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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奋斗在初唐-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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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威则是一脸茫然,突然惊慌大喊:“草你娘的郭业,你不能这样,我他妈是捕头,是你的上官。”

郭业呸了一口唾沫到秦威脸上,冷声道:“捕头你爹个蛋,好言相劝你不听,非要当烈士,现在说啥都晚了!”

随即提着火钳,步步逼近……

第62章我招了

郭业提着烧红火钳,默不作声盯着神色仓惶的秦威,步步逼近……

庞飞虎、朱鹏春二人也是屏住了呼吸,仔细瞅着徐徐走步的郭业,心中骇然不止,小哥真要将这烧红火钳往秦威的裤裆里夹去吗?

这烧红烙铁一般的火钳如果真把秦威的命根子夹住,那还不得炭烂了吗?

二人的脑海中已然浮现出‘哧哧’的焦烂之声和秦威鬼哭狼嚎、痛不欲生的场景。

而秦威看着郭业步步紧逼,更是使足了吃奶的力气挣扎着,妄图挣断死死捆绑自己的绳索,谁他妈愿意自己的鸡鸡被火钳烙成焦烂?

三步,

二步,

一步,

郭业手中的火钳离秦威只有半尺之遥,可秦威还是没有挣脱绳索,看着火钳在自己的裤裆外头来回晃荡,如同死神的镰刀即将挥割下来一般。

看着秦威的不断变幻的神色和痛苦的挣扎,郭业知道,这王八蛋心中的恐惧正徐徐升腾,无边无际的恐惧感正逐渐打磨着他内心那份坚韧,离松口还差一步之遥。

看来,还要给这王八蛋烧烧火,加加料。

恰巧,正在嘿揪嘿揪挖坑的程二牛突然从坑里爬了出来,将锄头扔在地上喊道:“小哥,这坑已经挖好,您来瞅瞅看是不是够用了。”

郭业当然不会真的去拿烧红火钳去夹秦威的鸡鸡,纯属吓唬吓唬这王八蛋,万一整死他了,谁给自己口供和账簿?

现在程二牛这一嗓子算是天赐良机,解了郭业心中的犹豫。

随即郭业摆摆手喊道:“不用看了,肯定够用了。”

而后对朱鹏春吩咐道:“老朱,你去找老管家福伯要副凿子和锤子,记得,跟福伯要点菜油。咱们先给秦捕头点个天灯拔拔蜡,点完天灯再用这火钳夹烂他的狗鸡巴。”

说着转身大步退后将火钳嗖的一下又重新塞进了炭炉之中。

嗤啦~~

火钳一进炭炉回温,又是溅起铺天的火苗子,煞是唬人。

朱鹏春自然没有见过点天灯,不知小哥又是凿子锤子,又是菜油,到底要干什么,随即问道:“小哥,恕老朱没见识哈,这点天灯到底是个啥玩意?”

庞飞虎和程二牛也是一脸茫然,他们混迹衙门班房这么久,也未曾见过点天灯为何物。

郭业偷摸了一眼秦威,发现这王八蛋见着自己退后将火钳回炉,不禁粗粗舒了一口气。

切,这才哪儿到哪儿?

一会儿满清十大酷刑之点天灯出来,看吓不死你狗日的。

随即对着三人说道:“这点天灯啊,也是小哥自个儿琢磨的一道刑讯手法。你们见过剥羊皮吗?”

说着,又是无意瞥了一眼秦威,发现这狗日的也瞪大了眼珠子瞅着自己,听得津津有味。

一旁的程二牛抢先喊道:“见过见过,俺以前进山打猎就打过山羊,自个儿剥过羊皮。先在山羊喉咙那儿开个口,放光血好让它断气,然后顺着口子,往羊肚子,还有四肢将羊皮哗哗给生剥下来。”

郭业赞许地冲着程二牛点点头,然后说道:“这点天灯说白了就是剥人皮,不过不同于剥羊皮,你那个是死剥,让山羊断了气再剥皮;但是小哥的点天灯,却是生剥,剥完人皮,那人儿还能活蹦乱跳。”

嘶……

剥完皮,还能活蹦乱跳?

