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在初唐-第64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1410章用金子晃瞎你的狗眼(2)
崔玄仁道:“且慢!”
郭业当时就有点傻眼,道:“崔长史,莫非您又改变主意了?”
崔玄仁见了郭业心虚的样子怎么会改变主意?他说道:“当然不是!不过,咱们这场设计二十万贯的赌局,怎们能如此草率?”
“那您的意思是?”
“空口无凭,咱们立字为证!”
郭业心说你这真是倒霉催的,强忍笑意,道:“您可要想清楚,白纸黑字,立了字据可就不能反悔了?”
“我博陵崔氏之人,岂会出尔反尔?本官是担心你,一个高句丽的商人,没有读过几天圣贤书,万一输了的话,难免有些反复。”
“好,写就写,我要让你看看咱们高句丽爷们也不是吓大的!”
鑫鑫客栈里,笔墨纸砚都非常齐整。一会儿工夫,一式两份的文书就写好了。郭业和崔玄仁分别写好了自己的名字。
看到郭业把文书填好,崔玄仁长舒了一口气,道:“既然签好了文契。那咱们的赌约就正式生效了。郭兄,就请您把您那十一万贯拿出来吧?”
郭业一翻白眼,道:“凭什么是我先拿出来?你是本地人,我是外乡人。我郭业就住在鑫鑫客栈,怎么也跑不了。倒是你,崔长史,谁知道你家住哪?到时候你一看比不过。跑了。我找谁说理去?依我看呀,得您先把钱财拿出来!”
“哼哼,看来你是不管棺材不落泪。我博陵崔氏之人,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这些小事。我先来就我先来!张富贵,拿着我的帖子,去家里取钱……”
“遵命!”
十万贯钱,说得容易,真运起来,难度可太大了!
过了一会儿,鑫鑫客栈的外面就来了几十辆大车,车上装满了铜钱!
张富贵对郭业道:“咱这总共是四十辆大车,每车五十贯钱,总共两千贯。您要不要点点?”
郭业道:“不必了!你们把钱都倒在这儿吧!”
张富贵卸完了铜钱,又调转车头,继续运钱!来来回回,走了二十趟,总算运来了四万贯铜钱!
鑫鑫客栈的门前就立起了一座铜山!
再运,可就运不了了!二十多趟,把这些马都累坏了!
郭业嘿嘿冷笑,道:“崔长史,您总共就这点钱?才四万贯?要是这样的话,您这样赌局可就要输了!”
崔玄仁道:“别急,说十万贯,肯定本官给你凑十万贯出来!你等着!本官亲自去取!”他转身就走,一会儿工夫,赶了一辆驴车过来,车上有一个精致的箱子!
崔玄仁把箱子打开,露出了点点金光,道:“郭业,这是一千两金子,你要不要过过数?也就是我博陵崔氏,才能一下拿出一千两金子来!今天你跟我打赌,不白打!让你开开眼界”
“哼,一千两金子怎么样?也不过是一万贯!这还差五万贯呢!”
崔玄仁从怀里一伸手,拿出了一沓钱票,道:“知道这是什么吗?长乐坊大钱庄的钱票!你们高句丽没有这种东西,只有我们大唐才有!这个长乐坊大钱庄的钱票可不得了,只要是有长乐坊大钱庄的地方,见票就兑钱!你要是不信的话……”
郭业实在受不了他那副高高在上,好为人师的样子,打断他道:“不就是长乐坊大钱庄的钱票吗?你以为我没见过?我用过的比你见过都多!说吧,这些钱票是多少钱?”
崔玄仁一听这话心说坏了,难道这个郭业也有长乐坊大钱庄的钱票?那样的话,他要是带着十一万贯钱,还真有可能!他说道“五万贯!”,然后又怯怯的地了一句,“您不会也有长乐坊大钱庄的钱票吧?”
“钱票?”郭业略微停了一下,颇为玩味地看着崔玄仁,“本来是有的,不过……都花完了!”
崔玄仁这才长出了一口气,道:“这总共就是十万贯了!我们博陵崔氏就是这么干净利落,童叟无欺!说十万贯,就是十万贯!郭兄,您把您的钱财也拿出来吧?”
郭业道:“不忙,不忙!咱先把话说清楚,您还有没有其他的钱?要不要加码?”
“哼哼,你别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博陵崔氏,行得正,走得端!不会耍那些阴谋诡计!只要你能拿出的钱财比十万贯多,哪怕是多一个铜钱呢,都算我输了!”
“这可是您说的,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你就别废话了,赶紧拿钱吧!你要是不自己拿,我就让大伙动手了。你别想拖延时间!”
