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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乱世帝女-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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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绮罗心中感慨万千,母妃当年该是怎样的一幅救世悯怀的菩萨心肠啊,连鸾家派来的死间都被感动了。母妃大胆的交托了祖传圣物,知恩图报的春兰没有让她失望,不但把生物稳妥的交还了父皇,还在十多年后,这么关键的时刻帮助了自己。

  一切是冥冥中的定数么?母妃种的仁树,结出了善果,荫蔽了后人,如果不是母妃当年的善因,自己这回怕是要失去云霜和丁香了。

  这么想着,绮罗含泪对着虚冥遥遥祷告,“母妃放心,女儿不会辜负了您的苦心,您看顾过的人,女儿会继续看顾下去的。”

  默默地祷告完,绮罗微微一笑,对着春兰说道,“出了安都鸾家的监视就会松懈上许多,姑姑死遁之后,本宫会给姑姑安排一处山青水秀之地安享晚年的,姑姑再也不用担惊受怕的了。”

  春兰听完,含泪跪倒在绮罗面前,“在巴郡之时,奴婢不得已骗了公主,后来公主失踪,奴婢一直觉得都是奴婢的错,才让公主被鸾家的人陷害的,一直想着救了丁香她们之后自杀谢罪的。现在既然公主安好,奴婢就算拼了残命,也要照顾公主的,请公主成全了奴婢,让奴婢跟在您身边吧。”

  “鸾家安排了春兰姑姑看着丁香妹妹,肯定还有其它的安排部署的,如果春兰姑姑不明不白的死遁了,恐怕打草惊蛇,引起鸾家的怀疑。奴婢觉得还需要春兰姑姑在应付他们一阵才行。”云霜思索了一番,建议到。

  绮罗眸中波光连闪,斟酌的说到,“这件事,到时候要见机行事。现在,眼前之事如何善了?”绮罗说着,扫一圈被自己打倒的仆妇们,然后专著的看着春兰问道,“鸾秋盈是如何要求的?”

  春兰随着绮罗的目光扫过,不甚在意的说,“这些人本就是要求事后灭口的。麻烦的是,” 春兰说着,歉然的看着云霜和丁香,“鸾秋盈担心云霜碍事,要杀了她,而且为了要检验主辅丸的效果,要奴婢料理妥当之后带着丁香去紫鸾殿见她。”

  云霜面色一滞,随即一挺胸膛,“为了免除鸾家疑心,奴婢……”

  “不可,”云霜的话还没说完,绮罗抬手制止了她,环顾了一下周围的仆妇,绮罗有了主意,不容置疑的说道,“你用闭息之法暂时假死,我伪装成仆妇带你出去。”

  绮罗说着,又对春兰和丁香说,“你们去紫鸾殿缠住鸾秋盈,明日出了安都之后咱们再汇合。”

  众人纷纷点头,绮罗拦住就要在仆妇身上扒衣服的丁香,“不可大意,另找一套吧。”

  听了小姐的吩咐,丁香马上停了手,在洗罗宫内另外翻找出一套仆妇的衣服,给绮罗换上。绮罗拿出易容之物,丁香在她脸上捣鼓了几下,一张爬有皱纹的平凡面孔就出现在了大家面前。云霜按照绮罗的吩咐闭住呼吸,绮罗又在她身上封了几处穴道,霎时云霜就苍白了脸和死去无异。

  收拾妥当,绮罗冲着春兰点点头,春兰细心的又给那些仆妇们一人补上致命的一剑,只剩下最后一个,春兰一脚踹醒了她,“哑仆,起来。”

  说完,春兰用力的推开殿门,故意高声吩咐道,“你,还有你,去把这个人带到城外的乱葬岗上去喂狼。”

  说完,春兰又对着丁香阴恻恻地说,“香玳公主明年就要嫁出耀宫了,随奴婢去给太后娘娘辞行吧。”

  丁香模糊的答了一声,“好。”然后随着春兰的身后走出了正殿的大门。

  卷二 深山奇遇 第三三一章 丁香远嫁离安都

  第三三一章 丁香远嫁离安都

  绮罗看了一眼那个仆妇,上前架起云霜的胳膊,那个哑巴仆妇也有样学样,架起了云霜的腿,二人合力抬着云霜,跟上了前面的春兰。

  洗罗宫的大门外受着的还是春秀,她对于前几天在紫凤公主面前救了她一面的春兰心存感激,说话也格外的客气。看到春兰带着几个人出来。春秀带着笑走上前去,例行公事的问道,“春兰姐姐,事情都办妥了?”

