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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幽池-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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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个防身的人也没有,你速速进京护在了裕儿身边,他若有个闪失,当心了你的脑袋!”
  程斯跪地应声,“程斯谨记了老夫人的吩咐,若侯爷再遇此事,程斯会以性命护着侯爷的!”
  “事不宜迟,你速速上路去吧!”
  程斯也挂念着诸葛裕,回房收拾了细软,却在出门时瞧见了秀蓉那略微有些斑驳的院门,心中一惊,脑子闪过几个画面,倘若自己就这么走了,方才之事会不会重演,若是那苏兰再来了,还有谁会出来护着她们主仆二人,心下又有了寒气,若没有护着,那么自己算不算违背了侯爷的遵嘱呢?
  李恒已经从那边走了来。为了让程斯快些上路。李恒亲自去马棚之中给程斯挑上了一匹上等地千里马。且有十足地耐力。让马童牵了马去门外候着。自己先来寻了程斯。见程斯拎着简洁地包裹。却站在秀蓉地院门外发呆。竟有些气愤。上前沉闷地说道:“你这程斯。京中有了大事。你却还在如夫人地院门之外发呆。是何用意?”
  李恒因为怒气。声音出奇地大。竟让心绪不宁地秀蓉也听了个清楚。心扑通、扑通地急跳了几下。门外之人吵嚷京中有事。难不成是诸葛裕发生了什么。也顾不上什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规矩。一路小跑地奔到门边。伸手推开了房门。轻轻地问道:“怎么。是侯爷发生了什么事!”
  李恒瞧见了秀蓉。微微地皱紧了眉头。“如夫人多心了。只是侯爷身边没个人照应着。老夫人放不下心。所以差了程大人过去瞧瞧!”
  秀蓉听了李恒地话。却把目光对上了程斯问道:“当真如此!”
  程斯感觉到了秀蓉地目光。面上一热。好在程斯肤色发黑。秀蓉也瞧不出个所以然。只见程斯很肯定地点着头。却还是觉得心中不踏实。程斯瞧见了秀蓉出了门来。心中更是担心。才一会没见。秀蓉愈发添上了几分让人担心地脆弱来。香儿听到了这边地响动。也跟着跑了出来。听见程斯竟要进京了。也顾不得那么多分寸。直直地问道:“这怎么可以。程大人进了京城。那谁来护着如夫人?”
  李恒听了香儿地话。微微皱了眉头。沉声地说道:“侯爷地安危是高于一切地。”
  香儿接着说道:“可是如夫人有了侯爷的骨肉,若没人护着,那苏兰便要来给如夫人下药了!”
  李恒听了香儿的话,微微一愣,随即板着脸说道:“胡闹,苏兰不过是个丫鬟,就算她再有胆量,又岂敢动了侯爷的命脉,当真有了这喜事,更该让程斯快些去禀了侯爷,侯爷定然开心的!”
  程斯听了李恒的话,心下有了合计,这李恒待秀蓉也还算友善,那不如就让他代替自己照顾了秀蓉主仆,遂轻声请求着李恒,“恒伯,侯爷吩咐了我照应着如夫人主仆,既然我不能护在其左右,那您老……”
  “好了、好了,有说这么许多话的功夫,你该走出去老远了,侯爷的心思我明白,你尽管上路便是!”
  听了李恒的话,程斯深深的看了一眼秀蓉,转身快速向侯府大门奔去!
  秀蓉看着程斯有些仓惶的背影,那不好的感觉愈加的深刻了,李恒转过身来,注视了秀蓉良久,才出声打破了秀蓉的沉思,“老奴恭贺如夫人有喜!”
  秀蓉瞬间涨红了脸,因为那苏兰说了自己是在进府之前便有了身孕,这事让旁的人知道,将会侯爷名声不利,在香儿口没遮拦之下,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此事,怎会不红了脸来,只好低了头,喃喃的说道:“只是给侯爷添了麻烦。”
  自刚刚那接飞鸽的下人匆忙来报了消息之后,李恒一直板着脸,现在瞧见了秀蓉这娇羞的样子,才微微的露出了笑脸来,轻柔的说道:“侯爷是我大小看着长大的,他的心思我多少知道一些,若是知道了此事,定会开怀!”