郭业微微一笑,道:“别急。我这就回客栈拿钱。”又转过身来,对李晚娘道:“李家娘子,我的伙计们都出去逛街了,这么多钱我可拿不动。辛苦一下您的这些伙计,帮我把钱抬一下!”
“瞧您说得还这么客气,没问题,我跟您一块去!”
李晚娘和郭业一块来到了客栈内,压低了声音说道:“郭先生,您有把握吗?我看您除了货物以外,可没有多少行李。那可是十一万贯的钱财,您能凑得出来吗?唉,就是不知道用货物冲抵,算不算数……”
郭业道:“李家娘子,不用担心,不就是十一万贯钱财吗?小意思。”然后他拿手一指,道:“你叫人把这几个箱子抬出去,十万贯钱就在里面!”
李晚娘当时就急了,道:“郭先生,您缺钱就早说呀。现在可坏了!奴家倒是有几万贯的积蓄,可是加上这也不够呀!这可怎么办?”
“缺钱?我郭业怎么会缺钱?李家娘子,你实在是多心了!”
“呦,这都什么时候了,您怎么还吹牛呢!就这几个箱子,装什么也值不了十万贯钱呀!除非都是金子!但是那怎么可能……”
郭业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怎么不能是金子呢?”
“你别以为我李晚娘是没见过世面的!十万贯钱钱财,要一万两金子!别说您是一个商人了,就算是整个密州,能不能凑出来一万两金子都得两说!”
郭业挥挥手,道:“你不信是吧?没关系,一会就真相大白了。让您的伙计,把这些箱子都抬出去吧!”
“好吧。不过我可跟您说,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可别这么冲动,和别人打赌了!您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比您有钱的多得是……算了,我不说了。说起来都是我李晚娘的错,是我把您拖到这场是非里来的……一会您输了多少钱,我补给您!”
李婉娘絮絮叨叨的和郭业走到门口,吩咐伙计把箱子放到了地上!
崔玄仁一看这些箱子,就是一皱眉,道:“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带来这么点钱?还有吗?”
郭业道:“有是有,不过不必再搬了!这里面的钱财,绝对有十万贯!”
“我说姓郭的,你可别耍赖!我看你是输不起,不敢把钱财都拿出来吧!那可不成!三娘子,您再辛苦一趟,看看这个姓郭的客商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都给我拿出来!”
郭业连忙阻止,道:“我说崔长史,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要抄家?我郭业也没去您家里头,把您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来呀!你这是耍无赖!”
“我耍无赖?你才是耍无赖呢!这么说吧,我要是输了,我家里的田产地亩全是你的。你要是输了,你带来的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得给我!”
“崔长史,咱们讲话可得凭良心,立的文契上可不是这么说得!”
崔玄仁叹了口气,道:“看来还是让你抓到文契的漏洞了。无商不奸,无奸不商,说得就是你们这种人!好吧,我就……”
郭业道:“别,我不用您装大方!您敢不敢就按照您刚才的说法,重新立一份文书!”
“呦嗬,你这是赌输了,耍光棍是吧?我博陵崔氏,还真不吃你那一套!重立契约就重立契约!”
刷刷点点,笔走龙蛇,第二份文契转眼就诞生了!郭业和崔玄仁当面把第一份契约撕掉,又各自在第二份契约上签上了名字!
崔玄仁道:“姓郭的,现在你把钱藏着也没啥用了!要不要加码?”
郭业道:“不用!”
“那你可就输定了,就这五口箱子,除非里面都是金子……”
说着话,郭业已经来到了一口箱子的近前,把箱子打开,金光乍现,耀花人的双眼!
郭业道:“我就纳闷了,凭啥我的箱子里不能装金子呢?”
第1411章丽竞门
崔玄仁眼睛都直了,道:“你也有黄金?”
郭业微微一笑,道:“您这是什么话?莫非黄金还有姓?在你们姓崔的家里就天经地义,在我姓郭的手里就是大逆不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那这个箱子里的黄金有多少?”
“不多,两千两!”
“那还好。”崔玄仁定了定心神,道:“不过是价值两万贯,和十万贯还差得远呢!”
郭业用手点指,道:“这不还有另外四个箱子吗?”
“我就不信其他的箱子里也是黄金!”
“我说你这人,怎么不见棺材不掉泪呢?我金子都拿出来了,你还不认输?我可告诉你,现在认输还来得及。我郭业心肠好,不忍心看你流离失所,只要你认输,我就只拿你这十万贯。你家里我就不去了!”
“郭业,你不要胡吹大气!想靠两千两黄金,就把我博陵崔氏之人吓倒,没门!”
“唉,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既然如此,你就把那些箱子打开吧!放心,没上锁!”
啪啪啪~~
张富贵跑上前去,就把另外四口箱子打开了,然后转身对崔玄仁道:“崔老爷,完了,全完了!这里面全是金子!”
