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翼剑-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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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你找打啊!”苏花语俏脸通红,作势打去。
杨飞瞧着她害羞的样子,思起方才湖上春光,心中一荡,顺势避过,搂住她的纤腰舒臂抱在怀中,一双淫手不老实的探入她的衣襟轻轻抚摸起来。
苏花语娇躯发软,倒在杨飞怀中,宛若呻吟道:“杨飞,这里不行。”
杨飞欲火大盛,吻着她的耳珠,轻笑道:“怎么不行啊?”
苏花语俏脸满是红晕,喘了口气道:“你师伯在这里!”
“我师伯正在闭关!”杨飞看也不看,去脱苏花语的衣裳。
“小,小燕子还在呢!”苏花语嘤咛一声,被杨飞抱了起来,向山洞隐蔽之处行去。
杨飞嘻嘻笑道:“小燕子不会醒的。”二人刚刚滚作一团,忽闻南宫燕喊道:“杨飞,杨飞!”
杨飞如遭电击,弹身而起,好似做了亏心事般应道:“小燕子,有什么事?”说着,向南宫燕所在之处行去。
“死杨飞,臭杨飞,你不要丢下人家!”南宫燕犹在熟睡,方才之言原来是梦话。
南中燕生死未卜,自己还好与别的女子调情,杨飞心有此念,大感羞愧,不由望着南宫燕的睡脸怔怔发呆。
苏花语略整衣衫,行将出来,问道:“小燕子醒了吗?”
“没有!”杨飞见南宫燕原来苍白的脸颊通红之极,不禁有些毫异,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惊道:“她在发烧,怎么办?”
“我又不是大夫,我怎么知道?”苏花语芳心升起一股莫名怒意,语气亦冰冷起来起来。
杨飞想起自己儿时发烧没钱买药,母亲总是烧碗姜汤,再让自己盖厚厚一堆棉被出一身汗就好了,可眼下哪有姜汤,他不觉间将南宫燕抱在怀中,迎着火光,一脸忧色。
“杨飞,你…”苏花语说到一半,见杨飞正在发呆,根本没听见自己在说话。她冷冷哼了一声,夺门而出,珠泪不觉漱漱而下。
杨飞犹自不觉,喃喃自语道:“小燕子,你一定要醒过来啊。”
苏花语一口气奔到小湖边,望着水波不起的湖水,赌气似的一掌挥去,“轰”的一声,水浪甫起,她的人已跳入湖中,久久不现。
过了半晌,南宫燕却醒了过来,杨飞大喜道:“小燕子,你终于醒了。”
南宫燕轻轻道:“杨飞,我们不是在地府吧?”
“当然不是!”杨飞扬了扬手臂道:“你看,我们都有影子,怎么会在地府?”
南宫燕道:“我不是在做梦吧,我们不是都摔下悬涯了吗?”
“当然不是!”杨飞喜极而泣道:“我们福大命大,都没有死,不但花语没死,我师伯也还活着。”
“真的?”南宫燕欲待站起,却“哎哟”一声惨叫,又倒在杨飞怀中。
杨飞急急道:“你受了风寒,不要乱动,乖乖在我怀躺着好了。”
“你待我真好!”南宫燕轻轻嗯了一声,忽然皱起眉头道:“杨飞,我的腿好痛,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断了?”
杨飞依言挽起她的裤脚,原来光滑如玉的肌肤此刻却伤痕累累,大多都是擦伤,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她两条小腿上有两团老大的淤血,杨飞心中痛惜,轻轻碰了一下,南宫燕便惨叫一声:“好痛!”
“看样子真的断了!”杨飞无计可施,不觉喊道:“师父,师父!”回首一瞧,哪有苏花语的影子。
杨飞自言自语道:“她跑哪去了?”
南宫燕哭丧着脸道:“杨飞,人家的腿断了,怎么办啊?”
“有办法!”杨飞想起原来在振威镖局练武时有的师兄弟不慎跌断了手脚,都是一位师叔先接好骨头,再用木棍夹好,过几个月就复元了,看来眼下只能依葫芦画瓢,有样学样了。
他拿定主意,便对南宫燕道:“小燕子,你乖乖在洞内呆着,我去找几样东西医你的腿。”
南宫燕点了点头,有气无力道:“那你快去快回!”
