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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唐朝小官人-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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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要如此,那也不必如此心急,除非……”王琚的眼眸猛地一张,突然大声道:“除非这是临淄王要麻痹别人,他要麻痹谁呢?他又为何要麻痹别人?秦上尉……临淄王不是要就藩,也绝非是萌生退意,他这是要夺门了!”

    所谓的夺门就是谋反,当年太宗皇帝在的时候,便是夺了玄武门,控制了长安,杀死了自己的兄弟,这才有了天下。

    因而对于李家人来说,夺门未必就是一件可耻的事,而事实上,大唐数百年,发生的夺门之变多如过江之鲫。

    临淄王要谋反了!

    秦少游的眉宇微微皱起,他似乎也感觉到有点不太对劲,他不由道:“王先生,这也未必就见得吧,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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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一些同学的关心,老虎感觉好些了,估计是受了凉,有点上吐下泻,医生说咽喉发炎引起反复发烧,大家最近也多注意点吧,生病的感受可不好呀!(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八章:面见天子

    王琚冷笑道:“秦上尉信与不信,其实都不重要,只是现在,我们要说临淄王谋反,只怕也没有人相信,临淄王反与不反,其实未必就在于他,而在于那些为了他投入了重注的人,这些人将一切都博在了他的身上,临淄王就藩,不失一个荣华富贵,可是这些人不同,他们成了,则是封王拜相,可是一旦输了,就会被人挤兑出庙堂,一代新人胜旧人,谁不想做新人,又有谁甘愿做旧人?人心就是如此,假若临淄王立即入宫求告,向陛下说不肯就藩,那么……或许李隆基和他的爪牙未必就有反心,只是他却上表请求就藩,秦上尉,他们这是要铤而走险了。”

    说完这些,王琚顿了一下,继续道:“只是……陛下此人深不可测,这件事,难道她就不会有一丁点的防范吗?依我之见,你应寻个机会入宫一趟,且看看陛下的态度。”

    “除此之外,我们还要随时做好准备,一旦李隆基谋反,必定是直取则天门,可是天策军不同,天策军驻扎于洛阳城外,一旦发生急变,就必须得入城,可是要入城,谈何容易。只是据我所知,北面的承德门守将张让与庐陵王乃是死党,这个人,可以事先联络,天策军从现在开始,都应当兵不卸甲,所有的战马都要随时喂足,要保持充分的体力。”

    王琚沉默了一下,斩钉截铁地道:“秦上尉,可有由头入宫吗?”

    秦少游道:“要入宫倒是容易,难的是打探陛下的心思。”

    王琚微微一笑道:“试一试总是好的。”

    二人约定好了,秦少游倒是利索得很,直接带着几个卫士前往洛阳。

    洛阳城里,一如既往的喧闹,炎炎夏日悄然而至,酷暑当空。却依旧禁不绝这往来的商旅。

    秦少游穿着常服,腰间却系着银龟袋子,待到了宣武门,取出信物,恳请觐见,过不多时,宫中便有人领着他进去。

    到了宣政殿,才知道陛下正在召见几个三省的宰辅议事,这时候不便相见,他也只能在此候着。

    倒是冷不防。上官婉儿却是盈盈自殿中出来,却也不知她是无意还是故意,见了秦少游,她朝秦少游招了招手,秦少游上前,作揖道:“见过上官待诏。”

    上官婉儿笑道:“据说你在孟津做了很大的事,日理万机的,今日怎么得闲来了?”

    秦少游惊讶地道:“什么好大的事。”

    上官婉儿的脸上依然有着笑意,道:“你这不是要筑城吗?”

    秦少游无言。筑城的事,现在只是初步的勘察和准备,还没有确定最后的方案,一切都是私底下进行。秦少游还未上表,谁晓得这世上竟是没有不透风的墙,这转眼之间,居然就泄露了出来。连宫中都知道了。

    见秦少游有些紧张,上官婉儿便安慰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陛下呢。也知道你的心思,此前陛下让你来做这天策府的上尉,其用意不就是制衡吗?”说到这里,上官婉儿压低了声音,继续道:“陛下自然知晓,此番这个天策府已让你陷入了绝地,你要筑城,四处收粮,也能体谅,此事没什么可顾忌的,即便有御史弹劾,宫中也保准能压下来。”

    秦少游心念一动,道:“陛下最近可有烦心李隆基的事吗?”

    秦少游没有喊临淄王殿下,而是直接以李隆基相称,可见秦少游对李隆基的心态。

    上官婉儿莞尔一笑,道:“陛下?陛下要的是斗而不破的局面,不过近来她的心思却越来越让人难以预料了,怎么,你不是巴不得这临淄王就藩吗?”