  春兰对着春秀自得的一笑,指了指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的丁香说道,“这个香玳公主识趣的很,打算去拜谢太后娘娘的提携之恩呢。”说完,她又指了指两个仆妇抬着的一个直挺挺的人,鄙夷地说,“至于那个当年在宫中不可一世的人么,现在一点用处也没有了,按照娘娘的吩咐,扔到乱葬岗去喂狼。”

  “还是春兰姐姐会办事,件件都上太后娘娘满意。不像妹妹我受了这个破地方快一年了,没落下一句好话。”春秀看着听话的丁香,含着羡慕和苦涩的抱怨轻声说道。

  春兰理解的拍了拍她的手臂,笑着说道,“都是太后娘娘运筹帷幄,咱们都是听命行事,相信太后娘娘不会忘了春秀妹妹这一年的苦差事的。”说着,春兰一指后面的云霜,故作神秘的压低了声音,“太后娘娘恨透了那个小蹄子,要好好的折腾,妹妹验明正身就快点放了她们过去,别让太后娘娘的计划落了空。”

  春秀心领神会的点点头,感激地小声对春兰说,“多谢姐姐提点。”说着,她遥遥的看了一眼直挺挺的云霜,挥手吩咐道,“她活着的时候在宫里耀武扬威的,现在死了还不是任由咱们折腾,快点抬走,抬走。”

  春兰满意的点点头,又抬手一指洗罗宫正殿,“咱们太后娘娘行事不喜(…提供下载)欢人多嘴多舌的,里面的人就麻烦妹妹打发了。”

  “姐姐尽管放心,妹妹不会耽误了姐姐的差事的。”春秀甜甜的说着,吩咐左右,“去把人都抬出来,点点人数。”

  春兰了解鸾秋盈多疑的性格,知道春秀这是在例行公事,她不禁暗自佩服绮罗公主的细心精明,安心的带了丁香向着紫鸾殿方向走去。

  而绮罗也在春秀的认可下,抬着云霜奔向了耀宫的角门。

  不大一会儿,洗罗宫内就升了一阵浓烟,刺鼻的焦臭为弥漫了开来,哑仆闻着这味道,禁不住加快了脚步,几乎是带着绮罗踉跄着向宫门外急奔而去。

  事隔一年,耀宫未央殿上再次嫁女。却早已是物是人非,高高的御座上坐着的不再是威严的耀皇,而是神色迷离的紫凤女帝,御座珠帘后的鸾太后才是主宰大殿的主人。

  春兰搀扶着顶着绮罗面容的丁香缓缓走上金殿,隐隐拜倒在御座前。看着熟悉的面容,御座上的紫凤神色更加迷离,翕动着嘴唇似是想说些什么,珠帘后的鸾太后已经抢先开了口,“香玳公主果然神似绮罗公主,愿你嫁入燕京后不忘故国,使耀辰两国友邻更加和睦。”

  鸾秋盈说完,递给春红一个眼色。春红会意,上前一步,大声唱喏,“吉时已到,送公主。”说着,她举起厚重的红盖头盖在了丁香的脸上。

  春红手里的红盖头落下,成功地阻挡住了司徒善生狂热的眼神以及季礼的审视犹疑的目光。

  春兰接到春红意味深长的一瞥后,郑重地点点头,搀扶起丁香向着大殿外走去。

  安都爱看热闹的百姓们,再一次目睹了耀宫嫁女。不过这次不同于上次,没有了连绵的嫁妆、送嫁的百官和浩浩荡荡的公主扈从,相反的是辰国的精兵骑着高头大马把香玳公主的车驾和不多的宫人们护在了中间,怎么看都有一种押送囚犯的感觉。

