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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奋斗在初唐-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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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应声回道:“老夫姓高,名士廉,不知小兄弟听过否?”

噌!!

郭业陡然起身,一脸意外地脱口喊道:“原来是你?”

很显然,他知道高士廉到底是谁。

正是长孙无忌和长孙皇后兄妹俩的娘舅,国戚中真正的老牌国戚。

而且,上文提过,如今的高士廉掌管着被称之为百官克星的御史台,添为御史大夫一职。

高士廉这个御史大夫,与魏征那个谏议大夫,合称朝堂两大灾星!

见着郭业这番神情,高士廉显然很满意,颇有成就感地说道:“看来你听过老夫之名,哈哈,那就更省得老夫多费唇舌来介绍了。郭业,今番突兀请你过来,实乃无奈,老夫有重要之事需要你的襄助。”

言罢,高士廉便将今晚唐突将郭业请过来的真正用意讲了出来。

差不多讲到一半,郭业便知道了高士廉大概其的意思。

正如他对赵九丑之前的大胆推测一般无二,高士廉这个御史大夫此番出长安,正是奉了皇帝的旨意前往黄河下游的几个州府来查实黄河决堤的灾情,而且也是来看看之前朝廷拨发的一百五十万贯赈灾银是否用到了实处。

御史台,管的就是百官的风纪纠察之职,这也颇符合高士廉此番出长安的意图。

不过等到高士廉过了黄河,暗中在下游几个州府走动了一下,发现真正的实际情况并非如呈入长安的奏折一般,相反,情况更加的严重。

饿殍遍野,易子相食,人间惨剧,如果再这样下去,高士廉相信,只需要有人牵头扯旗,那么这几个州府几十万的百姓绝对会因饥荒受灾而揭竿造反,这几十万百姓将会变成几十万的流寇。

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而且他越发查探下去,越发地疑云密布,一百五十万贯的赈灾银居然起不到一丝的安抚灾民,援救灾民之作用?

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那么理由这一个,那便是这一百五十万贯的赈灾银并未用到实处,用到灾民身上。

巨银贪墨案,呼之欲出!

……

当高士廉怀疑这一状况之时,想着自己加两个扈从,如果去查贪墨案肯定人手不够。

但是老天不给面子不给力,黄河又无法通行,无法及时向长安朝廷汇报这边的情况。

于是乎,他现在是取不到贪墨案的证据,又求不来长安的援兵,一阵儿干着急。

直到今天在风陵客栈……

从古三爷讲得那番话,高士廉可以看出对方应该是个知情人,可这个人奸诈油似鬼,跟个万金油一般显然不愿摊这趟浑水。

而从郭业问得那些话中,高士廉可以看出这少年郎应该是个读书人,也许能暂时倚为助手。

在没有人可用的情况下,高士廉只得非常突兀地将郭业请来,说明了自己的意图。

……

听完高士廉的这番话,郭业暗暗点头,与自己推测得没有多大的出入。

本来就有心相助,如今知道了高士廉的身份,郭业又岂能入宝山空手而回呢?

白白帮忙不计酬劳,这可不是郭业的风格。

于是,他故作为难地说道:“高大人,本来吧,身为朝廷命官,天子臣工,这种事小子本当义不容辞。但是圣上有命,让小子如期前往国子监报道,如果延误了赴国子监的日子,到时候国子监中的诸位师长要是责难小子……”

“没问题!”

高士廉大手一挥,精神抖擞地信誓旦旦说道:“国子监祭酒乃是虞世南这老狐狸任着,他多少要卖老夫一点面子。只需老夫一句话,郭业你大可在国子监之中畅行无阻。”

妙!

郭业暗暗赞了一下,如果有高士廉和虞世南两尊辈分极高的大佬罩着,自己进了国子监,还真心不需要担忧那些纨绔子弟们欺负自己了。

至少,他们这些官宦二代们的父母,多少也要卖这两位老爷子一份面子吧?

