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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幽池-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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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了之的胆量,战战兢兢的站在门边小心侯着,不多时便听见了门内拉开栓子的声音。
  诸葛侯爷府自然绝非寻常百姓家。只是个后门便要比自家地大门宽上了许多。站在侯府之外。感觉自己竟如此地渺小。也许该为自己地行为解释一番。或许告诉诸葛侯爷自己跟秀蓉其实没什么。他能放过自己一马。若当真逃跑了。或许自己将落得个死无全尸地下场。他听闻过诸葛侯爷在战场之上是多么地骁勇善战。还有杀人眼睛都不会眨一眨地。
  等待地滋味十分难忍。门板一开。却不想站在自己眼前地居然会是诸葛裕。此刻他阴沉着脸。显然正处于盛怒之中。那给诸葛裕敞开了门地下人瞧见了眼前地张春生。有丝不解地瞄了两眼。然后也不再迟疑。退回了门内。轻掩上了门板。随后是离去地脚步声。侯爷地脸色。下人们自然瞧着明白。看着那个狼狈之极地男人颤抖着身子盯着诸葛裕。想也知道定不是什么好事。既不是好事。对于聪明地下人来说。还是知道地越少越好。
  诸葛
  环胸。冷冷地盯着张春生。张春生却觉得诸葛裕地眼了自己地衣衫。仿佛最锐利地刀子。正在一片片切割着自己身上地肉。又瑟缩了几下。
  “很好。你如约来此。本侯可以留你个全尸。但本侯要你记得清楚。不管本候要不要陆秀蓉。她都是本侯地女人。也只能是本侯地女人。听清楚了么!”
  张春生身体又抖了一下。然后轻声说道:“小人明白。小人与秀蓉她……”
  “够了,本侯不想听你的狡辩,受死吧!”诸葛裕自腰带处抽出了一把软件,用手一扥,那剑便向注入了力量,成笔直的一根,直指向张春生的喉咙,“敢动本侯的女人,就该想到这样的下场。”
  张春生咽了咽口水,轻轻的回答:“小人、小人以为侯爷不要秀——如夫人了。”
  一句话被张春生说得支离破碎,可是诸葛裕听得明白,却愈加的觉得他是在狡辩,自己马上要娶秀蓉为妻,又怎会不要了她,那封浓情蜜意的信还放在自己中衣的内衬里,那种恨不得抛开全全部,只为了相互守在一起的誓言,又怎会是以为自己不想要了秀蓉,明明就是相约了私奔,还选择在了自己濒死之前。
  握着剑柄的手指关节泛白,语气充满了不屑,“没想到那个贱人居然会喜欢你这种胆小怕事之人,她愿为你守身,你可愿为她赴死。”
  一句话说的张春生心中一动,若秀蓉当真愿意为了自己守身,自己会不会为她赴汤蹈火,可是一转念,却想到了那日重逢的画面,还有秀蓉的怪疾,想也知道‘守身’之说到底为何,若因为误会丢了自己的性命,却实在不甘,张春生又抻长了脖子,快速的说道:“侯爷您误会了,其实是如夫人的身子,她的身子碰不得……”
  “闭嘴,本侯的女人的身子也说你说得的,纳命来!”
  诸葛裕的剑尖狠绝的向前一送,春生慌乱之间竟忘记了躲闪,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瞧着那向自己脖子逼近的剑尖,下身竟淌出了不明的液体来。
  突然一声脆响,张春生瘫软下去,诸葛裕却提着软剑,来回扫视着自己的身侧,“什么人,鬼鬼樂樂的,快给本侯滚出来。”
  “诸葛侯爷,民妇张王氏,求侯爷开恩。”
  诸葛裕皱紧眉头盯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挡在张春生身前的妇人,此妇人年岁与秀蓉仿佛,面容清丽,眼神中尽是惶恐,却包含着誓死捍夫的决心。
  诸葛裕的心又涌向了一丝酸涩,难道这个在自己眼中粗鄙的男人真的这么会讨女人欢心,秀蓉与自己三年恩爱比不得他的一次出现,眼前这个趴在地上的女人分明害怕得言语都不清了,却还要挡在他的身前。自嘲的挑了挑嘴角,自己一个战功显赫的侯爷,竟比不过这么个身份低贱的商贾,讽刺,当真讽刺。
  诸葛裕想笑,眼角却又潮湿了,张春生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张王氏,心中十分不解,小声的询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张王氏没有回头,只是小声的回答了张春生的问题,“妾身担心你,放不下你。”
  张春生听见了张王氏的话,竟梗在那里,诸葛裕看着他们的你来我往,竟把剑尖对上了张王氏,恶狠狠的说道:“你想保他,你凭什么能保住他,难道你不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即便这样你也要保他?”