  捂的严严实实的车驾内的丁香已经扯掉了头上的红盖头,虽然穿着大红的嫁衣,但是脸上却没有一丝新嫁娘的喜色。她紧绷着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手无措到的放在了空荡荡的没有了玉守软剑的腰间。

  对面正襟危坐的春兰面色平静,轻轻一摆袖子,悄声地安抚道,“公主莫慌,咱们出了安都北门,晚些时候会在秋邑歇息,到时候会招一些与你年纪相仿的宫人来陪伴你的。”

  丁香会意,慢慢让自己放松了下来,无力的倚靠在车壁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春兰没有说错,当晚,浩浩荡荡的辰国兵马就宿在了安都附近的秋邑。不过,春兰给丁香的承诺却没有兑现,丁香一直眼巴巴地等着、盼着,眼瞅着一批批的宫人们伺候她沐浴更衣,有侍候她晚膳,就是没见熟悉的身影。

  好不容易熬到夜深人静,没有了旁人在侧,丁香再也忍不住了,扯着春兰的袖子担忧的问道,“姑姑,小姐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听了这话,春兰小声的笑了出来,“绮罗公主还真是了解你这个丫头啊。”春兰说着,在袖中摸索一番,拿出一张纸条来,递到了丁香面前,“自己看吧。”

  丁香疑惑不解的接过了字条,展开一看,上面就是四个字,“安好,勿念”字虽少,但是笔迹却是丁香熟悉的,是小姐的字迹无疑。丁香终于放下了心来,欣喜地说,“小姐,无事就好,无事就好。”

  “公主本打算今夜来营中的,可是发现营中气氛不大寻常,所以暂且躲了起来,怕你担心才写了这种字条。”春兰缓缓地解释说,然后劝到,“现在安心了,早点安歇吧,明天不定发生什么事呢。”

  丁香点点头,和春兰二人悄悄地睡下了。

  但是离着丁香的住处不远处的季礼和司徒善生的大营都很不平静。

  季礼厚厚的帐篷内灯光摇曳,照着地上跪着的那个狼狈的身影。他对着座上的季礼磕了一个头,带着浓浓的鼻音说,“末将吴元无能,让将军失望了,请将军军法处置。”

  季礼的脸上一片不辨喜怒的平静,他已经从初见吴元的震惊中醒过了神来,沉声问道,“漠北情势复杂,你具体说说怎么回事吧。”

  “末将在漠北探得了他们的二号人物就在喀什,出奇兵围了喀什,听从大将军的命令,围而不攻,想yin*他们的残部来援,好一网打尽。可是,可是,末将无能,估算错误,喀什竟然是他们的诱敌之城,末将没有防备被狡猾的大漠血鹰里应外合的包了饺子,二十万,二十万大军,全军覆没”吴元说完,已经泣不成声,把头深深地埋在了地上。

  吴元说的简短,在漠北呆惯了的季礼却是挺得心惊肉跳,二十万大军不是二万,那会是一场多么惨烈的战斗啊,大漠血鹰的实力大大的超出了他的预计了。季礼看着下面自责不已的吴元,叫着他的表字安抚道,“仲泽不必自责,是我低估了漠北的实力,让你陷入了危险之地。不过,你这一场败仗败的恰恰好,正是时候啊。”

  闻言,泪流满面地吴元疑惑的抬起头来,怔怔的问道,“大将军的意思是?”

