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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幽池-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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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能儿女情长。
  谁知道才回去,一切都不一样了,我中了诡计,身受其害,在我最难过的时候,秀蓉却跟着张春生走了,多么可笑啊,我以为她已经爱上了我,可是我奄奄一息之际,她连我合眼都等不及,就跟着那个男人走了,郎情妾意,好不缠绵。
  我奇迹似的生还了,我觉得这是老天给我的机会,我为了秀蓉得罪了王家,可她却背叛了我,所以我要复仇,我曾经给了她机会,我觉得她一定是被那个张春生给蒙蔽了,可是当我找到了破庙,我竟然看见了张春生伏在她身上的情景,还有她轻微的呻吟声,此情此景,我还能怎样,在我生死不明之际,她竟与别的男人……
  我恨,我要让伤害了我的人比我还痛苦,不理会秀蓉的不甘,我把她带了回来,关进了早已经废弃的‘乌室’,她似乎有哪里不同了,容颜迅速的苍老,我觉得那是她背叛了我得到的报应。
  我用人
  来了宫叔,这个武功高强且念恩的护帝功臣,当然,能人道的宦官,我不能找别的男人看着秀蓉,我怕秀蓉会耐不住寂寞,虽然知道秀蓉的羞涩,还有对于不忠贞洁妇道的畏惧,可我看见了她与张春生的事情之后,还是发内内心的不信任了她,所以宫叔是最好的人选,还有就是宫叔的冷漠和他的口不能言,没有人比他更适合替我守着秀蓉了。
  有了宫叔的守护,我可以放心去完成了肩负的责任,帮助乞颜平复了内乱,景帝又推给我了一个新的麻烦,说南疆的公主对我有情,我不管什么公主不公主的,我相信景帝也知我,可既然选了南疆的公主百利而无一害,我为什么要拒绝呢,所以我恨痛快的答应了,答应之后我最想知道的就是秀蓉会有怎样的表情,不过这个南疆公主很难缠,她拖着我不能回转家中。
  大婚之前我终于又见到了秀蓉,我想不出她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简直要比她的母亲还要苍老了——她的母亲居然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兰馨表姨,这点我却是没想到的。
  虽然她老了,虽然她不要我,在我成婚那日,还是禁不住占了她的身子,只有她的身子是最适合我的,虽然她抗拒了我,但我还是情不自禁。
  我的新房刻意安排到了秀蓉的房间隔壁,还用乞颜的天牢机关做了手脚,我要让秀蓉知道,没有了她,别的女人也可以为我痴狂,那机关能让秀蓉清楚的听见新房内的任何声音,当然,新房里听不见秀蓉的声音,这便是我的安排,在我同意要娶阿玛雅的时候便计划好的。
  我的新婚妻子叫阿玛雅,我没想到她居然神似当初的苏兰,不同的是苏兰伤了脸,毁了容,那是我对苏兰的惩罚,毁了她的容算是便宜她了,这个肖似苏兰的女人我知道不是苏兰,但她给我的熟悉感觉要强大很多,我知道她也是王家的人,并不是真的南疆公主,相处久了,我竟然有一种恍惚的感觉,这个女人好像王美莲。
  我一直以为秀蓉是柔弱的,却没想到她会是那么的激烈,看着她比以前更加的苍老,我也有些累了,我想送她离去,那日阿玛雅叫得欢,似乎那声音带了刻意,我也随她去,正好让隔壁的秀蓉听个仔细,第二日我便离开了,再回来之后,她不回答了我的问题,后来我才知道,她为了不听见我和阿玛雅缠绵声,竟然自废了双耳,这样的激烈,还是我记忆中那么温柔的女子么?
