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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乱世帝女-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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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绿芒闪着诡异的温柔,定定的吸住了绮罗痛楚迷茫的眼神。

  绮罗漆黑的杏眼中精光一黯,似乎脑中的疼痛也消了几分,雾蒙蒙的蒙上了一层水汽,讷诺着说,“天下间的男子,天下间的男子……”

  随着绮罗的低语,她脑海中浮现了一件温暖的袍子以以及袍子的主人那狂放不羁但是真诚坦率的笑语,眼前不再是触目皆红的大婚寝宫,似乎变成了燕山隘口那片虚无又真实的虚冥幻境。

  “夜里风冷露重,姑娘躺在潮湿的青石板上,也不怕伤了身么?”

  “姑娘不必担心,被困之人非你一个,某也是倒霉蛋一只。”

  “鸾家狼子野心,公主也不要为了这样的人家太过伤怀,御愿助公主一臂之力。”

  “如此说来,到全是小可的不是,带累了公主配合演戏了?真是辛苦公主了。”

  “若是本公子能弄来锅灶之物,不知道公主殿下如何谢我?”

  “如此,本公子就等着公主殿下亲手做的羹汤了,哈哈。”

  “那是自然,我漠北公子御向来是不打诳语的,好吃不好吃,咱们吃了才见分晓。”

  “公主不必懊恼,我本想等有了时间邀请公主去漠北一游,没想到今日竟然提前达成了愿望。公主你看,这窗外的无垠荒漠,就是我漠北独有的豪迈风光啊。”

  ……

  “公主言之有理,天暖无需用,待到天凉地冻之时,御随时为公主备下此袍。”

  ……

  卷二 深山奇遇 第三四五章 谁又是谁的救赎

  收费章节(12点)

  第三四五章 谁又是谁的救赎

  过往的一幕幕的或是清晰或者模糊的块色闪现出来,只是那个身穿单衣,剑眉轻扬、朗目含笑的人呢?

  绮罗神色更加迷茫,她盯着眼前擎着琉璃盏凝望着自己的人,晃了晃头,困惑的说,“你的袍子呢?”

  司徒善生被绮罗问得一愣,刚才渐渐安静下来的绝美*女让他心中乐开了花,他以为自己的连番布置终于起了效果,最终会让这朵神州最娇艳的花臣服在自己身下的。没想到她美丽的眼睛忽闪了半天,小巧的红唇里吐出竟然是这么没头没脑、大煞风景的话来。

  司徒善生出身司徒家,父亲疼惜,姑姑溺爱,奶娘更是当他眼珠子一般。因为从小练蛊的原因,大家都认为他受苦了,在其他事情上从来不曾苛责他,自从他十二岁开始懂得男女之事以来,身边从来不缺美女,能让他稍微用心对待女人少之又少。

  柳絮儿曾经引起过司徒善生的注意,司徒嫣一番安排,让小刺猬一般高傲的柳家小姐柳絮儿乖乖的成了他司徒善生随时可以狎玩的玩物,还老实的怀上了他的孩子。

  开始时,是大耀四公主的美丽之名让司徒善生上了心的,仅仅是一幅画像搅的他心猫抓了一般,而巴郡一见更是彻底的勾住了他的魂魄,在姑姑司徒太后的胁迫下,耀绮罗喝了他司徒善生万蛊之王的血引,自司徒善生眼里,耀绮罗已经是他的人了。

  当听到她在安都遭了不测的只言片语的传闻,司徒善生央求了姑姑和父亲,带着五万大军赶了过去。两人在腾绳边城对坐的那一夜,司徒善生为了检测季和武乔奉的忠诚,硬生生地按下了自己的冲动,也因此见识了大名鼎鼎的绮罗公主的另一面,睿智、冷静,决胜于千里之外

  从此,司徒善生不在仅仅的把耀绮罗当作自己的女人,还萌生了一个疯狂而执着的念头,要把她堂堂正正的当作自己妻子,在大耀宫的椒房殿内,共渡自己与她的洞房花烛夜。

  从白水边城一路到燕京,司徒善生忍下来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冲动,宁可把yu火发泄在平庸女子的身上,也要把她最美好的一夜留在椒房殿的大婚之夜,将来自己登基为帝,让她能名副其实的做自己的皇后。

