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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乱世帝女-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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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声,丁香明白自己又莽撞了,不等绮罗吩咐,她径直跃到窗边,轻轻地推开窗户飘到了院中。

  不大一会儿,丁香垂头丧气的回来了,蔫蔫的冲着绮罗遥遥头,“什么也没有。”

  绮罗脸上的笑闹之色还未退尽,紧跟着眸中滑过一丝玩味,混不在意地说,“无妨,还是过来看看这解闷的物件吧。”

  “好。”丁香蔫蔫的说着,却再也没有了方才的兴奋,她斜靠在案几上,看着绮罗从这个看似普通的锦囊里抽出几张折叠的方方正正的宣纸来,上面用清秀的小楷写着‘离郡’字样,墨迹新鲜,想来刚写下来不久。

  绮罗却兴味更浓,展开细看,只见里面的字迹苍劲了不少,而且墨色陈旧,显然不是刚刚写的,而且很早就备好了的。

  未几,绮罗脸上就完全褪去了嬉闹之色,被宣纸上的内容彻底了吸引住了,脸色一点点的正经凝重了起来:

  离郡,城墙高三丈,城略呈正方形,城的四面正中皆有城门,门外有半圆形瓮城。城墙基砌青色条石,外砌大块青砖,内垒巨型块石,中间夹夯黄土。城上各有两层楼阁、围廊式箭楼,分别各有坡形砌登道。四角高筑炮台,突出于城角,用以架设大炮。东南角建魁星楼一座。城内东、西、南、北大街呈+字形相交,城的正中心,有一座雄伟壮观的钟鼓楼,它凌空飞架,与四座城门箭楼遥相对应,威严壮观,气势巍峨。

  离郡,距安都一百五十里,城内地势平坦,三面有水,城外少山,有常驻居民九万,多以种植水稻为生,在今年大旱的灾荒年景,靠着积年的雨水累积的水源,离郡的人们在郡守张德带领下筑渠灌溉,收成只减少了十分之一,不但本郡居民衣食无忧,还有余粮结集周围的州府流民。

  离郡,朝廷派兵驻兵五千,统归郡守指挥,但是城中居民有胡族杂居其中,这些人自古就有亦兵亦民的习惯,太平时大家务农为生,农闲时去打打猎,一方面打打牙祭,另一方面也不荒废了祖先留下的骑射功夫;战时,族中个个都可以上战场,甚至女子也能跨马扬刀,上阵杀敌。平时,则与寻常百姓无异。

  离郡,郡守张翼德,本是离郡本地一小商户之子,现年六十二岁,为官还算清廉,性格谨慎。三十二岁时从离郡的狱卒小吏做起,就是凭着一份谨慎小心,在官场的尔虞我诈中左右逢源,一路熬了上来。去年,原郡守王枫病故,朝中暂时无人,才把当时作为离郡学正的张翼德升了上来做了郡守。

  上任郡守,王枫,并州人氏……

  ……

  绮罗不知不觉地双手郑重的捧了这页宣纸,这哪里是风土人情,分明是离郡的详细解读,朝中吏部绝密存档。居民分布以及种族、物产气候介绍、历任官吏的情况等都条理分明的一一记录在案。

  绮罗捧着着轻飘飘的几页宣纸,如同托着沉甸甸的整个离郡,这个云霜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这么做的目的何在?临行之前,耀帝那么郑重其事的托付她,甚至暗地里连送亲使者的使命也一并让她担了,难道这事是耀帝的意思?还是有其他神秘不未人知的势力也插手之中? 绮罗陷入了沉思。

  辗转反侧,绮罗一夜都未曾睡实,天色将明之际才朦朦胧胧的睡去。反倒是丁香累了一天,又舒舒服服的洗了热水澡,吃了可口的晚饭,心满意足之余,踏踏实实的睡了一晚,一早上就精神焕发的起了床。

  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绮罗才翻了身动了一下,丁香听到绮罗的生息,神清气爽的进得内间,一眼瞅到绮罗顶着的两对大大黑眼圈,不自觉的惊呼道,“小姐,……”

