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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奋斗在初唐-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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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那两名捕快出了民房,四处打听起情况之后,郭业才对老仵作淡定的笑道:“无他,唯观察细微而已,干咱们这行,不就是靠这四个字吃饭吗?”

“观察细微?”

老仵作郑旺沉吟了一下,点点头表示赞同,说道:“郭捕头这四个字倒是新鲜,不过却是中肯。郭捕头年纪轻轻,却是比秦威那个酒囊饭袋也来得高明,捕头之位,你的确比他要胜任。”

此时郑旺的态度较之刚才,多了几分的亲近,不像刚才一副生人勿近的屌样了。

郭业一听这话,心里也是痛快,那是,秦威算个屁啊,丫就是一个十足的大饭桶。

随即,他也打蛇随棍爬,弯下身子问道:“郑仵作,这死者的死因可查出来了?”

郑旺将尸体的脸部摆了过来,指了指早已腐烂扭曲的五官,问道:“郭捕头,你看!”

“呕~~”

郑旺冷不丁来这一手,郭业差点将肚里那点存货喷了出来,他奶奶的,太恶心了,竟然腐烂到这种程度了。

这老仵作玩起这尸体来就跟顽童把玩心爱的玩具一般,一点都不嫌恶心。

郭业心中对郑旺这老仵作叽歪了几句,然后沉下心来看了一眼死者的脸色和五官。

脸色泛起一层厚重的紫青,脸部五官七窍都有血渍,虽然因为尸体晾在屋中好几天血渍已经干涸,但是很明显,死者的死状绝对是七窍流血。

郭业综合了一下后世见过的刑侦电视剧和小说,猜测问道:“难道他是死于鸠杀?”

鸠杀,就是饮毒而死。

郑旺诧异地看了一眼郭业,点头说道:“确切地说,应该是死于砒霜之毒。”

砒霜??

郭业瞬间就想到了水浒传里潘金莲下砒霜毒死武大郎的桥段,难道这人也如出一辙,这么倒霉?

紧接着,郑旺戴着油布手套掰开死者的嘴唇,看了看,确定说道:“而且,他是死于被人强行灌入砒霜,然后毒发毙命。”

强行灌入砒霜?

郭业凑近一看那死者嘴唇,发现嘴唇左右和牙龈都有破损的迹象,如果是自杀的话,哪个神经病会一边喝砒霜,一边把自己的牙龈和嘴唇给磨破。

唯一的解释,就是死者被人强行灌入砒霜。

靠,够狠的啊!

突然,郭业在凑近一看的时候,发现这死者的面孔虽然濒临腐烂,但是轮廓却好像在哪里见过。

熟人?

不能,如果是熟人,应该会马上想起来是谁。

应该是在哪里和这个人见过面,虽然谈不上熟人,但是对方给自己的印象应该比较深,所以才会有这个感觉。

到底是谁呢?

瞬间,郭业沉默了下来,竭力搜刮着自己脑海中的记忆,细想这个死者到底是谁。

这时,两名负责出去收集信息的捕快跑了进来,齐声喊道:“捕头,都打听清楚了,您猜猜看,这死者是谁,嘿嘿,原来是这王八蛋。”

此时,郭业也笑意盎然地直起身子,对着两名捕快说道:“本捕头也知道他是谁了,他奶奶的,众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间,丫竟然死翘翘……”

第83章步步推断

郭业止住了两名捕快的禀报,竖起两根手指对着众人说道:“死者姓胡,名皮,是陇西县城出了名的滥赌鬼,虽然面容微微腐烂,五官已然扭曲,但是轮廓依稀尚存,本捕头对这个人渣印象深刻。”

两名捕快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拱手称赞,因为郭业说得一点都没错,经过街坊四邻的反映,这就是滥赌鬼胡皮的家。