  可是,司徒善生牺牲了这么多,煞费苦心的筹划了这一切,而眼前的女人不但毫不领情,还似乎神游太虚的想到了别的男人。司徒善生的又急又怒,他嫉妒的大火腾的一下子燃烧了起来。

  被嫉妒和愤怒迷了理智的司徒善生,再也顾不上怜香惜玉,他一把捏住了绮罗的下巴,举起了手里的玻璃盏,眸中绿芒大盛,闪动着嗜血的狠戾,恶恨恨的说,“是你耀绮罗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别怪本公子辣手摧花了。”

  说着,司徒善省手腕倾斜,把琉璃盏内混合了自己鲜血的碧绿色的液体对着绮罗张开的嘴巴倒了下去。

  入口的辛辣带着的甜腥,让迷茫中陷入遐思的绮罗短暂的清醒了过来,她用尽力气一推司徒善生,绵软的手臂根本使不出什么力气,反而更加的刺激了疯狂的司徒善生,他狂笑起来,“哈哈,这回过瘾了吧,你眼里只能有我,只有我,哈哈。”

  “不,咳咳,咳咳,”绮罗被上面倾倒下来的液体呛得一阵咳嗽,挥舞着双手和双脚乱打乱踢起来,她奋力的推搡着身前铁塔一般的灼热疯狂的司徒善生,焦急的呼救脱口而出,“公子御救我”

  绮罗此言一出,疯狂的司徒善生面色下一顿,紧接着他手下一紧,刺啦一声撕开了绮罗的衣襟,又一把扯开了她束发的锦带,陶醉的嗅着她好闻的头发,恶狠狠的说,“你想着的男人就是那个躲在沙漠里不肯露头的胆小鬼,哈哈,他连沙漠都不敢出,还能来这里救你?别做梦了”司徒善生说着手下用力,又刺啦一声扯开了绮罗的大红色的里衣,“真是枉费我司徒善生往日里这么高看了你,贱人,你只配我做司徒善生的奴隶让我……”

  司徒善生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哐当声响,身后房门被人踢开,紧接着咔嘣一声轻响,司徒善生突然身子一仰,直挺挺的趟了下去,手里的琉璃盏哐当一声跌落在了地上,里面还残存的一点碧绿色液体也撒了出来。

  “是你,你来救我了,……”此时的绮罗也撑到了极致,透过到倒下去的司徒善生,绮罗望着门口模糊的身影,心中蓦地一松,放心的放弃了挣扎,陷入了混沌之中。

  在储秀园后院,公子御被骤然出现的凄惨女尸,勾起了多年前的血腥记忆,狂躁的痼疾再次发作,好在他贴带着了戾气的噬天弓,没有让他狂暴的见人就杀。但是,那一幕惨状还是勾起了公子御的暴虐,他心中仿佛燃着一团火,无处宣泄的暴躁引着他从偏远的储秀园,横冲直撞的直奔内宫深处,仿佛他知道那里有他的救赎一般。

  公子御身体快如鬼魅,一般人根本没有看清他的人影,少数功夫好的侍卫见了一生身龙袍的公子御急急得奔向椒房殿,还以为是小皇帝辰茂赶着去圆房呢。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小皇帝什么时候又这么好的身手了,脑袋就搬了家。

  公子御眼中赤红着一路狂奔,快到椒房殿的时候,他的脚步更加急切起来,仿佛晚了一点就会有不可挽回的事情发生一般,可是他到了椒房殿的大门口去迷茫的停住了脚步。

  公子御睁开了赤红的眼睛,瞅着前面似陌生又熟悉的堂皇威严的殿宇,试探着抬起来脚步又犹豫着缩了回来,他抬手捶着自己快要炸开头颅,喃喃自语,“就是这里么?谁在里面呢?”