  张王氏听见了诸葛裕的话,仿佛看见了希望,眼中闪着动容,在那一刻竟让她不是很艳美的脸上浮现一股勾人的光辉,“民妇只知道他是民妇的天,天不能塌,民妇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来换自己的夫君不死,至于夫君来此所谓何事,民妇明了,不过民妇相信他。”
  “好,极好,当真好,既然你如此在意了他,那好,他偷了本侯的女人,你便用你的身子来替他还债好了。”
  张王氏听见了诸葛裕的话,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然后回身盯着张春生,看着他脸上的惶恐,急忙回过头去,轻声询问了诸葛裕,“侯爷此话当真?”
  诸葛裕说不出自己心中的感觉了,在这个时代,女子的名节是比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看得出这个女子十分在意了张春生,此刻却要用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来换得张春生的性命,想了想,诸葛裕冷觉的笑了,“那好,你还不快些过来,本侯言而有信,只要你再此伺候了本侯满意,本侯便放了你的男人。”
  诸葛裕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张春生在自己心口狠狠的扎上了一刀,那么最好的报复就是在张春生的心头不止要扎一刀,还要让他屈辱,让他明白了自己做过多么错误的决定。
  张王氏眼含泪花的看了一样张春生,用很弱很弱的声音说道:“春生,我爱你!”
  这句话张王氏说得轻柔,却好像一块巨石压上了张春生的心口,娶了这个女子三年有余,张春生第一次仔细观看了自己的妻室,张王氏虽比不得
  美,却也是水灵灵的勾人喜欢,若当初自己心中没有或许自己会早些发现了张王氏原来是这么的可爱。
  张王氏是典型的小家碧玉,以夫为天,凡事小心谨慎,每日都是‘夫君’,‘妾身’的说辞,第一次以‘你’、‘我’为称,竟是这样的时候,张春生明白了张王氏的性子,若她当真用清白换了丈夫的命,她会心安,自己却一辈子走不出那样的阴影,还有以张王氏的秉性,她知道,自己得救之后,便是张王氏绝命之时。
  张王氏说完了那三个字,缓慢的站起了身子,朝诸葛裕的身边一步一步的走去,诸葛裕嘴角还是勾着那邪魅的笑,脑子里是秀蓉拒绝自己的表情,眼前是张春生懊悔的脸,对,得了这个女人,让那一对奸夫淫妇感觉到生不如死。
  终于在诸葛裕耐心耗完之前,张王氏来到了诸葛裕的面前,诸葛裕一个伸手便把张王氏拉进了自己的怀中,伸嘴便向张王氏的嘴角凑去,却听见一边的张春生大声喊道:“侯爷莫要动她,此事是小人办的糊涂,跟内子没有关系,若内子失了清白,怕也活不成了,侯爷要杀要刮,冲着小人来便是,求侯爷放过小人的内子。”
  “夫君……”
  张王氏在诸葛裕的怀中露出了一朵幸福的笑脸,眼睛却淌出了泪。
  诸葛裕却觉得他们二人之间的眉来眼去要多碍眼就有多碍眼,自己居然成了他们夫妻二人的试金石,嫌恶的一把推开了张王氏,嘴中冷冷的嘲讽着,“本侯以为你不过是个胆小的鼠辈,却也有为女人出头的时候,秀蓉若是知道平日都要她护着的‘春生哥’,现在竟护着别人的女人,心中会是什么滋味。
  张王氏被诸葛裕狠狠的甩在地上,手脚都有擦伤,心头却仿佛松了口气,有几个女人能忍受自己当着最爱的人的面被别的男人强暴。