杨飞将南宫燕放到火堆旁,拿起飞云剑,取下剩下的半条烤鱼,递到南宫燕的手中道:“肚子饿的话将就吃点。”
南宫燕点了点头,却不吃鱼,反痴痴望着他。
杨飞正欲出洞,忽闻白向天的声音道:“小飞,等一下!”
第八集(冰火交融)第一章惊天之秘
“师伯,你收功了!”杨飞惊喜万分,疾奔而至白向天身畔,问道:“您的伤好了吗?”
白向天轻轻叹了口气,黯然道:“师伯心脉已断,只怕命不久矣!”
杨飞大吃一惊,急急道:“不会的,师伯您神功盖世,哪会在乎这区区小伤,小飞识得一人,医术极高,待出去以后,小飞就请他帮师伯诊治诊治。”
白向天苦笑道:“怕是来不及了。”
杨飞向南宫燕使了个眼色,南宫燕心领神会,娇声道:“师伯,只要您养好了伤,离开这个地方,凭我二哥的本事,定会保您长命百岁。”
白向天老脸勉强浮起一丝笑意,问道:“小飞,这位姑娘是……”
杨飞应道:“她复姓南宫,单名一个燕字,是南宫世家的三小姐。”
白向天动容道:“原来是南宫三小姐,老朽与你大哥南宫博有过数面之缘,有援手之德,说起来还有些交情,不知你二哥高姓大名?”
南宫燕连忙道:“如此称呼,燕儿实不敢当,您是杨飞的师伯,也是燕儿的师伯,请直呼燕儿小名,我二哥叫南宫逸。”
杨飞帮腔道:“她二哥在江湖上人称‘不死神龙’,医术高明之极,师伯可曾听过?”事急从权,他也只好大拍南宫逸马屁。
“原来不死神龙是燕儿的二哥!”白向天眼中一亮,转瞬又黯了下去,又叹了口气道:“我们身陷绝谷,又各多受伤,还不知何日能逃出生天?”
杨飞道:“天无绝人之路,只要我们众志成城,必能克服重重险阻,出此绝谷的。”
白向天微笑道:“小飞,没想到几天不见,你成语都用得如此之好,出口成章了。”
杨飞未料白向天也向他打趣,颇为尴尬的笑了笑,犹豫一下,忍不住问道:“师伯,你不怪我了吗?”
“怪你?”白向天反问道:“为何要责怪你?”
杨飞嗫嚅道:“就是那个,那个您将我逐出振威镖局之事。”
白向天闻得此言,哈一阵大笑,笑了半晌,牵动伤势,剧烈的咳嗽起来,嘴角渗出些许血丝。
杨飞骇然道:“师伯,您无碍吧?”扶住白向天,依葫芦画瓢,缓缓输过内劲。
南宫燕也帮不上忙,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白向天老脸稍见血色,苦笑道:“一时半刻还死不了,燕儿的腿折了,你去找两根如此长短粗细的木棍来,我来帮她包扎。”说着,双手比划了一下。
杨飞正为此事发愁,闻言大喜道:“多谢师伯。”顿了一顿,又道:“师伯您重伤未愈,以后切勿如此激动,以免旧伤复发,小飞去了。”言罢,提起飞云剑,正欲离去,却闻南宫燕道:“杨飞,等一下!”
杨飞回首愕然道:“小燕子,你还有何事?”