  司徒善生再椒房殿内洞房花烛,司徒太后派了得力的秋公公受在殿外,打点一切。秋公公乍一见到生龙活虎的‘小皇帝’满身骇人气势的出现在椒房殿外,一下子慌了手脚,但是看到他那双虽然凶狠但是迷茫不明的眼睛时,秋公公乍着胆子迎了过来,躬身行礼,故作谦恭问到,“陛下不在养心殿休息,怎么半夜三更的跑道这里来了呢?”

  “我,这,”公子御被秋公公问得一愣,他瞅了瞅殿门口碍眼的大红绸子,一把扯来下来,赌气地说道,“这些,这些绸子不好,统统撤掉,撤掉。”

  秋公公偷偷觑着公子御的神色,敷衍的答到,“奴才遵陛下吩咐,这就让人扯了去。夜深露重的,奴才让人送陛下回去歇息吧。”

  “回,回去?回去哪里?”公子御皱着剑眉,似乎在思考一个多么高深的问题。

  “当然是回您的养心殿啊。”秋公公哄小孩子一般的答到。

  “好,”公子御答应着,刚刚一侧身,就听到椒房殿内一个急切的女声响起,“公子御救我”

  女子焦急的呼救声如同一盏明灯,一下子照亮了公子御迷茫的心房,他仿佛瞬间就明白自己存在的意义,身子一震,一伸手从袖中取出了缩小了尺寸噬天弓,推开门坚定的就向着椒房殿的寝宫正殿大踏步地走去。

  秋公公眼看着自己的劝阻无效,‘小皇帝’铁了心的要闯椒房殿,他吓得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开玩笑么,椒房殿内可是太后娘娘最疼爱的司徒少爷在洞房花烛,如果他秋公共放了人进去,搅了司徒少爷的兴致,他有几个脑袋也不够太后娘娘砍得啊。

  须臾之间,求公公掂量明白了轻重缓急,他悄悄的一挥手,明里暗里的侍卫们悄悄地掩了上来。

  疾步前行的公子御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一个旋身,手中扣着的钢针激射而出,准确无误的把围拢上来的司徒家侍卫们一个个都钉在了地上,然后看也不看他们一眼,继续奔着正殿寝宫而去。

  当公子御终于奔到椒房殿的寝宫前,正好听到里面刺啦的裂帛之声,他本就充血的眸中升腾起一股隐忍的愤怒,他抬脚踹开了碍事的房门,手里的噬天弓随即轻颤,发出一只无形的气箭,破空而去,直奔那个狂徒后脖颈的大穴。

  噬天弓威力非凡,狂徒应声而倒,衣衫凌乱,秀发飘零的女子赫然出现在了公子御眼前。随着她一声轻轻的呓语,放心的阖上了她疲惫慌乱的双眸。

  公子御狂躁的心弦被那声未完的喃呢轻轻一拨,突然间就静了下来。突然就想起了那个在巴郡城外的月夜深潭边,那个浑身血污,却是一身静谧安详的女子;想起了虚冥幻境中白天牙尖嘴利的同他斗嘴,晚上却蜷缩着身子,不停的做着噩梦的女孩子;想起了那个抱着他的袍子睡得香甜,分手时却执意归还的女子。

  公子御小心翼翼的上前,随手解下了自己的玄色外袍,像在梦中做过无数次的那样,轻轻地披在了女孩子身上,遮住了她一身的狼狈,护住了她一身的静谧安详。

  然后,就这么怔怔的愣在了当场。

  卷二 深山奇遇 第三四六章 洞房花烛双尽欢

  收费章节(12点)

  第三四六章 洞房花烛双尽欢

  先被司徒善生的血引熏香激发,又被司徒善深灌了大半盏加了料的浓酒,绮罗体内的万蛊之王早已被引发,只是心中的执念和胸口的那丝暖流在支撑着绮罗最后一丝清明的神志。

  及至她在危急时刻呼唤来了公子御,绮罗终于用尽了力气。防范多日还是堕入人家的彀中,拼劲了所有的力气,才等来了救援,绮罗累极了,放心的让自己陷入了混沌迷茫之中。

  恍惚间,绮罗感觉自己身上多了一件袍子,暖暖的,带着一股清新,带着她记忆中的味道,像她多次梦到过的那样。绮罗心头欢喜,赶紧伸手牢牢的抓住了,往自己的身上裹了裹。

  公子御看着包粽子一样包裹着自己的绮罗,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替她理了理褶皱,轻轻地掖在了她脖颈之下。不经意的手腕一抖,指尖上碰到一片滑腻的软软,仿佛被烫了一般,公子御一下子抽回了手掌,但是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不但没褪,反而像跃动的小火焰一般,沿着他的指尖窜上了他的手臂,然后迅速的攀上了他的心头,点燃他的全身。