程二牛和庞飞虎等人听得连连诧异,牙口不禁抽着冷风,这剥完皮的人还能活吗?

这手艺可真是神乎其技啊,众人顿时都来了兴趣,要看看郭小哥的点天灯绝技了。

秦威则是听着脸色惨白,口中牙齿上下打颤,双手双腿不由发抖,裤裆处隐约传来一股骚味儿。

郭业故意装作没看见,继续对程二牛三人普及点天灯的手艺道:“一会儿啊,先将秦威埋到坑里,用泥土掩住,将他的脖颈和脑袋露出来即可;接着呢,再用锤子和凿子在他脑袋天灵盖的位置凿个洞,然后将烧得滚烫的菜油哗哗注入脑袋上凿开的洞中。”

说到这儿咽了口唾沫,再偷摸看了一眼秦威,发现这厮脸上已经没了人气儿,一张脸跟将死垂危之人一般难看,而裤裆那儿的骚味愈发浓重,裤腿一片浸湿。

郭业心中呸道,就这点出息,我让你丫继续嘴硬。

再次滔滔不绝地讲解道:“你想啊,脑袋上凿个洞本就头疼欲裂了,如果再把烧得滚烫的菜油往洞中汩汩浇进去,你猜会怎么着?”

三人没有回答,而是用一种充满求知探索的眼神,渴望地看着郭业。

郭业解答道:“当然是史无前例的疼痛难当,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成,还能怎么着?他只会将自己潜在的力量充分发挥出来,妄图跳出深埋的坑中。但是脖子以下全被泥土厚厚实实地掩盖住,怎么跳?”

说着又看了一眼秦威,这厮已经翻着死鱼眼,将自己代入了角色之中。

郭业心中冷哼,不再看向众人,而是盯着秦威一字一字说道:“将自身潜在的力量充分发挥出来,用力往上一跳,呵呵,人是跳出来了,不过却是留下了一张毫无瑕疵的人皮于土坑之中了。啧啧,你说小哥这活剥人皮的方法,如何?”

庞飞虎已经听得皱紧眉头不再言语。

朱鹏春则是跑到墙角,哇哇呕吐不止。

至于程二牛呢?

已经迫不及待地跑到秦威身边,匆忙解起绳索,然后将秦威拖着往土坑那边拽去,嘴中连连称赞:“好方法,俺先拿这王八蛋试验一番才是。”

“放开我,姓郭的,叫这傻大个住手,住手!”

秦威一边挣扎踢着双腿,一边嘴中不滞叫喊道:“老子招了,姓郭的,草你祖宗,你赢了,我愿意招供!”

呼~~

郭业一听秦威认输,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看着秦威那半死不活的模样,郭业喃喃自语道:“不怕你不招,满天下,小哥还真找不出一个能够扛得住满清十大酷刑的人儿来。”

如果点天灯还吓唬不住秦威,郭业还有倒骑驴,铁刷子,贴湿纸等等酷刑对付着他。

非吓唬到秦威招供为止。

秦威认输,宣告着这次刑讯逼供的结束,离胜利又近了一步。

小哥不由沾沾自喜地对着庞飞虎比划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笑道:“头儿,看来我有做酷吏的潜质啊!”

庞飞虎的思维还是停留在点天灯的幻境之中,不由摇头对郭业叹道:“太狠了,你小子太他妈狠了,这种手段都想得出来,活该秦威这混账输你手里。”

“砰!”

程二牛猛然将秦威摔在地上,挥舞着双手哇呀呀叫道:“我呸,好没出息的杂碎,竟然,竟然……”

郭业和庞飞虎一侧目,只见程二牛的双手满是屎黄屎黄的稀泥。

靠,秦威这厮不禁吓尿了,竟然,竟然还吓得喷出了屎来!