既然已经知道了死者的身份,那下面需要做的就是收集资料。

包括死者生前的朋友,仇人,当然还有死者的家属。

想到这儿,郭业脸上露出了一丝犹豫,打发两名捕快继续收集线索资料后,呆呆发起了愣。

而老仵作郑旺则趁着郭业发愣的空档,叫来门口戒严的捕快找来推车,随他一道将胡皮的尸首拉回县衙那边儿的验尸房,继续检验,希望通过尸体能再多找一些蛛丝马迹出来。

走的走,去的去,忙碌的忙碌,整个屋中就剩郭业一人。

此时他心中也不由为这桩案子犯起了难,不为别的,就为这个案子死者胡皮的家属,豆腐西施贞娘。

如今胡皮死因已然明了,那就是被人强行灌入砒霜中毒而死。

那么作为胡皮的唯一家属——贞娘,自然是最难脱不了干系。

众所周知,胡皮是穷光蛋滥赌鬼一个,家里别说银子,就连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那么完全可以排除歹徒潜入胡家盗窃行凶的嫌疑。

而且胡皮是县城出了名的烂赌,一身赌债不知凡几,如果因为欠了赌债被人毒死,那早就不知要死多少次了,也不会等到今天才一命呜呼。

那么剩下最值得怀疑的凶手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的妻子贞娘。

胡皮嗜赌成性,不仅败光了家里的积蓄,而且还将贞娘赖以维持生计的豆花店都输得精光,就光冲这一点,贞娘都有杀了他的可能性。

无独有偶,胡皮这王八蛋除了嗜赌出了名,就连打老婆都是有名的。

街坊四邻也提过这事儿,郭业也亲眼见过胡皮掌掴贞娘,弄得小娘子凄惨啼哭,肝肠寸断。

也就是说,胡皮有虐待妻子贞娘的习惯,这也可以归结为贞娘一直忍受着胡皮无休止的虐待,终于有一天忍受不住了,偷摸买来砒霜,准备反对胡皮长期的家暴。

综上两点所述,凶手的矛头直指贞娘,他是最有嫌疑杀死胡皮的。

特别是如今贞娘下落不明,这才是最要命的。

别说外人了,就连郭业都有点趋向于猜测,贞娘是不是杀完人之后逃之夭夭。

可是,这不是郭业想要的结果,真心不是。

他打心眼里不希望贞娘做出这种傻事,因为——

杀人,是要偿命的!

即便胡皮罪有应得,胡皮罪该万死,贞娘也不应该充当这个刽子手啊。

这就是法,这就是律,官法如炉,岂能容你冒大不韪,行快意恩仇之事?

那要朝廷律例有何用?

那要官府衙门有何用?

那要小哥这样的大唐捕头有卵用啊?

贞娘啊,你糊涂啊!!!

到了这一刻,郭业的内心不得不选择相信,贞娘就是用砒霜鸠杀胡皮的凶手。

这时,朱鹏春和程二牛也相继赶来,进入了案发现场的民房之中,围着郭业叽叽喳喳一阵儿问询。

郭业收敛了沮丧的心情,将所见到的,所探听到的,尤其是自己猜测的一应全告诉了二人。

程二牛和朱鹏春是自己信赖的手下,郭业对他们二人托盘而出,没有毫无隐瞒。

程二牛听罢之后,也跟着跺脚叹息:“贞娘那小娘子咋就那么糊涂呢,胡皮那王八蛋是罪该万死,但是贞娘不该以身试法哩。为那样的杂种去填命,不值,太不值了。”

倒是朱鹏春听完郭业的猜测之后,深表不以为然。

只见他在民房中踱步了一圈,细细观察了一番,问道:“小哥,你看这房中,虽然穷得叮当响,但是您瞅瞅——”

说着,指了指灶台,床铺,又指了指仅有的几把圆凳,说道:“都收拾得干干净净,除了有一些灰尘表示有一段时间没有人住之外,哪里有打斗过,挣扎过的痕迹?”

程二牛瞪大了双眼,鄙夷说道:“朱胖子,你没听小哥说过吗?胡皮那孙子是被砒霜毒死的,又不是被活活揍死的,要打斗痕迹做啥用?”

朱胖子白了一眼头脑简单的程二牛,哼道:“你知道个屁!”