“我不信!”崔玄仁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就把一口箱子踢翻在地,箱子里的金条滚落出来!
他拿起来,挨个相看,一边相看还一边喃喃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我就不信谁能拿得出来万两黄金!”
郭业双手环抱,好整以暇的看着崔玄仁发疯,道:“崔长史,您可得看得仔细一些。总共是万两黄金,一钱不少!您不放心,可以称量一下。”
他然后从一口箱子的夹缝里面,又拿出来一个铜钱,道:“这是压箱钱!每个箱子里面都有一个!总共是十万贯零六个铜钱!崔长史你认输不认输?”
崔玄仁蹲在地上,脑筋急转,猛然间灵光一现,站起身来,道:“姓郭的,你一个商人,从哪得来的这么多黄金?其间大有可疑之处!你是不是江湖匪类,偷盗国库,快给本官从实讲来!”
郭业道:“崔长史,高句丽盛产金银,人尽皆知!我身边带着一万两黄金,有什么稀奇的。您为了逃脱赌债,就凭空污人为盗,哼哼,博陵崔氏,不过如此!”
郭业其实也不知道博陵崔氏是怎么回事,不过看崔玄仁一口一个博陵崔氏,就知道这小子一直以出身博陵崔氏为荣,忍不住开口刺他一下!
崔玄仁脸涨得通红,道:“姓郭的,你清白不清白,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你跟我上衙门里面走一遭!这场官司,你打定了!”
想不到崔玄仁这家伙这么无耻,郭业暗暗皱眉,打官司他倒是不怕,不过那样的话,不就得暴露自己的身份了吗?这可真是因小失大!
郭业道:“崔长史,不如这样,赢你的钱我也不要了!咱们就算今天没见过面,你看如何?”
崔玄仁越发的觉得郭业有问题,道:“姓郭的,现在想求饶,晚啦!你跟我走吧!”他说着话,就像郭业抓去!
正在这时,只听有人大喝一声:“住手!”
这个声音太大了,震得人耳朵都直嗡嗡,崔玄仁吓得差点没坐到地上,扭头一看,却是眼前一亮!
只见一个黑大个子站在不远处,这个黑大个子豹头环眼,面向凶恶,正对他怒目而视。这也就罢了,关键是他身边还有两个美人!这两个美女长得是千娇百媚,小鸟依人般的站在黑大个的两边,还一人牵着黑大个的一个袖子!
这尼玛还有没有天理!如此佳人,得到一个就邀天之幸了!这个黑大个,那么丑,竟然一下带了两个!真是暴殄天物呀!
崔玄仁道:“你是何人?因为阻拦本官办案?”
“您先看看这个吧……”黑大个拿出一块木牌,向崔玄仁扔了过去!
崔玄仁拿过木牌,仔细端详,只见正面花纹环绕,居中写了三个大字“丽竞门”,反面同样是花团锦簇,居中有一行小字,“丁字十二号”!
“你……你是丽竞门之人?”崔玄仁吓得腿都软了。
郭业有东厂这个特务机关,那么李二陛下有没有?当然有!李二陛下的特务机关,就是叫做“丽竞门”!
主要是从各大军州选择佼佼者,再秘密培训而成!
当然,作为一个千古明君,李二陛下对丽竞门的使用非常慎重,轻易不会动用!郭业穿越这么久了,都没跟丽竞门打过交道。
不过丽竞门出现的再少,那也是一个特务机关,在普通人眼里自然是迷雾重重,避之唯恐不及!
那个黑大个,自然就是长孙师。
长孙师微微一笑,道:“我不相信大唐有敢拿着这块牌子招摇撞骗之人!这位官人,您认为呢?”
“那是,那是!这位大人,您来我们板桥镇,有何贵干?若有用得到我崔玄仁之处……”
长孙师摆了摆手,道:“这你就不用多问了。我亮出身份,就是告诉你……”
他一指郭业,道:“这个人和我们丽竞门有关,绝对不是江洋大盗。您就不用操心了!”
崔玄仁听了这话,面若死灰,丽竞门他可惹不起,难道这十万贯钱财,就保不住了?
郭业对长孙师的身份也是满腹狐疑,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事的时候,他对崔玄仁说道:“崔长史,您看咱们这个赌约如何?”
崔玄仁这下也顾不得脸面了,道:“郭兄,饶命啊!饶命啊!是我崔玄仁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别和我一般见识!不能把这十万贯拿走呀!这些钱不是我崔玄仁的,都是族里的钱。您要是拿走了,我可就全完了!”
“这么说来,这十万贯钱是博陵崔氏的,不是你崔玄仁的?我要是拿了这笔钱,就把博陵崔氏得罪了?”
