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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狐色生香-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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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来,所谓人族妖族一肩挑,不过是句空话而已。

禅矶子大笑:“你要做什么,这还不简单么。你既然烦恼妖族,就先做帝君,你既然烦恼人族,就先做人皇。你自己还什么都不是,空有这些烦恼有什么用?”

凌玉大大点头。禅矶子这番话,真是说到了点子上,之前的烦恼,完全都是云山雾罩的东西,现如今凌玉该想的,绝对不是这些。

第三卷 江州血

第一百一十九章 … 什么路?(中)

摆在凌玉面前的,应该是横亘如山的大难题。

怎么样才能得到勾陈帝君的力量?怎么样才能真正的做上人皇?

这两个问题,却没人可以问,唯有凌玉自己去想。

勾陈帝君乃是妖族之皇,万千妖族,理应都崇拜与他,妖族的信力线,也该牵在勾陈的身上。可现在凌玉所见,绝大多数妖兽的信力线,都是连接在月亮之上。

碧碧明月,自然不会修炼神修术,那它会不会和鹰啸山的不灭之火一样,只是个中介物呢?

凌玉点燃鹰啸山的不灭之火,将天下明教信仰都连接于此,然后再以不灭之火为中介,把信仰力全都收为己用。

若勾陈帝君也这么做的话,显然比不灭之火要方便的多,因为明月就挂在每只妖兽的头顶,随时都可以崇拜。

用天空明月来收众妖兽的信仰,这还真像是勾陈帝君会干的事情。只是所有妖兽的信仰力如此庞大,几乎庞大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尤其是象莫煞这些九品,还有上古妖神的信仰力,若都集中起来,恐怕能够迅速达到天神之阶。

但问题是,这份信仰力,现在在哪里?

勾陈帝君,已经转世成为凌玉,但信仰力并没有随之转来,明月每天都在持续不断的汲取妖兽信仰,它将这么庞大的力量送到哪里去了?如果凌玉能够获得明月背后地力量。那他便是顺理成章的勾陈帝君。

凌玉心头一动,突然想起来,为什么禅矶子受创这么重,都不愿意抛弃这具肉身,原因只有一个,因为他汲取的信仰,全都集中在这具肉身之上。

譬如破战的信力线,就牢牢的绑在禅矶子身体上,一刻都没有松开过。若禅矶子放弃身体,那信仰力。便没了依归。

肉身,就是肉身!!

凌玉豁然开朗。月华汲取的大量妖兽信仰,一定是连接到了勾陈帝君的肉身之上。勾陈帝君一次次转生,都只是不灭的元神,但他的肉身在第一次起兵谋反时便兵解了。

是不是真地兵解,还不一定呢。

如果勾陈的肉身,真地藏在某处,那事情就清晰了。天下妖兽崇拜明月,将信仰力注入明月中,然后以此为中转,所有信仰力引入勾陈帝君的肉身。

只要这具肉身一直在。那多年来继续地信仰力便会始终留存。也就是说,只要凌玉找到勾陈帝君的肉身,便能够获得大到不可思议的力量。

说道肉身,凌玉转念一想,自己这具是英宗的身体。是如假包换的人皇肉身,可为什么,却连一丁点的信仰力都没有呢?

依照常理来看,这不合逻辑。

人族虽然屡有信仰,都崇拜不同的神。但有一种神。他们是共同崇拜的。那便是真龙天子,亦是天定人皇。

不管一个人有什么信仰。可至少,他对皇帝是真正的崇拜。那么普天之下亿万民众,应该有亿万条信力线给人皇输送信仰力才是。

但为何,凌玉身上却连一条都没有?

这也是极不合常理的,莫非在人皇这一体系中,还有别地媒介物存在?阻碍凌玉真正成为人皇的,究竟是什么?

