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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6章

奋斗在初唐-第5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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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

说完,胖庄家又拿出一沓钱票,对郭业道:“几位一看就是做大买卖的人,长乐坊大钱庄知道吧,这是长乐坊大钱庄开出来的钱票,总共是八万两千贯,见票即兑,童叟无欺。不过您得到大城市去兑,估计咱安吉镇上的长乐坊大钱庄没这么多钱!”

郭业是长乐坊大钱庄的东家,当然能辨别真伪。把钱票接过来看了一下,就知道是真的,道:“够意思,您这个聚友赌坊办事真敞亮!不过应该是八万贯吧,怎么是八万两千贯?”

胖庄家道:“这两千贯的钱票,是冲抵您押的这两千贯铜钱。这么多钱,得有几十斤重,您带着也不方便不是?”

嘿,人家想的还真周到。

然后,更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胖庄家冲众庄家拱拱手:“今日咱们聚友赌坊,贵客盈门,实在是大喜呀。今天来咱聚友赌坊捧场的,您可来着了,有一位算一位,每人十贯钱!咱们恭贺这位贵客前途远大,大发利市!”

这是,聚友赌坊输红了眼了,掌柜的急疯了?

输了十万贯,还高兴成这样,还要给大家派钱?这是掌柜的犯病了吧。

不管众人怎么想吧,事实胜于雄辩,赌场的伙计开始给赌客们派钱。

这些赌客,有富的,有穷的,还有刚刚输穷的,不过对于谁来说,白得十贯钱都是一件十分高兴的事,顿时欢声雷动。有的称赞赌场够大气,有的称赞郭业他们好运气。

便宜话谁不会说,能白拿十贯钱,众人何乐而不为。

郭业也不明白呀,辽东还有这规矩?有人赢了大钱,赌场还要请客?这赌场也太冤了吧。

事有反常即为妖,这个聚友赌坊处处透着诡异,郭业也从赌神再世的迷梦中醒过来了,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把小箱子一提,招呼了斑鸠和长孙师一下,转身就走。

他们刚走到门口,两个簪花大汉堵住了门,恭敬的说道:“贵客慢走,我们聚友赌坊的东主,知道贵客来了,十分的高兴,略备薄酒,还请贵客到后院一叙!”

郭业就知道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把脸一沉,“嗯?”。

斑鸠今天被这聚友赌坊折腾的够呛,阴沉着脸问道:“怎么,你们赌坊是输不起,这是要用强么?”

簪花大汉连呼不敢,道:“贵客说得哪里话来,十万贯,还不放在我们的眼里。贵客若是愿意要的话,别说是十万贯,就是百万贯,我们也得给贵客凑出来。实在是我家主人,仰慕贵客已久,今日有缘,还请贵客赏光!”

长孙师不耐烦的大手一挥,道:“不要再聒噪了。大爷我们还另有要事,没工夫去见你们主人,快快滚开。”

你别看两个簪花大汉五大三粗的,还真经不起长孙师这么一挥。簪花大汉只觉得一股巨力传来,不由自主的倒退十几步方才站稳。

郭业赞赏的看了长孙师一眼,这家伙除了赌品不怎么样以外,还真没让自己失望过,

正在这时,从门外又走过来四个白衣少年,长发披肩,形容俊美。对这郭业三人一躬到底:“平阳郡公,还请不要发怒,我等实无恶意。”

“这……”

对那两个簪花大汉,郭业不介意对他们动粗。对于这四个美少年,郭业还真下不了手。

一个是这四个人长得比那簪花大汉顺眼多了,郭业虽然没有搞基的爱好,对于这么优秀的帅哥还是有点好感的。

再有一个就是吃人家的嘴短,酒也喝了,菜也吃了,再把主人打一顿,是不是太没品了?

郭业皱眉,问道:“这么说来,你们都是一伙的?”