“正是!郭兄,您为了十万贯钱就和博陵崔氏交恶,实在是不值当的!不如,咱们各退一步,您就当今天没见过我……”
郭业扑哧一乐,道:“崔长史,你想得也太美了吧?你说是博陵崔氏的钱财就是博陵崔氏的钱财?有什么证据?依我看来,这些钱,绝对不是博陵崔氏的!”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些钱是准备用来买鑫鑫客栈和骡马行的吧?”
“正是!”
“那不就结了!这两桩买卖价值多少钱,你我心中有数。博陵崔氏让你拿这么点钱来买,是安得什么心?”
“这……”
“博陵崔氏,家风严谨,断然不会做出此等事情!所以说,你刚才是在骗我!这些钱就是你的!崔长史,你说对不对?”
崔玄仁被郭业噎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点头称是!
郭业道:“那咱们就愿赌服输,按照文契的办。你家里我也就不去了,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再给我送一万贯钱就行了!崔长史,你以为如何?”
“好吧!”
此时已经临近傍晚,郭业的侍卫们,和那些高句丽的美女们已经三三两两的回来了。郭业一声令下,这些人就开始帮着搬铜钱。
崔玄仁心里面在滴血,不光是钱财的损失,还有深深地嫉妒!
这个姓郭的,也太好运了吧!钱财那么多不说,还拥有这么多的绝色佳人!这不是几个,十几个,也不是几十个,而是几百个!
我身为博陵崔氏之人,都没钱没女人!这个姓郭的商人,却钱多得没处花,女人多得睡不过来!还个顶个的是绝色美女!
这还有没有天理?
不行,这事没完!姓郭的,咱们走着瞧!今天让你出了板桥镇,我这个崔姓倒过来写!
崔玄仁心意已定,抖擞精神,回到家中骑上了一匹快马,飞奔而去!
……
回到了客栈,郭业把长孙师叫到了自己的房中。
长孙师道:“平阳郡公果然不凡!想不到您不到半天功夫就又赚了十万贯钱!末将佩服!”
郭业面沉似水,道:“长孙师,今天本公找你来,不是闲聊天,是要和你谈一件正事!”
“正事?咱们都到大唐了,还能有什么正事?”
“丽竞门,是怎么回事?说说吧!”
第1412章兵发板桥镇
“丽竞门?难道您是说陛下组建的那个秘密机构,专门负责刺探、暗杀的丽竞门?”
“正是!”
长孙师的大黑脑袋一晃,道:“不清楚!我对丽竞门的事,是一点都不知道!”
“长孙师,咱们共事这么久了,少给我装傻充愣!不知道丽竞门,那你拿出的那个腰牌是怎么回事?”
“您说那块腰牌呀?”
“对!”
“我自己做的!”
“啥?你自己做的?”
“对呀,您要不信的话。我隔天也给您做两块。这是咱家传的手艺,没什么难度!”
长孙师这家伙一推二六五,把郭业气得不轻,道:“好,就算这块腰牌是你做的。但是,你又不是神仙,怎么知道我郭业今天会遇到麻烦,提前做出这块腰牌出来?”
“这可不是专门为您做的。咱们坐了半个月的船,我在船上待着无聊,才做了这块木牌。就是为了好玩!”
“哼哼,这么说你私造官府的印信,就是为了好玩?这种话,去骗三岁的小孩子吧!私造印信,按照大唐律就是死罪!就算你长孙师深得陛下的宠信,恐怕也不好脱身吧!”
“平阳郡公,谁告诉您这块腰牌,是丽竞门的印信了?我告诉那个姓崔的这是丽竞门的腰牌了吗?没有!还是您见过丽竞门的腰牌,觉得这块腰牌和那块很像?”
“这……我倒是没见过!”
“没见过那就对了!其实,我也没见过!咱就是随便弄了一块牌子,写了几个字。这个姓崔的孙子自己吓自己,把咱们错认成丽竞门的人了。这个事情就是这么简单!说出大天来,咱们也不过是顺水推舟,冒充了一下丽竞门的身份。无论是您,还是我长孙师,这点罪过,又算得了什么?”
“长孙师,行啊,跟随本公这么久了,口才长进了不少!不过,你在本公面前耍这套,不觉得有点班门弄斧吗?你觉得本公能够相信你这套鬼话?”
长孙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平阳郡公,您这可就不厚道了!我拿出这块腰牌来为啥?不是为了给您解围吗?总不能尽心尽意的给您排忧解难,反倒成了罪过!丽竞门,那是陛下一手创立的组织,您觉得,我能知道多少?退一万步说,我就算真的知道其中的内情,又怎么敢告诉您?”
郭业盯着长孙师的眼睛,道:“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丽竞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