    秦少游咳嗽一声,道:“没什么,不过随口问问而已。”

    上官婉儿和秦少游是极为熟稔的,近几日虽然没有什么私下接触,不过这种亲近感却还在,她呵呵一笑道:“你是为了二李相争的事来的吧?其实此事与你无关,你好生顾好自己就成了。”

    秦少游一时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正想给上官婉儿透个底,这时候,却见崔詧等人自宣政殿出来,紧接着有个宦官道:“秦上尉,陛下要见你。”

    秦少游与上官婉儿对视一眼,苦笑道:“改日再叙吧。”

    说罢,秦少游进入殿中,便见武则天高坐在御案后,她神色显得有些不悦,秦少游上前,行礼道:“臣秦少游,见过陛下。”

    武则天眯着眼,道:“噢,你来了,看你脸色不太好,是有什么事要奏吗?”

    秦少游道:“臣的作坊已经越来越大,参与制造茶叶的匠人也越来越多,为了保密,臣恳请陛下允臣筑城,以防不测。”

    这个理由是早就想好了的,一方面是看看武则天近来如何,另一方面,却也是为了在筑城方面得到武则天的支持。

    武则天对于此事,显然并没有什么特定的立场,只是颌首:“制茶关系重大,为了防止秘方外泄,这倒也是个法子,只是钱粮之事,却还得你自行筹措。”

    秦少游道:“臣谢陛下恩典。”

    一来一去,也就词穷了。

    武则天见秦少游还在踟蹰着什么,道:“朕怎么看你心神不宁的?”

    秦少游等的就是武则天这句话,他道:“陛下,臣听说临淄王要就藩了,请不要误会,臣不过随口一问而已。”

    本来以秦少游的身份,是没有资格去讨论这样的事的,可是武则天却并没有见罪,道:“不错,朕也有此意。”

    秦少游不禁细细去观察武则天,也不知武则天说出这句话是真是假,他想了想,道:“这倒也算是一件好事。”

    武则天不疾不徐地道:“哦?为何是好事?”

    秦少游道:“临淄王殿下留在洛阳,毕竟不太妥当,他虽年轻,却也该就藩了。”

    武则天哂然一笑,突然冷笑道:“秦少游……你休要卖关子了,怎么,你是来打探临淄王的事的吧?既是想打探,为何却要旁敲侧击,有什么话就问吧。”

    秦少游吓了一跳,自己的心思被戳破,这个时候也断然不可能继续虚伪下去了,于是秦少游正色道:“回陛下,臣觉得此事蹊跷,临淄王向来桀骜不驯,自视甚高,此番却不知何故,居然上表恳求就藩,陛下,不可不察啊。”

    武则天的眸光变得深沉起来,她眼底掠过一丝精光,慢悠悠的道:“你是说,这是临淄王掩人耳目,他是要宫变,是吗?”

    秦少游一时语塞,禁不住道:“陛下……”

    武则天淡淡道:“这件事,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就这么不咸不淡的寥寥几语,却是让秦少游更加摸不着头脑,显然宫变的可能,便是陛下似乎也有所察觉,可是陛下却又何故无动于衷呢。

    他禁不住有些恼火,正色道:“陛下,臣恐有旦夕之祸……”

    武则天脸色缓和了一些,或许是因为秦少游所表现出来的担心使她对秦少游的态度温和了许多,她慢悠悠地道:“朕自有防备,洛阳宫内外,已是戒备森严,放心,就算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天也塌不下来。”

    秦少游猛地醒悟到了什么。

    祸水东引,陛下……这一手未必也太恶毒了。

    洛阳宫绝不会出现任何差错,也就是说,武则天已经将这宫城牢牢地控制在了手里。

    言外之意更是,即便临淄王当真反了,他破不了洛阳宫,会怎么办?

    一旦急切之下,拿不到洛阳宫,任何谋反,若是在这仓促之下拿不下宫城,都必死无疑,因为这洛阳城里,可不只是临淄王的党羽,庐陵王还有武家绝对不会坐视不理,最后的结果会如何?