一名白衣少年答道:“说是也算是,此事实在说来话长。不过还请平阳郡公放心,我等绝无恶意,不会不利于您。我家主人正在后院等候平阳郡公,还请平阳郡公后院一行,我家主人会亲自向您解释!”

斑鸠道:“既然是仰慕我家大人,就该出来迎接,让我家大人过去,你家主人不是太失礼了吗?还是看不起我家大人?”

“绝无此意!实在是我家主人身份尴尬,不方便抛头露面!”

话说到这个份上,郭业也只能去了。他留了个心眼,一指斑鸠道:“我派他去客栈拿个东西,你们不会拦着吧!”

白衣少年苦笑道:“您请便,我等实在是诚心邀请。绝无他意!”

郭业看斑鸠走远了,才和长孙师一起,跟着白衣少年一起越过中门,来到了这个聚友赌坊的后院。

聚友赌坊的这个后院还真是别有洞天,小桥流水,花卉盛开,

八角凉亭中,一个宫装美人,盈盈万福,道:“平阳郡公,本宫有礼了!”

第1253章有女金德曼(1)

本宫?

这个称呼可不能随便用,只有皇后或者颇有地位的妃嫔和公主才能用上。就算是一般的公主,没有封号的话,都不能如此自称。

这个宫装美女是何许人也?

只见她肌肤胜雪,眉目含情,酥胸高挺,看不出多大年龄。

既有十几岁美少女的天真稚气,又有二十多岁人妻的妩媚春情。

郭业仔细打量眼前这个绝色佳人,不认识。他认识的美女当中,除了长孙皇后,似乎还没有哪个美女能与眼前这个宫装美女比肩。

郭业拱手道:“不知这位……这位姑娘如何称呼?”

既然是自称本宫,那就肯定不是一般人。不过,平阳郡公也不是吓大的,用了“姑娘”这个比较中性的称呼,进可攻退可守。

宫装美女展颜一笑,道:“本宫金德曼。”

“金德曼?”

郭业听着耳熟,一时间还真想不起在哪听过。

这时候,就显出长孙师的好处来了。见郭业一皱眉,小叮当长孙师立马在他耳边说道:“就是那个要当新罗女王的。”

一听这话,郭业还真吓了一跳,诧异道:“您就是新罗女王金德曼?”

金德曼把手微摇,道:“不敢,现在还没登基呢,不敢当平阳郡公如此称呼。”话虽谦逊,但口气却没怎么客气,看来这新罗女王的事情是十拿九稳了。

郭业不解的问到:“您现在基本上也是一国之主了,身份尊贵,为何白龙鱼服,来到这穷乡僻壤的。就不怕遇到危险吗?”

有句话郭业没说出来,新罗如今风雨飘摇,天知道什么时候就歇菜了。要风烛残年的新罗老王冷不丁挂了,金德曼没在跟前的话。这新罗王位,还指不定是谁的呢。

交浅不言深,郭业也只是点一下,看一下这个金德曼意欲何为。

金德曼一指郭业:“本宫来到此地,专为平阳郡公而来!”

郭业可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大魅力,值得一国女王慕名到此,论相貌的话,那些美少年个个都比他强,道:“女王陛下说笑了。郭业何德何能,值得女王陛下如此兴师动众?”

金德曼看郭业浑身不自在的样子,扑哧一乐,风情万种的嗔怪了一眼,说道:“平阳郡公莫要妄自菲薄,本宫对你很有兴趣呢!”

长孙师在一边不干了,道:“女王陛下,您别看平阳郡公长的白。其实呀,还没俺长孙师好用呢,您要不要考虑一下?”

郭业瞪了长孙师一眼,心说这真是丢人丢到外国去了。

金德曼却不着恼,问道:“平阳郡公,请问这位是?”

郭业道:“这是我的侍卫统领长孙师,粗鄙之人,不识礼数,还请女王陛下见谅。”

金德曼道:“无妨,无妨,本王登基之后,要公告天下,广纳后宫。长孙统领要是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应征哦!”