  “漠北实力如此强大,司徒兄妹定会如鲠在喉,不除不快,但是司徒家却没有可派之人,到时候这差事还是要落在本将军头上。”季礼脸上荡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笃定的说。

  “可是,”吴元更糊涂了,“可是将军之前不是一直藏拙,担心功高盖主,引起司徒太后的猜忌之心么?现在,……”

  季礼摆摆手打断了吴元的话,眸中精光一闪,狠戾的说,“司徒兄妹并非容人的明主,我一再推让,他们却步步紧逼,与其到时候被他们逼得措手不及,还不如早作准备。趁着辰国小皇帝还活着的时候,本将军也该好好的筹划一番了。”

  吴元不愧跟在季礼身边多年,从季礼短短的几句话中已经明白了自家将军的意图,他腾地站起身来,欣喜地说,“将军早就该这么想了,咱不受司徒婆娘的鸟气了,需要末将做什么,请将军吩咐。”

  季礼看着衣衫褴褛,但是神情激昂的吴元,满意地点点头,不愧是自己花费心血调教出来的,关键时刻就是和自己一条心啊,他抬手拍拍吴元的肩膀,“不急,还需要回燕京再演一出戏,你先在军中隐藏了下来,待本将军取得天子的黄命圣旨之后,你随我再战漠北。”

  “末将省得,我会躲着那个司徒善生,不会坏了将军的事的。”吴元激动地点点头,承诺到。

  “好,你去梳洗安歇吧。”

  “是。”

  人影一闪,季礼的大帐内恢复了平静,但是那盏摇摇曳曳的灯火却一夜未熄灭,照耀着帐中人不平静的心情。

  季礼大帐中的灯一夜未熄,司徒善生帐中也颇不平静,燕京司徒太后的书信又到了,除了例行的叮嘱他克制不可一时任性坏了大事之外,司徒太后还让他盯紧了季礼,在大军中寻找一个人。

  卷二 深山奇遇 第三三二章 司徒善生思布局

  第三三二章 司徒善生思布局

  原来,吴元带的二十万大军在漠北全军覆没之后,不仅吴元跑了,司徒太后派去监视的吴元的暗卫也捡了一条命,逃回了燕京。

  司徒兄妹详细的问了吴元带军进入漠北的一步步行动,司徒吕听是吴元围住喀什没有立即进攻,错失良机被人大漠的悍匪反剿,气得一掌排在了桌上,恨恨的说,“悍匪猖狂,欺我太甚吴元小子蠢笨,害了我二十万将士的性命。”

  司徒嫣倒是冷静的多,她递给哥哥一个少安毋躁的眼神,继续问道,“那吴元人呢?可曾逃了出来?”

  暗卫惭愧的摇了摇头,“乱军之中,属下未曾看到吴元的踪迹。”

  “吴元兵败怕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司徒嫣一脸的沉思,沉吟着说到,“季礼虽然远在耀国,但是吴元一直跟随在他身边,对他忠心不二。这次虽然是吴元征讨漠北,也是季礼遥控指挥的,这回明明胜局锁定,最后还是功败垂成,白白损失了二十万精兵,这个季礼不可不查。”

  司徒太后一席话说得本性多疑的司徒吕频频点头,“生儿就在季礼身边,可以传信给他仔细留意着。”

  司徒兄妹商议妥当,详细地写了信让人连夜给司徒善生送了去。

  虽然司徒家的暗卫去燕京转了一圈再赶来耀国,但是司徒家胜在马匹精良、补给充足,又是专门训练有素的暗卫传递消息,所及司徒嫣的信和吴元几乎是同时到达了离安都不远的秋邑大营。

  吴元遮掩了行藏进了季礼的帐篷,司徒家的暗卫也是悄无声息的找到了司徒善生。

  司徒善生收到姑姑的来信之后失眠了。他这次离开燕京随季礼来耀国求娶大耀公主,世人都以为是他的胡闹和对大耀公主的痴迷,只有他和父亲、姑姑知道,他来大耀就是考量季礼的。

  漠北是的势力一天天强大,司徒太后回想这漠北悍匪再次崛起的时间,再联想到当年辰宫发生的事,总感觉不大踏实,一直想把漠北的势力彻底铲除到,可惜的是不管他们采用什么方法,漠北悍匪如同顽强的大漠红柳,在逆境中越挫越强。