这个问题,和勾陈帝君肉身在哪里一样,让凌玉百思不得其解。

但不管怎样,凌玉心中的火焰,顿时腾腾燃烧起来。他的前路不再是迷惘混沌一片,反而出现了清晰的景象。

没有了心头地迷惘,凌玉自然可以分辨,如今最要紧的是什么。

他起身,对禅矶子重重一礼,这并非是对禅矶子一人,而是对祝融,对紫眉老祖,对这些牺牲了的上古妖神们。

禅矶子点头。

凌玉便头也不回的出阁了。

“固守待援!“驰援安庆,解救沈廉之围,与庆王决一死战。”

“奔赴南京,固守陪都,与庆王拖上几年。”

在议事房里,三个知府一人一个主意,争辩的面红耳赤,就连徐季这书呆子,竟也想到了一条妙计,他地疾出南京,把速决战拖成持久战地方法,比其他两个,确实要高明一些。

凌玉却很惬意,虽然窗外夜色如暮,安庆城危在旦夕,南昌内外一片欲战的气氛,不过凌玉却象极了纨绔公子。

有红旋风大军统领给他掌灯,有才艺惊绝天下地晴眠月给他沏茶,有明教至高无上圣女花舞月给他揉肩,凌玉想不惬意都不行。

侧耳听了一阵几个知府的吵闹,凌玉却微笑不语,轻声问花舞月:“有宁儿的消息么?”

庆王叛乱那天,张宁儿没来得及从老凌家走脱,被凌老夫人一起带走,与凌玉已失散到今天,这兵荒马乱的,凌玉对张宁儿很是担心,早就洒下明教弟子去查访。

“听说老凌家已经到了京城。”花舞月现在手握天下百万信徒,早就有了一张广阔的情报网,“宁儿姐姐应该也到了京城,但我们的人还没有访到。”

“要抓紧找。”凌玉忧心道,“老凌家不可能入皇宫,宁儿兴许在京城某处民宅里。”“宁儿姐姐应该知道明教是我们的,她为何不发讯息给我们呢?”

凌玉侧头凝思,却又叹息:“我就怕宁儿思虑太多,想留在老凌家,留在京城替我打算。”

这种想法,张宁儿之前也有过,她为了凌玉,竟不惜想进入庆王府,为凌玉做卧底。如今被老凌家带走,宁儿也很有可能是想呆在京城,联络她父亲的旧部,为凌玉图谋大事。

“凌少!您倒是说句话!”戴汝昌看凌玉沉浸在温柔乡里,不禁急了,“我说固守,伍知府说救安庆,徐知府说援南京,您是这里的主心骨,倒是定个主意。”

“且听各位知府说说。”凌玉还是悠哉游哉。

那三位,已经急的象热锅上的蚂蚁。尤其是伍定文,他本来性子就急躁,安庆那边战报一日三封,让他急的一个头两个大。

“凌少,安庆那边已经围城多日,羽箭军的火箭,烧了小半个城池,几边水源都被切断,北门城墙也被庆王叛军轰出豁口,若再不去救,安庆必败无疑。”伍定文几乎在吼叫,“安庆一丢,南京危在旦夕,而且沈廉大人和一千烈虎骑都在安庆,我们不得不救啊。”

“匹夫之勇!匹夫之勇!!”戴汝昌激动起来,“伍知府此言大谬!大谬!!如今我们面对的,是百年难遇的困境,整个江南,只有南昌城还有抵抗。我们这十万人,与气势如虹的庆王叛军相比,简直不值一提。若我们妄自出战,想与对方一决生死,那恰恰落入庆王陷阱。他们的大军久攻安庆不下,并非打不过,而是给我们设了个圈套,就在等我们去救。一旦赤甲军出了南昌城,那就正中庆王下怀。”

“你的意思是,我们就呆在南昌做缩头乌龟?看着沈廉死?看着南京陷落?”伍定文斥道。

“固守待援!”戴汝昌早已思量妥当,“只要我们大军还在,庆王就算称帝也做的不舒服,待到北疆大局一定,五大名将带着五道兵马南下,庆王的末日就到了。”

“痴人说梦!”伍定文冷笑,“北疆那边也是岌岌可危,恐怕正等着我们去救援吧。庆王拿下南京城后,首先要对付的就是我们,不用他打,只围我们三个月,南昌城就垮了,还有何可守,有何援可待?”

