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在初唐-第7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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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李二陛下面色不善,郭业不敢卖关子,赶紧补充道:“您要是实在想知道,我告诉您,您可得挺住了……”
李二陛下听了这话,心里一翻个儿,道:“难道琵琶女已经被卖入了青楼妓馆之中?”
“那倒是没有。老实说,最近琵琶女的日子过的还不错。”
“她到底在哪?郭业,你再给朕绕圈子,朕……朕……”李二陛下想了半天,硬是没出什么好办法要惩治郭业。罚轻了,郭业不痛不痒。罚重了,李二陛下还真舍不得。
郭业见李二陛下的情绪已经酝酿的差不多了,不敢再调戏李二陛下,道:“琵琶女现在就在齐王府内!”
“啥?”
“琵琶女化名燕飞飞,已经被齐王纳入府中,日日……专宠!”
李佑当时就急了,高声道:“郭业,你……你血口喷人!父皇,这完全是没有事儿呀,您可要相信儿子!”
李二陛下的脸色阴沉的仿佛要滴下水来,问道:“此言当真?郭业……你说琵琶女在齐王府中……可有真凭实据?”
郭业苦笑道:“微臣没有什么真凭实据!”
李佑这下可逮着理了,道:“没有真凭实据?没有真凭实据,你就随口开河?父皇,他这完全是诬告,您可要为孩儿做主!”
郭业道:“微臣确实没有真凭实据,不过朝廷上下都这么说,空穴来风,必非无因。即便琵琶女不在齐王府中,也一定和齐王有些瓜葛。”
李二陛下咬着牙问道:“朝廷上下都这么说?”
“陛下不信,可以当场询问。”
“好!中书令,你可知道此事?”
魏征是两头都不敢得罪,道:“微臣倒是听说了这么一条传言。不过民间的传言,一向是以讹传讹,不可相信。”
“卫国公你呢?”
“微臣以为,不管有没有那条传言,只要没有确凿的证据,就不应治齐王的罪。”这话说得,表面上是为了齐王李佑开脱,实质上是已经承认了听说过那条谣言。
有了这两个人打头,李二陛下再问到谁的头上,人们都是实话实说。
李佑越听,脸色越是惨白,对张亮道:“勋国公救我!勋国公救我啊!”
张亮也是左右为难,周桂被郭业抽晕了,要救齐王,势必就得自己亲自上阵。可是,那样的话,自己会不会引火烧身?再说了,刚才自己可是宣称毫不知情的,这个谎到底要怎么圆呢?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响起,道:“殿下勿慌,我来救你!”
李佑回头望去,原来是周桂已经悠悠醒转!
第1690章呼之欲出
周桂强打精神,道:“陛下……陛下……臣有话说!琵琶女不是燕飞飞,而是……燕文芳!”
“燕文芳?燕文芳又是谁?”
“陛下可曾听说过,秦国公郭业曾经在水口城的花魁大赛上,日纳四美?”
“朕听说过。莫非……燕文芳就是四美之一?”
“正是。经过微臣多方查探,发现燕文芳就是琵琶女,琵琶女就是燕文芳。换言之,秦国公已经纳了琵琶女为妾。今天,完全是他做贼心虚,才蓄意殴打微臣,让微臣说不出话来。”
“此言当真?”
“微臣有画像为证!”周桂把锦盒打开,里面不仅仅有不良人的文书,还有几张画像。他拿起一张画像,道:“陛下,此为不良人总部发下来的画像。”
张亮轻声道:“微臣派人临摹了几百张阴妃娘娘的画像,分赴各地。”
李二陛下接过画像一看,道:“不错,像是阴妃的手笔。”
周桂又拿出了另外几张画像,道:“这是咱们水口城的兄弟,所画燕文芳的画像,陛下请看,是不是琵琶女?”
李二陛下接过来一看,这些画可比阴贵妃那张差得远了,不过仔细看去,都有阴贵妃的神韵,他沉声道:“周桂,你可知道诬告秦国公的后果?”
“微臣以下犯上,诬告秦国公,当然是万剐凌迟之罪。”
李二陛下又对郭业道:“秦国公,关于燕文芳的事情,你又有什么话说?”
郭业颇为不以为然,道:“世间之人,相像的很多。周司长仅凭一副画像,就断定郭某人的爱妾是琵琶女,是不是太武断了一点?”
“在下的证据,可不仅仅是一副画像。稍后几日,就有水口城普通百姓带到,他们都在花魁大赛上见过琵琶女。微臣相信以咱们大唐刑部的手段,自然能判定他们所见之人,是否琵琶女。”
郭业冷笑一声,道:“周桂!为了对付本官,你也真是处心积虑了!”
