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梅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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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更像女人的脸,郁闷无比地丢下一句:“我对(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没兴趣。”就缩回轿子里——不知为何她一坐轿子就头晕恶心想呕吐,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穷人命?
然后,下一次上来施展美人计的就变成了千娇百媚的超级丰满御姐。梅花目瞪口呆地想魔教的人还真懂得与时俱进呐。不过看看对方快要从衣服里掉出来的饱满胸部,想到自己毫无动静哪怕是天天吃木瓜的超级飞机场,脸顿时就黑了,哼了一声放下帘子走人。
……于是再下一次就变成了清纯无辜楚楚可怜大眼睛美少女。
梅花再没脾气也怒了,当然,她不能做出泼妇骂街的姿态,这段时间她的礼仪训练可一直没落下过,她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去竞选世界小姐了。
“我也不喜欢女人,下次不妨找个不男不女的人妖来,我喜欢那种类型。”
剩下一群急于和教主千金打好关系的人面面相觑,心知这个马屁没拍对。有个头脑不大好使的人还真的问:“要不要——”之后差点没被众人的眼刀活活杀死。
事物都有两面性,有急着上来讨好拉拢的,当然也有恨之入骨巴不得梅花立刻死翘翘的。根据可靠的侍女奉剑同志的统计,两个月以来,一共遇到下毒十三次,刺杀二十七次,放毒气六次,其余方式十一次,基本达到了每天有惊喜,夜夜不寂寞。
这里不得不感叹一下魔教的同志们素质实在是高,每一次危机关头都是奉剑侍刀及时发现化险为夷。晚上遇到了刺杀,永远都会有一个人陪着她,另外一个人就会默不作声地出去,没多久就带着一身血腥气回来。第二天出去,找死了都找不到有厮杀的痕迹,地上也看不到血。其效率之快,让梅花怀疑,其实这里是霍格沃兹中原分校,还养了一群家养小精灵吧。
不过连续天天骚扰下来,梅花也烦不胜烦,最开始还觉得害怕恐惧,担心自己小命不保,后来就麻木掉了。即使看见即将入口的食物倒在地上滋滋冒白烟,也能淡定地等着重新做饭。
但是,这种生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也许她可以写一本自传《我与死神同行的日子》,或者《完全刺杀一百零八法》?
天气慢慢变得炎热起来,尽管这地宫里冬暖夏凉,并没有什么不'炫'舒'书'服'网'的地方,透过头顶上方那个不超过两个巴掌大的小洞,梅花还是能够感受到日光渐渐强烈。有时候在晚上透过那个小洞,还能看见外面的天空,以及点点繁星。
梅花觉得自己就要被活活逼疯了。
在一个照例遇到暗杀的夜晚,奉剑的动作大了点,搞得满屋子都是血,梅花无论如何都受不了那味道,留下她打扫屋子,自己和侍刀一起来到外面。她站在那个地下湖边,看着银色的月光穿过头顶的缝隙,洒落在平静的水面上。忽然银光一闪,好像是有流星划过,梅花也是穷极无聊,在心里默默对着上苍许愿。
神啊,请赐予我一个救星,让我摆脱这种软禁的日子吧——
“噼里哗啦,咚!”
一个白花花的物体忽然压碎石壁从天而降,掉进湖里溅起巨大的水花。侍刀第一时间冲到她身边把她挡在身后,腰间的软鞭已经甩了出去。
“什么人!”
嗖嗖嗖嗖,至少有不下二十个黑衣人凭空冒出,围成一个圆圈,将梅花保护在中间,一致面朝外,手里的刀子明晃晃的。
那个掉进湖里的东西慢慢地浮了上来,没有动静。梅花探出头往外一看,忍不住“咦”了一声。
因为,看身形,似乎是个男人。
——不是吧,真的上苍显灵了?
梅花难以置信地想。
第六章
上帝的使者究竟是高是矮,是老是少,是帅是丑,梅花连一根毛都没看清,他就被迅速捞出来带走。被围在那堆疑似忍者的影子保镖中,梅花就勉强瞟到一眼他下垂的手。哟,昏迷了都还不忘抓着把剑,有毅力。果然是剑在人在,剑丢人亡。不过掉到这种地方来,估计这位仁兄的日子也不会很好受就是了。她敢拍着胸口保证魔教的兄弟们会对他严刑拷打,逼问是怎么找到隐秘的地宫,不管他是有心还是无意。
对于梅花来说,这只是她无聊软禁炮灰挡箭牌生涯中的一个小插曲,很快的,被砸坏的地方就迅速的修补好了,地上的水渍也清理得干干净净。梅花叹着气回屋子睡觉。要不是第二天玉罗刹破天荒的过来找她联络感情,大概她早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对于她来说,每天思考吃什么和如何打发无聊时间才是日常功课。
规规矩矩做足了孝顺女儿的架子,还假模假样地奉上了一杯茶,梅花觉得完成任务,坐下准备继续发呆,无意中却注意到玉罗刹的嘴角带着一丝怎么看都显得高深莫测的笑意。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上一次见他笑得这么毛骨悚然似乎就是说要培养自己做下一任继承人的时候。这老妖怪闲得无聊,又准备搞什么花样来折磨她?她已经很低调很温顺就差没在脑门上写“我是饭桶”四个大字了好吧!