既然收到了好处,郭业自然痛快无比,拍着胸脯保证道:“高大人请放心,从今天开始,我郭业便是你手中的小卒,你让我怎么干我就怎么干。老话说得好,我是朝廷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高大人,怎么干,您尽管吩咐!”

嗬,此时的郭业,捶胸顿足砰砰响,口舌霹雳莲花绽,这份忠肝义胆,八成精忠报国岳武穆见到了,都得羞愧地低下头颅。

高士廉听着郭业这番话,呢喃着:“我是朝廷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有点意思,言辞粗糙,但却极为顺溜直白易懂,不错不错!郭业,老夫保证,他日若能建功,请功表上必有你一席之位。”

郭业心中窃喜,脸上却还是那股子地忠心耿耿,硬着脖子叫道:“啥功不功的,能替圣上铲除朝廷败类,能替高大人效力,已经是小子郭业莫大的荣幸了。”

“好!”

高士廉现在是满面地喜笑颜开,连连颔首赞道:“好,好,好小子,现在老夫就说说此次查案的方法,你可要挺好了。”

郭业嗯了一声,聚精会神地竖起耳朵,不再插话。

高士廉道:“此番,咱们兵分两路前往下游几个州府,咱们两拨人马一明一暗,来一次明察暗访,声东击西之计。”

郭业听得懵懵懂懂,坐等高士廉继续科普如何一个明察暗访,声东击西。

谁知高士廉突然脸色肃穆地冲郭业沉声道:“郭业,本官奉圣命前往黄河下游查访灾情,你可愿意助本官一臂之力?哪怕再大危险,你是否也愿意一往无前?”

奶奶的,高士廉突然一变脸,郭业怔了一下,心道,这是唱的哪一出?

不过还是硬着头皮应道:“敢不效死尔?”

高士廉又是赞了一声好,然后说道:“好,从现在开始,本官暂时任命你为御史台的监察御史,秩六品,由你全权负责查访下游几个州府的灾情。记住,必须敲锣打鼓,光明正大地前往下游查访,清楚了吗?”

御史台监察御史?咱也成了专门替皇帝打小报告的专职人员了?

郭业心中冷不丁窃喜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淡定不住了。

因为他回想起刚才高士廉说要兵分两路,一明一暗,声东击西。

而他又要求自己敲锣打鼓,光明正大地去查访灾情。

次奥!

他终于想通了,高士廉是想将自己摆在明面,去做那声动之事。

麻痹啊,现在下游几个州府的官场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他还不知道。

而高士廉却将他摆在了桌面,让自己在那些赃官贪官的众目睽睽之下,去查访灾情。

坑,被坑了,绝对被高士廉这老鬼给坑了!

陡然间,

郭业骤然头皮发麻,他好像隐约闻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正步步靠近着自己……

第356章留一手

郭业心里越想,后背脊椎越是有些发凉,缓缓转身,背对着高士廉自顾思索了起来……

踌躇一阵之后,他立马转身回看高老头,毅然点了点头,应道:“成,就依着高大人的主意,不过下官还有个请求。”

“哦?”

高士廉见着郭业最后的答复,自然心里落下了石头,心情愉悦地问道:“哈哈,郭业还有何要求尽管提来,本官竭力办到。”

郭业伸出右臂,将右手摊开冲高士廉要道:“下官此番扮作御史台的监察御史,一无官文在身,二无官印在手,如何取信下游几个州府的官员。所以,下官斗胆,跟高大人借上一件宝贝。”

“嗯,你说得在理,你要向本官借何物?”

郭业嘿嘿一笑,说道:“高大人既然奉了陛下旨意出长安,那么自然是代天巡狩的一方钦差,手中必然有陛下所赐的圣旨或其他信物。如果高大人能够将此物借给下官,下官前往下游几个州府查访,必定是水到渠成,高大人,不知您……”

高士廉脸色微微收紧,他显然听懂了郭业的意思,不过他并未第一时间给郭业答复,而是沉默了下来。

正如郭业所言,他此番奉圣命出长安办案,手中自然有天子御赐之物,否则如何引为钦差之凭证,如何震慑沿路各道各州的官员?