  卷二 深山奇遇 第一七三章 摒弃御辇换车马

  第一七三章 摒弃御辇换车马

  还没等丁香说完,绮罗摆摆手,微微仰头,眼神飘向窗外,那里正候着一群大小宫人们。丁香看到绮罗的眼神,意识到自己又差点莽撞了,立即压低了声音,急切地问道,“小姐,你的眼睛怎么了?昨夜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就是换了地方,睡得不踏实,你不要瞎担心了,一会儿路上打个盹就好了。” 绮罗淡淡的说。

  丁香看着小姐笃定的说辞,模糊不清的嘟囔了一句,也就不在纠缠这个问题,转而又想起一个问题,为难的说,“小姐,今天还要大妆么?”

  看着丁香愁眉苦脸的样子,绮罗给她吃了一枚定心丸,“不用发愁了,不要你梳大妆,一路上,礼仪从简。装扮么,还和往常一样就好。”

  “是,小姐。”丁香终于展开了眉峰,手脚麻利的给绮罗装扮了起来。穿上鹅黄色的常服罗杉,头上挽了一个清爽的沁绒髻。

  梳理完毕,丁香依着绮罗平日的喜好,在首饰匣上觑巡了一会儿,伸手取过一只普通的珊瑚簪子。

  绮罗却摇了摇头,目光定定的瞅着在未央大殿上临别时耀皇亲手给她别上的那只金鱼发簪,她虽然不喜耀皇,但是母妃总归是爱着他的,绮罗不想母妃的在天之灵难过,想了想还是选择别上了那只簪子。

  绮罗这厢刚刚收拾妥当,云霜的声音就适时地想起,“启禀公主殿下,早膳准备妥了,现在可是要传么?”

  绮罗听着云霜这比往日略微沙哑的声音,脑中灵光一闪,莫不是她在外面守了一夜?绮罗带着疑惑,缓缓吩咐,“传进来吧。”

  果然,云霜还是穿着昨日那套衣饰,脸上疲惫之色更加明显,不过脚下依旧灵活,她带着人轻手轻脚的摆好了早膳,轻声禀报,“这是大皇子殿下特意令人备下的早餐,希望还能合了公主的口味。”

  说完这番怎么听都觉得多余的话,云霜不再作声,默默地退回一边,绮罗对于云霜这句明显异常的话,没有搭腔,若无其事的举箸而食,一顿饭吃得甚至安静。

  饭毕,绮罗公主带着大小宫人们起驾,郡守府内院门前,月知文带着执墨等已经在候着了,而昨日华美的皇后銮驾也换成了一辆稍显普通的宽大马车。

  绮罗身着一件日常半旧的鹅黄衫子,脸上早就洗去了厚厚的浓妆,只是薄施粉黛,头上也是清清爽爽的只插着一个别致的金鱼簪子,虚扶了丁香的手,就这么缓缓地走了出来。

  月知文曾经见过绮罗几次,要么是一身男装,英气勃勃;要么就是珠翠满头的宫装,贵胄逼人。今天这么一身家常的打扮,温婉生动的,又显出她少女娇俏可爱的一面,却同样的再一次的灼了月知文的眼,动了他的心。

  每一次见面,都会让他发现绮罗让他意料不到的一面,而且,不论哪一面都让人无法移开双眼,她到底还有哪些面等待着他去发现,去欣赏呢?一时间,月知文痴在了原处,忘记了动作

  有了前一日的教训,心知肚明的执墨不敢再多言放肆,但是看着自家殿下这么少见的干瞪着眼呆傻直愣的样子,他还是硬起头皮,轻咳一声,小声的询问道,“殿下,绮罗公主已经准备停当,咱们可以上路了吧?”