要是他想效仿一下康熙爷废太子的事情,她真的就立刻上吊死给他看,拜拜吧您,咱不陪您玩儿了!
“梅花啊,近来,教中的变故很多,你辛苦了。”
“为圣教服务。”梅花板着脸说,觉得自己还有点冷幽默的天赋。
“虽然一切都和我预料的差不多,不过有几只小虫子蹦跶得太欢,哼哼,他们是真以为我已经老糊涂了吧。”
“教主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拜家中那个武侠迷老爸所赐,梅花也能说出几句江湖用语,不过这话出自哪里来着?感觉不是什么好话……管他的,反正玉罗刹又不看武侠小说。梅花干巴巴地挤出这句话后,见玉罗刹用饶有趣味的眼神打量着她,想了想,又翻找出一句。
“文成武德,泽被苍生。”
“哈哈哈哈哈。”
玉罗刹笑得前仰后合,一副快要飙泪的模样。梅花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心想难道他吃了什么毒药把脑子搞坏掉了?在地宫呆了好几个月,她很无聊,识字看书倒是学得不错,没事就看看书房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典籍和手记打发时间。几乎全部都是各种江湖异闻录还有毒药毒物邪门武功介绍,跟科幻小说差不多。所以第一时间联想到的就是玉罗刹中毒不正常了。
“梅花啊梅花,你可真是个妙人儿。”
玉罗刹擦掉眼角笑出来的泪花,拍着她的肩膀说。
“这样有趣的女儿,我怎么舍得让你死掉。放心吧,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爹爹我都为你做了完全的安排。”
说到这里,他又露出了那种像是在算计着什么的眼神,还曲起手指一下一下地敲打着桌面,一瞬间梅花好像看见他身后有条狐狸尾巴在晃啊晃啊晃。
“你的命今后可不是一个人的啦,爹爹给你找了个江湖上厉害无比的护卫。有他在,绝对高枕无忧。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
梅花心想您还是先放一百九十九个心吧,至少我自己就很不放心。这是玉罗刹又从他宽大的衣袖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包裹递过来,梅花不明所以的接过。
“这些东西你好好保管,我告诉你具体的用法……”
玉罗刹交代完毕就心满意足的走了,梅花看着桌子上摊开的那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她敢以自己爷爷的名义起誓,最近一定会发生什么大变故,否则他不那么好心的。打个寒颤,她把那些东西全部都收好,按照他说的方法妥善的藏在身上。万一有个什么不对,她还指望这些东西救命呢!
世界上的事情总是这样,好的不灵坏的灵,越不想发生的它就越是很快就发生。当天晚上,梅花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觉得脖子一阵刺痛,顿时从睡梦里惊醒过来,看见一个黑影站在床边,手里雪亮的匕首正抵在她的脖子上。
见她醒了,那人沙哑地笑了几声,声音比乌鸦叫还难听:“把罗刹牌交出来。”
“……”梅花在心里疯狂诅咒玉罗刹,幻想扎他的小草人。
“哼哼,不愧是教主的女儿,生死置之度外(梅花:度你妹!),要怨,就怨你为何要投错胎,挡了别人的路。”
那人看梅花不说话只是冷眼看着他,匕首往她的脖子上又往下压了几分,梅花被压得无法呼吸,更别说开口说话了,她默默地把手指放在了腰间,准备按下去的时候——
“呃!”
那个人忽然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飞快地往旁边一闪,不知道从腰间摸出了什么武器挡在面前,厉声道:“什么人!”