  秀蓉脸上还是泛着红,只是垂着头轻喃:“但愿吧,也不知程大人几日能到?”
 
正文 第六十九章 汇合 字数:2354
  程斯日夜兼程,在第三天上午便到了京城,诸葛裕在京中有自己的别院,是他去年凯旋之后,圣上御赐的,本是皇家的园林,圣上念叨着诸葛裕每年进京,京中没个落脚的宅子,恐落了人家笑柄去,遂把才建成的皇家别苑赐给了诸葛裕以示皇恩!
  程斯进门之时,诸葛裕正躺在床上,储杰坐在他的榻前给诸葛裕换药,程斯进门,瞧见诸葛裕换下的白布上那暗红的血迹,膝下一软,跪趴在地上,“属下失职,竟让侯爷受了伤!”
  诸葛裕和储杰见了程斯同时一愣,诸葛裕有些不解的问道:“程斯,你不好好在府里候着,跑来此处作甚?”
  程斯还是跪趴着,声音低缓,“回侯爷,老夫人接获了侯爷受伤的消息,十分挂念着侯爷,属下也担心了侯爷的安危,才会日夜兼程赶来的!”
  诸葛裕和储杰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储杰拿起别在腰间的折扇,轻摇着问道:“是府中新进了什么绝等的好马,你竟这般快的就到了?”
  程斯听了储杰有些挑衅的话,不禁直起了腰,闷声说道:“难不成你当我偷了懒,我两夜未曾好好的歇息,若不是担心了马,还会早些到的,就是如此,我还在半路去诸葛家的驿站换了马,这若换了常日,怎么也得几天才会到!”
  储杰还是摇着扇子,不过声音中却带了一丝的疑惑来,“程斯,我很好奇,府中何时接到了侯爷受伤的消息?”
  程斯疑惑的看了一眼,轻声回答:“前日下午接到的!”
  储杰摇头说道:“这便怪了,侯爷是昨日夜里遇歹人袭击,因只伤了胳膊,伤口并不深,侯爷怕了老夫人和如夫人担心,并未给家中去信,而你却在前日下午就接到了消息,难不成你未卜先知了!”
  程斯听了储杰的话,突然蹦了高起来,对着储杰恶狠狠的说道:“你这是何意,难不成当我程斯打了诳语想进京不成?”
  诸葛裕也觉得蹊跷,程斯并非善于说谎之人,且这谎话也有些拙劣,若真有那送信之事,便代表了大概是府中将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可却不好直接去问程斯自己想念之人,遂像例行公事般问道:“近来府中可还好?”
  程斯还再思考着储杰说得诸葛裕受伤地时间怎会与自己接获地消息对不上。诸葛裕问他地问题。问一句便答一句:“回侯爷话。府中一切还好?”
  “那我娘她?”
  “老夫人也只是担心了侯爷地安危。除此之外。一切尚好?”
  诸葛裕犹豫了。储杰瞧出了他地想法。微微一笑。也不含糊。直接问道:“那如夫人怎样了?”
  程斯听了储杰问道了秀蓉。想起秀蓉现在地状况。这才回了神。一心一意地回了话:“如夫人思念着侯爷。自侯爷走后。便未给如夫人送去只言片语。如夫人不说。但每次府中接到侯爷地飞鸽。如夫人都会跑出院门。巴巴地瞧着。可是您一次未曾提到过她……”
  程斯还未说完。一边地储杰倒是开了口。“我怎么听着咱们地程夫人似乎变成了那深宫里地怨妇来。说话你这语气竟像女子了。难不成你心疼了侯爷冷落了如夫人?竟跑来教训起侯爷了!”