“不敢当!在下此举为的是效忠陛下,效忠不良人。至于您……嘿嘿……不做亏心事,不做鬼叫门,您的所为触犯了王法,可怪不到我周桂的头上!咱们二人只有公仇,没有私怨。”
“好一张利口,那我来问你,花魁大赛距离现在,都将近半年了,别说八百里加急,就是你慢慢爬,都能爬回大唐了。为什么直到现在,也就是陛下亲自郊迎的时候,才八百里加急,给陛下报信!这不是处心积虑的对付我郭业吗?”
周桂道:“秦国公误会了。您也知道,单凭一张画像,就认定琵琶女就是燕文芳,太过武断。我周桂为了不冤枉秦国公,当然要详细调查。调查完毕之后,才八百里加急,报知陛下。”
韦挺道:“事到如今,不用追究那些细枝末节。当务之急,是要查明,秦国公到底有没有纳琵琶女为妾!秦国公,您把琵琶女请出来,让陛下一看就知道了。”
郭业对着尉迟恭使了一个眼色,尉迟恭马上就高声道:“陛下,韦挺是奸臣,欲陷陛下于义!您可不能上当!”
“此言怎讲?”
“俗话说得好,君不见臣妻。韦挺鼓动您看秦国公的老婆,这不是陷陛下于不义是什么?”
韦挺摇了摇头,道:“鄂国公,这就是您的不是了。您也知道,那句话说的是君不见臣妻,可不是君不见臣妾。燕文芳充其量是秦国公的一个小妾,有什么不能见的?”
“哼哼,小妾怎么了?小妾就不是秦国公的女人了?听他们这话的意思,燕文芳即便不是琵琶女,总和琵琶女有几分相似之处。陛下对琵琶女一直念念不忘,爱屋及乌之下,这要是一个把持不住,那岂不留下了千古骂名?史书之上,纣王第一,陛下第……总之,陛下,您自个儿琢磨吧!”
李二陛下冷哼一声,道:“尉迟敬德,休得胡言!退下!”
“陛下,您可得仔细掂量,想当初纣王就是见了黄飞虎的老婆……”
“退下!”
“喏!”
尉迟恭退下之后,李二陛下也久久不语。一方面他也不愿意郭业纳琵琶女之事是真的,那样的话不仅郭业倒霉,自己的名声也不好听。另一方面,尉迟恭把话挑明了,他要是还坚持看燕文芳的话,倒显着自己真对秦国公的小妾有什么想法似的。
良久,他才问道:“中书令,你怎么看?”
“呃……微臣以为,陛下还是不见的好。”再往下,魏征就不肯说了。
李二陛下再问别人,其他人的回答都是一样!
这倒不是众人见郭业受宠,纷纷加入了郭业的阵营。实在是李二陛下在女色这方面,自身不过硬。李二陛下强纳弟媳的名声在外,这兄弟媳妇都照收不误。人们怎么放心让他见郭业的爱妾?真出了什么事,青史斑斑,李二陛下成为第二个商纣王,那自己不就成了费仲尤浑?
问了几个人后,李二陛下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朕就……”
正在这时,齐王李佑打断了他的话,道:“启奏父皇,儿臣以为,燕文芳您还是见见的好!”
“哦?说说你的道理!”
“您刚才已经听说了,世间传言,儿臣把琵琶女金屋藏娇了。现在,周桂又说,琵琶女已经被郭业纳入府中。谣言纷纷,莫衷一是。此事不查个水落石出,儿臣和秦国公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不仅对我们二人名声有碍,就是对父皇您的名声也不好。”
李二点了点头,道:“郭爱卿,你怎么看?”
郭业摇了摇头,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谣言止于智者,又何必大动干戈?微臣并不赞同齐王李佑的意见。”
李佑道:“你不让父皇看燕王芳就是做贼心虚!”
“哼哼,那我让陛下看燕文芳,而燕文芳却不是琵琶女,我郭业倒是不做贼心虚了。那陛下的名声怎么办?为了一个朝廷的钦犯,强见臣妾,这是什么好名声了?”
李佑年少无知,如何是郭业这种老油条的对手,一时之间不知何措辞,只得把求救的目光投到了张亮的身上。
张亮道:“启奏陛下,微臣也认为,还是不要下旨见燕文芳的好,因为您即便是下旨,也见不到。”
“哦?那是为何?”
“据微臣所知,燕文芳已经离奇失踪!”
“失踪了?”
“嗯,这个消息早已传遍了水口城,人尽皆知。微臣以为,要么是燕文芳自知身份尴尬,已经远遁。要么是秦国公知道了燕文芳的真实身份,把她秘密安置在了某处。”
燕文芳长得非常像琵琶女,燕文芳曾经是郭业的小妾,燕文芳失踪了!这三个条件综合在一起,再经由张亮这么一引导,她的真实身份已经呼之欲出!