  回味着方才那美妙的感觉,公子御充血的眸中温柔更显,他试探着又怜惜的伸出了手去,在距离绮罗颌下半寸的时候却不敢放下去了,但是要收回来,实在又不舍得,就这么伸着手,怔怔的顿在了原处。

  绮罗裹紧公子御的袍子,不是因为感觉到了寒冷,而是给迷茫混沌的心找一个港湾,找一个依靠,她独立支撑的太久,太久了,一旦抓住了那抹可以放心依赖的清新,她不肯放手,直到牢牢的裹在了身上才肯罢休。

  司徒家以及司徒善生一直深信不疑的万蛊之王不是泛泛之毒,那是司徒家耗费了几代人的心血,司徒生生更是为此搭上了半条命,用尽了天地间多少至毒之物才练成的。绮罗在把郡之时已经饮下了含有血引的茶,今夜被特制的熏香一引,又喝了大半盏合着司徒善生鲜血的浓酒,她体内早就翻江倒海的炙热起来。若不是绮罗坚韧的心性,心中美好的执念和胸口的那丝暖流,她早就攀上司徒善生的身子,婉转求欢了。

  抓牢了倚靠,绮罗放下了心中的惶恐,一直强压着的身体的本能就开始复苏了。她额上冒着密密匝匝的细汗,眉心辛苦地蹙了一个川字,正中央眉心的红痣更加鲜脆欲滴,长长的睫毛不安的轻轻抖动着,脸色酡红一片,小巧的嘴唇莹润欲滴,一张一翕的似在狁吸着什么美味,间或发出微微的‘吧唧’‘吧唧’的轻响。

  这轻微的响声刺激了公子御绷紧了的神经,他体内又升腾你一阵的骚动的燥热,不同于方才的想杀人的狂躁,只是想紧紧地,紧紧地把眼前的人儿拥入怀里,抚平她额头的辛苦忧思。公子御大着胆子试探着又把手往前伸了伸,这时,没关紧得门缝里溜进来一丝夜风,撩起了绮罗如瀑般的黑发,缠在了公子御不敢放下的指尖上。

  浑沌中的绮罗也感受到了突如其来的这阵夜风,她嘴唇轻吐,嘟囔了一句含混不清的呓语,竟然伸出了手臂,仿佛想要抓住什么。宽大的袍袖褪去,露出了如雪赛玉的一截皓腕,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了距离公子御的鼻翼一寸远的地方,瞬间就晃了公子御炙热的双眸。

  公子御的呼吸沉重了起来,灼热的气息呼在了绮罗吹弹可破的肌肤上,仿佛引的她一阵轻痒,手臂轻轻一抖,就要缩了回去。

  公子御哪里肯依,他想也没想的就抬手把白藕般柔嫩的酥腕擒住了,手掌心传来的美妙嫩滑让他又是一阵战栗,公子御禁不住舔了舔薄薄的嘴唇,这美妙的感觉,他不想失去。

  稍稍用力,公子御的掌心就顺着绮罗的柔滑的腕滑到了绮罗的圆润的肘间,常年练武留下的老茧竟然也因为相触的柔嫩而轻轻地一颤。同时,他另一手也听从了心底的渴望顺着缠绕着的发丝毫不费力的滑入了她丝滑的黑发里。

  感受到发丝的缠绕和肘间有力的依托,绮罗吸了吸直挺的小鼻子,仿佛是确认什么一般。须臾,她眉间稍微一松,樱红的唇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她轻轻翻身,向着比身上盖的袍子更加清新安全的方向蹭去。正好跌进了公子御还带着些外面些微夜凉气息的怀里。遇到这些微的凉气,绮罗心头的燥热仿佛找到了宣泄之处,讨好般的把酡红的小脸蹭了一下。