说者有意,听者更是有心,郭业瞬间明朗过来,惊呼道:“朱胖子,你的意思是说,贞娘一个柔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根本不可能给胡皮这样的成年男子强行灌入砒霜,是么?”

朱胖子得意地朝着程二牛昂了昂脑袋,以示威风,然后对郭业竖起拇指赞道:“小哥,您英明!”

说到这儿,朱胖子又补了一句,道:“当然,也不排除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也许贞娘在外面用了我们不知道的方法,给胡皮灌入砒霜后,再将尸体移到这边来。”

郭业一听朱胖子这话,不由脸色阴转晴,些许笑意浮上脸颊,摇头心道,贞娘真要一冲动鸠杀了胡皮,又何必费尽心机去将尸体转移到自己家中呢,这不是给自己平添嫌疑吗?

这样完全是多此一举。

旁边的程二牛摇头直称不可能,瓮声道:“朱胖子,你傻啊?这不是扯蛋吗?贞娘虽然是弱女子,但是不是傻姑娘,她费尽周折这么干,图什么?再说了,她一个小娘们,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她咋把胡皮的尸体弄到这儿来?”

说完指了指门口外面,高喊道:“这是乌衣巷,人来人往的,难道她还不怕被别人瞅见吗?”

朱胖子的观察,程二牛的这番话,算是替贞娘彻底洗脱了嫌疑,也就是说,如果胡皮是死于强行灌入砒霜的话,贞娘根本不可能一个人能操办的了。

那只有两个解释,一个就是贞娘有同伴协助,一个就是贞娘压根就不是真凶。

通了,顺了,郭业心口的那块大石和压抑彻底全部甩了出去。

不过这一切都是推断和假设,首先要找到贞娘的本尊,才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如今贞娘下落不明,又作何解释呢?

这是典型的畏罪潜逃假象,唯一要洗清贞娘的嫌疑,就是要找到她本人。

郭业问道:“别说你我衙门中人,就连小老百姓都清楚,只要贞娘一天不出现,这个凶手的矛头都会第一时间指向于她。”

郭业的担心朱胖子和程二牛心里清楚,这是世人约定俗成的思维惯性。

朱胖子沉思一小会儿,说道:“属下大胆猜测,是不是有人掳走了贞娘呢?”

程二牛这次倒是和朱胖子站成了统一战线,大声附和道:“是呀,贞娘那小娘子美艳的很哩,是个男人都会动心,小哥你不就动过心了吗?”

麻痹,怎么扯到老子头上来了?

郭业踹了一脚程二牛,喝道:“滚蛋!”

不过,程二牛和朱胖子的话倒是提醒了他,难道有人暗中觊觎贞娘的美色,想将她占为己有成为禁脔?

见色起杀心?

暗中觊觎美色许久,然后强行毒杀胡皮,掳走贞娘?

这倒是说得通,但是如此一来,这个凶手的范围就广了,可以是一个团伙,也可以是一个人。

团伙,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些专门坑蒙拐骗美艳女子到青楼做勾当的人贩子。

个人,就不排除整个陇西县城的所有男人了。

我擦,这嫌疑人可真够大的!

这时,朱胖子仿佛对郭业心有灵犀似的,轻声出主意道:“小哥,看来咱们要到城北去逛逛了,反正现在左右没有头绪。”

城北?

郭业知道朱胖子的言下之意,城北城北不夜城,那里尽是烟花地。

看来也只有这样了,死马当作活马医呗。

程二牛这厮听着城北二字,双眼也泛起异色,猥琐地干笑道:“小哥,这一次咱们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办差喝花酒了吧?”

名正言顺喝花酒?

郭业再次鄙视了一眼程二牛,哼哼道:“扯淡,咱们这叫奉命办案,顺带喝杯花酒解解乏!”