  张王氏连滚带爬的来到了张春生身边,抓住张春生的手,眼角含泪,张春生也是一阵动容,轻轻的呢喃着:“原来我一直看不清,自己只是被自己的感觉蒙蔽了,现在我明白了,若是还有机会,你可愿原谅了我这次。”
  “妾身只要知道夫君心中有妾室便好,从未奢求了夫君一心一意的对待,妾室只是羡慕了陆家姑娘,现在妾身和陆家姑娘一般幸福了,该感激才是。”
  看着张春生在自己眼前和自己的妻室浓情蜜意,更是刺激了诸葛裕的神经,他一挑剑尖,对准了张春生和张王氏,大声喊道:“极好,感情浓郁,本侯便成全了你二人,就做一对地府鸳鸯吧。”
  “诸葛侯爷且慢动手。”诸葛裕一愣,手提软剑,回身看着在暗夜中走出的乞颜,频紧了眉头,“大王怎有如此雅兴,在我侯府之外闲逛。”
  乞颜笑着靠近了诸葛裕,然后用眼角的余光细细的打量了张春生夫妇,嘴角显出了一抹无奈的笑痕,“只是想着明儿个要回去了,有些难以安睡,这耳朵也好使,路过此地竟听见了隐约之间有争执之声,便走来瞧瞧,竟不知遇上了这般感人的戏码。”
  诸葛裕冷哼一声,“乞颜大王何时也成了这救人性命的大善人了。”
  “只是觉得那女子可怜,毕竟肯毫不犹豫奉献了自己的女人并不是多数,本王倒是有些羡慕了那男子了。”
  诸葛裕听见了乞颜的话,心头又是一抽,别过头去,怎会不嫉妒,秀蓉在自己垂死直接竟与别的男人私奔,而这个张王氏竟为了要带着别家女人私奔的男人连性命都不要了,自己当真不如他的,虽然恨着张春生,可是诸葛裕却佩服了张王氏,为什么自己的女人不肯这样对待了自己。
  “你们走吧,滚出本侯的地界,这辈子不要让本侯再遇上你们,若再次遇上,便是取你性命之日。”
  张春生和张王氏听见了诸葛裕的话,初时有些不敢置信,听见了乞颜的提醒这才当真信了,“既然诸葛侯爷饶了你们的罪过,还不赶快谢过侯爷大人大量。”
  张春生和张王氏这才反应过来,磕头如捣蒜,却换来诸葛裕烦躁的暴斥,“滚!”
  张春生慌忙的拉着张王氏起身便想走,后来想到了秀蓉昏迷之时还是念叨着诸葛裕,原本他以为秀蓉是被诸葛裕抛弃了,只是为秀蓉不值,可是瞧见了诸葛裕的表现,明明像是吃了重醋的男人,又联想到了有人不远千里的寻到自己的家,总觉得包含了阴谋。
  才和张王氏走了几步,竟顿住了脚,张王氏不解的回头张望,却见张春生对她露出温和的笑,张王氏脸上一红,张春生转过头对着诸葛裕轻声说道:“侯爷当真误会了,如夫人她是念着您的。”
 
正文 第一四五章 离开 字数:4721
  佛害怕了诸葛裕的震怒,张春生只说了这么一句,便急急的离去,留下站在原地错愕的诸葛裕和若有所思的乞颜。
  两个人都沉默着,良久乞颜抬头看了一眼诸葛裕,他知道诸葛裕或许当真误会了什么,可是自己国内又传来了消息,说有几个部落的首领联合起来趁着自己不在,要求独立出去,自己被这事情闹得心神俱疲,也顾不得了诸葛裕的执拗,况且诸葛裕在自己的眼中就是天下间最幸福的男人,用不着自己鸡婆的,乞颜当真想不到,诸葛裕已经把秀蓉关在了黑漆漆的地牢中。
  “诸葛侯爷明日……”
  “大王放心,圣上有命,明日启程,为人臣子者,自当尽自己的本份,大丈夫岂可被私事打扰。”
  乞颜笑着拍了拍诸葛裕的肩膀,轻声说道:“本王当真羡慕你。”
  说完绕过了诸葛裕的身子,径自回到府里,诸葛裕看着乞颜略微颓丧的背影,自嘲的笑道:“羡慕我,羡慕我被自己最爱的女人背叛?”