这时,连呕吐完毕刚缓过气来的朱鹏春都开始鄙夷和唾弃起秦威来了。

不消一会儿功夫,在郭业的几句问话之后,秦威就将自己这些年来与何家贩卖私盐的事情一一道了出来。

其中包括为了隐藏秘密,他们是如何将在山中见到他们贩运私盐的郑九殴打推下山崖,如何趁夜火烧白记药铺,如何与岷江水匪郑三江屠杀大泽村三百余口无辜百姓的过程一一叙述里出来。

最后秦威言称自己手中有一本账簿,是他与何坤,郑三江多年来贩卖私盐的明细账簿,包括数量,钱数,地点,买家等等,详实至极。

郭业一听,心中赞道,这个账簿才是好东西。

只要有了这本账簿,麻痹的,这个私盐勾当得有多少人要牵连进来啊?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秦威答应告诉郭业账簿的藏点,而郭业也答应秦威,皂班上下会联名上书县令大人,希望将秦威转为污点证人,求顾县令特赦秦威。

当秦威说出账簿藏点之后,郭业立即吩咐办事谨慎得力的朱鹏春再跑一趟县城,去福顺巷秦家后院,将梧桐树下面的账簿给挖出来,并收藏放好。

随后又命令程二牛将秦威拖下去看管好,明日带回县城,与口供一道交给户曹房马元举,算是和马元举正式完成合作。

待得秦威被程二牛带走,庞飞虎略有担忧地问道:“郭业,干嘛不将秦威交给县尉谷大人啊?你要知道,谷县尉才是咱们三班衙役的上司啊!”

郭业先是说了一通自己和马元举的合作,反正这事儿庞飞虎也是知道的,然后说道:“班头,我总感觉谷县尉这人不可信,备不住哪一天他将咱们弟兄卖了,咱们还帮着他数银子呢。”

郭业并未对庞飞虎说当年他妹子冤死,正是谷德昭收了何家银子一手促成的。

不然一说出来,这个汉子非要发飙不可,到时候肯定又要横生枝节。

庞飞虎点点头算是做了同意的姿态,然后说道:“那就照你的心意去做吧,不过你刚才跟秦威交换,说是要联名上书保他一命,这,有点,……”

郭业听罢哈哈大笑,撇撇嘴说道:“只要账簿到手,我才管他去死,班头多虑了。”

啥?

这小子敢情是诓骗秦威不成?

郭业见着庞飞虎一副吃惊的模样,乐道:“班头,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要保他一命?我一个小小的衙役,岂敢夸下这个海口?我即便想保他一命,也是有心无力啊!”

无耻,太无耻了!

庞飞虎看着郭业那副不认账的表情,心道,刚承诺不到一会儿,这小子就翻脸不认账了,当真够无耻。

郭业看着庞飞虎那副鄙视神情,轻声说道:“头儿,郭某做事无愧于天地良心,只问结果,不问过程。不是有句话说得吗?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嘛!”

庞飞虎彻底无语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句话是这么用的吗?

这句话跟不信守承诺,公然撕毁协议有一文钱的关系?

好一个不学无术的郭业!

庞飞虎不由有些看不懂这小子了,即兴能吟诗,但是腹中却是草包一团,不学无术,可偏偏做事要头脑有头脑,要计谋有计谋,而且行事风格雷厉风行且狠辣,从不拖泥带水,妇人之仁。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他?

吱呀!

就在庞飞虎犹豫间,突然负责把守杂院门的甘竹寿冷着脸走了进来,语气还是秉承着简约地风格说道:“钱长随,来了,要人,急!”

庞飞虎愕然,心道,县尉大人已经知道我们擒拿了秦威一党?消息传得好快。

郭业心中更是激荡,钱贵来要的人无非就是秦威,县尉大人这个时候派钱贵来要人,要得如此至急,看来值得小哥寻味啊。

第63章不见兔子不撒鹰

甘竹寿简短地说完几个字之后,转身离去,继续到杂院门口把守,没有郭业和庞飞虎的吩咐,他是决计不会放钱贵等人进来的。

这厮虽然平日里吊着一副鬼脸冷言冷语,但办起事来却是尽忠职守,倔的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郭业看了眼一旁也在低头思索地庞飞虎,自嘲地笑道:“头儿,我说得没错吧?谷县尉指定是收了何家的银子,允诺了何坤什么,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来摘桃子了。”

庞飞虎眉头紧锁,为难道:“可他是陇西县尉,掌管三班近百衙役、四十壮班士卒,还有牢狱,驿站,府库一百来号的杂役啊!他的命令,你我敢不听吗?”

