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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天龙之段誉-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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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们搜寻了整个密道都没有发现他俩的下落,只发现一块巨石有可疑,很可能他们都被堵在里边了。”紫衣龙王道。

    宇文风点头道:“那么就任其自生自灭吧,算是便宜他们了。咱们得尽快重振旗鼓,否则说不定还会有别的高手打上光明顶来。”

    于是他们就退出了密道,这里就变得很安静。

    在石室里,段誉收敛内功,但见黄裳正在练圣火令武功很起劲。

    不过他的双目不时的泛着红光,就仿佛嗜血的野兽一般。

    这分明是浓烈的煞气,段誉也没去打扰,怕他走火入魔,就焦急的在旁边等待着。

    又过了一个时辰,黄裳才停下来,额头之上冷汗涔涔而下,道:“不愧是明教的招牌武功,这圣火令太过诡异,而且煞气也太重,容易影响心神。只有以后慢慢的钻研了,我不一定会将其完全学会,却可以将之犀利的地方融入自己的武功之中。”

    段誉点头道:“确实是这个道理,正所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对于圣火令武功,段誉并不怎么在乎,毕竟这个很难练,而且副作用很大,稍微战斗激烈一些,就会走火入魔,比如明教的教主林天宏,就是这个下场。

    “段兄,你可需要几枚圣火令?我可不愿独吞。”黄裳道。

    “不必了,你对其有兴趣,就收好,以后好生研究。咱们接下来还是考虑如何将几万斤的巨石弄开,逃出去才是关键。”段誉道。

    黄裳深以为然的点头,他走到巨石旁边,双手一挥,顿时就将六枚圣火令弄得悬浮在周围,然后控制着他们轰击在巨石之上。

    “轰隆~”虽然打碎了不少的地方,裂痕遍布,但没有伤及巨石的根本。

    毕竟攻击巨石跟对付人不同,因为人有很多的要害,巨石却根本无懈可击。

    “哎,圣火令果然不是很完美。”黄裳叹息着退后。

    段誉沉吟道:“也不知我这第五层的乾坤大挪移,是否能够推开呢?希望不会比小张差太多。”

    他大步上前,然后摆好架势,运转内功,按照乾坤大挪移的心法,让内力在特定的经脉里流转。

    “喝!乾坤大挪移。”段誉一声大喝,顿时双掌之上红芒闪烁,狠狠的拍击在眼前的几万斤巨石之上。

    霎时间,不仅响起了轰隆巨响,而且地面都摇晃不已。

    巨石稍微挪动了一下,但还没有完全被推开,段誉的意志坚定,锲而不舍,于是继续增加内力。(未完待续。。)



第224章劝君更尽一杯酒

    持续运转乾坤大挪移的劲力加持在前边的几万斤巨石之上,虽然让其晃动了几下,但还没有达到真正的推开。

    “哎,果然还是比不过倚天之中的小张啊!没有了得天独厚的条件,以至于没能将乾坤大挪移修炼到第七层。”段誉心里叹息一声道。

    黄裳见得段誉算是推动了巨石,但却还没有完全成功,于是问道:“要不你再多修炼一会儿,说不定就能推开了。”

    段誉颇为无语,他要是还能够在短时间内有所突破,怎么可能会停止修炼乾坤大挪移呢?

    他调整呼吸,道:“大哥,你可别在一边看戏啊!快给我增加一些内力。”

    黄裳当即点头,然后运转自身内力,奋力的双掌拍击在段誉的背上,他的内力不可小觑,本就是接近先天金丹境界的内力,而且刚才还修炼了圣火令武功,导致他的内力并不如之前那般平和,而是充满了凌厉之气。

    “给我开!乾坤大挪移~”段誉再次一声大吼,这次他俩一齐动手,果然效果不错,巨石被挪移开了一个豁口。

    毕竟要将几万斤的巨石就从正面远远的推开,那将是一件异想天开的事。

    段誉估计,倚天之中的小张凭着一人之力,差不多也是将巨石往旁边挪移了一些位置,说不定金老采用了夸张的手法,就算乾坤大挪移再怎么厉害,毕竟古语有云:“人力有时穷。”

    “这豁口比较小。还好咱俩都很瘦。倘若有谁是个大胖子,那么还得费一番劲儿,才能够扩大豁口了。”黄裳忍不住感叹道。

    段誉遂和黄裳依次从这个被推开的巨石豁口里钻了出去。至于石室里边的骷髅骸骨,就任其继续在那里安息吧。段誉从一开始就已经对其作了三个揖,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幽邃繁复的通道里边,仍然是这般的安静无比,地上还有一些脚印,以段誉的睿智,当然知道这是由于明教之人追击到此。寻不到他俩的踪迹,就散去了的缘故。

    “要不咱们沿着来时的路回去?我估计他们已经不再戒备森严了。”黄裳微笑道。

    “何必再多造杀孽?咱们再寻找些时间,若确乎找不到出去的路途。再回去也不迟。”段誉道。

    他之所以坚持这个看法,并不是他多么善良,而是因为他知道倚天之中说过,密道的尽头是通往明教的后山。既然可以兵不血刃的离开。又何必再去厮杀呢?