  储杰只是随意的开着玩笑,他是那种不拘小节的男子,和程斯在一起的时候,多半都不会注意的,可是他的玩笑话却让程斯惊出了一身冷汗来,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一下割破了他的胸膛,那鲜红的心瞬间便暴露在了人前,扑通扑通的跳着,怎么没发现,自己居然会这般的在意了如夫人的境遇,竟敢跑到侯爷身前替如夫人抱怨开来,越想越担心,头上微微泛出了冷汗,低头沉声说道:“属下不敢,只是……”
  诸葛裕听了程斯的话,心中更加的疑惑,自己分明是每天都给秀蓉飞鸽传信的,还在送信的第一日说明了,让秀蓉每日接到信,写了回信之后再绑在鸽子的腿上送回来!可每次接回的鸽子都是空空的,让诸葛裕从开始的失望到现在的怨恨,这两天连写信的心情都没有了,秀蓉认得字的,可是她竟胆敢不回了他的信,他当秀蓉并不想搭理了自己,却没想到程斯说秀蓉从未接到了自己的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是未接到自己的信,那么鸽子腿上的那些信去了哪里?
  储杰还是摇着扇子,虽然诸葛裕没对他说过,但是他也知道诸葛裕是每日都给秀蓉写信的,尽管诸葛裕进京之后,圣上密诏了诸葛裕两次,便把他搁在一边,说是让他休养,实则派了人把他软禁了起来,圣上对诸葛裕不若以前的信任了,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诸葛裕都没放弃了给秀蓉写信,储杰是知道的,现在这程斯居然说秀蓉没接到了诸葛裕的信,储杰又煽风点火了,“我说程大人啊,侯爷是每日都给如夫人去信的,虽侯爷瞒着我,但这点我只瞧上几眼便都知晓了,你竟说如夫人从未接到侯爷的消息,难不成那信让你吞了不成?”
  储杰的话让程斯和诸葛裕脑中同时亮了一下,然后两个大男人同时对视着对方,诸葛裕寒着脸,“那信鸽每日都是什么时辰到?”
  程斯回答:“午膳过后!”
  储杰插了嘴进来,“恩,以前都是头午便到了的!”
  诸葛裕的脸上泛起了一层寒霜,看得一边的储杰收了扇子,抖了抖动身子,“呃!这么好的天,怎么会感觉了冷呢!”
  诸葛裕也没心思和程斯打哑谜了,直接问道:“府中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
  程斯还是低着头,声音却更轻了,“回侯爷的话,是——是如夫人……”
  诸葛裕心一沉,脸上竟微微的泛起了汗珠来,“秀蓉,秀蓉怎么了?你说话直接点,不然割了你的舌头!”
  程斯明白了侯爷是真的但心了秀蓉,也不再迟疑,直接说道:“是如夫人有喜了!”
 
正文 第七十章 心焦 字数:2331
  程斯把秀蓉的情况跟诸葛裕一说,竟把诸葛裕震在原处,老半天才反应了过来,脸上居然出现了和缓的表情,还有一份窃喜,嘴中喃喃的说道:“秀蓉,竟有了我的骨肉?”
  谁知一边的储杰当头就一盆冷水浇了下来,“我都说了,程斯脑子是跟不上行为的,既然如夫人有了身孕,侯爷交代了留你在府中照应,你只接了一个消息就十万火急的奔来京中,若当真有王家的人使坏,怕那孩子现在已……”
  储杰此刻竟也露出了严肃的表情来,他的话让诸葛裕和程斯同时僵在那里,脸上惨白一片,待到程斯反应了过来,双膝着地,扑通一声趴跪于地面,嘴中哆嗦着:“请侯爷降罪,是属下无能,竟中了歹人调虎离山之计!”
  诸葛裕已全乱了阵脚,这比圣上召见还令自己惶恐,沉着声音说道:“你来此之前,府中之人可有对秀蓉做出什么事来!”
  程斯想到了出发那天秀蓉那迷茫的眼神,还有苏兰那种势在必得的坚定,声音更低,“老夫人差了苏兰送药去如夫人的院子,命如夫人拿了那孩子!”
  诸葛裕听到这话,僵坐在椅子上,待到回神,才坚定的说道:“储杰,备马,我要回府!”
  储杰听了诸葛裕的话,也变了脸色,站起身来,却没有依言去给诸葛裕备马,诸葛裕瞧见储杰未动,心中气结,“反了、反了,都反了,竟认不得自己是主子还是奴才了,一个个反倒要骑在主子头上拉屎,你给我滚开,不愿伺候与我,就去找了高明的主子去!”
