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梅花-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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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是原本和西门吹雪在一起的人!
一个声音在心里冷冷的说。
作者有话要说:不用抽我,我自PAI
放心,这是误会,这当然是误会!!!
庄主才不是那样的人呀!!!
一下,赛巴斯就应该不用说了,阿尔弗雷德不是指米国君,而是蝙蝠侠那位白发苍苍的英国管家。
我好爱好爱阿福爷爷哟~~~
第五十九章
梅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大门的,她还一度以为自己百毒不侵百折不挠什么都无法让她动摇伤心绝望呢。曾经设想了很多“如果”原著剧情真的发生自己应该怎么办,当然,寻死觅活她不会的,大概会勇敢的冲上去宣布说给赡养费或者啪啪丢下几巴掌说祝你们幸福,随后自己带着肚子里的孩子回去,坚强地抚养他长大,让他爱生活爱社会爱人类,成为一个美丽温柔的魔教教主……
结果只是偶然听到几句议论还有传闻,她顿时就觉得受不了啦。
“教主,教主?”
耳边奉剑的声音听起来显得很紧张,梅花的大脑此刻正处于泡在一桶浆糊的茫然状态中,扭过头看了她几眼,忽然间灵光一闪,她想起了自己说要来找西门吹雪时候奉剑那种奇怪的反映,停下了脚步。
“奉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什么了?”
第一次,奉剑没有看着她的眼睛回答,而是默默地低下了头。梅花死死地看着她,暗部传递回来的消息大多数都会通过奉剑的手转交给她,如果奉剑要故意扣下什么不想让她看见的消息是很简单的事情。梅花忽然觉得有点站不住,千万种不详的预感犹如千斤大石沉甸甸地朝她压来。她不顾还站在大街上,很多过路的人都好奇地看着她们,上前一步,强硬地抓住了奉剑的肩膀。
“难道刚才那些人说的都是真的?他真的和那个峨嵋派的姑娘……”
奉剑的表情显得十分为难,低声说:“教主,并非属下……而是前教主,他、他说……”
“他说什么了!”
梅花几乎是咆哮起来,奉剑缩了一下,要不是现在梅花正处于极端地恐慌和悲愤之中,大概她会笑起来——冷冰冰武功超级厉害的奉剑居然也会害怕她这个连鸡都杀不死的孕妇?
“教主,这里人多嘴杂,恐怕会有危险,我们还是——”
站立在一边的侍刀平时大多都在外面负责其他的事情,所以对于梅花的事情只是略知一二不甚清楚,她见梅花脸色有异奉剑又和平时一贯的行事大相径庭,心中不免担忧起来。注意到那些过上过下的行人都在悄悄地看着她们,毕竟一个大肚子孕妇在酒楼前面大发脾气是很奇怪的场面。于是清清嗓子上前一步低声地劝说。
自从怀孕以来梅花就超级容易激动,现在她就觉得两个太阳穴突突直跳,心里十分惶恐。可她在惶恐些什么,却不敢往深处仔细想。她见奉剑一脸“要杀要剐随便”的坚定表情,反而冷静了下来。没错,她是教主,但奉剑的心里,玉罗刹的命令永远在她之上,对着她发脾气根本就没有意义。听了侍刀的话,她回过神来。眼下她是在中原,不是魔教的地宫。相信如果被人知道她的身份,一定会有很多人非常乐意来个一刀两命。
“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梅花强行让自己冷静,在侍刀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教主,还是去,呃,那里吗?”
就算从小生长在魔教地宫很少外出,根本不知道谈恋爱是什么感觉情商很低,侍刀还是察觉出了梅花的不对劲,再联系一下刚才在酒楼上听到的话,她下意识地把“万梅山庄”四个字给咽了下去。
梅花愣住了,她忽然觉得很胆怯,按道理说她现在应该愤怒地冲到万梅山庄去一探究竟,如果那些传言不幸是真的,她就要秉承魔教一贯的风格来个血洗山庄,或者是当着原配的面给西门吹雪两个大耳光才对。可是她只觉得手脚发软,甚至像学着鸵鸟的样子尖叫着把头埋在沙子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要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大概还可以自我欺骗说一切都是假的吧?
原来她还是个胆小鬼,根本就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坚强,她可以面不改色地和魔教教主装傻,可以嬉皮笑脸地和变态杀人狂互相调戏,甚至好几次差点挂掉都能拿出来当笑话讲。偏偏,她就是没有勇气去确认一下喜欢的男人有没有背叛自己。
如果他真的喜欢其他女人了,又怎么办?她留在这个乱七八糟的世界里还有什么意义?