要知道,朝堂重臣,长安勋贵都认识他御史大夫高士廉,但是下面的官员可不一定都认识他。

高士廉的招牌在长安好使,但是到了地方,就不一定有一州刺史,一县县令好用。

但是有了天子御赐之圣旨或其他信物,那就不同了,只要是大唐的官员,谁人不识朝廷圣旨,天子信物。

天子御赐,如朕亲临,谁敢造次不给面子,不尊圣命?

……

高士廉听着郭业这小子的要求,的确犹豫了。

毕竟谁拥有了皇帝颁下的圣旨,天子御赐的信物,谁才真正的代天巡狩的钦差。

这样庄严肃穆意义非凡之物,岂能随意交给郭业,万一……

而且他启用郭业为助力,将他摆在明面的真正意图,仅仅只是让他吸引下游几个州府那些赃官的注意力而已。

……

见着高士廉如此反应,郭业心里暗暗啐骂高老头的老奸巨猾,心思缜密。

不过口中还是轻声说道:“高大人,下官在明面上办事,为的就是让下游几个州府的官员信以为真。如果不能像模像样,栩栩如生,又如何蒙骗得了那些贪婪的官员呢?那,高大人又如何能够隐藏暗中,顺顺利利地找寻证据呢?”

高士廉听着微微颔首,不过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将东西交到郭业手中。

郭业暗自着急,奶奶的高士廉,真够沉得住气啊。

没辙儿,只得又耍了自己的老套了——撂蹶子!

当即佯装生气地说道:“高大人,莫非你信不过下官不成?下官可是一片赤胆忠心,满腔忠义,可昭日月啊!”

说着,装出一副灰心丧气,颇为神伤的鸟样,缓缓转身走向门口,留给高士廉一个落寞的背影。

“嘶,且慢!”

高士廉终于开口说话了:“郭业稍待,老夫这就给你取来!”

喊住了郭业,高士廉转身走向床榻,翻开床上一个软枕,从里头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卷包得严严实实的卷轴,应该是圣旨之类的东西。

然后走回交到郭业手中,语重心长地说道:“这是出长安前,陛下给老夫的圣旨,此圣旨之用处,里头写得明明白白,你看罢自然清楚。”

郭业雀跃地接过圣旨,恭敬地将其贴身藏于怀中,对高士廉郑重说道:“多谢高大人的信任,下官一定竭尽全力,替大人吸引火力,做好大人的马前卒。”

高士廉这次笑,反而一脸郑重地说道:“此圣旨乃是陛下亲笔朱砂所写,盖有传国玉玺印鉴,还附有陛下一方私印,你必须小心藏好,莫要遗失。”

郭业听罢,忍不住的心脏砰砰作响,奶奶的,这圣旨里头到底写了啥玩意,竟然值得李二陛下如此隆重,值得高士廉如此慎重对待。

因为他知道,朝廷圣旨按照流程来讲,一般都是由中书省草拟,最后由皇帝盖上传国玉玺,由门下省颁发下去。

所以皇帝只会口述旨意,由他人代笔草拟圣旨。不然一天各地官府衙门加上处处边关几十上百道圣旨,都有皇帝一人写的话,那他不得活活累死。

如果一道圣旨能够让皇帝亲笔草拟,盖印,最后还附上皇帝自己的私人印鉴,从头到尾都是皇帝自己独个儿一条龙服务,那么这道圣旨绝非普通圣旨。

下意识地,郭业将手贴放于胸口,对高士廉保证道:“高大人请放心,人在,圣旨在。”

高士廉唔了一声,补充道:“人不在,圣旨也要在,切记,切记!”

我草!