  诸葛裕发了脾气,储杰还是未动,他知道诸葛裕绝大部分火气是因为听了竟有人想弄掉他的子嗣才动发的,但诸葛裕现在因为感情不理智,作为他的智者的自己却不能跟着糊涂,伸出手抓住想绕过自己的诸葛裕,沉声说道:“侯爷,这万万使不得,小不忍则乱大谋,你若现在离京,那有心之人将会偷笑了,您的一举一动都被很多人注意着,你不动还好,若你这一动,势必要牵扯着更多的麻烦来!”
  诸葛裕已然听不得别人的劝告,一门心思想着怀了自己子嗣的秀蓉,且不说自己真想要个子嗣,单单想到那月光之下水一般的女子竟和自己有了更深的牵念,竟突然想见她,程斯说过,秀蓉每日都巴在门边等着自己的消息,自己现在该回去,亲自告诉了她,自己想着她的,想着她的人,她的身,还有她的心!
  “储杰,别忘记自己的身份,让开,若不听命,休怪我不客气了!”
  储杰还是未动,像尊石化的雕塑,尽职的伸着自己的手拦着诸葛裕,“侯爷,若我今日当真放了您走,我才更加的不忠不义,若侯爷真想离开,很简单,您今日便踩着我的尸身过去!”
  诸葛裕一愣。却不再多花。趁了储杰没注意地时候。只一个伸手。抓住了储杰那只拦了自己地胳膊。轻轻一带。然后一耸。储杰竟向一边跌去。储杰文采非凡。伸手却不是十分地利落。怎敌得过诸葛裕地拉扯。待储杰站定。见诸葛裕真地头也不回地离去。储杰大声喊着还跪趴在地地程斯。“程斯你这蠢人。还趴在地上作甚。快些起身去拦下侯爷。不然你我真要提头去见老夫人了!”
  程斯听了储杰地话。往日地好身手却没有立刻抬了出来。说了实话。他也是有私心地。他不忍见了秀蓉那幽幽怨怨地眼神。即便那老夫人若真地想除了秀蓉肚子里地孩子。快算侯爷长了翅膀回去怕也迟了。但此时如夫人身边若有了侯爷地陪伴。心情也不至于那般地伤感吧!这便是他地私心。他想让诸葛裕回去陪着秀蓉渡过这样地难捱地一段时光!
  储杰见程斯异常缓慢地动作。不禁皱了眉头。便向外跑去便骂道程斯。“说你蠢人。你还当我骂错了你。你当真以为你想放了侯爷回去侯爷便能回到府里陪着如夫人。白日做梦。你这是在害了侯爷。现在朝中多少人都眼巴巴地瞧着侯爷。若他当真走出着别苑一步。首先会被守在这门外地禁卫军拿下。明日圣上手中将接到不少于三分奏折。若再有幸去见侯爷。怕要换做天牢之内了!”
  程斯听了储杰地话。头上顿时冒了冷汗心中暗暗怪了自己地考虑不周。动作也快了起来。诸葛裕也是练武之人。程斯耽搁那阵。诸葛裕早就来到别苑侧面地马房。牵出自己骑来地那匹骏马。也不管府内服外。跨身上马。直奔大门外便冲去。程斯和储杰见诸葛裕竟骑了马在别苑之内狂奔。也顾不得自己地性命。双双拦在诸葛裕地去路。大声喊道:“侯爷留步!”
  谁知道诸葛裕未加理会。直接扯了马缰。令那马抬高了步伐。竟从二人头顶迈了过去。储杰一身冷汗。程斯见那马飞过自己地头顶。也不迟疑。拔腿跟着马匹追了出去。
  诸葛裕骑马一路奔出别苑。因刚刚程斯到来。那门子敞了门。还未关上。门外守着地禁卫军命其关了门。还未关上便见诸葛裕骑着马疯了一般地飞奔而来。当下愣在原处。也不知那门是关还是不关地好。诸葛裕见门房挡着半边门。大声喊道:“快些让开。本候要出府!”