    几乎可以想象,一旦事发之后,却又拿不下宫城,李隆基就会采取第二个方案,那便是拿下龙门宫,龙门宫独立于洛阳宫之外,那儿住着的就是临淄王的最大对手庐陵王,当今陛下只剩下两条血脉,一个是李显,另一个就是李隆基的父亲的那一脉,宫中既然舍弃了武家,唯一能选的,就是这两个儿孙了,以武则天的性子,绝不可能让其他的李氏王族继承大统。那么临淄王只要围住了龙门宫,杀死了庐陵王,如此一来,陛下仅存在世的子嗣就只有一个,除了李隆基和李隆基的父亲之外,再无其他的选择。

    可是庐陵王会任人宰割吗?庐陵王固然软弱,可是不要忘了,这庐陵王的背后,可是崔詧和狄仁杰,这两个人,没有一个人是省油的灯,一旦闹将起来,李氏内部彻底决裂不说,甚至可能要将所有的力量悉数消耗掉,而武则天稳居宫中,高坐在钓鱼台上,岂不是稳如磐石?

    秦少游深深地看了武则天一眼,猛地觉得自己似乎在这场宫变之中,很难再有用武之地了,什么借此结好庐陵王,都是扯淡,因为这一切本就是陛下布置好了的,要的就是耗尽李氏最后一丁点的力量,到了那时,天下无有不臣,只要陛下一息尚存,这天下就再没有被人倾覆的一丝可能。(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九章:满城杀机

    秦少游觉得有一丝心寒。

    固然武则天算计了临淄王,而李隆基这个家伙,本身就是混蛋加三级,秦少游完全有理由去拍手称快。

    可是李显呢?

    秦少游脑海里,竟是不自觉地浮现了那个忠厚‘皇太子’的身影,这个人,也在陛下的棋局之中,而这驱虎吞狼之策,却已是分不清,天子的儿子是虎,还是天子的孙子是虎了。

    他长长呼了一口气,突然觉得没有了兴致,于是作揖行礼,道:“陛下圣明,臣请告辞。”

    “嗯……”武则天没有察觉到秦少游的异样。

    秦少游自殿中出来,本以为上官婉儿就在殿外候着他,谁知却是不见芳踪,他索性直接出宫,到了宣武门,摇摇看见一个武官穿着一身明光铠,威风凛凛地在门洞处训斥几个卫兵。

    这武官似乎也看到了秦少游,忙是上前打招呼,笑吟吟的道:“秦上尉,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否?”

    秦少游认清了这个人,正是那个被李隆基训斥的金吾大将军武懿宗,上一次抢亲,说起来,还是武懿宗帮秦少游开了城门,二人虽然没什么交情,不过见了面,难免要寒暄几句。

    秦少游露出微笑,道:“下官见过武将军,武将军为何来这宣武门?”

    武懿宗爽朗大笑道:“秦上尉莫非不知老夫刚刚受命节制宫中各卫?陛下命老夫严守宫城,既有圣命,老夫也只好拼命了。”

    秦少游猛地想到,武则天说洛阳城里固若金汤,原来却是让这位武家的将军掌握了宫禁,如此一来,这可就难怪了,武懿宗与李隆基二人可是形同水火的。一旦那李隆基敢造次,武懿宗想来就是拼死也会把洛阳宫守住,而陛下……不是恰好在此高坐钓鱼台?

    秦少游禁不住呻然发笑,似乎这一切的一切,陛下都已经布置好了,现在等的就是以静制动的时机。

    他正待要告辞,武懿宗却很是亲昵地拍了拍他的肩,道:“上次老夫让你到府上小叙,左等右等都不见你来,这是何故?不成。不成,相逢不如偶遇,不妨就在今夜,咱们一醉方休。”

    武懿宗表现出来的善意,让秦少游有些难以拒绝,他讪讪一笑,武懿宗却是看了看左右,道:“我们借一步说话。”

    秦少游晓得武懿宗有机密的事要说,便点点头。随他到了一处无人的墙根底下,武懿宗表情凝重地道:“你去面见天子,陛下与你可说了什么?”

    秦少游自然不敢将实情相告,忙道:“不过是筑城的事。武将军何故问起这个?”

    武懿宗笑呵呵地道:“京师里……要出大事了,你却还懵然无知,你看看,狄仁杰上书让李隆基那小贼究藩。李隆基那小贼素来骄横,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可是最奇怪的却是他这一次居然把这口气咽下了。不只如此,居然也上书恳请陛下准他就藩,这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而此后呢,陛下突然让老夫节制宫城,你可知道这是为何吗?”

    秦少游故作不知,顺着他的话道:“为何?”