再加上郭业并不赞同李二陛下想看燕文芳一事,李二陛下对燕文芳就是琵琶女这件事,已经信了八成!
他咬着牙对郭业道:“郭爱卿,燕文芳失踪事情,你又怎么解释?”
第1691章两个条件
出乎李二陛下预料的是,郭业听了他的话,毫不慌乱,道:“失踪?陛下,您别听勋国公胡说八道。我那小妾,生性跳脱,最爱跟微臣开玩笑。有的时候,就玩点失踪的把戏,但那都是和微臣闹着玩的,不能当真。现在燕文芳就在队伍后面的大车里面,根本就没有失踪。”
郭业说得言之凿凿,李二陛下满腹狐疑,水口城和大唐相距太远,消息传递多有不便。难道说,张亮得到的是过时的消息?
张亮却对五大士族给自己的情报,有着绝对的信心,道:“秦国公,事到如今,你还指望虚言狡辩,蒙混过关?”
“哼,我还是那句话,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眼见郭业翻来覆去就是么一句话,张亮的信心更足了,道:“陛下,微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燕文芳必定不在此地,秦国公此言,完全是欺君!”
郭业不屑地说道:“项上人头?勋国公,你这完全是街头无赖的招数啊,难道说燕文芳果然在此,陛下就要下旨砍你的头?这不是把陛下当成无道的昏君了吗?”
张亮嘿嘿冷笑,道:“秦国公,休逞口舌之利!今天我张亮把话撂在这了,只要你愿意把燕文芳叫出来,让陛下看看是不是琵琶女。你的任何要求,我张亮都能答应。”
李佑也道:“为了洗刷本王的不白之冤,本王也愿意做一样的承诺。只要秦国公愿意交出燕文芳,但有所求,本王无不答应。”
韦挺道:“陛下,既然勋国公和齐王都做出了承诺,您再见燕文芳,那也是为了齐王和秦国公的名声,只能算秉公断案,称不上失礼。要是官员都避讳和女子相见,那女子犯法,又当如何?”
李二陛下道:“秦国公,你觉得呢?”
“呃……启奏陛下,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微臣再不让文芳抛头露面,恐怕也难以服众。但是,在文芳出来之前,还请陛下答应微臣两件事情。”
“什么事情?”
“刚才齐王殿下和勋国公都说了,只要微臣能让文芳露面,但有所求,他们无不答应。臣这两个条件,就应在他们的身上。”
“好,你说!”
“第一个条件,就是请陛下派人搜查勋国公府,看看琵琶女有没有在勋国公的府中。”
张亮一惊,显然没有料到郭业会提出这个要求。要说他的勋国公府里边,虽然没有什么琵琶女,但是违禁之物还真不少!
他忙道:“简直是无稽之谈,我和琵琶女又没有任何联系,查找琵琶女,为何要搜查我的府邸?”
郭业不慌不忙地说道:“您确实和琵琶女没有什么瓜葛。但是,那又如何?郭某人就是想出这一口恶气!我的小妾,因为你的谗言不得不抛头露面,你的女眷也别想安生!!你刚才不是说了吗?只要郭某人交出燕文芳,你就答应郭某人的任何要求。莫非要反悔了吗?”
“这……”张亮哑口无言。
郭业又走到了齐王李佑的面前,刚要开口,李佑就冷笑道:“你是不是也想搜查本王的王府?尽管去搜,本王问心无愧,才不怕你搜查呢。”
郭业却说道:“琵琶女和您的事情尽人皆知,您即便真的和琵琶女不清不楚的,也不可能把琵琶女安置在齐王府中!郭某人要提的条件可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微臣想要齐王殿下答应,郭某人在五年之内,可以有一次机会,搜查齐王府。至于什么时间,派什么人手搜查,完全由郭某人决定。齐王殿下,不得以任何理由阻拦。”
“这……”齐王李佑也有些犹豫。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他的府邸里边现在是不怕搜查,但是再过一段日子,收揽的那些江湖人一过来,这些人哪个身上没背着几件案子?怎么能经得住郭业的搜查?
李二陛下察颜观色,就觉得事情很不对头。
郭业提的这两个要求,按理说并不算过分。张亮你要是心里没鬼,怕什么搜查?至于齐王李佑……你自己和琵琶女的关系还解释不清呢,秦国公要求随时搜查,正当合理。你要是问心无愧,就应该赶紧答应!
现在的问题是,无论张亮还是齐王李佑,都是面有难色,相反嫌疑最重的郭业,却是胸怀坦荡,一副事无不可对人言的样子。
看来这些人私底下的小动作都不少啊!
李二陛下正色道:“那就这么定了。卫国公!”
“微臣在!”