  门子慌忙退避,一边的禁卫军见诸葛裕要出府,大声喊道:“侯爷且留步,圣上吩咐了,未得圣谕,侯爷万不可迈出别苑一步!”
  诸葛裕未作理会,直接冲出门去,一边的侍卫摇头看着诸葛裕出府,伸手摸进袖带,储杰追了出来,紧张的说道:“侯爷家中有急事,请差官大哥高抬贵手!”
  那侍卫还是摇着头,却抬高了手中的东西,对程斯冷冷的说道:“属下也是奉命行事,请程大人勿怪,若属下放了侯爷,那我也将犯了欺君的罪名,这属下担当不起!”
  然后轻轻一拉,那东西竟发出一声响动,升了天,没多久那边便传出了马匹的嘶鸣!刚刚追上的储杰和程斯对望一眼,心中一径想到:这次当真麻烦了……
 
正文 第七十一章 下手 字数:2437
  程斯走了,秀蓉心下一时竟没了底,香儿嘴中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说道:“程大人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走了,他离开了,要谁来护着姐姐啊!”
  秀蓉心颤了,一晚上只枯坐在油灯之前,香儿夜里醒来,听着秀蓉还在叹气,微微一愣,竟坐在一边陪了秀蓉,如夫人心中苦着,香儿知道!
  第二日一早,苏兰便带了三个婆子来,这次也没客气,直接命人把那药熬好了端着,也没敲门直接闯了进来,秀蓉坐在绣架前,听了响动吓得惊跳起来,忙起身去门外探究,竟见苏兰又来了,心中跳得难受,捂了胸口,轻轻的问道:“敢问苏姑娘这一早便登门,所为何事?”
  苏兰连表情都懒着装了,阴沉着脸笑道:“我不是侯爷,你犯不着用那样的表情来瞅着我,别装糊涂了,当然还是为了昨日之事,你腹中胎儿不除,老夫人要怎么睡得安稳!”
  香儿也听到了声音,急急的跑出了门,正听了苏兰的话,也不迟疑,直接接了嘴道:“怕如夫人腹中的孩子若拿了去,这睡得最香甜的要是兰姐姐你了!”
  苏兰今天领了人来,听了香儿的话,也不与她争辩,直接对身后的婆子说道:“这贱婢没个规矩的,上去给她点家法,省着丢人!”
  那为首的婆子也不多问,直接走上前去,抓了香儿的衣襟,左右就是几声响脆的巴掌声,待秀蓉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香儿的嘴角已经渗出了血来,秀蓉才想到该上前去护着香儿,还未靠近,便被另一个婆子擒住了身,“如夫人,不要怪我们,你这孩子来了府中便是个麻烦,为了大家好,你就乖乖的喝下那药水吧!”
  秀蓉扭着身子挣扎,你们放了我,侯爷没回来,谁也不得伤了我的孩子!
  苏兰冷哼道:“你不提侯爷倒好,你提了侯爷倒惹人生气,若不是你这贱人,侯爷又怎会受这般多的苦来!”
  秀蓉哪里听得进这些,只顾着挣扎,眼见那婆子端了药碗走了过来,秀蓉扭着身子,一边有人声传来,“且慢,你们这是作甚?”
  苏兰瞧着来人,微微的笑,“我当那程斯走了,还有谁能自由出入了这院子,却不想李大管家也是这的常客,怎么,你想坏了老夫人的吩咐!”
  李恒皱了眉头。喃喃地说道:“我还当真没听过老夫人要你们强行给如夫人喂药地事来。这如夫人是侯爷临走之时交代下来地。你们都不看看侯爷地颜面么?”
  那婆子听了李恒地话。看看秀蓉又瞅瞅苏兰。竟不知道要怎么做了。苏兰微微翘起了嘴角。“若李大管家不信。现在便可去亲自询问了老夫人此事。看看兰儿是不是说了谎。你还当我兰儿吃了豹子胆。竟敢假传了老夫人地命令么?”
  李恒定定地瞧着苏兰。心中明了。就算苏兰是那王家地人。但这是在诸葛侯府。就算苏兰有天借地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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