢的逼近到了杜子美的床边,声音飘忽,“没什么,我只是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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