“你点齐三千御林军,把勋国公府给朕围了,仔细搜查琵琶女的下落,不得有误!对了,记住不可骚扰女眷!”
郊迎大典之上刀光剑影,凶险之处更甚于疆场厮杀,李靖岂能不知?闻言欣然答应了一声,带着三千御林军扬长而去!
李二陛下又淡淡地说道:“至于秦国公要求随时搜查齐王府一事,朕就代替齐王答应了。记住,五年之内,你只有一个机会!”
“遵旨!”
“现在,你就把燕文芳请出来吧。”
“是!”
郭业走到后面的车队之中,一会儿功夫,就领出来了一个美女。
那美女盈盈拜倒,道:“燕文芳,参加陛下!”
李二陛下先是眼前一亮,随后就暗淡了下去,道:“你就是燕文芳?”
“是!”
李二陛下叹了一声,道:“唉,你不是琵琶女!”
张亮也仅仅是从画像上见过琵琶女的容貌,仔细对照,道:“陛下,此人跟画像上的人,一般无二啊……”
“哼,画像是画像,真人是真人。阴妃的丹青之术虽然不错,但也只能把琵琶女画出六七分神韵。很显然,这次是你们不良人认错人了!”
“不!我不相信!”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竟然郭业的毫毛都没伤到,张亮简直有些崩溃了,道:“周桂,你仔细看看,那个人是不是燕文芳?是不是郭业找人冒充的?”
周桂见燕文芳,也只能远远观瞧,现在又时隔半年多了,哪能记得那么清楚?他上下打量了那个美女几眼,期期艾艾地说道:“这个……属下……记不清楚了……可能不是……也可能是……”
“尼玛你真是个废物!”张亮飞起一脚,把周桂踹倒在地!
李二陛下大怒,道:“张亮,你在干什么?”
张亮如梦方醒,跪倒在地,道:“微臣死罪!这家伙传递的消息有误,险些致使忠良蒙冤,微臣一时气愤不过,这才出手伤人,还望陛下恕罪!”
李二陛下冷哼一声,道:“说得好听!恐怕真正想让忠良蒙冤的是你吧?韦爱卿,御前行凶,该当何罪?”
韦挺心说,陛下,咱不带这样的!刚才处置郭业的时候,你怎么不叫我发言?这要处置张亮了,又要我这个刑部尚书的专业意见?您这偏架也拉的太明显了吧?郭业是您的亲儿子,您也不用做得这么明显吧?
他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刚才……刚才您不是处置了一个御前行凶的吗?”
第1692章郭业的反击
李二陛下要宽恕郭业,严惩张亮,那当然是有原因的。
现在是什么场合?郊迎大典!
此时此刻,郭业和李二陛下乃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关系。郭业完美无瑕,才能显得李二陛下英明神武,有识人之明。郭业身上有了污点,李二陛下就会脸上无关。郭业在郊迎大典上被揭发了大罪,李二陛下就会成为千古笑柄。
所以,别说郭业没被抓到什么把柄了。就是真的犯了什么大罪,只要没有无可置疑的证据,李二陛下也会帮他遮掩。至于秋后算账,怎么也要过几年,等郊迎大典的影响逐渐淡去再说。
至于张亮,如果说前面周贵的出现,还能够用巧合来解释。那张亮气急败坏之下,一脚把周桂踢晕,他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了——他才是周桂告状的主谋!
在郊迎大典上搞郭业,就是不给李二陛下面子!李二陛下岂能容他?
韦挺完全是关心则乱,没考虑到这一层,这才有了刚才那句问话。
李二陛下眉头一皱,真实的理由,肯定是摆不上桌面来的,只得道:“秦国公殴打周贵,为的是不伤天家的骨肉之情,情有可原。至于张亮殴打周贵,到底为的是什么,嘿嘿,他自己心里清楚。”
韦挺道:“刚才勋国公已经说过了,因为周桂诬陷忠良,他气不过才踢了周桂一脚,这怎么也能算得上情有可原吧?”
“哼!那是他虚言狡辩!以朕看来,周桂诬陷秦国公一事就是他主使的,殴打周桂,完全是因为周桂没有按照他的心思说话!”
韦挺再次跪倒在地,道:“古语有云,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陛下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勋国公,恐非国家之福!”
“你……”李二陛下气急反笑,道:“照你这么说,张亮是一个大大的忠臣,而朕则是一个无道的昏君了?”
“臣不敢!只是勋国公到底心里边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陛下以恶意揣测勋国公的动机,难免令天下的忠臣义士寒心啊!”
“你的意思是……张亮说什么,朕就得信什么?”
韦挺正色道:“只要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勋国公的恶意,陛下不应妄自揣测,更不应以恶意拽测的结果加罪勋国公!”
“这……”
韦挺能当上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