  月知文听了执墨的提醒,一个怔愣,明白自己又走神了,可是还没来及圆场说话,穆宛清带着一丝酸溜溜的声音响了起来,“绮罗公主真是秀色可餐呢,看我们一项眼高于顶的大皇子殿下都被晃了心神呢。”

  穆宛清说完,她不理会仆从们小声的窃窃私语,似笑非笑的瞅了眼月知文,缓缓的向着自己的马车走去。

  月知文混不在意的回瞥了穆宛清一眼,然后凤目一转,对着绮罗笑道,“请公主上车,这马车虽不及月国皇后銮驾精美,但却是舒适了很多,一路上长途颠簸,马车不但舒适,还可以让人陪着解闷,知文擅自作主给公主换了这车马,还请公主恕罪。”

  对于弃了皇后銮驾改乘马车这事,月知文做法倒是与绮罗不谋而合,但是月知文那样明显人人非议的眼神,一下子浇熄了绮罗对他略微改观的一丝好感。

  接着听着穆宛清明目张胆的嘲讽,绮罗杏目一凛,刚想出言呵斥,还没等她说话,月知文就无事人一般请她上车,绮罗稍微一顿,须臾之间心思转了几转,已经拿定了主意,她缓和了面色,也当作没有听到一般,淡淡的对着月知文点点头,“有劳大殿下费心了,如此安排甚好。”说完她扶着丁香的手,稳稳的上了宽大的马车。

  穆宛清心底又是一阵刺痛,她告诉自己,那这是因为不甘心自己的挑衅就这样被对方无视了,才生了怨气。穆宛清安慰了自己,顿住身形,清一清喉咙,继续更加直白的挑衅到,“哎吆,大皇子还真是体贴呢,司马家的妹妹还真是选的好夫婿,只是不知道大殿下的这份殷勤都给了谁呢?”

  满面含笑的看着绮罗上了马车,月知文这才转过头来,须臾便变了脸色,凤眼一转,早已没有了对着绮罗时的清亮温柔,而是满目嘲讽鄙夷,“穆小姐身出名门,穆府的嫡长之女,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失了分寸,像个怨妇一般,莫不是孤的皇弟错待了你不成?”

  穆宛清被堵的一滞,脸上勃然变色,不自觉的语气更加的哀怨酸涩,“你,你莫要欺人太甚”

  “孤不过谨守本分而已,穆小姐如果还记得自己的本分,自不会被人欺了去。”月知文说的更是不屑,带着一股子满不在乎的云淡风轻。

  此时,马车上的绮罗仿佛没听到马车外的暗潮涌动一般,她的声音又稳稳的传了出来,“丁香和云霜也一起上来吧,商兰和云霞她们,也请殿下给找辆车子,本宫拜托了大殿下了。”

  “公主放心,都已经准备下了,不会亏待了公主的侍女们。”面对绮罗的马车,月知文又恢复了彬彬有礼的样子。

  大家都没理会穆宛清,云霜依命上了绮罗公主的车驾,放下厚重的车帘,商兰和彩霞也带着其他小宫女们登上了早就预备下的另几辆大车。

  安置妥当了绮罗公主以及随嫁的众宫人们,月知文才又转身面对呆立着穆宛清,走了几步,离她仅仅一步之遥站定,往前一倾身,抬手,蜻蜓点水般的抚着穆宛清的发稍掠过。

  最后抚上自己的薄唇,满眼戏虐,声线里说不出的邪魅,“如果穆小姐深闺寂寞,孤也不介意替皇弟慰籍一下你。那晚仔细想来,穆小姐还是不错的床伴的。只是这人多眼杂的,被武儿知道了总是不大好,好像孤这做哥哥的抢了他的东西,少不得回去后,去杏红楼多找几个姑娘送去给他赔礼了。”

  月知文声音不大不小,控制着不让几步外厚重的车帘下的绮罗听到,穆宛清身边的人却能听的清清楚楚。

  “你……”穆宛清没想到月知文可以如此肆无忌惮的说的如此轻佻,她的挑衅惹来月知文明晃晃的把她比作青楼的ji子,饶是她从小机灵百变,也气得浑身乱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孤怎么样?你如果不想继续自取其辱,就老老实实的闭嘴。你足够聪明的话,我们彼此心照不宣,维持现状,否则,孤也不介意再多一桩风流韵事,我想穆家有的是嫡女、庶女抢着做贵妃娘娘的儿媳妇。”月知文收起戏虐,眯起眼睛,凑在穆宛清耳边的威胁说。