梅花摸着脖子挣扎着坐起来,然后也愣住了,不知何时屋中多了一个人,身长玉立,白衣如雪。即便是在黯淡的光线下,他看起来就像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剑,又像是万年不化的冰,全身都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杀气。难怪那个人这么紧张了。
白衣人看了梅花一眼,她顿时觉得好像全身都被冰水浇过一样,真是透心凉,忍不住拉拉被子遮住自己。
“你是谁。”
白衣人的声音就和他的人一样叫人冷得牙齿打颤。
喂,搞错了吧!这个问题不是应该她来问才对么?话说你半夜三更跑到别人房间里来,还一副气定神闲的问人是谁,大哥,不要说您这是在梦游呢。被晾在一边的男人似乎很不甘心自己被无视了,冷笑一声:“阁下也是想来分一杯羹吗,可惜,刚才你进来的时候从背后给我一剑就达到目的了吧。”
白衣人扭头看了他一眼,那个男人瞬间僵硬。
“我从来不在背后暗算于人。”
白衣人冷冷地说,视线在他拿着的剑上扫了一圈,语气似乎有点萧索:“可惜了一把好剑。”
这无疑是在说使剑的人配不上它,那个男人嘿嘿冷笑,不过到底是因为愤怒还是为了掩饰心中的害怕就不得而知了。
“我不想杀人,你走罢。”
“嘿,我倒要见识一下,阁下有什么本事。”
接下来的一切就像电影里的镜头切换一样,梅花虽然睁大了眼睛看着一切发生,不过事后回想起来,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你要问她的感想,估计就只有一句话:当时的一切发生得实在太快了。
总结一下,她就看到炮灰男扑过去,白衣人不动——炮灰男近了,近了!白衣男还是不动——啊,炮灰男捂着脖子倒下了!白衣人长剑在手,还甩了下剑尖——炮灰男扑街。
梅花捂着自己的脸难以置信,他什么时候出剑的?为什么她啥都没看见?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闪电光速,呃,剑?
闻到一股血的味道,估计那炮灰男已经挂掉了。不是梅花心如铁石,如果是你天天都看见杀人,跟杀鸡似的,多看几天你也会麻木没反应。
白衣人收起了剑,漫步走了过来,再次重复了那个问题,看来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儿:“你是谁?”
“玉梅花。”
万分感谢无时无刻的礼仪教育,在这种已经在心中哭爹喊娘抖成一团的时候,梅花还能保持着外表的镇定,眼皮都不眨一下。那些无所不在的忍者侍卫呢?还有侍女保镖二人组呢?都死到哪里去了?这是失职,严重的失职!她一定要扣光他们的奖金!
——如果她还能活过今晚的话,喷泪。
外面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白衣人二话不说,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臂就把她从被窝里拖了出来,一点都没考虑到男女大防的问题,幸好梅花没有裸睡的习惯,身上穿着的亵衣也算保守,不怕走光。她觉得自己的手臂像是被钳子夹住一样,火辣辣的痛,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有叫出声。要是她没搞错的话,自己被绑票了,要是不小心刺激到绑匪先生撕票那就糟糕了。
发现她脚下虚浮无力,全然不会武功的样子,白衣人顿了一顿,随即很不客气的把她提起来,刷拉一下掠出了屋子。他的轻功貌似也很不错,几下就甩开了那些追来的人,转进了错综复杂的通道。梅花发现他好像很熟悉这里的地形,何处转弯何处开门毫不犹豫,身后一直有人在追赶他,可是那声音越来越远,最后终于完全听不见了。继续走过了一段长长的地道后,白衣人在一堵墙上摸了摸,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墙壁咔咔地移开,一股凉风吹到了脸上。
“啊!”
梅花忍不住小小的叫了一声,在掀开一大堆枯草之后,他们从一个很隐蔽的通道里钻了出来,外面是无尽的沙漠还有美丽的星空。她昂着头贪婪地看着这久违了的景色,连自己目前的处境都差点忘记了。
“啪嚓”
她被丢到了地上。白衣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把解药交出来。”
“解药?”
梅花彻底的茫然了,大哥,您这又是唱的那一出戏啊?她可不记得自己有什么五毒仙子千手毒圣的称号。解药,从何谈起?
第七章
“解药?什么解药?”