  遍数辰国的武将,能深入漠北的也只有季礼了,可是季礼不姓司徒,对执政的司徒兄妹虽然谦恭,但是却没有表示效忠。司徒太后把他扣在燕京十几年,最近他才表现出一点识时务,派给他的差事也办得漂亮,她打算借着派他迎娶大耀公主的机会,再最后考量他一次,如果他还是能让她满意,就会把辰国大军交给他,彻底去荡平漠北,拔了司徒嫣心中多年来的那根刺。

  司徒善生临来之前,知晓司徒善生心思的司徒嫣就叮嘱过他,耀绮罗就是给他预备的,让他不可情急误了大事。看准了季礼才是他此行的目的。

  司徒善生牢记着姑姑的嘱咐,一直表现得任性、莽撞,就是想看看季礼是如何行事的。青峰山上的商家固然可气,可是比起鸾家和漠北悍匪来,还是容易让司徒家接受的多,司徒善生之所以答应他们兵围青峰山,一来他确实被巫长老的术法震撼了,想进一步摸摸鸾家的底细,二来也想看看季礼是个什么态度。

  鸾家最后垂死一搏,准备攻上青峰山之时,司徒善生已经看出了鸾家的故弄玄虚,生怕自己给他们做了替死鬼,接着树林里飘忽的人影,他带着人撤出了青峰山,季礼理解了他的意图,也聪明的撤了出来,这一点让司徒善生很满意。

  在司徒善生的计划里,耀辰的边境是他考验季礼的最后一站,鸾家在腾绳边城的实力若隐若现,司徒家在白水边城驻扎了几十万大军震慑着,那个白水总兵武乔奉为人低调,司徒家查不出他有什么不妥,他也一直以来颇得司徒太后的信任,但是司徒善生却直觉的他有些看不透。因此他想趁着这次机会看一看季礼,也查一查这个武乔奉。

  司徒善生还没想好合适的办法,司徒太后的书信就到了,详细说了这次漠北失利之事的反常,并且叮嘱他留意那个吴元是否逃回了季礼身边。

  “吴元么?”司徒善生沉思着,无疑意识的咀嚼着这个名字,眼眸中泛起阵阵绿芒,在摇曳的灯光下显得更加诡异。

  突然,沉思的司徒善生笑了起来,“也好,季礼既然要藏住这个吴元,本少爷就成全了你,过几天再给你演出好戏,有了武乔奉,这出戏才能更精彩。”

  思量了一夜,司徒善生终于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伴随着帐外泛起的鱼肚白,他终于踏实的睡了过去。

  秋邑城外辰国大营里两个主帅帐篷中的灯光双双亮了一夜之后,辰国大营里紧张的气氛反而消散了。司徒善生继续晚上搂着美人胡闹,早上太阳老高的才起身,常常的就耽误了大军的行程。季礼对司徒善生益发的包容,不管他如何胡闹,都是温润的一笑了之,配合着他的作息随时调整着大军的行进。

  拖拖拉拉的走了小半个月之后,大军来到了与腾绳边城只有百里之遥的彭城,这里的太守申科是鸾秋盈母舅家的一个远亲,也算是鸾家自己人,这些年来对鸾家尽心尽力。

  申科知道春兰是太后娘娘身边得意地人,对她也格外的尊重,探得她得口风想要几个粗使的丫头之后,马上在自己的府中仔细的挑选了几个知根知底又机灵的丫头,殷勤的地送到了春兰和丁香的面前。

  春兰满意的夸赞了几句申科对太后娘娘的忠心,并暗示自己会在太后娘娘替她美言,之后挑了一个看着老实顺眼的丫头留下,把其他的丫头和一脸谦恭的申科打发了回去。

  有外人在场的时候,丁香一直紧闭着嘴巴,当自己是个无知无识的隐形人的,等到申科等人一走,她才稍微活动了一下酸涩的肩膀,把疑惑的眼神投向了笑容满面地春兰。

  春兰得意地眨了眨眼睛,憋着笑严肃的说,“老身不会食言,这丫头是给香玳公主找来解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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