梅花愣愣地坐在马车里,心中一片茫然。
“教主?”
奉剑跟着钻进车里来,见她脸色不对,当下神情大变,不顾她下意识地反抗,硬是抓着她的手把了把脉,“教主,别动怒,眼下你千万不能动了胎气!”
被她一说梅花才感到下腹有点隐隐作痛,忽然间她想起自己已经不是一个人了,无论如何,孩子不能有事。于是她闭上眼睛,按照之前奉剑教她的方法吸气呼气良久,觉得心中那种沉闷欲吐的不适减轻了许多,这才睁开眼。
“教主,并非属下刻意隐瞒,而是前教主他……他……”
奉剑为难地张嘴又闭拢,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梅花摆了摆手,她倒还彻底地冷静下来了。
“不用解释了,我知道你也是不得已,毕竟,他对你有那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再说了,你不也是怕刺激到我嘛。”
马车里沉默良久,奉剑才试探着问:“还是要去吗?”
梅花点了点头。
“可、可是,教主,那孙秀清……”
奉剑有点急了,忽然眼神转暗,一摸腰中长剑,表情阴骘:“属下这就去杀了她,以绝后患。纵然西门吹雪剑法无双,属下即便是拼着性命不要,也一定——”
“算啦,这有什么用。”
梅花真惊讶自己居然还可以心平气和地说话,连一滴眼泪都没流,她还以为自己会嚎啕大哭呢:“既然都来了,为什么不去看看。我还从来没有踏进过万梅山庄的大门呢。而且,我也想看看,那位孙姑娘长什么模样,是不是和书里写的一样温柔,一样美。”
奉剑看她的眼神简直就像她已经疯了,梅花也觉得大概自己已经疯了。
在梅花的命令下,马车继续向着原来预定的方向前进。一路上异常顺利,没有遇到强盗,也没有遇到暴风骤雨,几个时辰之后,她们已经来到了万梅山庄的大门之外。
梅花没有下车,只是掀开窗帘呆呆地看着不远处的那座山庄,即使隔着又高又厚的围墙,依旧可以闻到那阵阵梅花的清香,想必现在正是梅花怒放的时节吧。她忽然想起了那个人曾经说过的话,总有一天,会和她一起赏花。而现在她已经站在了山庄之外,他又在哪里呢?
这辆奇特诡异的马车还有随行打扮奇怪的人立刻引起了山庄守卫的注意,身为万梅山庄的护卫,他们自然是见识过很多大风大浪,既然梅花他们没有过去,他们也就只是暗中警觉,假装没有看见。每年到万梅山庄来挑衅找事的人多了去了,虽然碍于剑神的威名,真的敢在大门撒野的人没有几个,但也难保不会真有不怕死的人闹出点什么来。
“教主,我们就这么站着吗?”
站了半天,侍刀听里面一直没动静,再加上那边几个护卫一直盯着他们看,甚至还有人进去通报了,心中大不耐烦。
梅花也不知道自己打算做什么,她不想挺着个大肚子慢慢走过去说“我要找你们庄主”,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做会让她觉得屈辱。此刻,她只想就这么坐着,坐着,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说。
又静静地坐了一阵,忽然不远处的山庄大门忽然打开了,奉剑和侍刀以及其他随从都立刻紧张起来,梅花也动了动,懒洋洋地把马车的车帘掀开了一条小缝。她的心忽然跳得很快,难道是……
然而开门出来的却是一个穿着绿色丝袍的女子,身边还跟了不少人,梅花拉着帘子的手忽然僵硬了,尽管那个女子身形窈窕,但她依然一眼就看出她已经怀孕至少三个月以上。
“敢问车里可是玉姑娘?”她柔声地问,声音清脆委婉。
“奉剑,我们走!”
梅花嘶声叫道,她全身都开始颤抖,她真后悔,为什么要到这里来自取其辱,还有什么可说的,一切果然都和原著一样的发生了,什么都很好。她本来就不该存在于这个故事里,她是不存在的人。严格地说,是她用作弊的手法盗取了属于别人的丈夫,别人的爱人,她有什么资格到这里来?
“玉姑娘——”
“快走,快走!”
听着那女子的声音越来越近,梅花连牙齿都格格地响了起来,那一定是孙秀请,她想干什么?怜悯她?同情她?叫她离自己的丈夫远一点还是慷慨地宣布不介意多她一个?不管是哪一种可能梅花都无法接受。她死死抱着自己的肚子,庆幸着幸好没有被看见自己已经怀孕了,否则她真不知道会不会羞愤地去自杀。
不敢违逆她的命令,马车灵巧地在雪地上划过一个半圆,拉车的本是大宛来的良驹,神俊之极,转眼间就驶出了几十米远,把那个呼叫她的声音远远地甩到了身后。
“教主……”
“回去,我们马上回去!”