南宫燕俏脸泛起一丝红晕,轻声道:“你将我移至师伯旁边,燕儿也好就近照顾师伯。”
白向天见她说得可爱,忍不住哈笑了起来,这次笑得小声了许多,并未咳嗽。
杨飞微微一笑,心想你这小妮子重伤初醒,自己还需人照看,又如何照顾别人,他也未多语,依言而行,将抱起有些娇羞的南宫燕放到师伯身畔,又道:“师伯,小燕子就劳烦您代为照顾一下了。”
南宫燕嘟起小嘴,一脸不悦,白向天微笑道:“小飞,你快去快回,师伯待会还有些话对你说。”
杨飞应了一声,又施了一礼,便即离洞而去。
杨飞依照白向天所嘱,砍了几根树枝,用飞云剑削成木板,待得一切办妥,思起苏花来,便四下瞧了瞧,寻不到苏花语踪迹,心想这绝谷也不算大,必是又跑到小湖那练功去了,他担心南宫燕伤情,故未多寻,又回到洞中。
此时洞中一老一少谈笑正欢,不时传来南宫燕宛若银铃般的咯咯娇笑声,见了杨飞回来,却立时抿嘴轻笑,缄口不语。
杨飞挥剑舞棍,佯作恶狠狠道:“好哇,小燕子,是不是在背后说我的坏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待!”
“哪有!”南宫燕看上去精神奕奕,嘻嘻一笑,颇为俏皮的道:“是师伯说了你不少糗事,要坦白的也是师伯啊。”
“是吗?”杨飞干笑两声,将手中木板递给白向天,问道:“师伯,你看这个行不行?”
白向天点了点头,着杨飞将南宫燕抱好,脸色温和道:“燕儿,接骨之时可能会有些痛,这荒郊野外,一时半会也寻不到麻药,你待会忍着点,不要乱动,骨头要是接不好的话,将来可就成瘸子了。”
南宫燕吓了一跳,哪敢说不,连忙应道:“燕儿会忍住的。”
杨飞听得暗暗心惊,心想还好自己没有蛮干,否则南宫燕成了瘸子自己将来麻烦可就大了。
白向天撕下一片衣衫,递给南宫燕道:“咬住!”
杨飞接过布条,裹成一团塞到不情不愿的南宫燕小嘴内,对她柔声道:“你要是很痛的话就抓紧我的手,我会让师伯轻点的,知道吗?”
南宫燕神色痴迷,望着杨飞,轻轻点了点头。
白向天出手如电,点了南中燕身上几处大穴,在她小腿上推拿了几下。
南宫燕秀眉紧蹙,“啊”的一声,口中之物掉在地上,欲待挣扎,似乎想起白向天之言,反将杨飞臂肉咬住。
杨飞痛得咬牙咧齿,额头冷汗直流,楞是忍住没叫出声来。
足足过了盏茶功夫,白向天才将南宫燕断腿接好,待得一切绑妥,南宫燕全身香汗淋漓,痛得昏厥过去。
白向天亦是一般的紧张,把了把南宫燕脉息,松了口气,对杨飞道:“只要燕儿一月之内不要乱动,大概就无碍了。”
杨飞忍着手臂剧痛,点头道:“我会注意的。”自怀中掏出南宫逸的那瓶金创药道:“师伯,这瓶金创药甚具灵效,您受了不少伤,先敷上吧。”
白向天微微一笑道:“燕儿伤处亦颇多,你先帮她擦一下,脸上的那几处伤口尤其要小心点,千万别留下什么伤痕,女儿家最重脸面,还有你手臂也别忘了敷药。”
杨飞听得颇为尴尬道:“那师伯您先休息一下,小飞去去就来。”
白向天点了点头,盘膝打坐,悄然入定。
杨飞抱着南宫燕来到洞内深处,又起了堆火,开始帮南宫燕敷药。
杨飞轻车熟路,解开南宫燕内外衣襟,细细察遍玉人的每寸肌肤,却见她全身是伤,除了兵刃所致,多半都是摔下悬涯时的擦伤,连胸腹隐密之处亦不例外,看得他心痛不已。
杨飞帮南宫燕敷到一半,她却醒转过来,见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杨飞怀中,心中大羞,勉强捡起衣衫遮住自己私处,薄怒道:“杨飞,你好坏哦!人家都这个样子了,你还,你还来欺负人家。”
杨飞哑然失笑,他原无此心,闻言反有些捉狭的将掌心金创药抹到南宫燕胸口,佯作一本正经道:“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可是在帮你敷药,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被杨飞一只淫手摸在胸口,南宫燕不由娇躯轻颤,低头一瞧,见身上伤处涂满药膏,才知自己果真误会了杨飞,一脸歉然道:“误会你了,对不起。”
杨飞微微一笑,垂下头去,在她脸上轻轻一吻,柔声道:“小燕子,以后别再干这种傻事了,知道吗?”