  我决定放她离去,她扰乱了我的心,关键时间,我要放她走,不能让当初的错误在发生在她身上,那样的伤害,秀蓉承受不起,但我要她知道,我不是不能没有她的,还要让她心中永远都有我的存在,所以我做了此生最大的错误决定,比当初强占了她的身子还错的决定,我带着她到了我和阿玛雅的房间,既然她听不见,我便要让她看见。
  我和阿玛雅赤身**的纠缠,就当着她的面,我隐约之间似乎看到了她的心痛,但我没有停下来,因为我想起了她与张春生,我只是沉寂在报复的快感中,还有就是阿玛雅腹中居然也有了我的骨肉,多么可笑,那个时候我竟然十分厌恶这个孩子,所以明知道她的身子虚,我却毫不怜惜的撞击她,孩子没了,我开心了。
  我还在忙,等着我再回府之后,我竟然发现了一件令我心慌的事情,那就是乞颜大王当初给我大婚之时送来的贺礼里竟然有些端倪,是关于我自以为上天眷顾的奇迹的。
  当我焦急的寻到了秀蓉的房中,那是怎样一副场景,她安静的悬挂在房梁之上,她竟然不给我机会,她走了,她在大漠就要完成的‘落日图’上竟然是我和她相互依偎的背影,她终是爱我的,是我看不清,她用自己的命换回了我,可我看不清这点,我负了她,彻底的负了她。
  她是谁,她不是飞上枝头的土鸡,她是流落凡尘的金凤凰。
  王伦,兜兜转转了一生想寻找的就是她的娘亲,王伦的爱给错了人,那个本应该最得宠的女子竟被我逼死了。
  王伦一下子老了,我又何尝不是,这场战争中,谁才是最后的赢家,没有人,秀蓉死了,阿玛雅——不,或许该叫她是王美莲,彻底的失去了我,程斯呢,我明白他对秀蓉有感情,可是秀蓉是我的,就算他是我最忠实的部下,秀蓉也只能是我的。
  或许最后还有一个胜利的人,那就是那个年纪低于我的帝王,他只是找回了兰馨表姨,他便赢下了江山,一切的一切都没有躲过他的算计,包括了我!
  天下之大,没有了你,我会活得开心么,不——我永远不会,‘大漠落日图’的孤寂告诉了我,就算上天入地,我也会寻到你!
  秀蓉——你永远都将是我诸葛裕的,就算死去,也躲不开我!
  初见的执迷,再遇的桃花纷飞,洒落记忆中的都是你最鲜明的样子,秀蓉,你可知,那年初见,才是我生命的开始……
  汗,本来上传滴还差一点点字就够了1万2,不过亲如此支持,恋喜十分的感动,这章有
  由于开了新内容,所以最近写得十分的缓慢,于恋喜来说实在有些不容易了,所以先跟亲说一下!
  对了,新章节写得是夏回的故事,一个烈性的女子,希望亲们能一如既往的支持!
  叩谢!爬走,过了又要多收一千字滴钱了!
 
正文 第一七七章 伤怀 字数:7025
  人的故事中,我不过是个看客,苦笑之后,竟瞧见了起身的画面,留在房里的塔娜急忙上前想扶住诸葛裕,声音不失紧张的温柔说道:“侯爷刚刚似乎犯了旧病,不宜劳累,还是躺下多休息一会,若有事情吩咐塔娜去便可。”
  “你起来,不要拦着我。”
  诸葛裕的口气有些僵硬,这样的冷硬让塔娜微微一愣,被诸葛裕扫开的手停在了原处,竟不知该进还是该退了。
  没有了人阻拦,诸葛裕很快的起了身,旋即跌跌撞撞的奔出了房门,门外竟然站着一个人,诸葛裕瞧见了来人,轻轻的倚靠在身后的门板,微微的掀起了嘴角,语气中反倒带着一丝丝的不屑,“宫叔是来瞧瞧我诸葛裕的下场么,看看我伤害了秀蓉之后能得到怎么样下场是么?”