梅花死死抓住奉剑的衣袖,她觉得现在的感受已经不能用具体的语句来形容了,也许下一刻她就会变成一堆石头散落一地。
“我再也不要到这个地方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生病住院N天,我、我也要吐血了。
果然一说日更就要被诅咒吗?
干脆默默的写完最后几章,一口气全部贴上上算啦……
第六十章
原来面对感情问题的时候,再勇敢的女人都会变得不堪一击。
梅花真的以为自己能够潇洒地微笑说再见,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开什么玩笑,她可是现代女人,不会因为被男人甩了就像大多数古代女人一样哭哭啼啼寻死觅活。曾经她想过,自己只不过是诡异的误入这个故事,在西门吹雪的世界里是不该有“玉梅花”这个人存在的。他和自己在一起的所有时光,都是她从正牌的女主角孙秀青手上偷来的东西。她没有资格去指责孙秀清横刀夺爱,因为她压根儿就没有这个立场。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她觉得自己一定可以淡定地面对那种最糟糕的局面。
然而此刻她只想疯狂的报复社会,满脑子都是各种血腥暴力的念头——别怀疑,在魔教混太久难以避免的会传染上一些邪魔外道的习性。比如说梅花忽然就想起了高中时代无聊看的电视剧,里面女主角是怎么对付背叛的情人来着?
已经远远地离开了万梅山庄,梅花捂住耳朵,孙秀清的喊声好像还在耳边萦绕,她闭上眼睛甩甩头,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向自己示威?表明她才是彻底的失败者?还是表现出所谓名家风范雍容华贵的表示不介意和她分享一个丈夫,也许梅花还能叫她姐姐呢——呸!关于这一点梅花绝对不能妥协。如果她是没有办法迫于无奈的普通古代女子,被压着嫁人丈夫大老婆小老婆一大串也就摸摸鼻子认命了。看来做魔教教主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的嘛。
梅花就这么一边悲痛愤怒,一边神游天外的思维发散着,居然没有嚎啕大哭或者拿着绳子去负心人家门口上吊耍泼,她觉得也蛮不可思议的。肚子里的孩子好像感受到了她剧烈起伏不定的心情,忽然重重地踢了一脚。梅花痛得刷的一下惨白了脸,感觉到下腹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抽搐,她咬牙切齿地都有毁灭世界的冲动了——怎么什么狗血情节都一起来了!以为是在拍苦情乡土电视剧吗!
“奉剑……不好意思,不过能不能麻烦赶快找个安静的地方。”
梅花探出头,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我觉得好像要生了。”
如果这辈子还能指望在永远冷静永远理性的奉剑姑娘脸上看见惊慌的话,大概就是现在了。幸好这是马车,从而避免了失去控制一头撞在路边岩石上粉身碎骨的悲剧。但奉剑依然不小心把马鞭掉在了地上,而且很难得的露出了有点愚蠢的表情。
“要……生了?”
“对,我要生了!虽然我没生过孩子,但是什么叫羊水破掉还是知道的!”
梅花强忍疼痛低声说,奉剑鹦鹉学舌的样子蛮好笑的,只是她目前暂时没有这个闲工夫,老天爷,原来所谓的产前阵痛可以让人冒着冷汗直接晕过去。什么西门吹雪啊孙秀青啊宫九魔教都滚蛋到一边去吧,她只想赶快解决自己的肚子问题!
“教主!”
奉剑努力的很想让自己看起来比较冷静,然而很显然,她失败了。梅花发现原来奉剑也只是个二十岁不到的女孩,估计叫她去杀人放火都不会眨一下眼睛。可她接受的种种教育里显然没有“怎么生孩子”这一条。梅花深深的吸了口气,指望她能帮忙基本不可能了,她只能自力更生。
“拜托,找个安静没人的地方!快一点!我不想在大路上生孩子!”
“教,教主,但是周围好像没有这种地方……”
奉剑结巴了,其他几个随从也看出这边不对劲,被她感染,一个个面露惊惶之色。梅花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最后还是忍不住咆哮起来。
“你们是不是魔教的人啊!这种事情还需要我教吗!他妈的快一点,我已经快要血流成河了!”