  诸葛裕嘴角是笑着的,可眼角却滴下了一抹晶亮的泪痕,都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可男子也是人,躲在没人的地方就让自己沉沦一刻吧。
  第二天一早,所有人都出了府门,恭送景帝回京,诸葛裕自然也一同陪着返京,大队启程之后,诸葛裕回头遥望了一下府后的位置,心中默默叹息了一声,暂时分开也好,或许再见面之时,自己的心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秀蓉躺在那木板床上,虽然在黑暗的牢中没个黑白的,但是她却明白现在绝非是清早了,饿得连睡觉都不安生,就在她以为真的会变成饿死鬼的时候,外面突然有了声响,秀蓉心中一颤,以为是诸葛裕,却在看向来人的时候,心又沉了下去。
  来的是一个约莫五十岁上下的干瘦老人,驮着背,目不斜视,这人秀蓉以前并未见过,来人走了过来,从小巧的食盒中取出了几样清淡的小菜,还有一碗白米粥,摆到了秀蓉面前,然后伸手点了点菜,自己退到一边去了。
  秀蓉不解的盯着那饭菜,肚子里的声音更响了,这让秀蓉有些窘迫,毫无血色的肿脸上竟浮现一抹红,挣扎的坐起了身,轻声的说道:“老伯你好,你叫什么名字,我以前怎么从未见过你。”
  那老人还是低垂着头。并未理会了秀蓉地问题。秀蓉尴尬地笑了笑。自嘲地说道:“侯爷不让你跟我说话是么。怨不得你。我明白地。”
  边说眼角竟又湿润了。虽然诸葛裕对自己地恨意表现地那般地明显。可秀蓉昨夜入睡之后却觉得踏实。大概是知道自己又回到了诸葛裕地身边。心居然不再那么彷徨。感觉体力也有些回复了。至少能强撑着站起身来。
  秀蓉告诉了自己。多吃东西才有体力。有了体力身子或许会好些。虽然不能告诉了诸葛裕事情地真相。但是既然回到了他地身边。能活着陪着他也好。
  强撑着吃完了东西。把碗碟推回到了那驼背老人面前。老人默声收拾完毕后。看也不看秀蓉一眼。拎着食盒走了出去。
  一连三天。都只见这个老人来送饭。却没见到诸葛裕地身影。秀蓉地心底浮上了浓浓地失落。想来诸葛裕定然恨死了自己。连看都不愿来看自己一眼。可是自己也没有办法。在让他明白自己并没有背叛他和他地性命无忧之间。秀蓉默默选择了后者。
  第三天驼背老人收拾了秀蓉吃过地碗碟离开后。秀蓉躺在冷硬地木板床上迷迷糊糊之际。听见了有人在叫自己地名字。猛然起身。发现牢房审讯间地桌子边坐了个身影。心头一跳。紧张地询问道:“你是何人。”
  那影子换了个姿势,让自己坐的足够'炫'舒'书'服'网',然后才露出了慵懒的笑声,“秀蓉,这才几天时间,你竟忘了我。”
  “是你?”
  秀蓉惊慌的支起身子,定定的注视着桌边黑色夜行衣打扮的女子,她怎能忘记,就是这样女子让自己历经了人生最不可思议的转折,心下竟生出了一丝恐惧,不明白她为何还会来此,还是那灵符出了什么问题,秀蓉盯着黑衣女子的眼神由迷茫渐渐转成一丝惶恐。
  “好奇我怎么会又来了这里?”