  宫叔表情漠然,定定的看着诸葛裕许久,才慢慢的闪开身,他的身后出现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老者身上罩着件灰白的长衫,看上去同寻常人并没有什么区别,可老者见到诸葛裕并不似寻常的人一样恭敬行礼,仅是微微一笑。
  诸葛裕见到了老者却表现出了极度的兴奋来,顾不得身体的孱弱,几步跑上前来,对老者恭敬的一行礼,随即说道:“您便是宫叔的故人吧。”
  老者似乎对诸葛裕的问题很高兴,伸手捋着自己花白的胡须,轻声说道:“诸葛侯爷果真是明白之人。”
  诸葛裕眼中现出了无上的光芒,随即便伸出手拉住了老者的胳膊,他的声音兴奋到说着话都是断断续续的了,“我日日盼着您来此,这么久终于让我盼到了。”
  老者还是轻松的点头,不过我却感觉他的眼神似乎无意之间扫向了我的方向,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竟会觉得他对着我微微的笑了,不自在的缩了缩身子,再抬头,老者的目光已经回转到他身前的诸葛裕脸上了,仿佛刚刚那笑脸也不过是我做得一个梦而已。
  “诸葛侯爷可还记得方才醒来之前所发生过的事?”
  诸葛裕一阵迷茫。似乎陷入了回忆。我地心微微地揪紧。难道他当真忘记了春归为他所做之事。这样对于诸葛裕来说算是幸运地。却不知道这样地结果对于春归来说是好还是坏地。不过在我还再思考之时。只是斜眼随意一看。便瞧见了诸葛裕地脸瞬间变得惨白。声音也抖了起来。喃喃地问道:“难不成刚刚并不是我地梦。那么秀蓉她……”
  “吉人天护。许有高人饶她一回。若那高人抬手。夫人便还能寻回。这天黑夜暗。侯爷身子也多有不便。待到三日之后地良辰。请侯爷带老朽去见夫人。到时候定会有个圆满地结局。
  诸葛裕听见了老者地话。身子也跟着抖了起来。整个人俯下身去。却被老者拦下。“诸葛侯爷且莫行此大礼。老朽受不得这场面地。”
  诸葛裕口中却连连说道:“是我该谢谢您地。我知道您如是做了便是破了自己地规矩。但我却实在不知该怎样去谢您。所以……”
  老者又是一捋自己地胡须。然后轻声说道:“你也不必感激老朽。委实因为老朽欠了人情。不得不还地。本以为要一直欠着这人情。他日若我仙游了。也会觉得走地不安生。现在得报。算是了却了老朽多年地心病。”
  诸葛裕听见了老者地话。也不再礼让。只是目送着老者飘尘地背影慢慢地离去。宫叔始终沉默着。见老者走了。他也跟上了步子。
  “宫叔……”
  诸葛裕虚弱的喊了一句,宫叔听见了他的声音,停下步子,却没有回过头来。
  诸葛裕看见宫叔停了下来,虽然宫叔没有回过头来,可是诸葛裕还是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脸,声音也是无比的温柔,“宫叔,谢谢你。”
  宫叔缓慢的回过头来,看着诸葛裕的表情先是一震,旋即也展现了一个牵强的笑脸,那笑脸让人觉得宫叔定然不怎么常笑的,笑得那么僵硬,不过越是这样的笑脸,才会越让我觉得心暖。
  宫叔对诸葛裕笑过之后才迈开步子,循着老者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这次他的背影走的轻松了许多。
  直到看不见宫叔的影子,诸葛裕才微微颦紧了眉头,塔娜缓慢的走了过来,我才转身,便又听见了塔娜焦急的召唤,再回首,原来诸葛裕已然昏厥过去,不过我却不怎么担心,因为他的命阎君已经允给我了,为了春归,他断不会死去。
  再次转身,面前的场景又是不同,这次是灯火通明,我微微的眯起了眼,在我身后不远处有一个满是浮雕的白色的宝座,那宝座大的足以并坐下四五个人,整个宝座呈现玉石一般圆润的光泽,细细看去,宝座外侧雕琢的竟然是千姿百态、广袖长衫的舞女,宝座之上斜坐着的那人身着与身下宝座一般无二的同色系衣衫,发丝随意笼起,用一根白色发簪别于头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可还满意你所见的景象?”