    须知明教的武者们有不少是好汉,只有少部分是阴险狡诈之辈,滥杀无辜,真的很令段誉过意不去。

    接下来,段誉和黄裳就很小心谨慎的在通道里前行着,主要还是担心再次踩到了机关,以至于会遭到各种暗器,以及巨石的攻击。

    在这些外力面前。个人的实力就显得微不足道了,因此一个武者要想在江湖之中潇洒的游历。除了高深的武功之外,还需要有睿智的头脑和冷静的心态,否则不可能走得太远。

    段誉这一年多的时间在江湖里边,经历得太多,因此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节奏。而黄裳则是由于第一次行走江湖,就算武功高强,但还是颇为的胆战心惊。

    原来出口之处并不算太远,一炷香的时间之后,他俩就寻找到了那里,不由得长吁一口气。

    “黄大哥,你看好了,待我施展乾坤大挪移的绝技,定然轻松的将这扇凸起的石门给轰开。”段誉当即运转内功。

    不过黄裳却抢先一步控制着六枚圣火令,狠狠的砸在石门之上,顿时有大量的碎石迸溅,石门已然被轰烂。

    “虽然圣火令的威力要小些,但是更为方便灵活,嘿嘿,段兄,以后若打算修炼这门功夫,告诉我一声就行。”黄裳笑着将六枚圣火令收起来,就大步走了出去。

    段誉的内力已经运转起来,不过却没有用武之地了,他懒得将之收回,就将双掌拍击在旁边的岩壁之上,顿时响起了沉闷的声音。

    整个密道洞窟都似乎晃动了几下,一些碎石簌簌而落。

    段誉也飘然走了出去,顿时觉得眼前豁然开朗。

    在光线幽暗的山腹密道里待了那么久,现在忽然来到这充满阳光的山林之中,顿时觉得眼睛有些不适应,段誉遂先闭了一下眼睛,然后再睁开,就好了些。

    但见周遭有很多青翠碧绿的树木,藤蔓缠绕,充满了生命气息。如今已是初秋天气,远山之上已经有了一些红叶,而夕阳的余晖让层林浸染,颇为恢弘大气的感觉。

    “哈哈,没想到我黄裳终究还是活了下来,真是苍天有眼啊!”黄裳站在一块巨石上,望着前方寥廓的山水,忍不住感叹道。

    铿然一声响,黄裳拔出了尚方宝剑,金光熠熠的剑身在夕阳余晖的照耀之下,显得如此的耀目。

    这柄尚方宝剑沾染的血迹太多,可谓是一柄沥血之剑,在此刻的黄裳看来,这不仅是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剑,更多的意义是一柄象征着荣耀的剑。

    “是时候回去,领取陛下的奖励了。段兄,你也跟我一起回去吧,想必皇帝陛下也会给予你恰如其分的奖励。”黄裳转头看着段誉微笑道:“挑战光明顶之所以能够取得这样的成功,是因为咱俩都拼了命,你功不可没啊!”

    “算了吧,我并不在乎皇帝陛下的奖励。无非就是一些金银财宝,那东西我已经有很多了,基本够用。至于什么职位的奖励,我并不需要,因为我的目标是在江湖里边潇洒闯荡,成为一个游侠,要是被职位束缚了,反而不妙。”段誉笑道。

    黄裳发觉段誉说的是实话,也不再勉强,他俩一边向着山下走去,一边谈论着各方面的事。

    及至谈论起先天金丹境界的一些常识,黄裳似乎知道得挺多,跟段誉讲述了一通,主要是阐述先天金丹这个境界是将内力凝练得更为纯粹,而且更能清晰的感知周围的灵气,并不是一直积累内力。

    “不过咱们也不要着急去冲击先天金丹境界,关键是要走出自己的武道之路。譬如明教的教主林天宏,达到先天金丹境界十几年了,估计是处于这个境界的初级阶段,本身的天赋也不行,却不反思,沉浸在圣火令武功的修炼之中,才会惨败于咱们之手。”黄裳道。