南宫燕泪水落了下来,伏在他怀中抽咽道:“可是人家看见苏姐姐伴着你跳下去了,人家也不想活了。”
“小傻瓜!”杨飞见她俏脸满是珠泪,不觉低头轻轻吻去她的泪痕。
南宫燕亦反手抱住杨飞,主动回吻。
许久,二人唇分,南宫燕满目深情的望着杨飞道:“我好开心。”
杨飞佯作痛心疾首道:“见你伤成这个样子,你老公我五内俱焚,伤心欲绝,寝食难安,你还开心?”这几个成语用得虽不通畅,倒还合适。
南宫燕俏皮的眨眨眼睛,喜倏倏地道:“因为人家现在才感到你是真心喜欢人家。”
“是吗?”杨飞思起自己以前对南宫燕可有可无之情,心中愧然,脸上却故意板起道:“我以前也很喜欢你的,你感觉不到吗?”
“我……”南宫燕贝齿轻咬下唇,停了一下方道:“萍姐姐说男人总是喜新厌旧,永远不会对女人动真情的,我现在才知这些话儿有些不对。”
杨飞三番五次栽在姜依萍手上,差点丧命,想起她来就有气,闻言不由冷哼道:“不要跟我提那个毒婆娘,她没安好心。”
南宫燕睁大美目道:“可是她待我极好的,还教会我许多东西。”
“东西?”杨飞气呼呼道:“那是她骗你的,你要是按她说的办,迟早连小命也没了。”
“不说萍姐姐了,啊,杨飞,你的胳臂是怎么回事?”南宫燕妙目转到杨飞鲜血淋漓的右臂,伸出手指,轻轻一摸。
“啊”杨飞夸张的一声惨叫,白眼一翻,倒在南宫燕肩头。
“杨飞,你怎么了?”南宫燕大急,使劲摇着杨飞,不巧摇的地方正是他的伤口。
这回杨飞假痛变成真疼,弹身而起,抚着痛处,上蹦下跳,瞪眼道:“小燕子,你想谋杀亲夫吗?”
“哼,又装死骗我?”南宫燕别过头去,美目余光瞥见杨飞手臂鲜血淋漓,到底有些担心,问道:“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杨飞呻吟道:“你自己咬的,难道忘了?”
“对不起!”南宫燕总算想起自己干的好事,歉意写在俏脸上,接过金创药帮杨飞敷了药,忽然嘻嘻一笑道:“咬得好。”
杨飞失声道:“咬得好?你快咬了块肉下来了,还说咬得好,要不要我咬你一口试试?”
南宫燕美目深情依依道:“人家在你手臂上做个记号,教你永远忘不了我。”
“记号?”杨飞贼笑道:“那我也要在你身上做个记号。”说着,张开了血盆大口,作势欲咬。
“不要!”南宫燕尖叫一声,美目闪过一丝异色,若无其事道:“你要咬就咬吧,狠狠的咬,咬得越深越好。”
“那我咬了!你可别喊痛!”杨飞将头凑到南宫燕身上东嗅西嗅,大口忽然往她乳峰咬了下去。
南宫燕哪知他咬的是这个地方,顿时大羞,尖叫一声,本能的用手护住胸口,待得定下神来,那里却未感到疼痛,垂首瞧去,见杨飞正怔怔发呆,她不由愕然道:“杨飞,你在干什么?为何不咬了?”
杨飞望着她双峰上的几处擦伤,心中感动,眼中忽然有些模糊,闻言不知所谓的摇了摇头。
南宫燕不解其意,正欲说话,忽感胸口一阵冰凉,向杨飞望去,见他热泪盈眶,心中大奇道:“杨飞,你是个男人,干嘛也哭鼻子,不害臊啊?”