  我循着目光向外望去,触目所及都是白玉般的器具,连那托着灯台的柱子都是白色的,光洁的地面上映出我华贵衣衫装扮着的影子,站在这片白色的世界里,我竟然格外厌烦了身上的红色衣衫。
  “这里是?”
  “这是本君寝宫原本的样子,得以见到的并不多。”
  “那媚索该感激了阎君大人的抬爱才是。”
  我的话才出口,便已经察觉到自己语气中那毫不掩饰的讥讽之意,随即后悔了起来,得罪了幽池里的阎君对于我来说并无好处的,只要顺着他的意思表现出感激涕零,他多半会就此放我离去,可是现在这样的话说出了口,结果是什么我却不知了。
  “既是阎君大人的寝宫,想必大人此刻也要休息了,媚索幽这便告退了。”
  兵法有云,三十六计走为上,既然逞了口舌之快,却又回转无地,不如溜之。
  因为这里的明亮,回过头来
  便得知那门就在前方,虽然和我站着的地方有一段距+少不会像方才黑暗中的找不到方向,寻不到尽头。
  伸出双手拉起过长的裙摆,迈开步子便飞奔向那玉白的门边,眼看那门就在自己眼前了,才放下拉着裙摆的手,还未推上门扇,却被人自一边紧紧的抓住,还是那一派轻松的口吻,可我却感觉到了隐藏在这语气之后的愤怒。
  “媚索,你越来越不会隐藏自己了。”
  我试图拉回自己的胳膊,却挣扎了半天未果,随即也便顺着他了,低眉顺目,就像(炫)经(书)历(网)了惩罚之后的所有幽池里的怨魂一般无二,“媚索不知道阎君大人是何意思,媚索一向如此,现在是该回去索魂楼了,媚索只是谨记自己的本分而已。”
  “若当真如此的顺从,又岂会对本君的提议嗤之以鼻,媚索,这么久你缘何要隐藏了自己的本性,本君还是对那个会挺直着身躯,冷然拒绝了本君的星凡有兴趣多了。”
  阎君的手指又拂过了我的鬓角,我的心随着他的动作而深深的悸动了,星凡这个名字我已然有些淡忘了,不管是刻意还是时间久了,我只是慢慢的习惯了阎君淡淡的念着我‘媚索’,这带着血色的名字今日被他翻出来念在口中,从前的那个我一瞬间便冲出了虚伪的躯壳,好像以前高傲的看着月素用自己的手段对我耍着一些所谓的聪明之举一般,只有让自己更加的无所谓,才不会被她抓住弱点,也才会让自己不再受伤。
  就像阎君说的初次拒绝了他的提议之时一样,我把自己的身子更加的挺直,冷然的说道:“阎君大人请自重,媚索本是个寻常的怨魂,实无那殊荣得大人如此庇佑,媚索只求能早入轮回,望大人开恩。”
  听见了我的话,阎君居然微微的笑了,缓慢的放开了抓着我的手,另外一只手随意的扫开了我鬓角垂落的长发,旋即勾起我肩膀后的一缕拉起送到他的鼻子边,深深的嗅闻了一下,轻声说道:“本君尚且不懂为何世间的男子喜欢流连在女子的身侧,喜欢拥着女子的身体成眠,不过本君却明白,手中轻捧你发丝的惬意,或许有一日,本君会同那世间男子一般,想要拥着你的身子成眠的。”
  我拉回被阎君抓在手中的发丝,心中并不确定,但是嘴上还是一派的轻松冷然,“大人在与媚索说笑,媚索明白的,但大人的笑话也只在媚索面前说说便罢了,且不好传了出去,若被他人得知,恐媚索与大人都不得安生了。”
  阎君擎着刚刚抓着我发丝的手掌,似乎对我猛然间抽离自己的发有丝愕然,随即看见了我探究的眼神,慢慢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别于身后,笑着对我说道:“你觉得本君是会在意了别人想法的人么,若你不说,今日本君倒是会放你回索魂楼的,既然你已经如是说了,那本君便要强留你下来,三日之内不要走出本君的寝宫,本君就让你来瞧瞧有谁能对本君说个
  听见了阎君的话,我心头一震,旋即紧紧的盯着阎君的眼神,坚持不过一瞬便匆忙撤回了自己的眼睛,口气也变得期期艾艾了,“大人自不会理会别人的看法,但媚索却不能不去理会,还望大人饶恕了媚索刚刚的出言不逊。”
  我虽然别过了头去,话才说完又不得不对上那双让我满是不自在的眼睛,因为阎君的手指竟然紧紧抓住了我的下巴,逼着我不得不与他对视,可他口中说出的话却与我们刚刚的你进我退没有任何的关系,“媚索,你也有怕见本君眼睛的一日,本君曾以为你是唯一一个不怕看见本君眼睛的怨魂呢!”