戴汝昌气哼哼的坐回位子,不与伍定文争辩。

凌玉却不动声色,转头道:“徐季,你有何看法?”

“学生原本不懂军事,不过这几天听两位大人争论,却冒出个主意。”徐季道,“我们现在的困局是,若固守则南京不保,若出击,则我们有全军覆没的危 3ǔωω。cōm险。可谓进退两难。学生思量,既然如此,我们为何不弃守南昌,拱卫陪都南京呢?”

“哦?”

“沈廉大人突入安庆的小路还在,学生派快马探过,尚没有被庆王大军占据,我们可以通过这条小路,飞扑南京城,并在陪都驻守防御。就算安庆告破,但有十万军马在,南京城池牢固,亦不是那么容易被庆王攻占的。”

“唔。。。。。。”凌玉喝口茶,“这倒是条计策。”

第三卷 江州血

第一百一十九章 … 什么路?(下)

“不可不可!”戴汝昌急道,“实在太过冒险,南昌到南京有几千里,我们率领大军和百姓,就算一路奔袭,也难免被庆王发现行踪,若是叛军将我们拦腰截断,我们就完了。”

“就算到了南京又如何?安庆那边兵马被吃掉,对我们来说已经重创,叛军对南京也只需一个围字便可。”伍定文也一样反对。

“不然不然。”凌玉摇头,吃了块点心,“退守南京,是不错的计策。”

“可是!”三人一起迷惑。

凌玉笑道:“可我方大军要退守南京,早在庆王叛军未到就可以退了,又何必现在走小路赶去陪都呢?”

“请凌少明示。”

“徐季说的没错,我们正是进退两难的境地,不过这个境地并非庆王逼的,而是我故意为之。南昌城的大军并非一粒危卵,而是一着足以要了庆王命的暗棋。”

徐季突然悸动起来,听着凌玉缓缓的声音,就像是一条暖流在耳边淌过。他已经许多次听见凌玉下最后的决断,事实证明,每一次的赢家都是凌玉。

所以徐季比任何人都要放心,他坚信,既然凌少在此,那每一个抉择,都只会带来胜利。

“明日大军启程。”凌玉下令。

“去,去哪?”伍定文结巴了下,虽然他战欲强烈,但说打就要打,却让他有些不适应。

“是安庆?还是南京?”戴汝昌声音低落,说实话,在他看来,这两个都不是恰当的地方。

凌玉横扫三人,目光里闪烁着神秘的光芒:“都不是。”

“都不是??”

凌玉喝口茶,慢悠悠的说:“大军启程,向江州进发!”

“什么?”三个知府大惊失色,就连红仙儿都有点晕眩。“江州?为什么会是江州?”

这简直太离谱了,现在的战事跟江州完全不搭界,庆王大军早就以九江为大本营,连他自己带着儿子都在九江。

要打仗的话,不是安庆就是九江。不是九江就是南京,好端端的逆叛军而动,杀回江州去干吗。

江州又不是南京,并非政治要地,更不是安庆,并非战略要地。那只是叛军起兵之地而已,那只是凌家老窝而已,有什么原因杀回去呢?