    及至下得山之后,他俩来到那个破败的酒馆里,这里已经没有了别人,而且在院子里还埋葬着很多的武者将士,有些阴森的感觉。

    正所谓,艺高人胆大,段誉和黄裳也并没有一点害怕,然后他们就在地窖里找到不少的好酒,又在厨房里找到一些腊肉,倒腾了一番,就弄了些酒菜。

    “好兄弟,此次分别,相信不会太久,以后你若有空,也可以来我的府中做客。”黄裳举杯相敬。

    “我也觉得再见面的时间很近,只不过你此次回去还是要尽快的将家人转移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这算是我对你的忠告。”段誉道。

    “可是,兄弟你未免太过担忧了,以我如今的实力,明教的那些乌合之众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就算他们在江湖里再找一些帮手,我也能应付。”黄裳一边喝酒,一边志得意满的笑道。

    段誉不由得皱眉,因为他这样的状态并不靠谱,于是反问道:“黄大哥,你不可能总是守护在府邸之中吧?一旦你离开的时候,那些前来报复之人,该如何应付?不要指望你那些中看不中用的侍卫们。”

    黄裳听得段誉这一语中的,不由得脊背发凉,冷汗涔涔而下。

    “兄弟说得对,我回去之后,就按照你的办法行事。”黄裳顿时赞同不已。

    段誉想起了一句脍炙人口的诗句:“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分别之际,最是令人黯然,也不必有所推迟,尽管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所有的离愁别绪,都在这不言之中。

    这一夜,他们喝了很多酒,后来有些醉了,黄裳还将一坛坛的酒倒在后院里,迎风悲叹道:“牺牲的兄弟们啊!你们且在此安息,不需要担忧你们的家人,他们都会被安顿得很好的。一坛烈酒,平息你们的怨念吧。”

    翌日清晨,段誉就和黄裳在客栈外边分别。

    “不需要兄弟再送一程吗?”段誉悠然笑道。

    “那就不必了,岂不闻,送君千里,终须一别?”黄裳豪爽一笑道。

    这时,有两个武者将士跑来,他俩就是最后幸存下来的手下,结果在对战五行旗之后,就决定不去光明顶,在这山下等待,没想到真的等到了黄裳归来,顿时觉得颇为惊讶。

    他俩很胆小,现在却装作很欣喜的样子,跑过来道:“黄统领,我们就知道你一定会挑战光明顶胜利,安然下山的。”

    “也罢,若是当时你们也跟着前去了光明顶,估计是有去无回。咱们这就班师回朝吧!”黄裳并不计较那么多,淡然道。

    看着黄裳远去的背影,段誉叹息道:“但愿你的命运不会如金老说的那么悲惨,能够有所改善。至于你创出九阴真经的时间,最好早一些,那么武林之中,也就更加的风起云涌了。”(未完待续。。)



第225章赶至西夏,终究无奈

    根据段誉的直觉,他认为不久之后,就会跟黄裳重逢,到了那个时候,真可谓是风云际会,江湖上势必会掀起一场风暴。

    “如今这个江湖里高手多了不少,除了在蜀中有许多高手,现在还出现了黄裳和葵花宝典的创始人老太监。由此看来,绝对不只是在少室山一战,将三十年前的那场雁门关之外的恩怨了结这么简单。”段誉望着这辽阔的山河,深深的叹息道。

    然后他就独自在山道之上前行,中午的时候就到了一个小市集,买了一匹还算不错的马,然后就向着西夏方向奔行。

    段誉的思维很明确,自从在缥缈峰跟虚竹和天山童姥分别之后,那么到现在跟黄裳挑战了光明顶,已经有近乎五天的时间了。得加快速度向着西夏赶,也许还能及时的赶到。说得明确点,就是为天山童姥和李秋水送终。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段誉改变不了这个天龙世界的许多事,他不过是一个见证者。究竟是天龙的世界选择了他,还是他选择了天龙的世界呢?

    段誉要做的只是在提高自己武功修为,以及追寻自己目标的同时,行事要无愧于心,让熟悉的人不留遗憾就行了。

    “或许稍微提前一点到达,可以跟李秋水和天山童姥说明,那画卷之上的女子其实是李秋水的妹妹,并不是李秋水。如此一来,这两位老前辈就同一笑,觉得这几十年的争斗不休都是没有意义的。”段誉心道:“我犹记得原著之上说的是。李秋水笑起来是没有酒窝的,而那画卷之上描绘的李秋水的妹妹,有着可爱的小酒窝。”

    他赶路的速度不可谓不快。这一匹普通的马,在半途就由于太累,而口吐白沫而倒地身亡。在古时,官道的沿途都有驿站,可以给送信赶路之人休息,并且还可以更换马匹。

    段誉就这么将就着,一路换了好几匹马。后来遇到了一个骑着枣红马的武者,他就夺取了其好马,然后进行最后的奔腾。

    终于在两天后。抵达了西夏皇宫附近。

    段誉就这么骑着马在皇宫周围的所有地方挨个寻找,地毯式的搜索,终于在城南的一块荒地里,发现了一个和尚和两个女子。

    不必说。那和尚当然是虚竹。另外两个人则是李秋水和天山童姥。

    段誉不由得叹息一声,因为他终究是来晚了一些,现在对于虚竹他们来说,剧情已经进展到了在西夏皇宫的冰窖里边火拼,然后让所有的冰块儿融化,而天山童姥和李秋水都已经两败俱伤。