霎时,整个民房中泛起一阵哄笑之声,笑声中透着丝丝猥琐。

第84章逛满月楼

夜幕下,更深露重,过了一更天的城北烟花巷里却是处处彩灯升起,光亮耀人,无时不透着纸醉金迷,无处不响起莺声燕语。

挤在熙熙攘攘前来寻欢的人群中,郭业和朱鹏春三人来到了满月楼门前。

如今郭小哥郭捕头在整个陇西县城中略有名头,再加上次满月楼中小哥一怒为红颜,暴揍何家秀才大公子,更是被人津津传诵。

因此,郭业这张面孔早已不是什么生面孔。

再者而言,城北烟花地历来都是治安最为危乱的地方,是捕班职责范围内的重中之重,正所谓有危便有机。所以,城北也是捕班和县尉谷德昭一直以来搜刮油水最多的地方。

若非如此,也不会有郭业刚荣升捕头之初,便有几大家青楼妓寨联袂送贺礼之事。

认识捕头郭业,也算是这些娱乐场所的老板们最基本的谋生手段之一。

继而待得郭业他们一进满月楼大门,早有龟公大茶壶迎上前来,又是作揖哈腰,又是请安带路,尽显卑躬屈膝范儿。

郭业见状不由莞尔,想当初自己单刀赴会何洵,可是没有这般高规格待遇啊。

将郭业等人带到楼上天字号的房间中之后,龟公大茶壶极尽讪媚地道了句捕头大人稍待,便知趣儿地退出了房中。

不一会儿,又有下人送来茶水糕点,时令瓜果,茶香飘溢,果香扑鼻,透着水气,显然都是刚刚准备妥当的,服务速度之快,态度之好,极尽五星级水准。

除了程二牛外,朱鹏春也是满月楼的常客了,但是今天这般待遇却是他头一遭享用到。平日里来,不是他三等四催,才姗姗来迟。

别看他朱胖子也是捕快之身,但奈何人家满月楼生意着实火爆,再加上来满月楼消遣的客人,他朱胖子的身份也就一个有俩活钱的捕快,人家压根儿就不咋重视。

他知道今天之所以如此,并非其他,而是沾了与郭小哥联袂到访的便宜。

朱胖子心中不无得意与羡慕,到底是上头有人好办事啊,满月楼这帮狗眼看人低的玩意。

一旁的程二牛抄起盘上瓜果,咔嚓咔嚓啃吃了起来,边嚼咽边囫囵说话道:“小哥,这,这真个儿是处好地方。”

话音一落,房门被推入而开,一股浓郁的胭脂水粉味呛入房中,嗅得众人一阵头晕。

紧接着,一道讨好媚笑的声音咯咯响起:“哟,郭捕头过来了,奴家姗姗来迟,怠慢了,还望捕头大人恕罪则个。”

郭业定睛一看,来人穿着徐娘半老,身披薄纱,打着一脸厚厚粉底,干瘪的胸前甩着莲步耸动而晃荡,可不是满月楼那个老鸨子——香姨么?

郭业本就不待见这个娘们,当即自顾坐着嗑起瓜子,眼皮子也不抬一下,故意拿起架子。因为他知道,香姨这种半老徐娘不能太给她脸,丫就是属猴儿的,你给她一根竹竿,她就能顺杆儿爬起。

机灵的朱胖子知道郭业打得什么主意,附耳过来问道:“小哥,嘿嘿,咱是先叫姑娘,还是,还是先问正事儿啊?”

正事儿指的就是关于贞娘失踪,下落不明一事。

郭业还未说话,旁边的程二牛就破口嚷嚷道:“兀那老鸨子,赶紧给大爷们叫几个姑娘进来伺候伺候,他奶奶的,你以为俺们来你这儿是看你这老妖怪的不成?”

“嗤……”

程二牛那混不吝的话逗得郭业失声笑了出来,看来这黑汉子是憋得太久了。

随即对着朱胖子努努嘴,指着程二牛轻声道:“先成全这厮一番再说。”

朱胖子欣然点头,对着香姨说道:“香姨,我们小哥说了,好酒好菜好姑娘伺候着,不会短了你的银子。”

香姨也是混夜场的老油子,无论是郭业的高傲端架子,还是程二牛的虎逼呵呵,都不以为意,谁让她吃得就是这晚迎来送往卖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行当呢?