  公子御的心随着绮罗靠了过来而一下子炸开了,公子御顾不上再想别的,他想抓住这美妙,他想要的更多,一挺胸膛,手臂收紧,公子御紧紧的把不安分的小东西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因为绮罗的动作,早前公子御给她盖好的外袍被掀开了一道缝隙,而公子御圈紧怀抱,更是把袍子都甩到了一边,绮罗原本的衣衫已经被司徒善生撕毁,娇嫩的肌肤失去了外袍的庇护,一下子暴露在了公子御的眼前。

  燃烧的身上骤然一凉,绮罗舒服的嘤咛一声,扭动着身子,又向着安全舒服的地方靠了靠。

  绮罗这一声轻轻的嘤咛,吹响了战斗的号角,公子御翻身上了宽大的凤榻,脚尖一勾,放下了玉蟾挂着的大红色冰俏纱的幔帐。

  被激情燃烧的快要全身炸开的公子御三下两下就甩掉了自己身上碍事的衣袍,又腾出一只手来扯掉了绮罗身上碍眼的碎衫。坦诚相对,公子御再次紧紧的把眼前娇嫩的身子独霸的圈进了自己的怀里。

  高耸的软丘上一点坚硬的樱桃红,丘下平坦的一马平川一直延伸到茂密的森林深处,而汩汩的溪流泛着少女特有的馨香,……

  这里是公子御的战场,是他等待了近二十年喂一纵情驰骋的疆场,是他与绮罗攻防之间共赴巅峰的酣畅淋漓的双赢之战。

  古铜色的肌肤,匀称有力的身材,满是老茧的粗糙手掌,带着怜惜的双眸,急切并不粗暴的温柔,……

  这里是绮罗的战场,一场用尽全力,不需要担心输赢的战场,一场放心的交付,愉悦的承受的必赢之战。

  ……

  红烛泪尽,锦帐衾暖,洞房花烛,双双尽欢。

  辰国小皇帝大婚后的第二天,都城燕京内的气氛骤然紧张了起来:紫禁城昨夜出了怪事了,早就被选定的伺候皇后梳妆祭神的一品命妇们统统被司徒太后挡在了紫禁城外。

  司徒太后懿旨下,关闭紫禁城大大小小的所有的正门和偏门,任何人没有她的懿旨都不得擅自进出,否则杀无赦端门中门上还挂着祝贺了帝后大婚的喜庆大红灯笼,此刻紧闭的门扉与大红的灯笼形成了鲜明讽刺的对比。

  燕京城内的老百姓好奇的探头探脑,而听到了只言片语风声的文武群臣们也是摸不着头脑,纷纷悄无声息的关闭了自家的府门,不想在这个敏感的时刻惹祸上身。

  而同样的关闭了府门的柳家,内宅里也是一片紧张的气氛。

  柳元宗汲着鞋子一边向着内院女儿的闺房仙絮居疾奔,脸色阴沉的似乎要滴下水来。

  由于李代桃僵的冒着儿子柳江岩的名送了双生的女儿柳絮儿进宫伴驾,柳元宗就以小姐喜(…提供下载)欢清静为由给女儿的闺房仙絮居下了禁令,闲杂人等一律不得靠近滋扰,早几年有下人误入仙絮居院中,被直接仗毙了的。

  这个丫环小莲今天早晨贪睡晚起了一刻钟,怕夫人责怪才大着胆子抄近路的没想到小莲目不斜视的岗走过仙絮居的大门,就看到一双满是血污的手从掩着的门缝里伸了出来,“救,救小姐……”

  说了半句就没了声息,小莲猛一见到这样的场景一下子吓破了胆,她想了想还是没敢违抗老爷的禁令,转身直接跑着去内院禀报了老爷。

  刚刚晨起的柳元宗一听到小莲的禀报,连梳洗都顾不上了,沉着声找来了绝对可信的侍卫,嘱咐他去秘密居所悄悄唤了少爷去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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