  月知文的话如同一瓢凉水浇醒了些微醋意、满心盘算的穆宛清,她是穆家的棋子,而且是可能随时被弃的棋子。她不知道,多一桩与还为正式定名份的弟媳妇通奸的风流事能影响月知文多少,也不知道她这样肆意的宣扬月知文与绮罗的暧昧能有多大的把握能影响了月国老皇帝,她不敢赌,因为她押上的是自己的全部,她输不起

  想清楚了这些,穆宛清心底已是一片冰凉,早已经没有了方才的笃定嚣张,闷闷的说,“大殿下最好也记住自己说过的话。”

  穆宛清说完,不待月知文回答,也不再理会周围脸色各异的从人们,甩开小燕的手,疾步跨上了自己的马车。

  厚重的车帘遮住了绮罗的视线,可是她目前的耳力却没有因为月知文刻意放低的声音而错过了外面的好戏,她嘴角噙了笑,听着月知文顶着一张儒雅的面皮说出这么无赖的话来,没由来得扑哧一笑,惹得丁香和云霜同时抬头,惊异的望着她。

  绮罗一惊,赶紧收了笑容正经了脸色,轻轻挥手,“准备走吧。”

  可是随着她的手轻轻放下,她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古怪之色,随即轻声吩咐云霜,“去把母妃的碧玺古琴抱来吧,守着碧玺,本宫心里觉得踏实。”

  卷二 深山奇遇 第一七四章 昌郡流民扰公主

  第一七四章 昌郡流民扰公主

  云霜稍微一愣,心中疑惑,嘴上却什么也没说,一撂帘子,麻利的下去取琴了。

  云霜下了车,丁香却更奇(提供下载…)怪了,她凑了过来,低声地问,“小姐,马车上又不方便弹琴,你让云霜拿古琴干嘛?”说着她蹙着的眉头,突然一跳,脸上若有所思,“难道是小姐故意支开云霜??”

  “当然是喽。”绮罗说着,摊开手掌,里面是一张折叠的很小巧的字条。

  不等丁香惊异的出口询问,绮罗轻巧的打开纸条,“昨夜,郡守府一个厨子暴毙,是云霜动的手,月知文佯做未知。”纸条中没有抬头称呼,末尾也未署名,但是绮罗和丁香都已经知道了这是白风暗中送来来的。

  丁香看完,脸上勃然变色,小声又愤愤地说,“这个张翼德真是胆大包天,表面上看着老实,退得远远的,暗地里却是狼子野心,竟然想在小姐膳食上做手脚 ”

  绮罗面色凝重地摇摇头,“敢明目张胆地在膳食中动手脚的,未必就是离郡郡守,张翼德确实是个聪明谨慎的,他自己避去驿站就是为了避开了这其中的是非,他现在还没看好形势,自是静观其变。”

  丁香一噘嘴,“也是个油滑的老狐狸,”这边,丁香的话还没说完,外面就传来云霜那轻轻的脚步声,丁香小心的闭了嘴,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之上。

  云霜抱着古琴碧玺小心翼翼的回到绮罗的车上,又无声的把古琴安置在绮罗身边,绮罗看着安静的云霜,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并不打算多说什么。

  绮罗思量一翻,把满腹疑虑咽下,轻轻地说了一句,“告诉外面,走吧。”

  云霜探出头去吩咐了几句,不一会儿,就听到司礼的内监尖细着嗓子,拖着长长的尾音,高喊,“绮罗公主起驾喽~~~~~~”

  马车平稳的启动了,宽敞的马车内确实比那华丽拘束的皇后御辇舒服多了,月知文备下的车子比商家的马车毫不逊色,里面一应用具都齐全的很。绮罗找了个舒适的姿势,把自己陷在柔软的雪白长毛狐狸皮的软垫子里,透过车上外窥得小孔,神色迷离起来。不知道她是在想着什么心事,还是对外面一一闪过的离郡人与物起了兴致。