  秀蓉点了点头,黑暗中她瞧不清女子的眼睛,却分明能感觉到女子的笑,那笑让秀蓉揪心,难以呼吸。
  “你真不该回来。”
  秀蓉心口又是一颤,垂下了自己的眼帘,咬着唇不做声。
  “诸葛裕走了,你不知道吧,想来他也没告诉你,他现在都懒得来瞧你一眼,又怎么会跑来告诉了你这么重要的事情呢。”
  女子的语气中竟带着一股莫名的得意,仿佛看见秀蓉伤心,让她感觉开怀。
  秀蓉听见了诸葛裕已经离去,捂住了胸口,感觉心好像扭绞在一起,硬生生的痛着,“他——他走了。”
  女子笑出了声,“对,走了,进京了,或许再过些日子,这诸葛侯府里便要办喜事了。”
  “喜事?”
  “是,诸葛侯爷临走前便吩咐了府里的人准备筹办婚礼,或许不久这里便要多出来一个身份为外族公主的女主人。”
  “侯爷,真的要娶妻了。”
  黑衣女子突然靠到了牢房的栏杆外,盯着秀蓉,眼中波光流转,现着诡秘,“对,你后悔了,救下了他,却不敢告诉了他,他还有命都是你的功劳,现在反倒要被他厌恶着,然后看着他欢欢喜喜迎娶了别人为妻,感觉受不住了?”
  秀蓉沉默了片刻,猛然抬起了头,对着黑衣女子轻轻的扯了扯嘴角,微微的笑了,“不,如果再让我选一次,我还是会用自己的阳寿去换他的生,至少这样,我还能再看见他!”
  女子用不屑的眼神盯着秀蓉良久,然后愤然转身,离去之前尖着声音说道:“送饭的宫叔是个哑巴,哈哈,他觉得你不贞,选了个没有能力的退职哑巴老太监来伺候你,这府里的人都不知
  存在,他把这里封锁了,府中之人不得靠近后山半步3算你永生不见天日,也没有人能找得到你,或许你一辈子也出不了这地牢了,哈哈哈,还有我也可以好心的告诉了你,你在府中就是个不负责任的贱女人名声。”
  狂笑着离去,留下秀蓉呆愣愣的坐在床上,喃喃的重复着,“裕要娶妻了,他身边有人陪了,或许我即便现在就走了,也不用担心着他心中不'炫'舒'书'服'网',他会慢慢的忘了我,然后和新夫人快乐的生活在一起,真好,新夫人身子要是健康,还能给他生个孩子,一个真正属于他的孩子。可是为什么我的心会这么痛,好难过。”
  秀蓉捂着胸口,慢慢的趴在了床上,眼角余光一闪,在摇曳的烛光中,竟发现了一抹异常闪亮的光泽,秀蓉颤抖着伸出手去,猛得抓住了那亮光,竟是一把雪亮的匕首,秀蓉抖着手抓着匕首,并未去想这匕首从何而来。
  身子真虚,抓着匕首竟都觉得吃力,秀蓉一手握着匕首,另外一手掀开自己的衣袖,这些日子身子浮肿的没最初厉害了,待到浮肿褪去,皮肤上竟现出一抹暗黄,仿佛自己的肌肤在一夕之间苍老了二十岁,举起匕首,刀刃细细的划过了胳膊,尖锐的疼痛微微冲散了心口的闷结,秀蓉微微的笑了,缓慢的躺下身去,静悄悄的闭上眼睛,眼角滴下一颗晶莹的泪,这世上最纯净的就是眼泪,能荡涤人的灵魂,洗去世间的污秽。
  六个月后,诸葛侯府一派喜气洋洋的场景,乞颜大王成功的扫除了内忧外患,当初是要来和景帝联姻的,后来竟突然放弃了联姻的想法,与景帝缔结了六十年的和平条约。
  诸葛裕先是作为景帝派去的使节帮助了乞颜平复了内乱的局势,后来又偕同乞颜重建边陲在暴乱中受到迫害的村镇。待到一切忙完再回到京中,已经过去了五个月,诸葛裕一返回京中,景帝便把他留下了,南疆竟派来了使臣,说是南疆公主素闻诸葛侯爷相貌堂堂,骁勇善战,心生恋慕已经多年,且南疆也有与汉地缔盟,公主下嫁诸葛裕,代表着完成了两国友好的表象。
  出乎景帝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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