长孙师本来是给郭业解围,没想到这位金德曼如此“开放”,闹了个大红脸,道:“俺生是大唐的人,死是大唐的鬼。这个新罗太远,俺还是不去了,多谢女王美意,多谢女王美意!”

金德曼剜了长孙师一眼,道:“呸,有贼心没贼胆。”没想到,这位新罗准女王的汉语倒是说得挺溜。

对于金德曼如此重口味,长孙师都看得上,郭业也是纳闷。难道是身边的美貌少年太多了,她想换换口味?

郭业知道,对于这种把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女人,就得单刀直入,道:“不知女王陛下对郭业有何吩咐?若我郭业办得到的,定然不会推辞。”

金德曼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本宫专为平阳郡公的友谊而来!”

“友谊?”

“没错,为了平阳郡公的友谊,本宫让平阳郡公大发神威,豪赌十万贯。平阳郡公玩的可还高兴!”

郭业心中暗想:我就知道,没那么多好事!三把都开满堂红,果然是有人放水!

长孙师真忠心,还在为郭业辩护,道:“不可能,我看开最后一把的时候,那个胖掌柜吓得手都抖了!”

金德曼没好气的说道:“他不是害怕,是累的,把把都开满堂红,你以为他摇出个满堂红那么容易呀?”

金德曼一招手,那个胖庄家不知就从哪里冒了出来,趴下磕头道:“臣王德福,参见女王陛下!”

“免礼,老王辛苦了,麻烦你再给这位长孙将军再开个满堂红!”她对这个王德福还真客气。

王德福往袖子里一伸手,就拿出一个骰盅来,一会儿就开了个满堂红。

长孙师摇着郭业的胳膊,大叫着:“我靠,原来还真有赌神呀,可惜不是老大您!”

郭业被他摇的都要散架了,道:“别嚷嚷,没大没小的。”随后又紧忙叮嘱道,“这事别告诉斑鸠!”

他还想保持赌神再世的荣誉呢。

长孙师问道:“敢问,请我们吃饭喝酒的,也是女王陛下吧?”

金德曼点点头:“辽东人烟稀薄,你们大军行进,难免饮食不周。我派人给你们安排食宿,本来是打算护送你们到辽东城的。没想到,你们临时改了道。”

郭业问道:“那我们来聚友赌坊也是您安排的?”

来聚友赌坊可是斑鸠提议的,难道这小子是叛徒?

金德曼道:“我可没那么大的神通。这个聚友赌坊原本就是我开的。本来跟丢了你们,本宫还在着急,没想到你们自己找上门来了。这说明本宫和平阳郡公的缘分啊。”

“莫非女王陛下是想贿赂我郭业?”

金德曼无奈的说道:“贿赂也谈不上。本宫对平阳郡公,对大唐都绝无恶意。只是想和大唐结盟,共抗高句丽,此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还请平阳郡公玉成此事。平阳郡公若有所求,本宫无不应允!”

说完,又含情脉脉的看了郭业一眼,似乎郭业只要答应了,那真是无所不从了。不知道这位金德曼女王是生性淫荡,还是假意逢迎。

还没登基就操心这种国家大事,怎么都像不太靠谱的样子。

郭业觉得自己的承诺再值钱,也不值十万贯吧?这种国家大事,又不是自己能说了算的?关键还得看李二陛下。这都投资了十万贯,那游说李二陛下得花多少钱?

再说了,政治家的承诺,那跟放屁也差不多。这年头又没有什么国际法,到时候李二陛下翻脸不认,她新罗女王能有什么办法?

就为了一句结盟的承诺,值得吗?

郭业以小人之心暗暗思考,道:“女王陛下,是担心新罗王位不稳,向我大唐求助吧?”

金德曼胸有成竹,摆手道:“新罗国内的事情,不劳平阳郡公担心。本王的地位安如泰山。”

金德曼看郭夜还是将信将疑的样子,不得不使出了撒手锏,道:“还有一物,可以表明,我金德曼对大唐的忠心!”