    武懿宗狞笑一声,才道:“李隆基这小贼,怕是准备鱼死网破,要反天了,你休要不信,此事千真万确,陛下任我节制宫中,就已经明言要引蛇出洞,做好万全准备。等到了那个时候……”武懿宗脸上的横肉抖了抖,咬牙切齿地道:“李隆基那小子,就等着死无葬身之地吧,陛下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李隆基只要稍有异动,就是必死的结局,此贼狂妄无比,秦上尉,你等着看好戏吧,且看老夫如何收拾他。”

    秦少游抿嘴笑了笑,道:“武将军神勇,料来那临淄王殿下若真是胆大包天,将军岂不是手到擒来。”

    武懿宗哈哈大笑,道:“总而言之,你乖乖看好戏吧。”

    秦少游发现这个家伙似乎也说不出什么新鲜的东西来,他实在没有心情在这里计较这件事,便道:“武将军,秦某还是告辞为好,家中有些事,还要处置。”

    武懿宗见秦少游一脸慵懒的样子,似乎有些不悦,却还是道:“既如此,那么就不挽留了,可若是下次再见,秦上尉切莫谢绝老夫的盛情。”

    秦少游说了几句好听的话,忙是出了宣武门,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庄子。

    洛阳城里的丑恶,却衬托了自己庄子里的温馨,秦少游松一口气,竟是发现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屋一瓦,虽然并不曾有太多的富丽堂皇,可是这儿却使自己浑身轻松起来。

    他舒舒服服地躺在椅上,把脚架着,慢悠悠地吃着茶,今日去了一趟洛阳,才知道这洛阳城里的事都和他无关,而这天策府却是实打实的基业,他已有准备,安心经营自己的天策府也就是了。

    阿尼玛这几日都在刺绣的地方跟着绣娘刺绣,因而秦少游便多了许多个荷包,都是阿尼玛刺的,针法当然是不堪忍睹,不过秦少游却还是得乖乖地佩戴在身,他已习惯了把手颠着荷包,歇了片刻,便去寻王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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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宣政殿里,武则天正面无表情地批阅着奏疏。

    她的脸色很是祥和,上官婉儿悄然无声地到了身边,为她奉上了一盏热茶,武则天习惯性地端起了茶盏,咳嗽一声,一旁的宦官便将案牍上的奏疏收捡到了一边,武则天喝了一口茶,整个人放松了一些,她嘴角微微勾起,徐徐道:“庐陵王的病……好些了吗?”

    上官婉儿道:“还是老样子呢,照例,臣派人去问了一下,依旧还是卧床不起。”

    武则天便不禁微微蹙眉,感叹道:“朕的这个儿子太忠厚,也太胆怯了,他的性子啊……像他的父皇……”说到他的父皇的时候,武则天脸色仍是冷冰冰的,不带任何表情,她把茶盏搁下,道:“可是有什么法子呢,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朕是改变不了他啦,那就由着他去吧。”

    武则天又慢悠悠地继续道:“前几日,狄仁杰上书,此后呢,临淄王也上书,他们奏疏中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留在洛阳城里,总是有不便的,毕竟是藩王嘛,会有人说闲话的,朕看哪,也该有个结果了,狄仁杰请封的是吴王,朕看吴王不好,齐王更显尊贵一些,就封齐王吧,藩地临淄,下月选个日子,让人送到藩地去。”

    上官婉儿捕捉到了一丝细节,齐王可是李元吉的爵位,自玄武门之变后,李元吉被杀,这个爵位自此也就空缺下来,就好似太宗皇帝从前的爵位秦王一样,朝廷再不封赏给人,只是秦王封下去是犯忌讳,可是齐王封下去,却是有别的意涵,这不是摆明着咒人不得好死吗?

    不过这些……显然和上官婉儿无关,上官婉儿道:“臣待会儿就去草诏。”

    武则天莞尔一笑,道:“却不知朕的那个齐王,近来都在做什么?”

    上官婉儿道:“这个就不知了,据说很是安分,似乎比之从前要稳当了一些。”

    武则天只是抿抿嘴,道:“朕还是那一句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婉儿啊,看人不能看皮,要看骨,皮相就像花儿一样,都是用来骗人的,你跟着朕这么多年,难道到现在还没有识人的眼力吗?”

    武则天说罢,摇了摇头,她猛地想起什么,又幽幽叹口气:“倒是那秦少游,却是跑来试探朕,朕知道他的心思,他是怕呀,怕有一天,这一夜之间,城头变换了旗帜,一转眼,临淄王就脱胎换骨了,他和临淄王可是不共戴天的,真到了那一天,他可就真正是死无葬身之地了。朕倒是难为了他,让他做这个天策上尉,一定让他坐立难安吧,可是有什么法子呢,没有法子啊……”

    她竟开始蹉跎感叹起来,目光幽幽地望着虚空,就像寻常百姓家的老妇,开始唏嘘,嘴皮子不禁开始唠叨,最后她哂然一笑,道:“诏书要及早拟定,让三省的大臣也参详一下,齐王要就藩,那也不是小事,他是朕的孙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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