  幽深如寒潭的眼珠在我的脸上逡巡,虽然告诉自己不必在意,可还是不如自主的闭上了我的眼,也不过片刻,竟发觉了唇上传来的异样之感,我知阎君有习惯用手指抚摸我的面容的行为,可此刻的感觉却不是相同的,很温柔的轻扫,却没有任何温度,只像不经意的碰触,却又有个刻意的迷茫,不过轻轻一撞便撤了回去,猛然睁开了眼,不解的盯视着阎君,而他也是同样用迷茫的眼睛盯着我,完全不觉得他的动作是轻薄了一个女子。
  “阎君大人你……”
  “本君只是想知道所谓的缠绵悠长是怎么一个感觉?”
  “大人可还满意你尝试之后的结果?”
  我毫不掩饰了口气之中的尖锐,不想阎君听见了我的问题,不但不怒不恼,且还不答不问,只是第一次在我面前别开了他带上了人气的眼睛,轻声说道:“本君尚还有事,这寝宫之内房间众多,你随意选一处入住,但三日之内别妄想走出此地,没有本君的准许,你的想法也只是徒劳。”
  说罢那一抹白色的身影自我身边晃开,我盯着那抹身影,却见他抬起了一只手,那玉白的衣袖随着他的动作向下滑落,露出一截白腻圆润的手臂,竟吸住我全部的注意力,这是我第一次见了阎君除了脸面意外的肌肤,炫目的让我移不开自己的眼。
  他的手只是在自己的头后一扫,那根别着所有发丝的簪子便出现在了他的手指中,然后随意的玩转着,而伴着他的动作散落的发丝却让我瞪大了自己的眼。
  那发曾被挽起,散落后却不弯不乱,柔顺的披散在身后,在满室光亮的照耀下闪着亮丽的光泽,发长虽不及我,却也比寻常男子要长上许多,发梢随着阎君的步子一荡一荡的轻摆着,在我的心还在颤抖的时候,阎君已经消失在了那扇我刚刚欲走出的大门,偌大的空间里也只剩下我在。
  突然发现这里没有了阎君竟会是如此的冷,我抱紧自己的身子,环视了一圈,发现这大厅之内一时之间竟然多出了那么多扇门,好像所有的墙壁之上都是门了,阎君离开之前却只有我眼前的这一扇而已,迟疑了片刻,这空间大的让我觉得异常的沉闷,许多的门之中,我却独独
  阎君刚刚离开的那扇,开门的片刻我也不知道自己到6选了这一扇了。
  迈出了房门之后,才发现这里又变成了一片黑暗,四周还飘散着那星星点点的亮,伸出手掌接住一颗亮光,这不是萤火虫,只是那亮落入我手中的瞬间却变成了一滴水,我一阵错愕,随即脑袋里闪过春归的笑,一瞬间竟觉得手心里异常的炽烈了。
  可心中却砰然的跳动,似乎为了验证我的想法,我抬高了手,俯下头去,伸出了我的舌尖,慢慢的沾上些许的湿润,片刻便有咸涩之感,才沾了少许,咸涩过后却是难以忍受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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