“哦?那是何物?”

金德曼瞟了长孙师一眼,道:“此物太过重要,只能交给平阳郡公,不能给其他人看到。”

郭业道:“长孙侍卫乃是陛下钦派,绝对可靠,不必忌讳!”

他可不敢把长孙师支开,长孙师那是李二陛下派来的人,谁知道有没有秘密监视自己的使命?自己把长孙师支开了,有些事情可就说不清了。

金德曼道:“此物事关我新罗的社稷安稳,不得不如此,还请平阳郡公务必答应!”

金德曼站起来,指着一间屋子道:“请平阳郡公和我入内叙话!”

长孙师似乎看出点什么来,道:“老大,这是好事呀。您去吧,俺可不是不懂礼数的人,你们的事儿,俺不掺合!”

郭业跟在金德曼后面亦步亦趋,心想神秘兮兮地要单聊,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金德曼难道是想色诱自己?

第1254章有女金德曼(2)

郭业跟在金德曼的后面,看着金德曼纤纤细腰,盈盈一握,一扭一扭,别具韵味。

此时,又有一股淡淡的幽香传来,郭业郭大人只觉得腿有点发软,头有点发晕,眼睛有点发直,血开始往下走……

只要是个正常男人,谁不想和这么一个天生尤物,发生一点什么呢?

何况这个金德曼,体态风流,一看就不是什么处子之身,和她发生点什么,又不会有什么后患。至于和新罗结盟结盟之事,那更是李二陛下的既定国策,完全可以顺水推舟……

想不到这次出使高句丽还有如此艳遇,郭业对于房间内的内容充满期待!

这间屋子面积并不大,布置得倒是很精致。最关键的是还有一个红木雕花大床,粉红色的帷幔轻垂,透过帷幔,还可以看到几件女人的贴身小衣,阵阵檀香扑鼻,一股暧昧的气息荡漾开来……

金德曼朱唇轻点,道:“这是本宫的闺房,平阳郡公喜欢吗?”

“闺房?”

一个女人邀请一个男人参观他的闺房,这意味着什么?

这个暗示真是太赤裸裸了。

郭业咽了口唾沫,连连点头:“陛下的闺房布置得真是好,优雅别致,不落俗流。这个床也好呀,够大,够宽敞,哈哈。女王陛下,要给郭某看什么,快拿出来吧,郭某一定严守机密!”

“平阳郡公别着急,本宫这就给你看……”颇有异域腔调的妩媚女声淡淡的传出……

金德曼的手,轻轻的放在胸口,慢慢的就往里边摸,一抹雪白渐渐的露出。郭业的眼睛随着那对柔荑,慢慢的往里面钻,小心肝也嘭嘭的跳。

既希望那柔荑慢点走,让他享受这难得的情调,又希望那柔荑快点,好让他早点一饱眼福。

金德曼的手慢慢的又抽回来,手里面多了一个淡青色的玉佩,“平阳郡公,请看!”

“啊,这个呀……”没想到人家还真是给他看个东西,郭业大失所望,尴尬的说道:“请问女王陛下,这是何物?”

金德曼扑哧一乐,“怎么?平阳郡公不高兴?办完了正事,平阳郡公要其他的,也是可以的哦……”

郭业闹了个大红脸,道:“哪里哪里,只是一块小小的玉佩,就关系到国家大事,让人难以相信罢了。郭某别无他意,郭某绝对别无他意!”

郭大人也是有尊严的,男人的尊严!

被金德曼这样戏弄,一定不能屈服,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看看!不过,要是金德曼表示出足够的悔意的话,也不是不能商量……

金德曼正色道:“这个玉佩事关几千条新罗子民的性命,还请平阳郡公务必珍惜。”说完,拉过郭业的手,珍而重之的把玉佩交到了郭业的手里。

这块玉佩的玉质不错,青光隐现,一个簪花少年跃然其上,惟妙惟肖。

可是,也仅此而已了。郭业看了半天,也没看出这个玉佩有何特别之处,道:“女王陛下,恕我眼拙,不明白这块玉佩如何能抵得过新罗数千条人命?”