    现在她俩还没有醒来,虚竹则在旁边生起了篝火,希望能够用篝火的温度将她俩唤醒。

    段誉也并不是太后悔。毕竟他耽误的这几天结识了黄裳,这些都是值得的。倘若让他一直跟在虚竹、天山童姥和李秋水的后边,跟别人当保姆,这怎么可能呢?除非是段誉的脑袋秀逗了。

    “三弟,怎么是你啊?你是如何寻到这里来的。”虚竹双手合十道。

    “二哥,真是一言难尽,咱们还是尽快将这两位前辈救醒再说。”段誉长吁一口气道。

    虚竹也没有再多问,就到处去捡材,然后将篝火生得旺盛了些。此时,段誉将双掌抵在李秋水的背上,运功为其疗伤。

    毕竟李秋水算是他的名誉师父,他没理由先去救天山童姥,凡事也得分个轻重缓急不是么?

    虚竹回来之后,也赶紧运功为天山童姥疗伤,他俩的内功都颇为深厚,再加上旁边的篝火,一炷香的时间之后,李秋水和天山童姥周身所沾染的寒气就被祛除了,而且悠悠的醒转。

    “我还没死吗?”李秋水咳嗽一声道。

    段誉看着她,心里有些惊讶,因为上次在飘渺峰之下见得李秋水的时候,她的容颜是绝美的,而且如同三十多岁的女子一般。但是现在由于功力散去的原因,她就显现出八十多岁老人的样子,容颜枯槁,白发苍然,有气无力。

    真可谓是,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再美的女子,到头来也会被岁月所摧毁,变为红粉骷髅,这是无可奈何的事。

    “哼,还不是我徒儿虚竹心肠好,将你也一并救出了冰窖,否则你这把老骨头已然葬身于冰窖里了。”天山童姥冷哼一声道,她见得李秋水这般苍老的样子,又瞥见自己的头发也变得苍白。心里就已经明白大限将至了,不过她还是嘴硬,非得再气势上边争个赢面。

    都到了这个时候,段誉真的是无可奈何,他知道就算说出当年的真相,不过是让这两位前辈早些归天罢了,于是他就静默的站在旁边,往篝火里加入一些柴火,什么也不说。

    虚竹见得天山童姥和李秋水都还没死,心里大喜,一跃而起,站在两人中间,连连合十行礼,说道:“师伯、师叔,咱们三人死里逃生,这一场架,可再也不能打了!”

    童姥道:“不行,贱人不死,岂能罢手?”

    李秋水道:“仇深似海,不死不休。”

    虚竹双手乱摇,说道:“千万不可,万万不可!”李秋水伸手在地下一撑,便欲纵身向童姥扑去。童姥双手回圈,凝力待击。哪知李秋水刚伸腰站起,便即软倒。童姥的双臂说什么也圈不成一个圆圈,倚在树上只是喘气。

    虚竹见二人无力博斗,心下大喜,说道:“这样才好,两位且歇一歇,我去找些东西来给两位吃。”

    只见童姥和李秋水各自盘膝而坐,手心脚心均翻而向天,姿式一模一样,知道这两个同门师姊妹正在全力运功。只要谁先能凝聚一些力气,先发一击,对手绝无抗拒的余地。见此情状。虚竹却又不敢离开了。

    他瞧瞧童姥,又瞧瞧李秋水,见二人都是皱纹满脸,形容枯槁,心道:“师伯今年已九十六岁,师叔少说也有八十多岁了。二人都是这么一大把年纪,竟然还是如此看不开。火气都这么大。”

    他挤衣拧水,突然拍的一声,一物掉在地下。却是无崖子给他的那幅图画。这轴画乃是绢画,浸湿后并未破损。虚竹将画摊在岩石上,就日而晒。见画上丹青已被水浸得颇有些模糊,心中微觉可惜。

    李秋水听到声音。见到了那幅画。尖声叫道:“拿来给我看!我才不信师哥会画这贱婢的肖像。”童姥也叫道:“别给她看!我要亲手炮制她。倘若气死了这贱人,岂不便宜了她?”

    李秋水哈哈一笑,道:“我不要看了,你怕我看画!可知画中人并不是你。师哥丹青妙笔,岂能画你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侏儒?他又不是画钟馗来捉鬼,画你干什么?”

    童姥一生最伤心之事,便是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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