凌玉看着众人迷惑不接,便不紧不慢道:“这仗打到今天。我处处隐忍,等的便是这一步。攻打江州,便是此战的胜负手。”

伍定文皱了皱眉。似露出几分不屑,但还是恭敬的行礼道:“恕属下愚昧,实在不懂凌少地意思,难道我们攻下江州,叛军就不战自溃么?”伍定文表面客气,心里已经觉得凌玉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如今这副僵局里面,不管打安庆还是进南京,都算是无奈之举,可怎么都有点道理。

但回攻江州,却一点道理都没有。

凌玉不说话。又看看戴汝昌和徐季。徐季自然信心十足,他是天下闻名的凌玉门下二子之一,对于老师的话从没有怀疑过。

不过戴汝昌却嘟哝:“江州早就成了座空城,打回去有什么用?还不如留在南昌。”

凌玉看几个人的情形,知道揭开谜底的时候到了。

“诸位。打南昌并非凌玉一时起念,从一开始,将大本营设在南昌时,就已经有此计划。”凌玉竖起两根手指,“江州不是战略要地。江州也不是南方陪都。可江州却有两个好处。”

众皆默然。想听凌玉有何话说。

“那里有江州铸造,是庆王叛军地兵器总库。更是叛军的粮仓和钱仓。更重要的一点,江州是庆王的老巢,是他盘踞几十年的老巢,你们说南京和江州,在庆王心中,哪个更重要一点?”

三个知府相互对视,伍定文出来道:“就属下看来,自然南京重要。攻下南京,庆王便可立即称帝,从此傲视南方。江州一城,随时可以反手攻下“事实不然!”凌玉提高声音,“徐季,庆王就藩江州多少年了?”

“接近五十年!”

“五十年!”凌玉冷笑,“庆王这一辈子就窝在江州,那儿是他的家,是他的老窝,是他的根基。什么都可以丢,但江州他不能丢,南京没攻下,他可以再攻,可在他眼里,若是江州丢了,那便是无根之木,无水之鱼了。”

“所以。。。。。

“所以我确信,只要我们一攻江州,庆王必定回援,而且根本顾不上安庆还是南京,必然星夜驰骋,急救江州。”凌玉笑道,“可惜,现在的江州几乎是个空城,不管庆王怎么快,也赶不上我们攻城地速度,等他到了,就只有在江州城墙下吃闭门羹了。”

伍定文呆了一呆:“凌少说的有理,可此举还是太险,若庆王真的有成龙之心,不救江州,反而直下南京呢?”

“他一定会救!”凌玉神秘一笑,“而且谁劝都不会听。”

凌玉这一赌,必是中地。

“今夜之内,拿下安庆!”赤空冥有些发狠,他的银色面具,牢牢遮盖住脸色的苍白。

又一次,凌玉识破了赤空冥的计策。

攻打安庆,乃是赤空冥建议庆王订下的一箭双雕之计,一面是围困安庆,令里面的人没有反抗意志,而另一面,则是吸引南昌城的赤甲军救援,来一个围点打援。

一个南昌城,整整十万军马搁在身后,赤空冥真是如鲠在喉,恨不能尽早将凌玉弄死。只是南昌有厚墙城池,想要吃掉它,就得损失过半军队。庆王损耗不起,唯有想法子把赤甲军调出城来。

可安庆围了有多日,南昌那边始终毫无动静。反而这边攻城战中,杂牌军损失数千人,弄的信心大失。

赤空冥很清楚,如果再不取下安庆,吃亏的便是叛军。不止是士气会低落到顶点,就连他这个将军,都有可能失去庆王的信任。

“银甲军!”

“在!”

身后数万人一记怒吼,震得安庆城墙摇晃。

赤空冥很满意,这才是大军真正地精锐主力,在安庆攻城战中,还从没有出战过,但他清楚,只要战无不胜的银甲军一出马,安庆便是囊中之物。

“今夜之内,拿下安庆!”赤空冥一挥长剑,“攻城!”

“杀!!!!!!”银甲军如同银龙般奋勇杀出,朝着黑黝黝的城池攻去。

战事迅速进入白热化,安庆守军仿佛也知道这次是来真的,在南门布置防御重兵。檑木,滚油,犹如不要本钱似的往下泼,就像打完今夜,就不再战了。

赤空冥看着银甲军士一个个倒下,心中也隐隐作痛,毕竟那都是他一手一脚调教出来地精锐。

不过今夜必克安庆,赤空冥心中已经下了狠心。

轰!!轰!!!