郭业真心想喷高老头一脸唾沫,有你这么诅咒哥们的吗?魂淡。

不过还是敷衍道:“是是是,高大人所言极是。”

言罢,说了一句告辞,便转身徐徐走出了高士廉的房间。

高士廉见着郭业离去,赶紧跑到床榻边儿,重新掀开软枕,拿出一块巴掌大小,雕琢着九龙飞舞的玉佩,脸色极为慎重地说道:“此物之用,大过圣旨千百倍,郭业此子即便得了圣旨,还是翻不出老夫的手掌心,呵呵,希望他得了圣旨后,能够真的助老夫一臂之力,办好此案!”

这是一块九龙玉佩,玉佩光滑的表面赫然刻着四个字:“如朕亲临!”

高高捧起玉佩端详一阵之后,高士廉再次将其藏进软枕之中,小心翼翼到了极致。

谁知——

郭业出了房门后,竟然没有直接离去,而是绕开了高士廉门口的扈从,躲到了房间外的另一侧。

这厮行事鬼祟,用口水蘸湿了某个窗口的糊纸,一指戳破,独眼偷窥着高士廉房中的一举一动,高士廉刚才找出九龙玉佩的那一幕,被他看得干干净净,高士廉自言自语地那一段话,也被他听得彻彻底底。

之后,

他立马转身离去,不再多呆一秒钟。

走在路上,骂骂咧咧道:“奶奶的,我就知道高士廉是贞观朝出了名的老狐狸,果然还留了后手,居然手上还有一块如朕亲临的九龙玉佩,老鬼,真是奸诈!”

不过他还是下意识地用手拍了拍胸口,喜道:“不过,一道圣旨,足矣!哥们倒要看看,咱到底能不能未进长安前再立一功,届时好声名鹊起,风风光光进国子监报道!”

一边走着,一边自言自语一番之后,他差不多也回到了自己休息的房间。

刚一进房间,就见到赵九丑正焦急地徘徊在房中。

他还未跟赵九丑打招呼,就被赵九丑急匆匆地又拽出了房间大门,听着赵九丑说动啊:“大人,你可算回来了,快,快跟我来……”

郭业挣脱了赵九丑的拽走,一头雾水地问道:“大半夜的,你带我干球用?老赵,赶紧休息,咱们明天要办大事了!”

赵九丑二话不说,又再次拽着郭业的手臂,一个劲儿地往前拖着,低声说道:“别明天了,今晚就有大事要办了,我的大人!”

“咦?怎么说?”

“古三这老鬼终于回来了,就在客栈后院的账房中,还有,还有那啥……”

“还有什么,哪啥啊?吞吞吐吐干啥玩意,说,快说!!!”

一听古三回来,这回轮到郭业开始着急起来了。

赵九丑回道:“古三并非一个人回来,与他同来的还有三个男子,皆是从后院翻墙进来,行踪诡异至极!此时三更半夜,几个人还在账房中,灯火通明,显然是有……”

“废话,肯定是有机密之事商议来着,我就说这古三爷不简单吧?走,咱们赶紧过去听上一回墙根儿……”

噌噌噌……

此时,来了个调转,变成郭业跑在前边儿,拽着赵九丑的手臂,疾步匆匆地下了二楼楼梯,朝着后院方向摸黑而去……

第357章古三爷,果然不简单

风陵客栈,后院偏角的账房中,灯火通明,隔着窗户从外往外看,人影攒动,里面之人不时做着交头接耳状。

郭业和赵九丑两人猫腰半蹲在账房窗户底下,屋内古三爷与其他三人的说话声听得分外清楚。

听着里头几人的对话,赵九丑好像有话要说,凑近郭业的耳边想要说着什么。

不过郭业还是抬起了手,示意他不要打茬儿,然后指了指屋内,将声音压到最低,嘘道:“别吵吵,回头再说,继续听下去……”

只听里头突然响起一声笑骂,嗓门有些粗犷地嚷嚷道:“哈哈,古三爷,你说你好歹也是风陵客栈的东家,凭啥回自个儿家还要藏头露尾,偷偷摸摸的?哈哈……”

“刀疤刘,你他娘的小点声,几十岁的人了怎么还咋咋呼呼的?”