原谅她口出恶言吧,任何女人看见自己下半身像是无法控制的开始淌水都会比较暴躁的。
最多一盏茶的时间,奉剑终于冷静下来,发挥了自己平时卓越的办事效率,离大路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一座普通人家的民宅。然后大概采用了武力威胁和金钱收买的手段迅速清场,还把原本的一家老小给全部点了穴道丢在柴房。再用了一盏茶的时间把梅花从车子搬到了床上。为了不让万梅山庄的人发现,一个随行的暗部驾着车子继续前进,只留下了奉剑姐妹俩呆在身边。
“教教教教主,应该怎么办,请个大夫来吗?”
看见梅花痛得直叫唤,下半身有血流出来,奉剑的脸也跟着变得雪白一片。
“大夫不管接生,估计你找到大夫再把他弄来,我早就生了。侍刀,去烧热水,找点干净的布来,顺便用火把刀子消消毒,一会儿要用。”
梅花此刻只想破口大骂,电视上都是骗人的,生孩子好像很轻松,哎哟哎哟叫上几声,就像母鸡下蛋一样“BIU”的一声落地。可现在她的肚子里在不断收缩抽搐,每一次都能让人痛不欲生。她只能回忆着大学时代的生理卫生课自我解决问题,还不能表现出很慌张,否则奉剑恐怕会哭吧。
“教主,不是还有一个多月才生吗,怎么会——”
奉剑不知所措,只能不断地给她擦汗。侍刀已经被这种惨烈的景象吓坏了,一溜烟的跑出去烧水。梅花呼气吸气,憋下尖叫的冲动——这还只是开始,真正的阵痛还没来呢!
“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我有点激动所以肚子里的小家伙决定提前出来——别担心,应该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我有理论经验。”
身为临产的孕妇还得安慰其他被吓到的人,梅花都想哭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在奉剑的帮助下,梅花脱掉了沾满血的裙子和裤子,侍刀很能干地烧好了很多热水,还在屋子里升起了火,以免下半身光光的梅花被冻着。可是一个时辰之后梅花就不得不阻止她继续烧水了,因为再烧下去不光可以给婴儿洗澡,她们三个一起洗澡都没问题。
“打开了吗?”
“还没有。”
“打开了吗?”
“还没有。”
这样愚蠢的对白轮回了无数回后,奉剑终于带着恐惧的表情从梅花岔开的两腿间抬起头,以一种惊恐的声音战战兢兢地说:“教主!打开了!好可怕!”
“奉剑,你是个杀手,求你了!”
要不是因为她开始了强烈的宫缩,梅花都要忍不住翻白眼了。她是看不见自己下半身现在是什么情况,可是奉剑的样子活像在看恐怖片。不知道这会不会对她的未来留下阴影啊。不过她已经没有功夫去担心这个了,她能感觉到肚子里的孩子想要出来,强烈的,难以控制的剧烈肌肉收缩一**地集中在下腹部,当然很痛,可是她已经顾不上痛了,只想赶快把这个问题解决掉——说实话蛮像吃坏了肚子又拉不出来的那种挫败感,只是拉肚子不会痛到让人想骂娘而已。梅花没有叫唤,那是浪费体力的行为。她的身体还是蛮好的,所以除了痛得死死咬住被子一角用力深呼吸,没有像看的电视那样呼天喊地或者两眼一翻昏厥过去。只是奉剑的手一定已经被她抓出了一圈淤血就是了。
“头!”
战战兢兢蹲在一边默默观察的侍刀活像一个看见蟑螂的小姑娘般尖叫起来。
“谢谢,说明我没难产,要看见的不是头而是一只脚的话,你们就准备拿刀划开我的肚子好了。”
那被子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一股酸臭的汗水味道,梅花吐掉被子,崩溃地大叫。
“教主,用力啊,快出来了!”
“我知道!”
经(精彩全本小说百度搜索:)历了几乎一世纪那么漫长的折磨还有地狱般的痛苦,一度梅花觉得自己死定了,她会被撕成两半,不过在她已经有点意识迷糊的时候终于听见了一声响亮的啼哭,以及——便秘解脱后的轻松感,顿时力气全失的瘫倒。
侍刀用自己的衣服抱住那个小到可怜全身都是污物以及血的小小婴儿,手足无措。梅花示意她把那把在火上烧过的匕首拿来割断脐带,用热水把小婴儿洗干净包好。她也觉得蛮不可思议的,对于生孩子她只有看电视得来的印象,还以为孩子一生下来就是很大一个,结果那么小,头还没有一个拳头大呢。
奉剑飞快地把床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清理掉,用热血帮梅花仔细擦干净,帮她盖好被子。直到这个时候梅花才忽然想起来,低声问侍刀:“男的女的?”
侍刀扳开婴儿的腿很认真的研究了一阵:“男的。”
梅花看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