是啊!

郭业心中也是悠悠一叹,谷德昭才是他的顶头上司,如果不遵照谷德昭的命令,那就是公然违抗上令呀。

现在他急不可耐地派钱贵来东流乡索要秦威,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那到底是交,还是不交呢?

交了秦威,兴许自己能够入了谷德昭的法眼,被引为心腹,代替秦威一跃成捕班捕头也未尝没有可能。

这次秦威的跟头是栽定了,以谷德昭的行事手法,别说捕头之位,恐怕连小命都保不住。

因为这世上,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泄露何坤等人的秘密。

但是,仅仅秦威一死,又有何意义呢?

真的就能让郑九叔和大泽乡三百余口乡亲在九泉之下瞑目了吗?

放屁!

只有将何坤和郑三江都绑上断头台,才是真正的报仇雪恨,冤仇得报!

但是……

不交秦威,强行越过县尉谷德昭,将秦威和口供,乃至账簿交给马元举,又会是怎么样一个光景呢?

是,

以马元举那狗犊子的性格,只要掌握了秦威和口供,还有账簿,那别说秦威,就连何府满门都休想遁形,整个陇西县城必将刮起腥风血雨。

届时,郑九叔,白记药铺七八口,大泽村三百余口无辜惨死的百姓,必能沉冤得雪,大快人心。

可是,自己又会是一个怎样的下场呢?

以谷德昭的性格,第一件事情就是将自己这个反骨仔提出皂班,卷铺盖从衙门滚蛋。

紧接着,就是肃清整个皂班,程二牛,朱鹏春,阮老三,甘竹寿,乃至庞飞虎这个班头,估计没有一个人能在皂班中继续立足了。

再接下来,可能连他们赖以进账的字花馆,都要被贪得无厌的谷德昭吞食腹中。

如果为了伸张正义,落到这么一个下场,值吗?

郭业脑中盘旋着交与不交的得失,猛然一拳砸在门框上,狞声喊道:“值,小哥做人有底线,宁可要饭也不能做那埋没天良的事儿。”

乍然举动吓了庞飞虎一跳,转头见着面色狰狞的郭业,又听见郭业的喊话,仿佛一切了然于胸般,喟然问道:“郭业,你真决定这么做了?”

郭业看着庞飞虎的眼神中没有责怪,反倒有些担心,觉得挺对不住这个好汉子的。

有些愧疚地说道:“头儿,咱们是人,不是畜生,有些事儿咱不能卖着良心干啊!请原谅我的一意孤行。”

“嗨!”

庞飞虎晒然一笑,故作轻松地一拳擂到郭业的胸口上,摇头无所谓似的说道:“说什么呢?咱们是兄弟,共富贵共进退的好兄弟,你说怎么做咱们就怎么做。大不了庞某人不做这个班头,回家挑粪种地去,照样养活婆娘和孩子。”

郭业听罢心中霎时酸楚,庞飞虎,没说的。

猛然,他想到当日马元举连称几句“不可说,不可说”,貌似他这个九品小吏根本不担心谷德昭的刁难,难不成他也有靠山?