这个声音郭业听得熟悉,显然就是风陵客栈的东家古三。

只听刀疤刘被古三这么一喝,顿时蔫了下去,嘟囔了一声:“跟老子凶个蛋,揍性!”

显然,刀疤刘对古三这个做买卖的老头,心里有点犯怵。

郭业很好奇古三与刀疤刘几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貌似古三在四人中还挺有威望似的,随即直起了腰来,食指蘸了下口水,戳破了窗户纸,瞄眼进去偷窥起屋内来。

看罢,屋内果然是四个人。

除了古三爷略显身材矮小之外,其他三人个个身形彪悍,皆是一副关中刀客的打扮,身上都携带着兵刃,特别是那个左脸刀疤的汉子,一条长如蜈蚣的刀疤从鬓角处一直延伸到了下巴,愣是狰狞无比。

一看三人架势,显然都是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

不过他发现很有意思的一幕,屋内四个人,除了古三爷是坐着,其他三人居然都是站着,而且面向着古三爷,神情姿态略显恭敬。

郭业不禁心中起疑道,莫非这三人都听古三爷的号令不成?莫非古三这老鬼客栈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真正身份不成?

越是这么想着,郭业越是觉得自己之前的推测准确无误,古三此人,不简单呐。

就在他偷摸观察之机,里头又开始说起话来,只听古三刻意将嗓门压低了说道:“嗨,小心驶得万年船,知道不?实话告诉你们三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客栈之中正住着长安朝廷派来的大官儿,就住在二楼的天字客房中,嘿嘿,就他那两个随身扈从,身手绝对不比你们三儿含糊。看那老者的气势,官阶绝对低不了,而且此番停歇风陵渡,就是冲着下游灾情而去。”

另外两个汉子默默点头不支声,反倒是刀疤刘,冷哼一声歪了外脖子,显然不服气。

古三没有理会他,继续说道:“而且,今日我在客栈大堂讲话的时候,留意到一个年轻人,也不是个简单人物,他身边那位青年肩背一把金丝大环刀,走路生风,也是个难缠的人物。至于那位年轻人自称是蜀中人氏,嘿嘿,鬼才知道,说不定也是从长安而来,专门查访下游灾情而来。”

最后,古三一脸凝重地冲着三人,尤其是看着刀疤刘讲道:“兄弟们,如今的风陵渡不同往日啊。”

“怕个蛋!”

又是刀疤刘再炸刺儿,这厮扯红了脖子瓮声道:“当家的,先不说这风陵渡一直都是三不管的地界儿,而且一直是咱们黄河帮的地盘。就说咱们此番准备诛杀贪官,盗出赈灾银,救济灾民,也是为了下游几个州府的百姓讨个公道不是,到时候朝廷不仅不会怪罪咱们,而且还要封赏咱们弟兄,嘉奖咱们黄河帮不是?”

说到这儿,刀疤刘不顾古三那张憋气憋得猪肝酱紫色的脸蛋,凑近跟前嘿嘿笑道:“到时候,咱们黄河帮声名大噪,皇帝老子一高兴,封咱们一个天下第一帮,那可是光宗耀祖的事儿哩,嘿嘿,嘿嘿嘿……”

啪~~

古三豁然起身,抬手就是一嘴巴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扇了刀疤刘一嘴巴子,气得浑身哆嗦地骂道:“闭嘴,蠢货!!”

……

屋里头,古三陡然间褪去商贾猥琐外衣,行雷霆霹雳手段;而外头的郭业,听着刀疤刘的话,心中却是惊涛骇浪。

从刀疤刘的话中,反馈回来的信息量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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