梅花是真茫然,这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高人劈头就问这种她不知道的事情,除了鹦鹉学舌般的本能重复他的问题之外,的确第一时间想不出还能有何正确反应。可恨的是,四个多月来的无时无刻训练,让她已经把“冷淡高傲”这四个字作为一张面具,随时都贴在脸上,于是在白衣男的眼中看来,她无疑是在嘲笑,呃,或者冷笑。
“唰”
还沾着血迹的宝剑出鞘,抵在她的脖子上,白衣男冷冷地说:“以为我不敢杀了你么。”
“你当然敢,我相信。”
梅花也跟着火大起来,这人有毛病啊,把她从里面绑票出来,不是想杀人就是想勒索敲诈,莫非他还想让自己相信是准备带她去吃饭看风景吗?他还不见得就认识自己,一上来不是还问了“你是谁”这种神奇问题的吗。想来想去,大概就是和自己那狐狸挂名教主爹有仇,她就是那城门失火,不幸被殃及的池鱼。
脖子上的剑又往下压了一点,对于白衣人来说,这还是第一次他的剑出鞘之后没有见血,不过梅花不认识他更不会领这个情了。她怕黑怕蟑螂怕饿肚子,也怕鬼怕幽灵怕怪谈。不过这死嘛,嘿嘿,不是吹嘘,她还真不这么害怕。任何一个人经(精彩全本小说百度搜索:)历了四个月的下毒暗杀行刺之后,都会变得很淡定。她还想着万一死掉之后回现代去了呢?于是很鄙视地瞟了一眼白衣人,还伸出手指把那剑锋推了一下。
“你不知被这么压着脖子会呼吸困难不好说话吗?现在的人真没素质,一个个都喜欢把剑抵人脖子上。好像不这么做就没办法顺利交流一样。”
虽然白衣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那么明显,足足可以吓坏任何一个过路的行人,不过梅花很坦然地站起来,还拍了拍身上的沙土,看着光/溜溜的脚丫子叹了口气。
“我不知道你是谁,不过我可以发誓这辈子连毒药都没摸过。要是中毒了呢,麻烦去找名医赶快救治。如果下毒那人不幸是某个姓玉的人,很抱歉,别想拿我去换解药了。不过我很支持你临死前去宰了他报仇。”
说完了这些话,梅花觉得真爽快。古人有云,人生自古谁无死,她连死都不怕了,那家伙还能把她怎么样。呃,不过看他臭得可以的脸色,估计这辈子还没人敢用这种态度和他说话。不过他为什么还不一剑刺来,而是一副气得不轻还强自忍耐的模样?
“你就是玉梅花?”他没有表情地问。
“对。”梅花很干脆地承认了。
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带着杀气的冷笑:“很好,很好,果然伶牙俐齿。是算准我中了魔教的同心之毒,不敢对你下手吗?”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梅花很老实地说。
“我虽不畏死,可也不想为魔教教主之女赔上性命。”
说到这里,他冷眼相对,梅花被那锋利的视线刺得一缩,不过还是摆出气定神闲的样子反看回去。这个家伙谁啊,嚣张得要命的样子,拜失败的初恋阴影,她这辈子最讨厌这种装酷自以为很有性格的男人了。本来还想反唇相讥几句,可是忽然想起一件事,不禁失声叫了出来。
“什么,刚才你说你中了‘同心’?”
他连眉毛都没动一下,不过从沉默不语的态度来看,应该是真的。梅花顿时两眼发黑,觉得人生惨不忍睹。
无聊中她看了很多魔教里被列为圣典禁/书的抄本,反正玉罗刹从来也没说过不允许她看。里面就详细记载了各种魔教的内部机密啊,江湖隐私啊,各种稀奇古怪的毒药邪得要死的武功什么的。梅花记得这个毒药“同心”。那是一种完全没办法用科学原理来解释的诡异东西。据说是教中的夫妇用来表达永不变心同生共死誓言用的。
“同心之毒,乃是从苗疆养蛊之术中变化而来。每成一蛊,必然一雌一雄。中此毒者,顾名思义,将会和服下另一蛊虫者同生共死,一方殒命,一方亦亡。而蛊虫互有感应,服下雌虫者,一旦原理雄虫十丈开外,便会怅然若失心痛难忍……”
当时梅花看了还吐槽说这简直就是大男子主义的极端产物,哦,给老婆吃了之后,她就再也舍不得离开丈夫了。可是丈夫却能跑出去寻欢作乐,万一哪天争风吃醋丈夫被人砍死在小巷子里,老婆还得给他殉葬。呸,除非是那种爱得晕了头的家伙,谁会去吃这种东西啊?
掐住喉咙,梅花觉得肚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爬爬爬,全身发痒,十分难受。她冒着冷汗试探地问:“你不会是想告诉我,我和你吃掉了同一对蛊虫吧?”
白衣人没吭声。
“……而且,你吃的那只还是雌虫?”
对方的眼神简直就是要剥了她的皮。
“同心不是要相爱的人吃了才有用吗?我一直以为就是男人吃雄的,女人吃雌的,结果还能乱吃啊!”
“既然你知道,那你一定知道解毒之法。”白衣人用命令似的口气说。
梅花“哼哼”地笑了几声,甩过去一个大大的白眼:“对不住,此毒无药可解。先别抱怨自己倒霉了,怎么看你都是一副短命像,会比我先死。我还没愤怒被你连累了呢。”
知道现在白衣人不会杀了她——因为杀她就等于自杀。他看起来也不太像是那种不珍惜生命的人。梅花顿时把他的杀气还有手里的剑当做了空气,趾高气昂地说:“想解毒,自己去找下毒的那人去,我也是受害者!”
说完之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