  丁香和云霜坐在绮罗对面也是默默无言,丁香更是手里无意识的剥着一瓣桔子,把橘黄色的汁液弄得满手都是。

  云霜觑着神游太虚的绮罗主仆,不管她们听没听到,终于缓缓地开了口,她仿佛对这一带很是熟悉,根据外面景物的变化,她总能适时地说出一些人文趣事,官府逸闻来。

  一直看似愣神的绮罗却在暗暗留意,对照着昨天云霜送来的离郡情况一一对应,心中对于离郡的整体状况更加清晰明了起来。

  随着绮罗公主一行出了离郡辖界,官道两旁也渐渐荒芜。

  马车发出细碎的吱呀声,沉稳前行,云霜那边不知道是没有了典故,还是有了其他的心事,缄口不言起来,丁香擎着手里的面目全非的橘瓣打起了瞌睡,而绮罗也倚靠在软软的靠垫上从闭目假寐到真的昏昏欲睡起来。

  突然,肃穆寂静的官道上,绮罗的马车毫无征兆的停了下来,紧接着外面出现了一阵嘈杂之声,夹杂着孩子的稚嫩的哭喊,“求求大人们放了我们吧,我阿爸不是刺客,不是刺客,不是……”

  绮罗被外面的声响惊醒,眼睛睁开了一条小缝,通过马车的小窗觑着外面,耳朵也竖了起来,仔细辨听着,随着孩子的哭喊,一个妇人也哭了起来,“求大人明鉴,我们就是附近村子里的良民,是实在没有吃的了,没了别的法子才出来讨生活的,不知道今天公主的銮驾经过啊,大人啊,民妇说的句句是实话啊,实话啊。”

  接着一个侍卫呵斥道,“大胆刁妇,公主銮驾经过,早就各处贴了告示,你们明知故犯的闯进来,不是想图谋不轨,还想做甚?来人啊,把这些犯上作乱的刁民全部抓起来,到前面昌郡一并处置。”

  一阵乒乒乓乓的兵器声响过后,伴随着几声战马嘶鸣,哭喊之声渐渐远去,官道上终于又恢复了肃穆,绮罗的车驾再次稳稳启动。

  可是,才走出去也就小半个时辰,公主的车驾又一次被阻,停了下来,这回是一对年迈的老夫妇声嘶力竭的哭喊着,“青天大老爷啊,可怜可怜我们这些孤寡之人,给点吃点,给点活路吧。”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里是公主远嫁的銮驾,不是什么大人,真是不要命的刁民,拉走拉走,一并处置。”侍卫不耐烦的喝道。

  “公主?绮罗公主?嫁妆搬空了大半个国库的,……啊,呜呜,……”随着老汉得声音越来越远,绮罗也听不清他到底再说什么了。

  如此,一路上走走停停,本来很宽松的行程,被一拨拨的流民所扰,硬是走到暮色四合、华灯初上才堪堪赶到昌郡。

  昌郡是个山城小郡,郡守周俊黎却是个颇具野心之辈,因前几年得罪了魏曲舒的管家,一直被鸾家排挤,被发配到这个弹丸之地的昌郡。近半年来,绮罗公主横空出世,耀皇一反往常懦弱不理朝事之姿,当殿斩杀魏曲舒,慢慢的一步步收回了皇权,鸾家也不得不避开耀皇的锋芒,周俊黎听着一天天变幻的朝堂,心中渐渐狂喜了起来。

  周俊黎与离郡的张翼德不同,虽然也是腾出了自己的府邸,但还是把驿站收拾一新,给公主驾前的宫人随从们都安置了舒适的住所。而他自己则一大早就带人迎候在了城门口了,忐忑的等着绮罗公主的到来。

  把绮罗公主一行恭恭敬敬的迎进了昌郡,周俊黎又颠颠的忙前忙后的给公主和月国的贵使们准备食宿等一应事务,有人打点着,月知文也乐得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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