几声巨响从西面传来,赤空冥和副将们纷纷侧目。

副将道:“将军,似乎是江上的声音。”

“报!!!”不多时,传讯官便快马飞驰而来。

“江上发生什么事?”

传讯官道:“启禀将军,突然有水妖来袭,连破我三艘战船。”

“什么水妖?”赤空冥皱眉。水军拥有战船上千,三艘实在不是什么大数量。

传讯官脸色惨白:“是许多能发射珠子的大鱼,还有一条。。。一条。。。。

“一条什么?”

“一条大到没边的蛟龙!”传讯官喘了几口气才说完,“水妖直扑船队中军,庆王命将军速速去救!”

赤空冥心中突的一跳。

庆王下落,这本来是个秘密。众人都以为,堂堂庆王,一定是驻扎在大本营九江城中,可谁晓得他老人家却偏偏喜欢住在长江上地水军旗舰上。

庆王水军厉害,而赤甲军无水军,所以江面反而是最安全地地方,只是这秘密知道的人不多,怎么会突然出现妖兽,又如同心知肚明般,朝着中军杀去?

赤空冥心中暗道,此节恐怕有诈。

第三卷 江州血

第一百二十章 … 围魏救赵(上)

传讯官看赤空冥低头凝思没有反应,便再道:“将军!庆王有令,请将军立刻去救。”

“水军有数万人之多,才区区几只妖兽,怎要我步兵去救?”赤空冥无奈道。

传讯官道:“妖兽势大,蛟龙更是气势汹汹,庆王恐怕有危 3ǔωω。cōm险,请将军速速派兵。”

“将军,庆王之令,不可不从啊。”副将提醒道。

赤空冥胸中发闷,水军之战,本来就该水军自己打,陆军派过去也于事无补。可庆王猜忌心极强,若是不派军队过去,恐会被认为是拥兵自重,心藏反意。

越是行叛逆之事的人,就越怕别人背叛。

无奈之下,赤空冥下令:“命西门山字营和魁字营增援水军,消灭水妖。”

“奉令!”传讯官跨上马,飞驰而去。

赤空冥看着战局紧张,胸口越来越闷,不禁仰望天空,想试着看破苍穹。可他目光到处,却发觉天空上有几只影影绰绰的鹰隼影子掠过。

江南是不产鹰的。

赤空冥陡然惊觉:“不好!”

“怎么?”副将问道。

“贼人要突围了!”赤空冥一拍马,“银甲骑跟我来!”

银甲骑兵犹如旋风般,跟在赤空冥身后,朝着西门扑去。

可惜,他们醒悟的还是太晚。

当银甲骑兵杀到安庆西门时,这边战事早已尘埃落定,四处都是魁字营军士的尸体和被烧成焦炭的旗帜。

赤空冥咬牙切齿,纵马踢开那一具具被火烈虎咬死的军士尸体,心中忿怒,简直如六月烈焰般熊熊燃烧。

就在庆王命令下达后,围困安庆西门的山字营与魁字营出发增援江边。沈廉就带着他手下的一千烈虎骑冲了出来。

云朝最强地骑兵,绝不是银甲骑,也不是五大名将之一骑将手下军马,而是锦衣卫的烈虎骑。

只有十四个字可以形容烈虎骑。

“疾如风,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

虽然只有一千骑,却像是一座山。一座威武不可犯的火山,当烈虎骑冲出时,那种威压根本不是拖后的魁字营这种杂兵可以抵御。

只不过一次冲锋,火烈虎的铁骑便彻底冲溃了魁字营。

上万人的步军队伍,在一千骑兵冲击下,瞬间便溃不成军,一败千里。在慌忙逃亡中,这些杂兵压根就没看到,跟着烈虎骑出来的几万军马。正一溜烟的朝南京方向逃去。

当银甲骑冲到时,就连殿后地火烈虎喷出的热焰都没看到。

见着满地狼藉,赤空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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