金德曼道:“平阳郡公,可曾听说过花郎道?”

“郭某孤陋寡闻,从未听说过!”

“花郎道乃是我新罗的国教,教主名为国仙,与新罗王平起平坐。这块玉佩么,就是国仙的凭证,见此玉佩如见国仙。平阳郡公若是遇到花郎道中人,拿出这块玉佩,他们定然唯平阳郡公之命是从!”

郭业苦着脸道:“此物虽好。不过我此去是前往高句丽,不是去新罗。这块玉佩也没什么用呀!”

金德曼道:“如果平阳郡公去新罗,那我给您新罗王的金皮大令,如朕亲临,不比国仙的玉佩好使?实在是高句丽境内,也有我花郎道的传承!平阳郡公出使高句丽,这块国仙的玉佩刚好用得上!”

“既然花郎道是新罗的国教,高句丽怎么会任由花郎道传播呢?两国战事一起,就不怕花郎道掣肘吗?”

“花郎道当然不能在高句丽公开传教。在高句丽和百济,花郎道是以武馆的形式秘密传教的。平阳郡公在高句丽内,看到武官之内流行簪花,开设武官的多半就是花郎道中人了。”

说到这里,郭夜就明白了,道:“这么说来,女王陛下身边的那些美貌少年……”

金德曼点头道:“不错,他们就是花郎道中人。穿白衣是花郎,穿彩衣的郎徒。怎么?平阳郡公以为他们都是我的男宠吗?花郎道中人,在新罗国内地位崇高。我虽是国王之尊,也没办法拿一个花郎当男宠。再说这些花郎都是心高气傲之辈,别看长得不错,哪有平阳郡公知情知趣?”

郭业脸一红,他那点龌龊心思,都被金德曼看破了,转移话题道:“那聚友赌坊门外的簪花大汉呢?”

金德曼不屑的说道:“那些簪花大汉,在花郎道中并不入流。勉勉强强叫花郎卫吧。花郎道中,以美貌为尊,容貌丑陋的,没什么地位。”

这是一个看脸的宗教啊!

一个如此重视外貌的宗教,实在是战斗力堪忧,郭业对他的未来并不看好。

看着郭夜不以为然的样子,金德曼也叹了一口气道:“花郎道敬奉弥勒,认为弥勒佛转世为少年,广施教化,度凡人成仙。所以花郎道中,以少年为尊。本来花郎道是追求行事风雅,随心所欲,飘飘若仙。近年来,却是越发追求外表之美,本王也是深以为憾!”

一个“佛”居然要度人成“仙”,棒子的精神世界果然令人难以理解。

不管怎么说吧,人家也是一番好意,郭业道:“女王陛下把这种秘密告诉郭某,郭某足感盛情。不过此事如果泄露出去的话,新罗在高句丽内的花郎道门人,可一个都活不了。郭某何德何能,值得女王如此信赖?”

金德曼幽怨的说道:“这不是你个没良心的,死不相信人家吗?人家为了取得平阳郡公的信任,只好先把把柄交到平阳郡公手里。这下平阳郡公放心了吧!”

“你还是为了和大唐结盟?”

金德曼道:“我新罗国国小民弱,周边有三个国家。分别是高句丽、百济和扶桑。高句丽和百济本是一体,虽然时有龌龊,大体上还是一致对外。这些年来,不知为什么百济又和扶桑勾搭上了。他们三国攻打我新罗一国,实在是太欺负人了。我新罗国只能祈求大唐的庇佑了。”

“不知女王陛下可曾听说过扶馀国?”

“扶馀国?那也能算上一国?不过是一些没有土地的渔民,聚集在海岛上,饿不死罢了。要不是实在没什么油水,我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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