再说了,不担待着点,别说吃罪不起这帮主管城北烟花地的官差,就连赏银都半钱拿不着。

随即走到程二牛身边发花痴似的摸了一把程二牛的胸膛,发出一阵咯咯浪笑道:“瞧咱们程爷,都急得不行了,啧啧,奴家这就下去张罗。”

说完之后,人已经飘然出门,扯着嗓门在外喊着姑娘们过来接客。

而被香姨这狼爪一拂的程二牛,却是脸红耳赤,屁股坐在凳上挪了挪,裤裆已经高高隆起小帐篷,有些不好意思道:“嘿嘿,小哥,这老娘们竟然也知道俺二牛的大名,啧啧……”

郭业会心一笑,傻帽,人家吃得就是这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饭,认识你不是很正常的么?

不过再发现程二牛那高高耸起的裤裆,却是翻了翻白眼,哼道:“你妹的,香姨那种货色你丫也能硬起来,瞧你那点出息。”

程二牛还是嘿嘿一阵傻笑,朱胖子不无鄙夷地偷瞄了一眼程二牛的裤裆,心道,真他娘的重口味啊。

约莫过了几息时间,三五个莺莺燕燕的粉头咿咿呀呀如穿花蝴蝶般地钻进了房中,个个薄缕纱衣,胸口袒露,隐约能瞅见粉红肚兜,后背的兜索儿摇摇欲坠,貌似要突然断掉一般。

程二牛早已急不可耐地扑上前去,左拥右抱将两名粉头抢入怀中,哈哈狂笑道:“来,来你家二牛爷爷这儿来,二牛爷爷疼你们。”

朱胖子没有急色,稍稍矜持了一下,将剩下的两个粉头招呼过来,对着郭业问道:“小哥,您挑一个吧。”

话音一落,那两名粉头就跟没有长腿儿似的贴身靠到郭业的身上,腻声请安道:“郭捕头,奴家来伺候您吧。”

郭业粗粗扫了眼这两个牛皮糖似的娘们,虽然声音发嗲,轻浮放荡,但是却不是什么上等货色,根本没有极品风尘女子身上那股媚态。

就如同一卷画作,空有皮相少了神髓。

这样的粉头,只不过是普通货色而已,郭业顿时没了胃口。

当即对朱胖子挥挥手,说道:“本捕头没兴趣,你还是自己留着用吧。”

说完便将身边的女子推搡而开。

朱胖子见郭业发了话,知道郭小哥的眼光高着呢,也不再矫情,起身伸出双手左右将两名粉头拉到自己身边,嘿嘿贱笑道:“来你朱爷爷这儿吧,我们小哥还瞧不上你们两个小荡货呢。”

说着,左右开弓两手握成狼爪猛袭身边粉头的纱衣中,嗤啦一声,熟稔地将粉红肚兜扯拉了下来,在一团晃眼白肉中大逞手足之欲。

那两名粉头倒也不以为意,被朱胖子抓得痒痒难当,咯咯又是浪笑翻天。

旁边的初哥程二牛被声音惊起,瞪大了眼珠子望着朱胖子这边,心中骇然道,乖乖,原来还可以这么玩?他奶奶的朱胖子,竟然事前不教俺二牛怎么玩,姥姥的。

当即他也有样学样,嗤啦,嗤啦,连着两声,粗暴地将两个粉头的肚兜扯裂了开来,大手往里一探,吭哧吭哧一阵抓摸。

兴许是这厮手劲用得太大,起到的效果截然与朱胖子相反,他身边的两个粉头已经被他抓得连连喊疼,不过程二牛听着这嘶声叫疼,更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双手没有一丝停止的迹象,继续狂乱抓摸。

郭业看着屋里乱糟糟的情形,不由蹙眉,两个王八蛋,这不是变态么?

不过他也懒得理会,站起身来离开酒桌,缓缓踱步一番后冲外喊道:“香姨,你进来,本捕头有赏!”

有赏?

在门外候着听动静的香姨早已望眼欲穿,乍听有赏,乖乖,哪里还能迟疑?

猛然推开房门,满脸堆着笑容地冲郭业抛了一记媚眼,讨好问道:“捕头大人,姑娘可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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