一想到这儿,郭业顿觉轻松,对着庞飞虎宽慰道:“头儿,你放心吧,如果马功曹一个九品吏员还保不住咱们皂班,那他可以去死了。您别忘了,咱们在伸张正义的同时,也是跟他马元举合作着呢。”

一听郭业提起马功曹三个字,庞飞虎顿时来了精神,眼睛也愈发明亮起来。

是啊,马功曹和谷县尉是铁鸡斗蜈蚣,半斤对八两,只要马元举肯护着他们,秦威一事即便无功,至少他们也无过。

庞飞虎知道自己的底子,皂班班头已经是他的顶峰,他不求能够攀爬升迁,只求能和皂班一干兄弟无忧无虑的生活着。

随即,庞飞虎催促郭业道:“那好,事不宜迟。我去拖住钱贵和随行之人,你立马带着秦威,还有他及一干水匪的画押口供即刻回县城,速速面呈马功曹马大人。”

郭业不滞点头,笑道:“我正有此意。”

说完也不再墨迹,唤来程二牛还有阮老三几人,捆绑着秦威悄悄从吴家杂院的一处矮墙翻了出去。

连和岳父吴茂才和假老婆吴秀秀打招呼的时间都没有,就急急奔往了陇西县城。

至于钱贵一干人等,就只能留给庞飞虎和甘竹寿诸人花时间和精力去拖延了。

……

……

众人一路快赶,郭业怀揣一干犯人口供前面领头,程二牛肩扛大粽子似的秦威,还有阮老三等人殿后,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终于从陇西县城的西门进来。

进了县城,郭业吩咐程二牛带着几个衙役将秦威用麻布袋套好,先带回家中窝藏住。

然后自己奔向城北烟花柳巷的酒肆一品楼,找好地方,继续包场二楼。

接着又托阮老三跑个腿儿,替自己给正在衙门功曹房里办公的马元举送去一封书信,相约老地方见面。

不过这次信中内容不同,郭业歪歪扭扭狗爬式的毛笔字写得是:事已定,大功告成,见信速来老地方相见。

果不其然,还在悠哉悠哉打着瞌睡的马元举一见信函顿时瞪大了眼珠子,神情失态地大喊几声好好好,太过激动屁股没坐稳差点摔倒在地。

马元举立马将信函塞进怀中,对功曹房中专门负责书写文书的小吏耳语几句,然后随着阮老三亲自赶往了老地方—城北烟花柳巷一品楼,与郭业相见。

进了一品楼,掌柜和伙计因为上次的郭业耍的乌龙事情都知道了马元举的身份,那是客气的不得了,又是嘘寒问暖,又是送茶送瓜果。

不过今天的马元举没心情和他们纠缠,直接假以颜色地呵斥掌柜和伙计退下二楼,与郭业点头示意来。

而郭业则是对阮老三耳语几句,让他在把守楼下的楼梯口,不要让闲杂人等上来。

阮老三一走,马元举已经按捺不住地问道:“秦威招了?现在他人在何处?他的口供呢?是否画押,这厮会不会届时上了公堂还会翻案?”

郭业听着马元举像机关枪突突突地一连好几个问题,脑袋都差点被问晕了。

随即摆手喊停道:“停,停,停!”

然后眼神清冷地看着马元举,沉声问道:“马功曹,此案涉及太广,秦威这个活证和口供是本案的关键所在,县尉大人已经开始插手此事,貌似与何坤达成一致,已经开口向我们要人了。”

马元举一怔,脱口问道:“你没将秦威和口供交给谷德昭吧?”

郭业摇头不语,还是看着马元举。

见着郭业摇头,马元举收敛急色,抚胸叫好道:“不错,不错,交给谷德昭,此案又将会变成一件无头公案了。”

郭业轻笑道:“我秦威和口供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不仅如此,就连何坤与秦威,水匪郑三江等人这些年来贩卖私盐的往来账簿都在我手中,怎么样?呈上公堂,县令大人审案之后,能否让何坤这头大老虎死翘翘?”

“什么?”

马元举神色巨变,惊呼道:“你们连他们的账簿都掌握住了?”

郭业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马元举见状,语气森冷地缓缓道:“何坤,必死;何府满门,必株连。郭业,你是个人物,本官果真没有看错你!”

说着伸出右手一招,示意郭业将账簿赶紧呈上来。

郭业还是摇摇头,戏谑地看着马元举说道:“马大人,小哥和皂班一干兄弟的前途和性命都压在此案之上了,你总要给我一个准信啊。你如何能保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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