“小燕子,小傻瓜!”杨飞口中喃喃念着,垂首吻着怀中玉人柔美的胸脯,南宫燕已然情动,反手抱住他的脑袋,檀口微张,轻轻唤道:“死杨飞,臭杨飞,我的好杨飞。”
又过了许久,杨飞抬起头来,望着俏脸飞霞的南宫燕满目深情道:“你的全身都是我的记号,我还用再留吗?”
二人柔情蜜意,正自情浓,南宫燕由着杨飞帮自己敷药,时不时说两句情话,发出一声娇笑,杨飞心中暗叹:为何只有失去的时候才会知道她的珍贵。在失而复得之后,他暗暗发誓,决计不会再让自己失去任何心爱的女子。
半晌,南宫燕已躺在杨飞沉沉睡去,俏脸挂着一丝甜笑,或许,在此危境,反而是她一生中最开心的时候吧。
杨飞帮南宫燕穿上衣衫,又用外衣铺在地上,往火堆中加了些柴火,将她安顿好后悄悄来到白向天身畔。
杨飞尚未出声,白向天已然睁开双目,微笑道:“总算亲热完了?”
白向天说得甚是捉狭,杨飞老脸一红,有些尴尬道:“小燕子伤得重了些,我才刚刚敷完药,师伯,您也上些金创药吧。”说着,便恭恭敬敬的将所剩不多的金创药放到白向天面前。
白向天道:“我受的是内伤,你这药甚是珍贵,我这把老骨头敷了也没啥用处,不要浪费灵药了。”顿了一顿,又道:“燕儿天真纯朴,是个好姑娘,你不要辜负了她。”
杨飞未想他言出于此,微微一怔,连忙恭声道:“小飞以后一定会好好待她的。”
白向天微微颔首道:“至于那个苏姑娘……”
杨飞脸上更红,急急道:“师伯你怎么知道的?”
白向天轻笑道:“你以为我入定了就不知道周围的状况吗?”
杨飞想起自己和苏花语在此亲热之景被白向天看得一清二楚,顿时脸红过耳,干笑两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白向天肃容道:“苏姑娘一向自视甚高,天香宫的规矩又古怪得很,若非你用了非常手段,她怎能看得上你,一个小燕子倒也罢了,你以后若再三心二意,必有你的苦头吃。”
杨飞极是尴尬,唯唯应诺,此时此刻,他连屁也不敢多放一个。
白向天道:“她母亲说起来也是师伯的一个故友,你若敢对不起她,师伯第一个放不过你。”
杨飞连声应道:“小飞岂敢!”抬头却见白向天神情有些异样,心想那苏花语的母亲莫不是他的老相好?
“罢了,罢了!”白向天道:“师伯命不久矣,你们这些儿女情事,师伯想管也管不了,一切随缘。”
杨飞道:“师伯,您可不要老把死字挂在嘴边。”
白向天叹了口气道:“好了,说正经事吧。”
杨飞恭声道:“小飞洗耳恭听!”
“这是师伯藏了二十年的秘密!”见杨飞抬头望他,白向天脸色一沉道:“小飞,其实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并非真正的白向天。”
杨飞“啊”了一声,他同白向天一起住了八年,几乎是朝夕相处,此刻突然听白向天说自己不是白向天,这个也太离奇古怪了吧。
白向天又道:“其实真正的白向天早在二十三年前就死了,我的本名叫布奇龙,原本是华山派的,你在临汾碰到的那个韩先生大概就是我的师弟韩炳文。”
杨飞越听越奇,惊得张大嘴巴,老久才回过神道:“师……”想起眼前之人并非白向天,唤师伯似乎不妥,正不知如何称呼,却听“白向天”道:“你还是把我当成白向天,真亦假时假亦真,反正这么多年了,连我自己都把自己当成白向天了。”
杨飞点了点头,问道:“师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向天道:“此事说来话来,容师伯慢慢道来。”
“我是个孤儿,六岁投入华山派门墙,因天资聪颖,被我师父也是华山派第二十六代掌门鲁正山收为入室弟子,被誉为华山派创派以来第一奇才,我二十二岁时就练成派中所有武功,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